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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冠國王與黑裙王后(下)

    2023年4月9日

    她閉上雙眼,抽動(dòng)鼻子,用鼻孔感受約翰jiba上每一縷氣息,她說:「嗯……約翰,你和我的身體很般配?!?/br>
    「請問是……是什么意思,陛下?!?/br>
    「像騎馬一樣?!?/br>
    「我還是沒懂……陛下?!?/br>
    「就是我很喜歡你的長jiba?!?/br>
    妻子睜開眼,沒有絲毫扭捏,理所當(dāng)然地說出下流的詞語,說出她身為王后打死也說不出口的詞語。

    隨后她將向后伸直的雙腿交迭在一起,十根腳趾抓向腳心,兩團(tuán)碩大的臀瓣不自覺地夾緊。

    「那國王陛下怎么……」

    「他很愛我?!?/br>
    「?。俊?/br>
    妻子抬起食指,壓在約翰的嘴唇上,言語里威嚴(yán)升起:「不要多問?!?/br>
    「是……是,陛下。」

    我隨手扣下一小塊木質(zhì)窗臺,丟向床上妻子的后腦。

    「啊?!?/br>
    「怎么了陛下,是哪里……」

    「沒,沒事?!?/br>
    妻子回頭向窗外瞪了一眼,「國王他啊……他jiba很沒用,但又很愛我,所以他希望我再找一個(gè)jiba比他厲害的男人。」

    「國王陛下人真好,又給我錢,又讓您過來?!?/br>
    約翰的話語里帶著崇拜。

    「我是自己過來的?!?/br>
    「啊,為什么?」

    「因?yàn)槲彝涣思s翰的jiba,」

    妻子從床上爬起,轉(zhuǎn)身面向窗外。

    她跨立在約翰身上,把自己紅潤的下體對準(zhǔn)約翰堅(jiān)挺的下體,「所以我才偷偷出來跟你的jiba私會?!?/br>
    愛人的胯間,一股透明的液體緩緩滴落,落在下方約翰的guitou頂端,如同野狗發(fā)瘋時(shí)的口水。

    誒,這個(gè)我熟,她和我上床也會如此。

    一般我射完之后,她便會開始滴落yin水。

    說起來,這還是很多年前的事。

    到了約翰家里,她只需要吸一吸、聞一聞jiba就行。

    有多少是討好我,又有多少是真實(shí)?下一秒,高高在上的王后沉下屁股,宛如塵埃的下人挺起腰桿,他們開始平等的夫妻游戲。

    王后白凈的腳趾開始抽搐,下人烏黑的卵蛋開始抖動(dòng),我目送愛人的離去。

    「啊啊啊啊……約翰……約翰……啊啊啊……」

    「王后陛下……陛下……」

    抽插中,妻子的臉上,她冷漠的面具在一次次zigong的哀嚎里溶解,從下體排出,成了約翰的潤滑劑。

    她yin叫著,雙手主動(dòng)向后伸去,與約翰十指相扣。

    她看向我所在的窗外,淚水流了下來。

    她上一次哭泣,還是在我下半身被某惡魔扯碎的時(shí)候。

    不同的是,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無比歡愉。

    我不知道你在哭什么,我只感到有點(diǎn)不是滋味。

    在約翰一插到底的攻勢下,妻子的浪叫愈發(fā)高昂,她全身布滿潮紅。

    原來她的身體還會紅???我以前能行的時(shí)候也沒見她這樣過啊。

    性愛是一件能讓人舒服的事,她正用每一寸肌膚向我證明。

    過去我和她之間,最多算沒結(jié)果的生殖行為。

    作為國王,我從沒羨慕過誰,現(xiàn)在我卻開始有點(diǎn)羨慕那小子。

    這小子就情話少點(diǎn),其他都挺好,要是他們還能調(diào)情就更好了。

    低吼聲從床上響起:「王后陛下,喜……喜歡嗎?」……我的心里話無法傳遞出去,約翰的心里話卻能直接說給妻子聽。

    「喔喔喔……你……你怎么能……」

    愛人不再流淚,她的眼神逐漸迷離。

    「王后陛下,我還能更好,您看行不行……」

    「喔喔喔喔……行……準(zhǔn)……準(zhǔn)了?!?/br>
    約翰停止抽插。

    他松開與愛人十指相扣的雙手,抱住身上女人的腰肢,雙腿一左一右架起妻子的整個(gè)身體,開始以巨大的幅度扭動(dòng)起自己的陽具。

    攪燕麥粥,誰不會啊?我不明白這個(gè)行為的意義,因?yàn)槲覜]有足以夠到zigong的長jiba。

    妻子明顯也理解不了,她只是雙目瞪大,一只手捂住小腹,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琥珀色短發(fā)。

    隨著約翰攪動(dòng),她的舌頭被攪出來,yin叫也變成癡叫。

    她的腳尖被吊死在空中。

    「噢噢噢噢噢噢!」

    那些所有關(guān)于審視、冷靜的光芒,已經(jīng)從她眼中消失。

    從她失去神采的雙眼中,我看不到靈魂所在。

    舌尖乳尖足尖,在空中飄蕩,妻子被別的男人帶到遠(yuǎn)方。

    我……也快要認(rèn)不出她了。

    「陛下,喜歡嗎?」

    約翰加快節(jié)奏,妻子癡狂地呻吟,她無法回應(yīng)任何話語。

    年輕的男人露出自信的笑容,他自言自語道:「陛下,我會努力的,努力成為父親的驕傲,努力成為……您……您的驕傲。」

    看來這小子開始喜歡上我妻子了。

    誰又不喜歡地位高長得好看,還開放的女人呢?「噢噢噢噢噢噢!」

    更加癡狂的叫聲中,我的愛人用身體回應(yīng)

