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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歸來】(39中)

    2022年5月18日

    紫紅色的小本子,銀色的燙字,手里拿著離婚證,輕飄飄的,徐琳的心里卻有難言的情緒,這樣的結(jié)果是預(yù)期的。

    從昨晚左京開門以后,在她潮吹噴射到丈夫的時候,過去裝飾的幸福婚姻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三十年的相伴,以夫妻擁抱,轉(zhuǎn)身離開而宣告終結(jié)。

    明明那么不堪,劉鑫偉還是選擇體諒,看似瀟灑地離開。分別在即,他建議前妻辭職,徐琳不明白。

    「對了,左京那小子,他不是在害你,你是在救你!」說完這句莫名其妙的話,他揮手離開。

    「你什么意思啊。」身后傳來前妻的喊聲,劉鑫偉沒有回答,答案還是讓她自己找吧,他只是隱約感受到。

    昨天接到女兒的電話,說是有個驚喜在等待他,等看到女兒兒媳才知道,所謂驚喜便是抓jian。對于前妻,他其實是存著內(nèi)疚的,因為受傷的關(guān)系,為了維護(hù)自身偉光正的形象,徐琳這么多年來都配合而且尊重,所以她在性需求方面,夫妻間也有彼此的默契,但這局限在夫妻間,不能涉及到家人,徐琳在這點上過界了。

    在車上,他已經(jīng)聽過那段錄音,前妻親口承認(rèn)那樣過分的言語,而且在房間外也再次聽到,那絕不是作假。房門打開,他赫然看到左京那小子粗壯的大roubang正挺在徐琳的yindao里,可能深入到zigong里,即使是抓jian現(xiàn)場,也沒有停止性交,甚至潮吹噴到他身上。結(jié)婚三十年,他一次也沒讓徐琳潮吹過,這種羞辱,令他有過幾秒的沖動,但及時收住怒火,其實那個人是不是左京也不重要,因為無論是誰,都不會是他。

    事實上,在抓jian前,在女兒打來電話前,劉鑫偉還接到一個電話,那是一個陌生的來電。電話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談到海關(guān)羈押的一批走私車,其中有些不是經(jīng)過法院司法拍賣,而是海關(guān)自行拍賣或是在網(wǎng)站掛牌競拍,這都是允許的,去年有一筆是郝龍車行以底價拍下,這就耐人尋味。

    詢問對方索要多少錢時,對方表示不要錢,而是要盡一個良好市民的責(zé)任,他會在第二天下午給直屬海關(guān)領(lǐng)導(dǎo)打電話,舉報其非法損害國家財產(chǎn)的犯罪行為,這通電話是預(yù)告。

    所以在抓jian后,劉鑫偉提出離婚,不全是顏面問題,而是這把火燒到他身上,他不想連累家人。

    上午,這個男人又打來電話,好像早就知道劉鑫偉在辦離婚,暗示劉鑫偉過去就有類似的行為,并從中獲利頗豐,當(dāng)然手法比較漂亮,沒有像這次粗糙,至于那些錢的去向,是做什么的,可以不追究,只需要交代郝龍這一次就行,這樣他也能從輕處罰,否則以累犯算,他是要吃槍子的,最次也得無期,當(dāng)然,作為交換條件,他需要傳達(dá)一句話。

    辦理完離婚事宜,下午他又接到這個男人的電話。

    「我已經(jīng)和徐琳離婚了,我也勸她辭職,不過她會不會聽,我就不知道了?!?/br>
    「很好,兩點半,我會準(zhǔn)時打舉報電話,除了郝龍車行,其他不會多說?!?/br>
    「等等。」劉鑫偉問道,「我還有話說?!?/br>
    「……」男人沉默不言。

    「這些年,攢的錢,我都留給徐琳,錢在瑞士,他們查不到,希望你們能守約,還有…替我跟左京,說聲謝謝?!?/br>
    「……」沉默片刻,男人才開口:「你怎么知道的?!?/br>
    「如果連這點門道都看不透,我在海關(guān)幾十年就白干了。他要對付郝江化,也要動郝家,是不會漏掉郝龍的,你們針對性太明顯,動郝龍就會動我。與其被郝龍咬出來,你們前腳舉報,我后腳投案自首,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br>
    「你們一早就知道我辦離婚,所以昨晚抓jian,你們是知道的,劉瑤的電話也在你們預(yù)期內(nèi),能夠滿足這個條件的,只有左京。劉瑤抓jian是為了報復(fù),但昨晚左京當(dāng)面這么做,其實是在救徐琳,他保住我們劉家,也讓徐琳有迷途知返的機(jī)會,雖然手段是不光明了一點?!?/br>
    「除了謝謝,還有什么要我轉(zhuǎn)達(dá)的么?」

