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勇者禁錄在線閱讀 - 勇者禁錄(85-86)

勇者禁錄(85-86)

    第85章、偷釣者秋風(fēng)掃過街道上的廢紙,翹起的一端呼呼擺動了幾下,又慢慢粘回了地面,幾名行人嬉笑的踩踏而過,一旁的商鋪敞開著店門,上面勉強用三種語言寫著:范爾醫(yī)館。

    簡樸的小店位于巴頓西南城區(qū)的中層區(qū),這邊多是經(jīng)濟(jì)條件不好的貧民居住,治安和環(huán)境自然也大不如其他城區(qū),但近日王城那邊出了不少事,附近的守衛(wèi)明顯也多了起來,一些平日在街上閑逛的地痞流氓,這幾天也多站在小巷中向外窺視,希望能碰到一兩個倒霉鬼。

    醫(yī)館內(nèi)部,此時一名衣著簡陋的老者在與醫(yī)生困難的溝通著。

    “所以究竟是怎么傷到的?”

    “我…我也不知道,就腹部這了一刀”

    “扎哪了?傷者呢?”

    “她…傷者昏過去了,我一把年紀(jì)帶不來她,你給我開點藥就好了”

    “傷到什么程度?有沒有發(fā)炎?傷口面積多大?有沒有止住血?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知道給你開什么藥?”

    “呃,血她自己似乎止過了,但傷口又裂開了,她現(xiàn)在陷入了昏迷,哦對了…她的額頭今早開始挺燙的”

    醫(yī)生不滿的嘟囔了兩句,多半是這老頭誤傷了人,這種情況倒也不少見,只是看他衣著簡陋,不知道付不付的起藥費,態(tài)度自然也就好不起來了。

    “那我先給你開點止血和退燒的草藥好了,這種夏枯草,回去煎熬后用來清洗患者的傷口,早晚各清洗一次,這些還魂草則在清洗后搗爛涂抹在傷口,剩下的這些要放在一起煎熬成湯汁給患者服下,一天兩小碗就夠了,如果不是大傷應(yīng)該通用,這些差不多20個銅幣”

    “20個?這么貴…算了,我要了”

    “對了,對方不是孕婦吧?這個還魂草對胎兒不好”

    “不?應(yīng)該不是”

    醫(yī)生皺了皺眉頭,想說什么又憋了回去,自己懶得多管閑事了。

    “我這給你打包…”

    醫(yī)生臉上突然一愣,老者則順著他的目光轉(zhuǎn)過頭去,此時從外面進(jìn)來兩名衣著鎧甲的士兵,而胸前那火焰的雕飾讓人一眼便能認(rèn)出兩人是熾炎騎士團(tuán)的人,兩名騎士雖然都是年輕人,但老者還是卑微的低下了頭,不知道騎士團(tuán)的人怎么會來這種小醫(yī)館。

    “兩位騎士團(tuán)的大人,怎么有空來鄙館?有什么小的可以幫您的嗎?”

    兩名騎士上下環(huán)顧著簡陋的醫(yī)館,其中一名抬手扶到自己的劍柄上,向前走了一步,他很享受這種被貧民懼怕的感覺,故作高傲的說道。

    “沒事就不能來了嗎?”

    “不不…小人不是這個意思”

    “廢話少說,你是這里的醫(yī)生嗎?”

    “是,小人就是”

    “我問你,這兩天你這里可有來過一個傷員?”

    “傷員?大人能不能說的具體點…我這里畢竟是個醫(yī)館”

    “女傷員,如果沒做偽裝應(yīng)該長得很漂亮,黑色長發(fā),左腹部這中了一匕首”

    聽到這,剛剛的老者渾身一顫…這不是?自己救下的那名士兵打扮的女人?

    昨天他從河里將女人撈上來,幾次搶救下以為女人沒了生機,那么漂亮的女人讓他頗感可惜,于是便想趁機享用一番,誰知道才剛剛摸上那奶子就被突然醒來的女人打暈,之后等他醒來時,發(fā)現(xiàn)女人正背著自己搖搖晃晃的前行,起初他不敢喘大氣,怕女人要殺他滅口,其次被女人背在身上,柔軟的觸感也讓他受用不已,沒一會自己那太久沒用的jiba竟然硬了起來,rourou抵上女人柔軟的后腰,隨著上下的顛簸已然讓他快感連連。

    正在他閉眼享受期間,突然感覺自己被向前摔了出去,顯然是女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背上的異樣?然而當(dāng)他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時,卻發(fā)現(xiàn)女人已側(cè)躺在草地上昏了過去,他過去喚了兩聲,卻發(fā)現(xiàn)女人臉色蒼白,難道這次真死了?試了試鼻息,微弱但還活著,怎么辦?他四下看了看,兩人這是已經(jīng)順著河岸下沿來到了橋洞附近,再不遠(yuǎn)處就是巴頓最大的渡橋,渡橋的橋洞下居住著和自己一樣的大批流浪者。

    拖著這么一個女人回去,必然會引起很多麻煩,先不說她美麗的嬌容,就她這一身士兵服加上昏迷的狀態(tài)也夠吸引別人的目光了,干脆把她丟在這里,讓她自求多福好了,但起身后老者又不舍的盯向女人那胸前的隆起,之前自己還沒能感受那份柔嫩就被頭上的劇痛弄昏了,自己多少得討回點便宜!

    想著老者又蹲了下來,看著那眉頭微鎖的俏臉,老者稍稍有些擔(dān)心,應(yīng)該不會真的死掉吧?一邊擔(dān)心著,老者還是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十指顫抖的移到了乳峰的上方,他緊張的看著女人的眼睛,生怕她再次突然醒來,片刻后沒有異變,老者咽了咽口水,一把抓了上去。

    哦!好軟!好彈!…好大!老者深吸一口氣,雙腿都有些變軟了,沒想到這士兵服下竟有那么一大團(tuán)嫩rou,而且這對大奶子即使隔著衣料都如此的滑嫩彈手!