    約翰。

    眼看就要達(dá)到巔峰,約翰卻笑著再度停止,他故作遺憾道:「真可惜啊,王后陛下,原來您不喜歡我這樣做?!?/br>
    「啊啊我……我……」

    妻子上氣不接下氣,她抬頭看向窗臺。

    約翰的視線正好被妻子擋住,我撤去隱身,什么也沒說,沖她攤了攤手。

    過了這么多年,我們不需要太多的話語。

    「嗯,對,我怎么可能喜歡?」

    她全身遍布粉紅。

    「啊,???」

    約翰的言語頓時(shí)呆滯,似乎在發(fā)抖,「對……對不起,王后陛下。」

    「你還這樣架起來,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你的玩物嗎?」

    妻子重新戴上冷漠的面具,「別太自以為是,小……小子。」

    你學(xué)我學(xué)得挺像。

    「啊……不不不,王后陛下,您……您……」

    「我什么?你想說什么,你打算說什么?」

    「對不起,陛下,我……是我太自以為是?!?/br>
    「那還不快放我下來?」

    「好……好的,馬上。」

    約翰合攏腿腳,放下了妻子架高的雙腿,眼下的他,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得到自由的妻子,并沒有從jiba上起來,而是看向窗外的我,臉上露出極為嚴(yán)肅的表情:「架起來總有一截在外面,唉,我后面也太胖了,真礙事?!?/br>
    你……你在說什么?「后面」

    是指,你的屁股嗎?妻子說罷,她坐在約翰身上,保持插入的狀態(tài),隨后她轉(zhuǎn)過身去,背對窗外的我。

    騎士團(tuán)團(tuán)長冷靜的聲音傳進(jìn)我的耳朵:「約翰,把我的屁股掰開,用點(diǎn)力,別讓它墊在你的腿上,礙事。」

    「???好……好的,王后陛下?!?/br>
    就這么,一雙粗糙的大手一左一右出現(xiàn)在我妻子的肥臀上,雙手十指陷進(jìn)臀rou之中,用力地將臀瓣分別向斜上方打開,露出中間的……怎么會,怎么還有這么多沒插進(jìn)去?我感到有點(diǎn)……妻子低下頭,對身下的男人說:「約翰,你說之前那樣,我怎么可能喜歡?」

    「是……是……是的?!?/br>
    「告訴我,約翰,你最深能插到我的哪里?」

    這種事對于他們當(dāng)事人而言,說出來沒有意義,除非……除非妻子是想特意刺激我。

    「啊?能到……能到……」

    「我的哪里?」

    「能到……」

    「說?!?/br>
    妻子說出這個(gè)字之時(shí),房間里,燭石橙黃色的光線忽然變暗。

    她竟然用魔力壓迫約翰的精神。

    我不禁捏了一把汗,她的性格,在某些時(shí)候會無比強(qiáng)硬。

    這就是騎士團(tuán)里最可怕的團(tuán)長。

    「子子子……zigong,我能插到王后陛下的zigong!」

    聽到約翰急切地叫聲,妻子回過頭來看向我。

    她反過手來,撥開臀部上男人的大手,朝我親手掰開她自己的大屁股,她笑了,笑容和無名指的戒指一樣璀璨。

    許多年前,她在床上問我,最喜歡她身體的哪個(gè)部位。

    我說,屁股。

    下個(gè)瞬間,我最愛的女人用我最喜歡的部位,坐到了別人的jiba上。

    rou與rou,嚴(yán)絲合縫,無處可逃。

    只見rufang上下急促起伏,妻子張嘴猛烈呼吸。

    她笑容依舊,可眼神變得復(fù)雜起來。

    妻子沖我抿著嘴唇,眼里似乎在求救,她又張開嘴,似乎欲言又止。

    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有且只有——呼吸。

    最后,她回過頭去,只剩下臀瓣上無名指的戒指默默凝視我。

    「王后陛下,您……」

    約翰把手放在愛人的腰部,開始緩緩扭動(dòng)下體。

    「吸……」

    「吸?陛下,您能說清楚點(diǎn)嗎?」

    妻子仍背對我,她松開臀瓣上的雙手,聲音戰(zhàn)栗道:「吸……喜歡……我喜歡……」

    在約翰的笑聲中,愛人開始反方向扭動(dòng)起身體。

    魔力瞬間崩壞,房間里的光線驟然明亮。

    「噢噢噢噢!太要命了,我喜歡……我喜歡約翰的jiba!」

    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上扭屁股。

    「王后陛下,您喜歡就好,我會努力讓您更舒服。」

    我的王后把zigong獻(xiàn)給下人玩弄。

    節(jié)奏急促地扭動(dòng)下,妻子的rou體滲出汗液,她的大屁股也蒙上了油光,油光沸騰中,點(diǎn)點(diǎn)水星從她漆黑的股溝中飛濺而出。

    妻子在約翰身上,玩到爆漿。

    扭動(dòng)充滿力量的腰肢,她的頭發(fā)在空中狂舞,配上癡狂的yin叫,像極了酒館地下嗑瘋的癮君子。

    她在瘋狂中登上高潮……可高潮……是這樣的嗎?瘋嚎中,如損壞的木偶,妻子的頭向后仰起,我能從身后看到她的表情。

    她雙眼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眼白,眼角的弧度帶著狂喜,嘴角掛滿僵硬的笑意,油亮的舌頭耷拉在外,大量液體從她屁溝中噴出。

    丑陋無比,死尸似的。

    過往我們一同經(jīng)歷的戰(zhàn)場上,許多瀕死之人也是這副丑陋的表情。

    只要我不出事,正常來說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做出這種不堪入目的表情,可她沒被長劍殺死,卻被一根jiba捅「死」。

