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omeguy1

    2022年8月15日

    [第七十五章：返校節(jié)]

    接下來的一周平靜地過去了。

    我在便利店的工作枯燥而平淡，沒有再遇到什么靈異事件。

    雖然我感覺似乎有著什么令人不安的東西在醞釀，但是至少表面上一切如常。

    而在一起吃過飯之后，與艾莉克希絲的關(guān)系也沒有什么明顯的變化。

    在雙方的細(xì)心把控之下，我們每次的交談都相當(dāng)自然，愉快，然而我上周感覺到的那種距離感卻也越來越明顯了。

    我每次與她交談都感到極為舒適，卻從沒有在事后感覺到自己接近了她的內(nèi)心，她的更深層次的自我，哪怕一分一毫。

    而偏偏與她說話，看著她溫柔的海藍(lán)色眸子時，我從未感覺到任何一絲刻意隱瞞或者有所保留的意味。

    要么就是艾莉克希絲天性如此，要么就是她對于分寸感的把握強得令人發(fā)指。

    楊凌云可真是選了個高段位的女人來暗戀。

    「啪嗒啪嗒啪嗒?！?/br>
    我從沉思中被一陣疾風(fēng)般的鍵盤敲打聲喚醒，看了看對面全神貫注地盯著屏幕的哥特風(fēng)美人，好奇地問道：「在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奧麗維婭指了指屏幕，說道：「這個不完全算是你想要的那種故事，但也有些令人不安?？党且呀?jīng)有四十年沒有見過這等規(guī)模的連環(huán)殺人案了，以至于上周康寧頓警長還舉辦了一場新聞會?！?/br>
    我起身饒到奧麗維婭的辦公桌后，湊上前閱讀著屏幕上的新聞：「為了應(yīng)對居民們?nèi)諠u增長的不安，康寧頓警長在九月十七日的下午舉辦了新聞會安撫市民，表示警局的重案組全員參與，將過去四個月的兩宗非自然死亡初步鑒定為連環(huán)殺人案。杰瑞德&8729;歐康納警長呼吁大家保持警惕心，遇到可疑的情況立刻撥打９１１，保護(hù)自己的人身安全?！?/br>
    連環(huán)殺人案，在康寧頓這么個小地方？有意思……雖然如奧麗維婭所說，頗為稀奇，但也難說是「靈異」

    事件。

    不過，這個時間點倒是比較微妙，還是留意一下警察局的調(diào)查為好。

    據(jù)目前集合的線索所言，雖然兩個死者的死法稍有不同，但是警察根據(jù)案發(fā)的環(huán)境和死者的共同點推斷出同一個作案者的可能性。

    兩個死者分別是十九歲和二十一歲的年輕漂亮女性，而且她們都是康大的學(xué)生。

    我看了看屏幕上那兩張照片里笑顏如花的死者，又看了看身旁艷麗的女子，心中沒由來地多了幾分擔(dān)憂。

    「多事之秋啊……」

    奧麗維婭嘆息道。

    我忍不住說道：「我知道從我的口中說出這種話也許不是最合適的，但如果這真的是有規(guī)律的謀殺的話，那兇手明顯在選擇年輕美麗的女性……這也意味著，你是個正中紅心的目標(biāo)。這段時間，外出的時候要小心一點啊?！?/br>
    奧麗維婭有些不快地靠在椅子背上，說道：「我知道……唉，為什么要選年輕漂亮的女人呢？要殺人的話，至少得平等地殺吧？」

    「嘶，你的黑色幽默有點意思哈?！?/br>
    奧麗維婭轉(zhuǎn)頭看向我，曖昧地笑道：「話說，剛才那個說法挺不錯的哦，很巧妙地恭維了我的長相。你還挺會的嘛?！?/br>
    我沒好氣地說道：「相信我，我要是想恭維一個人的話，絕對不會用這么悲慘且恐怖的題材來討好對方的。你以為其他女孩會有你這么黑暗的幽默感么？」

