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替我開后宮(8)
2023年3月3日 【第八章】 現(xiàn)在只是中午,天色尚早,難得的回家,我覺得我應(yīng)該去見見其她妻子才行。 突然腦海中閃過那道嬌弱的倩影,以及那讓我一聽鐘情的琴音,我想到了四夫人。 只是四夫人出軌這件事,讓我的內(nèi)心五味雜陳。 雖然在經(jīng)歷了娘親這個烏龍事件后,我似乎對出軌這種事的抵抗力增強了。 但四夫人和馬奴通jian這件事情,性質(zhì)還是不一樣。 腦海中又浮現(xiàn)大夫人和二夫人的yin蕩變化,我忽然明悟了一些東西。 認(rèn)真說來,四夫人的出軌,我的責(zé)任不小,甚至說有一半責(zé)任。 我常年在外不說,每次回家也大多只和娘親纏綿。 再加上我的性能力一般,獨守空房的妻子們,正值虎狼之年,在食髓知味后難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連平時端莊保守的大夫人,在娘親一個月的滋潤后都變成了那樣,那四夫人的淪陷,也勉強能同情理解了。 這樣想著,我突然覺得四夫人也挺可憐的,是該去看看她了。 沒準(zhǔn)只要她態(tài)度端正,誠懇認(rèn)錯,我就原諒她罷。 這樣想著,我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前往后山深處。 葉落林靜,鳥鳴山幽。 我走在后山的小道上,觀賞著后山一片翠綠幽靜,心想此地還真是個修身養(yǎng)性的好地方。 逐漸接近深處,入眼的植被越來越茂密。 忽聞一道琴音,其音婉轉(zhuǎn)清脆令人沉醉,裊裊余音縈繞山間。 我腳步頓住,曾經(jīng)的記憶浮上心頭。 在娶回三夫人后的第一年,我27歲,實力也重回第六境。 由于三夫人的加入,多了一位強大的武者,家族危機也終于消除。 并且當(dāng)時邊境還是一派祥和,我也難得清閑得前往皇都參加一個宴會。 那是當(dāng)朝宰相的生辰宴,規(guī)模辦得是額外奢華大氣。 宴會上賓客盈門,杯觥交錯,鼓樂齊鳴,金碧生輝。 由于我是新晉侯爺,并且已經(jīng)坐穩(wěn)了位置,所以倍受關(guān)注,不斷有人上前恭維搭訕。 我不喜這種嘈雜喧鬧的氛圍,便找了個理由脫身,來到宰相府的后方清凈一下。 正當(dāng)我悠閑的欣賞著宰相府的布局盆栽時,忽然一道琴音入耳。 琴聲似乎很遠(yuǎn),遙不可及,又似乎很親近,繚繞耳際。 其音柔和舒緩,沁人心脾,有少女懷春的美好,有情趣深遠(yuǎn)的詩意。 我雖不懂音道,但也能聽出這琴聲所蘊感情,其彈奏者必為女性。 被這悅耳的琴聲所吸引,我源聲而行,逐漸深入,來到了丞相府深處。 向前方望去,只見遠(yuǎn)處閣樓,一女子正臨臺而坐。 她身著紅衣,膚白如雪,薄唇粉潤,嬌小柔弱的身段,十分惹人憐愛。 青蔥的玉指在琴弦間靈活撥動,一道道天籟之音傳出。 看到這撫琴女子,我內(nèi)心一顫,有種心動的感覺。 細(xì)細(xì)地觀賞了一會女子俏麗的容顏,傾聽著琴音,我心中拿定主意,我打算娶下這位女子。 輕聲退去,不愿打擾眼前美景,我決定前去尋找宰相,提出這門親事。 當(dāng)時,我尚未知道這女子是宰相的女兒,更不知道她就是那位名震京華的第一才女。 只覺這女子姿容尚好,琴聲又格外和我心意,觀其氣質(zhì)定非凡塵俗女,所以便起了娶下她的想法。 跟宰相提出此事后,宰相很驚訝,沒想到我竟看上了他的女兒。 要知道當(dāng)時四夫人在京城的名氣,可謂是婦孺皆知,家喻戶曉。 上到皇室后宮,下到市井小兒,都流傳著這位佳人的芳名。 