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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再來(40)女公安的激情

    2022年2月10日

    第40節(jié):女公安的激情

    救走韓淑芳的那個神秘人不用問就是我們的主角柳俠惠了。

    他背著韓淑芳飛快地貼著圍墻奔跑,廖新民等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他跑到哪兒去了。

    當(dāng)然,即使看清楚了,他們也追不上,即使追上了,也打不過他。

    他來到了這棟房子的后面,這里的圍墻稍矮一些,只有兩米半高,那上面也沒有埋碎玻璃瓶。

    他沒有多想,‘呼’的一聲躥上了墻,然后就跳了下去,到了圍墻的外面。

    他把韓淑芳放到地上,稍微辨認(rèn)了一下方向后,又重新背起她繼續(xù)飛奔起來。

    剛才他躍上墻的動作要是被田徑隊的任何一位教練看見,那都是不得了的大事情。

    背著一個成年女人還能躍上兩米多高的圍墻,哪怕是手腳并用,也是非常不可思議的。

    此時的世界跳高紀(jì)錄是二米二八,是由蘇聯(lián)運動員創(chuàng)造的。

    雖然中國運動員倪志欽早在一九七零年就跳過了二米二九的高度,但是他的那個成績并不被國際田聯(lián)所承認(rèn)。

    柳俠惠早已悄悄地試過,憑借超能,他可以輕松地跳過三米的高度。

    可惜的是,文革還沒有結(jié)束,改革開放也沒有影子。

    若是他打破了世界紀(jì)錄,除了給他招來數(shù)不清的麻煩,對他個人幾乎沒有任何好處。

    因此還是不要招搖,低調(diào)做人最好。

    韓淑芳醒過來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薄的毯子。

    這時已經(jīng)是清晨了,因為她聽見了屋子外面?zhèn)鱽淼膰\嘰喳喳的鳥叫聲。

    這里看起來像是一戶普通農(nóng)民的家,墻上貼著一張沾滿灰塵的的油畫(印刷品)。

    雖然有一盞電燈,但是用的大概是10瓦以下的燈泡,光線昏暗。

    她掀開毯子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什么都沒穿,衣服褲子全都不見了。

    她臉上現(xiàn)出了一片紅暈。

    直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那個救了她的人是誰。

    但是可以肯定,他是一個身體健壯的年輕人,個子不高。

    當(dāng)他背著她飛奔時,她可以感覺到他渾身結(jié)實的肌rou,也能聽到他健康有力的喘息聲。

    還有,他跑起來快得不可思議,簡直就跟飛一樣。

    昨晚她左邊耳朵后面的部位被一塊鵝卵石砸傷了,到現(xiàn)在還痛。

    后來她失去知覺這么長時間,除了因為與幾個男人打斗消耗了太多的體能,跟頭部受的傷也有些關(guān)系。

    她伸手摸了摸耳后的傷處,那里有些腫脹,流出來的血已經(jīng)結(jié)痂了。

    雖然還很痛,應(yīng)該沒有太大的問題了。

    「韓阿姨,您醒了?」

    一個年青人推門走了進(jìn)來,手里端著個粗瓷碗,碗里盛著熱氣騰騰的面條,還插著一雙筷子。

    「韓阿姨,您肯定餓了。來,先吃一碗我給您煮的面條吧?!?/br>
    韓淑芳躺在床上審視著這個年輕人。

    他穿著一件背心和一條長褲,身材勻稱,發(fā)育得很好。

    特別是他的胸部和肩背部,顯得很結(jié)實很好看。

    他長得不像廖新民和張群那么帥氣,個子也不高,跟她差不多。

    但是他的一張臉怎么看都很順眼,給她帶來一種極為舒服的感覺。

    她似乎見過他,一下子卻想不起來是在哪里。

    「你是誰?為什么會認(rèn)識我?」

    她的聲調(diào)有些嚴(yán)厲。

    這只是出自一個老警察的習(xí)慣,其實她在心里早就排除了他是壞人的可能。

    廖新民和毛公子他們表面上看起來是人畜無害的英俊青年,但是他們從小嬌生慣養(yǎng),長大后依仗父輩的權(quán)勢,欺男霸女,干下了不少犯法的事。

    她要是落到了他們手里,十有八九會遭到他們的污辱和jianyin,說不定還會被滅口。

    這個年輕人不顧危險將她救了出來,不論怎樣,他肯定不會是她的敵人。

    韓淑芳在解放前就為黨做過地下工作,經(jīng)歷了生與死考驗。

    那時她還不到二十歲,是一個進(jìn)步女青年。

    像她這樣的人,落到敵人手里肯定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有一次為組織上送信,被敵人抓住了,那一段可怕的經(jīng)歷直到很多年后還時不時地出現(xiàn)在她的噩夢中。

