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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白領(lǐng)的天體生活(24-26)

,遞過小背心,對著老頭挺起小腹,雙手掰開兩片粉嫩的yinchun。

    如此一來,可哥等於是把整個陰部內(nèi)部的細節(jié)都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老頭眼前。

    如果說剛才老頭看得還不夠細緻,那么現(xiàn)在,完完全全是看得清清楚楚了,連陰

    部深處的細節(jié),都看得明明白白、透透徹徹!老頭似乎從未想過會遇到這種狀況,

    眼睛盯著可哥的陰部,手拿著可哥的小背心微微顫動,卻不知如何下手。

    眼前一幕,確實是意料之外的發(fā)生,我也覺得非常好笑。其實剛才老頭打噴

    嚏的時候,可哥還穿著小熱褲,隔著小熱褲,老頭噴出來的髒物,怎么也不會弄

    到陰部里去。

    可哥這番動作,分明就是調(diào)戲和教訓(xùn)這個平時有色心沒色膽的偽君子!可哥

    一向?qū)ψ约旱纳碜佣际呛翢o保留、毫無吝嗇的,也只有這樣,才會令這個老色鬼

    措手不及,毫無招架之力!我和可哥倆姐們一向心意相通,默契配合,我看也鬧

    得差不多了,於是收起張開的雙腿,笑道:「你那里很乾凈啦,小背心擦了那么

    多地方,髒死了,再擦反而弄髒啦?!?/br>
    可哥心領(lǐng)神會,放開掰著yinchun的雙手,站直身子,口里居然還喃喃道:「我

    還以為有髒東西呢,害我掰得那么辛苦……」我瞄了一眼老頭,只見老頭長長的

    籲了口氣,不禁心里暗暗發(fā)笑。

    這時,門外走廊傳來聲音:「換票,換票啦!」接著,門口出現(xiàn)一個穿著制

    服的人影,原來是乘務(wù)員來換臥鋪牌了。我們定眼看去,乘務(wù)員是個高大英俊的

    小夥子。乘務(wù)員小夥子一開始沒留意包廂里的情況,待到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竟

    然有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再看清一點,居然還是個身材高挑、年輕貌美的女子!

    只見這個女子渾身上下赤條條的一絲不掛,高聳的rufang和光潔的陰部,都毫無遮

    掩,毫無保留的裸露著。小夥子大吃一驚,盯著赤身裸體的可哥,問道:「小姐,

    發(fā)生什么事了?需要幫助嗎?」

    可哥嘻嘻一笑,上前一步,典著兩只無遮無掩、高聳挺拔的大rufang,神色自

    然的回答道:「剛才這位老伯不小心弄髒了我的衣服,沒辦法只好脫下來了,我

    又沒帶換洗的衣服,這會正在發(fā)愁呢?!拱鼛緛硪捕啻蟮牡胤剑筛缱咔耙淮?/br>
    步,和小夥子幾乎已經(jīng)是面對面了。

    小夥子雖然高大英俊,穿著一身制服威風凜凜,面對著咫尺開外的一個赤身

    裸體的大美女,大美女神色自然,小夥子卻似乎有點靦腆,此刻已經(jīng)是滿臉通紅。

    但有趣的是,小夥子雖然滿臉通紅,目光卻不愿意離開赤身裸體的可哥片刻,一

    直在可哥身上各個部位上下游走。可哥微笑著不說話,靜靜的站在那里,任由小

    夥子熾熱的目光上下打量。片刻后,小夥子似乎才驚醒過來,想起自己的身份,

    趕緊說道:「那么,需不需要拿件女乘務(wù)員的衣服讓你暫時穿一下?」

    可哥呵呵一笑,說道:「不必啦,待會拿髒衣服去洗洗,晾乾就可以啦?!?/br>
    小夥子有點吃驚,問道:「那衣服晾乾以前,你……你一直就這個樣子?」可哥

    又是一笑,說道:「這樣子有問題嗎?這車沒空調(diào),悶熱得很,正好涼快呀?!?/br>
    小夥子有點躊躇,似乎覺得很不妥,但一時又找不到什么合適的話反駁,只好沈

    默著??筛缃又f道:「是不是換票呀?」小夥子這時似乎才想起自己來這里的

    目的,趕緊翻開手中的皮夾本,一邊說道:「是的,是的。」可哥彎腰打開小背

    囊,翻找火車票。這妮子,居然還一邊翻找,一邊故意抖動著身子,兩只渾圓的

    大rufang左右晃動蹦跳,看得小夥子眼睛都花了,不斷的咽口水。

    鬧了一會,可哥才裝模作樣的找出火車票,遞給小夥子,換回塑膠卡片。小

    夥子接著和老頭也換好車票,又扭頭看著赤身裸體的可哥,沒話找話的說道:

    「那小姐你就多加小心啦,有什么事隨時找我。」可哥嘻嘻的笑著問道:「我該

    怎樣小心呢?如果有事情,我又該怎樣時間找到你呀?」

    小夥子一呆,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曬笑著,很官方的答道:「只要找到最

    近的乘務(wù)員,都可以提供幫助的。」可哥裝著一臉的失望,說道:「哦,還以為

    你會隨時幫助我呢,原來是說說的。」小夥子知道可哥口齒伶俐,自己再多說,

    只會繼續(xù)讓可哥牽著話題不放,趕緊說道:「都一樣的,那我先走了?!箍煽梢?/br>
    自己很成功的調(diào)戲了帥小夥一番,非常開心,擺著手笑道:「帥哥拜拜!」

