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凐沒的光芒-第二卷 圣都初行(14)

    第二卷·圣都初行(14)拘束放置

    作者:xxwjlcdbd

    2023年2月2日

    字數(shù):18859

    與弗洛米爾的敘舊一直持續(xù)到了深夜。

    那之后,告辭離去的伊比斯想辦法擺脫了友人派來送行的仆人,便隱蔽著行蹤獨自回到了位于中環(huán)虹彩廣場的宅邸。

    在他的預(yù)想里,自己可愛的女奴一定已經(jīng)眼巴巴地躺在床上等著自己回來了——或者,現(xiàn)實更有可能是第二種情況:一向沒把主人放在心上的妮芙絲早已睡著,等感受到有人鉆進被窩之后就會迷迷煳煳地黏上來,像平常一樣張開雙腿搭在自己的腰上……。

    無論哪種發(fā)展都能讓人心滿意足地結(jié)束疲勞的一天。

    然而,眼前的景象姑且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明明都是深夜了,換上了純色無袖連衣裙的白發(fā)少女仍然是單手撐臉獨自坐在客廳中。

    她沒有點起油燈,嬌小的身影朦朧在月色里,唯有那雙明亮的藍眸還在夜中閃爍著沉靜的光芒。

    唔,這種展開的話……。

    也就是說,這女孩又要犯病了啊。

    想到今晚又憑空多出了一件麻煩事,原本還在愉悅著的伊比斯瞬間就失去了好心情。

    他大概能猜得出妮芙絲變成這副模樣的原因。

    然而,這并不是奴隸對著主人擺臉色的理由。

    正常的主奴關(guān)系中,絕不會有這樣毫無規(guī)矩的一幕出現(xiàn)。

    唉,不是自己這種放縱的主人,也養(yǎng)不出那么大脾氣的女奴來啊。

    他關(guān)好大門,閑庭信步地走到了妮芙絲的身邊,隨意地將手中的布袋扔到了桌子上。

    「怎么了,擺出這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按照你安排的,去見了你手下搜集情報的探子們。」

    龍女沉默了一會兒,隨著回憶的復(fù)蘇而露出了厭惡神色,「……。全都些是渣滓、惡棍,手段之下作令人作嘔?!?/br>
    「哦?難道克萊爾夫人也是你說的那種渣滓和惡棍嗎?」

    本以為妮芙絲會對自己派去給她解圍的克萊爾夫人擁有好感,但龍女只是既不點頭也不搖頭,默默地呆在那里。

    伊比斯沒什么辦法,只好走近過來坐到了她的身邊。

    「說吧,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心里有了這么大的意見?!?/br>
    妮芙絲的臉色蒼白無比,似乎是因為不知從哪說起而支吾了一會兒,才勉強把她的經(jīng)歷說清楚了。

    遇到克萊爾夫人后,她被帶去了據(jù)點。

    那里的探子和灰狗那種不被信賴的外圍人員不同,都是擁有知情權(quán)的核心人員,是英卡納家族在圣都最重要的眼線。

    到達據(jù)點的時候,探子們正在進行例行問詢,對象是他們之前抓來的某個家族的奴隸少女。

    將現(xiàn)場偽裝成逃亡的結(jié)果使得這個被關(guān)在據(jù)點地牢中的可憐人永遠失去了得救的希望,而渾身的累累傷痕也顯示出了她所遭到的酷刑。

    隨后,龍女見到了真正的拷問——那是與她粗暴地施加暴力所截然不同的、更加精巧而細密的技藝,能在最大限度保全身體基本機能的基礎(chǔ)上摧毀人的精神與心靈。

    而更讓少女所憤怒的,其實并非拷問的手段,而是——「他們早就得到想要的口供了。那個女孩,早在被抓來的第一天就把知道的所有東西都說了出來?!?/br>
    妮芙絲的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可是那些混蛋仍然囚禁了她,每天虐待她來取樂——他們早就知道,再怎么折磨那女孩也不會有新的信息,只能聽到她為了求饒而吐出的胡言亂語。僅僅只是為了滿足心里的施虐欲,那些人就拔開她的指甲,就……?!?/br>
    龍女沒有再說下去了。

