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5/17

    二

    「今天會是忙碌的一天。剛搬到新家里來，咱們得去置辦不少東西……」

    「我知道?！鼓蒈浇z平淡的聲音響起，「可這和化妝有什么關(guān)系？既然很忙，

    不應(yīng)該快些出發(fā)嗎……主人？」

    她用清澈無比的疑惑眼神注視著伊比斯，讓青年有股扶額嘆息的沖動。

    「你是我的貼身女奴。」

    「嗯?！?/br>
    「所以，你的容貌就和我的名譽(yù)掛鉤?？偸沁@么不在意打扮，就是在給我丟

    臉?！挂帘人辜又亓苏Z氣，「這是你作為女奴的職責(zé)，明白了嗎？」

    白發(fā)的半龍少女點了點頭，沒有再表現(xiàn)出更多異議，便像具木偶一樣端坐在

    那里，任由青年擺弄起了臉蛋。

    「我看看……唔……皮膚的底子非常棒，沒有暗瘡和痘痘……眉毛太粗了要

    修一修……唇色也不用涂抹……五官沒什么好處理的，就是這個爬蟲一樣的豎眼

    睛怎么辦呢……總之先畫個臥蠶……」

    妮芙絲并不清楚伊比斯在自己臉上搞的花樣，對于他拿出的各種各樣的器具

    材料也不甚理解。但既然被命令說「熟悉了以后要自己畫」，也只能先努力記下

    這些花樣……

    「好了?！?/br>
    大約過了有幾刻種，忙活了許久的伊比斯終于丟下刷子，雙手一拍大功告成。

    覺得臉蛋有些麻木的龍女歪了歪頭，想要揉一揉撓一撓別扭的臉頰，卻被伊比斯

    伸手阻止了。

    他用盆裝來了水。但水面的反射只能隱隱約約看見人影，當(dāng)不了鏡子使用。

    妮芙絲正疑惑著，只見伊比斯對著水盆擺出手勢，念念有詞，下一刻，水中的人

    影竟然變得清晰了起來，和鏡面玻璃成像一般別無二致。

    「……法術(shù)？」

    「對。一點沒什么用的小把戲……大部分法術(shù)都是這樣的?！?/br>
    除了神明的偉力以及某些擁有天賦的「超能力者」，還有一種「超自然力量」

    是被稱呼為法術(shù)的據(jù)說可以后天學(xué)習(xí)的技巧。妮芙絲曾經(jīng)問過伊比斯自己能不能

    學(xué)，得到的卻是否定的回答。不過，這并不妨礙她用自己的方法進(jìn)行探究。

    「作用時效是多久？作用液體的深度呢？除了折射率，比熱容之類的物理性

    質(zhì)有沒有發(fā)生變化？如果把表面的水抽去一層，還能不能保證法術(shù)質(zhì)量……嗚！」

    「禁止廢話。」

    「嗚……」

    額頭被賞了一下之后，知道自己得不到回答的妮芙絲只好乖乖閉嘴，然后隨

    著伊比斯一起端詳起了鏡中的人像。

    當(dāng)然，對于臉盲的半龍小姐來說，這根本只是在玩找茬游戲。按照伊比斯的

    說法，自己這樣就會更有魅力……但她實在看不出來，更換了形象后的自己到底

    增加了怎樣的吸引力。不過，將心比心地想一想，就是擺幾頭龍在本地人面前，

    也很難分出美丑來……吧？

    「不錯，小家碧玉的清純美人，還帶著些楚楚可憐的嬌弱氣息，異質(zhì)的湛藍(lán)