    「告訴他,我們兩清了。」

    「好。」

    結(jié)束電話后,王天又按照計劃,給直屬海關(guān)打去舉報電話,幾分鐘后劉鑫偉投案自首。

    當(dāng)天下午,郝龍車行就被查封,海關(guān)羈押沒收均為國家財,由于涉及損害國家利益,劉鑫偉被拘留偵辦,雖然在這件事上沒得利,但性質(zhì)一樣很惡劣,職務(wù)被拿下還會被追究三年以下的刑責(zé),而郝龍去年因為經(jīng)營困難,那一筆拍賣就是趟個門路,正好車行也會接一些小改裝的生意,認(rèn)識一些門路子,車轉(zhuǎn)手也賺了幾十萬,由于郝龍是合法競拍所得,在劉鑫偉偵訊前,還不夠正當(dāng)性拘留郝龍,不過車行因為涉及到那輛車且涉嫌非法改裝,暫時進(jìn)行查封。

    把郝小天接回郝家后,我開去洗車,然后到公司。辦公室里,王天向我轉(zhuǎn)達(dá)劉鑫偉的話。

    對于劉鑫偉猜到是我,我并不意外,本就是不見面的心知肚明。

    「他為什么說你們兩清了?」王天是個蠻漢子,不擅長做謎語人。

    「因為他明知郝江化給徐琳下藥,雖然這是夫妻間不點破的秘密,但是以他做海關(guān)的頭腦和眼力,郝江化對其他女人有沒有心思,他又怎么會沒警覺,尤其他還見過王詩蕓…幾十年的海關(guān)經(jīng)驗,看到一個高仿貨,他會沒點想法么?但是他從來沒有跟我預(yù)警過…怎么說,我也叫他一聲劉叔,他標(biāo)榜偉光正的形象,那他就不應(yīng)該這么做…這是他欠我的…」我嘆了口氣,「而我,雖然是你情我愿,畢竟是睡了他老婆,而且當(dāng)著他的面cao徐琳,刺激但過分,他知道我是來收債的,超出的算是利息,所以…兩清了。」

    「你害的他丟官還要坐牢,這能兩清么?」

    「害他坐牢的不是我,是他的貪,我已經(jīng)很寬大了,否則他這輩子不會活著走出來?!刮业粐@。

    「那他還不錯,至少把錢留給徐琳。他還挺深情的?!?/br>
    「深情?感情是有,早淡得差不多見底,現(xiàn)在是在賣人設(shè),搏前妻的同情?!刮也灰詾橐?,「他之所以留給前妻,那是因為經(jīng)手人是徐琳,如果他留給別人,徐琳一交代,他不槍斃也得把牢底坐穿…當(dāng)然,這是陰謀論。到底是忘不了情還是自保,我不關(guān)心,錢他要留給徐琳,隨她吧。如果她肯辭職,做個小富婆也不錯。」

    「既然兩清,他為什么還要我跟你說謝謝?」

    「因為他是個男人?!?/br>
    「男人?」王天不懂

    「是的,男人?!钩樯习咨碂?,吐一煙霧,「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可以不要臉,但男人要臉。」

    「有時候,這臉,比命更重要。就算是死,這臉也不能丟。」

    劉鑫偉應(yīng)該猜到我和瑤妹有那種關(guān)系,否則她不會提早安排抓jian,而我也不會參與抓jian,而且激情演出,當(dāng)著他的面,還敢和徐琳胡搞。尤其那潮吹噴在身上,何嘗不是一種性的嘲諷,搭著瑤妹,他說那聲謝謝,算是堵我的嘴,他知道我不會做絕,把他的老底給揭開。

    不得不說,他賭對了,看在瑤妹的份上,劉鑫偉的殘缺之謎,我并沒有做外宣的打算。

    「得找個時間,買一箱白沙煙?!刮胰粲兴?。

    「不是吧,抽一年了還沒抽夠啊,這種煙你還買一箱?」

    我笑了笑,白沙煙其實挺不錯的,很多人遲早會抽習(xí)慣的。

    英雄末路,即便是末路,也希望自身完整,不過郝家人就不會有這種待遇。

    郝龍車行經(jīng)營二手車租賃、中介買賣,隔壁連著修理廠。

    郝龍正領(lǐng)著一幫維修工,商量著怎么給一部小保養(yǎng)的車子整點暗活,忽然一波人馬便闖了進(jìn)來,給廠子貼上封條。

    領(lǐng)頭的中年人向他告知劉鑫偉被舉報已經(jīng)遭到拘留,目前正在接受調(diào)查,郝龍一屁股蹲坐下來,從口袋里翻出煙點上,華子煙,不過他抽得一點也不順,他被告知車行和修理廠都被暫時查封,涉案的銀行賬戶也被暫時凍結(jié)。

