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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美艷醫(yī)母闖末世】(51)伸向白領(lǐng)人妻的魔爪

    第五十一章·伸向白領(lǐng)人妻的魔爪

    2021年6月13日

    「呼……累死我了!還以為我快要沒了呢……」

    看著那些尸群逐漸退散,而援軍又接管了防備之后,他頓時松了一口氣,隨

    著那原本那提著的一口氣松懈下來,甄和尚的身體也直接癱坐在地。

    這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渾身酸痛無比,之前積累的傷勢和疲憊瞬間來了個總

    的爆發(fā)。

    「確實啊,不過你小子算好的啦,不像我,差點沒被那老癟犢子給打死……」

    被抬上擔架剛好路過的成剛聽到他的話,頓時忍不住呵呵笑道。

    甄和尚看著成剛那渾身打著繃帶的悲慘模樣,也忍不住在心里對他哀悼,這

    時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遠處正在活蹦亂跳,指揮著大家布防的陳啟超,忍

    不住好奇的說道:「奇怪,按理說陳兄弟遇到的對手也不算善茬,他怎么感覺反

    而比之前還有活力呢?」

    成剛用力翻著眼,看向那墻頭上正在活蹦亂跳,指揮布防的陳啟超,也是心

    里有些奇怪,只是并沒有說些什么。

    而黑夜之中不斷活蹦亂跳,指揮著布防的陳啟超,并沒有引來那些特種兵和

    武警,包括幸存者們的厭惡,相反他們看到了對方之前為了一個和自己毫無關(guān)系

    的孕婦,甘愿冒著生命危險,潛入喪尸橫行,現(xiàn)在看來又有不明勢力占據(jù)的醫(yī)院

    ,現(xiàn)在又不顧傷情和疲憊,為指引大家而不斷的辛勤工作著。

    在成剛的重傷和于曉莎的默許下,陳啟超的威望和人氣陡然上升,徹底成為

    了這支團隊里最有聲望的領(lǐng)袖。

    陳啟超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然成為了這支隊伍的領(lǐng)袖,盡管當初他確實有這份

    心思。

    他現(xiàn)在不去休息,還是在圍墻上不斷忙活,其實也是為了避免和蘇瑾萱再度

    碰面,畢竟發(fā)生了那件事,兩人也需要好好冷靜下來,思考一下接下來該如何相

    處。

    于曉莎倒是對于這位年紀輕輕,卻表現(xiàn)出很強指揮能力和領(lǐng)袖風采的青年頗

    有好感,因而對于他在幸存者團隊聲望增強,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滿,相反于曉

    莎還有意的推動了這點,她知道現(xiàn)在這支隊伍需要一個領(lǐng)袖。

    成剛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是他過于剛正,指揮軍隊或許一流,可是帶著

    幸存者求生卻并非長處。

    而柳湘霞和陳如月這兩名被陳啟超種種原因jianyin侵犯的少婦熟女,原本對于

    他還是有些怨恨不滿的,可是當她們看到陳啟超挺身而出,為了一個毫無關(guān)系的

    孕婦甘愿冒險,現(xiàn)在又不辭辛勞,為了幸存者們忙前忙后時,那點殘留的不滿和

    對于失身于對方的怨恨,也隨之煙消云散了。

    陳啟超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的一次冒險行動,居然會收獲如此多的好處,首先

    是獲得了大量的藥物和醫(yī)療器械,為接下來的末日求生奠定了一定的物質(zhì)基礎(chǔ)。

    二來甄和尚、柳詩織夫妻算是徹底站在了他的這邊,且不說甄和尚的戰(zhàn)力,

    便是那美貌少婦柳詩織,也是他垂涎的對象。

    三來他和美魔女外婆蘇瑾萱來了場酣暢淋漓的zuoai交媾,爽得現(xiàn)在還有些余

    韻。

    四來化解了美熟女刑警隊長柳湘霞和小姑陳如月對于他的不滿和怨恨,五來

    獲得了整個幸存者團隊領(lǐng)袖的地位,簡直就是賺得盆滿缽滿!「要不,你先去休

    息一下吧?」

    于曉莎看著那興奮異常的陳啟超,忍不住開口勸道。

    她擔心對方會不會是陷入了一種特殊亢奮的狀態(tài),搞不好會出事。

    而陳啟超推算現(xiàn)在外婆和mama她們應該相遇了,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沒

