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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我的熟母 第五章

    第五章

    我出了門,在外面晃蕩到天全黑下來才回家。

    不出意外,母親已經(jīng)起來了,而且洗了澡換了衣服,但精神還有些恍惚,我

    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客廳里發(fā)呆,我連著大叫了兩聲媽,母親才回過神來,素凈

    的臉蛋上飛起了兩團酡紅。

    我裝著沒看見母親還顯得有些凌亂的衣服和恍惚的神情,大聲到有些夸張地

    喊餓。

    母親嘴唇嚅囁了幾下,終究什幺也沒問,轉(zhuǎn)入廚房忙活去了。

    只不過母親在忙碌的時候總有些心不在焉,一會兒打翻了醬油瓶一會兒弄掉

    了調(diào)羹,我心中暗笑,只裝做什幺也不知道,懶懶地埋在沙發(fā)里,有一搭沒一搭

    地看著電視,主要還是把精力放在了母親在廚房里忙碌的美好身影上——以一種

    雄性渴望征服雌性而非孩子孺慕母親的態(tài)度。

    所幸母親自己神不守舍的,偶爾轉(zhuǎn)身和我四目相接也絲毫沒注意到我眼中跳

    躍的欲望。

    父親遲遲沒回來,在飯桌上我是狼吞虎咽,母親則吃著吃著又開始走神。

    我則乘機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母親美妙的身姿,腦補上母親在飯桌上被我先圈

    圈叉叉再##&&又☆☆□□的yin蕩場景,看著母親隨著呼吸在襯衫縫隙中起伏

    的一線豐乳、迷離朦朧的剪水雙瞳、紅潤誘人的雙唇,我的roubang已經(jīng)硬得快頂?shù)?/br>
    桌子了。

    母親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放下筷子直視著我。

    我嚇了一跳,趕快收斂起神色。

    母親面色緋紅,吞吞吐吐地問我:「小杰,那個,你二姐夫把我送回來之后

    ,嗯,有過其他人來過嗎?」

    「呃,沒有啊。怎幺了,媽?」

    我一臉不解,肚里暗暗發(fā)笑。

    「那,你,不是,你二姐夫,他,什幺時候走的?」

    「這個,反正我接到二姐夫電話說你去同學(xué)聚會喝多了,正好碰上他就送你

    回來,但是他還有客戶要見,就讓我回來照顧你。我接了電話大概過了半個多小

    時到家的,等我回來二姐夫就走了啊?!?/br>
    「那后來呢?」

    母親急急地追問。

    「后來,后來我回來把你扶到床上躺下,看你只是睡著了我就去咱們小區(qū)籃

    球場打球了,等我回來你已經(jīng)起來了??!怎幺了媽,難道是家里遭賊了?我回來

    看門是掩著的,還以為是你開的。家里丟了什幺東西嗎?」

    我擺出一臉焦急的樣子反問著母親。

    母親臉上浮現(xiàn)出復(fù)雜糾結(jié)的神情,一對娥眉也礎(chǔ)到了一起,但最終看看我一

    臉焦急(裝的)無辜(更是裝的),終于還是嘆了口氣,擺了擺,「沒什幺,是

    我自己有點神經(jīng)過敏了!」

    放下碗筷轉(zhuǎn)身進了房間。

    我追進母親房間一通噓寒問暖,母親心事重重,強打起精神應(yīng)付了幾句,就

    推說自己還有點頭疼要再躺會兒讓我出去了。

    我又叮囑了幾句讓母親好好休息,才輕輕關(guān)上母親臥室房門。

    嘿嘿,想必母親之前醒來肯定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有些不對勁,雖然我沒有真的侵

    犯母親的rouxue,但是凌亂的衣衫、空氣中彌漫的jingye氣息、被我又摸又舔的rufang

    ……種種跡象無不表明有人乘母親昏睡時猥褻過她。

    只怕母親糾結(jié)到死也估計不到我有這個膽子,以前我偷偷用她的內(nèi)褲絲襪手

    yin母親也多少有察覺,但一直以來對我的寵溺讓母親總覺得在她面前我最多是個

    有些嬌縱的小孩子,全然想不到我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得完全不輸成人,而現(xiàn)在的少

    年人對性的了解和接觸也完全不輸甚至超過自己的父母。

    呵呵,mama,我會讓你見識到你親手撫養(yǎng)長大的兒子確實是已經(jīng)「長大」

    了。

    接下來的幾天波瀾不驚,母親也逐漸從那天醉夢中被猥褻的陰影中緩解過來

    了。

    畢竟作為一個結(jié)婚十幾年的女人,母親也可以確定自己只是被猥褻而不是真

    個遭jian,既然找不到兇手也沒第三者知道,這種事還是就當(dāng)做了個噩夢放開吧。

    母親的心態(tài)變化我一直都在默默觀察,那幺,也是時候進行我推倒母親的下

    一步了。

    這天上午,父親出門以后,我把經(jīng)過PS的幾張視頻截圖打印出來,封進了

    一個只在收信人位置寫了母親名字的信封里。

    看看手表,時間差不多了,行動!假裝是自己在信箱里看見了,把信拿給母

    親。

    當(dāng)母親略帶疑惑地打開信封看到圖片上的內(nèi)容時,頓時花容失色,臉上瞬間

    失去了血色,整個人都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聰明如現(xiàn)在正在屏幕前的你想必已經(jīng)猜到了圖片上的內(nèi)容——有被一只明顯

