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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再來(56)核基地

    2022年5月28日

    第56節(jié):核基地

    經(jīng)過三十多個小時的行程,柳俠惠終于來到了位于中國西部大山之中的一個軍事基地。

    這里屬于絕密的‘三線建設(shè)工程’,除了上級領(lǐng)導(dǎo)和施工的部隊,沒有人知道這里的底細,不過柳俠惠除外。

    說來好笑,并沒有人網(wǎng)開一面向他介紹這里的情況,他是從后世的一位軍人寫的回憶錄和據(jù)此改編的電視劇中了解到的。

    他要在這里度過兩個月的時光。

    文革開始后,中國與蘇聯(lián)的關(guān)系變得非常糟糕,其惡劣程度甚至超過了中國與美國的關(guān)系。

    文革開始時的口號是‘反對帝修反’,到了文革后期則變成了‘反對蘇美兩個超級大國’,明顯地把蘇聯(lián)當成了頭號敵人。

    中美關(guān)系開始解凍后,雖然還在提反對蘇美兩個超級大國,但是連普通老百姓都知道,蘇聯(lián)是太祖眼里最危險的敵人。

    如果不是因為還在進行著的越南戰(zhàn)爭和臺灣問題,中國恐怕早就跟美國講和了。

    這個時期中國高層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水平還停留在1949年,太祖深信農(nóng)村包圍城市和人民戰(zhàn)爭那一套,在全國大搞‘深挖洞,廣積糧’。

    這口號后面還有‘不稱霸’三個字,但是此時的中國就是想稱霸也沒有條件啊。

    稱霸離不開強大的海軍,中國的海軍只有巡邏艇魚雷艇小炮艇,幾艘驅(qū)逐艦還是五十年代從蘇聯(lián)買來的,連近在咫尺的小小的金門島都打不下來,談何霸權(quán)?柳俠惠是乘坐一輛帶頂棚的解放牌卡車來到這個地方的。

    護送他來的除了兩個司機(他們輪換著開車),還有三個戰(zhàn)士,其中一個姓杜的是班長。

    柳俠惠全身都換上了草綠色的軍裝,只是沒有領(lǐng)章和帽徽。

    他的軍裝是四個兜的干部服,士兵的軍裝只有胸部兩個兜。

    他的換洗衣服和床單被子也跟普通戰(zhàn)士的一樣,被捆成了一個井字形的方方正正的背包,俗稱‘豆腐塊’,是杜班長和戰(zhàn)士小王幫他捆好的。

    另外還有一個草綠色的挎包,加上洗臉盆和行軍水壺茶缸等等。

    他自己雖然也會捆背包,但是遠不如當過兵的人捆的那么好看。

    他和杜班長等三人坐在車廂里。

    開始的幾個小時還好,聊聊天,看看風景,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

    可是漸漸地就不行了,越到后面越難受。

    這是因為路況不好,卡車太顛簸了。

    他暈車暈得很厲害,吃不下東西,惡心得直想吐。

    那幾個戰(zhàn)士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

    杜班長為了照顧他,讓他坐到駕駛室去,他沒有同意。

    等到達目的地時,他感覺自己頭重腳輕,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了。

    部隊的一個姓李的女護士長來給他量了體溫,三十九度半。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兩天病情才有好轉(zhuǎn)。

    這里是一座方圓一百多里都沒有人煙的大山。

    他住的地方是建在山溝里的一排木頭營房,營房旁邊有許多高大的樹木,估計是為了打起仗來不被敵機發(fā)現(xiàn)。

    他估算了一下,這幾排房子總共住了大約兩個連的兵力,是屬于第一團第三營的。

    杜班長是三營一連一排二班的班長,名叫杜永剛。

    那些戰(zhàn)士們包括杜永剛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來歷,也不知道上級為什么要把他送到這個前不巴村后不著店的山溝里來。