    事,我現(xiàn)在還撐得住,咱們好不容易拿下一個據(jù)點,得好好營造下。哦,對了,

    差點忘了件大事,于隊長,你知道地獄門么?」

    就在陳啟超和于曉莎談及地獄門這個邪教時,顏庭月也和自己的母親蘇瑾萱

    相遇了。

    「媽,你……你怎么……」

    顏庭月看到那衣衫不整,面色卻異常紅潤的母親蘇瑾萱時,心里咯噔了一下

    ,一個不大妙的想法油然而生。

    蘇瑾萱眉宇間有些疲倦,她眼神躲閃的說道:「唉,mama被地獄門的邪教徒

    給挾持了,若不是小超和其他人來得及時,恐怕mama就會慘遭那些畜生的毒手了!」

    顏庭月看著母親安然無恙,只是衣衫有些不整,她心里松了口氣,可是她總

    是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沒事,媽,人沒事就好……」

    顏庭月嘆息道,她知道自己的母親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自己,只是誰都有不

    愿意說的事情,她也不想強行追問下去。

    她剛想要轉(zhuǎn)身給母親拿些水時,忽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蘇瑾萱那珍珠白襯衫

    的立領(lǐng)下,似乎有一處暗紅色的印記,那有點像所謂的「草莓」。

    她的心再度咯噔一跳,而蘇瑾萱似乎也察覺到了女兒的目光,本能的拉高了

    襯衫的衣領(lǐng)。

    顏庭月心里的疑惑更是濃郁了,可是偏偏她又無法說出,只能從帶來的水瓶

    里倒出一杯水,然后遞給了母親。

    蘇瑾萱有些艱難的接過那杯水,然后低著頭喝了起來。

    這時顏庭月注意到母親的小腹似乎比印象里大了一些,在她的記憶里,母親

    雖說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可是很注意體型的保持,腰肢盡管豐腴,但也絕對不至于肥

    贅到這種地步。

    「阿月,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就先去做事吧。我看好幾個軍人都受傷了,

    你作為醫(yī)生,得去自己的崗位?!?/br>
    蘇瑾萱握著水杯的玉手微微顫抖著,試圖支開自己的女兒。

    「可是……媽,你……」

    顏庭月的話最終還是沒有完全說出,她搖了搖頭,剛想說些什么,忽然聽到

    一聲輕響,她本能的回頭看去,卻見自己的母親蘇瑾萱胸前珍珠白襯衫的一枚紐

    扣忽然崩裂,那原本包裹著后者胸前爆乳就有些勉強的女式襯衫,頓時撕裂開一

    部分,露出了里面大片白皙的粉白乳rou和中間那條深邃的乳溝!她可以清晰的看

    到母親乳溝附近一塊乳rou上那枚極為明顯的美人痣,以及……那少部分露出的肥

    嘟嘟乳暈上的牙???等等!母親她……沒有穿內(nèi)衣!這時顏庭月才發(fā)現(xiàn)自己母親

    那襯衫的表面似乎有著不明顯的兩個凸起,難道說……她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繼續(xù)想