無數(shù)青年才俊,夢想一親佳人芳澤,她的容顏,她的才學(xué),都讓無數(shù)讀書人夢寐以求。 甚至聽說有一年的文舉狀元,不息花重金,只為能遠(yuǎn)遠(yuǎn)看上她一眼。 這么一位傳奇女子,按理來說,哪怕是我身為侯爺,估計也難以拿下。 但沒想到的是,宰相并沒有推脫,而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我的提親。 雖然宰相這爽快的態(tài)度讓我有些奇怪,但我并未多想,只為能娶到這樣一位絕世佳人而由衷的喜悅。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原來當(dāng)時這位宰相千金,早已被皇宮里的大皇子和三皇子同時看上,想要娶納為妃。 正巧當(dāng)時是皇權(quán)競爭的關(guān)鍵時期,太子之位的競爭異常激烈。 而大皇子和三皇子又是一眾皇嗣中實力最強,最有機會成為太子的。 所以這位宰相千金,不單是兩位皇子的愛慕對象,更是成為了拉攏宰相的籌碼。 但當(dāng)時皇帝的身體尚建,且太子之位的競爭還處在焦灼階段,這兩位皇子的角逐難分勝負(fù),更何況還有其他沒亮底牌的皇子。 宰相摸爬滾打多年,自然是個老jian巨猾的角色,知道現(xiàn)在為時過早,不能輕易下注。 然而一道又一道的求親帖,從大皇子和三皇子處發(fā)來,皇帝也不只一次暗示,要宰相早點決定此事。 陷入了權(quán)利的拉鋸戰(zhàn),讓宰相一家焦頭爛額,往日里為之驕傲的女兒好像變成了燙手山芋。 正當(dāng)豐相為女兒的婚配而煩惱之時,一個人站了出來,提出親事。 豐相一看來人,無疑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頓時激動萬分。 一位手握兵權(quán)的鎮(zhèn)邊侯爺。 按照皇朝的規(guī)矩,外姓大臣最高就能封到的爵位便是侯爵。 所以侯爵的地位已然不低,更何況還是手握兵權(quán),擁有實力的鎮(zhèn)邊侯爺。 基本上可以完全無視皇子的報復(fù),從吞地娶下自己的女兒,簡直就是破局的不二人選!所以豐相一口答應(yīng)了我的提親,而且生怕我反悔似的,當(dāng)場就宣布了婚約,并快速cao辦起來。 第二天,豐相家的宴席沒有結(jié)束,而是直接從壽宴改成了喜宴,繼續(xù)大大方方的cao辦起來。 而我則是滿頭問號的,成為了豐相家的「賢婿」。 豐相之女要嫁人的消息一經(jīng)傳出,頓時全城皆震。 婚宴上人聲鼎沸,竟比豐相的壽宴還要熱鬧幾分。 細(xì)細(xì)一看,來參加婚宴的竟然大多是一些逢衣淺帶、圓冠方領(lǐng)的讀書人。 看來應(yīng)該都是來「送別」 自己心中之人最后一程,然后從此斬斷紅塵了吧。 我和四夫人在豐相府成了婚,而大皇子和三皇子的事情,是婚宴快結(jié)束時,我才從宴席上一些人的議論中知曉。 眉頭微皺,感覺自己好像中了豐相這老狐貍的套,但也無所謂,終究是抱得美人歸。 在婚宴結(jié)束后的第二天,我便打算直接帶著四夫人,返回千里外的侯府。 讓我無語的是,前來送別的仍是人山人海的書生,原來你們昨天還沒斬斷嗎。 掃了一眼人群,目力非凡的我當(dāng)然注意到了,兩道鶴立雞群的身影。 之前面見皇帝繼承爵位時,我還是見過幾位皇子一面的,所以一眼便認(rèn)出了混在人群中的大皇子和三皇子。 沒想到他們竟然也會來送別,看來不單單是以她為政治工具,還真生出情種了?。 但這些事可不是我關(guān)心的,因為四夫人是我的了。 看著兩位皇子的神情,感受到他們眼中的嫉妒、不甘和無奈,我那被豐相利用而郁悶的心情瞬間好轉(zhuǎn)了。 