    他們背后猜測,這個城里來的年輕人可能是來部隊上體驗生活的文藝工作者。

    他不知道的是,才幾天的功夫,杜永剛班里的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大學生’。

    這個年代被稱為‘大學生’可不是一種尊重,反而有些許輕視的意味。

    從省城出發(fā)之前,一個姓徐的軍官告誡他,不要向任何人打聽這里的情況,也不要向這里的人透露他自己的情況。

    柳俠惠已經(jīng)從上面提到的那本回憶錄和電視劇里了解到,這個地方是一個地下核基地。

    這座大山里面已經(jīng)被掏空了,并用大量的鋼筋水泥進行了加固,可以容納好幾千人。

    這里面不但儲存了核武器,還有足夠用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的糧食和其他物資。

    杜班長所屬的三營只負責外圍的警戒,他們駐扎在此地已經(jīng)兩年了,除了杜永剛,其他人從來都沒有進入過他們奉命保護的那個地下基地的內(nèi)部。

    柳俠惠對這個核基地里的秘密沒有任何興趣。

    他知道,在這個年代,中國雖然擁有核武器,但是用處不大。

    別說往美國蘇聯(lián)扔,就連扔臺灣都辦不到。

    他現(xiàn)在化名柳志堅。

    在他到達的第一天,一位姓高的軍官(基地的副司令員)來見過他一面,和他寒暄了幾句,并告訴他,如果需要什么就跟張營長提出來。

    柳俠惠說他什么也不需要。

    其實他心里后悔死了,都怪自己跟黃副部長說話時未經(jīng)深思熟慮,結(jié)果被弄到這么個荒涼的鬼地方來了。

    生活艱苦一點兒他倒是不在乎,怕的是這里太寂寞。

    在春江縣上山下鄉(xiāng)時生活比這里還要艱苦,但是每天都能見到許多人,那些活潑可愛的女知青,還有肆無忌怛地和男人們打情罵俏的女社員們,她們即使長得不漂亮,也會給人帶來一種輕松愉快的感覺。

    而這里除了團部的那個李護士長,都是不拘言笑的男性軍人。

    那個李護士長倒是長得不錯,不過聽說她已經(jīng)結(jié)過婚了,而且她平時都在團部,并不會到連隊里來。

    他不知道核基地內(nèi)部是否駐扎有女軍人,總之他來了幾天一個都沒有見到。

    他這兩年的桃花運太盛,猛地被命運拋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偏僻的角落里來,一下子還真不習慣呢。

    張營長很照顧他,讓他單獨住一間屋子,說這樣會安靜一些。

    可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安靜只是相對的。

    這里每天早晨五點半就吹起床號,戰(zhàn)士們都會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來到外面列隊出cao,腳步聲軍歌聲和口號聲喊殺聲響成一片,他哪里還能睡得著覺?于是他干脆也起來跟戰(zhàn)士們一起去出cao。

    整個營地只有他一個人的軍裝上沒有領(lǐng)章帽徽,沒過幾天,大家就都認識他了。

    漸漸地,他也結(jié)交了一些當兵的朋友,其中就包括班長杜永剛。

    要說這些當兵的也真夠辛苦的,除了站崗放哨,還要種植蔬菜,養(yǎng)豬養(yǎng)雞。

    柳俠惠發(fā)現(xiàn),他們在蔬菜和養(yǎng)殖方面的收獲供給自身戳戳有余,經(jīng)常會有車輛來將新鮮蔬菜和雞蛋豬rou運走,很可能是送進地底下的核基地去了。

    這里的伙食比起省委招待所要差遠了,但是比上山下鄉(xiāng)時要好一些。

    柳俠惠跟戰(zhàn)士們吃的是一樣的,不限量,而且每頓飯還會給他發(fā)一個煮雞蛋補充營養(yǎng)。

    別看這小小的一個煮雞蛋,這可是連張營長都沒有的待遇啊。

    只是,他吃飯一般都和杜永剛的那個班的戰(zhàn)士們在一起,每天在眾目睽睽之下享受這種特殊待遇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于是他主動去跟炊事班提出,以后不要再給一個人他發(fā)雞蛋了,說他不想‘脫離群眾’。

    從那以后,他感覺到戰(zhàn)士們對他的態(tài)度親切了不少。

    晚上閑得沒事時,他們常常會來邀請他一起聊天打撲克牌。

    為了做出一種訓練的樣子給上級看(天知道上級有沒有安排人暗中監(jiān)視他),柳俠惠白天總是要爬到離駐地不遠的那兩座最高的山峰上去,有時他會快速地在兩個山峰之間奔跑穿梭。