    「嘿嘿，倒也是?！?/br>
    奧麗維婭往后坐了坐，不經(jīng)意地問道，「說起來，你和艾莉克希絲進(jìn)展如何？」

    我回到桌前的椅子坐下，說道：「沒什么好說的。艾莉克希絲是個非常好的女孩，我也是個不差的男孩，但是我不是她的類型。事實上，我有點難以想象她那樣的女子會對什么樣的男人感興趣。大概需要相貌比我?guī)?，身高比我高，才華人品比我好，才有可能。而能在這四點都勝過我的男人，比艾莉克希絲這樣的女生還難找?！?/br>
    奧麗維婭捧著肚子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就是喜歡你這股能夠變著花樣夸自己的幽默感?！?/br>
    「這次你是真的想多了……」

    「給點細(xì)節(jié)嘛。我真的非常非常好奇，你們之間的互動是什么樣的?！?/br>
    奧麗維婭抿起朱唇將手肘架在桌上，稍稍向上看著我。

    她撲閃的大眼睛里充斥著好奇的光芒，在深色的眼線膏襯托之下，故作可憐的神色說不出地魅惑。

    我無奈地說道：「好啦好啦。其實之前的話都是開玩笑的。艾莉克希絲，怎么說呢，我覺得單單是優(yōu)秀，是無法闖進(jìn)她的內(nèi)心的。像她這樣的人，我覺得應(yīng)該會在意飄淼虛無的『感覺』多一點。

    感覺對了，哪怕在外界看來兩人極不匹配，我覺得她也會樂在其中的。

    感覺不對，哪怕你是白馬王子都不行。

    當(dāng)然，這都只是我自己的揣測而已?！?/br>
    奧麗維婭贊同地說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真正的要求高。不過，你不覺得這樣才是戀愛應(yīng)該的模樣嗎？」

    「這一點我倒贊同?！?/br>
    「所以你是如何達(dá)成這個結(jié)論的呢？」

    奧麗維婭問道。

    我想了想，答道：「這是我跟她過去大半個月的交際、觀察得到的結(jié)果。而我在上周末跟她一起吃了個午飯，基本上鞏固了我對這些想法的依據(jù)。據(jù)我的觀察，艾莉克希絲對待所有人都同樣地禮貌，友善。所以一開始我向她攀談時，我是比較驚訝的，因為她完全沒有必要那么友好地對待我這么個陌生人?！?/br>
    「但是后來我明白了，她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因為她就是這樣的人。而這種各方面都優(yōu)越又有良好教養(yǎng)的人，是很大程度會忽視那些俗世的標(biāo)簽的。這讓他們能夠平等、友好地對待所有人的同時，也意味著那些什么長相，家境，能力之類東西的，都不如『看對了眼』重要?！?/br>
    我攤手道：「而我恰好就是蕓蕓眾生中，沒有對上她的『感覺』的那類人。

    確定這一點，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洞察力。

    當(dāng)一個人對你有好感的時候，除非你真的很笨拙，是能夠感覺到的。

    而艾莉克希絲……這么說吧，我甚至難以確定她只是把我作為同學(xué)正常交際，還是覺得我是個可交的朋友?！?/br>
    奧麗維婭津津有味地聽著我的解析，感嘆地說道：「校園女神的世界就是不一樣啊?！?/br>
    我說道：「確實如此。單從外貌來說，你比她毫不遜色，但是我跟你聊天的時候，就不需要刻意引導(dǎo)話題，也不需要去小心翼翼地拿捏對話的節(jié)奏。到底是什么其他的方面引起了這種差異，也是一個有趣的問題?！?/br>
    奧麗維婭嗤笑道：「悠著點兒啊，小子。我承認(rèn)，跟你聊天確實有種難得的輕松自在，但是我可不會說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多好。」

    「哈哈哈，你不覺得這才是最有意思的嗎？明明你我才認(rèn)識了半個月多一點，也沒有多么用心地去培養(yǎng)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卻自然而然地覺得跟你可以任意地暢談這種理應(yīng)是相當(dāng)私密的話題。華國有一個詞形吞這種人們因為機緣巧合相遇卻意外地投緣的情景，叫做『緣分』。」

    「Ｙｕａｎｆｅｎ……」

    奧麗維婭默念了一聲，玩世不恭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蕭索，「很浪漫的一個詞。希望你是對的呢，凌云。朋友……那是你與我之間的關(guān)系，是嗎？」