先不說天高皇帝遠(yuǎn),他們根本針對不了我,就算我在他們面前,以我的實力和地位,他們也奈我不何。 得他人不可得,人生之幸,莫過于此。 跨馬揚鞭,我?guī)е姆蛉朔祷睾罡?,感受著身前的溫香軟玉,我的心情早已迫不及待?/br> 回到侯府后,當(dāng)晚我便要了四夫人的身子。 只能說不愧是名震京城的女子,四夫人膚嫩如脂,身軟如泥,xue緊如箍。 和她的第一次性愛,就讓我欲仙欲死,這不單是rou體上的享受。 更多是破開她處子膜的瞬間,這種征服了,讓無數(shù)才子魂牽夢繞的女神的成就感。 之后我便對四夫人流連忘返,經(jīng)常找她行房。 但時間久了,一些問題也顯現(xiàn)出來,由于從小就受到苛刻傳統(tǒng)的教育,四夫人的思想十分保守老舊。 她只有在晚上才會同意和我行房,而且要求必須關(guān)著燈,用最傳統(tǒng)的傳教士體位。 而且zuoai時她也是銀牙緊咬,不發(fā)一聲,不會做任何的調(diào)情與配合。 隨著zuoai的次數(shù)變多,在最開始的那種成就感逐漸淡化后,我便覺只是在插一塊沒有聲息的軟rou。 和她的行房開始味如嚼蠟,逐漸興趣黯然。 之后就減少了找她行房的次數(shù),直到后面幾乎很少再找她。 這樣想來,四夫人的出軌確實是有理可旬,獨守空房的寂寞,沒幾個少婦能忍受。 就這樣回憶著和四夫人的過去,聽著熟悉悅耳的琴音,我走在后山深處的小道上。 眼前逐漸開明寬闊,植被減少,小路蜿蜒。 前方出現(xiàn)了一棟竹樓,這里便是軟禁四夫人的地方,琴聲也是由此傳出。 踏上臺階,繞到竹樓后方,清風(fēng)拂過,我一眼便看見了那道坐在地上的倩影。 只見四夫人身著一席寬大的白袍,儀態(tài)端莊地盤坐在木質(zhì)的地板上。 她那嬌小玲瓏的身軀、烏黑如瀑的長發(fā)、清秀可人的五官,一切都顯得恬靜自然。 她的前方橫列一張七弦琴,蔥白玉嫩的手指在琴弦上靈活撥動,美妙的琴音不斷傳出。 此情此景,彷佛讓我回到多年前豐相府的那個晚上,我和她第一次相遇,便被她的琴聲所吸引,最終決定娶下她。 當(dāng)時的她還是那么的純潔,高雅,彷佛不染一塵的仙子。 雖然那馬奴的事情讓她的形象些許蒙塵,但不妨礙她依舊是那么美麗端莊。 想到四夫人是沒有武功的普通人,應(yīng)該沒有注意我的到來,所以我輕咳了一下。 琴聲停止,她螓首微轉(zhuǎn),一雙桃花眼向我看來。 四目相對,久久無言,我率先打破僵局。 「許久未見,近日可好??!?/br> 只見她嘴角勾起,神情似怨似笑:「夫君,你,終于來看我了嗎?!?/br> 她的聲音溫柔細(xì)軟,好似羞怯的小女孩,讓人心生垂憐。 但我此行目的是帶有興師問罪的,所以依舊板著臉:「我觀此地雖山色清明,卻寂寥無人,夫人在這山中,應(yīng)忍得挺辛苦吧?!?/br> 聽完我說的話,她慚愧得低下了頭,抿唇答道:「紅杏出墻,實非所愿,然妾身之后卻被rou欲纏身,迷失自我,屢次犯錯,實乃有罪?!?/br> 說到這,她拂袖掩泣,梨花帶雨的樣子,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好好安撫。 「足月懺悔,妾身已全然知錯,還望夫君……。望夫君能原諒賤妾,賤妾很想陪伴夫君左右?!?/br> 我摸著下巴看著她,思考著她的回答。 四夫人看我沒反應(yīng),以為我還在斟酌,便哭聲更大,顯得凄凄楚楚。 「嗚,若夫君……。不肯接納賤妾的敗柳之身,那么妾身,妾身便獨守這深山,孤獨終老罷?!?/br> 聽到她這自絕的回答,我也終于完全相信她已經(jīng)悔改,頓時呼出一口氣,朝她露出微笑。 