    自從郝杰切了郝小天,眼看到手幾百萬分不到,自己的家底反而被查封、凍結(jié);以前靠著郝江化的名頭,像什么消防或者假機(jī)油、調(diào)換配件等投訴最后都能擺平,但郝燕已經(jīng)讓兩家生芥蒂,郝杰把郝小天給切了,這下兩家算是徹底鬧翻了,現(xiàn)在他是一點轍也沒有。

    這幫來辦差的,來的快,去的也快,貼上條子,就坐上北京吉普離開,連個通融的機(jī)會也不給。

    「媽的!」抽了幾口煙,郝龍憤恨不已,氣得將煙直接甩在地上。

    這時,一輛紅色野馬開了進(jìn)來,降下車窗,露出一張臉:「怎么了,龍哥,我剛才看一波人從你這里開走看,咋了,犯事了?」

    「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削你。」郝龍認(rèn)識這人兩個月前在這里改裝過車,據(jù)說還認(rèn)識幾個道上混的人,家里開洗腳店,算是個村鎮(zhèn)級富二代,跟來這里改裝車的那幫富二代也認(rèn)識,喜歡玩飆車,不過技術(shù)不好,老是輸錢。

    「信,哪能不信,這是龍哥你的地盤,我說錯話,該打?!拐f著,輕打一下嘴,賠笑道,「龍哥,我看你這里外都給貼了條,反正閑著沒事,兄弟幫你熱個場怎么樣?」

    「有屁快放!」

    「龍哥,要不晚上飆一場?」這人倒也不生氣,「你來事,算你的場子,哥們負(fù)責(zé)找人,五萬一圈,怎么樣?」

    「多少?五萬?!」郝龍猛一抬頭。

    「龍哥,你別嫌少啊,咱們就是個小縣城,拉人來龍山這么個小鎮(zhèn)跑一場,五萬一圈,這價不低了。你要是贏了,錢都?xì)w你,兄弟我就求個下次改車,你能收便宜點?!?/br>
    五萬何止不低,簡直高了去,郝龍上次就聽經(jīng)常來這里修車的小子,一圈才兩三千,TMD,這小子開個破野馬,這價倒給的痛快。

    「說好了,一場六輛車,頭兩名才有錢拿,要是你來事,你組織算是地主,贏不贏另說,他們場外賭,你不用下注,抽水10個點,小十萬肯定跑不了?!?/br>
    「那時間、地點呢?」

    「都你定,這樣你有主場優(yōu)勢?!?/br>
    「行!」郝龍想了想,「山道口,十一點半?!?/br>
    「好嘞,哥,那我?guī)湍憷?。」說完,野馬掉個頭,一腳油跑沒影了。

    郝龍低頭盤算起來,就算跑輸了,作為發(fā)起人,能抽水賺十萬也不錯,以后要是跑幾場,這門路來錢也快。

    午夜,一輛車在距離山道口還有兩公里的下坡段,從陡坡一下子摔下去。車頭朝下,登時火光四起。

    現(xiàn)場附近的人和車都沒有離開,第一時間選擇報警,也打了救護(hù)專線,其實每個人心里清楚,發(fā)生這種意外,只能自認(rèn)倒霉,人是救不回來的。等消防車到,能剩半個身子都算不錯了。

    一輛野馬指揮參賽的人把車停在邊上,以免堵塞交通,自己也將車停好,心里暗道:龍哥,一路走好…

    是的,這一夜,郝龍,郝家溝的一條惡龍,自此隕落。

    凌晨,零時十九分鐘,冬梅的手機(jī)響了,第一時間她沒有接,她正在忙事呢,此刻在房間里,她渾身赤裸,正被男人壓在床上,cao著浪xue,口里呻吟不絕,什么「哥哥太猛了」「meimei好爽啊」之類,浪sao之極。

    兩人熱情酣戰(zhàn),但手機(jī)鈴聲一直沒停,吵得兩人難以盡興,男人愈發(fā)不痛快,冬梅出言寬慰,一手去拿手機(jī),一看,是一個陌生來電,接起來一聽,人直接愣住了,寥寥十幾秒,然后掛斷電話。