    她斜過身,奇異的豎眸死死盯住了面前的人類青年。

    「你覺得那是必要的嗎?!就連克萊爾夫人都說要縱容那些人發(fā)泄壓力……為了發(fā)泄壓力,就能肆意施加那種程度的暴行嗎?!」

    伊比斯皺起眉頭,算是理解了來龍去脈。

    這事確實不常發(fā)生。

    大部分時候,探子們只是靠監(jiān)視、詢問以及發(fā)展下線來獲取情報,而且符合這樣形容的據(jù)點正好也只有一處,其中的人員不是家族培養(yǎng)的心腹,而是發(fā)展來的、看在實力的份上容忍了變態(tài)癖好的成員。

    自己對克萊爾夫人的吩咐是要帶著龍女稍稍見識一下陰暗面的殘酷性,沒想到她直接選擇了最激烈的方法,于是就激起了妮芙絲的排斥。

    該說是盡心盡責(zé),還是……。

    故意如此,好讓自己放棄培養(yǎng)妮芙絲的打算呢?「不是這種人,誰會愿意冒著風(fēng)險在圣都做這種事?綁架勢力強盛的大家族的女奴,可不是一般人會接受的任務(wù)?!?/br>
    「……。你說的倒也有道理。」

    沒有反駁的妮芙絲只是冷笑了一聲,「因為本來就沒有高尚的目標,所以只能找些齷齪人來做齷齪事。我想,你很滿意他們的所作所為,對嗎?」

    「對?!?/br>
    伊比斯毫無愧色地點頭承認,「那些人辦起事來效率很高,使我也不用經(jīng)常親自出手了。而且他們索要的也不多,雇傭起來相當(dāng)值得。你要習(xí)慣,畢竟將來你有可能會和他們共事?!?/br>
    妮芙絲昂起頭,盯緊了面前青年的灰色眸子,聲音堅定地做出回答。

    「我拒絕。」

    「這是主人的命令?!?/br>
    她沒有再說第二遍,但輕蔑的眼神毫無疑問已經(jīng)作出了答復(fù)。

    伊比斯這才想起,這十幾日主奴之間的和睦只不過是泡影,兩人的處事態(tài)度仍然水火不吞。

    他只是讓這個女孩委屈地接受了現(xiàn)狀,卻遠遠沒能完全扭轉(zhuǎn)她剛正難易的三觀。

    「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不對。」

    妮芙絲淡漠地搖了搖頭,「你的耐心非常好,否則也不會縱吞我到現(xiàn)在了。但是,這之下就是我的底線——為你暖床,給你處理性欲,這些都是我能接受的任務(wù)。但要是你想讓我?guī)椭阕鲪旱脑?,絕無可能。」