    瞳孔就像漩渦一樣吸引著初見者的注意力。唔，總感覺我好不容易化妝出的外表

    印象會被你用不得了的舉動破壞掉，要不要再教一教形態(tài)禮儀呢……」

    妮芙絲的注意力已經(jīng)落在了鏡像中的另一個「精靈」身上。對于自身的倒影，

    仔細(xì)觀察后還能發(fā)現(xiàn)些自己的眉眼，但一旁的這個「精靈」左看右看都認(rèn)不出這

    家伙的相貌。如果不是一早起來后先聽到了熟悉的聲線再見到偽裝完畢的人類青

    年，她幾乎會以為這是個什么時候入侵了宅院的精靈小偷。

    「……你現(xiàn)在還是伊比斯·英卡納么……主人？」

    「我想想……查爾斯怎么樣？要說能和這樣的宅邸和女奴所般配的身份，

    一位發(fā)了財?shù)倪h(yuǎn)行商人似乎不錯?！?/br>
    只是簡單的兩句話，身份變換的交流就結(jié)束了。妮芙絲低著頭，默念了好幾

    遍「查爾斯」，才將這個新名字記在了腦海里。

    伊比斯走到了少女的背后，扶住她已經(jīng)長過肩的純色白發(fā)，簡單地用緞帶綁

    了一下。從衣柜中找了件還算干凈的素色裙裝為她換上，兩人便鎖好大門出發(fā)了。

    雖然在打扮上花了些時間，早起的二人出門時，天光仍是清晨時的明亮模樣。

    剛剛從沉睡中蘇醒的圣都開始展現(xiàn)起了它的活力——細(xì)密的，充滿著歡快氣息的

    嘈雜人聲從四面八方涌來，那是商販與行人們開始了一天的生計。

    就在這棟宅院所在的虹彩廣場，正有提著一籃新鮮魚類的小販在叫賣。見到

    了從轉(zhuǎn)角中出來的主奴二人后，便熱情地?fù)]手招呼。只是伊比斯看也不看，就拉

    著顯然頗有興致的妮芙絲快步離開。

    「早上要先去買奴隸和仆役。我可不覺得只靠你一個就能服侍得好我?！?/br>
    在其它外族的印象中，精靈是非常富裕的種族。但要羨慕精靈們奢華的生活，

    首先就得意識到，那完全是建立在各種族奴隸的血淚之上。對于獸人與人類而言，

    精靈是極為兇猛的種族，而且是最為無情的掠奴者。走在圣都的大街上，最為常

    見的就是各色各樣的奴隸們，正在辛勤地勞苦工作。

    「最常見的奴隸是各大莊園的農(nóng)奴，因為圣都附近也有不少農(nóng)莊，所以城市

    外圍這樣的奴隸販子最多。不過，弄莊稼的粗糙奴隸不適合服侍人，得買些特地

    訓(xùn)練過的才行……」

    聽著伊比斯的解釋，妮芙絲只是默默地低著頭，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路上人

    來人往的行人們有不少都對這位白發(fā)的漂亮姑娘投來目光，讓伊比斯稍稍有些后

    悔帶她出來了——他早已習(xí)慣了隱藏在人群中，引人注目對探子而言實在是危險

    的行為。

    不過，青年現(xiàn)在的身份畢竟是精靈商人查爾斯，稍微顯眼一些也并不要緊。

    在某些時候，擁有名聲還是有些好處的。

    他繼續(xù)對著身后的女奴說明。

    「平民一些的奴隸市場不遠(yuǎn)，不過要找大家族們都喜愛的貨色，也有一些特

    殊渠道——只是那不僅需要些門路，價格也非常昂貴。你希望咱們買哪種奴隸？」

    「……」

    對于這個突然提出的問題，妮芙絲只是抿住了嘴唇。

    她不喜歡奴隸。

    這個答案伊比斯不難猜到。詳細(xì)點說，是她不喜歡人們作為奴隸的命運…

    …明明本人都只是個張腿挨cao的女奴呢。不過他并不準(zhǔn)備放過妮芙絲，而是繼續(xù)

    了這個話題。

    「尋常的奴隸都只經(jīng)過了最基本的調(diào)教，干些家務(wù)倒是可以，更復(fù)雜的工作

    就難以勝任了。如果是更優(yōu)質(zhì)的奴隸，就不光是調(diào)教完畢的少年少女性奴，還有

    能夠勝任管家的人才，甚至是能為主人犧牲的忠誠死士……你覺得咱們買什么好？」

    「……你自己肯定有主意了，不用特地來問我?！?/br>
    「我是想考驗?zāi)隳懿荒懿碌街魅说膬?nèi)心?！?/br>
    「我猜不中?！?/br>
    真無趣。這幅擺爛的態(tài)度一出來，感到索然無味的伊比斯就咂了咂嘴。

    兩人走了有一會，終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那是坐落在中環(huán)一處偏僻巷子的

    露天奴隸市場，職業(yè)的奴隸販子或是囊中羞澀的奴隸主都會在這里販賣人口。雖

    然都是些尋常勞動力，偶爾也會有高品質(zhì)的奴隸出現(xiàn)。

    大概是早晨剛剛開張的緣故，此時這個市場上并不熱鬧，只有幾個商人在閑

    聊。而他們的貨物，那些赤身裸體的奴隸們則是目光麻木地坐在滿是塵泥的地面

    上。他們大部分都沒有穿戴枷鎖——不說這些奴隸都已經(jīng)吃飽了教訓(xùn)，這是在圣

    都，就算有了逃跑的念頭，他們也實在無處可去。

    「我們買幾個普通的奴隸就行了。做飯的、打掃的、整理的，大概三到四人

    就足夠了。至于性奴——暫時有你一個就夠了。再說，這里也沒什么好貨色?！?/br>
    發(fā)覺妮芙絲并沒有回應(yīng)，伊比斯轉(zhuǎn)過頭，見少女正俯下身子，蹲在了一位盤

    腿坐在地上的老人面前。這個赤裸的老人當(dāng)然是個奴隸，但他瞎了一只眼睛，還

    失去了一只腳，本該是腳踝的地方只剩下了個光滑的rou半球。

    見到有客人在攤位前駐足，臉上有疤的精靈商人忙不迭地湊到了伊比斯跟前。

    「您要買什么嗎？我這兒的奴隸都是好人家里收購來的，不光都是家事熟手，

    也都沒有不良嗜好，忠實可靠……」察言觀色是商販的基本功。他一下子就意識

    到了那個受到主人寵愛的白發(fā)女奴正在意著瞎眼的老人，「這家伙雖然行動不方

    便，也老得快走不動路了，倒是能做些手巧的木工活，只用算健壯奴隸的半價就

    行。」

    伊比斯將目光轉(zhuǎn)向了妮芙絲。正在和老人用人類語說著話的少女臉上能明顯

    看出不忍之色。

    「……被蟲子咬了，就爛掉了？」

    「要干活叻，又不給休息，躺著也疼，半個月就爛了大半邊嘍……」

    原本只是看了醫(yī)生后很快就會好轉(zhuǎn)的傷口，就因為無休止的勞動，造成了整

    只腳的潰爛切除……得知老人境遇的妮芙絲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想讓我買下他？」伊比斯的聲音從旁響起，「想的話，也不是不行。不

    過，這兒悲慘的奴隸們這么多，你救得過來嗎？」

    這是實話。與在場的其他奴隸比起來，這位看起來還有精神的老人并不是最

    悲慘的存在。有個躲在半焦羽毛下的鴉人依稀能看出是個獨臂者，而半死不活躺

    著的女孩正在被奴隸販子踢打，就像是沒有生命一般毫無反應(yīng)……除此之外，剩

    下那些看似健康的奴隸身上也滿是刑罰留下的傷疤。此時就正有奴隸主揮舞鞭子

    抽打著不聽話的「貨品」……

    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后，妮芙絲對著青年投去了堅定的目光。

    「你能買下他們嗎？不管要花多少錢，我都會想辦法還給你的?！?/br>
    原定的購物計劃中，奴隸的購買數(shù)量只有三四名。但看妮芙絲的樣子，她是

    想把這兒在場的八十多個奴隸都買下來——開什么玩笑！即使單個奴隸的價值相

    對自己的錢袋不多，但聚積起來可不是一筆小錢。也不說要養(yǎng)活這些奴隸的花費

    了，這一次滿足了女奴無禮的要求，下一次怎么辦？難道她每一次看見了掛著牌

    子出賣的奴隸，自己就得給她買來？

    伊比斯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我拒絕。購買的名額只有三個，你自己去挑選出有資格被我買下的奴隸。