    乘務(wù)員小夥子走后,可哥又轉(zhuǎn)過身,對老頭說道:「老伯,剛才是你弄髒了

    我的衣服,害我現(xiàn)在光著屁股沒衣服穿,你說怎么辦呢?」

    老頭剛剛才緩過氣來,現(xiàn)在又被可哥這么一問,又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老頭一手抓著可哥的小背心,一手撓了撓后腦勺,猛然想起剛才可哥對乘務(wù)員小

    夥子說的話,於是小心的問道:「要不……要不我?guī)湍惆岩路辞瑑??」可可?/br>
    道:「那還不快去!」老頭口中一邊忙不疊「好,好」的應(yīng)著,一邊抓著小背心

    趕緊下地逃出門去。

    我和可哥對視著,不禁哈哈大笑。我笑著說道:「你這sao貨,居然玩這么大,

    就不怕老色鬼的心臟承受不了突發(fā)!」可可笑道:「你看他,雖然乾瘦,但精神

    飽滿,兩眼精光四射,老虎都能打死兩只,怕啥哩!」頓了頓,又嘻嘻笑道:

    「難道你忘了我們這次出行的計畫,這個只能算是餐前開胃小菜啦,更刺激的還

    在后面呢?!刮蚁肫鹞覀兊拇诵杏嫯?,不禁也滿心興奮??筛缈戳丝次?,繼續(xù)笑

    道:「你看我,都吃了兩個小菜了,現(xiàn)在感覺舒暢得很。你呢,不打算弄一個開

    胃一下?」

    我當然明白她話中所指,笑道:「嗯。必須的?!蛊鋵崉偛趴纯筛缤娴眠@么

    開心、那么過癮,我心中也早就蠢蠢欲動??煽尚Φ溃骸附酉聛砜茨愕牧??!刮?/br>
    聽了,沒好氣的說:「看我什么?看我也像你這sao貨那樣,隨便找個男人,在他

    面前脫光,還專門掰開陰部給他看?」這句話其實說得有點嚴重,也只有我和可

    哥這種鐵姐關(guān)系,才能如此說,在我倆之間,也最多算是玩笑而已。可哥聽了,

    果然沒生氣,反而「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是啊,剛才不知是哪個sao貨,特

    地在老色鬼面前支起M字腿……」???,膛目結(jié)舌,鼓起腮幫,居然無言以

    對??筛缫谎缘脛伲靡獾男α似饋?,繼續(xù)笑道:「來,讓我助你一臂之力?!拐W(wǎng)站p://..l

    說著,伸手拿起桌上剛才老頭喝過的礦泉水。我和可哥心意相通,看她翹起

    尾巴,就知道她要干什么,趕緊站起來,鞋子都沒來得及穿,就往門外逃。可哥

    擰開瓶蓋,追了出來,大聲喊道:「哪里逃!」我出了包廂門,慌不擇路的就往

    走廊上跑。誰知走廊迎面走來一個小女孩,手上拿著一碗速食麵.火車走廊本來

    就很窄,我突然風風火火的沖出來,小女孩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嘭」的一聲,兩

    個人已經(jīng)撞在一起!小女孩手中的面碗夾在我們兩個中間,被壓成了紙片,碗里

    的湯水弄了我們兩個一身!「對不起,對不起!」我和小女孩異口同聲的說道。

    說完,我們兩人各自退了一步,看看對方,又看看自己,只見兩人身上都沾

    滿了速食麵的湯水,幸好這碗面是小女孩吃完了的,湯水并不guntang,但兩人衣服

    上、手上、腿上都沾滿了褐色的湯水,非常的狼狽。我倆先是楞了一下,隨后都

    看著對方,一起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可哥追在后面,看到這一幕,先是大吃一

    驚,擔心碗里的湯水燙著我們,隨后看見我們倆沒事,才放下心來,趕緊招呼我

    和小女孩一起退進包廂來。

    進到包廂,可哥看著我這副狼狽樣,笑道:「叫你逃,叫你逃,現(xiàn)在好了,

    害得人家小meimei陪你一起倒楣!」這時,我才定睛認真看看小女孩。小女孩大約

    十四五歲,白白胖胖的,臉蛋紅通通圓嘟嘟的,梳著兩條粗長的麻花辮,穿著一

    條杏黃色的連衣裙,非常惹人喜歡。

    小女孩剛才弄了一身的湯水,驚魂未定,未留意可哥的狀況。此刻聽到可哥

    說起她,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高挑漂亮的jiejie,身上竟然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

    小女孩瞪大眼睛,問道:「jiejie,你為什么不穿衣服,光著屁股呀?」可可笑道:

    「jiejie剛才也像你一樣,弄髒了衣服,只好脫下來嘍。」

    頓了頓,瞪著我和小女孩,叫道:「你們兩個還愣著干什么呢,快脫下來呀,

    這樣很舒服么?」我會心一笑,笑道:「只好順從天意啦?!拐f罷,三下五除二,

    把身上的髒衣服卸了下來。綠皮車沒空調(diào),包廂本來就很悶熱,這一下子卸掉了

    身上的束縛,馬上感覺舒服多了。我用衣服背面乾凈的部分拭擦著身子,看到小

    女孩還在猶豫,笑道:「小meimei,趕緊把裙子脫下來,速食麵的湯水有油鹽,沾

    著皮膚,時間長了會發(fā)鹽癬,到時就不漂亮了喲?!?/br>
    小女孩低著頭,小聲的說道:「jiejie,我里面沒有穿內(nèi)衣,脫了裙子就什么

    都沒有了?!刮液涂筛缫汇?,隨即哈哈大笑??筛缗牧伺淖约焊呗柕膔ufang,又扭

    了扭腰肢,笑道:「小meimei,你看jiejie們,不就是光溜溜什么都沒有嗎?這樣多

    舒服,多自在!」

    小女孩盯著可哥胸前活蹦亂跳、自由自在的雙乳,眼中露出羨慕和期待之色。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笑道:「小meimei,我?guī)湍惆?。」說著,拋下衣服,走上前,