    郝虎正準(zhǔn)備過來親熱,卻被冬梅推開,她直接道:「阿龍出事了?!?/br>
    郝虎一怔:「他犯事被抓了?」

    「他死了。」冬梅還是覺得難以置信,連忙去穿衣服,隨即抓起郝虎的衣服丟過去,「趕緊穿上?!?/br>
    郝龍死了?!郝虎驟然一驚,連忙提上褲子:「不會是惡作劇吧?!?/br>
    「警察說,阿龍跟人飆車,在山道口的山坡掉下來,人當(dāng)場就沒了。」冬梅慌張地套上衣褲,「抓緊點,我去叫爸媽?!?/br>
    「等會兒!你想害死我啊?!购禄⑦B忙制止道,「他死就死了,你跟他又沒感情,他那點家當(dāng)不都是你的嘛。這樣,等我先回家,過五分鐘,你再給我手機(jī)打電話,別讓我媳婦起疑,爸媽那邊我通知他們,等下坐我的車去。」

    說著,郝虎便連忙出門。郝奉化一家共三套房,都是隔壁挨著,這來往倒也方便,郝龍要是不在家,郝虎逮到機(jī)會,便過來偷個腥。

    早幾年郝虎給郝江化當(dāng)專車司機(jī),明著給郝家辦事,其實是接送白穎,好讓這對公媳通jian,對于如何偷人,他也學(xué)得有模有樣,把郝龍的媳婦給搞上了。在他看來,郝江化搞兒媳,自己搞個弟媳,不算過分。

    當(dāng)初李萱詩嫁到郝家溝,郝虎和郝龍都是光棍,媳婦也都是李萱詩幫忙張羅,請媒人介紹,結(jié)果呢。給郝龍討了冬梅做老婆,冬梅這女人,柳眉細(xì)腰,頗顯幾分姿色,而郝虎的媳婦王紅則是膀大腰圓,也不能說太差,但人就怕比較,再加上郝虎這幾年略有些發(fā)達(dá),自然就挑剔起來,怎么也不滿意,趁著一晚郝龍帶徒弟在廠里搞幾輛大修,郝虎就接著酒醉來家里把冬梅給強(qiáng)推了。

    這借酒犯渾的路子也是跟郝江化學(xué)的,事后他威脅冬梅,冬梅也知道郝虎跟文三伢子做事,心里便忍了,再加上郝龍也不爭氣,一來二去,便偷偷做起郝虎的小情婦。今晚,郝龍出門前說要很晚才回來,沒多久,郝虎便聞訊過來,結(jié)果碰上這么一檔子事。

    冬梅估摸著差不多時間,便給郝虎打去電話,那邊郝虎裝作才知道,連忙喊上媳婦,并給郝奉化打去電話。那邊郝奉化兩口子一聽說,媳婦當(dāng)場昏過去,這打擊實在太大。郝虎便讓媳婦冬梅留下照顧老娘,自己三人開車前往山道口那邊。

    凌晨,消防車、救護(hù)車都往那邊趕,警燈透亮,警笛聲回響在午夜。警察也出動了,把參加飆車的一伙人帶走訊問。天亮后,整理口供,再和修理廠的維修人員兩邊一對,得,郝龍是非法飆車的組織者,這錢啊,沒得陪,至于那個開野馬車的小子,就是個介紹人,事先說過不要錢,算是個免費中介,介紹參加飆車的人沒事,而作為組織者的郝虎卻沖下坡段,造成大火,直接被當(dāng)場燒死。

    消防滅火,燒得只剩個車架子,人也只有殘骨,收斂不了全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老來喪子最痛,郝奉化哀嚎悲哭…

    消息傳到郝江化耳中,連舒一口長氣,一想到郝小天被郝杰給全切,這肚里怨恨難消,哪怕郝杰被抓了,這斷子絕根的仇也難平。雖說這事源頭牽扯到兩個女人,但郝江化不這樣想,這郝虎郝龍兩兄弟生性貪婪,李萱詩不讓他們進(jìn)公司,寧肯拿錢讓他們在外面闖,架不住白眼狼養(yǎng)不熟,尤其是郝龍暗中坑山莊的錢,甚至還拿郝燕的事情要挾,一下子索要幾百萬。

    要說大院里這七八個保姆丫頭在內(nèi),當(dāng)初都是黃花大閨女,模樣比郝燕漂亮多了,上了也就幾萬塊的事,即便是吳彤那也就幾十萬。郝虎獅子大張口,說到底底氣就是知道大院里的一些事,郝龍也有所了解,現(xiàn)在郝龍死了,知道內(nèi)幕的人便少一個。郝江化雖然覺得算是略出一口鳥氣,但一想到最該死的郝虎沒死,心里還是有些遺憾。

    收到郝龍飆車墜亡的消息,李萱詩不以為意,倒是替徐琳擔(dān)憂,先是被丈夫、女兒、兒媳抓jian,隔天就閃電離婚,緊接著下午劉鑫偉就被拘留了,看來犯事基本是實錘了。