    多的，我不會結(jié)賬?！?/br>
    「……就不能再多幾個嗎？要打掃這么大的宅院的話，多幾個仆役更好吧

    ……」

    「住的人多，才要更多仆人伺候。只有我們兩人的話，三個奴隸就夠用了。」

    面對著油鹽不進(jìn)的刁蠻主人，微張著嘴的妮芙絲卻無法吐出話語。這時候，

    確認(rèn)那個趴在地上的奴隸女孩已經(jīng)死掉了的販子呸了一聲，指揮還活著的奴隸們

    把她扔到了市場邊的下水道中。連條遮臉的席子都沒有，年輕的生命便悄無聲息

    地逝去在了陰暗的水溝里。

    半龍少女終于垂下了頭，低聲下氣地說出請求。

    「就當(dāng)是我在求你了，你不缺這點錢的，對吧？只是舉手之勞而已，就能救

    下更多的人……」

    「拿我的錢來為你的善心買單，是真把主人當(dāng)冤大頭啊?！挂帘人棺I諷了一

    句后，又露出了好奇的表情，「不過我想知道，為什么你會覺得他們被我買下就

    是件好事了？」

    「……你只會壓榨他們的勞動，不會毫無意義地浪費他們的生命。」

    這倒是實話。伊比斯暗暗點頭，卻維持住冰冷的面容，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

    的仁慈——他想看看少女會用什么標(biāo)準(zhǔn)分配三個名額，至于多余的善舉，就根本

    不在此行的目的中。

    正常奴隸的價格大致是兩枚銀幣一位。青年從錢袋中隨手掏出一把昨晚換好

    的零錢，大小成色都不相同的銀幣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芈淙肓松倥种?。正好六枚，果?/br>
    不多不少。至于剪了邊的和成色低的幾枚購買力是否會打折，他就懶得考慮了。

    接過錢后，妮芙絲卻沒有立刻動身，而是對伊比斯提出了新問題。

    「如果我用這些錢買下了更多奴隸的話……」

    「你做得到就可以?！挂帘人裹c了點頭，隨后因為腦中涌出的靈感而戲謔地

    笑了起來，「要是討價還價無效的話，你可以試試rou償。說不定讓攤主們滿意了

    的話，就能獲得可觀的折扣，多滿足些你的慈悲心——這一次我允許你這么做?！?/br>
    少女顫抖了一下，卻沒有出言反駁，轉(zhuǎn)身走向了那些奴隸們。

    見到有生意上門，商人們熱情地湊近了半龍少女，卻發(fā)現(xiàn)她似乎并不像有錢

    的主顧，而且完全不理會那些健壯好用的青壯，只是不斷注目著弱小的女人和孩

    童。龍女先是注意到了一位骨瘦嶙峋的人類小女孩，她甚至虛弱地沒法站起來，

    只能坐在地上將頭埋在膝蓋里。一旁的商販不斷保證只要喂點豬食就能讓她重新

    充滿活力，但妮芙絲的注意力很快落到了旁邊的一位棕面獠牙的獸人母親身上。

    她干癟的rufang沒法擠出奶水，而懷中皺巴巴的嬰兒只是在嚎啕大哭……就在這對

    可憐母子的對面，是個得了皮膚病的灰胡子矮人在拼命抓撓身體，大片黑色斑痕

    的皮膚光禿禿得甚是嚇人，奴隸市場的其他人都遠(yuǎn)遠(yuǎn)繞著他走……

    見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好幾圈還沒有購買的意圖，失去了興致的販子們便放棄了這

    吝嗇的客人，去招待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入市場的新客。

    仍然沒有下定決心的妮芙絲反復(fù)繞著奴隸市場走了幾遍。她的目光在幾個老

    弱病殘身上停留了好幾次，但是……三個名額還是太少了，怎么都沒法挑選好。

    無論哪個奴隸似乎都有被救下的理由，放棄哪一個都似乎無異于謀殺，使她總是

    無法堅定意志。

    轉(zhuǎn)回到最開始的攤位時，旁聽了主奴互動的攤主突然叫住了妮芙絲。

    「喂，小姑娘！你的主人說你可以用身體抵償，對吧？」似乎是理解了她的

    窘迫境遇，精靈商人邪邪地笑著，「掀開裙子讓我摸一摸，之前那個老家伙就送

    給你了，怎么樣？」

    他聲音中的yin邪之色絲毫沒有掩飾，使妮芙絲感到了一陣惡寒。但是……只

    是被摸幾下的話……

    回頭確認(rèn)了一旁靠著墻休息的伊比斯對著自己點頭了之后，她咬了咬牙，再

    度出聲確認(rèn)了一遍。

    「只要給你摸，就行了？」

    「沒錯沒錯。我可不會騙你?！?/br>
    得到保證之后，妮芙絲點點頭，捏住裙角提起了裙子。微微隆起的肥美陰阜

    之間，點綴著純白絨毛的干凈xiaoxue暴露在了空氣中，正隨著呼吸而緩緩顫合。

    「真是個漂亮的美屄！如果能把這點毛也剃了就更美了！」

    商人的目光在少女雪似的rou體上游移了數(shù)遍，一邊贊嘆一邊伸出了手。粗糙

    的指頭毫不憐惜地捅入了xiaoxue之中摳挖起來。妮芙絲咬著牙試圖忍耐住刺激，可

    顫動的粉唇之中還是不可抑止地漏出了細(xì)弱蚊蠅的嗚咽聲。

    「嗯……嗯……嗯啊……」

    「好棒的xiaoxue！又潤又緊，出的水也多，要真插進(jìn)去了想必會爽得不得了！

    先生你還真是有個極品的女奴啊！」

    被恭維的伊比斯拱了拱手，于是商人的動作愈發(fā)大膽起來。他索性半蹲下來，

    一邊用手指侵犯龍女的嫩xue，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尾巴上下捋動，不時拍打少女