    彎腰抓住小女孩裙子的下擺往上捋。小女孩本來也已經(jīng)心動,況且眼前有我們兩

    個大jiejie作「榜樣」,半推半就之下舉起雙手,連衣裙一下子就被我捋了下來。

    如她所言,里面果然沒有穿內(nèi)衣,脫下連衣裙后,小女孩也馬上成了光溜溜、一

    絲不掛的狀態(tài)。

    我抓起衣服,幫小女孩拭去沾在身上的湯水,然后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美麗

    的小女孩,小女孩大約十四五歲,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紀,胸前兩只小rufang已經(jīng)發(fā)

    育得很好,像兩只小兔子一樣,活潑可愛,兩顆少女特有的粉紅色的rutou傲然挺

    立,嬌嫩欲滴。小女孩雖然胖嘟嘟的,但皮膚非常好,又白又嫩,胯下的陰部居

    然和可哥是一樣的,乾乾凈凈,一根毛都沒有,兩片粉嫩的yinchun透露展示著少女

    的青春。

    可哥口中嘖嘖的贊道:「好一個標緻的小美人!」一邊說,一邊蹲下來,貼

    上臉去親親小女孩的rutou,以她獨有的方式表示對小女孩的親近。小女孩的rutou

    被可哥親得又酥又麻,咯咯的發(fā)出爽朗的笑聲。我站在一旁,被這幅溫馨的場面

    感染著。

    好一會后,兩人才分開來。可哥把小女孩擁在懷里坐下來,兩人都是赤身裸

    體一絲不掛,彼此的肌膚直接黏在一起,顯得異常的親密。小女孩似乎對可哥也

    是有天生自然的親近感,此刻,小女孩靠在可哥懷里,雙臂環(huán)繞著可哥的腰肢,

    就像兩姐妹一樣。可哥一邊把玩著小女孩粉嫩的小rufang,一邊笑著問道:「小妹

    妹,你叫什么名字呀?!剐∨⒋鸬溃骸肝医械さぃ琷iejie你呢?」可可笑道:

    「我叫可哥?!谷缓笾钢?,繼續(xù)道:「她叫圓圓?!?/br>
    小丹丹很有禮貌,馬上甜蜜的向我們叫了聲:「可哥姐!圓圓姐!」我「嗯」

    了一聲,可哥則緊緊的又摟了一下胖嘟嘟的小丹丹,順手又抓了一把小丹丹驕挺

    的小rufang,笑道:「多么討人喜歡的小丹丹?!剐〉ささ膔ufang被可哥抓得又酥又

    麻,吃吃的笑個不停,卻毫不排斥可哥的動作,任由可哥揉捏把玩自己嬌嫩的小

    rufang。

    這時,門口出現(xiàn)一個人影,大家一起看過去,原來是老頭洗衣服回來了。只

    見老頭一手拿著可哥的小背心,站在門口,盯著包廂里的眾人,臉上佈滿了驚駭

    之色!估計老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出去這一會兒,包廂里居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

    的變化,不但剛才衣冠整齊的我也脫光了衣服,變成了渾身赤裸,而且,包廂里

    居然還多了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而且,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居然也是赤身裸體、一

    絲不掛!

    (廿六)天體車廂二

    可哥看老頭一副傻呆的樣子,看樣子一時半刻都清醒不過來,覺得好笑,叫

    道:「老伯,你回來啦。」老伯渾身一顫,回過神來,趕緊說:「是的,是的,

    衣服我已經(jīng)洗乾凈了?!?/br>
    可哥沒好氣的說道:「剛才你走得這么快,叫都叫不住。你只管洗衣服,卻

    不管褲子,難不成讓我只穿衣服,光著屁股?」老頭一呆,一時語噻,不知如何

    作答,半響,才喏喏道:「那我……那我再去洗褲子吧?!?/br>
    可哥放開丹丹站起來,抓起床上的髒衣服,遞過去,笑道:「老伯,剛才她

    們兩個的衣服也弄髒了,搞得現(xiàn)在只能和我一樣光著屁股。你老人家?guī)腿藥偷降祝?/br>
    把她們兩個的衣服也洗一下,好么?」老頭有點吃驚,手中捧著一堆髒衣服,顫

    聲問道:「這……這么多?」

    可哥沈下臉,挺起胸前兩只飽滿高聳的大rufang,一手叉著黃蜂腰,質(zhì)問道:

    「難道讓我們女孩子光著屁股去洗衣服嗎?盥洗間人來人往的,萬一遇到壞人,

    我們女孩子光著屁股,怎么應(yīng)付?」老頭被可哥一陣咄咄逼人的質(zhì)問,又有點慌

    亂,看著眼前赤身裸體、怒氣沖沖的可哥,胸前兩只白花花的大rufang,隨著質(zhì)問

    聲一晃一晃的眼都花了,急忙說道:「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我看著老頭這副窘樣,心里暗暗好笑,可哥左一句「光著屁股」,右一句

    「光著屁股」,把老頭都說懵了。其實老頭只要靜下心想想,可哥在自己這個陌

    生男人面前,都可以毫無羞澀的「光著屁股」,有說有笑,輕松自然。那么,就

    算是「光著屁股」出去洗衣服,又有什么問題呢,就算遇到壞人,以可哥這副

    「光屁股不怕穿衣服」的氣勢,只怕吃虧的多數(shù)是壞人而不是可哥呢。老頭年紀

    這么大,吃鹽比我們吃米還多,這么簡單的道理,照說一想就通。只是,目前這

    一幕,實在太詭異,完全超出老頭的認知范圍,老頭活了幾十年,估計連做夢都

    沒想過這種情形會出現(xiàn)。

    這時,一旁赤條條的小丹丹走上前去,抱住老頭,嗲聲嗲氣的說道:「老伯

    伯,你就幫幫我們,幫幫我們嘛?!剐〉さるm然是十四五歲的小女孩,但身體發(fā)