    死尸不會笑。

    她現(xiàn)在露出的笑容,卻是這副模樣。

    不,不要在這種事上,露出你由衷的笑容。

    你的笑容,過于珍貴。

    這不應(yīng)該是你的表情,你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什么來著?瘋癡的女人,她真的是我的妻子,真的是這個(gè)國家的王后嗎?我努力回想她的身影,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約……約翰……嘿嘿……約翰……」

    跨越巔峰,她脫力趴在約翰身上,只給我留下兩只皺起的腳心,以及一段黏稠的口水聲。

    他們在接吻嗎?不知道,反正我的妻子從沒和別人接過吻,也很少在事后跟我接吻。

    我也沒能力把她像這樣cao瘋。

    有件事我一直忽略了:約翰他還沒射精。

    我猜測,他只用了一小部分的guitou刺激王后尊貴的zigong,簡而言之就是「以石擊卵」。

    留下還在回味的妻子,約翰小心拔出下體,他轉(zhuǎn)身從地上撿起絲襪和高跟鞋,重新回到床上。

    愛人雙腿大開,嘴里時(shí)不時(shí)發(fā)出虛弱的呻吟:「啊……啊……你……你……約翰你……你想干嘛?」

    「陛下,我……我還沒射……」

    約翰抓起妻子的腳,撐開黑色連褲襪,套上她樸素的腳趾。

    趁著約翰低頭穿襪子,妻子躺在床上看向窗外。

    我撤去隱身,沖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紅著臉,琥珀色發(fā)絲黏在嘴角,女人回我以微笑,是結(jié)婚前幾年才獨(dú)有的、甜膩的微笑。

    不一會兒,她又將這微笑,獻(xiàn)給了別人。

    愛人穿上黑色連褲襪,黑色絲襪在燭石的光線中反射出細(xì)膩的光澤,她踩著高跟鞋,起身來到窗戶旁,笑瞇瞇地看向我的藏身之處……她關(guān)上窗戶,拉起窗簾。

    她主動(dòng)奪走屬于我們兩人的空間,將它獻(xiàn)給新歡。

    這何嘗不是一種刺激。

    燭石溫暖的光線從透過窗簾射出,它沒有帶來想象中的影子,只帶來各種聲音。

    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女人的笑聲與男人的喘息聲、衣物摩擦聲,液體黏稠的響聲……一窗之隔,妻子甚至答應(yīng)男人:自己的絲襪腳只屬于約翰。

    也是,她一直以為我不喜歡這個(gè)……話說回來,就算我不喜歡,你也沒權(quán)力擅自獻(xiàn)給別的男人。

    你得商量一下。

    約翰則要求高貴的王后:為證明這不是夢,他還想再看一次之前的謝罪。

    我……也想看。

    但我看不到。

    ……「噢噢噢噢噢!約翰大人,請?jiān)徫摇捺捺蕖埬徫疫@個(gè)不要臉的婊子王后噢噢噢噢噢!」

    王后與下人,變成了婊子與情人。

    「呼……呼……陛下,您真正對不起的是國王陛下?!?/br>
    「噢噢噢……對不起……國王陛下……親愛的……請?jiān)徫摇徫亦捺捺捺?!?/br>
    我在窗外,呼吸燥熱。

    「王后陛下,您真yin蕩啊?!?/br>
    「噢噢噢……對不起……我這么yin蕩?!?/br>
    「王后陛下,您背著國王陛下獨(dú)自前來,這算是叛國嗎?」

    「啊……叛……叛國?」

    「是啊,您怎么能忍心背叛我們最敬愛的國王陛下呢?」

    「啊……對不起……對不起……」

    妻子的聲音帶著哭腔,隨即被rou體的撞擊聲摧毀,「噢噢噢……太棒了噢噢噢……叛國太棒了!」

    我被關(guān)在窗外,心里不是滋味。

    你啊,是不是過分了?就算你真的背叛我,你也不能背叛自己的國家。

    你可是王后。

    還是說,你故意刺激我?「陛下,容我僭越,騎士團(tuán)里不是強(qiáng)調(diào),有功領(lǐng)賞,犯錯(cuò)受罰嗎?」

    「噢噢噢噢……是……是……」

    「那好,你……額陛下,既然您以叛國罪論處,那就罰您這陣子就留在我這里償還罪孽吧?!?/br>
    聽到這句話,我急忙打開窗戶,一股濃烈的腥臭味撲面而來。

    窗外的異動(dòng),并沒有引起約翰的注意。

    他跪立在地,背對窗戶方向,奮力地從后方爆插我的妻子。

    他兩腿之間的地上,獨(dú)留有一對交迭的足底,這對黑絲腳掌上沾滿了jingye。

    就算她背對我,我也有無數(shù)方法傳遞意愿,但……我想聽她自己的答復(fù)。

    「噢……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讓您這輩子都忘不了我?!?/br>
    「呵……呵呵呵……」

    妻子發(fā)出細(xì)微的冷笑,「是吧,你……那你先幫我倒杯水,我考慮一下?!?/br>
    「?。堪?,遵……遵命,陛下?!?/br>
    約翰聽罷,在女人浪叫聲中拔出下體。

