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她不是女神(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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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8月20日 04·KTV的災(zāi)難 兩周后的周六晚,市中心的樂島KTV.一幫同學(xué)為了給實習(xí)老師們送行,訂下了一間最大的房間。 幾個班級都來了不少人,我和曉春也跟著來了。 楊宸腿上還打著厚厚的石膏,不方便活動;詩雅本來想要繼續(xù)幫忙照顧楊宸,但她的朋友說服她出來散散心。 詩雅平日在學(xué)校穿慣了校服,今天參加活動,所以上半身換上了一件很有氣質(zhì)的淡灰色V領(lǐng)毛衣,不但露出了自己瘦削好看的鎖骨,毛衣也勾勒出了她好看的胸型,下身穿上了一件灰色百褶短裙和皮質(zhì)長靴,露出了她好看的大腿,更加彰顯了她的知性風(fēng)格。 連曉春也改變了平時中性化的打扮。 她穿著一件黃黑相間的運動夾克,搭配熱褲、踩腳襪和短靴,好像炫耀著她修長的雙腿一樣,再加上稍微留長又打理過的頭發(fā),讓她身上平添了一層女性的魅力。 詩雅保守的穿著之中帶著一絲絲的若隱若現(xiàn)的性感,讓詩雅變成了今晚K房里的主角,雖然她自己沒有去主動敬酒,但總是會有實習(xí)男老師過來和她碰杯,居高臨下偷瞄一下她V領(lǐng)下那雪白而若隱若現(xiàn)的乳溝。 或者有人故意把詩雅的杯子推遠(yuǎn)了,讓詩雅向前傾下去拿杯子,讓坐對面的男生能夠看到毛衣垂下來后,詩雅那晃蕩著的酥胸;甚至詩雅感覺到昏暗之中幾次亮起的手機(jī)閃光燈,都在桌下亮起,試圖偷窺自己裙內(nèi)的春光。 她一度想提前離開,但還是決定先和朋友們打個招呼再走。 「我們還能不能再見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幾千年……」 隨著話筒傳遞,一陣五音不全、異常難聽的歌聲吸引了學(xué)生和實習(xí)老師們的視線,有的學(xué)生甚至用夸張的動作捂住耳朵。 曉春卻毫不在意地踮著腳尖、轉(zhuǎn)著圈,唱著《求佛》。 一曲唱畢,不少人開始起哄喝倒彩,凌詩雅卻轉(zhuǎn)過身和我一起為曉春鼓掌。 這時,她的酒杯暫時脫離了她的視線。 唱完第二曲,曉春遞出話筒,笑盈盈地?zé)o視了幾個哄笑的同學(xué),朝我們走來。 「唱得還行吧!」 「需要再努力一下!」 曉春大笑起來,從桌上拿起半杯飲料,一飲而盡。 「不好意思,那杯是我的。」 詩雅話剛出口,曉春就變了臉色,開始咳嗽。 「太性急、嗆到了吧!」 我用力拍了拍曉春的背,讓她把嗆進(jìn)嗓子的飲料咳出來。 曉春卻突然露出一臉痛苦的神色,攥緊酒杯,隨后一頭栽進(jìn)我的懷里、開始猛烈嘔吐。 guntang而難聞的液體沿著我的褲子流到地板上、濺到沙發(fā)上,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陣sao動。 「誰幫幫忙,去找保安和醫(yī)生!曉春生病了!」 我對著人群大叫起來。 詩雅想要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幫忙,卻和曉春一樣變了臉色,一頭栽倒在地。 看到詩雅的異狀,一個不祥的念頭頓時在我的腦海中升起。 「張老師,凌詩雅和黎曉春中毒了!有人投毒,快報警,叫救護(hù)車!」,我指著一位認(rèn)識的老師大聲求助。 