    她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雖然少女承認了作為奴隸的身份,卻并不會順從自己。

    相對地,從簽訂契約開始,自己就構(gòu)思好了循序漸進的調(diào)教手段。

    只是,老姐突如其來的嫁人宣言與命令打斷了休假預(yù)期,使得原本準備慢慢教育妮芙絲的自己失去了能與女奴嬉戲的悠然心境。

    煩躁起來的人類青年再度端詳著面前少女平靜的面龐,思考起了接下來該怎么辦。

    彷佛數(shù)月來的相處化為烏有一般,心有貪欲的自己與冷若冰霜的她又回到了獨處在廢棄村莊的那一晚。

    不同之處在于,要讓她違背原則,可比留在自己身邊要困難得多了。

    有什么話術(shù)或威脅可以立刻讓她回心轉(zhuǎn)意呢?或許是有的,但已經(jīng)又困又累的伊比斯不準備再徒勞無功地思考下去了。

    「那就過來履行你的職責(zé)。」

    「……。嗯。我會的…主人?!?/br>
    回到冰冷的臥室,就像一直練習(xí)著的那樣,低眉順眼的白發(fā)龍女跪在青年身前,為他解開了身上的衣衫。

    一團帶著灼熱氣息的黝黑軟rou彈在少女光滑的臉蛋上,讓她下意識地皺起了眉。

    很快變回順從表情的妮芙絲沒有猶豫,像是對待戀人一般捧起這團rou塊,絲毫沒有嫌棄其濃重的雄性氣息便親吻了上去。

    「啾……。啾嗚……?!?/br>
    剝開,吸吮,粉潤的唇瓣溫柔相觸,靈巧的香舌來回纏舔,沒一會兒就讓疲憊的roubang恢復(fù)了雄風(fēng)。

    已經(jīng)熟悉這巨物長度的妮芙絲并沒有感到驚訝,只是繼續(xù)低著頭用唇舌服侍起了猙獰的guitou。

    沾染了腥臭氣息的涎液從少女的口角淌下,被她那反復(fù)上下擼動的嫩白小手涂抹在了怒昂的莖桿上。

    隨著氣氛漸漸進入狀態(tài),反復(fù)舔舐著馬眼的妮芙絲開始嘗試起了進一步的侍奉。

    最先只是淺淺地吞入吐出roubang的前端,很快,動作與幅度都變得激烈了起來。

    受到了這樣盡心的服侍,伊比斯心中的怒意消減不少——這并不是要放棄調(diào)教計劃,只是今夜沒必要再糾結(jié)此事,還是專心享受算了。

    靜謐的夜色里不再有其余的響動,只剩roubang陷沒在粘稠濃密的口xue中時發(fā)出的滋熘水聲。

    伊比斯伸手輕輕揉著少女的白發(fā),看著她用熟練的動作來回吞吐roubang,鼓起臉頰一下又一下地將尺寸驚人的巨根納入溫暖的口腔之中。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妮芙絲專心致志的認真模樣,他又在恍惚之間感受到了既視感。

    「你在專注無比的時候,總是露出這么一副不茍言笑的樣子啊?!?/br>
    青年輕嘆一聲,「這可不行,這樣就不可愛了?!?/br>
    他伸手拍了拍妮芙絲的臉頰,收到指令的少女便心懷疑惑地中斷了侍奉,任由沾滿了晶瑩唾液的roubang從口中拔出。

    舔去唇邊粘連的銀絲,微微歪著頭的龍女看起來也不在意剛剛的沖突了,神色平靜地作出了解釋。

    「專心使用技藝取悅主人,這是妮芙絲作為女奴的任務(wù)?!?/br>
    「我知道。但你之前不刻意的時候雖然技巧差些,沉浸在koujiao中的可愛姿態(tài)卻更讓人有射精的欲望呢?!?/br>
    接受過專業(yè)娼妓與女奴們的口xue侍奉后,一臉認真樣的龍女所展現(xiàn)的技術(shù)也就僅此而已了,還是她平常那副一點點沉淪在性愛里的樣子更讓人滿足。

    也就是說,目前的要務(wù)并不是享用她的服侍,而是反過來作為主人的自己得先讓女奴進入狀態(tài)。

    覺得有些好笑的伊比斯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招呼少女近身,將她攬入了懷中。

    「好吃好喝供了你這么久,結(jié)果不光沒長個頭,身上rou也沒長?!?/br>
    自下而上撫摸遍少女全身的伊比斯感慨了一聲,「尤其是最重要的地方,還是和以前一樣平呢?!?/br>
    「……。」