    他起身打開臥室門,去往樓下。

    妻子從地上爬起。

    各種液體沾滿她的全身,屁股上的絲襪也變得破破爛爛。

    遍布jingye的黑色絲腳在地上留下潮濕的腳印,她搖搖晃晃走到窗邊,默

    默地看著我。

    沉默幾分,她一字一句緩緩地說道:「親愛的,您……你愿意等我嗎?」

    我做好萬全的思想準(zhǔn)備,卻沒想到這么直接。

    但凡你一臉下賤,我都不會答應(yīng)你,可你為何如此冷靜?這是你的新玩法嗎?實(shí)在太突然了,但……聽起來不錯(cuò)。

    扭了扭脖子,我回應(yīng)道:「不是等,是迎接。」

    「???好,達(dá)令,你儲物袋里還有襪子和影石嗎?」

    「有,要多少有多少。」

    我低頭cao縱空間儲物袋,把絲襪和影石裝在小型儲物袋中一并遞給她。

    妻子接過空間袋,她抬起左手,用戴著戒指的無名指往自己唯一干凈的嘴角擦了一下,接著把手指放在我的嘴上。

    感受嘴唇上的觸感,我笑著說:「有那么一點(diǎn),我有那么一點(diǎn)覺得當(dāng)國王也不錯(cuò)?!?/br>
    「太好了……」

    她溫柔地笑著,這種表情,宛如稀世珍寶。

    隨后妻子左手抓住窗簾,右手沖我搖擺揮舞,溫柔在她的嘴角縈繞,她輕聲說道:「再見。」

    「再見?!?/br>
    我回應(yīng)她。

    隨著光影隔絕,窗簾,擋住了她的一切。

    從此,她離我而去。

    之后的日子里,我的王后不在身邊,我只能分擔(dān)部分不需要接觸文字的工作,剩下的就交給總管。

    我雖感受不到rou體的勞累,精神卻是十分疲憊。

    好在,每晚我都會收到一個(gè)包裹。

    包裹里是妻子秘密寄來的影石,里面記錄著有關(guān)于她在約翰身邊的一切。

    第一天,我離去之后的清晨,約翰終于把jingye射進(jìn)我愛人的zigong。

    陰暗的畫面中,妻子面容扭曲。

    她在床上纏住約翰的腰,用自己的黑絲美腳摩挲男人的翹臀,用雙乳按摩男人的胸膛,用雙手愛撫男人的后腦,用舌頭討好男人的口腔。

    甚至跪在地上求約翰停止剮蹭自己的zigong,最后付出淚水的代價(jià),終于通過抽插讓約翰射了出來。

    剩余的時(shí)間里,他們都在性交中度過,甚至連在床上睡覺時(shí)都插在一起。

    rou體的相性,真有這么可怕嗎?我有點(diǎn)自我懷疑,這世上真的存在命中注定?第二天,妻子獻(xiàn)出直腸的第一次。

    秘密記錄的畫面里,她穿著白色絲襪,約翰jiba上套著前一天的黑色絲襪,那男人從后方抓住妻子的頭發(fā),就這么硬插進(jìn)她的屁眼里。

    她撐在木桌上,雙腳懸空,邊尿邊叫,慘烈程度好比處刑現(xiàn)場。

    我的妻子被約翰處以極刑。

    木樁刑,把人釘在尖木樁上,肛門進(jìn)嘴巴出,對于叛國罪而言,這算得上體面。

    可看她的表情,真的有這么shuangma?我不信。

    再看到她滴著尿液的白色襪頭里,那徹底扭曲的腳趾,讓我不信也得信。

    第三天,約翰把妻子介紹給父母,說是他的新女友。

    面對只穿著樸素單衣的妻子,約翰的父母欣喜若狂,完全沒有認(rèn)出這是他們的王后。

    做夢都不敢這么想。

    夜里,妻子與約翰一同入浴。

    她把直腸當(dāng)做浴液容器,用rouxue清洗約翰的腳趾,用大腿和胸部清洗約翰的四肢,用腋下搓洗約翰的jiba,以及用嘴洗……約翰的屁眼。

    嘴,還能用來洗屁眼?你別忘了,你這舔過別人屁眼的嘴,還得在王宮里發(fā)布政令……之后,妻子穿上紫色連褲襪,再度獻(xiàn)出腳xue,說是為了彌補(bǔ)那天晚上的遺憾。

    約翰射在了妻子的絲襪腳掌上,但他似乎并不滿意,說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不應(yīng)該用來當(dāng)做補(bǔ)償。

    說罷,約翰離開浴室,不久便拿進(jìn)來一雙銀色的高跟涼鞋,看到這雙鞋子,妻子下意識捂住嘴,眼中爬滿震驚。

    這不是一般的高跟鞋,它的鞋跟比通常的款式要高很多,重點(diǎn)是它的鞋面,上面錯(cuò)開分布著……銀色軟釘。

    約翰要求妻子穿上這雙高跟鞋,在浴室里扭一段屁股舞。

    「屁股舞」

    本質(zhì)毫無美感,純粹是妓女們搶生意的手段,動(dòng)作非常簡單。

    這yin舞只有一種原始的色情,以及純粹的放蕩。

    她的臉,很紅。

    妻子沾滿jingye的絲襪腳掌一踩進(jìn)高跟涼鞋,整個(gè)人差點(diǎn)摔倒在地,深紫色襪頭里的腳趾在軟釘上錯(cuò)落扭曲,jingye在腳趾間拉成細(xì)絲,屁股高高翹起,rou體被迫保持緊繃。

    跟隨男人的口頭教學(xué),她在約翰面前扭起屁股舞,扭著扭著,絲襪大屁股便開始抖,抖著抖著,就在那里抽,紫絲肥臀在空中抽出殘影,抽著抽著,就高潮了。

    一邊高潮一邊爆漿。

    她甚至連一支屁股舞都跳不完。

    鞋面上的軟釘就像jiba,愛人的腳掌成了最直接的性器。

    我是第一次見識到,腳還能這么用。

    高潮中,她揉動(dòng)自己的rufang,發(fā)出諂媚的yin叫,正在爆漿的絲臀往后一噘。

    約翰往前一挺。

    伴隨女人肢體的失控,zigong與guitou便成了兩人唯一的支點(diǎn)