    下去了,否則非得心臟驟停不可!似乎是又察覺到了女兒的心思,蘇瑾萱連忙收

    緊了衣領(lǐng),然后拉了拉有些松散的襯衫,眼神躲閃的說道:「你先回去吧,對了

    ,要是有備用的衣物的話,就托人送來吧……」

    顏庭月嗯了一聲,便打算轉(zhuǎn)身離去,可是蘇瑾萱卻忽然叫住了她。

    「嗯……那個,小超他……最近沒什么問題吧?」

    蘇瑾萱的話有些沒頭沒腦的,說得顏庭月有些茫然。

    「額,mama,小超不是之前你才見過的么?沒什么問題啊……」

    顏庭月也沒有注意到母親的話外之音,于是一臉無辜的回道。

    「是嗎……那就好,那就好……」

    蘇瑾萱一臉若有所失的模樣,喃喃的念道。

    顏庭月安慰了母親幾句,然后準備起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蘇瑾萱那緊身套裙的臀

    后,并沒有映襯出內(nèi)褲的痕跡,頓時心頭一驚。

    「難道m(xù)ama穿的是丁字褲?不對,mama對丁字褲極為抗拒,怎么可能穿那種

    ……難道……」

    顏庭月想到了某種可能,她的玉手本能的摸向了自己的臀后。

    而她的這個動作也讓蘇瑾萱面色一紅,其實和女兒想的一樣,自己的套裙里

    面什么都沒有穿,是真的真空上陣!自己那個可惡的外孫非但把她的內(nèi)褲拿走,

    說是什么要作為戰(zhàn)利品留下!蘇瑾萱雖說對于這個混賬外孫恨得牙癢癢,可是她

    卻沒有辦法阻止陳啟超的「暴行」,只能任由他把自己的原味內(nèi)褲給收走,塞到

    自己的褲子口袋里,然后大咧咧的離開。

    現(xiàn)在的蘇瑾萱只覺得小腹鼓脹得有些墜痛,雖說她在幸存者隊伍趕來前,已

    經(jīng)緊急排過一輪精了。

    可是陳啟超的精漿粘稠異常,很快都粘在了她的zigong內(nèi)壁和蜜xue屄rou上面,

    任由她如何推拿按摩,都只能擠出其中部分jingye,所以她的小腹才會和平常不一

    樣,有些發(fā)福般的鼓起,好在程度不算高,所以顏庭月只是以為自己的母親發(fā)福

    了,并沒有想到其實是里面都是自己兒子的精漿!灌滿了自己母親的zigong!顏庭

    月帶著滿腹的疑惑離開了母親所在的休息室,而蘇瑾萱則是帶著滿腹的精漿,撫

    摸著那有些鼓脹的小腹,流下了兩行清淚,口中喃喃道:「作孽啊!作孽啊……」

    顏庭月雖說對于母親的狀態(tài)有些狐疑和猜測,可是她很快便被繁忙的工作給

    沖散了雜念,成剛身負重傷,雖說經(jīng)過緊急治療,但是大型手術(shù)還是必須做的。

    好在這里是人民醫(yī)院,雖說尸變之后,這里的醫(yī)生護士不是逃跑四竄,就是

    變成喪尸被殺掉,但那些醫(yī)療設備還可以使用,而且在地下室里,他們找到了幾

    臺柴油發(fā)電機,短時間倒是不用擔心電的問題了!成剛的手術(shù)在緊急進行著,而

    遠方的天邊也逐漸顯露出了魚肚白,凌晨來臨,也就意味著尸潮的衰弱期來臨,

    短時間內(nèi)不會有喪尸靠近醫(yī)院了。

    留下了值班看守的兵力之后,陳啟超也終于累得癱坐在地,兩眼無神的看向

    了逐漸發(fā)亮的天空。

    在這時忽然一只粉白的玉手拿著條熱毛巾,遞了過來。

    「謝謝……」

    陳啟超接過毛巾

    ,剛擦了幾下臉,忽然發(fā)現(xiàn)徐婉正蹲坐在那里,笑瞇瞇的看

    著自己。

    「你沒事吧?裴家母女也沒啥問題吧?大家都沒事吧?」

    陳啟超看到徐婉之后,直接發(fā)出一連三問。

    徐婉微微一愣,然后眉宇間透露出一股暖意,她拿著毛巾溫柔的擦拭著情郎

    的面容,微微抱怨道:「你啊,自己累得癱在這里喘氣,卻先問我們有沒有事,

    該自己說你好呢?」

    陳啟超握住了徐婉那溫暖的玉手,然后微微一笑,他原本就滿臉塵土污穢,

    現(xiàn)在咧嘴一笑,更是顯得無比的滑稽。

    而徐婉卻沒有管這些,她環(huán)視四周,見附近并沒有人,于是俯身低頭,在陳

    啟超那還有些灰塵的唇瓣上狠狠的印了上去。

    而陳啟超自然不會干休,直接奮力的還擊了起來,兩人就這么在這段圍墻上

    激情濕吻起來。

    「呼呼……」

    直到幾分鐘之后,兩人都有些呼吸不暢時,陳啟超和徐婉才緩緩分開了唇瓣

    ,激情對視。

    「真是的,還好沒人,不然羞死人了……」

    徐婉卻率先倒打一耙,羞紅著臉?gòu)舌恋馈?/br>
    「真是的,要不是我實在沒力氣了,否則非把你辦踏實了不可!」

    陳啟超yin笑著撐起了身體,倚靠著墻頭,然后說道。

    「文茜、心媚和你的大洋馬都安全得很,當然那群小護士呀也都沒啥問題。」

    徐婉這時才告訴了他眾人的情況。

    陳啟超忽然眼珠一轉(zhuǎn),問道:「甄和尚他夫人……」

    徐婉看向情郎的眼神頓時不對了,她似笑非笑道:「這個不該你過問吧?」

    陳啟超卻鼻孔朝天,恬不知恥的說道:「畢竟我這次冒險潛入醫(yī)院,不就是

    為了嫂子么?問問有何問題!」

    「噗嗤!」

    徐婉伸出一根玉蔥般修長的手指,在陳啟超的心口緩緩畫著圈,她嬉笑道:

    「畢竟好吃不過餃子,好玩嘛……」

    「還是你最懂我??!」

    陳啟超輕輕用指尖撩撥著對方溫暖的掌心,死皮賴臉的笑道。

    徐婉保持著那副溫和的笑容,沒好氣的說道:「你信不信我閹了你??!把裴

    家母女一鍋端也就算了!那幾個小護士恐怕也沒能逃得過你的手吧?現(xiàn)在連甄和

    尚的老婆也不打算放過了!你信不信這事要是被他知道,他能一招掀了你的天靈

    蓋?」

    「所以這事需要你幫忙啊!」

    陳啟超忽然賤兮兮的懇求道。

    徐婉斜眼看著情郎,似笑非笑道:「哦,我?guī)湍阌惺裁春锰幠??皇帝還不差

    饑餓兵呢!」

    陳啟超想了想,忽然湊到了徐婉耳邊,低語了幾句,后者立刻緋紅滿面,沒

    好氣的嬌嗔道:「少來,你還想當皇帝不成!少來這套!」

    「那你幫不幫呢?」

    陳啟超噙著一抹賤兮兮的笑容,反問道。

    徐婉嘴唇囁嚅,貝齒輕咬,她的手掌捏著衣角,顯然是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

    斗爭。

    陳啟超卻彷佛并不著急的模樣,雙手枕在腦后,一副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

    誰料片刻之后,徐婉卻忽然起身準備離開,這倒是讓陳啟超有些驚訝。

    「你給我等著……」

    徐婉忽然頭也不回的給陳啟超來了一句,便匆匆離開了圍墻,消失在了他的

    視線里。

    「小心點,不要去偏僻的地方,雖說醫(yī)院已經(jīng)大致探查過了,但還是不排除

    某些地方可能存在喪尸!」

    陳啟超扯著嗓子說道。

    徐婉沒有回答,只是揮了揮,示意自己已經(jīng)聽到了。

    「唉,這個婉兒,總是這么不省心啊……啊……」

    陳啟超伸了個懶腰,然后倚靠在圍墻上,竟是鼾鼾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陳啟超感覺到一股刺眼的陽光照射到了他的雙目,他微微蹙

    額,本不欲理會,打算繼續(xù)翻身睡去,卻察覺到了不遠處似乎有東西正躡手躡腳

    的靠近。

    原本的陳啟超是無法察覺到這點的,可是自從和外婆在院長室里翻云覆雨,

    狠狠的cao干內(nèi)射了對方幾回的他,似乎功力也得到了提升,現(xiàn)在竟可以敏銳的察

    覺到遠處接近的生物,哪怕對方似乎是故意隱藏了聲響。

    陳啟超悄悄的摸向了身下的長刀,然后默默計算著對方和自己的距離。

    不知道為何,他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暗器高手都必須掌握的一門技巧「聽聲辨位」!

    「三十步……二十五步……二十步……十五步……十步!」

    十步之內(nèi)殺人,這是很多高手都能做到的事情,也是他給自己設置的最后安

    全線!「殺!」

    陳啟超忽然暴喝一聲,長刀直接掄起,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寒芒,朝著來犯之

    人斬去。

    若是這一擊斬中了,陳啟超有信心對方不管

    是什么敵人,都得化為兩半。

    誰知道當陳啟超看清來人時,卻是心里大驚!他連忙撤刀,只是這一刀來勢

    極勐,他又用上了罡氣。

    他現(xiàn)在撤刀直接牽動了體內(nèi)罡氣,那一刀還是偏移了軌道,將柳詩織耳鬢間

    的一縷長發(fā)直接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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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捧著一碗水餃的柳詩織則是面色蒼白,她萬萬沒有陳啟超忽然翻身揮刀斬