    即使不用明說,妮芙絲也能明白青年所指的部位。

    不過,她已經(jīng)厭倦這種沒意義的胸部笑話了,自己身體的發(fā)育狀況哪怕再被重復(fù)嘲笑上幾百次也不可能被改變,因此只能回以死水潭般的無奈眼神。

    然而,伊比斯卻沒有要略過這個話題的意思。

    他的手掌重新向下,攏過脖頸拂過鎖骨之后,沿著寬松的領(lǐng)口鉆進了連衣裙中。

    復(fù)在嬌軟乳rou之上的雙手先是輕捏兩下,確認了

    幼嫩乳鴿的輪廓,隨后便悠閑地將其捂住轉(zhuǎn)著圈揉搓起來。

    「該漲到什么程度呢?雖然越大越好總是不會錯的,不過太離譜了就會看起來不協(xié)調(diào)……。按照你的體型,果然還是有個小山包的大小最好?!?/br>
    「……。我說過我有生殖隔離沒法懷孕的,所以這里也不會漲奶鼓起來……?!?/br>
    壓抑住聲音中的嬌喘,臉色紅潤的妮芙絲輕聲作出了答復(fù)。

    僅僅只是簡單的前戲,她就感覺到有一股暖意自被撫摸的地方向著全身與四肢擴散開去。

    即使聲明了自身的不孕體質(zhì),腦中閃過的哺乳期婦女那臌脹飽滿的rufang讓少女不由得感到了莫名的害羞,雙腿也不安分地輕輕磨轉(zhuǎn)。

    「這個嘛……。其實是中午的時候庫拉麗絲的仆人把豐胸的藥膏送過來了,正好可以在你身上用用看?!?/br>
    伊比斯伸腳從床底勾出了一個包裹,「她說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不過這一次的不會有副作用——那就值得試一試了?!?/br>
    也就是說,那個藥劑師以前做的藥都是有嚴重副作用的么……。

    說起來,既然是這家伙熟悉的藥劑師,該不會那個能讓自己失去力氣的毒藥也是那個銀發(fā)姑娘做的吧……。

    或許是影響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藥物,可是,效果實在是強的不像話。

    這時候的技術(shù)能夠從草藥中萃取出有效成分嗎?還是說,又是超自然力量……。

    妮芙絲不著邊際的瞎想著,沒注意到身后的青年已經(jīng)抽走雙手,拾起包裹完成了準備工作。

    直到?jīng)鲲`颼的微風(fēng)穿過窗縫從胸前拂過,她才打了個哆嗦回過神來。

    就在她走神的同時,拿到藥膏的伊比斯伸出手來,拉開肩帶半脫下龍女的連衣裙,將她貧瘠的胸部暴露了出來。

    微微隆起的乳丘之上,櫻粉色的可愛蓓蕾正嬌俏地挺立著,彷若蓮池中隨風(fēng)搖曳的粉色花蕾,伴隨著少女的驚呼與顫抖而顫顫巍巍地晃動起來。

    「嗯……。嗯啊……?!?/br>
    沾起藥膏的手掌拍打上少女柔軟的胸脯,隨后就是轉(zhuǎn)著圈兒地揉著,將其均勻涂抹在了酥嫩的乳rou上。

    冰涼的藥膏帶著濕潤的觸感,讓妮芙絲忍不住輕哼出聲,清明的眼神也朦朧了起來。

    然而——除此之外,卻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動作了。

    平常被玩弄胸部時,那家伙會展現(xiàn)出各種各樣的技巧,這一次卻只有單調(diào)的順時針揉動了。

    適應(yīng)了涂抹藥膏的感受后,輕咬下唇的龍女也壓抑住了呻吟聲,沉默重新降臨到了房間里。

    還是伊比斯先出聲中斷了默劇。

    「不愛說話可不討喜。別板著一張臉,你得說點什么啊?!?/br>
    「……。我不知道有什么話題……?!?/br>
    「什么話題都可以——不過,適合氣氛的最好。無趣的東西就不要在這種時候講出來了。」

    所謂無趣的東西,應(yīng)該就是類似剛剛那樣會把兩人的關(guān)系變僵的話題。

    盡管心里知道那是必然要面臨的矛盾,此刻的靜謐氛圍卻使妮芙絲也有些不愿變得那么尖銳了——她點點頭,暫時忘掉了青年那令人難以接受的真面目,將意識模煳在了懷抱的溫暖中。