    。

    不知名的液體,打濕了足尖的絲襪,浸透了優(yōu)美的腳踝。

    妻子沒完成舞蹈任務(wù),約翰便站著刮蹭她的zigong,要求她在兩分鐘內(nèi)不準(zhǔn)高潮。

    沒等約翰說完,我那強(qiáng)勢的王后,便帶著母豬般的表情拒絕了約翰,要求他換另外的懲罰。

    隨后的畫面里,妻子僅身穿紫色絲襪和那雙銀色高跟涼鞋,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后,兩只腳踝綁在一起。

    約翰規(guī)定,她需要站在臥室的床尾,充當(dāng)一整晚的「人體家具」。

    妻子無法接受這種近乎羞辱的行為,她紅著臉,又羞又怒地……站在床尾。

    讓我想起她檢閱騎士團(tuán)時(shí)的模樣:一絲不茍,正氣凜然。

    她挺起大胸,夾起屁股,紫色絲幕之下的足尖稍稍分開,結(jié)實(shí)的腳后跟貼緊并攏,我的王后站姿如同士兵,穿得像個(gè)婊子。

    說實(shí)話,婊子也不這么穿,誰會穿這種高跟鞋?既然是人體家具,那必然有實(shí)際用途。

    看樣子,我的妻子被約翰當(dāng)做衣帽架來使用。

    而「衣帽架」

    的第一件衣物,則是約翰剛換下來的內(nèi)褲……約翰把陳舊的藍(lán)色內(nèi)褲遞到妻子嘴邊,笑呵呵地說:「嘿,王后陛下,拜托您用嘴叼著了?!?/br>
    隨之而來的,是騎士團(tuán)團(tuán)長狂怒的眼神:「放肆!」

    年輕男人搖頭晃腦道:「哎呀,國王陛下看見您這么不配合,不知會怎么想?」

    「……」

    女騎士沉默了,她的雙眼如同在看死人,她的絲襪里的腳趾摩挲著鞋面上的軟釘,她……她張開了嘴。

    內(nèi)褲,碰到牙齒;rou毛,鉆進(jìn)牙縫;污濁,纏上舌尖;畫面,走到盡頭。

    影石的內(nèi)容戛然而止。

    cao。

    我一拳打碎影石。

    五分鐘后,我施術(shù)復(fù)原影石……第四天,約翰把一個(gè)陶罐摔碎在地上,只見各式各樣的貨幣灑落一地。

    聽他的話語說,這是他為了買一匹屬于自己的純血馬而攢下的所有財(cái)產(chǎn),而他今天為了王后崇高的rou體,選擇一次性把所有家底都砸出來。

    我的愛人被他帶到地下黑市,在身上穿了兩個(gè)碩大的金色乳環(huán)和一個(gè)金色陰蒂環(huán)。

    小子,那是屬于我的rou體,你……你憑什么改造她?親愛的,你是我的妻子,你又為什么要答應(yīng)他?穿環(huán)套餐里還包含治療魔法,妻子的rou體飛速痊愈。

    她回到馬場木屋中,為自己換上了一雙金色的連褲絲襪。

    呵,按你的性格,有些事還沒完。

    果然,妻子再次穿上長滿軟釘?shù)你y色高跟涼鞋,她表情嚴(yán)肅,開始認(rèn)真地……跳屁股舞。

    約翰靠在臥室床頭,他笑容燦爛,吹起口哨:「喲~王后陛下,準(zhǔn)確來說,您跳得不標(biāo)準(zhǔn),還得把雙手抱住后腦,妓女散發(fā)sao臭的腋下才是關(guān)鍵。」

    聽到男人的調(diào)笑,妻子眼神銳利,她的雙眼目睹過尸山血海,面對這種無禮的要求,她……她抬起雙手抱住后腦,一邊扭屁股,一邊展示出自己線條分明的白凈腋下。

    男人又笑道:「腿還不夠岔開,屁股還不夠高,王后陛下,看來您連街上妓女都不如啊。」

    愛妻眉頭緊鎖,沉默之中,她開腿半蹲,最大幅度敞開雙腿,用力將自己的金絲大屁股高高翹起,直至露出襪襠中朦朧的下體。

    約翰鼓起掌來,大笑道:「哈哈哈,王后陛下,妓女跳屁股舞可是會yin笑的,您怎么這么嚴(yán)肅?」

    我看到此處,不禁咧開嘴角:王后她是在雪恥昨晚的失敗,就論她不服輸?shù)男愿?,怎么可能笑得出來?/br>
    果不其然,妻子面無表情,自顧自地露出腋下,甩著屁股。

    沒過多久,她絲襪的襠部逐漸顯露出一片深色的水跡。

    年輕的下人笑得愈發(fā)開心:「哈哈哈哈哈,王后陛下,您說您這副樣子,要是國王陛下看到了,只怕會活活氣死?!?/br>
    「不,他不會。」

    瞬間,女人臉上的寒冰消融瓦解,她露出溫柔的笑容說,「他會笑得比你還開心。」

    聽到畫面里她說出的話語,我不禁自嘲:「誰叫我是個(gè)變態(tài)?」

    「誰叫他是個(gè)變態(tài)?」

    影石中扭屁股的女人,看向時(shí)空另一側(cè)的我。

    就算時(shí)光相斷,人心分隔,你,你依然能聽到我的聲音。

    「哈哈哈,容我僭越,王后陛下?!?/br>
    約翰解開褲子,露出他高挺的下體,「不止國王,變態(tài)才配變態(tài),您其實(shí)也一樣啊?!?/br>
    自從那根東西出現(xiàn)在畫面中,妻子的目光就再也沒有看過我一眼,她瞇起雙眼,笑容逐漸變質(zhì)。

