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孽海(同人續(xù)寫)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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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5日 第112章·梵音寺 第二日正午,艷陽高照。 丹陽城西門出現(xiàn)一道百年難得一見的風景。 五百多個僧人像是約好一樣,排成一條長龍,好整以暇地走入城中。 所有僧人幾乎都是低垂著頭,口念佛文,唯有走在最前邊一個修長俊美,氣度不凡的年輕僧人,昂首挺胸,斗志昂揚。 因為八十年前景國滅佛,所以幾十年來各地僧人并不多見,尤其是此時之景。 使得圍觀之眾站滿道路兩邊,都在議論紛紛。 “這么多僧人,得好幾百吧?!?/br> “聽說是為了布置一個很強的法陣,來對抗那個入魔的張術玄。” “怎么還有不少留著頭發(fā)的?” “這你不知道吧,幾十年前因為景國滅佛,那時有些僧人為了避禍,便留了頭發(fā),這一習俗后來了就留了下來,因此不少僧人都長著很短的頭發(fā)。” 五百多人的隊伍里,估計也有一百多人是留著短發(fā)的,這既是對滅佛的妥協(xié),也是自保的手段。 為首的年輕僧人則是不長一發(fā),上印著六個戒疤,英俊的臉龐上滿是自信,領著五百僧眾穿過城中街道,來到一處廣場。 廣場上設置著一個臨時的議事席,朝廷與正道的話事人都已經(jīng)端坐其中,等待著這些僧眾的到來。 當長龍出現(xiàn)在視野之內時,眾人還是為之震撼,在座眾人哪一個不是一方人物,但多數(shù)人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多的僧人。 而其中最矚目的便是那為首之人。 陳卓并不認識他,見那僧二十歲左右,神采飛揚,俊逸無比,若是留發(fā)還俗,必定是一個迷倒萬千少女的美男子。 而且此人又似是刻意將修為外露,凝元境上品的修為相比他俊美的外貌更是顯得鶴立雞群。 陳卓想起去年在天華劍宗當雜役弟子時,宗門內的弟子為了嘲笑他,提過凌楚妃曾在蟄龍谷與梵音寺的大長弟子覺心比試一事,莫非此人便是覺心? 此次南行,陳卓是代表朝廷的天玄書院而來,因此并沒有坐到天華劍宗的隊伍里,而是緊挨著神監(jiān)司的人,旁邊便是呂從秀與僉事張牧。 顯然兩人也被那出類拔萃的年輕僧人所吸引,正在討論那人。 張牧道:“很早便聽聞郡主去年與梵音寺的覺心有過一場比試,覺心雖不及郡主,但也是一個大才,今日一見,果然是俊才飛揚,前途無量?!?/br> 呂從秀失聲笑道:“張僉事久居朝堂,看來對江湖之事并不甚關心。” 張牧疑惑道:“呂兄何意?” “此人并非覺心。” 陳卓與張牧皆是一驚。 張牧問道:“那他是誰?” “新晉的佛子,覺心的師弟,覺塵。” “那覺心呢?” 呂從秀低聲道:“聽說去年與郡主在蜇龍谷比試,被郡主十招便打倒,信心大受打擊,荒廢了修行,已經(jīng)沉淪?!?/br> 說著指著隊伍里一個長相普通的短發(fā)僧人,話語里帶著無盡的惋惜與遺憾。 “那人便是覺心?!?/br> 陳卓順著呂從秀的指尖看去,見那里有幾個短發(fā)僧人,但陳卓還是能認出哪一個是覺心。 是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二十一二歲的和尚,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無欲無求的氣息,若非凝元下品的修為,估計沒有人會注意到他。 陳卓輕嘆一息,也替覺心惋惜。 又聽張牧在一旁嘆道。 “堂堂的大才弟子竟然淪落至此,郡主娘娘真是造孽??!” 沐穎耳聽著兩人低聲交談,此時美眸一轉,狠狠地瞪了張牧一眼。 張牧尷尬地笑了笑,便不再言語。 而此時覺塵也來到議事席中,紛紛向眾人行禮。 “小僧覺塵見過郡主,見過眾位前輩?!?/br> 在場諸人很多并不知曉這位新晉的佛子,聽到旁邊的人提醒,又見到眼前的覺塵果然天賦異稟,都紛紛贊不絕口。 坐于上座的凌楚妃眸子微微一轉,掃向覺塵身后的眾僧,最終停留在覺心身上。 當見到覺心那副模樣時,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最^新^地^址:^ YYDSTxT.CC 天策府的客卿柳元一向好事,端詳一會兒覺心后,朗聲說道。 “景國四大宗門最天才的年輕翹楚沒想到今日會齊聚在這江南小城?!?/br> 柳元的話一下子將眾人的興趣調動起來,紛紛討論著哪一位才是最天才之人。 兩年前,凌楚妃修成《圣蓮濯》,理所應當?shù)爻蔀闊o憂宮圣女,在江湖上得“紫凰”之名,宋缺那時僅十七歲,作為玉龍山的天下行走,也闖出少年天才的名聲,得“玄雀”之名,與凌楚妃并稱雙嬌。 本以為兩人便是最天才的年輕一代,沒想到數(shù)月前陳卓橫空出世,鋒芒尤甚。 如今,再加上梵音寺的覺塵,雙嬌估計要變成四嬌了。 無憂宮的凌楚妃,天華宗的陳卓,玉龍山的宋缺,以及梵音寺的覺塵,四人皆是二十歲左右年紀,修為皆是凝元上品、通玄下品的境界,雖然略有高低,但內行人都知道,這點境界的差距真到實際戰(zhàn)斗時,比得往往是臨場的發(fā)揮以及天才的靈光一現(xiàn)。 