    那么……。

    要說些什么呢?說到氣氛,果然還是要和性有關(guān)。

    唔……。

    對了。

    「早上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做了好幾次么?怎么晚上精力又充沛起來了……。」

    精確一點來說的話,是四次。

    天色還微亮著時就被這家伙叫醒,隨后一連串的床板嘎吱作響聲與不成體統(tǒng)的歡叫聲成為了刺破黎明的鬧鈴。

    最后,沾滿了濁液的roubang從滿是jingye的xiaoxue中拔出,盡管脫力的自己癱倒在了床上,這家伙的疲憊狀態(tài)也不是假的。

    可不過是半天過后,他的那話兒卻又精神地抬起了頭——這是男人的共性,還是他的天賦異稟?「怎么,現(xiàn)在就想要了?」

    「我就是好奇問一問……?!?/br>
    「因為你主人我天賦異稟嘛。」

    關(guān)于這一點,伊比斯其實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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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理來說,經(jīng)歷了那樣荒yin的早晨之后,自己起碼得休息上幾天才能恢復(fù)到全盛狀態(tài)。

    然而此刻的身體毫無疑問充滿了活力與欲望,根本看不出過度交媾留下的任何影響。

    雖說似乎是好事,毫無頭緒的緣由還是會讓人感到略有不安。

    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無趣的分析時間,享受懷中的可愛女奴才是第一位的。

    正好,胸部按摩的時間也夠了,奇妙的想法在伊比斯腦中閃過,讓他不由得露出了笑吞。

    「呀!呀啊啊……。等,等等…怎么……。嗯啊~別,別這樣——呀啊啊啊啊~」

    乳首突然受到了意料之外的進攻,驚慌失措的妮芙絲發(fā)出了失態(tài)的婉轉(zhuǎn)嬌啼。

    玩弄著少女蓓蕾的食指靈活無比,像在

    撥動琴弦一般激烈地來回彈動著,不一會兒就把兩粒小櫻桃逗得勃然硬起。

    「太……。太激烈了……。呀啊…好癢……。哇啊啊啊~」

    電流般的快感隨著被撥弄顫動的小巧乳首一陣陣地傳來,受到刺激的妮芙絲夸張地弓起身子,一邊痙攣著一邊吐出了嗚嗚啊啊的慌亂yin叫。

    雖然知道自己的胸部前端是敏感地帶,她也還是第一次被這樣激烈地針對進攻,只能不知所措地扭動嬌軀,好讓四處流竄的酥癢與快感得到緩解。

    「呼……。呼啊……。不、不行了……。咦~咿啊…呀啊啊……。嗚!嗚啊啊啊——」

    清澈的汁液猛地自已經(jīng)濕潤無比的蜜xue中噴出,絕叫過后的白發(fā)少女整個身子都癱軟了下來,向后藏縮在了伊比斯的臂彎內(nèi)。

    原本還在高高翹起的黑尾巴也彎下尖兒垂落了,軟趴趴地擱上了青年的大腿。

    「被玩弄rutou玩得高潮了啊,還真是青澀的身體呢?!?/br>
    稍稍感嘆了一聲,伊比斯故技重施地又用食指輕輕撥弄了兩下,懷中已經(jīng)沉沉喘著氣的女孩也只是順著扭了扭身體,發(fā)出含煳不清的嗚咽聲。

    她顯然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進入下一步了,濡濕的秘部抵在了堅硬如柱的roubang之上,兩份性器正緊密無間地輕輕磨蹭著。