    「劉鑫偉選擇凈身出戶,把財產(chǎn)全留給你,看樣子已經(jīng)料到會出問題?!估钶嬖娸p撫閨蜜的肩背,「你會不會有問題?」

    徐琳搖了搖頭:「他的那些事情我從來不問,頂多只是牽線搭橋;他在海外有個賬戶,里面應(yīng)該也有千八百萬吧,離婚的時候,他說這筆錢歸我,不管出什么事都別提?!?/br>
    「那就好,至少說明劉鑫偉還是念著情分,把你摘出去,真要有什么事他擔(dān)下了?!估钶嬖妵@了口氣,「你和京京怎么會又搞到一起了?」

    「記不記得杭州那次?!剐炝杖粲兴?,「你不希望京京找到郝江化和白穎通jian的證據(jù),竭力想要蓋住這件事,原因除了顧忌白家外,本身我們也是幫兇,你更不想被京京知道他的母親會伙同他的妻子一起欺騙他,隱瞞這一切?!?/br>
    「那時候,京京對白穎已經(jīng)起疑,不過一直找不到證據(jù),所以你要我去陪他。想辦法勸解京京,盡量平息他的猜忌和怒火?!?/br>
    李萱詩道:「我沒想到你那次會跟他睡?!?/br>
    「孤男寡女,又喝了酒,都憋著心里話,聊著聊著,就是感覺氣氛到了,很自然地發(fā)生性關(guān)系?!剐炝真告傅纴?,「其實你可以不讓我去,我也可以不去,但我還是去陪他?!?/br>
    「琳姐,你怪我么?」李萱詩心里清楚,坑完白穎,又利用徐琳,這事確實做過。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出發(fā)點雖然是想平息事態(tài),但其實也是因為覺得京京受了委屈,你想安慰京京,卻又不得不站在他的對立面,很矛盾,不是么?」徐琳喃喃一嘆,「恨他,愛他,天使,魔鬼…萱詩,我其實挺理解你的這種糾結(jié)可是京京這孩子,心里憋屈,太痛苦了,光是喝酒跟言語沒什么效果,有些事你是做不了的,所以我就替你辦了,如果不是郝江化偷著去找白穎,京京的怒火原本可以平息下來。」

    「坐了一年牢,要說京京沒性方面的需求,那根本不可能,我只是想要安慰他,一來打探一下他的想法,二來我也覺得對不起他。他以前也叫我那么多年的徐姨,作為京京的長輩,知情不報也是事實,rou償也沒什么大不了?!拐f著,話鋒一轉(zhuǎn),「鑫偉和我辦完離婚,他抱了我,走之前,他還說了一句話。」

    心覺本就虧欠左京,在得知女兒和左京存在那種關(guān)系后,她不得不遮掩當(dāng)晚的實情,女兒應(yīng)該是局外人,如果把她牽扯進(jìn)來,李萱詩會怎么想,白穎會怎么想,白家會怎么想,再加上慫恿白穎在郝江化面前雙飛,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她不能讓女兒再受牽連,家雖然毀了,她也有底線,也許跟李萱詩護(hù)著左京一樣,哪怕對立,至少得讓人活著。

    「什么話?」徐琳特意留懸念,果然將李萱詩的關(guān)注點轉(zhuǎn)移到這上面來。

    「他建議我辭職?!?/br>
    辭職?李萱詩納悶不已:「你辛苦這么多年才爬到銀行副行長的職位,他好端端要你辭職干什么?!?/br>
    徐琳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劉鑫偉這么說的用意,不過他這個人一向不會無的放矢。

    「是不是怕牽連到你,連累你被針對?」

    「東海銀行雖然有國有銀行投資,但實體上只是民營銀行,我最多只是壓線,過界的事情我是不會沾的?!?/br>
    「那就好?!棺罱鼰┬氖绿?,徐琳這里是萬萬不能出事,相伴幾十年的閨蜜,有她存在李萱詩才能安心。

    「對了,童佳慧人到了長沙,跟女兒女婿待了兩天,人就回去了,她這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知情,還是裝作無事,白穎到底什么態(tài)度。」

    「她答應(yīng)我不會幫著郝江化,郝江化有她的把柄,我一樣也有,就看她怎么選擇,但至少能給我爭取些時間。」李萱詩想了想,「白家這只手再大,也做不到一手遮天,我不信白家吃定我。」

    整整一上午,我都待在房間,期間白穎過來,面露難色,猶豫再三,說郝留香邀請她一同去把慰問品送給孤寡老人,同行還有民政社保部門及鎮(zhèn)政府的干事。原本白穎不想去,不過考慮到這是公益善舉,她又是醫(yī)師,對于老幼群體比較在意,詢問我的意見。