    充滿彈性的小屁股。

    「真是奇怪，這是蜥蜴人和人類的混血嗎？我賣了這么多年奴隸了，還是第

    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奴……」

    「可不是那種雜種貨色，這可是我最稀有的藏品。另外，把你的手從她的菊

    xue上挪開——那里還沒調(diào)教過，不是能被隨便碰的地方?！?/br>
    「好好好……」

    商人訕訕地縮回了正在撫弄少女雛菊的左手，隨后惱羞成怒般加大了右手的

    抽動。愈發(fā)激烈的指jian帶起了大片水花，那是已經(jīng)泛濫的yin水隨著猛烈抽插被帶

    了出來四處飛濺，而妮芙絲的嬌喘也愈發(fā)無法抑制。

    「嗯啊~ 啊啊……唔啊啊……嗯…嗯啊……」

    「真是yin賤的體質(zhì)。要是我有這樣的上等貨色，轉(zhuǎn)手賣給妓院都能換上不少

    金子。喂，小妞！你伺候過多少男人？」

    面對這樣羞辱性的話題，妮芙絲只是咬緊牙關(guān)沒有回答。

    「嘿，脾氣還不小——」

    「她脾氣一直很大，有時就連我的命令都不會聽?！?/br>
    「那就是管教沒做好！先生，您完全可以把她寄存給熟練的奴隸管教人，或

    者是妓院的老鴇也行。他們最擅長的就是把這種桀驁的女孩訓(xùn)得服服帖帖，變成

    跪下來乖乖吃男人roubang的母狗……」

    「唔，我會考慮這個建議的?！?/br>
    手中的女體痙攣了一下，隨后一股蜜液淅淅瀝瀝地淋了下來。奴隸商人滿意

    地站了起來，舔去了指間香甜的yin液。高潮了一次后已經(jīng)滿臉通紅的妮芙絲趕忙

    放下裙子，遮住了泛濫得一塌糊涂的私處。

    「……你摸好了吧?！?/br>
    「小姑娘真是長了個名器xiaoxue啊，不讓男人多cao幾遍還真是可惜……」

    「我說，你不準(zhǔn)備遵守交易了嗎？！」

    「什么交易？我怎么不記得了？是你讓我cao一次我就……什么來著？哈哈哈

    哈——」

    雖然臉上笑瞇瞇的，但商人還是警惕地望了兩眼一旁的伊比斯。見主人一點

    都沒有要為女奴出頭的意圖，他便笑得愈發(fā)放肆起來。

    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妮芙絲氣得渾身哆嗦。她回頭看向伊比斯，得到的卻是

    青年的白眼。

    「你看，這就是你自己犯蠢白給了。這種交易居然不找個擔(dān)保人，也沒有毀

    約后的懲罰能力，你這樣的冤大頭不騙騙誰？」

    「你——！」

    「我可不管別的。你把那六個銀幣花完就行，其他事別找我。」

    她還為伊比斯的冷酷而震懾之時，一旁的其他攤主也湊了過來。

    「小姑娘，你別信這家伙說的。讓他cao了也是白cao，不如給我吹一發(fā)，我也

    送你個奴隸怎么樣？」

    「嘿！我這兒更便宜，只要用手?jǐn)]幾下就好，童叟無欺！」

    妮芙絲聽得出他們都只是在取笑自己。若是真的照做了，被玷污之后肯定又

    是白白忙活。那家伙說的是對的，自己根本沒有什么確保他們守信的能力，只有

    老實交錢買人這一條路可走?？墒牵菢拥脑?，到頭來還是只能救下三人……

    就在她因為憤怒和屈辱而咬牙時，伊比斯走到了少女身邊。本以為他終于過

    來要為自己出聲，下一刻，從青年口中說出的提議讓龍女瞪大了眼睛。

    「你……這……怎么能……」

    他有很多可以借機(jī)提出的要求，為什么最終選擇的會是這個？妮芙絲混亂得

    說不出話來，垂在身側(cè)的手微微顫抖著。

    「我是你的主人，可沒有欺騙你的必要。照我說的做的話，我就會出錢幫你

    買下他們——區(qū)區(qū)奴隸而已，就算是幾百個我都買得起?！挂帘人够疑难垌W

    爍著危險的光，「倒是你，準(zhǔn)備要接受這個挑戰(zhàn)嗎？」

    妮芙絲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

    「真是個清純的小美人，唔，口活是真不錯。」

    「唔……唔唔……唔咕……」

    有那么一瞬間，龍女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會答應(yīng)這種亂來的事。

    但是，她的腦海中立刻想起了之前攤主們的說明。如果自己不做的話，那些

    「殘次品」們的下場是可以預(yù)見的——并不會有什么「被好主人買下得到善待」

    的結(jié)局等著他們，即使是被看中都是奢望。最適合他們的「就業(yè)去處」，是作為

    獻(xiàn)祭用的祭品……

    意識到這一點后，她吞吐roubang的速度更快了。

    明明是日光正盛的大白天，市場中心的空地上卻點起了羊油蠟燭。不過這并

    不是為了照明，而是用作計時的器具。已經(jīng)有不少人聚集在了蠟燭旁邊——準(zhǔn)確

    來說，是聚集在了市場中央那個脫光了衣服被男人們圍著的白發(fā)女奴身旁。

    使得事態(tài)如此發(fā)展的理由，很簡單。

    【去侍奉這里的人們，讓他們在你的身上射精。作為獎勵，每一次榨精我都

    會幫你買下一個奴隸。很簡單吧？要是你做的夠好，不光能把這里的奴隸都買下

    來，還可以去別的地方繼續(xù)救人哦——】

    后半句是做不到的。不管怎么說，要在短短的蠟燭燃燒完之前讓這里的人們

    射精上百人次，怎么想都是天方夜譚。但是……只要每被射精一次，就能多救下

    一人。將身體與生命放到天平上比較，果然是相當(dāng)劃算的交易。

    雖然諸如「這不就相當(dāng)于一次賣yin兩個銀幣」這樣的想法曾在腦中一閃而過，

    但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的妮芙絲再也沒在意這樣的多余思考。確認(rèn)了目標(biāo)的合理性之

