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游戲】(51)勇敢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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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omeguy1 2022年4月17日 【第五十一章:勇敢的心】 除了關(guān)于梁清漓的,讓我心情復(fù)雜的消息之外,唐禹仁還給我?guī)砹肆硪粋€不妙的消息:皇上來年開春便會親自巡游東南。 這片大燕最重要的糧倉若是儲備完好的話,六月份便要正式行軍,北伐胡族。 據(jù)唐禹仁說,朝廷內(nèi)的主戰(zhàn)派在青蓮圣城一役后,徹底地壓倒了主和派,就算皇上本人可能對青蓮教的威脅仍有顧慮,也不想去限制這輛已經(jīng)開動起來的戰(zhàn)車。 畢竟,打仗和戰(zhàn)爭意愿不是小弟弟,任由你指揮,想硬就硬,想軟就軟。 自從去年四月份降臨這個位面,已經(jīng)過了一年半了,我也只剩下五個月來完成任務(wù)。 離這個期限越近,我就越想自己搞點事情。 唯一的顧慮就是自己并不是一開始毫無牽掛的孤家寡人,要是因為我的亂搞一個不小心讓這些新交的朋友身陷危機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是若我和唐禹仁的猜測正確的話,一旦朝廷對北疆用兵,青蓮教就會重新浮現(xiàn),趁機搗亂。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還不如按照我所想的那樣,孤擲一注。 走了將近十天才從懷化回到越城,此時已是蕭殺的秋季。 進了越城后,我跟唐禹仁道別,他要自行去先見薛槿喬,然后回家休息。 我則是先去天涯樓跟劉青山見了面,敘舊一陣子后跟他對了對故事,然后又到天究堂去報道。 高巖這小子也就罷了,這次連葉洛秋都無比好奇,左問右問地,我好不容易才應(yīng)付了他們,更別說其他幫員,看我的眼光都完全不同了。 沒辦法,這次薛府為了幫我打掩護,直接攤牌了:韓良是薛大小姐的人,該回來的時候自然會回來,你看著辦唄。 十一室是太子隊的傳聞這下實錘了,不止是高巖和葉洛秋,甚至原本以為只是跟薛家稍微有點關(guān)系的韓室長,都有風(fēng)頭正盛的「碧華手」 薛槿喬親自擔(dān)保。 應(yīng)付了龍頭幫的事務(wù)之后,我又連忙去薛府跟薛槿喬見面。 薛家大小姐依然美麗雍容,光彩照人,對我的狀況很是關(guān)心,仔細地問了許多懷化一戰(zhàn)的細節(jié)。 「喂,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啊?!?/br> 我看了看薛槿喬丹鳳眼中似笑非笑的神色,打了個哈哈:「不好意思,有點累哈。」 「是么?我怎么覺得你有點心事重重的樣子呢?」 薛槿喬像一條慵懶的貓,靠在椅子上撥弄著自己玉蔥般的纖長手指,玲瓏有致的身段一覽無遺。 雖然十一月的氣溫已降了許多,但是在家里她依然穿著修身的乳白色短衫,外面套著輕便的鵝黃褙子,將豐腴的曲線恰好到處地凸顯。 若是平日的話,我定會至少有偷偷欣賞幾眼的欲望,但是此刻雖然春色毫無掩飾地攤開在眼前,我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那誘人的光景上,而是飄向了城外的某處。 「呃,像我們這樣的人,心事重重才是常態(tài)吧?」 聽了這話,薛槿喬稍微坐直了點,幽深的眼瞳半瞇,似乎有些低落地答道:「……這話雖然不好聽,卻無法反駁?!?/br> 我沒有察覺到女子的情緒,繼續(xù)說道:「幫派那邊和,咳,梁家那邊,都勞煩你和劉先生了?!?/br> 「你可是我薛家的人,現(xiàn)在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了。除了八月份禹仁剛回來時親自探究了幾次,之后的幾個月里梁清漓和張小玉都是我派人去照望的。」 「原來小玉姓張啊……呃,你那是什么眼神?有時候你在認識一個人的時候沒來得及問一些最基本的東西,等到熟了之后再問就很尷尬,于是就再沒有機會去知道了?!?/br> 我們對視了數(shù)秒后,梁清漓看著我認真的樣子,噗哧笑道:「你倒是總是能讓我失笑。好啦好啦,我不知道禹仁跟你說了什么,但是梁清漓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只是過去這幾個月經(jīng)常有一個陌生的女子去她們家里做客?!?