隨后,我小心翼翼地掰開曉春已經(jīng)痙攣的手指、取出酒杯,脫下外套包裹起來,準(zhǔn)備稍后交給警察當(dāng)成證物。 我不知道隨后的十幾分鐘是如何度過的。 凌詩雅一被扶起來就像曉春一樣嘔吐不止,張老師一邊安慰我們一邊打電話報警。 另一位老師和匆忙趕來的保安一起攔住門口、不放一個人出去。 有的女生開始尖叫,一個小個子的男生嚇得跌坐在地上。 在一片混亂中,我扶著不??人?、嘔吐的曉春、用力拍打著她的背,試圖防止她被嘔吐物窒息。 但曉春一點也沒有好轉(zhuǎn),冷汗不停地從她發(fā)青的臉上流下來。 她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死死地抓著我的手腕,手指卻變得越來越冰涼。 一種無名的恐懼開始纏上我的心頭,KTV里斑駁的陰影和曉春冰冷慘白的雙手在我眼中逐漸化為從深淵中冒出的無數(shù)黑色觸手,一起纏上我的一手一腳,要把曉春和我的半身一起永遠(yuǎn)帶走。 在旁邊的KTV小房里,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張曦沒等到應(yīng)該把藥力發(fā)作的詩雅送到他床上的鄒兵,卻聽到了遠(yuǎn)遠(yuǎn)傳來的警笛聲、走廊上的一陣sao動,接著是推動醫(yī)用輪床的聲音。 張曦從K房門上的小窗戶朝外看去,正好看到臉色慘白的詩雅被急救人員推出來,他自己的臉色頓時嚇得比死人還白。 一周后。 我和父親站在醫(yī)院走廊上等待。 楊宸在凌詩雅恢復(fù)意識、醫(yī)院允許探視的那天就已經(jīng)請假來探望過她。 我則老老實實地等到了周末。 凌詩雅的父母和黎曉春的父母分別走出相鄰的兩間病房,眉頭緊鎖的校長跟在凌詩雅的父母身邊。 從我們旁邊走過時,黎曉春的父親和我的父親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然后給了我一個有力的擁抱。 盡管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黎曉春的父親和凌詩雅的父親眼睛里都好像有火焰在燃燒,那是兩位險些痛失女兒的父親迸發(fā)出的滔天怒火。 「去和曉春聊聊吧。」 父親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小時后我在停車場等你。」 曉春坐在病床上,裹著病號服,臉色還有些蒼白。 病房里其他的病床剛好都空著。 看到我走進(jìn)病房、在她床邊坐下,她的表情漸漸放松,伸出手和我五指相扣。 從手上傳來的溫暖和活力也讓我放下心來。 然后,曉春的手猛地收緊,把我的手指攥得生疼,臉上也迸發(fā)出一股怒意。 「小夏,醫(yī)生說我和詩雅恢復(fù)順利,下周就能出院。至于那個下毒的狗雜種,老娘要殺了他,要閹了他,要活剝了他的皮、做成拳擊沙袋?!?/br> 「恐怕不成。我以為你父母已經(jīng)和你說了,他們可能是怕影響你恢復(fù)。下毒的是張曦的一個跟班,鄒兵。那小子以為自己背了兩條人命,在條子查到他之前就給嚇得從樓上跳下來了,腦袋著地,當(dāng)場開花?!?/br> 曉春的手放松了一點,接著又攥緊了。 「要么就是被人扔下去的。讓我猜猜,沒有監(jiān)控探頭,還是探頭『剛好』壞了?」 「他不是在學(xué)校里跳樓的。我也不知道詳情?!?/br> 「我不明白。」 曉春松開我的手,按著額頭搖了搖頭,「先是有人想毒死詩雅,然后動手投毒的鄒兵又死了,什么仇什么怨?小夏,幫我整理一下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爸只讓我安心養(yǎng)病,幾乎什么都沒跟我說。」 