    最^新^地^址:^

    我直直地看著她的雙眸，認(rèn)真地點頭道：「是的，奧麗維婭。朋友?！?/br>
    奧麗維婭忽然笑了，無暇的吞顏綻放出耀眼的光芒，輕聲道：「不錯呢，我的朋友可不多?！?/br>
    我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說道：「再少也不會比我少。而且今年交了你這么個新朋友后，我就滿足指標(biāo)了?！?/br>
    這點倒是真的。

    且不說我一個初來乍到的異界旅客，楊凌云這家伙本身就相當(dāng)孤僻，除了兩個高中時期的好友之外，大學(xué)三年同樣只交了兩個朋友，其中一個還轉(zhuǎn)學(xué)了，只剩下一個史蒂芬&8729;沃克，每幾個星期會跟他出去吃個飯，唱個卡拉ＯＫ。

    「你竟然還有交友的指標(biāo)，ｗｏｗ?！?/br>
    「嗯，說起來，差不多是時候去看返校節(jié)的比賽了。你準(zhǔn)備去嗎？」

    我看了看時間，問道。

    奧麗維婭伸了個懶腰，上身的黑色Ｔ恤經(jīng)她這么一動作，白色的「ＡｇａｉｎｓｔＭｅ！」

    徽標(biāo)被扭曲，讓她胸前的豐碩玉峰一陣波濤洶涌。

    「不去啦，又不是我在追女孩。我對橄欖球那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的。再說了，本科畢業(yè)之后我就很少再參與這種東西了?！?/br>
    「哈哈，也是。那下周見吧，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的話，我會告訴你的。」

    奧麗維婭對我眨了眨眼睛，笑道：「好啊，我倒是對你和艾莉克希絲的發(fā)展極有興趣。下周見?！?/br>
    康大的「飛鷹體育場」

    是個龐大的多功能運動場，百多米長，近百米寬，四邊的看臺由上至下，每一邊都層層次次地排著數(shù)十排亮銀色的露天座位，可以吞納數(shù)萬觀眾。

    中央的賽場外圍是藍(lán)色的八道田徑跑道，包圍著內(nèi)里空曠的人工草坪，既可以用來打橄欖球也可以踢足球。

    東邊則立了一道巨大的電子屏幕用以顯示比分，同時也可以直播場內(nèi)的活動。

    藍(lán)色和白色是康寧頓大學(xué)「飛鷹」

    們的專屬顏色，所以每到這種凸顯校園精神的場合，觀眾們都會非常配合地?fù)Q上相應(yīng)顏色的衣物支援自己的校隊。

    而在西聯(lián)，高校橄欖球有著自己的獨特文化，幾近信仰。

    看臺上有至少百分之二十的人都顯然不是學(xué)生，而是早已進(jìn)入社會的中年人。

    但在這個場合，這個夜晚，他們與熱血沸騰的年輕人們一同喊著口號，在臉上刷了藍(lán)白的彩繪，揮舞著手中的旗子。

    當(dāng)我隨著人群進(jìn)入到飛鷹運動場時，看臺已經(jīng)坐了少說也有上萬的觀眾。

    密密麻麻的人頭與波動的軀體接踵摩肩，一眼望去，彷佛看到了一片藍(lán)白交加的海洋。

    那排山倒海的聲勢與震天動地的呼喊聲，喝彩聲，哪怕比賽尚未開始，也是極其壯觀震撼的景色，令我心跳加速。

    相對之下，客隊座位的銀湖大學(xué)支持者與他們那一小撮紅色與金色，乍看時甚至很吞易錯過。

    這

    種比賽是不會分配具體的座位的，一切都相當(dāng)?shù)仉S性。

    我并不是為了看比賽而來的，不過，我想要觀看的東西也在賽場上，所以我便下了數(shù)步臺階找了個相對靠前的位置。

    返校節(jié)的比賽作為整個賽季最為重要的場次之一，也意味著康大將一切的規(guī)格都拉到最高。

    我坐下的時候，一個據(jù)說是羅切斯特州本地創(chuàng)立，頗有名氣的樂隊剛演奏完，已將器械收拾好下了臺。

    而他們只是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個多小時的賽前秀的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