    乳峰的前端更讓他感受到了細(xì)微的起伏,他渾身又是一顫,果然沒有穿胸衣!他又吞了吞唾液,眼睛則滑向女人那光滑的玉頸和衣服的領(lǐng)口。

    她應(yīng)該感覺不到吧?看著少女依舊緊閉的秀目,朱唇似乎因為難過微微輕啟,一絲汗珠溢出在那嬌嫩的美肌上,老者又不舍的揉了一把rufang,顫抖著手便去解她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老者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越來越多的白皙嫩膚隨著紐扣的解放而暴露出來,直到他一路解到腰際,少女都仍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這讓他心中一陣雀躍,雙手激動的抓住衣物的邊緣,向著兩側(cè)大力一掀!

    “哦!…我的天吶…”

    雪白圓潤的大奶子瞬間暴露在老者的面前,此刻的他自然不知道這是曾被無數(shù)騎士幻想過的高貴雪奶,卑賤的老者只是被那純粹的美感所震撼,豐潤的線條,堅挺的乳峰,即便此刻平躺在那也有著傲人的高度,更別說那兩團(tuán)白rou上櫻粉的rutou,像是被諸神精心雕刻過一般,甚至有種晶瑩閃爍的美感,老者睜大著雙眼,他從未見過如此鮮嫩美麗的rou體,即便是他年輕時去過的所有妓院,也沒有見過一個女人的奶子能完美到如此的程度。

    老者的雙手不住的顫抖,自己真的可以嗎?他害怕自己會玷污了這圣潔的一刻,這個女人怎么會如此完美?難道她是賽歐女神下凡?難道這是眾神送給自己的禮物?那自己…還在猶豫什么?如此想著,老者便猛然抓了上去,或許是太過激動的原因,老者變得有些無法自控,前一刻他還在憐香惜玉的生怕蹭破了那嫩白肌膚,下一刻已化作饑餓的野獸,大力搓揉起那對讓他無法一手掌控的渾圓大rou奶。

    天吶,怎么會如此柔軟!而一旦手指捏入幾分又會變的那么彈滑!老者粗暴的十指此起彼伏的陷入到那嫩rou之中,溢出的乳rou在光照下更閃爍起淡淡的雪光,煞是香艷誘人,兩團(tuán)大白奶子不斷被老流浪漢搓揉成各種羞恥yin亂的形狀,老者只覺口干舌燥,大口低下就去吸吻少女那微喘的翹唇,少女此時不知道是醒著還是恰恰巧合,蠕動了一下后便把臉偏向了一側(cè),老頭也不在乎,開始在那白嫩的臉頰上放肆吸吻起來,黏膩渾濁的口水不斷的從那張骯臟大嘴中流出滑落,很快便順著少女的俏臉流向那粉嫩的櫻唇。

    老者狂亂的吸舔著,年邁的他仿佛已經(jīng)忘了如何進(jìn)行男女之事,只知道笨拙的向下大口吞吃,但面對如此完美誘人的胴體,誰又能冷靜的下來?五旬老漢的貪婪大嘴順著那白皙玉頸一路下吻,留下了一條渾濁而透明的yin靡粘痕,依舊有力的粗大rou舌,在反復(fù)舔弄了少女的性感鎖骨后,終于一口吸上了那猶如脂膏的上乳,少女淡淡的體香隨著自己賣力的吸吮充溢口腔,越來越多的乳rou被自己吸入大嘴放肆品嘗,哪怕牙齒微微用力,都怕是會在那吹彈可破的嫩奶上留下自己來過的印記,但何樂而不為呢?早已不夠齊全的參差枯齒咬的少女微微顫抖,身體竟在昏迷中蠕動了兩下,而老漢感受到美腿的蠕動,下體開始瘋狂的亂頂,最后一勃的大jiba隔著兩人的衣物賣力抽挺,享受著少女嫩滑大腿間柔軟的觸感,而當(dāng)那粉嫩櫻紅的小巧rutou終于被自己一口吸入時,老者竟然在不覺間已老淚縱橫。

    今天即便是死了,自己這輩子也算是圓滿了,老者如此想著,年邁的大rourou更是早已饑渴難耐,趴在少女身上又亂頂亂聳了半天,雙手總算是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去,不舍的爬起身來,看了看自己在那雪乳上留下的齒印和抓痕,老者仍舊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對他來說這實在是太過刺激了,正在他伸手要去拽少女的褲子時,卻突然愣住了,因為在少女用簡易布料纏繞的腹部,正滲出殷紅的血跡。

    之后老者總算明白了她為何會面色蒼白,為何會昏迷不醒,如果不知道原因,老者大概會完成接下來的一切,但看著那不斷溢出的血液,老者還是膽怯了,再三的糾結(jié)下,他穿上褲子,給少女穿戴整齊,最后還是背著她進(jìn)入了流浪者們的家園。

    或許是運氣好,當(dāng)他抵達(dá)自己的小窩時,并沒有人注意到他,又或許是他高估了自己在眾人間的存在感,將少女塞進(jìn)自己簡易的帳篷,找了些被褥蓋住,老者又出去盡可能的找了些干凈的布替她更換了繃帶,這一次他看到那對白嫩雪乳時,只是干咽了咽口水,壓下了自己的yuhuo。

    老者冷靜下來后,已然明白之前是自己太過粗暴弄裂了傷口,而少女為什么身上有傷還背著自己前行?如果想殺自己大可在王宮那動手,自己只是個流浪漢,沒人會在乎一具流浪漢的尸體,但少女顯然不是,她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那里偷釣,怕自己被衛(wèi)兵發(fā)現(xiàn),明明身上負(fù)傷還背起了自己這個素不相識的老人,想到卑賤的自己仍能得到別人的關(guān)心,老者更是感動的熱淚盈眶。

    當(dāng)天夜里,老者躺在這美艷少女的身旁,壓根沒有絲毫的睡意,再三掙扎后的他最后還是爬起身來,在黑暗中迅速褪去了自己的褲子,一手搓揉著自己的rourou在少女的臻首邊快速擼動,擼到興處時老者的guitou早已壓到了少女的朱唇之上,看著少女的玉唇正被自己的大rou一點點的頂開,老者悶呼一聲,噗噗的將腥臭jingye射的少女滿臉都是。

    “擼管不能小點聲?”

    “干!吵什么!”

    “明明是你在吵!”