    育其實已經(jīng)頗為成熟,尤其胸前兩只rufang,已經(jīng)長得像兩只小木瓜一樣,傲然胸

    前,胯下光潔無毛的陰阜微微鼓起,兩片粉色的yinchun如同含苞待放的花瓣般嬌嫩

    欲滴,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豆蔻少女特有的青春和風姿。

    老頭被光溜溜的小丹丹抱著,腰間被兩只極富彈性的小rufang頂?shù)糜炙钟致椋?/br>
    更加慌亂,想伸手推開小丹丹,手掌剛接觸到小丹丹光滑如絲的肩頭,又觸電般

    的縮了回來,不知所措,只得連聲道:「好,好,你先松手,你先松手。」我看

    著眼前一幕,暗暗好笑之余,又覺得有點驚訝,心想:別看這小妮子年紀小小,

    在陌生人面前赤條條光溜溜的,居然一點都不拘束,不扭捏,看來又是一棵天體

    好苗子!我向可哥看去,可哥也正向我看來,我倆相視一笑,知道彼此都想到一

    塊去了。

    小丹丹笑嘻嘻的松開手,老頭逃也似的捧著一堆髒衣服離開了包廂。我瞄著

    可哥,笑著說道:「火車盥洗間的洗手盆這么小,這么多衣服,經(jīng)得他洗啦?!?/br>
    可可笑道:「是他自找的,我可沒強迫他喲?!刮倚Φ溃骸改切┫词峙栌中?,又

    髒兮兮的,洗過的衣服哪能穿呀?!箍筛缯UQ劬ΓΦ溃骸冈趺??難道你還打

    算再穿回那身衣服?」我一愣,隨即笑道:「本來可以有備無患的,現(xiàn)在好啦,

    被你斷了后路啦?!箍煽尚Φ溃骸刚且@個破釜沈舟的效果!」

    這時,一旁的小丹丹瞪大眼睛,好奇的問道:「jiejie,破釜沈舟?你們是要

    玩什么冒險游戲嗎?我也要參加!」可哥順手捏了捏丹丹粉嫩的rutou,拉著丹丹

    的手,重新坐下來,笑問:「這個待會再說。丹丹,我問你,剛才這樣子撒嬌磨

    人,是誰教你的呀?」丹丹得意的笑著說:「這是我的絕招,每次有事求爸爸,

    只要我這樣磨他兩下,爸爸準答應(yīng)。嘻嘻。」我笑道:「嗯。丹丹真聰明,會撒

    嬌的女孩子就是招人喜歡、招人疼?!沟さぢ犃耍ξ淖^來我這邊,伸開

    雙臂抱住我,rou嘟嘟的臉蛋埋在我雙乳之間,居然撒起嬌來。

    我和丹丹都是赤身裸體的,兩人的肌膚緊密的黏在一起,倍感溫馨。我輕輕

    的撫摸著丹丹細嫩如緞的背脊,笑問:「丹丹,這一下子搞得你沒衣服穿,會不

    會不習慣,覺得難為情呀?」丹丹坐起來,笑嘻嘻的答道:「沒有呀,小時候在

    老家,夏天來了,我都喜歡不穿衣服的,可舒服了,爺爺奶奶都不管我的。」我

    又問道:「丹丹老家是農(nóng)村的嗎,小時候一直和爺爺奶奶住一起?」丹丹眼中放

    出了光,笑道:「是呀,爸爸mama很早就去了深圳。我們那里可好玩了,有山有

    水,有莊稼又有池塘,最重要的,還有小夥伴們,這次回去大家見面,又可以在

    一起玩啦。」說到這里,丹丹滿臉的興奮和期待之色。

    頓了頓,才笑道:「幾年不見了,不知小夥伴們長什么樣了,變化大不大呢?」

    聽了小丹丹的話,我心中一動,又想起自己的童年,不禁問道:「丹丹和小夥伴

    們在一起好玩嗎?都玩些什么?」丹丹笑道:「小夥伴們當然好玩啦,我們一起

    爬山,一起玩水,還一起下池塘捉泥鰍、捉王八呢?!?/br>
    此時,丹丹臉上寫滿了快樂的回憶。說著說著,丹丹「噗嗤」一笑:「有一

    次,小飛的小雞雞不小心被王八咬住,我們弄了好久,王八死活不肯松口,痛得

    小飛死去活來的。嘻嘻,一想起來就想笑……」我聽到這里,覺得小丹丹的童年

    生活越來越像自己了,更感興奮,繼續(xù)問道:「小雞雞被王八咬了?當時沒穿褲

    子么?」

    丹丹嘻嘻的笑道:「當然沒有了,下池塘玩,大家都不能穿衣服啦,弄髒弄

    破,回去又要挨罵啦?!刮依^續(xù)問道:「聽你這樣說,小夥伴們有男有女,那么,

    大家都是同齡人嗎?」丹丹想了想,說道:「也不是全部同齡,有更小的,也有

    年齡更大的。有一個jiejie,叫苗苗,比我們都大,長得很漂亮。前幾年我們才上

    小學(xué),她已經(jīng)快上高中了,嗯,和我現(xiàn)在差不多大?!刮倚枺骸杆埠湍銈円?/br>
    樣,脫光衣服下池塘捉泥鰍捉王八?」

    丹丹笑道:「是呀。當時小夥伴們身體都差不多,只是男孩子有小雞雞,我

    們女孩子沒有。但苗苗姐不一樣,胸前兩只奶子已經(jīng)長得很大了,就像……就像

    我現(xiàn)在一樣,下面的小meimei也長出了黑黑的毛毛。男孩子們都喜歡去揉捏她的大

    奶子和玩弄長著毛毛的小meimei,苗苗姐性格很好,從來都不介意,任他們?nèi)嗄笸?/br>
    弄?!诡D了頓,好像想起一件事,又說道:「那時大家年紀小,不懂事,苗苗姐