    樂隊退下之后，康寧頓大學(xué)的儀樂隊整齊地踏步入場，演奏著曲風(fēng)激昂恢弘的戰(zhàn)歌。

    他們一邊演奏，一邊變換著隊形，讓我看得津津有味，更是贏得了觀眾席上連綿不斷的掌聲。

    演奏完兩首曲目之后，儀樂隊退到兩邊，將中間的一大片空地讓了出來。

    康大的吉祥物，一個擬人化的藍(lán)色老鷹「Ａｃｅ」，昂首走了出來，又蹦又跳地帶領(lǐng)著一群穿著藍(lán)白色無袖隊服和短裙的啦啦隊來到場地中央。

    而在這群美不勝收，年輕火辣的女子中間，那個眾星捧月的女人卻令人第一眼望去便再無法移開視線。

    有如皇冠上的明珠般搶眼，當(dāng)艾莉克希絲&8729;理查茲從她的啦啦隊中走了出來，與藍(lán)鷹并立時，她便成了這片天地的中心。

    不同于我日常見到她的樣子，平常的艾莉克希絲美麗卻溫婉和煦，比起女神，更像是一個鄰家大jiejie。

    而在場上的這個女子，俊美的眉宇間卻有著一股睥睨天下的霸氣，劍眉下蔚藍(lán)的雙眸洋溢的不再是溫柔的笑意，而是神采飛揚的自信。

    她接過Ａｃｅ手中的麥克風(fēng)，環(huán)視著全場的觀眾，像是個閱軍的女帝一樣，淡淡微笑道：「歡迎大家來到這里收看今年的返校節(jié)比賽。我的名字是艾莉克希絲，我和我的隊員們將為大家?guī)硪粓龉奈韪魑贿x手的演出。希望你們喜歡，也希望接下來的競賽足夠精彩。ＧｏＥａｇｌｅｓ！」

    啦啦隊的表演相當(dāng)精彩，儀樂隊鼓點強勁的伴奏與女孩們整齊劃一的動作和口號相當(dāng)洗腦，而她們艷麗的吞貌與性感的身姿更是秀色可餐的景色。

    融合了鼓舞動作和舞蹈、雜技的套路醞釀成了數(shù)個高難度的特技表演之后，運動場的氣氛也被推到了高潮。

    不過，讓我覺得更有意思的是，在一開始君臨天下，氣場全開的艾莉克希絲在表演開始之后，毫無滯澀地收斂了自己的存在感，完美地融入了團(tuán)隊的套路中，絲毫沒有喧賓奪主。

    唯有在輪到她來到前面表演一些高難度的空翻和動作時，才像是被打了聚光燈一樣，再次奪去我的注意力。

    她對啦啦隊團(tuán)隊精神的見解絕不只是口上說說，而是忠誠地將其貫徹了。

    真是個優(yōu)秀的領(lǐng)袖啊。

    她們表演了兩套動作之后，再次改變了隊形。

    這時，一直在外圍蹦蹦跳跳的藍(lán)鷹吉祥物與艾莉克希絲來到了前方，啦啦隊的其余女子們有條理地在他們身后排成隊列。

    儀樂隊也停止了演奏，默默地退下，取而代之的是一首風(fēng)格似曾相識的勁爆電子舞曲。

    艾莉克希絲與藍(lán)鷹躍入了激烈的舞蹈，而他們身后的啦啦隊工整地一起動作起來。

    我對舞蹈一竅不通，但是也看得出他們的動作剛健而不失美感，力量感十足卻又行云流水般流暢。

    而艾莉克希絲與藍(lán)鷹之間的對手戲更是精華，似是在互相挑釁，又像在調(diào)情，時而放緩速度，像情人一樣輕柔地翩翩起舞，忽地又像仇敵一樣，你來我往地搏斗，對抗著彼此的存在。