    「王后陛下,屁股舞的最高境界,可是一邊跳一邊喊出yin亂的話語哦?!?/br>
    約翰沖妻子的屁股甩起jiba,不知是誰配合誰,兩者的節(jié)奏一模一樣。

    銀色的軟釘,進(jìn)一步陷進(jìn)妻子的腳掌,她帶著yin笑,甩起屁股:「在這里,約翰大人,您的……」

    白皙的雙手將華麗的金色絲襪扯開,陰蒂與rutou上的金環(huán)交相輝映,簡陋的馬場小屋內(nèi),此時(shí)金光閃爍。

    「在這里,約翰大人,您的jiba才是我的國王?!?/br>
    男人哈哈大笑,他站立起身

    ,用黢黑的臀部遮住了妻子散發(fā)金光的大屁股。

    這,便是我最后看到的畫面。

    第五天,約翰騎在馬背上。

    妻子身穿紅色連褲襪,隔著褲襪坐到約翰的jiba上,用自己的zigong直接親吻包裹絲襪的guitou。

    他們在馬背上起起落落,在歡呼與高潮中馳騁草原。

    馳騁在,我魂?duì)繅艨M的草原上。

    第六天,妻子賣掉她的寶石耳環(huán),把約翰送進(jìn)了地下黑市的手術(shù)室。

    第七天,高級治療魔法的加持下,約翰挺著極其夸張的下體,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手術(shù)室。

    第八天,影石的內(nèi)容很短,忽明忽暗的畫面中,我能聽到妻子的求饒聲,以及畫面下方她不斷奔跑的雙腿。

    她似乎在逃跑。

    按她的本事,想跑沒有人留得住。

    第九天,影石里只有她被約翰壓在床上的臉部畫面……我看見她的臉……從恐懼變成絕望,從絕望逐漸崩壞,最后邊笑邊哭,舌頭都收不回去,雙眼徹底墮于麻木。

    第十天,我沒有收到妻子寄來的影石,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很好奇,但既然是玩樂,還是等她回來吧。

    我相信她。

    第十一天,仍然淼無音訊。

    第十二天,除了無盡的工作,我還是什么都沒收到。

    第十三天,約翰挺著他恐怖的下體坐在床邊。

    我的妻子在約翰身后用腿纏住他的腰,用雙腳從身后摩挲男人的下體。

    明明沒穿絲襪,她的腳上的線條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光滑?仔細(xì)一看,妻子并不是沒穿絲襪,只是今天絲襪的顏色和她的膚色很接近。

    這種「rou色」,讓我莫名感到溫暖、安定。

    她要是能穿著雙絲襪站在我身邊,那該多好。

    妻子的體型比一般女人高大,但和約翰如今的下體比起來,她那對rou絲腳只能說得上是小巧可愛。

    他們一同看向影石,男人如今不卑不亢,女人的眉眼都在訴說溫柔。

    「國王陛下,」

    約翰坐在床邊雙手抱胸,他腰桿筆直、目光堅(jiān)定,「我成功完成了您的任務(wù)?!?/br>
    嗯,然后呢?要不要我把這綠寶石王冠也獎(jiǎng)給你啊?「王后陛下……不……您的妻子已經(jīng)離不開我了?!?/br>
    是吧,要她喊你「達(dá)令」

    如何?「親……陛下,我向您匯報(bào)?!?/br>
    妻子的十根rou絲腳趾,圍不住約翰碩大的guitou,她在床上笑著說,「瘋子的想法很棒,背著您當(dāng)約翰的女人,真是太幸福了?!?/br>
    就算有足夠的心理準(zhǔn)備,此時(shí)她的話語還是讓我有點(diǎn)心驚rou跳。

    「瘋子他……他在信里還說,若能做到獻(xiàn)出忠誠,那才最刺激……不過……是一次性的?!?/br>
    你……你究竟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來約翰家的傍晚?最初讀到信的時(shí)候?你,究竟想做什么?女人瞇眼,笑容變得譏諷:「只有您不在身邊,我才能全心享受……所以……真可惜啊,可惜您連一個(gè)字都看不懂?!?/br>
    說著,妻子松開正在約翰下體yin行的雙腳,rou色的腳底沾滿男人的體液。