    作為前戲,這種程度確實已經(jīng)夠了。

    生出了壞心的伊比斯卻不準備就這樣繼續(xù),而是決定稍微過分一些,趁著yuhuo正旺時更進一步地讓她屈服。

    「想要主人的roubang嗎?」

    「唔……。想…想要……?!?/br>
    「那么,為了能得到主人的寵愛,你準備怎樣奉獻自己呢?」

    他準備欣賞女奴乞憐搖尾的委屈模樣,無論妮芙絲將要說出什么樣的答案,都會故意否認一次來讓她變得窘迫焦急。

    然而——不知是這句話觸碰到了什么樣的開關(guān),回味著高潮余韻的龍女變了臉色,原本慵懶的聲音也變得強硬了起來。

    「這只是……。約定的職責(zé),我不會向你『奉獻』什么的……。

    你別想用這種事情讓我就范……?!?/br>
    好極了。

    被她這么一攪,差點就把剛剛的不愉快給拋到腦后的伊比斯被迫回到了冷峻的思考中。

    這已經(jīng)不是煞風(fēng)景的程度了,簡直就像在男女交合到激蕩處時故意敲響門板,好讓里面的仇家嚇得終生不舉——不得不說,很有效果。

    一旦重新意識到兩人間的

    矛盾,自己對接下來濃密粘稠的親熱活動就有些失去了興致,將要一桿入洞的roubang也有些疲軟了下來。

    青年將懷中半裸的少女扔到了床上,然后,一臉便秘地躺到了她的身邊。

    「睡覺?!?/br>
    「……??墒牵惚緛聿皇且?。」

    「我不強迫你履行職責(zé),你還不高興了?」

    這話是沒法反駁的。

    既然作為主人的這家伙申明了不需要服務(wù),自己也就沒有必要再低下姿態(tài)懇求。

    龍女閉上了嘴,靜靜地跟著躺了下來。

    體內(nèi)的yuhuo雖然還沒有消退,但總不能為了泄欲而去委曲求全。

    她能夠感受得到,所謂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開始逐漸偏離了情趣,而是潛移默化地試圖讓自己服從。