    帳篷外傳來罵罵咧咧的互罵聲,老者則看著黑暗中的少女粗氣直喘,自己的jingye還是撒滿了那張美艷的俏臉,而少女似乎因為鼻子上異物的堵塞,艱難的張開小嘴試著喘息,粘稠的jingye便順著唇縫緩緩流了進(jìn)去,看的老者rourou又是一抖,又噴出一股濃精射到了那烏黑秀發(fā)之上,老者激動的壓低身子,大口毫不猶豫的吻上少女的雙唇,不顧自己骯臟的jingye便賣力吸吮起來,他甚至主動去吸舔收集自己的jingye,最后再深深吻上少女的嫩唇,將吸食的陽精稀疏灌入少女的檀口之中。

    第二天醒來,老者為昨晚的春夢感到羞愧,少女明明有恩于自己,自己竟然在夢里褻瀆了女神的檀口,但當(dāng)他看到少女唇邊淡白的精斑時,才意識到那不僅僅是個夢,自己竟然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盯著少女那豐潤的嫩唇,又想起昨晚自己將jiba頂觸其上,連忙慌亂的別開了視線,片刻后他又發(fā)現(xiàn)少女的臉頰明顯紅潤了不少,仿佛也是在為昨晚的荒唐事而嬌羞?不對!老者連忙將手放少女的額頭,才發(fā)覺少女竟是發(fā)了熱,于是簡單將少女掩蓋,便匆匆來到了此刻的醫(yī)館。

    “不知道兩位大人找她是為了什么?”

    醫(yī)生看了一眼滿臉緊張的老漢,老者佇立在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我們騎士團(tuán)的事你也想管?”

    “不…小的不敢!小人只是感覺最近城里不太太平,前兩天那刺客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小人也是擔(dān)心自己的安全”

    “哼,那就管住你的嘴巴,老實回答問題”

    “是…是…小的下次不敢了,小的最近沒有遇到這樣的患者”

    醫(yī)生本想打聽些好處,但這兩個狗屁騎士實在欺人太甚,應(yīng)該說騎士這個稱謂都被這兩個小崽子玷污了,自己就算舉報了眼前的老頭,說不定還會被扣上窩藏要犯的帽子,到時候肯定又是一番勒索,隨即便打消了念頭。

    “明白了這樣多好,對了,醫(yī)生,我最近身子有點虛,有什么上好的補藥嗎?”

    “怎么?最近妓院去多了?”

    另一名騎士打趣的問著,流浪漢老者此時則早已一身的冷汗,安靜乖巧的退到了房子的一角,希望兩人能繼續(xù)忽視自己的存在,自己救下的原來是一名逃犯?

    還是被騎士團(tuán)親自捉拿的逃犯,難道她就是前兩天的刺客?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去,還不是這兩天忙的跟狗一樣?那倆刺客也真他媽厲害,竟然能從五位副隊的手下溜走,現(xiàn)在又多了這事”

    “還好當(dāng)晚咱們不在總部,我聽說三隊的副隊連一招都沒有接住就被刺穿了喉嚨”

    “說起副隊,你們的尼克副官是怎么回事?我聽說他以前和吉斯克副騎士長很熟啊,上次吉斯克被提拔成副騎士長,立刻把他調(diào)去了,怎么最近都不見他出現(xiàn)了?”

    “呃,這事我也奇怪呢,副騎士長只通知說尼克副官身體有恙,回家休養(yǎng)去了,但那前一晚我還和尼克副官打過照面,他那時還正神采奕奕的要去副騎士長的宅邸匯報事情呢”

    “嘖,副騎士長也是不好琢磨的人啊…”

    “你的意思是說?”

    “醫(yī)生!聽什么呢這么入神?剛剛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呢”

    “??!小人沒有!小人只是看兩位大人聊得正起興,不敢打斷,您要的藥我都給您備好了”

    “呵,還算機靈,多少錢?”

    “不敢不敢,兩位大人肯光顧鄙館已經(jīng)讓我這蓬蓽生輝了,怎么敢收兩位大人的錢”

    “哈哈,回答正確”

    另一個騎士看著那名和他父親年紀(jì)相仿的老男人,那低聲下氣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嘿嘿直笑,兩名騎士又搜刮了些補藥后才嬉笑的離去,留下一臉鐵青的醫(yī)館先生和老者,兩名騎士倒是全程沒有多看一眼這不起眼的老頭。

    “謝…謝謝…”

    “我什么都不知道,付錢拿了藥快走”

    “哦…哦…”

    老者從醫(yī)館出來,看著兩名騎士轉(zhuǎn)進(jìn)了另一家商鋪,逆著方向便朝橋洞趕去,這下怎么辦?比起報恩,老者此刻覺得更重要的首先得趕快擺脫那個女人,這已經(jīng)不是自己能干涉的事了!她或許讓自己免于受罰,但窩藏要犯的后果可要重得多,老者這一路幾乎沒感覺到自己的腿,甚至有些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回來的,等他進(jìn)了橋洞,自己相鄰帳篷的中年男人迎上前來,長久不擦而留下的兩條鼻涕痕跡格外顯眼,只見他一臉興奮的說。

    “好你個老骨頭,帳篷里藏著那么個大美人不分享!難怪昨晚你帳篷里那么吵!干的爽了哈?”

    “什么???”

    老者一聽,心叫不好…那女人被發(fā)現(xiàn)了?這橋洞少說有八成的男人久未沾腥,那么漂亮的女人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還會有人像自己那樣顧及她的傷勢?滿懷著擔(dān)憂他連忙朝自己帳篷走去,遠(yuǎn)遠(yuǎn)看著自己的帳篷已變得歪歪扭扭的,心里越發(fā)的不安,這鼻涕蟲既然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還站在外邊迎接自己?顯然是已經(jīng)cao過了!越看著歪扭的帳篷老頭心里越發(fā)著急,怕不是正有人在里邊cao弄著他未能享用的絕美少女!

    終于來到帳篷前,老頭透過自己那破爛布門向里面看去,隨后愣在了那里。

    “人呢?”

    “被帶走了”

    “帶走了?誰?誰帶走的?”

    “你傻了?今天是交保護(hù)費的日子,剛剛跳蚤窩的獨眼龍來收錢,你不在,他就叫手下去翻你的窩,結(jié)果沒想到搜出那么個大美人,你這老東西是真不夠意思”

    “獨…獨眼龍他…?”