    想起宴會時郝留香確實說過,應(yīng)該是采購的慰問品到齊,連同先前收到的禮品,直接組織慰問孤寡老人。我隨口回應(yīng)幾句,白穎表示她會把孩子帶去郝家跟郝萱玩,完事再接回。其實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她有行善積德的心,純不純不管,只要不再給白家抹黑,也算有所悔改,不然就過去的累累劣跡,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留些情面。

    白穎離開山莊后,我打電話給何曉月,她進(jìn)到房間,察覺到我臉上的冷淡,多少有些拘謹(jǐn)。哪怕她和我有過幾次深入的性交流,但是沒有感情,純粹的皮rou,骨子里隔閡著心思。

    「大少爺,你找我…」她表現(xiàn)得有些唯唯諾諾。

    我冷冷地看著她,一句話沒講。

    沉默,冷漠,壓抑。她的微表情控制得不錯,只是略有不自然。

    「郝江化的那個師傅,他現(xiàn)在在哪里?」

    何曉月一怔,答道:「郝江化在山莊安排一間房,現(xiàn)在還住著,人經(jīng)常出去溜達(dá),不曉得做什么?!?/br>
    「你應(yīng)該有萬能房卡,找個時間,把房間打開,通知王天過去,他會安裝攝像頭…」

    「大少爺,這是侵犯客戶隱私,我們山莊…」

    我冷冷道:「需要我再重復(fù)一遍么?」

    何曉月的臉色變了,低聲道:「我知道了?!?/br>
    就這樣,王天在郝江化背后所謂高人的房間里安裝攝像頭,后續(xù)也由他跟進(jìn),算是給他找點事情做,缺少參與感,會讓人心往別的地方猜想。

    房間里又剩清冷一人,掏出手機(jī)聯(lián)系瑤妹,她已經(jīng)得知父母離婚,劉鑫偉被人舉報拘留,未來大概率是要入刑的。通話里心情略顯低沉,雖然以她的魔女分格,不會后悔對徐琳的報復(fù),至于父親犯法被拘無非也是因果而已,沒什么不平衡,但也不是沒心沒肺,有些失落是正常的。好在即使止損,起碼兄妹姑嫂間還能親如一家,有家人在,才算有家,從這點上講,瑤妹遠(yuǎn)比我幸運得多。

    「你的事也了了,要不找人來一趟旅行,反正你也喜歡到處玩,放飛自我也是好的?!?/br>
    面對我的建議,瑤妹沉默后表示會考慮,隨即問:「你呢?」

    「我?我不喜歡旅游,這么年一直出差,又坐了一年牢,就喜歡安靜?!?/br>
    「不過我還要辛苦這兩個月,把這些事做個了結(jié),也許會來一場徒步遠(yuǎn)行?!谷绻?,我還能走出去,還能走下去…

    「等你做完你想做的,會不會來找我…我們?」瑤妹的聲音一緩,「我是說尋尋?!?/br>
    「尋尋?你們…」我不免有些心虛。

    「我和她通過電話,你不是要我去旅游,找個伴不好么?!宫幟煤盟票г?,「尋尋一聲不吭,丟下花店生意,跑去旅行了,我們約好在旅途中見面?!?/br>
    「那很好,祝你們玩得開心?!?/br>
    「你…你會來找我們么?」電話里,瑤妹又問了我一遍。

    淡淡一笑,在沉默中結(jié)束電話,假裝沒有聽到最后一句。承諾,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輕易許諾。

    臨近午夜,開車到山道口,白天已經(jīng)將郝龍墜亡的現(xiàn)場給清理完畢,估計郝奉化一家正在擱家嚎哭。

    夜風(fēng)起,涼如人心,我的心卻是一團(tuán)火熱。仇恨的大火,根深蒂固,一旦被點燃,不焚燒干凈,它熄不了。

    郝家人不配我上香,取出三支白沙煙燃上,擱在角落,任它們?nèi)紵?,直至湮滅?/br>
    「走吧?!刮业粐@。

    王天不解:「大晚上跑這一趟,就為了點三根煙?」

    「不只是點煙,更重要是儀式?!?/br>
    這場復(fù)仇需要某種儀式點綴,同時也是自我警醒。

    「不管怎么說,他是第一個死掉的郝家人?!?/br>
    「所以,你才用點煙表達(dá)紀(jì)念。」王天明白過來,「郝龍是第一個沒錯,可他不會是唯一一個?!?/br>
    「他當(dāng)然不是唯一一個。」我若有所思,「只是先走一步,不會寂寞太久?!?/br>
    又一夜,一睡到天明。在公司幾個小時,又是一陣心悸。