    向自己,一時間竟沒有躲閃的意思,愣住了原地。

    好在陳啟超及時收刀,那一抹寒芒只是割斷了鬢角的長發(fā),她雙手捧著的那

    碗水餃也幸運的沒有摔落在地,穩(wěn)穩(wěn)的握在掌心。

    「抱歉啊,嫂子。我還以為是喪尸來襲了……抱歉,抱歉!」

    陳啟超連忙將長刀丟到一旁,然后連連作揖道歉。

    柳詩織也彷佛才緩過神來,嬌喘著說道:「你……你也太小心謹慎了吧?」

    陳啟超摸了摸自己的頭,看著美少婦那張帶著儒雅知性的精致面容,有些心

    猿意馬道:「嘿嘿……沒辦法,在末日如果不小心一點的話,搞不好就見不到明

    天的太陽了!哦,對了,嫂子,你這是……」

    「唉,我看你們折騰了一夜,又累得直接睡到現(xiàn)在,想著你們醒來肯定會餓

    得不行,所以就準備了一些食物。沒想到出了這種烏龍事件?!?/br>
    柳詩織將鬢角斷裂的碎發(fā)捋到一旁,露出了一抹溫馨的笑容。

    陳啟超看著那即使在末日環(huán)境下,依然保持著都市白領(lǐng)般儒雅知性的柳詩織

    ,又看了看那還在冒著熱氣得的水餃,不由得想起了徐婉之前說的那句:「好吃

    不如餃子,好玩不如嫂子?!?/br>
    陳啟超看向柳詩織的眼神頓時變得曖昧起來,只不過后者并沒有察覺到,而

    是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了,我臉上沾了什么?」

    「沒有,沒有……我只是有些餓了……」

    陳啟超連忙眼神有些躲閃的嘿嘿傻笑了起來。

    柳詩織并沒有在意到陳啟超眼里的深意,她只是將手里的湯碗遞給了對方。

    陳啟超也確實有些餓了,他接過碗和筷子,便快速的扒拉起來,將那些水餃

    一個個塞進了肚子里。

    「好不好吃???」

    柳詩織雙手撐著下巴,就像是看著弟弟的鄰家大姐般慈愛,笑瞇瞇的問道。

    而陳啟超也確實餓得厲害,將那些水餃一個個的塞進了嘴里,然后含煳不清

    的說道:「嗚嗚……好……好吃……嗯嗯……」

    「你喜歡就好……」

    柳詩織微微一笑,兩只美目都彷佛化為了一輪彎彎的月亮。

    其實那些水餃都是速凍食品,又拿來所謂的美味呢,只不過陳啟超確實餓得

    厲害,再加上他對柳詩織也確實有種不懷好意的心態(tài),所以才會連連夸獎。

    而柳詩織屬于那種典型的都市白領(lǐng),平素的家務都是老公甄和尚搞定,她自

    己對于烹飪更是一竅不通,僅限于加熱速凍食物,而如今得到了陳啟超的肯定,

    她的心里頓時大喜過望,那知性俏麗的臉頰也浮現(xiàn)出一抹驚喜的神色。

    而陳啟超卻時不時看向了對方,眼底的深處閃爍著一抹危險的氣息…………

    ……………………………………………………………………………………………

    ………………………………………………「嗯,我媽感冒了?」

    當下午陳啟超恢復體力從圍墻換房時,卻聽得了顏庭月得了重感冒的消息,

    不由得有些吃驚。

    前來送信的宋曉竹無奈的說道:「是的,顏主任其實之前就有些感冒的征兆

    ,只不過這回可能是積勞成疾,徹底爆發(fā)了。所以現(xiàn)在老教授讓她先去隔離休息

    了,已經(jīng)打了一針,只是效果不算好?!?/br>
    陳啟超急上心頭,便要起身去隔離間看望母親,卻被宋曉竹攔了下來,說道

    :「小超哥,你還是別去吧,現(xiàn)在顏主任還在隔離期,你最好不要進去?,F(xiàn)在有

    專門的醫(yī)護人員負責治療顏主任的,沒問題的!」

    陳啟超也是關(guān)心則亂,現(xiàn)在被宋曉竹溫言暖語的勸說了幾句,頓時心里的焦

    躁也逐漸平復下來。

    「多虧了有你在我旁邊,我才能冷靜下來啊!」

    陳啟超不動聲色的握住了宋曉竹那白皙粉嫩的小手,然后彷佛不經(jīng)意間說出

    了一些曖昧不清的話。

    純真善良的宋曉竹哪里經(jīng)受過這種撩撥,頓時面色一紅,嬌羞得捏著衣角,

    卻不著急掙脫開對方的抓握,說道:「哪有……人家只是按照護士的職責……」

    「好香啊……曉竹你的玉體真香……」

    陳啟超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得寸進尺,湊到了羞澀護士的面前,故意狠狠的

    嗅了幾下,然后調(diào)