    雖然可惜,老者卻突然覺得有些解脫,至少她不再是自己的麻煩了…自己也品嘗那大奶子,也在那小嘴上射了一次,她是死是活都不關(guān)自己的事了,可惜了這些藥,花了自己這個月的大半保護(hù)費…等下去看看能不能退掉好了。

    “嗯,據(jù)說還有懸賞,什么騎士什么,我沒記住”

    “懸賞?”

    “嗯,獨眼龍似乎認(rèn)出了那個女人,興奮的不得了”

    那個女人身上有懸賞?她究竟是什么來頭?對??!如果她是前兩晚的那名刺客,說不定賞金甚至能高達(dá)幾十枚金幣!自己怎么沒有想到這點?而在片刻之前她還乖乖躺在自己的窩里!不!這是他翻身的機會,他要去找獨眼龍討個說法!

    跳蚤窩離橋洞并不太遠(yuǎn),就位于西南城區(qū)的中心,西南城區(qū)雖然貧窮,但城區(qū)外圍還是一樣的光鮮繁盛,大概是為了給其他城區(qū)虛假的安全感,但西南區(qū)實際越朝中心地帶就發(fā)雜亂,而正中心更是魚龍混雜的不法之地,被稱之為跳蚤窩。

    王城對此自然有所耳聞,但是這些人就像跳蚤一樣,無論是哪總會存在,所以與其讓他們躲藏逃竄在城中,倒不如將他們集中一起加以管制,而這個方法確實也有所成效,當(dāng)然是對其他城區(qū)來說,西南城區(qū)內(nèi)部自然是苦不堪言,居住在這的貧民被不同的幫派交替威脅勒索,甚至連巡城衛(wèi)兵都會繞過這里。

    但幾年前跳蚤窩的幾個幫派被一個狠角色所統(tǒng)一,也就是如今跳蚤窩的管理者,流浪老漢不知道他的名字,但這里的人都稱他為跳蚤王,獨眼龍便是他的手下之一,負(fù)責(zé)收取橋洞這一片的保護(hù)費,據(jù)說跳蚤王是個明事理的人,甚至和王城高層都有接觸。

    在跳蚤王的管理下,雖然盜竊和搶劫還時有發(fā)生,但死人的事件已很少出現(xiàn),老者雖然懼怕獨眼龍他們,但眼下這筆懸賞讓他難以割舍,哪怕十枚金幣,也夠自己生活上很長一段時間,一邊計劃著自己的說辭,老者一邊進(jìn)入了跳蚤窩的邊界。

    隨著深入中心地帶,周圍的人明顯變得兇神惡煞起來,路過的行人多半帶著兵器,多數(shù)人的臉上都有著形形色色的傷疤,老者盡量避開著他們的視線,依照著記憶尋找著獨眼龍的據(jù)點,他曾經(jīng)去過一次,因為拖欠了保護(hù)費還被羞辱了一番。

    經(jīng)過膽戰(zhàn)心驚的旅程,老者總算來到獨眼龍的住所,此時外門緊閉著,老者深呼了兩口氣后敲了敲門,里面沒有回應(yīng),他看了看周圍的人,似乎沒人注意到他,于是他第二次敲起房門,依舊沒有回應(yīng),但房門卻隨著他的敲打輕輕敞開了,老頭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進(jìn)去。

    獨眼龍的據(jù)點似乎比上次來時更亂了,里面充斥著濃厚的煙草味,但此時大廳里卻空無一人,他有些膽怯但還是邁起步子向里走去,正準(zhǔn)備要開口詢問,突然聽到里屋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哦…這小嘴真他媽的緊啊”

    “呼,這奶子又大又香,夠味,哈哈”

    老者吸了口氣,第一個聲音確實是獨眼龍的沒錯,他肯定忘不掉那恐怖的收費人,而兩人的對話內(nèi)容老者自然明白,他們在玩女人…玩我的女人…老者只覺胸口一揪,像是被人從里邊一把握住心臟,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放輕了腳步,小心的向里屋靠去。

    “喔…真不敢相信讓咱們在那破橋洞撿到了個寶…這下發(fā)財了…哦…真會吸…多用你的舌頭”

    “哈哈,是啊,三百枚金幣,扣去老大的一半咱們再平分,七十五枚也夠咱們快活上一段時間了,小浪xue已經(jīng)扣出水了,馬上就讓你爽”

    三百枚金幣???老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而當(dāng)他來到房門口,更是睜大了雙眼,此時獨眼龍的角度正對房門,不過他正集中于自己的胯下抽挺,所以并未發(fā)現(xiàn)門外的老者,而老者則連忙側(cè)身躲到一側(cè),壓低身子又向里望去,此時房間里的另外一人則背對著自己,他下身跪在床前而上身則撲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大力啃食,顯然在享用女人的雪白大奶,而老者此時無法看清女人的長相,因為獨眼龍正抱著她的臻首暴力猛cao,只是那黑色雜亂的長發(fā)讓自己越發(fā)眼熟。

    這兩個混蛋,不僅干自己的女人,還想要獨吞自己的賞金!但自己這一把老骨頭能怎么辦?他看著被cao到毫無聲響的女人越發(fā)著急,背對著自己的男人一邊啃食著奶子,一邊用手在下面拼命摳挖著,女人的雪白修長的雙腿向兩側(cè)分開著,隨著男人的指尖輕輕抽動,上面更是布滿了通紅的抓痕,而就像男人說的,女人已然被他摳出來yin水,泥濘的吥嗞聲已伴隨著兩人的粗喘傳出門外。

    “不行了,我要先來一發(fā)了”

    男人抽回手指在嘴里舔了舔,站起身子抱住女人的纖腰向床邊一拉,只聽獨眼龍痛罵一聲。

    “干,沒看到她正嘬著我的jiba嗎?”

    “哈哈,看到了才拽的”

    “cao”

    脫離了小嘴的爆cao,女人無力的掙扎了一下,臻首稍稍的抬起面向外門這邊,而老者則跟著微微起身,試圖親眼證實女人的身份,背對自己的男人則扶起自己的rourou開始在女人的rou壺口上下擠壓,大guitou一次次壓入rou縫沾上那yin靡的愛液,老者則不斷抬高著身子,女人的樣貌一點點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就在他完全看清女人樣貌時忽然渾身一顫,身后同時傳來一個兇狠的聲音。

    “哪來的老耗子,敢在我們蟑螂窩偷窺???”