「傻娘子,為夫,又怎忍心讓你呆在這空蕩蕩的后山呢??!?/br> 「既然娘子已經(jīng)認(rèn)識到錯誤,那你可收拾一下,即日便出山吧。」 聽到我的答復(fù),四夫人露出欣喜的表情,小臉變得紅撲撲的。 「恩謝夫君的海涵,賤妾無以為報,唯有一曲,望能討夫君歡心?!?/br> 說完,她也不管我有沒有回復(fù),雙手撫琴,直接開始彈奏起來。 突然開始的彈奏讓我有些意外,但這一曲包含了她的歉意,我還是耐心聽下。 一道道歡快而活躍的琴音在她手下生出,能看出她內(nèi)心的喜悅和輕松。 我閉眼傾聽,欣賞著四夫人絕妙的琴技。 稍許,忽覺琴音微亂,些許雜音。 我暗感奇怪,微微睜眼,看到四夫人仍在正常的彈奏。 只是她的身軀微顫,但在寬大白袍的遮擋下,也并沒有什么不正常。 我便繼續(xù)聽著她的彈奏,但不再閉眼,然而耳邊的琴音卻越來越亂。 直到眼前的四夫人臉色微紅,發(fā)出輕輕低喘,我頓覺不對。 我瞬間展開神識,往四夫人身上一掃,霎時變得目瞪口呆。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在我的神識掃描下,四夫人那藏在寬大白袍中的嬌軀一覽無遺。 白皙光潔的肌膚,嬌小柔嫩的身段,她的軀體無一不是誘惑十足,但重點,是在四夫人的下體。 在四夫人下體的位置,那木質(zhì)的地板上,此刻正鑲著一條又粗又長的事物。 由于四夫人是盤坐在地上的姿勢,所以那條粗長的事物,整根插在她的xue道中。 只見在寬大白袍的遮擋下,四夫人的臀部輕微拋動,那根東西也在四夫人的xue道中緩緩抽插。 這細(xì)微的幅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若不是四夫人突然的臉紅嬌喘,我恐怕都難以察覺。 我有些驚怒,便更加用力地催動神識,想要仔細(xì)地掃描一下那根插在四夫人xue中的東西。 那東西的質(zhì)地和紋路都被收入我眼中,竟然是一根長20多厘米,手腕粗的木質(zhì)角先生!更讓我感到震怒的是,我曾經(jīng)見過那與四夫人通jian馬奴的rourou,所以記得大概外形。 而此時插在四夫人xue中的角先生,其外形和紋路細(xì)節(jié),竟和印象中那馬奴的rourou相差無幾!想到這,我攥緊了拳頭,怒氣幾乎要溢出。 這賤女人,剛才口口聲聲說要回到我身邊,其實下身卻插著一根情夫的木rou。 這算哪門子悔過?。 分明是在戲弄我!而此時的四夫人,以為我還蒙在鼓里,依然彈奏著樂曲,下臀不斷扭動。 注意到我目光直直地看向她,她竟然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 這刺眼的微笑,在此情此景下,嘲弄意味十足。 我頓時忍無可忍了,直接大手一揮,周圍狂風(fēng)大作。 四夫人秀發(fā)飛舞,白袍鼓動,但她卻巋然不動,依然撥弄著琴弦。 「你這賤婢,我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憤怒發(fā)聲,而四夫人只是回以一笑,這笑吞中,充滿了蔑視。 「呵,果然注意到了嗎,你們武者還真是通天徹地,這都能察覺到?!?/br> 「不過啊,夫君,你有再強的實力,再高的地位,有些東西,你永遠(yuǎn)比不上一個馬奴?!?/br> 說完,她也懶得演了,不再輕微扭動,而是直接放開了擺動臀部,木rou在她的xue道中進(jìn)進(jìn)出出。 看著面前四夫人這幅千差萬別的形象,我咬牙提問:「你……。你可知你在說什么?。你身為赫赫有名的才女,豐相的女兒,怎能做出這般浪蕩之事?。」 而四夫人只是嫣然一笑,似乎對我的提問很是鄙夷。 