    她起身來到影石前,奶頭與陰蒂的金環(huán)在空中晃蕩,臉上那無比癡迷的表情,是她從未向我展露過的存在。

    她朝畫面噘起rou絲大屁股,露出自己的下體。

    嗯……沒什么好說的,就是兩個(gè)rou做的深淵。

    一般來說,改造身體的目的是想變得強(qiáng)大,戴乳環(huán)也是為了更「性感」。

    可畫面里那兩個(gè)被約翰改造過的、合不攏的roudong,怎么看都是想與我劃清界限。

    我不想承認(rèn)她成了約翰的女人,但這兩個(gè)洞,就算給我用我也無力駕馭,更別說作為我的妻子、作為王后,說出去狗都不信。

    下一個(gè)瞬間,妻子朝約翰跪了下去,她的頭緊貼地面,姿勢標(biāo)準(zhǔn)的可怕。

    太熟練了。

    王后習(xí)慣下跪,真的……不敢細(xì)想。

    好在她之前也跪過,甚至還是我提的要求,所以我勉強(qiáng)能接受她的這種舉動(dòng)。

    應(yīng)該是在刺激我吧,應(yīng)該吧。

    約翰仍雙手抱胸,坐在床邊無動(dòng)于衷。

    他靜靜地看著,看著十幾天前自己還畏懼的王后如今主動(dòng)跪在身前。

    他面無表情,眼里只有畸形的狂熱。

    大概,我不再是他的國王,如今他是他自己國王。

    那個(gè)眼神,他已經(jīng)不再懼怕心中的王冠。

    「夠了……」

    妻子跪趴在地上說道,rou色絲襪蒙在她腿間的兩個(gè)roudong上,就連她的屁股都顯得小了一號,「你不用指望我再寄影石給你,我們已經(jīng)把剩下的石頭都賣了,我現(xiàn)在是約翰的女人?!?/br>
    愛人起身,向約翰猙獰的下體伸出了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光輝依舊,她說:「陛下,告訴您一個(gè)秘密,這根……這根寶貝還沒有一次完全插進(jìn)去過。」

    只有我,才能明白這句話的意義:同樣的,她還一次都沒有打贏過我。

    「我想戰(zhàn)勝它,回到您的身邊,可是……」

    妻子以一種虔誠的姿態(tài),用雙手握住約翰的下體,她扶著男人的肩膀跨立在上方,下體對準(zhǔn)男人紫紅色的

    巨大guitou。

    她回頭看向畫面,笑容扭曲,言語開始戰(zhàn)栗:「親愛的,我……我輸了,我輸給這根東西了,對不起,我……可能沒辦法回到您的身邊?!?/br>
    約翰笑著撕開妻子襠部的rou色絲襪,雙手握住她的腰部,動(dòng)作嫻熟利落。

    妻子的淚水滑落下來,yin水則滴落在約翰的guitou上,她不知是笑還是哭:「再見,我的國王?!?/br>
    男人把女人身體按下去的一瞬間,影石失去光芒,畫面就此消失。