    被敵人嚴(yán)刑拷打百般折磨只是一個方面,最為可怕的是失去自己同志的信任,受到昔日的戰(zhàn)友們的猜疑和歧視。

    參加革命這么多年,她親眼目睹了好幾個像她一樣的女革命者,因為被敵人俘虜過,出獄后就不再被組織上信任了,每次政治運動都要接受沒完沒了的審查。

    其中有一位大姐被自己的丈夫(也是革命者)所拋棄,因為想不開,她跳樓自殺了。

    「韓阿姨,我知道您有很多話要問我。但是請您先把這碗面條吃了吧,吃飽了才能干好工作啊。我保證等一下會回答您的所有問題的?!?/br>
    他這么一說,韓淑芳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確實很餓了。

    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手抓住毯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胸脯,一手接過了那個盛滿

    面條的粗瓷碗,對他說了聲「謝謝」。

    柳俠惠回了聲「您慢用」,就站起來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韓淑芳看了一眼碗里的面條,面湯上飄著油花,香氣撲鼻。

    碗里除了面條還有一個荷包蛋,這更加刺激了她的食欲。

    于是她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起筷子,大口地吃了起來。

    吃完后她把碗放在床邊的桌子上,想去洗個臉,然后還要去找那個年輕人來問話呢。

    這時她才想起來自己沒穿衣服,總不能光著身子出門去吧。

    她往屋子里掃視了一下,發(fā)現(xiàn)床邊的一個木頭板凳上整齊地迭放著一摞衣服。

    她彎腰伸手拿過來一看,居然是一套洗得很干凈的人民警察的制服,還有一件白色的線紡背心,一條褲衩,一件白襯衣和一根皮帶。

    她心中一喜,在這種時候她根本就顧得上去糾結(jié)這套警察制服是從哪里來的了。

    她從床上下來,站在床邊,拿起短褲衩彎下腰來往自己的腿上套,可能是因為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好,她感到一陣暈眩,搖搖擺擺地站不穩(wěn),套了幾次都沒有把褲衩套上。

    偏巧在這個時候柳俠惠推門走了進(jìn)來。

    她驚呼一聲,手里的褲衩掉到地上,她顧不得去撿,趕緊用雙手捂住了自己雪白豐滿的rufang和胯下的黑森林。

    對面的年輕人僵在了那里。

    他的臉正以看得見的速度變紅,她甚至能聽見他‘砰砰’的心跳聲。

    幾秒鐘后,他才說了聲‘對不起’,轉(zhuǎn)身往屋外走去。

    「等等!」

    韓淑芳喊住了他。

    年輕人轉(zhuǎn)過身來,滿臉的歉意和尷尬。

    「韓阿姨,真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br>
    「你過來,幫我穿一下衣服?!?/br>
    她已經(jīng)鎮(zhèn)定下來,用平和的語氣對他說道。

    年輕人猶豫了一下,然后走了過來,伸出一條胳膊扶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撿起地上的褲衩。

    試了幾下,可還是不行。

    這是因為韓淑芳的身子總是往一旁倒,腿也抖得厲害。

    他又不敢去抱緊她,害怕碰觸到她的敏感部位,兩個人都很尷尬。

    除了尷尬,韓淑芳還在和她心底里升起的情欲作斗爭。

    這很奇怪,自從丈夫死后,她全心全力地?fù)狃B(yǎng)教育女兒,很少接觸異性,荒廢了大好青春。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強烈的渴望一個男人。

    她很想緊緊把把這個年輕人抱在懷里,熱烈地親吻他,愛撫他。

    同時也希望得到他的愛撫。

    她往下瞟了一眼,發(fā)現(xiàn)了他的胯間隆起的那一團(tuán)東西。

    作為過來人,她斷定他也很想要她。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很溫暖也很有力,讓她想起了死去多年的丈夫,想起了那些遙遠(yuǎn)的夫妻恩愛的日子。

    她兩腿間開始變得潮濕了。

    「韓阿姨,您還是先躺回床上去吧,那樣可能穿起來容易一點兒。」

    柳俠惠向她建議道,他的眼睛里透著真誠。

    她輕輕地「嗯」

    了一聲。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赤裸美麗的身體抱起來,輕輕地放回到了床上。

    正要幫她穿褲子,她忽然伸出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拉,把他拉到自己的身體上,他的嘴唇剛好貼在了她的一只奶子上。

    韓淑芳覺得自己大概是瘋了,她不顧一切地抱緊他,熱烈地親吻著他的額頭,然后又親吻他的臉和嘴唇。

    她的動作有些生疏,也有些粗魯。

    因為她很多年沒有碰過男人了,被壓抑的欲望就像決了堤洪水一樣,瘋狂地泛濫起來。

    她用手摸索著去脫他的衣服褲子,不一會兒,兩具赤裸的身體就糾纏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著。

    柳俠惠一邊大口地喘著粗氣,一邊親吻舔允著韓淑芳的每一寸肌膚。

    這個女人幾乎跟mama黃玉琴一樣美,而且還是個警察,他覺得自己的命太好了,老天爺太眷顧他了。

    她還在昏迷時,他給她脫光了全身的衣服。

    那時他只顧檢查她身上是否有傷,并沒有主意到她是多么的迷人。

    韓淑芳的皮膚很好,但也不是完美無瑕的。

    如果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rufang,肚皮,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腋下都有一些傷痕。