    還不待老者轉(zhuǎn)身,后腦便遭到一記硬物的砸擊,身子整個無力的撲進(jìn)了里屋,他抬頭看著床上,視線逐漸模糊,最后只見到床上的男人回頭對誰說了什么,再次轉(zhuǎn)頭便扶著自己的rourou向前一推,整根青紫的大jiba順利cao進(jìn)了女人那緊致的蜜壺。

    第86章、不當(dāng)交易part1陽光透過巨大的圓形天窗照入空曠的大廳,地板之上巨幅的拼接圖案,刻畫的是一只被群蛇所纏繞的雄鷹,污漬和缺口遮擋了一部分的圖像,但依舊可以辨識出這是出自偉大的畫家米洛雷斯之手。

    大廳同樣呈一個巨大的正圓形,環(huán)繞有八根高大的巨石柱支撐,頗有一種王城內(nèi)筑的氣魄,而最北側(cè)是一處突出地面一米高的寬大高臺,平臺的中心正有兩人在小聲的交談著,站著的一人四十歲左右,穿的衣服普普通通但能看出是身武斗裝,戰(zhàn)斗時所常被攻擊的部位都有一定的加護(hù),而男人的眼神掃到臺下,更帶著久經(jīng)殺場后所特有的警惕。

    坐著的男人,一眼看去只能用壯來形容,原本寬大的石椅在他肥碩的身軀下顯得有些小巧可憐,肥壯的男人看起來也在四十歲上下,光禿的頭頂在頂光映照下微微有些耀眼,一條傷疤從他的額頭左邊穿過左眼一直延伸到嘴角,一臉的橫rou更讓那傷疤看起來隨時可能會裂開一般,雖然只是坐在普通的石椅之上,但渾身卻散發(fā)著一種霸主威勢。

    這個肥壯的男人便是如今跳蚤窩的管理者,弗恩·馬南·格雷斯,跳蚤王這個稱號聽起來雖然戲謔,但但凡與西城區(qū)有來往的人,都不敢對這個稱號有絲毫的不敬,弗恩瞇著他那本來就被橫rou擠壓到扁窄的眼睛,在聽完一旁下屬的報告后皺了皺眉。

    “現(xiàn)在捉到只蟑螂,獨眼也要向我匯報?”

    “但對方說…”

    “說什么?”

    下屬掃了一眼臺下的客人,說道。

    “是他發(fā)現(xiàn)了她,獨眼是從他那強行帶走了人,所以賞金應(yīng)該是他的”

    “然后他就潛入了我們的據(jù)點是嗎?”

    “倒也說不上是潛入,據(jù)說當(dāng)時獨眼和麻風(fēng)臉獨自在據(jù)點里玩女人,其他人也就離開了據(jù)點,所以讓那個老頭給混進(jìn)去了”

    “所以在這大白天,獨眼讓一個手無寸鐵的流浪漢溜進(jìn)了他負(fù)責(zé)看守的據(jù)點,現(xiàn)在又因為他拿了別人的東西讓別人點名要見我?我看這家伙當(dāng)了兩年頭目有些忘乎所以了”

    “要屬下去他把帶來嗎?”

    “算了,今天他立功在先,我不想跟他計較,至于那個流浪漢,既然獨眼承認(rèn)人是他找到的,給他20枚金幣便是,但他擅自進(jìn)入我的據(jù)點,就應(yīng)該留下點什么,最先踏入據(jù)點的那只腳,或者金幣,兩者只能帶走一樣,讓他自己選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

    下屬轉(zhuǎn)身離去,引的睡在弗恩腳邊的巨大獵犬則抬了抬頭,看到離去的是熟人便有趴了回去,龐大的身軀和他主人一樣壯碩,體型甚至要接近荒原野狼的大小,弗恩用手指逐個敲點了下扶手,套在其上的純金戒指在摩擦間發(fā)出噌噌的聲響,他轉(zhuǎn)過頭對著臺下的客人笑了笑,開口說道。

    “抱歉,一點小事,剛剛我們說到哪了?”

    “說到我的賞金”

    此時坐在大廳臺下的,正是原銀月騎士團(tuán)長,卡蓮·凱瑟琳·羅德爾,此時的卡蓮面色多少還是有些憔悴,但之前弗恩已經(jīng)讓醫(yī)生替她簡單治療過了,此時只是渾身無力,但倒也清醒了過來。

    “就像我說的,昨天王宮那已經(jīng)加倍了你的懸賞,但我們都清楚,你對瓦羅奧國王的價值,不僅僅在于這個數(shù)字,一些小貴族甚至幾個月前就已經(jīng)提出幾倍的價格懸賞你了,畢竟你對他們來說,是一塊能夠快速加官進(jìn)爵的跳板”

    “所以你想要什么?一個爵位?”

    “哈哈,有趣的想法,你我也算是有些交情,應(yīng)該知道我對那種東西不感興趣”

    “你把那稱之為交情?”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這跳蚤窩視為必須除掉的毒瘤,關(guān)于我的情報你自然也應(yīng)該掌握了不少,但你知道為什么你的數(shù)次清理行動,都沒能碰到我的一根毫毛?”

    “無非是你那遍地的眼線”

    “哈哈,你這個丫頭果然和預(yù)想中的一樣單純,我的眼線?我甚至無需在你的銀月團(tuán)里安插人手,整個巴頓除了你,沒有任何人想要干涉我的地盤,對他們來說,我是必要存在之惡,因為我的管理,他們才得以享受其他城區(qū)的平和,你的清掃行動,不過是國王為了取悅你而做的戲罷了”

    “丫頭?”

    卡蓮對弗恩的這個稱呼有些反感,雖然他比自己確實要大上很多。

    “現(xiàn)在叫你卡蓮大人似乎已經(jīng)不太合適了,不是嗎?”

    “哼,你的意思是說瓦羅奧與你有過交易?”