    小心收起喪失光芒的石頭,我的下半身支起帳篷,喃喃自語道:「究竟是再也不見,還是再次相見?」

    第十五天,沒有。

    第二十九天,無。

    第三十天,我任命了新的代理騎士團(tuán)團(tuán)長,還一并啟動(dòng)了王后的幻影人偶,這是瘋子臨走前留給我的東西,說是可以用于偷懶。

    第三十三天,我收到一件黑色的禮裙,以及收到一張畫片。

    紙質(zhì)的畫片上,妻子赤身裸體,笑容滿面地站在一鍋燉菜前。

    她右手握住湯勺,左手扶著湯鍋,猶如賢惠的人妻。

    她身上穿著嶄新的「黑裙」,是由jiba、愛心、荊棘和馬rou組成的黑色全身紋身。

    你怎么還把我的王冠紋到屁股上了?還在上面紋了個(gè)大大的「X」。

    你到底是紋給誰看?誒,約翰那小子有口福了,妻子最擅長的就是燉菜。

    第四十天,仍只有一張畫片。

    約翰騎在四肢著地的妻子身上,儼然是把我的愛人當(dāng)馬騎。

    此時(shí)的妻子的膚色已經(jīng)變成褐色,她的發(fā)色也變成金黃色,都和約翰一模一樣。

    他們什么時(shí)候……變得這么般配?第四十三天,我收到一張拓印文件。

    我一個(gè)字都不認(rèn)識,但我認(rèn)識上面的花紋以及格式。

    這是一張結(jié)婚文書。

    第四十五天,我收到一個(gè)粉色的空瓶,標(biāo)簽上的文字依舊陌生。

    我從街上抓來一名小鬼幫我識字,可誰知這小屁孩也不認(rèn)識上面的文字,白白浪費(fèi)我的金幣。

    我只好喬裝打扮,第二天去了一趟煉金工會。

    結(jié)果是——速孕魔藥。

    第五十天,畫片上,她挺著布滿黑色紋身的褐色孕肚,深色的rutou噴出奶水,黝黑的下體噴出yin水。

    她的屁眼插在約翰的jiba上,懸空的雙腳套著陳舊破損的rou色絲襪,足趾上漆黑的指甲油在空中扭出深邃的殘影。

    就算她雙眼無神向上翻去,舌頭蕩在空中,胸口沾滿口水——我也知道她在笑。

    妻子崩潰的面容旁,她用左手比出了……中指。

    這手勢,如同鐵釘一般扎進(jìn)我的雙眼。

    她無名指上的戒指光輝依舊。

    第七十天,我收到一張局部畫片,她的腹部新添加了兩個(gè)被劃掉的小人紋身。

    是……雙胞胎嗎?可惜啊。

    按她的性格,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是哥布林的種也會生下來。

    約翰膽子再大,也不敢強(qiáng)迫妻子墮胎。

    若是說可能性:速孕魔藥的效果再好,前提也是健康的zigong……第七十一天,我收到一個(gè)黑色的空瓶。

    煉金工會的人見到我手里的瓶子,像是見到了什么邪祟之物,他們以一種極為嚴(yán)峻的表情把我請到地下室。

    他們似乎想把我囚禁起來,我只能被迫表露身份。

    他們跪在地上敬畏地說……這是遺忘藥水。

    這種藥劑,只用于壓制精神妨害下最后階段的自我狂化。

    也就是沒救了,用這藥能死得像個(gè)人類。

    只需要微量,就能在短時(shí)間內(nèi)遺忘掉所有記憶,極大幅度增強(qiáng)對外界的感知。

    而副作用在于:該藥物具有極強(qiáng)的成癮性。

    隨著用藥次數(shù),其效果時(shí)間會極快削弱,只能一步步往上增加注射劑量。

    可,真正需要用到這藥的人,會在意藥物成癮嗎?由于遺忘藥水的特殊作用,一般身份的人別說購買,只要去打聽這個(gè)藥就會被工會秘密調(diào)查。

    從煉金工會出來后,我感到腳步發(fā)虛。

    之后……我便再也沒有收到過任何有關(guān)于妻子的東西。

    我想找到她很容易,可我答應(yīng)她——等她回家。

    第八十八天,王宮在前一天夜里被人秘密潛入。

    綠色的寶石王冠被包在一團(tuán)破爛惡臭的rou色絲襪中,它的外表沾滿惡心的液體,就這么放在我的王座正中央。

    王后的座位,從上到下潑滿了馬的jingye。

    我怎么知道是馬的jingye?因?yàn)閷懥藰?biāo)識的桶就擺在旁邊,里面還裝滿了她的武器和盔甲,無一例外地不堪入目。

    她的后冠已經(jīng)被破壞成碎片,四散在一地的馬jingye里。

    唯一我能做的事,就是動(dòng)用珍惜的禁忌卷軸,消除王宮所有人今天的記憶。

    第九十五天,除涉及文字工作,所有的大小政務(wù)我都信手拈來。

    第九十九天,北方國境線遭到敵國突襲。

    第一百天,王后再次成為王國騎士團(tuán)團(tuán)長。

    她回來了。

    帶著徹底屬于別人的rou體。

    王國兵器庫中,我見到已經(jīng)穿上盔甲的妻子。

    「喲,稀客。」

    彈了彈她褐色的臉頰,我調(diào)侃道,「再遲兩天就可以亡國了?!?/br>
    「別開這種玩笑?!?/br>
    她目不轉(zhuǎn)睛地調(diào)整手甲,脖子處的盔甲下方,隱約能看見漆黑的紋身,「石頭一塊沒給你少,等戰(zhàn)爭結(jié)束,我找瘋子換具身體,再和你一起享受吧……陛……親愛的?!?/br>
    我撇了撇嘴:「不用換身體,就這樣挺好。」

    「達(dá)令,你確定?有很多地方被改得一塌煳涂,約翰背地里可是個(gè)真正的變態(tài)?!?/br>
    「你背地里還是婊子呢,再說,他也沒我變態(tài)?!?/br>
    我不屑一顧,「你最后贏了嗎?」

    「贏了?!?/br>
    「怎么做到的,那個(gè)大小,整個(gè)插進(jìn)去會捅穿吧?」

    「達(dá)令,你的王宮也不是一日建成。」

    「?。磕恰羌s翰人呢?」

    妻子將一頭陌生的金發(fā)梳在腦后,她右手拿著頭盔,仔細(xì)檢查全身的裝備:「他在整備戰(zhàn)馬。」

    「那可真遺憾。」

    「你遺憾什么?」

    「沒什么?!?/br>
    「早上的還堵在前面,我后面現(xiàn)在也是滿的。」

    「這么夸張,約翰真有那么大的量?」

    「后面是馬的。」

    「……用藥了?」

    「藥已經(jīng)沒用了?!?/br>
    「……」

    感到腿肚子發(fā)軟,我輕飄飄地說道,「額……是時(shí)候給你配個(gè)貼身侍衛(wèi)了,好歹你也是王后?!?/br>
    妻子毫不遲疑地拒絕,手里擦拭起長劍:「侍衛(wèi)?累贅?!?/br>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br>
    我抬手提起褲腰,「我的意思你懂?!?/br>
    女人停止擦拭長劍,她抬頭看向我,目光沉穩(wěn)且堅(jiān)定:「你確定要這么做?我怕我會真的變得很無藥可救,會變得失去對你的……依賴?!?/br>
    我攤開雙手:「難道不是我一直在依賴你嗎?」

    「……」

    愛人沉默許久,語氣忽然變得冰冷,「無論是我自己選擇,還是別人要求,無論我變成什么樣子,你都不允許擅自拋棄我?!?/br>
    我笑道:「這是來自王后的命令?」

    「是的,而且我是你的妻子,你無權(quán)自行決定?!?/br>
    她轉(zhuǎn)眼又將嚴(yán)肅的面具卸下,聲音變得輕柔,「到時(shí)候你跟我說一聲就好,我自己走。」

    心中的石頭終于落地,我抬起眉毛說,「我覺得國王要有高尚的品德,這種用完就丟的行為可不是什么高尚的事?!?/br>
    「達(dá)令,你……」

    為了掩飾情緒,我連忙提起一旁厚重的盾牌,將它雙手遞給妻子:「血土平原交給你和騎士團(tuán),還有八個(gè)地區(qū)我打算交給總管他們的部隊(duì),之后我會去支援你們。」

    「你又要?」

    妻子露出不忍的神情。

    「剩下二十四個(gè)地區(qū)交給我,少死點(diǎn)人總歸是好的?!?/br>
    我往嘴里塞進(jìn)一塊rou干,「當(dāng)初你們強(qiáng)行推我當(dāng)國王,不就是為了今天?!?/br>
    「陛下,你……您能接受了?」

    「如果我能接受自己的王后被一根下人的jibacao服,」

    閉眼呼吸,我感到力量在指尖涌動(dòng),「那我就能接受成為國王的理由?!?/br>
    「什么理由?」

    妻子雙手將一根血紅的粗木棒遞給我,經(jīng)歷那么多天,她無名指上的戒指依舊閃耀。

    隨意揮舞手中的木棒,聽著神靈與惡魔的靈魂在里面嘶吼,一想起即將能看到草原,我不禁心情大好。

    「理由嘛,比你被jibacao瘋還可笑?!?/br>
    「呵呵……是吧,所以呢?」

    「我能打死他們所有人?!?/br>
    這則是,關(guān)于拳頭大小的故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