/br> 我向前傾了傾身,疑惑地說道:「禹仁說那個女子武功頗高,不過既然你們沒有介入,那她應(yīng)該不是敵人。奇怪了……清漓應(yīng)該不認識這種人物的。這種人是怎么跟她有交集的?」 薛槿喬聳了聳肩說道:「這就無從得知了。你的這個朋友也不是那種深居簡出的人,會和武林中人投緣也并不稀奇?!?/br> 「也是……不管怎么說,多謝你和薛府各位這段時間的關(guān)照了。飛龍寺那邊也是,這份恩情韓良不會忘卻的?!?/br> 薛槿喬揮了揮手讓我不必在意。 她沉吟了片刻后,坐正身子,讓褙子稍微滑下,露出了線條分明的鎖骨和胸前一小片瑩白的肌膚,卻全然無覺地輕聲說道:「……說實話,禹仁那日來到薛府時,他的傷勢如此慘烈,我真的嚇極了。你也應(yīng)該知道,除了武功不如我之外,他實是我所認識的青年才俊中,最出色的一個,哪怕是太清道的景源都不如他,只是性格與玄蛟衛(wèi)職業(yè)使然,名聲不顯而已。而秦喜也不是什么尋常人物,單論刀法造詣,是排得上所有玄蛟衛(wèi)士中前三的好手。但是這趟遭遇下來……他們倆的后半輩子都毀了?!?/br> 我嘆了口氣,甚是感慨地說道:「是啊……我跟秦喜相識不久,不 好說得太深,但是跟禹仁確確實實地是生死之交。他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頹廢,不過也確實受了挺大打擊的。回來的路上我跟他聊了很久這次的事,感覺他可能在很久的一段時間內(nèi)雖然不會真正地放下,但是至少不會被困于此了?!?/br> 「你來之前禹仁也跟我說過這件事了,」 薛槿喬淡淡的微笑中,有幾分好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開解他的,過去這三個月他在越城可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比往常還要嚴重。然而從懷化回來后,他好像放下了負擔(dān)似的,開朗了不少,讓我算是放下心來。你跟他說了什么?有如此魔力?」 我有些得意地說道:「請稱呼我為越城首屈一指的開解心結(jié)專家。」 薛槿喬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我正了正臉色,說道:「不開玩笑地說,禹仁心里糾結(jié)于什么問題,我也有分寸。我是怎么開解自己的,就如何勸解他。甚至有時候一個人在低落的時候并不需要過多的安慰和引導(dǎo),只需要有人真正地能夠理解他的困難,他的痛苦,就夠了。與其說是我說了什么醍醐灌頂?shù)拿钫Z為他解惑,倒不如說是他找到了一個承受了同樣痛苦的人。禹仁這么聰明的人,不用我說都明白,我和他是在這條路上共同扶持對方的兄弟。有這樣的一份認知,就足夠讓他這樣堅強的人繼續(xù)前行了?!?/br> 我感嘆地長篇大論了一番之后,發(fā)現(xiàn)身前的女子那雙神采飄逸的丹鳳眼里蕩漾著不同尋常的光芒,緊緊盯著我,問道:「其實無論是禹仁還是秦喜,受的傷都遠遠沒有你那么重。你還好嗎?」 面對這個已然頗為熟悉卻又一直有著距離感的端麗女子,我的眉頭皺起又舒展,仔細想了想該如何回應(yīng),緩緩答道:「與聞香散人的一戰(zhàn)是我一生中離死亡最近的一次,他兩掌便打得我生不如死。多余的細節(jié)我就不說了,你不會想聽的,我也不想回顧。嘿,說實話,我剛醒來的那個月,若不是飛龍寺的大師們有高明的醫(yī)術(shù)和鎮(zhèn)痛藥方,我覺得我應(yīng)該那時就一了百了了。若要說如今我心態(tài)有多好,也屬于睜眼說瞎話。」 我有些疲憊地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不過,我當然不愿意從此就頹靡不振,這段時間也一直在努力調(diào)節(jié)心神,運動調(diào)養(yǎng)。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希望這是對的。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吧,就如我對禹仁說的那樣,哪怕聞香散人把我打殘了,我也不愿意被他徹底打敗?!?/br> 其實我倒還好,最多再熬五個月,咬咬牙吃多點藥就過去了。 倒是韓二……余生都要頂著這身苦不堪言的傷痛過活,讓我著實有些內(nèi)疚。 薛槿喬沒有出聲,只是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讓我感覺有些怪怪的。 良久之后,她悠然說道:「你跟禹仁……真的很相似呢?!?/br> 「哦?」 這倒是我未曾聽過的評論。 但是她并沒有再細說,而是轉(zhuǎn)開話鋒道:「說起來,聞香散人死了,我倒是該感謝你為我報了一箭之仇呢。」