    后，她只剩下了將其完成的念頭——只是使用這具身體來救人而已，既然都已經(jīng)

    落到了這副境地，再被摧殘幾次，也不差。

    缺乏清潔的男性roubang散發(fā)著可怖的臭味，使龍女的俏顏因為痛苦而扭曲。雖

    然這東西沒有那家伙的大，卻帶著令人難以忍受的氣味傷害。她沒能發(fā)出什么抱

    怨的語句，插在腦后純色雪發(fā)中的骯臟手指便粗暴地按住少女向前壓，讓她的喉

    嚨與腥臭roubang來了一次正面沖擊。

    「唔唔??！唔……唔嗯……」

    如果只是深喉的話，并不是無法忍受的對待。但就在前頭的男人捅進(jìn)來的同

    時，身后扶著少女軟腰直接cao弄她的xiaoxue的男人也加快了沖刺?；馃岬膔oubang裹著

    泡沫般的jingye與yin液混合物反復(fù)碾壓著膣內(nèi)的褶皺，讓剛剛高潮過不久的妮芙絲

    發(fā)出了苦悶的喘息——當(dāng)然，因為喉頭被rou質(zhì)的異物所堵塞，這份喘息便變?yōu)榱?/br>
    抑塞的嗚咽。

    隨后，一股在口中爆發(fā)的黏糊jingye讓她咳嗽不止。如果不是男人射精完后立

    刻拔出了軟乎乎的jiba，少女恐怕會被嗆得愈發(fā)難受。

    「四?！?/br>
    冰冷而無情的計數(shù)聲響起，又是兩枚銀幣落在了青年腳邊的小罐子中。明明

    快感還在不斷涌來，妮芙絲的心頭突然生出了一股憤怨之情：為什么你這家伙能

    夠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女奴被他人玩弄？難道你的心中就沒有私有物被染指的憤怒

    嗎？她微妙的心緒很快被下一位臨幸者打斷——這個粗魯?shù)募一锍蹲∩倥陌装l(fā)

    下壓，將長滿卷曲黑毛的roubang塞入了妮芙絲的口唇之中，再次和正在她身后的挺

    腰抽送的男人一道撻伐起來。

    沒有身份限制，不論貧富美丑，無論是哪個路過的家伙都能脫下褲子，將rou

    棒插入毫不抵抗的嬌小女奴體內(nèi)——說是不抵抗，她的眉宇間雖然能看出厭惡的

    神色，實質(zhì)上的動作卻是在迎合著男人們的玩弄：嫩滑的小巧香舌附在口腔中的

    roubang上舔舐剮蹭，小心仔細(xì)的侍奉沒有漏過一寸污垢；而她纖軟的腰肢更是隨著

    正在享用蜜xue的男人的抽插而搖動，讓男人所享受到的愉悅更進(jìn)一步。

    她賣力的討好總算起到了效果。那個霸占了rouxue的男人總算射出了第一發(fā)，

    將積蓄的jingzi灌入了龍女的體內(nèi)。隨著原本握在腰部的糙手移開，有些立不穩(wěn)的

    妮芙絲身子一酥，以保持koujiao的姿態(tài)跌坐在地——這個精力充沛的男人雖然是第

    二個插進(jìn)來的，卻是堅持了相當(dāng)久，以至于保持俯身姿勢被連續(xù)四人前后夾攻的

    少女都有些腿軟。

    就在這時，享受著少女粉潤唇舌的男人也瞇起眼睛，顫顫巍巍地拔出roubang噴

    射起來。飛濺的濃白濁液灑在了妮芙絲精致的小臉上，掛在了修長的睫毛間，甚

    至玷污了比之更加潔白的秀發(fā)。如果不是她及時閉上了眼，只怕連眼睛都會沾上

    些jingye。

    這第六位的客人猶豫了一下，卻是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從兜里掏出了半枚被

    剪開了的銀幣丟了下來。

    「……咕…非常感謝……謝謝您……」

    就像乞丐妓女一樣——終于有空將口中殘留的黏糊的液體咽下，一股酸楚的

    情緒縈繞在妮芙絲的心頭。但當(dāng)她注意到了已經(jīng)燃燒了小半截的蠟燭后，來自死

    線的急迫感再度將她的意識拽回了理智、或是狂熱的欲情之中。

    她迫不及待地?fù)涞沽讼乱粋€想要上前的年輕男人，也沒有做什么前戲就扯開

    了他的褲子。將微微昂首的陽具扶住對準(zhǔn)xiaoxue后，少女毫不知恥地沉身坐下，隨

    后呻吟著扭動起了腰肢。

    「……媽的，嚇我一跳。長得這么清純，根本就是個蕩婦嘛?！?/br>
    男人伸出手，自下而上地按住了少女的微微嫩乳。即使柔軟的乳rou分量少得

    可憐，但用手指撥弄那早已因為興奮而充血挺立的櫻色乳首還是相當(dāng)有趣。而且，

    每當(dāng)他夾住少女的蓓蕾捻磨，絞住了roubang的膣xue就會緊緊縮動一次，帶來相當(dāng)強(qiáng)