    的小meimei,好端端的有時會流出血來,還一直流好幾天。開始小夥伴們都嚇壞了,

    但苗苗姐說沒事,大家才放心。現(xiàn)在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這是月經(jīng)。嘻嘻?!?/br>
    我腦海里幻想著丹丹和她的小夥伴們歡樂的場景,又回想其自己快樂的童年,

    內(nèi)心既是溫馨,又有點唏噓。這時,可可笑道:「這個苗苗姐,真羨慕她,有這

    么一群天真無邪好的好玩伴,真難得。」又問道:「丹丹,這個苗苗姐,還有什

    么有趣的事呀?」丹丹側(cè)著頭想了想,笑道:「有一次,大夥又一起下池塘捉泥

    鰍嬉戲。那天,剛好也是苗苗姐的那幾天,但苗苗姐從來都不在乎的,照樣和我

    們泡在池塘里捉泥鰍。

    突然,苗苗姐在池塘里驚叫了一下,站了起來,只見苗苗姐的小meimei沾著一

    條大螞蟥!池塘里,螞蟥是常見的,平時沾在身上,向它不斷吐口水,揉一下周

    圍肌rou,就會掉下來。小夥伴們見狀,馬上圍了過去。但苗苗姐只是驚叫了一聲,

    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看到小夥伴們圍過來準備吐口水,擺擺手,笑著說,不用吐,

    正好這里在流沒用的血,就讓它吸個夠吧。

    說著,苗苗姐就讓大螞蟥繼續(xù)吸在小meimei上面,走上岸去。苗苗姐走的時候,

    大螞蟥掛在苗苗姐的胯下垂下來,就像男孩子的小雞雞一樣,很有趣。有個男孩

    子大聲叫道,大家快看,苗苗姐長小雞雞啦!苗苗姐長小雞雞啦!大家都一起大

    聲起哄起來……苗苗姐也不生氣,反而雙手叉著腰,扭起屁股來,長長的軟綿綿

    的大螞蟥緊緊的吸在苗苗姐的小meimei上,晃來晃去,就像男孩子的小雞雞一樣,

    把大家都笑翻了……「聽到這里,我和可哥雖然覺得有點吃驚,卻已經(jīng)笑得前仰

    后合。

    我腦海里幻想著這個苗苗姐與丹丹小夥伴們嬉戲的畫面,悠然神往。這個丹

    丹口中的苗苗姐,無疑也是天體界的一位達人,如果有機會認識,我想我們一定

    能成為好朋友。

    笑了一會,可哥又問道:「那后來呢,你就離開了老家,到深圳來讀書了?」

    丹丹這時,臉上居然浮過一絲無奈的神色,說道:「小學(xué)畢業(yè)后,爸媽就接我到

    深圳上中學(xué)了,都現(xiàn)在一直沒回去過。」頓了頓,撅起小嘴,又說道:「來深圳

    上中學(xué)以后,mama就不準我不穿衣服了,說什么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深圳的

    夏天很悶熱,在外面就算了,回到家還要穿著衣服,多難受啊。

    我問mama為什么不穿衣服就是沒有女孩子的樣,她也回答不出來,只是堅持

    不讓我不穿衣服??筛缃?、圓圓姐,你們說,mama是不是很不講理!「我和可哥

    聽了,啞然失笑,卻一時想不到合適的話回答,只好暫時微笑沈默著。想不到小

    丹丹轉(zhuǎn)眼間,臉上又浮過一片狡黠之色,笑道:」mama雖然不講理,但爸爸卻很

    疼我。

    mama是公司主管,經(jīng)常出差,只要mama不在家,爸爸就允許我在家不穿衣服,

    光著身子吃飯、光著身子寫作業(yè)、光著身子看電視、光著身子睡覺,別提多舒服

    了。

    很多時候,特別是夏天,真希望mama出差久一點,最好是常駐外地,不要回

    來。這是我和爸爸之間的小秘密,嘻嘻?!高@時,可哥向我看過來,眨了眨眼,

    我和可哥一直心意相通,這次卻一時沒明白可哥的意思。

    只見可哥狡黠的笑了笑,問道:「丹丹,還有呢?」丹丹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有點吞吐的答道:「沒……沒有啦,就這樣了?!箍煽尚Φ溃骸膏?。我來猜猜。

