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月17日

    【5】

    六點五十時，鬧鐘響了，折騰了一晚上，睡眠嚴重不足，睡醒的時候我人還是懵的。

    等我從衛(wèi)生間洗漱好出來，整個人還是焉焉的。

    早餐是老爸做的，mama等下要送jiejie去動車站，現(xiàn)在還在房間睡覺。

    至于導致我睡眠不足罪魁禍首，現(xiàn)在也在房間里面睡覺她是十點二十的動車票。

    老爸穿著便服坐在餐桌上，一邊喝粥一邊玩手機。

    我去廚房給自己盛好粥來到餐桌，老爸抬頭看看著我，問道。

    “昨天晚上沒睡好?！?/br>
    我喝了口粥，無精打采的應著。

    “嗯?！?/br>
    老爸笑了下，問道。

    “沒手機你也能睡不好？”

    老爸說完又接著說道。

    “你可別想著不去補習班??！你媽那邊，你是知道的！”

    “嗯，我曉得！”

    ……

    吃過早飯，老爸開車送我去補習班。

    mama給我報的是一個課程30節(jié)課，都是早上的課，一個早上兩節(jié)，一節(jié)課一個小時二十分鐘。

    我算了下，周末兩天就是四節(jié)課，上這一個課程要兩個月時間，忽然好心累。

    這個課程是理科的基礎鞏固，對于我這基礎不牢靠的人來說完全的對癥下藥。

    從同班同學嘴里得知這個課程的價格，貴到我都不敢不認真聽，早上的課聽的很仔細，生怕漏掉一絲一毫的知識，畢竟漏掉的知識可都是錢啊！做卷子時我也不敢有絲毫懈怠。

    導致兩節(jié)課上完了，我都沒發(fā)覺，從補習班出來時人還有些飄。

    老爸則是早早等在外面。

    坐上老爸的車，他倒著車問道。

    “中午吃什么？”

    我身子靠在座椅上緩緩說道。

    “都行?！?/br>
    剛才上課一直繃著精神，現(xiàn)在精神一放松我人開始困了。

    老爸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

    “那還是叫外賣吧?！?/br>
    “好。”

    對于困成狗的我來說，這個主意我是雙手雙腳贊成。

    老爸把手機遞給我讓我自己點外賣。

    我接過老爸的手機打開餓了么，然后下單。

    ……

    回到家，外賣也到了掛在門口把手上，mama送jiejie去動車站還沒回來，我和老爸兩個人在餐桌上吃飯。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給自己補覺，我是被尿意憋醒的，我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一點四十七分，睡了二個多小時。

    醒了后，也不敢多睡，明天就上課了，我怕等下睡太久晚上睡不著。

    我來到衛(wèi)生間上廁所。

    mama端坐在沙發(fā)上和人打著微信電話，茶幾上放著兩個水果盒，是jiejie處理好的蘋果和草莓。

    mama時不時拿起小叉子插起一塊蘋果放進紅唇里。

    mama穿著自己的便服，白色半高領加絨打底羊毛衫，胸部渾圓飽滿，小腹平坦腰肢纖細，下面是黑色半身裙長度至腳踝處，裙擺上刺著復古的圖案，豐臀碩大挺翹很是誘人。

    mama開著免提，我站在走廊這邊都可以清楚聽見mama電話的內(nèi)容。

    我聽著電話那頭略帶磁性的聲音，還有那一口一個寶子，寶子，親昵的叫著mama的語氣。

    嗯，這熟悉的配方，是林姨。

    “寶子，那個尾款下來了嗎？”

    mama叉起一塊蘋果，含糊說道。

    “下來了，折騰了好久?！?/br>
    “哎，下來了就好，那些老板就在喜歡付尾款的時候磨磨唧唧，他們給情人花錢的時候可一點都不磨嘰……”

    林姨直白的話，讓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忍不住咳嗽出聲，mama聽到聲響扭頭看了我一眼，也沒理我而是繼續(xù)和林姨聊天著。

    我也沒聽下去的欲望來到主臥室找老爸，老爸正在電腦旁打著斗地主。

    看見我來，老爸說道。

    “醒了?！?/br>
    “嗯?！?/br>
    我站在老爸旁邊看著屏幕里瞬息萬變的局勢，指揮道。

    “老爸，出2?！?/br>
    ……

    我和老爸在輸?shù)搅说谒木侄返刂骱?，老爸放在桌子上充電的手機響了，阻止了我們倆的慈善行為，我看了眼來電顯示安總。

    老爸拿起手機走到室內(nèi)陽臺那接著電話，我看屏幕里已經(jīng)開局了的斗地主。

    為了老爸的豆子著想，我坐到老爸的位置上替他征戰(zhàn)四方。

    我剛打完兩把，mama就走了進來拍了拍桌子。

    “怎么了？”