最好的例子便是去年永明郡主與覺心在蜇龍谷的比試,當時兩人境界一致,但永明郡主卻能十招便擊敗覺心。 袁鴻聽著眾人熱情的議論,心里很不是滋味,只得搖頭苦笑道。 “十年前,我凝元上品已被稱為天下最天才的才俊,沒想到如今的年輕人個個都是妖孽一般,看來我也老了?!?/br> 孟長風自嘲道:“老夫也看不懂?!?/br> 而沐穎此時卻對那四個妖孽沒興趣,她注意到,這幾百僧眾中,不少人手里都捏著一塊小甲片,隱約之間,她看到甲片上似乎刻著某些奇怪的符文。 略微思索一下,她對旁邊的張牧咬耳吩咐。 “去調查一下那些僧人手里的甲片是什么,用來做甚?!?/br> “知道。” 沐穎托著美腮,看著廣場里的五百多僧眾,此時他們正在住持悟賢的指揮下圍坐成陣。 隨后,覺塵也來到廣場之中,盤坐閉目,與五百多僧眾一起吟誦佛文。 一時之間,整個廣場上佛音漫漫,莊嚴無比,令人身心蕩漾。 接著,陣陣吟誦的梵音化作熠熠生輝的符文,符文聚集成團,飄向上空,在廣場上空凝化成一個巨大的法陣,將整個廣場都罩在其中。 眾人望著這個不斷轉動的巨大法陣,無不心曠神怡,大加感慨。 …… …… 試陣結束后,凌楚妃單獨找到沐穎,說出心中的疑問。 “你對梵音寺的調查如何了?” 沐穎并不意外:“郡主什么時候注意到的?” 凌楚妃道:“幾日前便有下屬跟我報告說你在調查梵音寺,這幾日我也留意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們果然有問題。” 沐穎沉思道:“目前還沒有弄清楚,不過大致過程猜測是這樣,十數(shù)日前,悟法剛好見到張術玄殺害門下弟子,那時悟法便發(fā)現(xiàn)了什么,飛鴿傳書回梵音寺,悟賢召集寺內五百多僧眾趕來嶺南,到了嶺南后這五百多僧眾又分布到嶺南的山林間尋找張術玄的蹤跡?!?/br> “悟法到底從張術玄身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這一點完全不知,不過剛才我見很多僧眾手里都拿著一塊像是甲片一樣的東西,估計與此有關,我已令人去調查。” 凌楚妃輕捏下顎,低頭沉思,紅唇輕啟,輕聲喃喃自語。 “唉,這一南一北兩在宗門真是讓人頭疼,不過佛門慈悲為懷,希望別又整出另一個張術玄?!?/br> 正當凌楚妃感慨時,沐穎又道。 “還有一點。” 凌楚妃輕抬黔首,問道:“你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 沐穎踱步道:“雖然現(xiàn)在一致認為張術玄入魔是黃泉宗與妙音教所為,但都只是猜測,到底是什么原因致命張術玄入魔都沒有定論?!?/br> “你覺得呢?” “邪道自然嫌疑最大,玉龍山與張術玄自身的原因也有可能,梵音寺也要考慮,還有……薛瑩?!?/br> “她也可疑?” 沐穎點頭道:“張術玄入魔時她剛好也在玉龍山,我令人調查過她,查不到半點有用的信息,而且……” “而且什么?” “她似乎對朝廷很有敵意,昨日還在我與陳卓面前提及十年前天玄宮之事,意圖挑撥陳卓與陛下的關系?!?/br> 聽到此言,凌楚妃秀眉緊蹙。 “十年前的事皇叔應該跟陳卓講過,以陳卓的性格應該也能理解,不過若那個薛瑩真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我可吞不得這個女人。” 沐穎明白凌楚妃話里的意思,不過并不點破。 “這女人可不簡單,朔月鈴這等法器都舍得歸還玉龍山,我看她絕不是簡單地想攀附一個頂尖宗門這么簡單?!?/br> 凌楚妃鄭重道:“多派點人去調查她。” 沐穎笑道:“我的郡主娘娘,我的情報都分享給你了,你手下的天策府修士也不少,何不也讓他們出力一番?!?/br> 凌楚妃羞赧一笑:“探案調查之事是你神監(jiān)司所長,還是交給你去辦更合適,至于人手,需要多少人盡管開口,隨你挑選?!?/br> 沐穎聽得此言,含笑不語,見遠處走來一人,打趣說道。 “郡主,你的未婚夫來了?!?/br> 凌楚妃聽言,俏顏略呆,愣了一下,轉頭見陳卓正朝兩人走來,臉色一紅,回過頭狠狠瞪了沐穎一眼。 片刻間,陳卓已經(jīng)來到兩人面前,直奔主題。 “郡主,為什么不先將城里的百姓撤離?” 凌楚妃搖頭道:“不能撤,若是邪道半路截殺,我們一點辦法沒有,還不如留在城里,況且百姓已經(jīng)在丹陽城生活這么久,也舍不得離開。” 陳卓道:“可若是我們失敗了,我們還有能力自保,百姓可就得任人豐割了?!?/br> “這也是無奈的做法,如今我們已經(jīng)集結了大半個天下正道的力量,若還是阻止不了張術玄,那天下便也沒有能力阻止他了?!?/br> 陳卓想了想,確實如此,點頭同意,突然又說道。 “梵音寺來了這么多僧眾,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奇怪?” 凌沐二人聽罷 ,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噗嗤一笑,自有風情所在。 “怎么,陳院長莫不是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