    王天正在快速瀏覽昨天安裝的攝像頭所拍攝保存的監(jiān)控視頻。

    進(jìn)度走不到一半,便有了收獲,視頻里出現(xiàn)了兩個人,郝江化以及一個老和尚,所謂的神秘師傅無根僧。

    五分鐘后,王天神情驚變,人便沖到洗手間,瘋狂作嘔,一想到那辛辣不堪的畫面,只覺胃里又泛起惡心的酸液,干嘔不止,直到一兩分鐘后才漸漸平復(fù),漱口洗臉,調(diào)整狀態(tài),有了準(zhǔn)備后,他才勉強(qiáng)忍受看完,然后將當(dāng)中的重點片段進(jìn)行截取,便發(fā)給過去。

    「你說的對,他確實是條老狗,人干不出這種事?!?/br>
    在收到王天發(fā)來的視頻文件,他似乎特別有感觸。

    「視頻我截取一個多小時,里面的內(nèi)容…很辣眼睛,你最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我已經(jīng)吐過了,太惡心了?!?/br>
    「原本我可以再刪減一部分,不過他們有不少對白,我不確定是否有你想要的、」

    王天的提醒,讓我不禁好奇,郝老狗師徒能出什么幺蛾子。

    點開視頻,前五分鐘算是正常對話,聊到郝小天。郝小天慘遭斷根,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了,父子一場,郝老狗還是希望他能活得好一些,特意向無根僧請教。和尚表示,可以跟他修行秘法,以后庇護(hù)郝家子孫也是好的,郝老狗連連說是。

    然后又掰扯到郝老狗最近修行成果如何云云,接著畫風(fēng)便開始不正經(jīng),兩個老男人竟然開始脫衣,郝老狗的狗rou大而軟,疲軟得下垂,老和尚卻是胯下無物,除了干癟的rou袋子,根莖也遭鏟除,幾乎和郝小天一樣,難怪郝老狗會向他征詢郝小天的建議。而關(guān)于和尚的身份,初步來看是符合毛道長提到的那個邪教yin棍,曾經(jīng)加入天塘?xí)哪瞎?,被人斷根后從道入佛,?yīng)該只是偽裝。

    郝老狗坐在床沿,老和尚卻跪了下來…我開始明白王天說的是什么意思,和尚以身作則,郝家女人給郝老狗做過的事情,老和尚也照做不誤,并且舔得極為認(rèn)真,吃得那叫津津有味…

    點上香煙,讓煙氣沖淡那種反胃的不適感,房間的玻璃似乎有些臟,手指劃過,那種惡心到毛骨的感覺,確實令人不舒服。

    藝術(shù)電影可以把同性拍得唯美,但現(xiàn)實是另一回事。很快,畫面又有了改變,郝老狗得到口舌挑撥后,性欲已起,將黝黑狗rou照著老屁股的屁眼便開干了,而且整個過程里并沒有戴套,火辣,殘暴,劇烈的沖撞,老和尚卻甚是享受,而老狗也特別賣力,嗯,動作很嫻熟。

    一個多小時的視頻,偶爾會提到「渡氣」,「以陽壯陽」之類,好像是老和尚借郝老狗練功,這方面或許毛道長能梳理,對我意義不大。這個視頻一旦曝光,郝老狗形象登時崩塌,再也抬不起頭,只是不足以宣泄我的怒火。不過也不是沒有價值,在看完這個視頻后,讓我衍生一些想法。

    午后的陽光正暖,郝江化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里那懶散性感的磁性聲音,讓他有些恍神:「緬娜小姐?」

    「衡山縣的項目規(guī)劃方案,鄭市長已經(jīng)批準(zhǔn)并上報到省里備案,不過意外,我得恭喜郝大哥日后高升,以后得叫你區(qū)長了。」

    郝江化心頭一喜,他還沒收到風(fēng),不過緬娜小姐人面廣,她既然說了,那十有八九,自己算是從衡陽縣市兩級政府手里搶下地方實務(wù)的主導(dǎo)權(quán)。財運能撈多少先不提,這官員延休基本能確定,他又能多做幾年官老爺,郝龍死了,現(xiàn)在又有貴人報訊,真是雙喜臨門。

    今晚,伊人山莊,青云閣。緬娜除了報訊,也邀請郝江化赴宴,還提出把郝小天也帶上。

    「緬娜小姐,小天還是算了吧,他現(xiàn)在這樣…不太方便?!购陆媛峨y色,「而且鄭市長他…」

    「鄭群云不會參加,今晚我只邀請你一個?!?/br>
    郝江化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這是在拉攏自己,事情既然定下來了,想在新區(qū)項目里占據(jù)優(yōu)勢,誰也繞不過自己。