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e谷歌瀏覽器) 我被薛槿喬飄忽的話語繞得有點迷煳,腦筋急轉(zhuǎn)思考了數(shù)秒后,想到一件事,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幾眼,試探性地問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薛槿喬撩了撩鬢角的發(fā)絲,朱唇微抿,神情忽地有些哀傷:「你不必如此謹慎,我讓侍女都退下了,此處你可暢言。我想聽聽,你對于清風(fēng)山下的那次遭遇的想法。」 我欲言又止,組織了一下思緒后,吸了口氣輕聲說道:「薛小姐,那天發(fā)生的事,對任何姑娘家來說,都是難以形容的不幸。我不知道過去這一年來你是否有過機會對人傾訴,或者讓人開導(dǎo)。這種東西雖然不得不憋在心里,但是這么壓抑下去不想不問的話,很可能只會讓你更痛苦。說實話,我不知道自己在這種場合應(yīng)該做什么。如若你想宣泄的話,我愿意聆聽。如果你不想說的話,我可以自言自語一番?;蛘吣阒皇窍胗袀€理解你的人陪伴你,我也可以和你一起沉默?!?/br> 言罷,我雙手緊張地交叉在一起,盡可能柔和看著這個半友半上司的美麗女子。 薛槿喬閉上了眼睛,說道:「那是我永生無法逃脫的噩夢。也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無力。我的身份,我的武功,我的勢力,所有一切我引以為豪的依賴,都在那一刻成了笑話?!?/br> 她的身子在微微發(fā)抖,顯然是回想起了那一天所受的侮辱。 我有些手足無措,正準備打斷她的思緒說些什么時,她卻繼續(xù)說道:「我沒能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今天與你相見,是自去年四月后,我第一次親口提起那天的遭遇。我原以為只要足夠的時間過去了,只要我親手將那些賊人殺死了,就能好過一些,但是每次我想起這件事,都會渾身無力,像是回到那天中毒時一樣。甚至,我想要忘都忘不了,那份痛苦和恐懼,反而過了越久越清晰?!?/br> 眼看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連忙插嘴道: 「薛小姐,我們中斷一下,想一些其他東西……」 「不要叫我薛小姐!」 陡然的尖銳叫聲,彷佛繃緊的弦終于斷掉,讓我和她忽然都安靜了。 麗人睜開了眼,隱約閃爍著淚光的眸子內(nèi),有憤怒,但更多是悲哀。 「我不想你……和其他人一樣,都像是仆從,下屬一般,對我那么恭維,拿捏著距離。我也不想你在面對我,談及這件事時,掩蓋你的真正想法?!?/br> 她的聲音一開始還有些顫抖,但是很快便平穩(wěn)下來,恢復(fù)了我所熟悉的凜然和威勢,然而我卻察覺到她看似平靜下來的外表下所蘊含的高壓情感,隨時可以炸開來。 「在過去我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薛府的權(quán)勢和錢財,昆侖派的師長對我的寵愛器重,讓我真的以為自己什么都有了,什么都做得到。我賓朋滿座,天賦過人,行事穩(wěn)重,無論是家中長輩還是派內(nèi)師長都認為我是當之無愧的年輕輩領(lǐng)軍人物。但是一個十年前便銷聲匿跡的邪道散人所調(diào)制的香毒便能讓我身陷絕境,兩個武功不入流的盜匪便能侮辱我,褻瀆我。而我被解救之后,竟然連一個能傾訴的人都找不到。不只是因為我沒有真正的知心朋友,更因為我怕,我怕我的名聲從此被毀,我怕被人指指點點,被那些過往對我恭敬有禮的人轉(zhuǎn)頭就嘲笑堂堂薛家千金,昆侖高手被幾個盜賊玷污了清白,怕失去這些在我最屈辱最痛苦時沒有給我一點幫助的外物,更怕所有人都看不起我,說我是個被匪人摧殘過的爛貨?!?/br> 薛槿喬的語氣愈加激憤,臉色潮紅,兩行清淚順著她潔白的臉蛋滑了下來。 「剿滅了清風(fēng)山之后,回到越城,我整整三天沒有睡覺。我一閉眼就看到那些被擄去的女子。她們被摧殘得不成人形的樣子,差點讓我吐了出來。我…我甚至沒敢去撫慰她們,而是讓官府的大夫行事。她們被安置下來后,我才敢去探望她們。明明我自己都知道,要是能有一個理解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的人陪伴著我,安慰我,那比全天下所有的大夫都管用,但是我自私地想要維持我的名聲,我的威嚴,僅僅是例行公事地應(yīng)付了這些比我還要凄慘的女子……」 「我嘴上說著自己想要毀滅青蓮教,為此甚至不惜得罪越城的世家關(guān)閉了城內(nèi)所有的青樓,想要幫助那些被劫掠的無辜女子,但真正救她們出來時,卻不敢給她們唯有我才懂得如何給予的安慰。