    “國王自然不會親自接見我這種身份的人,這畢竟與你們正義的形象不符,哈哈哈,但王宮內(nèi)還是有人樂于見到我的”

    “…所以你究竟想從我這得到什么?”

    “我,想和你做一場交易”

    “交易?”

    弗恩正了正自己那幾乎嵌進(jìn)椅子里的rou身,拿起手邊的一杯弗朗烈酒一飲而盡,擠在橫rou里的雙眼盯著卡蓮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在那件事之前,銀月團(tuán)一直都負(fù)責(zé)著國王以至整個王城的守備工作,對嗎?”

    “是又…難道你想行刺國王?”

    “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我看起來有那么蠢嗎?當(dāng)年聽說瓦羅奧親自任命銀月團(tuán)為王宮的守備軍時,便知道他是為了有更好的理由能隨時傳喚你,但他這么多年都沒能拿下你,倒是讓我有些意外,當(dāng)然這不是我們要討論的,我想說的是,你既然是王城的總守備官,也就意味著你充分了解王城的內(nèi)部構(gòu)造、人員編制、以及…金庫的位置”

    卡蓮看著臺上肥壯的男人,對方毫不遮掩的告訴了自己這個足以招致死禍的目的,顯然是在告訴自己,如果自己拒絕,恐怕不會是被帶去兌換賞金那么簡單了。

    “你想搶劫金庫?你覺得你有命去花嗎?”

    “搶劫?誰說要搶劫?有你在,我何必用搶的?”

    “即便我告訴你位置和人員情況,你又打算如何把那么龐大數(shù)量的金幣運出王城?”

    “暗道”

    卡蓮一愣,對方知道的顯然比自己預(yù)料的還要多,此時自己再多做遮掩顯然已毫無必要了。

    “你是從何得知…就算如此,王城內(nèi)的暗道早已全部封死,因為是我親自下達(dá)命令實施的封堵”

    “這我知道,你下了命令,但你有親自去監(jiān)督過嗎?”

    “…”

    “所以說讓一個稚嫩的丫頭去當(dāng)總守備,本身就是一個笑話,我比你更了解王城的那群廢物,了解他們的貪婪,在平民眼里你或許是清廉圣潔的女武神,但在他們眼里,你不過是國王想要討好后享用的一只幼雛,什么都不懂,你認(rèn)為他們會將所有的資金投入填補?王城的石匠或許會動用最好的石材,但這樣他們就無法從中獲取到任何利益,所以他們選擇了更加”節(jié)省“的方案”

    “你是說…”

    “沒錯,封堵暗道的工作,最后還是到了我的管轄區(qū)域,起初我以為那只是單純對城內(nèi)建筑的整修,但是那群士官甚至懶得多找?guī)讉€石匠鋪,在三處地點填補后我的下屬便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問題,而在之后我也親自證實了他們的猜想,那些陳舊的通道并非簡單的下水道,而是貫通巴頓各處甚至王宮的秘密通道?!?/br>
    卡蓮胸口涌起一陣怒意,那群貪婪的混蛋…如此重要的工作竟然都敢肆意疏忽,同時也氣自己竟然毫不知情,弗恩雖然一直譏諷自己太過稚嫩,但他說的卻不無道理,身體微微緊繃,卡蓮覺得傷口一陣抽痛,但強忍著繼續(xù)說道。

    “即使如此,你覺得我會讓你偷走屬于巴頓國民的錢?”

    “你真的覺得那些錢屬于國民?”

    費恩的臉上帶上了些笑意,似乎是被卡蓮的這個說法逗樂了。

    “或許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單純,但即便是你,也該適度的看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

    “無論是把我交給國王,還是一刀將我殺掉,我都絕不可能幫你”

    “對你們女人來說,比死更痛苦的方式,多到恐怕你的小腦瓜都無法想象”

    “別忘了我也是貧民出身,不要太小瞧我”

    “對,我很佩服你這一點,你和我,都是貧民出身,雖然我的下屬都傾向于你是靠出賣yinxue才坐到今天的位置,但我卻不覺得,這就是為什么他們只能做小弟,他們無法想象為了成功,我們付出了多少倍的努力”

    粗魯?shù)恼Z言并沒有讓卡蓮為之所動,這種話她最近已經(jīng)聽到麻木了,她的心情再次平靜下來,安靜的聽著對方的意圖。

    “今天過來前,我的幾名下屬還對我說,如果你拒絕了我的提議,可不可以在我cao過你后賞給他們玩上幾晚,他們的思維有時候就是如此的簡單,有rou吃,有女人cao,便是他們的全部,有時候他們甚至?xí)赖阶屛蚁胍诲N砸死他們,但我并沒有那么做,因為我明白,比起他們需要我,我們這種人其實更需要他們,沒有了他們,我們也只不過是會些武技的螻蟻罷了,你說對嗎?”

    “這又是什么意思?”

    “瞧,這場交易的籌碼一開始便不是你,雖然我也想威逼利誘一番,哪怕失敗了也能趁機品嘗一下大名鼎鼎銀月團(tuán)女騎士長的媚rou味道,但我手上得到了一副更好的籌碼,好到我不允許自己失敗”

    弗恩撐著肥壯的身軀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猶如猛然直立的黑熊一般,卡蓮看著臺上的男人,超過兩米的身高說明他多半有著薩瑪族的血統(tǒng),據(jù)說薩瑪族是北部高地半獸人與人類繁衍變異來的人種,雖然沒有半獸人的外貌特征,但薩瑪族人的身材都異常高大健壯,有著足以比肩半獸人的體格。

    費恩走到一邊的桌前,上面擺滿了豐盛的美食和水果,有些甚至是只供貴族享用的限定菜品,但費恩似乎并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妥,卡蓮不知道他是故意讓自己看到他的野心,還是他對王室來說已然真是一名隱形的貴族,他拿起一整條烤羊腿在鼻低嗅了嗅,隨手便又扔到了地上,睡夢中的獵犬皺了皺鼻子,睜開眼睛便抱著啃食起來,費恩舔了舔手指,一邊走著一邊故作輕松的說道。

    “昨天王宮那邊除了加倍了你的懸賞,同時宣布了一批死刑名單”

    “…?”