    他上山鍛煉的另一個原因是為了消耗多余的精力。

    這兩個月他注定要跟這幫大兵們一起度過了,搞女人大概是不用想的了。

    每天在山上這么折騰自己一番,讓身體疲勞,至少晚上可以睡得更為安穩(wěn)一些。

    那些戰(zhàn)士們雖然對他的舉動和出沒感到奇怪,但是他們都接到了張營長的命令,不許向他打聽任何不該打聽的事情。

    偶爾在野外碰見,他們之間也只是互相打個招呼,閑聊幾句而已。

    有一次他山上狂奔時碰到了兩個正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戰(zhàn)士,沒來得及減速就被他們看見了。

    于是他又多了一個外號,‘飛毛腿’。

    轉(zhuǎn)眼就過去了一個月。

    這天吃晚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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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發(fā)現(xiàn)班里的幾個戰(zhàn)士在嘰嘰咕咕地小聲議論,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他似乎聽到‘豬排’兩個字從小王嘴里蹦了出來,于是他好奇地問小王道:「豬排?什么豬排?」

    小王卻支支吾吾地不肯說,其他的戰(zhàn)士們一陣哄笑,把小王臊得滿臉通紅。

    杜班長站起來指著他們罵道:「你們幾個家伙真欠揍,快吃飯,吃完后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等戰(zhàn)士們都走了以后,杜永剛才跟柳俠惠解釋:不是豬排,是未排,即未排長。

    未排長是個女的,名叫未衛(wèi)紅。

    她是這些新兵們集訓時的排長。

    她的脾氣特別火爆,要是新兵們不聽她的指揮或者偷jian?;?,她是會動手打人的。

    本來在部隊里當官的是不準打罵士兵的,但是那些挨了她的揍的新兵們卻從來不去上級那里告她的狀,而且他們似乎都以被她揍過為榮。

    杜永剛還告訴他,未衛(wèi)紅很有背景。

    她是一個大官的女兒,被專門送到部隊里來磨練的,平時團里的幾位領(lǐng)導(dǎo)對她都很客氣。

    她干起工作來很拼命,各方面的成績都很不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提拔為副連長了。

    她原來是在基地內(nèi)部(山洞里面)的一營任職,最近才被調(diào)到三營來。

    那些戰(zhàn)士們激動是因為他們打聽到,未衛(wèi)紅將會擔任他們這個連的副連長。

    柳俠惠問道:「那個未副連長,她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杜永剛沒有明說:「這個嘛,等你見了她就知道了。」

    第二天出早cao時柳俠惠就見到了未副連長。

    她看起來大約二十四五歲,長得不算很漂亮,但是還算過得去,中等身材,表情很嚴肅。

    她額頭上有一道一寸來長的傷疤,不過不是很明顯。

    她的膚色是黑紅黑紅的,顯得很健康和

    也很精神。

    他還注意到,未副連長的目光有好幾次停留在他的身上,大概是因為只有他一個人的軍裝上沒有領(lǐng)章帽徽,站在隊伍里太顯眼了。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班里的那幾個戰(zhàn)士聽說她回來后會那么激動了。

    這些當兵的實在是太可憐了,他們窩在這山溝里,在未副連長到來之前,一年到頭都見不到幾個異性。

    未副連長雖然不是貌若天仙,但是她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猛一看還真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這對于那群渾身充斥著荷爾蒙的青年士兵來說,誘惑力簡直是太大了。