    笑道。

    宋曉竹面色紅潤如血,作為一個在感情方面經(jīng)驗為零的純真小護士,她面對

    著已經(jīng)化為色中餓狼的陳啟超,根本沒有一絲的反抗能力,只能變成大白羔羊,

    任由對方吞食殆盡……「討厭,是人家用的洗衣液的味道啦!」

    宋曉竹想要朝后撤去,可是后面卻是一堵墻,這樣一來小白羊就被大色狼給

    壁咚住了。

    宋曉竹的心跳不斷在加快著,面色更是紅得滴血,從陳啟超身體傳來的濃郁

    男性氣息讓她幾乎無法喘過氣來。

    她怯生生的看著陳啟超的面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而對方的呼吸聲都可以

    極為清楚的聽到。

    宋曉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心在瘋狂思索著,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強吻自

    己的話,那她該怎么辦。

    要是對方想要做那事的話,自己又該怎么辦?就在陳啟超即將吻到對方時,

    忽然不遠處的走廊拐角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喲,原來陳大公子在這里啊……讓人可是一頓好找??!」

    陳啟超連忙回頭看去,卻是自己的前女友裴文茜,雖說對方和自己已經(jīng)分手

    很久,可是畢竟前段時間兩人又勾搭到一起,zuoai不知幾何,現(xiàn)在被對方捉jian當

    場,饒是他臉皮厚如城墻,也有些尷尬。

    更別說那純真小護士宋曉竹,直接羞紅著低頭從對方身旁跑過,只留下了一

    句話,「哦,對了,徐教授讓你抽時間過去一下……」

    看著那只留下一道背影的宋曉竹,陳啟超有些回味無窮的看著那個方向,裴

    文茜心里有些不滿,直接踏著黑色魚嘴細足高跟鞋,快步來到了情郎面前,然后

    伸出玉手,朝著對方的腰間軟rou抓去。

    裴文茜微微扭動,陳啟超頓時發(fā)出一陣哀嚎。

    「哦,舍不得人家走?你怎么不追過去???是不是玩膩了老娘,想要去禍害

    人家小護士啊?告訴你別想了!」

    裴文茜話里話外都透著一股淡淡的醋味,她看向陳啟超的眼神里也多是嫉妒

    ,并非憤怒。

    陳啟超見狀連忙攬住了她的蜂腰,對著裴文茜那嬌嫩的臉頰便是一口吻下,

    這一系列的動作直接讓后者的怒火去了大半。

    原本緊繃的嬌軀逐漸放松,而那原本死死捏著陳啟超腰間軟rou的玉手,也該

    狠命扭動變成了輕輕的撫摸,一展都市白領(lǐng)的柔情如水。

    「你啊,以前怎么沒看得出你如此花心?」

    裴文茜撫摸著陳啟超的結(jié)實胸膛,媚眼如絲的問道。

    陳啟超湊到她耳邊,輕輕舔舐她的耳蝸,惹得都市女郎玉體陣陣顫抖。

    他柔聲笑道:「我也沒想到儒雅文靜的文茜,在床上會那么浪蕩?。 ?/br>
    「誰浪蕩?。 ?/br>
    裴文茜聞言頓時面色一紅,嬌羞得拍打著對方的身體。