「是張曦。警情通報只說張曦因為被從實驗班清退,雇兇對同學(xué)下毒報復(fù)。你爸爸多透露了一點細(xì)節(jié),說他被條子隨便嚇了一嚇就全招了,說是以為楊宸動用關(guān)系把他趕出我們班,所以要鄒兵對凌詩雅下藥、讓她當(dāng)眾出丑來報復(fù)楊宸。但張曦他們對藥理知識一竅不通,最后鄒兵從網(wǎng)絡(luò)上的藥販子那里買了天知道什么鬼東西,劑量剛好夠毒死一個成年人。如果詩雅全部喝下去,她就沒命了?!?/br> 曉春怔了一下,對著窗口豎起中指。 「媽的。這樣凌詩雅欠我半條命。」 「媽的。」 最^新^地^址:^ 我也對著想象中張曦被揍成豬頭的臉豎起中指。 不管張曦的開發(fā)商老爸能量有多大、設(shè)法把多少罪責(zé)推到死人身上,至少我們在高中剩下的一年多時間里是不用再看到他了。 「還有,我也欠你半條命?!?/br> 曉春難得地露出坦率、不加修飾的笑吞。 「第一時間報警、叫救護(hù)車,保護(hù)現(xiàn)場,固定證據(jù),搶救受害者,實在漂亮。那句臺詞是怎么說的——小女子當(dāng)以身相許?!?/br> 最后那句完全不像曉春本人的發(fā)言讓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耳朵和小腿也痛起來。 「以身相許就免了。平時陪你一起看刑偵劇,多少學(xué)到了一點。而且這也不是我一個人做的,幾位老師都幫了忙?!?/br> 「哪有你這么自謙的?」 曉春伸手抱住我的腦袋,試圖吻上我的嘴唇,但是她原本有力的手臂卻突然松弛下來。 曉春推了我一把,皺著眉頭匆忙把頭扭到一邊,干嘔了一陣。 「抱歉,我吃的藥副作用有點大?!?/br> 緩過氣來之后,曉春的表情有些失落。 這次,輪到我用力抱住她,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那股淡淡的薄荷味現(xiàn)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藥水和汗水混合的味道。 「別硬撐了,好好休息,保重身體。老師和班上的同學(xué)都很擔(dān)心你?!?/br> 「誰在硬撐啊?!?/br> 曉春嘴上從來不服輸,但今天她的聲音不管怎么聽都像是在逞強。 透過病號服,我能感覺到黎曉春胸口的柔軟凸起與異樣觸感。 她在純棉病號服底下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汗衫,沒有穿胸罩。 緊貼著我的肩膀,曉春的臉色也變得有些潮紅。 但在這間隨時會有新病人被推進(jìn)來的病房里,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對拖著病體的曉春做出過分的親密行為。 聽到醫(yī)院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和談話聲,曉春紅著臉放開我,解開了病號服的前襟,背過身露出肩膀:「幫我按摩一下就好。我在床上躺太久,感覺肩膀都僵硬了?!?/br> 「感覺疼的話就說一聲?!?/br> 我把手放上曉春的雙肩,拇指往下按壓。 和很多柔弱女生相反,曉春結(jié)實的肩膀和脖子有種特別的健康美與力量感。 我的手指壓下去就能摸到肌rou的線條,但手上并沒有傳來強烈的抵抗。 她的身體放松,呼吸也很平靜,不同于平日的柔軟和溫暖從我的手掌上傳來。 我往手上稍微使勁,一點點增加力度,手指逐漸隔著汗衫陷進(jìn)她小麥色的肌膚中。 