    「你兒子出院,后續(xù)還要恢復(fù),也許我能幫忙給點建議。在你們?nèi)A國,這種事很難啟齒,但在泰國,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性別的變化是挺正常的一件事?!?,緬娜繼續(xù)說道,「哪怕不變性,斷根也不意味沒有希望,人工生殖器在國外發(fā)展很快,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xué)技術(shù),可以做這方面的移植,另外我認(rèn)識一些頂尖的機(jī)構(gòu),正在做這方面的研究。」

    「那好吧?!购陆瘺Q定了,反正再壞也不可能比現(xiàn)在更加糟糕。

    找上郝小天,將晚上赴宴的事情一說,郝小天原本是不太想去。畢竟天氣炎熱,外出還要掛尿袋,身上說不定會有味道,郝小天寧可躲在房間里,但聽到緬娜是泰國人時,眼眸微微有些亮色,再想到這段時間被冷落,被排擠,難得郝江化還愿意來看他,父子間還能吃頓飯,儼然是情感上的奢侈,郝小天最終同意了。

    夕陽落下前,郝江化開車,副駕駛坐著郝小天,兩人一同去赴宴。

    到了伊人山莊,青云閣,扶搖直上,青云路。

    這一夜,郝江化徹夜未歸,這一夜,郝小天同樣沒有歸來。

    郝家的女人們,有條不紊地持續(xù)著生活,機(jī)械般地,明日重復(fù)今日,今日重復(fù)昨日…

    其實不是郝江化離不開,而是她們離不開…習(xí)慣是人性的一大弱點,人一旦習(xí)慣,便漸漸生出麻木,流失離去的勇氣。

    這一夜,李萱詩和徐琳睡在郝家,不知道誰陪誰;這一夜,白穎和孩子住在山莊。

    這一夜,沒什么人想起郝家父子,這一夜,熟悉的人也幾乎遺忘我,遺忘如夜涼寒。

    天亮后,我接到Poy的一個電話,他傳了一個視頻。臨近中午,郝江化開車回到郝家。

    「大奶奶,老爺他們回來了?!剐”D沸】觳降嘏苓M(jìn)來通知。

    李萱詩微微蹙眉,很快便換上親善的笑容。

    而另一邊,郝江化才把車子停好,郝小天便從車上下去。

    「小天…」郝江化的聲音,有些發(fā)虛。

    「別跟我說話!」郝小天驟然回頭,一雙眼眸充滿恨意,爾后轉(zhuǎn)身就走。

    郝江化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李萱詩等人迎了出來。

    「怎么啦,這是?」她問道。

    「沒什么。對了,我還有公事,先走了,小天,你們別去煩他?!?/br>
    郝江化一回來就走,臨近飯點,卻表現(xiàn)得愛崗敬業(yè),令李萱詩心生疑惑,卻也沒有追問。

    郝小天回到房間,第一時間就放水洗澡,原本身上掛著的三個尿袋,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爆在現(xiàn)場了。

    現(xiàn)在,他只想好好洗一洗,從未有過卻無比真實感受到的惡心。

    中午,我叫上白穎,開車去郝家,算是蹭了一頓飯。飯后,這對婆媳姐妹花又聊開了,大概又是些我不知道的勾當(dāng)。

    翔翔和靜靜,如郝家那對雙胞胎一樣,也被安排睡午覺。唯獨郝萱,閑不住,拉著我玩耍。

    大半個下午,我和郝萱在庭院里玩耍,直到郝萱小手指往樓頂一指。

    郝小天坐在樓頂陽臺的邊緣,兩只腳曠蕩在空中,風(fēng)依稀吹得他頭發(fā)凌亂,他就靜靜地看著我和郝萱在玩耍。

    沒人知道,郝小天怎么會跑到那里,他的房間已經(jīng)不在限制,手術(shù)后不會有傳染的風(fēng)險,但依然沒有人另眼相看。

    我示意郝萱去屋里休息,然后從樓梯上了陽臺。

    「左京,你真的很討厭?!购滦√斓恼Z氣里充滿怨恨,「為什么你能笑得這么開心?!?/br>
    看來,我和郝萱的互動,似乎刺傷了他。

    「你不應(yīng)該笑,你應(yīng)該恨,你媽改嫁到郝家,你老婆被人玩了,你被戴綠帽子,你應(yīng)該很痛苦才對。」郝小天冷聲,「你憑什么笑!你有什么資格笑!」

    「給你講個笑話吧,從前有個小太監(jiān),下面…沒有了。怎么樣,好不好笑?」

    郝小天臉色驟變,就像吞下一只蒼蠅,怎么吐也吐不出,如鯁在喉,惡心依然。

    PS:讓小狗多活半章吧,鐵定送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