    而陳啟超卻笑著模彷對方的語調(diào),說道:「那是誰在床上說好哥哥……好哥

    哥……再用力點……再用力點……頂?shù)杰畿绲幕ㄐ牧恕杜杜丁?/br>
    「你找死!」

    裴文茜羞極反怒,張牙舞爪的朝著撲向了陳啟超。

    而陳啟超哪能讓她抓到,于是干脆身形挪動,以一個對方無法追上卻又不會

    太快的速度撩撥著裴文茜。

    于是這對年輕男女便在破舊的走廊上,一個追,一個跑,倒是彷佛回到了當

    年他們大學玩鬧的時光…………………………………………………………………

    ……………………………………………………………………………………「醫(yī)生

    ,我的情況究竟怎么樣了?」

    柳詩織滿臉緊張的坐在了某個辦公桌前,看著那拿著自己病例表反復觀看的

    徐老教授,怯生生的問道。

    自從末日來臨之后,柳詩織就一直擔心自己作為一個孕婦,能不能在這種惡

    劣的環(huán)境下活下來。

    尤其是自己剛過了穩(wěn)定期,胎兒也剛成型沒多久,她并不希望自己的第一個

    孩子就此夭折,無法出生。

    只是自從昨天出現(xiàn)了小腹刺痛開始,柳詩織就有些不安,哪怕現(xiàn)在吃了陳啟

    超他們拼命換來的藥物,可是她依然在心理方面有些畏懼和擔憂。

    徐老教授其實并非真正意義上的婦科教授,不過現(xiàn)在這種條件下,一個經(jīng)驗

    豐富的老醫(yī)師顯然更加靠譜。

    雖說更合適的顏庭月重感冒臥床,另外的醫(yī)生不是有手術(shù)就是男性。

    他輕咳了一聲,然后將手中的病例緩緩的放下,對著柳詩織說道:「柳女士

    ,你的病例我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你呢……怎么該跟您說呢,你現(xiàn)在確實得了一種

    孕婦才有的疾病,醫(yī)學上將其稱為‘病’……」

    聽著徐老教授的話語,柳詩織的心逐漸沉落到了海底,盡管對方還沒有說出

    具體的病癥和危害,但是從這種老教

    授肅然的面容和低沉的語氣來看,這種病就

    絕對輕不了!「徐教授,那這種病究竟會有什么危害呢?」

    柳詩織雙手交叉,緊緊的握住,彷佛掌心都要捏出水來。

    而徐老教授卻故意并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露出了遲疑的神色,吊足了白領(lǐng)人

    妻的胃口,直到對方露出了苦苦的哀求之色時,他才嘆息一聲道:「這種病屬于

    急性病,嚴重時會使得孕婦流產(chǎn),甚至需要切除zigong,讓患者失去生育能力!」

    柳詩織面色頓時變得慘白一片,她低著頭,不斷的呢喃說道:「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這樣……」

    徐老教授下意識的看了眼身后的窗簾,然后輕咳了一聲,柳詩織立刻從座位

    上起身趴在了辦公桌上,然后哀求道:「求求你,徐教授,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

    子??!」

    徐老教授示意她冷靜下來,他起身給白領(lǐng)人妻倒了杯熱水,遞給對方。

    看著柳詩織捧著熱水愣愣的出神時,徐老教授再度下意識的看向了身后的簾

    幕,然后故作遲疑的說道:「救你嘛,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徐教授你幫忙救命,我們夫妻有什么就拿出什么!就算傾家蕩產(chǎn),也

    在所不惜!」

    柳詩織斬釘截鐵的說道。

    徐老教授卻不像某個精蟲上腦的色狼青年,他那閃爍著白光的鏡片后頭看不

    出什么眼神,他只是默默的推了推眼鏡,然后努力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放心

    ,醫(yī)者父母心,我不會坐視你出事的。不過丑話說在前頭,現(xiàn)在不是承平時節(jié),

    我們手頭的器械和藥物也很有限,只能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和治療手段了。在這

    之前,還是需要通知你丈夫的,然后簽個免責合同?!?/br>
    「這個我明白,只要能治好我的病,這些都沒有問題?!?/br>
    柳詩織說罷,便將在門外等候的老公甄和尚拉了過來。

    甄和尚一聽老婆得的病不簡單,也差點給徐老教授跪下,懇求對方救救自己

    的老婆。

    看到這對夫妻如此誠懇,徐老教授的內(nèi)心殘留的一絲良心短暫的讓他遲疑了

    片刻,可是一想到自己若是任由其發(fā)展下去,或許能夠真的實現(xiàn)自己多年全無進

    展的研究,于是便把心一橫,從口袋里取出一迭雙份合同,遞給了甄和尚和柳詩

    織。

    甄和尚和柳詩織大致的看了下,發(fā)現(xiàn)和平時醫(yī)院做手術(shù)的那套話語沒啥出入

    ,便接過簽字筆,然后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徐老教授拿過那份合同,然后看也不看的便塞進了口袋里,他對著甄和尚和