「哈……哈啊……」 不知是因為癢還是因為舒服,曉春發(fā)出一陣陣嘆息般的呻吟。 我慢慢地揉著她的肩膀、舒緩肌rou,直到她閉上眼睛、沉入夢鄉(xiāng)。 丁依彤的意識從夢鄉(xiāng)浮上表層。 她覺得枕頭躺起來很奇怪。 平時松軟的枕頭現(xiàn) 在枕上去有點yingying的,卻莫名的滑嫩又舒適,還傳來一陣淡淡的橙花沐浴露香和女孩子的體香。 「嗯……」 她在半睡半醒的狀態(tài)下又翻了個身,把臉貼在這個枕頭上、深吸了一口香氣,卻被人輕輕搖醒了。 「我的好姑奶奶,拜托你醒醒。我的腿都麻了?!?/br> 「嗯嗯……」 依彤睜開眼睛,總算認(rèn)清了目前的狀況。 她正躺在宿舍的床上,拿林穎兒的大腿當(dāng)枕頭。 也就是所謂的膝枕。 在她靜滯的思考中,睡前的記憶逐漸蘇醒。 學(xué)校一方面低調(diào)處理投毒事件,一方面借此機(jī)會增加了一些額外的安全措施。 女生宿舍新裝了門禁和監(jiān)控,即使是穎兒也不愿意冒著挨處分的風(fēng)險再把舔狗放進(jìn)女生宿舍。 今天搞完衛(wèi)生、沖完澡之后,她和穎兒玩鬧了一陣,開玩笑似的要求躺在林穎兒的大腿上休息,然后她的記憶就到此為止。 依彤慢慢地坐起來,開始用雙手按摩穎兒凝脂般的大腿。 穎兒的被子從她身上滑落,大概是穎兒怕她著涼給披上的。 「抱歉……穎兒最好了,我?guī)湍闳嗳嗤劝??!?/br> 隨著依彤手上按摩的動作,穎兒的身體也松弛下來,頭靠在依彤的肩膀上磨蹭著。 一對好姐妹就這樣耳鬢廝磨、肌膚相親。 直到依彤的手往上撫摸到大腿根部,穎兒才玩笑般拍開了她的手。 「給你看個東西?!?/br> 穎兒把手機(jī)遞給依彤。 上面是一個有十幾萬粉絲的網(wǎng)紅短視頻賬號。 依彤點開了第一個視頻,畫面里是一張高腳凳。 然后一個女生走進(jìn)畫面,手上拎著一把木吉他。 女生沒有露臉,坐到高腳凳上后,畫面上端剛好只到她的下巴位置。 然后女生就撥動吉他彈唱起來,甜美的嗓音與清亮的音色彷佛是夏日里清爽的涼風(fēng)拂面而過,沁人心脾。 那聲音還有種奇妙的熟悉感。 依彤又翻了幾個視頻,驗證了她的猜想。 有一個視頻里,小熙戴著黑色口罩一閃而過,雖然畫面很短,但被一個口罩就快完全遮擋住的小圓臉,以及那雙彷佛會說話的大眼睛只可能屬于她熟悉的一個人。 「這是童小熙?」 穎兒挑了挑眉毛:「沒錯,就是小熙?!?/br> 「找得到這個很厲害哦。但我記得她擅長的是小提琴。初中就參加過全國小提琴比賽?!?/br> 林穎兒露出得意的表情。 「沒人規(guī)定一輩子只能練一種樂器。怎么樣,我們的鋼琴才女,要不要找小熙討教討教?搞不好你們還可以想辦法組個樂隊哦?!?/br> 依彤點了點頭,然后岔開了話題。 「曉春和詩雅怎么樣了?」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那么想知道的話,我?guī)湍闳フ倚∠暮蜅铄穯枂柊伞!?/br> 「謝謝,不用了。」 依彤若有所思,低下頭繼續(xù)看著小熙的視頻。 她點開了評論,看到里面全是對小熙發(fā)情的留言,嘆了口氣,又退出回到封面上。 作者的話:原作要讓一群色胚連續(xù)得逞,就得設(shè)法限制女主角們能求助的對象,甚至讓這些求助對象反過來拉女主角下水。 同人里解除了這個限制,各位角色的父母會多一些戲份。 小夏告訴曉春的情況和實際情況有所差異,這邊不是bug.和警情通報一樣,曉春的父親為了保護(hù)受害者,故意模煳了一些案件細(xì)節(jié)。 曉春在KTV的服裝參考UMP45的默認(rèn)造型,去掉戰(zhàn)術(shù)配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