    mama出差后,在家里光著身子的不止我們的小丹丹,還有爸爸。

    爸爸和我們的小丹丹一起光著身子吃飯、光著身子看電視、一起光著身子洗

    澡、一起光著身子睡覺……「

    丹丹臉上佈滿驚訝之色,顫聲問道:「可哥姐,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你

    ……你認識我爸爸么?」可哥哈哈一笑,伸手敲了敲丹丹的額頭,笑道:「你這

    小妮子,在我面前,說話漏洞百出,還想瞞天過海,差得遠呢?!沟さけ徽f穿,

    居然也不怎么不好意思,反而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說道:「這不怪我,是爸爸

    千叮囑萬交待,不能跟其他人說的。」

    我這才明白,剛才可哥眨眼睛的意思,想到這里,心里不禁罵了一下自己,

    小丹丹的話明明輕易就可以推敲出潛臺詞,我居然如此后知后覺,真是該打!但

    再細想下去,也覺得有點駭然,小丹丹其實已經(jīng)長大了,已經(jīng)是豆蔻年華的青春

    少女,而不再是乳臭未乾的黃毛小丫頭,身體的第二性征也發(fā)育得很成熟了。雖

    然是兩父女,理論上不會有什么歪念雜念,但兩人居然一起洗澡,一起睡覺,還

    彼此光著身子,萬一發(fā)生點什么事情,豈不是成了luanlun!。

    突然,另一個聲音又在耳邊駁斥:作為天體者,就是應(yīng)該拋下所有的世俗枷

    鎖,踢走所有的所謂道德觀念,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自

    由自在的享受天體所帶來的歡樂……這時,我甚至想起武俠里

    面的一番話:幾百年前,師生戀被視為道德敗壞、天理難容,但幾百年后,師生

    戀已經(jīng)被世人廣泛接受。

    所以,若干年前被視為洪水猛獸的條條框框,若干年后都有可能變得毫無意

    義,不值一笑。比如二十多年前所謂的「流氓罪」、「聚眾yin亂罪」,在當時社

    會觀念不被接受,甚至視為犯罪,但短短二十年,已經(jīng)被社會廣泛接受。照這樣

    推廣開來,父女戀、母子戀乃至父女性交、母子性交及獸交,在現(xiàn)今時代被視為

    道德敗壞、倫理失常,完全不能接受,但會不會在若干年后,卻被社會廣泛接受,

    被視為十分普通的事情。

    這樣的話,就算丹丹和她爸爸發(fā)生點什么事情,在現(xiàn)今的觀念下,被視為

    「luanlun」,但也許不久的將來,也會被社會廣泛接受呢?再說了,我自己可以接

    受自己在任何陌生人面前展示裸體,可以接受在大庭廣眾之下「裸體示眾」,甚

    至我也接受了青青與牲口嬉戲乃至發(fā)生性關(guān)系的體驗,為何對丹丹和她爸爸裸體

    洗澡裸體睡覺還感到不可思議呢?如果丹丹父女倆這樣都算不可思議,那我和可

    哥未來兩天即將進行的「天體二日游」,豈不更加驚世駭俗!此刻我的腦海里,

    千奇百怪的念頭不斷涌現(xiàn),整個人坐在那里自顧自發(fā)呆,任由思緒遨游天際,連

    丹丹和可哥后來聊了什么,都沒有留意。

    突然,外面走廊遠處傳來一個男人的呼喚聲:「丹丹,你在哪里?」我才猛

    然驚醒,回過神來。丹丹笑嘻嘻的說道:「是爸爸,我出來很久了,肯定是爸爸

    擔心我,出來找我了。」說著,跳下床,一個箭步?jīng)_出走廊,轉(zhuǎn)身叫道:「爸爸,

    我在這里!」接著,傳來男人驚訝的聲音:「丹丹,你的衣服呢?」這簡直是公

    式化的臺詞,毫無新意!丹丹嘻嘻一笑,叫道:「爸爸,你過來再說吧?!拐f完,

    一轉(zhuǎn)身,又竄了進來,爬上床,躲到我的身后。我和可哥相視一笑,心想,又有

    好玩的了。

    可哥站起來,赤條條的走到包廂門邊。片刻,一個身材相當肥壯、赤裸著上

    身的中年男人急沖沖的直接闖了進來。這男人正是丹丹的爸爸,丹丹爸沒留意有

    人站在門邊,一下子和赤身裸體的可哥撞了個滿懷??筛绻室饪鋸埖拇舐暯械溃?/br>
    「哎喲!」丹丹爸聽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人,而且是個女子,吃了一驚,往后退

    了一步,口中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定睛看去,眼前居然是個赤身裸體、

    一絲不掛的漂亮女子!可哥口中罵道:「你這人怎么回事,走路不帶眼的嗎!」

    臉上假裝佈滿了痛苦之色,一邊用手揉著自己胸前飽滿高聳的大rufang。

    丹丹爸又吃了一驚,扭頭看看包廂里面,又發(fā)現(xiàn)同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

    我,和躲在身后滿臉嬉笑的女兒,更是吃驚。但丹丹爸反應(yīng)很快,顯然是見過世

    面的,不是一般的楞頭rou絲,驚訝之色一閃即逝,很快鎮(zhèn)定下來,沈吟了一下,

    臉上已經(jīng)佈滿笑容,盯著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正在假裝很痛揉著rufang的可可笑

    道:「對不起呀,美女,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guī)湍闳嗳啵俊箍煽梢姏]一下子

    「鎮(zhèn)住」丹丹爸,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臉上假裝的痛苦之色更甚,哀聲道:

    「那就有勞大哥你了?!?/br>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在一邊卻看得清清楚楚,丹丹爸非常精明,可哥一

    閃而過的狡黠之色沒逃過他的眼睛。丹丹爸嘴角泛起一絲非常不易察覺的微笑,

    走上前,伸出肥手,居然毫不避忌,大方的就直接揉起可哥的rufang來!可哥的乳

    房飽滿高聳,又極富彈性,手感簡直一流,這我是非常清楚的。丹丹爸一揉之下,

    眼中閃過一片興奮之色,見可哥沒有抗拒之意,放下心來,伸出雙手,更加肆無

    忌憚的全方位撫摸揉捏著可哥的rufang,口中還假裝關(guān)心的問道:「好點了嗎?」

    丹丹爸如此大方直接,顯然可哥也有點意想不到,但既然是自己主動招惹的,

    此時也不能退縮,只能讓丹丹爸肆意妄為一把了。想不到的是,丹丹爸顯然是行

    內(nèi)高手,一雙肥手愛撫揉捏可哥的rufang,力度均勻、拿捏到位,不時還挑撥一下

    聳立在峰頂?shù)膔utou??筛缫е溃硎苤さぐ謱ψ约盒愿姓T人的rufang的愛撫和

    挑逗,心中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rutou已經(jīng)變得又挺又硬,臉上假裝的痛苦之