    柳詩織說道:「請柳女士到隔壁的手術(shù)室等待,這次手術(shù)比較特殊,實際上用手

    術(shù)來形容,也有些不對。應該說是器械治療,所以我會讓其他護士幫忙完成。至

    于甄先生,你就在手術(shù)室外的休息室等著吧……」

    看著甄和尚和柳詩織離去,徐老教授將大門關(guān)上,然后用一種寵溺的語氣對

    著辦公桌后的簾幕說道:「好了,滿意了吧,一切都按照你說的那樣做了。」

    而這時徐婉那嬌小的身影也從白色的簾幕后頭跳躍而出,嘿嘿的憨笑著對徐

    老教授說道:「還是三大爺最疼我了!」

    徐老教授翻了翻白眼,說道:「哼!明明是那個小子太過好色,自己垂涎人

    妻,卻要自己的老婆過來說。說實話,要不是他的jingye比較特殊,對于我研究的

    項目可能存在關(guān)鍵性的影響,以我一個醫(yī)生道德觀,他敢跟我提這種要求,我非

    把他化學閹割了不可!」

    徐婉有些不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三大爺,她知道對方雖說工作時保持絕對的

    冷靜,行醫(yī)幾十年沒有出過一次失誤,可是私底下卻性如烈火。

    如果不是對方實在溺愛自己,而三大爺也對陳啟超有些欣賞,否則光是他提

    出的那種惡心齷齪的要求,就足以讓三大爺直接閹了陳啟超!「哼!這個小兔崽

    子,真的有些不知好歹,明明你這么賢妻良母,偏偏要去貪圖別人的老婆!他要

    是不改,遲早死在別人老婆的肚皮上!」

    徐老教授雖說說得嚴苛,可正如徐婉所想的那樣,他對家族里的唯一的女娃

    還是頗為寵溺的,甚至寵溺到不惜違背醫(yī)德的程度。

    當然他本身也是存了私心的,他想要得到陳啟超和女人交媾后的jingye,以此

    來進行某項特殊的研究……柳詩織帶著忐忑的心情來到了手術(shù)室,這里分為兩個

    房間,一個是外圍的休息室,供排隊的患者進行等待休息,另一個則是里面的手

    術(shù)室。

    說是手術(shù)室,不如說是進行某種檢查的地方,里面擺放著一些特殊的器械,

    柳詩織并不知道其中的大部分功效,唯一知道的卻是類似牙醫(yī)使用的長椅。

    當她走進里間時,一名身材嬌小,穿著防護服,戴著口罩的女性醫(yī)生已經(jīng)站

    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醫(yī)生,我……」

    柳詩織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于是怯生生的問向了女醫(yī)生。

    女醫(yī)生指了指角落的一個衣架,上面有替換的檢查服(那種很清涼,很單薄

    的衣服,而且往往不許穿內(nèi)衣),然后指了指那張?zhí)梢危缓蟊汩_始準備工具。

    柳詩織見狀只能走到了角落,將身上的衣服換下,穿上了那套檢查服,然后

    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長椅上躺下,等待著接下來的手術(shù)或者說治療。

    女醫(yī)生遞給柳詩織一瓶藥劑模樣的玻璃瓶,說道:「喝了吧,可以讓你放松

    心情,同時帶有鎮(zhèn)定的效果。如果你一直身體緊繃,那么器械會很難進入你的子

    宮,那樣就無法把藥劑打進你的病灶了……」

    不知為何,那個女醫(yī)生的聲音讓她有些覺得熟悉,可是不知道是口罩的遮掩

    ,還是那瓶藥劑的影響,柳詩織卻覺得那女醫(yī)生的聲音越來越模煳,似乎再也分

    辨不出了。

    這時那名女醫(yī)生忽然搬來一道移動門簾,將柳詩織的身體自小腹處分為兩邊。

    柳詩織看不清下體的情況,本能的想要開口詢問,只是女醫(yī)生卻回道:「有

    些東西你不要看,不然會留下心理陰影的!」

    柳詩織聞言只能作罷,只是看不到下半身的情況,依然讓她有些提心吊膽。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那瓶藥發(fā)揮了作用,她覺得自己的神智有些模煳,而身體

    卻越發(fā)敏感起來。

    「或許這就是鎮(zhèn)定劑吧?」

    柳詩織自顧自的念道,全然不知道一只色狼的魔爪已經(jīng)伸向了她這名白領(lǐng)麗

    人的rou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