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3月28日

    聲音隨著地板傳道到身上，靠著木柜子反而聽的真切，玻璃上的兩團(tuán)白皙時隱時現(xiàn)，房間里的兩個小人欲說還休。一個紅了臉想走卻被抓緊離不了，一個懵懂無知搞不清楚這看了讓人躁動不安的畫面的真意。

    “他們，他們這是不是搞破鞋？”小毛終于先開口低聲問語帶艱澀，眼睛卻不舍地離開那片透明的火熱。

    “嗚……嗚嗚……”阿芳還被他捂著嘴摸摸糊糊的聽不清，小毛忙松了手就被她在膀子上擰了一下。“你才是破鞋，這是zuoai懂不懂，沒文化。”剛說完覺得自己還躺在他懷里，手離了嘴可脖子扔被他卡主起不來；想看又不敢看被陽光照出的旖旎，只能羞紅了臉趴在小毛懷里用手捂住臉，手指間卻開了道小縫望著窗戶。

    “zuoai？zuoai是什么？昨天我爸爸和mama也這樣，我覺得mama可難受了?！毙∶琅f不解。

    “做……哎呀……我不知道，就是生孩子，大……大meimei她們告訴我的，我不懂的……你，你別問我?！庇忠鹨山饣笥忠睬遄约嚎呻y為死阿芳了。

    “啊？我爸爸跟你mama生孩子？這不行把？上次我聽表哥說靶子山哪里就是槍斃了一對搞破鞋的?！毙∶谋砀缛谲娦祻S做小工，沒事就跟小毛說什么靶子山又槍斃了誰誰誰，槍斃的子彈都是他們廠造的?！旐敻阈?，槍斃鬼還要自己花錢買子彈槍斃自己，搞笑伐？’之類的，聽得小毛半夜睡不著覺，生怕哪天也吃了自己買的‘花生米’。最悲催的是他才初二還沒工作，塌底棺材，要買也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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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ｂ２０２１．ㄈòМ

    “那……那要不我們先別說了……”阿芳哪知道小毛的天馬行空，開始擔(dān)心起自己的mama來，新中國的第一代還沒長好就遇到這些糟心事確實難為他們了。

    “嗯嗯，我mama知道了也肯定傷心，你爸爸曉得要跟我爸爸打架的，萬一打不過么更加坍臺。”小毛很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

    “瞎說！我爸爸是海員力氣很大的，我爸爸還有電棒很厲害的?！卑⒎家宦犘∶惆职执虿贿^我爸爸’的論述很不開心，表示自己的海員爸爸不僅身強(qiáng)體壯還有秘密武器。

    “電棒？我怎么沒見過？給我看看?！蹦膫€男孩不愛舞刀弄槍，一聽電棒立馬要求要看看。

    “看什么看，我們好走來，這種多看有什么好看的啦?！卑⒎技t著臉要起身，小毛卻不讓：“再等等，你看你mama的臉表情那么痛苦，怎么做這種事這么起勁呢？”他覺得身上很熱，抱著阿芳柔軟的身體，聞著少女的體香很舒服。他不禁挪了挪身子，讓阿芳再靠近自己一些。

    “你，你別動，你身上有硬的東西頂著我屁股了?！卑⒎伎棺h起來，她也很熱，但她以為是大夏天的熱；跟自己心跳加速無關(guān)，跟看mama和管叔叔無關(guān)，跟被小毛身上不知名的硬物頂著也無關(guān)。

    小毛覺得有關(guān)，他今天學(xué)到了新名詞跟阿芳有關(guān)；看到了不該看的也跟阿芳有關(guān)；自己的小弟弟頂著她的屁股讓自己很舒服更加跟阿芳有關(guān)。他覺得下面有團(tuán)火在燒，喉嚨干，干的都冒煙了要；他想學(xué)著爸爸親秀蘭阿姨的樣子去親阿芳，但她捂著臉，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用另一只手開始摩挲、她的大腿。隔著薄薄的衣裙他能感受到少女的身軀隨著他手的撫動如風(fēng)中的花瓣般不停顫抖起來，越來越熱，越來越激烈，越來越不受控制。‘小伙子要勇敢一點(diǎn)！’他依稀記得三毛表哥的話，于是，那只還不算是成熟男人的手竄到了裙子下方，順著那條纖細(xì)的小腿，如蛇一般游走上來。

    阿芳一聲也不敢出，兩只手完全并攏捂住了臉，她告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又分明能感受到那小流氓的手開始摸上來；她想夾緊雙腿，但屁股上的硬度讓她渾身沒力氣，她知道那是什么，大meimei跟雯雯都告訴過她。怕呀、羞呀、好奇呀、期待呀，在她腦袋里組織成了交響樂卻不振聾發(fā)聵，只讓人云里霧里不可自拔。似乎身體的抖動成了她唯一的反抗，身子蜷成了一只蝦米在他懷中被他反抱著，愛撫著，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