你說,我是不是一個虛偽,懦弱,無恥的女人?」 薛槿喬有些神經(jīng)質(zhì)地看著我,呵呵笑道。 「不是!完全不是!」 我下意識地叫出聲來,拼命地阻止這個女子繼續(xù)用如此殘忍的話語傷害自己,「你沒有做錯,甚至你做的已經(jīng)比幾乎所有人都多了。不要以為發(fā)生在你身上的,發(fā)生在這些女子身上的事跟你有任何關(guān)系。她們的痛苦和你的痛苦都是來自于青蓮教的傷害,你們是無辜的受害者,沒有做錯任何事,更不該被任何人指責(zé)!你竭盡全力安定那些被解救的女子,讓薛府慷慨解囊?guī)椭齻兓氐秸I?,甚至讓無數(shù)墮身于煙花之地的女子有了脫離的機會,這些都是天大的功德,是日夜盼望著親人歸來的順安百姓此生都會銘記的恩情!」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我,問道:「真的嗎?」 我看著這個神色憔悴的美麗女子,疼惜之余,心里涌動著澎湃的情感。 不是男女之間的喜愛,而是更為崇高純粹的仰慕。 我離開椅子,單膝跪在薛槿喬身前,看著她的雙眸,以平生最溫柔的語調(diào)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認為那些賊人對你的侮辱玷污了你的清白。恰好相反,我覺得此時的你比任何人都高尚,勇敢。真正的勇氣不在于無所畏懼,而是能夠面對恐懼,戰(zhàn)勝恐懼。真正的堅強不在外,而在于能夠一次又一次地克服自己內(nèi)心的軟弱?!?/br> 「你在自己承受了那么大的傷害后,因為一顆體諒他人的心,便感同身受地去幫助那些遭受了和你一樣不幸的女子,哪怕這意味著不斷地重復(fù)回顧你自己的傷痕,哪怕沒有任何人能夠真正地分享你肩上的負擔(dān)……槿喬,如若沒有其他人這么跟你說的話,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吧。你是我認識的最堅強,最善良的女子,我真的好為你驕傲?!?/br> 薛槿喬的美目噙著淚水,眸子里流轉(zhuǎn)著我無法的情感。 忽然,她雙眼亮起動人的光芒,向前傾身,雙手繞在我腦后,將豐厚的鮮紅雙唇重重地印在我的嘴上。 「唔???」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了個措手不及,只感覺到唇上一片溫?zé)岬娜彳浥c潤濕。 美人兒的朱唇似火,帶著驚人的熱度,香舌也笨拙地探入我的嘴內(nèi),想要尋求撫慰。 這時我終于反應(yīng)過來,輕輕地擁住薛槿喬,將她窈窕的腰身攬住,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盡我所能地溫柔回應(yīng)她激烈的索取。 也許純粹從外貌來說,薛槿喬只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之一」,但是她身為世家千金,武林高手的氣質(zhì)卻獨一無二,清冷而高貴。 相應(yīng)的,作為武功高手,大富之家的女,她的肌膚似是最上等的錦緞,又似是新鮮的嫩豆腐,不可思議地細膩,柔滑。 而她胸前的雙峰卻又極有份量,柔軟而飽滿,毫無保留地擠壓在我胸前,隔著幾層布料,甚至可以感覺到那被刺激得聳立的蓓蕾,主人顯然已是有些情動。 懷中的麗人似乎也從一開始的沖動平靜下來,卻絲毫沒有抽離的意思,而是扭了扭身換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放緩節(jié)奏,雙手攏在我后腦,任由香舌與我交織在一起,享受著這意義非常的深吻。 出奇地,軟玉溫香在懷,絕世佳人獻吻,我卻沒有過多的沖動,反而在憐惜。 捫心自問,我不能說自己對薛槿喬有多么的喜歡,但是我確實極為欣賞,關(guān)心這個堅強的女子。 只是這一吻之后,我們倆的關(guān)系,怕是會復(fù)雜許多了……許久,許久之后,薛槿喬帶著些許不舍,緩緩地將紅唇分離。 她修長的玉指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臉龐,柔聲說道:「你什么也別說,也什么也別顧慮。我吻了你,是因為你安慰我的那一剎那,便是天下最體貼最溫柔的男子。我也知道其實你喜歡的應(yīng)該是那個梁清漓。但是哪怕不應(yīng)該,我也那么做了。」 「我不會像其他女子那樣去爭寵。我是薛家長女,昆侖大師姐,這些身份是枷鎖,也是我的驕傲。哪怕我再也遇不到一個能像你一樣體諒我的男子,我也不會去跟她人爭奪你的關(guān)注。我只要……只要你永遠記住這一刻的感覺就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