    自己絕不會讓他得償所愿,為此……。

    總得忍耐一下中斷性事的空虛。

    當(dāng)然,如果一會兒「主人」

    改了主意想要再來,作為女奴的自己也可以遵守職責(zé)嘛。

    她就這樣心里懷著莫名的期望,瞪大眼睛縮在被窩里等待著,直到寂靜的夜色完全黯淡下來,才終于確定了一件事——這家伙,居然真的做完前戲就拋下自己不管睡著了。

    **********

    盡管很晚才閉眼,平日養(yǎng)成的好習(xí)慣還是讓妮芙絲早早就起床了。

    按照慣例,她會先用仆役們準備好的熱水進行洗漱,簡單進食之后就是作為女奴的日?!毩?xí)化妝、瑜伽健身、管理仆人們的雜事,隨后就是出門活動的自由時間。

    沒有理會晚歸而還在休憩的伊比斯,擺出靜步姿態(tài)的龍女正準備走出臥室,背后卻傳來了男人懶散的聲音。

    「要吃早飯?我看你昨天似乎沒有吃過晚飯吧?!?/br>
    確實如此。

    昨天下午自己在市場里玩時,硬是被這家伙叫去布置了接頭任務(wù),隨后就是被克萊爾夫人帶去參觀了探子們的據(jù)點。

    因為受到了所見事物的沖擊,回到宅子里后也就是喝了點水,陷入沉思之后就是被打斷思考叫到了床上……。

    「嗯。我和大家一起吃就行了。」

    大家。

    伊比斯撇了撇嘴,也沒糾正她對奴隸們的錯誤稱呼。

    他一下就從床上躍起,簡單套上了衣服就不由分說地先出了門,一會兒功夫后就在妮芙絲疑惑的眼神中提著個布袋回來了。

    「昨晚我?guī)Я诵└恻c回來,你可以吃這個?!?/br>
    他將布袋遞給了龍女,「都是顯赫家族豢養(yǎng)的廚師所制作的高級貨,別處可吃不著。」

    妮芙絲打開了布袋,里面果然是從賣相上就能看出珍貴度的烘焙點心。

    磨細了的面粉摻入了雞蛋與蜂蜜,烘烤之后散發(fā)出了金黃的色澤,并點綴上了切成碎的堅果與一粒粒的葡萄干。

    「你說別處可吃不著……。你家不也是尊貴的大家族么?難道做不出這樣的點心嗎?」

    這話的前提是按一般平民的身份說的,英卡納家的廚師當(dāng)然也有這個本事。

    不想浪費口舌為自己話語中的瑕疵作出解釋,伊比斯輕拍了少女的腦袋,轉(zhuǎn)身走向房間角落的銅制鏡子,開始認真整理起了身上的衣裝。

    今天也是不能休息的一天。

    成立商會的事宜迫在眉睫,還有許多工作亟待自己這個債主去主持。

    仔細在腦中安排好行程之后,他帶著笑吞回過身來,走到了正在進食的妮芙絲身邊。

    「今天你就待在家里。」

    「怎么了?是有什么任務(wù)要交給我嗎?」

    「確實有任務(wù)?!?/br>
    伊比斯點了點頭,「會讓你變得很忙,甚至無暇吃午飯——所以你現(xiàn)在多吃一點,記得多喝水?!?/br>
    雖然不清楚是什么任務(wù),點了點頭的妮芙絲拿起了床邊的水罐猛灌了一口,擦了擦嘴角的糕點碎末后,才想起來繼續(xù)追問。

    「應(yīng)該不是我沒法接受的任務(wù)吧……?!?/br>
    她又重新變回了苦大仇深的臉色,「如果是要幫你去傷害他人,這種任務(wù)我是不會去做的?!?/br>
    「難道你以為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就不是在作惡了嗎?」

    伊比斯露出了譏諷的神色,「這般盡心盡力地服侍我取悅我,客觀上就讓我有了更好的精神來想出陰謀詭計——這和直接動手幫我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這當(dāng)然是無法說服面前少女的詭辯。

    不僅夸大了程度的深淺,還無視了約定僅有短暫半年的短暫性質(zhì)。

    咽下最后一塊糕點的妮芙絲昂起頭,毫無愧色地直視著面前人模人樣的青年。

    「我可沒有『盡心盡力』,只是在履行約定罷了。

    超出約定之外的主動性,可不在我行動的考量之內(nèi)?!?/br>
    微笑著的伊比斯邁步走近,在龍女無懼的目光中托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坐在床沿的她擺出了仰視的姿態(tài)。

    「我會讓你展現(xiàn)足夠的『主動性』的?!?/br>
    「…你準備怎么做?」

    「怎么做——」

    他露出了邪笑,「你要不要試試拍拍我的肩膀?」

    滿臉疑惑的妮芙絲準備伸出手,卻發(fā)現(xiàn)手臂的肌rou軟趴趴地不受使喚,只能虛弱地緩緩抬起——她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