    “以前銀月團(tuán)副騎士長靈恩為首的囚犯們,因企圖越獄而殘忍殺害了柏羅監(jiān)獄長及眾多衛(wèi)兵,將在五日后公開斬首,地點將在行刑前一天公布,大概就是這些內(nèi)容”

    “你說什么!”

    卡蓮猛地站了起來,腹部的猛烈抽痛讓她緊緊皺起眉頭,但更多的是因為自己剛剛聽到的消息。

    “顯然你昨日的逃脫徹底激怒了瓦羅奧,他甚至沒有要求你去自首”

    “他…等等…我沒告訴過你逃脫的事情”

    “情報,是個很有意思的東西不是嗎?有時候它的價值不過區(qū)區(qū)幾枚銀幣,有時候卻能包含著整個國家的財富,有時候一點點情報就足以置一個人于死地,另一些時候卻可以救下一群人的性命,而區(qū)別,在于我們?nèi)绾蔚氖褂盟?/br>
    雖然卡蓮預(yù)想過瓦羅奧會拿部下的性命來要挾自己,但她之前已做好了決不妥協(xié)的心理準(zhǔn)備,大不了自己和他拼個魚死網(wǎng)破,卻沒有料到現(xiàn)在籌碼到了這個男人的手中,但這也就意味著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他的目標(biāo)是王城金庫,先不說他能不能成功,即便真的讓其成功掏空金庫,也不代表他能夠笑到最后,而自己只要先救下靈恩他們,之后可以再想辦法來阻止他的計劃,具體方案需要再做打算,目前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在行刑日前救下部下們,于是便開口道。

    “即便我如你所愿,你又能為我做什么?”

    “情報,暗道,都在你我手中,你能保證我運走我想要的,我便能保證運走你想要的”

    卡蓮皺了皺眉頭,故意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弗恩此時已走到了臺下,邁著沉重的步子向著卡蓮慢慢走來。

    “有什么好考慮的?瓦羅奧只想把你變作供他玩弄的rou奴,而對巴頓的臣民來說,你不過是他們飯后茶余的談資罷了,你的英雄事跡或是你的風(fēng)流韻事,對他們來說都沒有什么不同,如果坊間傳聞有一半是真的,在他們眼中你就足以成為整個中部大陸最下賤的妓女,我甚至聽過你和我的故事版本,如果有興趣你可以打聽一下,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我們都清楚,無論此刻你如何的掙扎取舍,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你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下屬”

    說話間,弗恩已來到了卡蓮的面前,卡蓮高挑修長的身形也僅僅只到他胸口的位置,看著沉默不語的卡蓮,弗恩伸手托起卡蓮的一只玉手,巨大粗壯的手掌像是握著一只小貓的爪子,卡蓮沒有多做反抗,看著弗恩微微前傾,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口。

    “我想我們達(dá)成協(xié)議了”

    卡蓮看著他沉默了片刻,最后還是不情愿的開口道。

    “…是的”

    “聰明的丫頭,現(xiàn)在,讓我們談一談具體的計劃”

    兩人昔日的關(guān)系就如同貓和老鼠,卡蓮此時多少覺得有些諷刺,自己一直以來覺得只要堅持正確的選擇,正義就必將到來,那自己此時落到這副境地,又是哪一步走錯了?她介意的當(dāng)然不是逃犯這個身份,而是自己最終還是與自己最為不齒的罪犯達(dá)成了合作,兩人開始了更加詳細(xì)的對談,而誰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此刻在高大的天窗之外,三個身影正安靜的偷聽著所有的一切。

    許久之后,三人之中才有人開口道。

    “大姐,終于讓我們等到機會了,要讓瓦羅奧那混蛋也感受一下我們的痛苦,哪怕是千分之一”

    說話的是一名二十五歲上下的女子,墨綠色的齊肩發(fā)稍顯蓬松,略有些嬰兒肥的臉龐上五官也是端正俏麗,一雙大眼睛此刻倒是有幾分恨意,顯然剛剛是提到了什么令她厭惡的事情,被叫做大姐的女人轉(zhuǎn)過臉來,長相與她有幾分神似,但要更加的成熟魅人,顏色稍深的秀發(fā)垂至胸口位置,年紀(jì)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左右,大姐看了看憤怒的meimei,低聲道。

    “小妹,不可以意氣用事,這次的事我們要從長計議”

    “但,大姐你也聽到了,騎士團(tuán)的人是在五日后行刑,那也就意味著他們這幾天就會行動,現(xiàn)在我們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金庫的情報和暗道的位置,必須要趕在他們之前才行”

    “就憑我們?nèi)?,你打算怎么帶走那些黃金?我們現(xiàn)在說的是巴頓整個王城的金庫,你二姐的事我也很憤怒,但現(xiàn)在意氣用事起不到任何作用,我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的話有幾分真實,如果這位銀月騎士長真像傳聞中的那樣正直,那她恐怕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就將金庫交到這個男人手中,我們應(yīng)該等到他成功截取到黃金后再行動”

    “我也同意…瑪格麗大姐的說法”

    被稱作小妹的女子回頭瞪了一眼身后的男生,男生今年剛滿十八,名叫牧恩。

    是二姐離開后大姐臨時收的學(xué)徒,雖然手藝還不錯,但大概因為他在頂替著二姐的位置讓自己多有不爽,男生被瞪了一眼后怯怯的閉上了嘴巴。

    “但我們是竊賊,不是強盜啊,偷金庫是一回事,想從這群惡人的手中搶走黃金,更加不可能啊”

    “所以我們需要幫助”

    “幫助?這巴頓城里我們也不認(rèn)識其他人,同行的話就更不了解了”

    “不,這城中我們有一個熟人”

    “熟人?誰啊”

    part2不久后,三人來到的地方,卻是跳蚤窩的其中一處據(jù)點,門衛(wèi)在傳遞了瑪格麗的話后又出來將三人帶了進(jìn)去,進(jìn)入屋房子后小妹稍稍吃驚的說道。

    “原來剛才提到的獨眼是你?”

    “哦?竟然真是瑪格麗大姐和艾薇小妹!好久不見了,得有…呃…五年了吧?

    怎么沒見格瑞絲二姐?”

    聽到格瑞絲的名字兩人眉頭都是一皺,眼前這個男人雖然只有一只眼睛能用,但還是看出了端倪,問道。

    “怎么?發(fā)生了什么嗎?”