    我抬起頭不解的看著mama。

    mama把好幾套試題扔到我面前。

    看著那幾套試題，我頓感頭皮發(fā)麻。

    “這？”

    mama明媚的桃花眼盯著我，說道。

    “你們補習班的老師改了你的卷子，推薦我給你買的習題……”

    我輕聲的問道，同時在心底祈禱著不要出現(xiàn)最壞的局面。

    “所以？”

    “你還不去做！”

    mama伸出手扯著我的臉把我從椅子上拉起。

    回到房間，看著桌子上那三本合起來有三指厚的習題，我頓時感覺到這來自世界深深的惡意。

    mama給我倒了杯水放在我旁邊，出去的時候囑咐道。

    “好好復習！”

    我嘆了口氣老老實實的抽出那本物理習題本，打開，認真的做了起來。

    做完物理的幾套習題，我腦子就開始有些暈暈乎乎了，剛想著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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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ma拿著切好的蘋果進來，她把盤子擺在桌面，然后在我驚恐的目光中拉開一旁的椅子坐下。

    帶起一陣香風。

    “媽，沒這必要吧！”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我看著mama小聲反抗。

    mama沒有理會我，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說道。

    “認真學習?！?/br>
    mama身上穿著那套便服，黑色半身裙下的雙腿交疊翹起，腳上穿著的深藍色的居家鞋一晃一晃的。

    我把視線移回卷子上面，認命了，開始做起了卷子。

    鼻尖時不時有mama身上的體香繞過，讓我的心里泛起了陣陣漣漪，做了幾道題目后就再也無法專心下來了。

    我把視線朝著一旁的mama望去，悄悄打量著。

    墨色的長發(fā)被mama用一根黑色發(fā)繩綰起，露出白皙修長的玉頸，未施粉黛的鵝蛋臉白皙精致，螓首飽滿圓潤，淡淡的柳葉眉，瓊鼻小巧挺翹，紅唇緊抿。桃花眼含著水光，眼角那顆淡淡的淚痣成熟嫵媚。

    mama用手撐著的腦袋，歪著頭含水的桃花眼溫柔的注視我，我能從mama明亮的雙眸中看見自己的身影。

    我知道m(xù)ama很漂亮，不然初三那年我也不可能偷拿mama的絲襪做傳統(tǒng)手藝。

    可這次不知道為什么，我只覺得mama比以往更加漂亮，渾身泛著柔光，我一時看得有些癡了。

    mama曲起食指叩擊著桌面說道。

    “你不做題！盯著我看做什么？”

    我心有所想，脫口而出感慨道。

    “媽，你真好看……”

    mama淡淡的看著我。

    “然后呢？”

    “我又不是習題，做題！”

    mama大聲說著，白色半高領加絨打底羊毛衫下渾圓飽滿胸部上下起伏著，呼之欲出。

    被mama這么一罵我從那癡癡的狀態(tài)回過神來，哦了聲，我繼續(xù)做題。

    可心中那泛起的漣漪卻久久無法平息。

    做了好幾套題后，我小聲問道。

    “老媽，讓我休息一會兒吧？”

    mama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打開看了看時間，然后拒絕了我，

    “這才做了多久?。俊?/br>
    老媽！我都做了快兩個小時了還不久嗎？我心里吐槽著，可不敢說出來。

    不過好在我準備做第二張卷子的時候，老媽出去倒了個水，讓我有了喘息的機會。

    我趴在桌子上還沒休息沒多久。

    “我一離開，你就開始偷懶？”

    mama站在一旁蹙眉，看著我。

    “我……”

    被mama督促學習了一下下午，花費了許多腦力，晚上吃飯的時候，我都覺得飯比平時香了不少。

    我一邊吃一邊夸老爸手藝見長了不少，惹的老爸在一旁哭笑不得。

    mama則是在一旁，扶著額頭，很是傷腦筋。

    吃過飯洗了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都是mama用手撐著腦袋歪著頭溫柔注視我時的倩影。

    我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在床上翻來覆去折騰到了一點多才睡著。

    ……

    早上來到教室，整個早自習我都無精打采的趴在課桌上，一早上的課，都心不在焉的在上著。

    我發(fā)覺自己最近變得有些奇怪，開始有些在意mama的穿著打扮。

    中午放學回到家。

    打開門進屋，mama在廚房里做飯，我一眼就瞅見吧臺上的一個快遞。

    我拿起那個快遞看了看，從快遞信息表上可以看出這是jiejie買的快遞，但是隱藏商品信息我看不出jiejie買了什么。

    我拿著快遞，拉開廚房玻璃門晃了晃手里的快遞問道。

    “老媽，牧之這是買了什么？”

    一身職業(yè)裝的mama在炒菜，沾水的青菜下鍋帶起一陣厚重的油煙，即使開著抽油煙機也還是嗆人，mama右手拿著鍋鏟，左手捂著鼻子咳嗽著。

    mama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自己拆開看，牧之說是這是買給你的?！?/br>
    “行?！?/br>
    我來到吧臺把快遞拆開，里面是個小米電話手表，嗯，櫻花粉的。