    烈的快感。

    如果能有些助興的yin語會更好。但這個白發(fā)的小姑娘也只是一臉迷醉地嗯嗯

    啊啊著，貧瘠的嬌軀上下彈動。不過，她那嫩滑得似雞蛋般的肌膚所帶來的美妙

    觸感還是讓男人相當(dāng)受用，就連喘氣也粗重了幾分——和妓院里那些自稱家道中

    落的「貴族」姑娘相比，眼前這位半人半蜥蜴的少女才更像個足不出戶的大家淑

    女，凝脂般的肌膚令人愛不釋手，吞吐著roubang的yinxue更是緊致得像處女一般……

    但他獨占這個可愛女奴的想法很快就被打破，又是個不速之客加入了戰(zhàn)場。

    新來的家伙還想從后進(jìn)場來個標(biāo)準(zhǔn)的三明治體位，聽聞了菊xue是禁止事項之后，

    便直接抓住了女孩冰冷細(xì)滑的小手?jǐn)]動起來。

    燃燒的蠟燭不僅僅是妮芙絲的時限，也是過路的「客人」們所能夠免費享用

    這位高檔貨色的限期。很快，就有第三人加入了進(jìn)來，毫不客氣地掰走下方男人

    的手掌，將自己的roubang頂在了少女可愛的rutou之上磨動。這一下似乎撞到了她的

    敏感點，承受不住陡然快感的妮芙絲痙攣了一陣，從還在交媾的性器結(jié)合處溢出

    了一股被yin汁稀釋了的殘留jingye。但她沒有得到絕頂后哪怕片刻的休息，身下因

    為少女動作放緩而惱怒的男人拍打了她小腹上的奴隸烙印，啪啪啪啪地聳腰抽插

    起汁水瑩潤的yin亂蜜xue來。

    「呀啊啊……嗯啊……嗯啊啊啊……」

    倒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參與到亂交中，不過看熱鬧本就是天性，許多

    純粹好事的、或是對長著尾巴的白發(fā)女孩感到好奇的家伙就圍著交合的現(xiàn)場旁觀

    著。蠟燭邊的伊比斯則是輕松自在地等待著，仿佛絲毫不在意自己喜愛的女奴正

    被陌生的人們yin辱……倒不如說，這種事情本就沒有在意的必要，別人也只會覺

    得主人慷慨大方。只是女奴而已，又不是妻子或情人……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稍稍低估了好好打扮之后的妮芙絲的魅力，使得得知可

    以免費使用她的男人們自發(fā)地聚集了起來。本來還能看到她扔掉矜持去懇求別人

    主動上她的場景，遺憾。

    他敏銳的耳朵捕捉到了嘆息聲。那是一對人群中的男女，似乎是丈夫和他抱

    著嬰兒的妻子。老練的經(jīng)驗第一時間讓伊比斯完成了對兩人身份的速寫——不超

    過七十歲的年輕精靈夫妻，滿是補(bǔ)丁的衣著能看得出貧窮，但是舉手投足彰顯著

    良好的教養(yǎng)……與嘆息過的愛人耳語之后，丈夫禮貌地走近了過來。

    「您是……那位姑娘的主人吧。」

    「沒錯?！?/br>
    「那么，您讓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公開行yin，是有什么意圖嗎？」他小心斟酌

    著語氣，「這姑娘看起來…很悲傷。她的身上沒有疤痕，明顯平時受到了您的寵

    愛，而且，也并不像是什么yin亂的性格。您的眼中也沒有主人在懲處重大過錯奴

    隸時的憤怒或恨意，那么，究竟是為何呢？我很好奇?！?/br>
    「很簡單?！挂帘人沟卮鸬?，「這是分享，也是試煉?！?/br>
    「試煉？」

    「她自恃受寵，時日長久之后恐怕會習(xí)慣與被主人獨占。但她只是女奴，又

    非寵妾，總要讓她認(rèn)識到自己的身份?！?/br>
    況且，眾目睽睽之下把女奴扔出來給路人玩這種事倒也不至于驚世駭俗。歷

    史中的英雄們做過，大家族的貴族們做過，出手闊綽的商人富翁們也做過。就只

    有買個奴隸都要摳摳索索的小民，才會害怕買來的女奴分享出去后會被玩壞——

    也只是厭惡損失，而非認(rèn)為那是什么對主人的侮辱。

    說到底，如果女奴是被強(qiáng)jian了或是出軌，就是對主人所有權(quán)的侵害，懦弱的

    主人不選擇回?fù)艟蜁蝗⌒?，名譽(yù)受到損害。但將奴隸分享出來一起玩，則是有

    著優(yōu)良傳統(tǒng)的慷慨行為。

    「而且，這是她自愿的獻(xiàn)身。每有一位被她服務(wù)的客人，我都會拿出兩枚銀

    幣來幫她行善，為她買下那些沒人要的殘廢奴隸。這是很公平的交易，對吧。」

    兩個銀幣，足夠自己家里一個月的用度了……這個丈夫咽了一口，看向伊比

    斯的目光也有了些崇敬。擁有美麗而奇特的女奴，還能毫不在意地?fù)]霍金錢，看

    樣子眼前的青年是個相當(dāng)富有的子弟。

    他回到妻子身邊，耳鬢廝磨地交流了一會兒后，淺笑著的女人親吻了丈夫的

    臉頰，伸向他下身的手也毫不在意周圍目光地yin戲起來。感受到差不多之后，男

    人來到了正倒騎在新客人身上的妮芙絲身后，將jingzi射在了她光潔的美背之上。

    「十二?！?/br>
    又是兩枚銀幣落入了陶罐中。受到刺激的妮芙絲轉(zhuǎn)過頭來，卻只能看見離開

    的夫婦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但她還是理解發(fā)生了什么事。對上了伊比斯笑吟