    “我們就是為了二妹的事來的”

    “嗯?二姐在巴頓遇到麻煩了?”

    獨眼的男人雖然一口一個大姐二姐,但他的年紀(jì)其實要比她們還大上許多。

    “應(yīng)該說…遇過”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以前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瑪格麗決定單刀直入的探一下他的態(tài)度,獨眼以前在小組中雖然油腔滑調(diào),但倒也沒有做出過什么出格的事,然而時隔多年她也無法確認(rèn)對方是否還信得過,即便換成自己,她也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肯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

    “大姐你這話說的,我怎么可能忘掉,當(dāng)年咱們魅影小組也是赫赫有名哇,尤其是大姐你們?nèi)忝酶窃蹅儽I賊界無人不知的美艷姐妹花,當(dāng)時不知道有多少同行都對我們羨慕不已,只可惜…”

    “這些不用再提起,當(dāng)年在小組解散后,我們?nèi)藳Q定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便開始了四處的旅行,后來在路上格瑞絲她遇到了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竟然慫恿她離開我們,而這成為了我一直后悔的事,如果當(dāng)時的我態(tài)度沒那么強硬,或許最后不會吵成那種樣子…總之,你聽說過王城大盜吧”

    “嗯,雖然不在這一行了,但多少還是有些關(guān)注,是一伙專門…等等,難道說?”

    “不錯,那個男人便是王城大盜的頭目,我不清楚之后的事你知道多少,畢竟巴頓并未對外公開過抓捕的消息,我們也是在之后打聽了很久,才找到了那個出賣他們的人,等我們知道到二妹的下落時…已經(jīng)…”

    “被凡諾侯爵玩…害死的女竊賊竟然是格瑞絲二姐?”

    “這么說,你知道了一些”

    “嗯…但沒有想到竟然是…等等,大姐說為了二姐的事,難道是想復(fù)仇?但這凡諾侯爵并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我們,不錯的用詞,瑪格麗感覺到了可能性。

    “不,那個侯爵不過是害死二妹的眾多兇手之一,我知道以我們的能力想要扳倒他這樣的人簡直是癡心妄想,即便是有機會殺了他,那種人也無法感受我們失去親人的痛苦,而真正害死二妹的人甚至還坐在更高的位置,但現(xiàn)在我們有機會能觸及到他們真正所在乎的了”

    “更高的位置…這,難道是說…?這筆賬…”

    三妹艾薇看著思考中的獨眼龍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雖然有問有答,表現(xiàn)的也很熱忱,但眼睛卻全程偷偷窺視著大姐的胸部,以前在小組時自己就不喜歡他,總是舔個臉跟在大姐的身后,當(dāng)然當(dāng)時小組里很多男人都是那副德行,她不耐煩的嗆聲道。

    “你到底幫不幫吧”

    “小妹”

    艾薇沖瑪格麗吐了吐舌頭,依舊不撓的看著獨眼,換來獨眼的一聲失笑。

    “嘿…艾薇小妹還是這暴脾氣,其實是這樣,當(dāng)年小組解散時我們所有人都很不舍,后來一些弟兄跟著我來到了巴頓,很多弟兄們現(xiàn)在都還常常提起大姐你們呢,他們也一定想見見你們,你們稍等,我去讓人辦置些酒席,這事既然大姐開口了,我們自然要坐下詳談”

    “這件事恐怕并不方便公開討論”

    “大姐放心,我只召集以前的兄弟,還是大姐信不過我們了?”

    瑪格麗被這么一說,只好點頭說道。

    “好吧”

    “嘿嘿,兄弟們見到你們肯定會很開心的”

    獨眼龍說完便出門對小弟交代著酒宴的事情,艾薇則小聲的說道。

    “這家伙看樣子混得還不錯啊,大姐你知道多久了?不過讓他背叛自己現(xiàn)在的老大恐怕不妥吧,我不喜歡這計劃”

    “你只是不喜歡他吧,以前你和他碰面就斗嘴,現(xiàn)在我們有求于人,而獨眼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既然他還肯認(rèn)我們當(dāng)年的情份,我們就要盡可能抓住機會”

    “我看他只認(rèn)得你”

    “我…我同意艾薇姐”

    艾薇又回頭看了眼大姐的學(xué)徒,內(nèi)心覺得有些好笑,這家伙簡直像是只時刻看護(hù)著大姐的忠犬。

    “人都是利益驅(qū)動的生物,我自然明白他也有所企圖,但只要事情順利進(jìn)行,應(yīng)付獨眼我還是有把握的,不然我也不可能領(lǐng)導(dǎo)魅影那么多年,倒是你們不要意氣用事”

    “知道啦”

    之后酒宴選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建筑,參與的人不過二十上下,而他們也確全是當(dāng)年魅影的成員,大家都相當(dāng)?shù)呐d奮,其中幾人和艾薇當(dāng)時的關(guān)系也不錯,很快便坐到了一桌熱聊了起來,上好的酒水和菜肴擺滿了木桌,瑪格麗和獨眼則坐在房間的上席,單獨的一桌偶爾有兄弟過來敬酒,瑪格麗許久沒見到眾人,倒也感到有些懷念,只有牧恩此刻卻感覺自己像個外人,默默的啄了幾口烈酒,警惕的盯著瑪格麗大姐旁的男人。

    “大姐真是越來越美麗了”

    酒宴過半,瑪格麗保持著淡淡的微笑,剛剛勸下的一杯麥芽酒香還在喉間徘徊,看著獨眼放肆的打量著自己,瑪格麗的雙頰微微發(fā)紅,不知是因為羞澀還是酒水的作用,當(dāng)年的他雖然也是如此,但眼神中多少帶著些敬畏,如今的他雖然頭發(fā)所剩無幾,但倒也變得自信十足,只是他那副算不上好看的五官,讓這份自信顯得多少有些滑稽。

    “你倒是還是那么會說話,不過看到你們在巴頓混得不錯,我也稍稍沒那么愧疚了”

    “當(dāng)年解散也并不是大姐的錯,兄弟們都是這樣想的,別說如此,只要你說一聲,魅影小組隨時都可以重新集合,只可惜二姐她…”

    “有你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