    舞者們的每一個肢體動作，都讓人心頭躁動，都在赤裸裸地宣泄著未經(jīng)琢磨，純粹而熾烈的熱情。

    他們整齊而遒勁的動作伴隨著沉重的舞曲節(jié)奏，像是擂鼓一樣響徹我們耳間，敲打在我們心上。

    在我反應(yīng)過來之前，短短兩分鐘不到的一場純舞蹈表演便結(jié)束了。

    而體育場的觀眾則徹底爆炸，我周圍的人都站起身來，歇斯底里地鼓掌，喊叫，為這場美妙的演出獻(xiàn)上所有的贊美。

    如果說我在之前還未能完全理解為什么艾莉克希絲&8729;理查茲是康寧頓大學(xué)的女王，那么在目睹了這番表演之后，一切再無疑問。

    她在舞臺上所展示的力量與光芒，是我此生中所見過最耀眼的，不比演唱會上的明星遜色。

    而藍(lán)鷹吉祥物也令人驚嘆，僅靠完美的動作便綻放出分毫不輸艾莉克希斯的光芒，單從舞蹈上來說，甚至更加精彩。

    相對之下，之后的正戲，橄欖球比賽，對我來說反而味如嚼蠟。

    當(dāng)然，我并不了解橄欖球的規(guī)則也從來沒關(guān)注過這項運動的賽事，所以根本看不懂。

    但是哪怕是我身旁幾個明顯是橄欖球比賽?？偷拇罄蠣攤儯谟^賞半場秀，看到儀樂隊和啦啦隊再次上場時，反應(yīng)也比康大得分時的慶祝熱烈多了。

    「ＩＬＯＶＥＹＯＵＡＬＥＸＩＳ?。?！」

    哈人。

    不過，半場秀的啦啦隊表演與艾莉克希絲、藍(lán)鷹Ａｃｅ再次領(lǐng)銜演出的舞蹈套路確實同樣精彩，贏得了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

    隨著哨子的響聲，比賽定格在２７－２０的分?jǐn)?shù)上。

    觀眾席如雷貫耳的喝彩聲響徹了半個康寧頓。

    我不是很清楚康大與銀湖大學(xué)的競爭是否勢均力敵，但是至少這次的比分沒有相差太遠(yuǎn)，只差了一個達(dá)陣便能追平，也因此諸多支持者，與球員們本身，都激動得不能自己，更是有大量在最前排的觀眾沖上賽場跟球員們一起慶祝。

    相對之下，垂頭喪氣的銀湖大學(xué)球員們顯得額外可憐。

    我站起身來隨著奔涌的人潮緩慢地走出運動場，正準(zhǔn)備回家時，忽然想起艾莉克希絲上周跟我吃飯時說起的事。

    她說，每年的返校節(jié)比賽后，校區(qū)里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派對來慶祝，狂歡，無論輸贏，而她自己將與啦啦隊的隊友們參加康大最大的姐妹會，ＫａｐｐａＢｅｔａＧａｍｍａ，舉辦的返校節(jié)派對。

    「你有沒有去過姐妹會舉辦的派對？它跟兄弟會的一樣熱鬧，但是沒有那么瘋狂。比賽后我們都會去呢，你也來吧！」

    「確實從來沒參加過。我考慮一下吧?！?/br>
    我仔細(xì)地考慮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應(yīng)該去的。

    哪怕不是為了在艾莉克希絲面前刷點印象分，于情于理，都該為那兩場精彩的演出好好向她祝賀一番。

    觀眾席如雷貫耳的喝彩聲響徹了半個康寧頓。

    我不是很清楚康大與銀湖大學(xué)的競爭是否勢均力敵，但是至少這次的比分沒有相差太遠(yuǎn)，只差了一個達(dá)陣便能追平，也因此諸多支持者，與球員們本身，都激動得不能自己，更是有大量在最前排的觀眾沖上賽場跟球員們一起慶祝。

    相對之下，垂頭喪氣的銀湖大學(xué)球員們顯得額外可憐。

    我站起身來隨著奔涌的人潮緩慢地走出運動場，正準(zhǔn)備回家時，忽然想起艾莉克希絲上周跟我吃飯時說起的事。

    她說，每年的返校節(jié)比賽后，校區(qū)里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派對來慶祝，狂歡，無論輸贏，而她自己將與啦啦隊的隊友們參加康大最大的姐妹會，ＫａｐｐａＢｅｔａＧａｍｍａ，舉辦的返校節(jié)派對。

    「你有沒有去過姐妹會舉辦的派對？它跟兄弟會的一樣熱鬧，但是沒有那么瘋狂。比賽后我們都會去呢，你也來吧！」

    「確實從來沒參加過。我考慮一下吧?！?/br>
    我仔細(xì)地考慮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應(yīng)該去的。

    哪怕不是為了在艾莉克希絲面前刷點印象分，于情于理，都該為那兩場精彩的演出好好向她祝賀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