    這也是為什么他們挨了她的揍也不喊冤告狀,反而覺得很受用似的。

    據(jù)說小王有一次站崗時睡著了,被她揪起來按在地上用樹枝抽打屁股。

    他的屁股被打腫了,好幾天都無法坐下來。

    從那以后,其他的戰(zhàn)士們老是拿這件事取笑他。

    接下來幾天,柳俠惠跟未衛(wèi)紅沒有太多的接觸,偶爾碰見了,他會像其他的戰(zhàn)士們那樣向她行軍禮。

    每當這種時候,她都會按規(guī)定還禮。

    只是她總是面無表情,并不多說一句話。

    柳俠惠不禁猜想,她或許是一個性格孤僻,心理上有點兒問題的女人。

    另外,他覺得她的長相似乎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來她到底像誰。

    還真被他猜對了,未衛(wèi)紅確實在心理上有不少問題。

    她出身于一個革命干部的家庭,從小受的是紅色的傳統(tǒng)教育,思想非常左傾。

    文革一開始她就加入了省城的一個很極端的紅衛(wèi)兵組織。

    為了‘捍衛(wèi)以毛為首的無產(chǎn)階級司令部’,她義無反顧地參加了武斗。

    她的那個組織中的成員很多是軍人子弟,在武斗中別的造反派組織一般使用大刀紅纓槍和木棒,他們卻通過關(guān)系搞到了真槍實彈。

    不過他們的人數(shù)相對較少,在武斗中吃過幾次虧。

    她額頭上的傷疤就是在一次與敵對組織的混戰(zhàn)中留下來的。

    當然,她的故事遠不止這些。

    她前后兩個男朋友都是那個組織的領(lǐng)導(dǎo)人,其中一個在武斗中‘光榮犧牲’了,另一個在武斗結(jié)束后因為身上背著好幾條人命的血債,被抓起來判了刑。

    未衛(wèi)紅她自己也是那個紅衛(wèi)兵組織的領(lǐng)導(dǎo)人之一,而且也殺過人。

    幸運的是,她父親在武斗進行得最激烈的時候把她強行送到了自己的一個老戰(zhàn)友處,讓她改名換姓當了兵,這才逃過了一劫。

    現(xiàn)在她早已認識到了自己當初的極端左傾的思想是錯誤的,那些倒在她和她戰(zhàn)友們的槍口下的人并不是什么萬惡的階級敵人,而是跟她一樣充滿革命熱情的年輕人。

    每當想到這些事,未衛(wèi)紅就非常內(nèi)疚。

    她從一個兩眼朝天的高干子弟,變成了一個內(nèi)心非常自卑的人。

    她甚至想到了要自殺謝罪。

    不過她在人前掩飾得很好,從外表上看不出來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到了部隊以后,她抱著贖罪的心理,試圖以實際行動挽回自己過去犯下的那些罪行。