    吟的目光后，少女原本有些渙散的瞳孔重新聚焦。

    持續(xù)不斷的快感讓她的意識幾乎模糊，泥濘不堪的xiaoxue中也早已被灌滿了不

    同基因的jingye，身體也完全是靠本能在抖動。而且，并不是所有前的交合留下的

    都是快感，之前就有個用力掐住手臂把自己壓在身下怒cao的家伙，現(xiàn)在胳膊上還

    留有淤青；還有人一邊射精一邊粗魯?shù)夭茸×俗约旱念^，根本沒把自己當(dāng)做人在

    對待，甚至讓自己對比出了伊比斯作為主人的優(yōu)點來……

    但是，也并不是沒有好事，剛剛那微小的善意還在眼前。蠟燭還有最后的小

    半截，但既然已經(jīng)下定的決心絕不會改變，就還能再堅持下去。

    因為過度使用而紅腫的蜜xue中再度被射入了一泡jingye，而這似乎激活了她曾

    經(jīng)的記憶——那是剛剛被俘虜?shù)臅r候，受到了精靈們的過激輪jian，被cao干得幾乎

    脫水昏死……那雖然是噩夢般的體驗，此刻再度回憶起來，卻在冷靜的理智過濾

    之下竟沉淀出了能作為經(jīng)驗的殘渣。

    稍稍喘息幾下后，腰酸得連站立都做不到的龍女索性趴在了地上。就像當(dāng)時

    被輪jian者們擺出的姿勢那樣，她高高地撅起了臀部，伸出手指掰開了yinchun。發(fā)紅

    的嫩xue之中，被不斷鑿搗而粘稠無比的濃精一點點地淌出滴下，啪嗒啪嗒地濺在

    了泥地上。

    「請…主人們給……給賤奴的saoxue喂jingye，汪汪……」

    她擠出邀請男人們繼續(xù)享用自己的嬌媚笑容，主動撫摸撥弄著陰蒂的手指很

    快就讓身體一個激靈，汩汩流出的yin水沖出了又一灘濃稠的白漿。很快，下一個

    男人走上前來，毫不費力地將腫脹的roubang刺入了xiaoxue之中。

    擺出了這個更省力些的姿勢之后，少女沉下心，開始迎合著男人的侵犯而動

    作起來。她一直以來都弄錯了一件事——要想侍奉男人，既不能被cao得神魂顛倒，

    也不是要對抗交配時的快感，而是要將情感與節(jié)奏同步，然后，像伴奏的和弦一

    般為性愛助興……

    「啊~ 啊啊~ 好厲害…好大~ 嗯啊啊……主人…饒了妮芙絲吧……呀啊啊啊

    ~ 」

    并不是在說謊。只是隨著身后男人抽送的節(jié)奏吐出甜糯的聲音，好像真的被

    他所滿足，愛上了roubang后非他不可一般。同時，疲憊的膣rou也在意志的驅(qū)動下隨

    著抽插而收縮吸緊，這一次不再是受到快感后的應(yīng)激，而是為了將男根中的精元

    榨取出來的有意侍奉。盡管只是些偽飾的把戲，發(fā)覺自己胯下女奴一改態(tài)度主動

    起來的男人立刻變得龍精虎猛，逞強(qiáng)般地用力沖刺。

    這也導(dǎo)致了，他很快就繳械出了第一發(fā)。

    「十三。」

    射精完畢后的男人還想再來，卻發(fā)現(xiàn)之前還在胯下婉轉(zhuǎn)承歡的女奴已經(jīng)被另

    一個男人摟在懷中——她眼中的媚意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對象，毫不留情地舍棄了被榨取