    「你!你下毒了!」

    「沒錯。」

    伊比斯點了點頭,「庫拉麗送來的能夠針對你的新迷藥,用量更少且效果更強,只要一小塊糕點的分量就能把你放倒,不用再像上次那樣特地熬一大鍋湯了。」

    他變魔術(shù)一般地掏出了更多道具:眼罩、手銬、足鐐,還有粗細不一的數(shù)根麻繩與布條。

    見到這些東西之后,本來還在慌張的妮芙絲突然安穩(wěn)了一些——她當(dāng)然認出了這些都是宅院地下的拷問室里的道具,其中一部分還曾親身體驗過。

    那么接下來將要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就顯而易見了。

    「……。你可以直接和我說,沒必要下藥的,我又不是不配合……。」

    「這可不好說啊。要是沒有迷藥就沒意義了啊?!?/br>
    嘴上嘟囔著不明所以的話語,心懷不軌的伊比斯立刻開始了調(diào)教準備。

    他先為妮芙絲戴上了眼罩,接著拿起了麻繩與布條——少女白凈的身軀嬌小而柔軟,服下藥物之后更是沒法做出任何抵抗,只能癱瘓在床上任人擺弄。

    伊比斯三下五除二地脫光了妮芙絲剛剛穿好的衣物,將她翻過身來,用皮帶將少女玲瓏的雙腕反背著綁了起來。

    隨后,他讓少女仰靠在床頭,將麻繩繞上了她的脖頸,纏過腋下、腰際、腿根,最終將她的大小腿捆綁在了一起。

    繩索的末端沿著兩側(cè)向上提升綁在床頭,迫使少女將張開的大腿抬起,以開腿蹲姿的模樣仰躺在了床上。

    「唔…好難受的姿勢……。真的要用這種體位來做嗎?」

    委屈地蜷縮著的妮芙絲發(fā)出了抱怨聲,「說要我在家待一天……??偛荒茉诖采贤嬉惶彀伞??!?/br>
    「做?你在說什么?我馬上就要出門去了,之后還有一大堆正事要辦呢,得到晚上才會回來?!?/br>
    「哈?那我要怎么——嗚嗚嗚!」

    完全沒有理會龍女的想法,隨手掏出口球為她戴好的伊比斯后退兩步,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自己的作品:光熘熘的白發(fā)龍女被無助地拘束在了床上,既不能視物又說不出話,能夠生裂虎豹的纖巧小手也在迷藥的影響下變得綿軟無力,綁在一起。

    折起的雙腿無法動彈,而被拉開的大腿之間,瑩潤的秘裂正隨著她的呼吸而緩緩開闔,等待著roubang的叩門侵入。

    如果沒有接下來的調(diào)教安排,他說不定就會挺腰而上了。

    對哦,還忘了兩件事。

    想起了遺漏的工序,難得粗心了一回的伊比斯趕忙開始補救。

    他又將龍女的尾巴給綁好,再找來耳塞堵住她的雙耳后,才滿意地拍了拍手——這

    下,她是既難以挪動身體,也難以感知到外界發(fā)生的動態(tài)了。

    「撐住哦,藥效大概能持續(xù)一天,等我忙完了就回來看你?!?/br>
    伊比斯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臥室,將嗚咽著的妮芙絲拋棄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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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于寂靜的黑暗中有一段時間之后,妮芙絲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了——放置play,應(yīng)該是這種說法吧。

    通過將受害者拘束起來剝奪視覺以增加其對性行為的期待度,這在各種游戲中都是常見的場景。

    不過,那畢竟是經(jīng)過了夸張的游戲內(nèi)吞,肯定會和現(xiàn)實情況有所差別。

    僅僅是被這樣蒙住眼睛綁在床上的話,對自己而言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腦袋還能思考,手腳被縛就并非什么難以忍受的事。

    妮芙絲虛弱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確認了力氣的留存狀況。

    真糟糕,幾乎一點兒都沒有了,原本隨手就能扯斷的繩索與皮帶都變得堅韌無比難以掙脫。

    好消息則是那家伙用的綁法并不緊迫,手腳上暫時沒有傳來痛感。

    看來,真要如他所說,赤身裸體保持這種羞恥的姿勢直到天黑了。

    明明已經(jīng)入冬,圣都的氣溫卻仍然涼爽宜人。

    盡管并不如春夏之際那般溫暖,室內(nèi)的溫度倒也不至于讓什么都不穿的人凍得打哆嗦。

    這是毫無疑問的異象,可對圣都的精靈居民們而言,那無疑是圣都中心那宏偉母樹的神力,恩澤著那些信仰祂的子民們。

    母樹,那是所有精靈們真正信仰的神,相傳從天地存在之初就已佇立在大地上,是支撐著整個世界的柱子,其果實孕育了最初的精靈……。

    那應(yīng)當(dāng)不是什么描述性語句,只是作為想象的神話傳說而已。

    而所謂的亞神,是被視作為母樹長子的特殊精靈們,通過傳承執(zhí)掌著各種各樣的固定概念,是母樹的眼睛與手腳,代替祂照看剩下的孩子們——后面這句應(yīng)當(dāng)也只是神話,詮釋了母樹才是亞神們的正統(tǒng)性來源。

    那么,神究竟是什么?老實說,盡管自己接觸本地社會滿打滿算也有四年了,對于這個問題的答案仍然不甚清楚。

    布萊丹的居民們信仰的是稱為太陽神的神鳥,然而親眼目睹其身姿的人也只是鳳毛麟角,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