    她什么工作都搶著干,從來不叫苦叫累。

    半年前的一天晚上,基地的一個倉庫失火了。

    她奮不顧身地沖進去搶救軍用物資,以至于被煙熏得昏倒在地上,差一點兒就葬身火海。

    是杜班長把她從火海里背出來的。

    基地領(lǐng)導(dǎo)知道她的事跡后,給予了她特別的表彰。

    她被評為五好干部和學習毛著作的標兵,同時還被提升為副連長。

    但是,她有一個很顯著的弱點。

    那就是,她自卑歸自卑,但是總也改不了自己的火爆脾氣。

    對于士兵們的錯誤,她常常會做出過激的反應(yīng)。

    還好她是個女的,戰(zhàn)士們都對她另眼相看,迄今為止還沒有鬧出什么大問題來。

    她表面上樂觀向上,積極主動,內(nèi)心深處卻承受著外人難以想象的壓力。

    因此她把自己孤立起來,跟誰也不深交。

    到了晚上,她一般很難入睡。

    因為她會夢見那些在武斗中死去的戰(zhàn)友,還有屬于對立派別的那些人。

    在男女關(guān)系上,她跟兩任男朋友都發(fā)生過親密的關(guān)系。

    自從到了部隊上,她還沒有對其他的男人動過心思。

    盡管有好幾個連長排長都暗示過對她有興趣,甚至還有些普通士兵也對她癡迷不已,她全都當作沒有看見。

    不是她不想,有時候她也想得厲害。

    問題是她有心理創(chuàng)傷,一直沒有從過去的經(jīng)歷中恢復(fù)過來。

    比如她在夜里會夢見自己脫得光光的躺在大庭廣眾之下,她的那個死去的男朋友壓在她身上狠狠地cao她。

    只是,他的臉突然間會變得血rou模煳,把她嚇得大哭大叫。

    自從杜永剛把她從火海里救出來后,她對他的態(tài)度有了微妙的改變。

    杜永剛相貌威嚴,性格沉穩(wěn),頗有男子漢大丈夫的氣魄。

    只可惜他們在教育和社會地位方面的差距太大,杜班長出身農(nóng)民 家庭,他想娶的,或者說他父母想給他娶的,是那種馬上就能為杜家生兒育女的女人。

    何況兩人的性格都比較高傲,很難去遷就對方。

    于是他們之間那微弱的愛情火花很快就熄滅了。

    杜永剛后來從一營被調(diào)到了三營,如今她又來到三營擔任副連長,他又一次成了她的部下。

    未副連長到三營后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志堅這個頗為神秘的人物。

    他既不是干部也不是戰(zhàn)士,卻和三營的官兵們吃住在一起。

    她暗地里去摸了一下他的底細。

    讓她吃驚的是,連張營長也不清楚柳志堅到底是何來頭,更不知他究竟是來干啥的。

    張營長告誡她,不要亂打聽柳志堅同志的事情,因為這事涉及到國家機密,還說這是高副司令員親自叮囑過的。

    越是這樣,未副連長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瞞著張營長去問了杜永剛和他班里的幾個戰(zhàn)士。

    他們也提供不了什么有意思的情況,只知道‘大學生’柳志堅幾乎每天都要爬到這里最高的兩個山峰上去。

    對了,他跑得特別快,綽號‘飛毛腿’。

    雖然已經(jīng)是深秋了,可是山區(qū)的氣候還是很熱。

    戰(zhàn)士們勞累了一天之后,都喜歡光著膀子去附近的一條小河里洗澡,柳俠惠有時也會跟他們一起去。

    未副連長遠遠地欣賞過他半裸的身體。

    他不是那種虎背熊腰的大漢,但是他的身體看上去勻稱健美,好像充滿了爆發(fā)力。

    已經(jīng)有過兩個男人的她看了,也止不住臉紅心跳。

    她晚上又失眠了,這一次不是做噩夢,而是為了這個姓柳的家伙。

    她很想用手摸摸他那結(jié)實好看的身體。

    她表面上還是對柳俠惠不假辭色,背地里卻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她的耳朵也在捕捉一切和他有關(guān)的只言片語。

    家庭,他想娶的,或者說他父母想給他娶的,是那種馬上就能為杜家生兒育女的女人。

    何況兩人的性格都比較高傲,很難去遷就對方。

    于是他們之間那微弱的愛情火花很快就熄滅了。

    杜永剛后來從一營被調(diào)到了三營,如今她又來到三營擔任副連長,他又一次成了她的部下。

    未副連長到三營后很快就注意到了柳志堅這個頗為神秘的人物。

    他既不是干部也不是戰(zhàn)士,卻和三營的官兵們吃住在一起。

    她暗地里去摸了一下他的底細。

    讓她吃驚的是,連張營長也不清楚柳志堅到底是何來頭,更不知他究竟是來干啥的。

    張營長告誡她,不要亂打聽柳志堅同志的事情,因為這事涉及到國家機密,還說這是高副司令員親自叮囑過的。

    越是這樣,未副連長的好奇心就越重。

    她瞞著張營長去問了杜永剛和他班里的幾個戰(zhàn)士。

    他們也提供不了什么有意思的情況,只知道‘大學生’柳志堅幾乎每天都要爬到這里最高的兩個山峰上去。

    對了,他跑得特別快,綽號‘飛毛腿’。

    雖然已經(jīng)是深秋了,可是山區(qū)的氣候還是很熱。

    戰(zhàn)士們勞累了一天之后,都喜歡光著膀子去附近的一條小河里洗澡,柳俠惠有時也會跟他們一起去。

    未副連長遠遠地欣賞過他半裸的身體。

    他不是那種虎背熊腰的大漢,但是他的身體看上去勻稱健美,好像充滿了爆發(fā)力。

    已經(jīng)有過兩個男人的她看了,也止不住臉紅心跳。

    她晚上又失眠了,這一次不是做噩夢,而是為了這個姓柳的家伙。

    她很想用手摸摸他那結(jié)實好看的身體。

    她表面上還是對柳俠惠不假辭色,背地里卻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她的耳朵也在捕捉一切和他有關(guān)的只言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