    色早就消失無蹤。

    我不禁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丹丹爸,只見這個男人肥頭大耳、赤裸的上身一

    身贅rou,下面穿著一條沙灘褲,腳下穿著拖鞋,整個人顯得很隨意,但男人兩眼

    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又顯得非常精明。

    我心想:這次劇情沒有按照預(yù)定的發(fā)展,可哥碰到對手了,看它如何應(yīng)付。

    只見可哥在丹丹爸不斷的撫弄之下,呼吸已經(jīng)開始有點急促,但可哥顯然不愿意

    就此認輸,咬著牙勉強挺著。丹丹爸見狀,又笑著問道:「其他地方也撞疼了吧,

    我再幫你揉揉按摩一下其他地方吧?」可哥此刻呼吸都有點急促,哪里還能回話,

    只好咬著嘴唇點了點頭。丹丹爸笑了笑,雙手往下挪,開始按摩揉捏可哥的全身。

    與其說是按摩揉捏,其實根本就是性生活前奏的調(diào)情。只見丹丹爸的一雙肥

    手雖然看起來熊掌一樣,卻異常靈活,五根手指就像傳說中的「蘭花拂xue手」一

    樣,不斷的輕敲和揉捏著可哥一絲不掛的身子各個部位,從細長的腰肢開始,到

    平坦的小腹,最后到達光潔無毛的陰部。只見丹丹爸靈活的手指先在陰戶周圍不

    斷游走,慢慢接近yindao口。

    我留意到,此時丹丹爸的胯下,已經(jīng)支起了高高的小帳篷。可哥的呼吸越來

    越急促,但這死丫頭,居然還繼續(xù)咬緊牙關(guān),哼都不哼一聲。丹丹爸瞄了一眼可

    哥,又笑了笑,終於把手指伸進了可哥的yindao,開始挑撥起可哥的花生米yinhe。

    yinhe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而且丹丹爸的手指又是那么靈活那么具有技巧,可哥

    哪里還能堅持,「啊……啊……」可哥終於大聲的呻吟起來。

    丹丹爸見狀,抽出手指,收回手來,看了看,手上已經(jīng)沾滿了可哥陰部分泌

    出來的液體。丹丹爸微笑了一下,隨便在沙灘褲上擦了擦,抬起頭看著可哥,笑

    道:「美女,現(xiàn)在感覺好些了嗎?身上還有哪里覺得疼嗎?」可哥此時,真是又

    好氣又好笑,眼前這男人,藉口幫自己按摩痛楚,把自己弄得渾身火燙,居然還

    能一本正經(jīng)的假裝關(guān)心問候自己,偏偏這是自己主動招惹出來的事,明明是被占

    了大便宜,卻無從駁斥。

    平時牙尖嘴利的可哥,此刻居然膛目結(jié)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響,才無

    奈的說道:「行了,算你厲害,我沒事了。」我心里暗暗發(fā)笑,心道:真是一山

    還有一山高,惡人還需惡人治,這次可哥是真正遇到高手了。

    丹丹爸聽可哥認輸了,笑了笑,也很有風度,不再糾纏,轉(zhuǎn)頭向著丹丹問道:

    「丹丹,你的衣服呢?哪去了?」丹丹笑嘻嘻的反問道:「爸爸,你的衣服呢?

    哪去了?」

    丹丹爸微微一愣,才想起自己是打著赤膊的,丹丹居然拿這個順著他的問話

    反過來問他,不由得笑了起來:「我和你怎么能一樣!」我聽了,卻抓住了話柄,

    開口道:「這位大哥,有什么不一樣?」丹丹爸聽我問話,轉(zhuǎn)過眼打量著我。我

    當然不會躲避,神態(tài)自如的站在床邊向他微笑著,任由他火辣辣的目光打量著我

    身上毫無遮掩的每個部位。

    丹丹爸一邊仔細的打量著我美妙的胴體,一邊又瞄了瞄同樣赤身裸體、一絲

    不掛的女兒,沈吟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笑道:「嗯,美女,是我說錯

    了,其實我們彼此都一樣的?!梗???他的話有破綻,心想機會來了,趕緊打

    蛇隨棍上,笑著質(zhì)問道:「既然一樣,那你還等什么?」丹丹爸微微一愣,隨即

    明白我話中所指,笑道:「這似乎不太合適吧。」

    一旁的可哥剛才吃了這么大的啞巴虧,正在氣惱,一看機會來了,哪里還能

    放過,叫道:「有什么不合適,男女平等,天經(jīng)地義!要不我來幫你吧?!拐f著,

    不由分說,伸手就抓住丹丹爸的沙灘褲,使勁往下拽。剛剛還占盡上風的丹丹爸,

    此刻在可哥面前,卻變得有點慌亂,雙手緊緊的抓住褲頭,連聲說道:「慢點,

    慢點!」

    這時,丹丹笑嘻嘻的的說道:「爸爸,別掙紮了,你就從了jiejie吧?!沟さ?/br>
    爸聽到女兒居然也不幫他,不禁罵道:「死丫頭,待會再收拾你!」丹丹笑嘻嘻,