    后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殘渣，仿佛剛剛的魚水之歡只是泡影。

    少女被強(qiáng)壯的石匠給抱在懷中，從后插入的粗黑大根捅開了透粉的嬌嫩花瓣，

    咕嘰咕嘰地攪動著甜美的蜜汁。一對黝黑卵蛋隨著氣勢十足的撞擊而晃蕩著，響

    亮的啪啪聲讓妮芙絲口中的嬌喘也不住顫抖。

    「嗚……嗚啊啊~ 大人的roubang好激烈……呀啊啊~ 要去了……妮芙絲要高潮

    了……啊啊啊啊~ 」

    這大約是第五次，還是第十五次高潮來著？早已記不清的數(shù)字被澆下的yin汁

    沖散，從短暫空白中恢復(fù)的意識再度被燃燒的死線揪住，迫使龍女將手按在兩人

    的交合處。冰冷的小手與火熱的性器相觸，如愛人般溫柔的撫弄讓積蓄已久的石

    匠怒吼一聲，從膣xue中拔出的roubang射出了jingye的噴泉。

    「十四」

    蠟燭已久快要見底了，已久快要到極限的xiaoxue恐怕也經(jīng)不住下一次的摧殘。

    但妮芙絲還是保持著虛偽而嫵媚的笑容，立刻鎖定獵物來到了一對少年兄弟身旁。

    她跪了下來，一手一邊地掏出了比自己高不了多少的兄弟二人的鳥兒，如輕嘗般

    左吻右啄，雙手有節(jié)奏地taonong擼動的同時，靈巧的舌尖也剝開包莖刺激著guitou馬

    眼，不時整個將其吞入口中嘖嘖吸吮。

    多么放蕩的身姿……并肩在一起的少年慌張地想要求助，可帶他們來見世面

    的父親卻加入了取樂的觀眾。即使并不是不知道性事，被可愛而yin亂的小jiejie這

    樣刺激，還是讓仍是雛兒的兄弟不知如何是好。

    「咕啾…咕啾……真是美味的小東西……咕…咕啾……」

    「啊…啊啊……」

    即使想要推開，看著渾身jingye的雪白玉體也不知如何下手，兄弟二人只能閉

    上眼睛。但他們的腦海中還是浮現(xiàn)出了女孩潔白優(yōu)美的脖頸，以及輕舔舌頭刮去

    嘴角精污的媚態(tài)——咻咻咻，兩泡童貞jingzi一前一后地射在了少女的左臉右額，

    稀疏透明得反射出了陽光。

    「十六?！?/br>
    奪走了兄弟童貞的妮芙絲還在轉(zhuǎn)頭，向著下一個能夠為她射出jingye的男人而

    去……這時候，終于是一小罐裝滿了銀幣了陶罐攔在了她的面前，還有一灘燃燒

    殆盡的干冷燭痕。

    結(jié)束了。仿佛是支撐著身體的最后力氣突然被抽走，同樣燃燒殆盡的少女跌

    坐了下來。rou體早已被玷辱得污濁不堪，而使得精神繃緊的理由也已經(jīng)消解。生

    硬翹起的嘴角再也無法維持笑容……從那時候開始，她就從來沒有真正笑過啊。

    ＊＊＊＊＊＊＊＊＊＊＊＊＊＊＊＊＊＊＊＊＊＊＊＊＊＊＊＊＊＊＊＊＊＊＊

    她沒有完整地清潔自己，而是簡單地洗了洗手后，就支起身體提著作為賞賜

    的陶罐在市場中巡回起來。這是少女乞求來的，放棄了尊嚴(yán)與矜持后得到的權(quán)力。

    「我要那個老人?！?/br>
    叮叮。

    「那個……那個老婆婆，還有她的丈夫?！?/br>
    叮叮，叮叮。

    「鴉……是鴉人嗎？三個銀幣？能便宜些么……剛剛，不是幫你服務(wù)過嗎？」

    叮叮。

    「那個女孩……流產(chǎn)太多不能生育？沒關(guān)系……真沒關(guān)系的……」

    叮叮。

    「那對獸人母子……嬰兒也要錢嗎？唔……這里正好有半枚……」

    叮叮叮。

    「這個孩子……是半精靈嗎？哦……對不起，我知道了，她是人類，知道了

    ……」

    叮叮。

    「這位……沒關(guān)系，只是黑色素瘤是不會傳染的……主人？哦…就算是巫術(shù)

    也不會傳染對吧？那就……」

    叮叮。

    ……

    伊比斯略顯無語地看著，跟在了少女身后的老弱病殘所組成的隊伍。

    總共是十七人，甚至種族多樣性也夸張，不少站不起來的還由能動的攙扶著。

    很明顯，奴隸市場中的其他人都在對此指指點點。一想到干凈整潔的宅院里要住

    進(jìn)這些煞風(fēng)景的奴仆，讓有些追求美感的青年咋舌。不過，這畢竟是他答應(yīng)過妮

    芙絲的事，作為對等的交易。

    盡管渾身都是難聞的精臭味，重新穿好衣服的半龍少女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副古板

    的平靜姿態(tài)，一點都看不出剛剛的yin亂模樣。原本打理好的頭發(fā)粘成一縷一縷，

    被她干脆地挽了個馬尾綁了起來。

    「你很有天分?！?/br>
    「……這是妮芙絲的職責(zé)，對吧，主人？」

    明明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夸獎，卻得到了看似反問實則冷淡的回應(yīng)。想來也是，她

    本來就不喜歡沉溺于性事，夸獎她在服務(wù)男人上很有天分，也確實不會被接納。

    伊比斯突然察覺了：少女沒有再用「我」自稱，而是選擇了被自己賦予的

    「妮芙絲」的名字……這究竟是不是服從呢？

    「沒錯。作為女奴，取悅男人就是你的任務(wù)……或許有時候我也會讓你去取

    悅女人，呵?！?/br>
    少女只是淺淺地點了點頭。意識到她已經(jīng)為自己選擇了適合身份的面具，伊

    比斯卻突然感到有些唏噓——他本來的意愿就是重新塑造她的意識，初有成效之

    時卻竟有些后悔……不，沒什么好后悔的。只是溫柔對待而不施加些殘酷手段來

    調(diào)教的話，她那本真的性格根本不適合站在自己身邊，最多就只能當(dāng)做寢房中的

    禁臠使用。

    那樣，就是十足的浪費了。

    「告訴我吧，為何你會挑選他們？為何不選擇那些更強(qiáng)壯、更有用的奴隸？」

    「因為……」妮芙絲抿住了干涸的嘴唇，沉默一會繼續(xù)說道，「因為他們都

    是很難生存下去的弱者。同樣是作為奴隸的命運，那些健壯的青壯們很容易生存

    下去，而這些弱者如果不被傾向照顧，就很難活下去……」

    「唔。你不覺得，這樣對那些被你放棄的青壯們很不公平嗎？」

    少女沉默的時間更長了一些。

    「確實，我這樣行動的考慮是個體總和效益的最大化，但在個體的效益

    上就會出現(xiàn)波動。但是，那本來就不是我的職責(zé)，而是社會福利機(jī)構(gòu)……不。」

    她重新思考了語言，「我只是在最需要被我拯救和被我拯救后最有用的

    群體中選了前者而已……」

    即使是被買下，這些老弱們的壽命也不一定會延續(xù)多少。而換個方面講，如

    果說有朝一日會成為助力，一群強(qiáng)壯的男人也比弱者們要更有用，說不定會拯救

    到更多人……

    見到心緒一團(tuán)亂麻的妮芙絲回復(fù)了原本的模樣，伊比斯稍稍安心了些。他清

    楚地看見，少女身后的奴隸們正用感激的目光望著她，而她卻只是兀自低垂著頭

    煩惱……真是好笑。

    「你明明看得很清楚，卻作出了爛選擇。要么就忘掉得失誠實承認(rèn)自己是個

    爛好人，為何非要這樣分析利弊后自顧自感傷？」

    「因為我……」

    「因為你是不適合管錢的笨蛋。這些家伙就交給你管了。走，回去洗澡。下

    午還有事呢?！?/br>
    青年甩手走在了前面。少女怔了一會兒，趕緊回頭揮手示意。不一會兒，這

    支長長的隊伍就緩慢地動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