「呵呵,你不懂的夫君,小jiba的你,不會懂,也沒資格懂?!?/br> 「曾經(jīng)的我,以為夫妻之間,無非利益關(guān)系,所謂性愛之事,不過生育所需,一切都無甚意義?!?/br> 「直到那天,那馬奴的驢貨插進(jìn)我的下體,感受到那種升天的感覺,我才煥然大悟,我是為了什么而活?!?/br> 「過去的那些經(jīng)歷、名譽、學(xué) 識,在大jiba面前,都只是過眼云煙,沒有絲毫的樂趣?!?/br> 「而你,我的夫君,小jiba的你,不配做我的丈夫,那馬奴才是我的夫君!」 「不,準(zhǔn)確的說,大jiba才是我的夫君!我愛大jiba,我就是為了大jiba而活!」 聽到她這近乎瘋狂的回答,我的內(nèi)心像路過了千軍萬馬。 沒想到,曾經(jīng)那個溫柔可人、博學(xué)高雅的四夫人,在被那馬奴侵犯過后,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徹頭徹尾的yin婦。 此時的我,已經(jīng)對她心灰意冷,不打算再多做挽留,但,我還有一個疑問。 「既然如此,那你剛才為何還口口聲聲說,想要回到我身邊,向我懺悔,難不成是在戲耍我??!?/br> 聽到我的提問,四夫人更加露出了戲謔和嘲弄的表情。 「嘻嘻,這個嘛,當(dāng)然是因為我在這深山中,早已寂寞難耐,一直想要大jiba的寵愛。」 「所以看到夫君到來,我便想裝作悔過,好出去之后找真正的大jiba,給你多戴幾頂帽子?!?/br> 「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識破,那便罷了,反正這根木rou也夠用?!?/br> 「告訴你個秘密,這木rou,是那馬奴送給我的哦,可是他照著自己的大jiba凋刻出來的,形狀和尺寸都一模一樣呢?!?/br> 說完,她好像故意氣我似的,從盤坐姿勢變成蹲姿,快速做了幾個上下蹲起。 粗長的木rou在她窄小的xue口中整根進(jìn)出,木rou周圍的地板形成一灘yin水,她也發(fā)出陣陣yin叫。 「啊~啊,真舒服,大jiba老公的roubang,cao得我好舒服。」 「哦~用力,zigong快被頂穿了,碰到小jiba夫君永遠(yuǎn)碰不到的地方啦~」 雖然我內(nèi)心已經(jīng)把這個賤女人放下,但聽到她竟敢這么折辱我,我的面部變得扭曲,后槽牙快被咬碎。 若是一個月前的我,定會奮起反駁她這些荒yin觀點,甚至一怒之下一巴掌把她拍死。 但現(xiàn)在,我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咬牙切齒地聽她不斷說出這些yin言浪語,不發(fā)一聲。 因為,在見識過大夫人和二夫人被大jiba調(diào)教過的變化后,我知道,她所說的其實沒錯。 四夫人見我不發(fā)一聲,以為我屈服了,頓時膽子更大。 「哈哈哈,怎么了,不反駁嗎?。承認(rèn)了嗎??!负?,小jiba就是小jiba,瞧你那慫樣!」 「就你那根jiba,還不如這個木rou,永遠(yuǎn)不可能把我cao得這么舒服!」 聽到她這些更加過分的話,我?guī)缀鯕獾猛卵?/br> 這天下怎會有這般不要臉的女子,一口一個jiba的污言穢語,一下又一下地taonong身下的木質(zhì)驢貨,就這她還是第一才女?。 我很想破口大罵,或是直接一巴掌把她拍死。 但逞這般匹夫之勇,只會顯得氣急敗壞,反而印證了她的說法,非明智之選。 得想想其它辦法,我要報復(fù)她,一定要給這個賤女人一些教訓(xùn)!正當(dāng)我摸著下巴,想著怎樣報復(fù)她時,突然腦海里浮現(xiàn)出娘親的那根,長近30cm,粗似手臂的roubang。 