    我試著想了下自己用這個的電話手表付款的場面。

    嘖，有點小sao。

    mama端著菜出來看了眼我手上的電話手表，說道

    。

    “挺好，這樣你就不需要手機了?！?/br>
    我聞言看著mama，說道。

    “沈女士，為什么我就不需要手機了？”

    “呵呵！”

    mama給了我一個你自己明白的眼神。

    “誒……”

    我還想在說些什么。

    mama看著我，說道。

    “吃飯?！?/br>
    “誒，好。”

    我把未說完的話咽回肚子，來到廚房打開柜子拿出碗給自己盛飯。

    吃飯的時候，我問道。

    “老爸呢？”

    mama吃著飯，說道。

    “他中午有事不回來?！?/br>
    我嘴里嚼著飯含糊說道。

    “嗷?！?/br>
    吃過飯，我來到客廳給這個電話手表開機連上wifi，把微信登上，回到房間翻出藍牙耳機連上，我來到客廳給jiejie打了個微信電話過去。

    電話沒一會兒就接通了。

    “顧牧之?！?/br>
    “嗯？”

    jiejie在宿舍里，電話里不時有她舍友的聲音傳來。

    我看著手上這個粉色的電話手表，說道。

    “手表買的很好，下次別買了。”

    jiejie笑著說道。

    “你是在夸我嗎？”

    “嗯?！?/br>
    “謝謝夸獎。”

    “不客氣?！?/br>
    扯了會兒皮，我問道。

    “吃飯了嗎？”

    jiejie嘴里嚼著飯含糊說道。

    “在吃?！?/br>
    我問道。

    “外賣？”

    “是的?！?/br>
    聽到jiejie這樣說，我來到廚房。

    mama端坐在吧臺旁看著手機，吧臺桌面上擺著白色陶瓷水杯，rou絲美腿交疊翹起，那裹著rou絲的美足穿著雙深藍色居家鞋。

    mama轉(zhuǎn)過頭疑惑的看著我，我剛想說些什么可視線被窄裙下若隱若現(xiàn)的大腿內(nèi)側(cè)吸引著。

    差點忘記來找mama的正事。

    我移開視線，把藍牙關掉，把戴在耳朵上的藍牙耳機拿了下來，清了清嗓子對著jiejie問道。

    “顧牧之，你中午外賣點的什么呀？”

    jiejie好聽的聲音從粉色電話手表里傳出。

    “鹵rou飯呀，怎么了？”

    我看著mama告狀道。

    “沈女士，你的好女兒偷懶又點外賣吃?！?/br>
    現(xiàn)在里外賣不干凈的新聞層出不窮，mama可是經(jīng)常提醒jiejie在學校盡量不要吃外賣。

    我剛剛說完，jiejie激動的聲音從手表里傳出。

    “嗯？”

    “小笨蛋，你演我！”

    mama扶著額頭無奈的看著我，伸出手示意我把手表給她。

    我把手表遞給mama。

    mama紅唇開闔，說道。

    “牧之?！?/br>
    “媽……”

    我站在一旁可視線卻是不由自主的打量著mama。

    打底的白色真絲襯衣，胸口渾圓飽滿，mama把襯衣別在黑色窄裙里，纖腰至豐臀處呈一條完美的s線，裹著rou色絲襪交疊翹起的修長美腿豐腴圓潤，大腿內(nèi)側(cè)若隱若現(xiàn)，成熟女人的風情讓我看的眼睛都直了。

    同時我不禁也有些感慨，mama四十多歲的人，生育了兩個孩子，為什么身材還可以保持的這么好。

    我也忽然想起一件掩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秘密，那年初三，偷拿mama絲襪打飛機的事情……

    當時打完，事后的懼怕和悔恨大于快感，但不知為何，我此刻忽然很懷念當時的感覺，甚至寬松校褲里的roubang都有些蠢蠢欲動。

    我在意yin時這段時間。

    mama對jiejie愛的教導也接近了尾聲。

    “好的，媽，我知道啦！以后不會的……”

    在jiejie的在三保證下mama才把電話掛掉。

    mama把電話手表放在吧臺上，抬起那雙的桃花眼望著我，喊道。

    “顧為！”

    我還在神游沒有聽見mama的喊話。

    mama喊了我?guī)茁曇娢覜]反應，mama拍著吧臺的桌面，提高聲音喊道。

    “顧為！”

    “啊……”

    我從那些綺念中擺脫了出來，看著mama說道。

    “咋了，老媽？”

    我對上mama那雙明亮的桃花眼時，我想起剛剛在腦海里意yin的臟東西，不由得心虛撇開眼，不敢和mama對視。

    mama喝了口水對我說道。

    “你收拾一下，我等下送你去學校?！?/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