    可能是因為時間久遠(yuǎn)了,傷痕不是太明顯。

    柳俠惠覺得那好像是受過酷刑后留下來的傷痕,不過他現(xiàn)在并沒有心思去琢磨這些,他正如饑似渴地享用著她性感的身體。

    韓淑芳還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

    她記得丈夫和她恩愛時總是采用一個男上女下面對面的姿勢,他的jiba硬起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它放入她的rouxue里,隨后開始千篇一律的聳動。

    這個年輕人卻大不一樣,他像是闖入了一塊寶地,對她身上的一切都如醉如癡地加以愛撫。

    不知不覺中,他倒著騎在了她身上,兩手抱住她的兩瓣屁股,把頭伸進(jìn)她的胯下,開始用嘴舔允她的yinchun和陰蒂。

    她被他舔的興奮得不得了,可是心里總是覺得這樣太不正經(jīng)了,她喘著氣叫道:「唉呀,你…..你怎么……快停下來!那個地方臟……啊!」

    他竟把自己的舌頭伸進(jìn)了她水汪汪的rouxue里!他在用嘴舔允她下體的同時,他的jiba也在她的臉上來回蹭著。

    韓淑芳出于本能,伸手拿著它,也放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

    她只是含著不動,害怕咬痛了他。

    慢慢地,他的jiba開始在她嘴里一進(jìn)一出,就像是在cao她的屄一樣。

    他一會兒用嘴,一會兒用手,在辛勤地耕耘著她兩腿間的那塊寶地。

    韓淑芳很快就受不了了,她渾身顫抖,尖叫著達(dá)到了高潮。

    稍微歇了幾分鐘后,他又開始了對她的各種挑逗,她的rouxue里再次流出了大量的yin水。

    這一次他讓她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從她后面將jiba‘撲哧’一聲,深深地插進(jìn)了她的roudong。

    韓淑芳舒服得大聲叫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也忍不住了,將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她的身體里。

    激情過后,他們摟抱著躺在床上,眼里含情脈脈看著對方。

    韓淑芳舒服歸舒服,心里卻覺得羞恥不堪:我這是怎么啦?竟然主動跟一個比自己的女兒還小的男孩發(fā)生了這種親密關(guān)系?不過,她心里并不后悔。

    雖然她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碰過男人了,但是她知道,自己其實是個熱情如火的女人。

    她內(nèi)心深處非常渴望男女之愛,只是在現(xiàn)實生活中沒有遇到合適的人罷了。

    柳俠惠先開口說話了。

    他說出來的話讓她感到羞愧,但是她很喜歡聽。

    「韓阿姨,我喜歡你。你是我遇見過的最美的阿姨?!?/br>
    他沒說謊。

    因為他說的是阿姨,不包括汪霞徐佩瑤那些年輕一點兒的女人,也不包括mama黃玉琴。

    「瞎說什么啊,阿姨老了,都可以當(dāng)你的媽了?!?/br>
    韓淑芳滿臉通紅,可還是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

    「不,阿姨一點兒都不老,阿姨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很美,我都喜歡。」

    他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她身上各處溫柔地?fù)崦?/br>
    她閉上眼睛,把他的手拿到嘴邊親吻。

    她的思緒回到了自己的少女時代。

    不一會兒,一陣?yán)б庖u來,她呼呼地睡著了。

    她第二次醒來后,天已經(jīng)大亮了,那個年輕人已不在她身邊了。

    她穿上衣服,來到隔壁的廚房里,從一個大水缸里舀了一些水,洗了臉,漱了口。

    走出屋門后往四下里一看,發(fā)現(xiàn)這里確實是一棟普通的農(nóng)民住宅,旁邊有一塊菜地,稍遠(yuǎn)處是綠油油的稻田。

    她聽到了一些聲響。

    循聲往前一看,只見那個年輕人正在離她不遠(yuǎn)的地方用斧頭噼柴。

    他的動作既剛勁又優(yōu)美,沒有任何拖沓。

    她好像是第一次這么認(rèn)真地欣賞一個正在勞動的男青年。

    看著看著,她心中一動。

    她想了一件事:他剛才說話的聲音富有磁性,跟她在省軍區(qū)第三招待所遇到的那個名叫張群的年輕人一樣。

    當(dāng)時張群把手伸進(jìn)她的皮夾克里面撫摸揉捏她的rufang,挑起了守寡多年的她心中的情欲。

    要不是后來發(fā)生的那些事,現(xiàn)在攻陷她的很可能就是那個張群了。

    「唉呀,我這是怎么啦?為什么要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用力地?fù)u了搖頭,將這些令人羞恥的念頭從自己的腦海里趕走,然后邁步向柳俠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