頓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哼,你不是喜歡大jiba嗎,那我就給你大jiba!看看你在娘親的大jiba面前,還能有幾分現(xiàn)在的嘴臉。 打定主意,我拂袖而去,而四夫人則是繼續(xù)一邊做著蹲起,一邊向我發(fā)出嘲笑。 「哈哈哈,臨陣脫逃了嗎,不敢面對我嗎?!?/br> 「小jiba就是小jiba,回去找你娘喝奶吧,哈哈哈哈?!?/br> 「哦~哦,噫噫噫噫,高潮啦,被大jiba老公cao高潮啦~」 就這樣,聽著身后不斷傳來的激烈yin叫,和狂亂琴音,四夫人達(dá)到了高潮。 我更加攥緊拳頭,腳步加快,迫不及待地想去尋找娘親,讓娘親的大roubang來好好收拾一下這個不知廉恥的yin婦。 全速前往娘親的住處。 今天是第二次來到娘親院前,跨入院門,老遠(yuǎn)就聽見了娘親閨房里傳出的陣陣呻吟。 娘親她們還在做么,真是精力充沛啊。 只是這女人的呻吟,似乎不像大夫人和二夫人,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呻吟聲斷斷續(xù)續(xù),透著一股清雅冷淡,有種異樣的魅惑。 是誰在呻吟?。 難不成娘親找了什么野女人來zuoai嗎?。 我懷著疑問,來到娘親閨房前,輕輕推開房門。 一眼便看見娘親豐腴的背景。 只見她肥臀一顫一顫,正前后挺動著胯部,抽插著身下的女子。 而娘親的身邊,二夫人正環(huán)住娘親的左臂,娘親的手指插在二夫人xue中,不斷攪動。 大夫人則是在娘親右側(cè),她正和娘親激烈地舌吻,娘親的右手揉捏著她的臀rou。 果然!娘親在cao著別的女子,是誰呢?。 由于娘親和兩位妻子的遮擋,我無法看見娘親到底在cao著誰,只能確定那人是跪趴式。 因為我能從娘親兩腿的中間,看見那人一雙白嫩通紅的腳掌。 腳趾因激烈的抽插而蜷縮起來,那十根晶瑩玉潤的腳趾,顯得十分可愛,想必娘親所cao的,應(yīng)該是一位美人吧。 聽著一道道rou體撞擊的啪啪聲,以及那熟悉又陌生的清冷yin叫,我跨入房門。 走向娘親的方向,不知是不是武者的第六感,隨著我越來越靠近,我總感覺什么大事要發(fā)生。 直到我來到娘親身后站住,我終于能看到娘親在cao著誰。 一頭雪白柔順的長發(fā),一身白皙透紅的美rou。 我定住了,時間好像停止,萬物好像失聲。 彷佛這個世界和我沒有關(guān)系,眼前的一切,不過是夢境一場。 因為怎么可能,三夫人怎么可能在娘親胯下?。 她那么強大,那么高潔,那么冰冷。 為了武道不顧一切,不問世事,沒有情欲。 那么完美的她,怎么可能正在被娘親cao著。 更何況……。 更何況她還說過,要等突破第八境后把第一次交給我的!幻覺,一定是幻覺,或者是某個和三夫人一樣體型的白發(fā)女子。 對!一定是這樣,我還沒看到臉呢,怎么能如此草率的確定。 此時娘親也注意到我在身后,她神情略顯慌張,但還是笑瞇瞇地說:「咦……。呀,是安兒來了呀~」 我沒有理她,而是徑直繞向床的另一邊,我一定要確定這個白發(fā)女子是誰。 來到床的另一頭。 那是一張從此刻入我靈魂的表情。 那張本該不問世事,永遠(yuǎn)冰冷,永遠(yuǎn)高傲的臉蛋上,此刻卻呈現(xiàn)出癡女般的下賤模樣。 三夫人往日里高傲冷艷的表情,和眼前這幅癡女母豬顏不斷重迭。 這種巨大的yin蕩反差,讓我的roubang瞬間勃起,充血到極致,但我的內(nèi)心,卻好像墜入了無盡的深淵,眼前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