    吐了吐舌頭,向他扮了個鬼臉。

    可哥剛才吃了大虧,還要低頭認輸,早已經(jīng)是頭腦發(fā)熱,反正自己渾身上下

    也被摸了個遍,此刻什么也不顧了,伸手隔著沙灘褲抓住丹丹爸的yinjing,用力一

    抓,喝道:「松手!」丹丹爸吃痛,低聲「哼呵」了一聲,雙手離開褲頭,轉(zhuǎn)去

    保護自己的命根??筛绲鹊木褪沁@一刻,電光石火之下,可哥的雙手又重新抓住

    了丹丹爸的褲頭,一下子拽到了膝蓋上!原來丹丹爸也是沒穿內(nèi)褲的,渾身上下

    居然只有這條沙灘褲遮羞,火車也算是公眾地方吧,也真夠隨便的。

    沙灘褲一被拽下,勃起的yinjing沒了束縛,一下子蹦跳了出來!丹丹爸大驚,

    顧不得遮羞,下意識的趕緊伸手想抓住褲頭穿回去。誰知,聰明的可哥早就算準

    了這下,就在這一瞬間,可哥已經(jīng)一手牢牢的抓住了丹丹爸勃起來的裸露的yinjing!

    「好大!」可哥低聲驚呼了一聲。我定睛看去,也吃了一驚,只見丹丹爸胯

    下勃起的yinjing被可哥的右手握著,可哥的手也不算很小,但卻只能握住不到一半

    的長度,露出來的另一大半,非常粗大,上面佈滿青筋,整根yinjing泛著暗紅色,

    活像一根燒紅的螺紋鋼筋!血紅的guitou真的就活像大烏龜?shù)膅uitou一樣,齜牙裂目

    的瞪著眾人!可哥也算是「見慣世面」的達人,此時也被這根曠世巨物驚呆了,

    盯著它,半響沒做聲。

    但丹丹爸卻無心情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展示自己的驕傲,此時,丹丹爸的背

    部是向著門外的,如果有人經(jīng)過看進來,首先映入眼簾的將會是一個肥壯的男人

    光著屁股站在那里,再繼續(xù)看周圍,才會繼續(xù)看到幾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

    子。丹丹爸回頭看了一下門外,看到暫時沒有人經(jīng)過看進來,才略略放心,當下

    細聲細氣對可哥說道:「美女,我認輸了,你先松手,好嗎?」

    可哥回過神來,冷笑道:「走,跟我到走廊走一圈!說著,拽著丹丹爸的陰

    莖,就往外走。丹丹爸大驚失色,雙手緊緊的抓住上鋪的欄桿,哀求道:」美女,

    剛才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別出去……別出去,行嗎?「可哥看著丹丹爸一副

    斗敗公雞的窘樣,心里的氣早就消了一大半,側(cè)著頭笑著說:」好吧,看在小丹

    丹的面子上,姑且饒你一回?!?/br>
    誰知,一旁的丹丹卻叫道:「可哥姐,不用給我面子,你盡管拉著爸爸出去。」

    丹丹爸剛剛松一口氣,聽到女兒這樣說,氣急敗壞的罵道:「死丫頭,你給我閉

    嘴?!箍筛缒樕簧?,喝道:「不許罵丹丹!」說著,又作勢要往外走。丹丹爸

    此刻命根子掌握在別人手里,沒辦法只好服軟,低聲說道:「是,是?!箍筛缈?/br>
    著丹丹爸一副既想發(fā)作,又要拼命忍住的熊樣,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出來,想了想,笑道:「不出去也行,待會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須做什么,不

    許s?!?/br>
    此刻,只要擺脫被控制的處境,只怕讓他叫可哥姑奶奶,他都會叫,當下急

    忙連聲答應(yīng),并不斷哀求可哥快點松手。

    可哥低頭仔細打量手中的曠世巨物,眼中閃過一片興奮之色,卻仍然不肯松

    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兩只手配合來回撫捋,居然玩弄起丹丹爸的yinjing來。

    丹丹爸真是哭笑不得,本來嘛,這么個大美女主動給自己打手槍,要在平時,

    真是求之不得的一大快事,但這里可是在運行中的火車的包廂里啊,外面是人來

    人往的走廊,隨時都有人經(jīng)過的!但可哥似乎已經(jīng)沈醉在眼前手中的巨物當中,

    完全不理會身處的環(huán)境。

    丹丹爸滿頭大汗,向我投來求救的眼光。我也隱隱覺得可哥玩得有點過火了,

    想了想,走過去把包廂門拉了起來,并扣上門閂。丹丹爸見關(guān)上了門,稍稍松了

    口氣,向我投來感激的目光,我也微笑著向他點點頭,以示不必客氣。那邊廂,

    可哥玩弄撫弄著手中的巨物,已經(jīng)滿臉通紅,看起來已經(jīng)是不能自己了。我心想:

    這回玩得有點大了,這sao婆娘一旦撩起sao勁,不知道會瘋到什么程度,但事已至

    此,也只好靜觀其變了。

    慢慢的,在可哥富有技巧的撫弄下,丹丹爸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但他頭腦

    還算清醒,知道還有親生女兒和一個美女在旁邊看著,所以,丹丹爸的雙手還是

    勉力的按住可哥的雙肩,盡力阻止可哥的進一步動作,口中不住的輕聲喚道:

    「美女,美女,我們改天再約,改天再約,好嗎?!埂?/br>
    但可哥此刻是yuhuo焚身,完全失去了理智,不但不停止動作,反而用力一把

    將肥壯的丹丹爸推倒在床上,自己騎在上面,手中扶著丹丹爸粗壯的yinjing,往自

    己早已洪水氾濫的yindao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