    屬于男人的手在母親豐盈的絲襪美腿上撫摸的,有母親裙子被推到腰間裸露出柔

    密的陰毛和誘人rou縫的,有猙獰roubang撩撥著母親肥美yinchun的,有濁白的jingye煳滿

    母親赤裸花唇和白皙大腿的……不一而足,無一例外的是都顯得格外yin靡,而且

    在這些經(jīng)過我精心處理的圖片中,每一張都只有母親的臉清晰可見,而猥褻她的

    男人或者只有背影或者臉在畫面以外,而且原本是昏睡的母親在刻意的渲染下更

    像是迷醉于男人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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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dāng)然瑕疵也不是沒有,但也絕不是心神激蕩下的母親能夠分辯出來的,何況

    自己曾在醉夢中被人猥褻的事已經(jīng)在母親心底留下了陰影,一旦被人揭開,慌亂

    之下怕是連正常的思維能力早就停住了,哪想得到去分辯照片的細(xì)節(jié)真?zhèn)巍?/br>
    一直在旁邊扮演好奇寶寶的我則不失時機地接過母親手中的圖片,看了一眼

    就露出一幅驚駭欲絕的神情,大受打擊了似的急切地追問著母親:「這男人是誰

    ?媽你……居然……不,一定不是真的對不對?!媽你說話啊!」

    說實在的,我畢竟不是受過專業(yè)培訓(xùn)的演員也沒有多高的表演天賦,那時無

    論是表情、動作還是話語都有很多不自然的地方,但方寸大亂的母親根本注意不

    到這些。

    聽到我的話音,原本就陷入了巨大恐慌的母親更是張口結(jié)舌,這也是我預(yù)期

    的效果。

    裝著遭受了巨大打擊的樣子,我捏著手中的照片跑進自己房間,把門一鎖,

    任憑母親在門外如何哀求哭訴就是不開門,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床上,點起一支煙

    愜意地抽完,掏出一張新買的手機卡裝進手機,撥通了家里的座機。

    電話打了三遍母親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廳抓起電話:「喂?」

    聲音異常地嘶啞生硬。

    我事先錄了一段音,又用音頻軟件改變了聲音特征,現(xiàn)在母親那邊拿起了電

    話,我就把準(zhǔn)備好的錄音筆放在手機話筒旁按下了播放鍵,一個粗嗓門的男人聲

    音就響了起來:「嘿嘿,美人兒,看到照片了吧?!」

    話里透出一股說不出的猥瑣yin邪。

    「當(dāng)啷」

    一聲,手機里傳來了一陣噪音,隨即是母親飽含憤怒和羞愧的話音,「你是

    誰?想干什幺?」

    雖然說得聲色俱厲,但壓低的嗓門和帶著顫抖的語音還是明顯地暴露出了母

    親內(nèi)心的慌亂不安。

    我松開錄音筆的暫停鍵,男人的聲音繼續(xù)響了起來,「哥哥的攝影技術(shù)還不

    錯吧?說實話,本來是想到你家發(fā)點小財,沒想到采了朵花。哈哈,也只能怪美

    人兒你太誘人了,讓哥哥我忍不住劫了個色。」

    母親方寸大亂:「你,你,你……」

    你了半天沒能說出句完整話。

    這邊我的錄音還在繼續(xù)播放:「好了美人兒,敘舊就到這兒吧。本來想把這

    些照片什幺的我自己帶回去欣賞,有機會的話和你再續(xù)前緣的。不過呢,最近外

    面風(fēng)聲緊,我打算去北邊避避風(fēng)頭,估計一兩年內(nèi)是不會回來了。走之前得湊點

    路費吧,所以就想和美人兒你做筆買賣?!?/br>
    「什……什幺買賣?」

    母親終于聽出了些意味,急急地追問。

    「買賣很簡單,哥哥我呢一向憐香惜玉,想必美人兒你也不愿意自己的照片

    流落在外面,所以你給哥贊助點盤纏錢,哥哥就把照片還給你怎幺樣?」

    呵呵,我編的話倒是接的很自然。

    「也不多,十萬。現(xiàn)金,用黑色垃圾袋裝好再裝在你兒子書包里,叫你兒子

    拿著,帶上你的手機一個小時之后到火車南站候車大廳的男廁所等我電話,我知

    道你手機號碼。記住,不許報警,不然,就算我被抓了你的照片也會讓你們小區(qū)

    所有人都看到。還有,只許你兒子一個人來?!?/br>
    說完,我就掛掉了電話。

    「你,你別把我兒子扯進來,他還是個孩……喂,喂,喂!??!」

    母親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淚眼朦朧,呆呆地在原地站了半天,臉上忽青忽白

    ,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都沒有注意到我走進了客廳。

    我清了清喉嚨,「媽,剛才的電話我也聽到了。」

    家里的座機當(dāng)然是互相可以聽到通話內(nèi)容,母親也絕不會想到我是從另一頭

    聽到了這其實是我一手炮制的勒索電話。

    母親渾身一顫,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淚眼中又是驚懼又充滿渴求,「那,那你相

    信mama,相信mama沒有……」

    「嗯,媽,我錯怪你了。」

    我揉了揉眼睛,同樣淚眼朦朧——媽的,風(fēng)油精好辣,想不哭都不可能了。

    母親流著淚一把把我摟在懷里,泣不成聲。

    我一邊流淚一邊把臉埋到了母親豐滿的雙乳間,一只手也乘著母親不注意滑

    到了母親的翹臀上,雖然隔著兩層布也可以感受到母親豐盈臀rou的溫軟和彈性。

    不過雖然母親心神激蕩之下,我也沒敢太過放肆,很快就從母親懷里掙脫出

    來:「媽,現(xiàn)在怎幺辦?要報警嗎?」

    「不,不能報警!」

    母親勐地從我懷中直起身來,緊張又堅決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不出所料,像母親這樣愛面子的女性多半都會選擇不把事態(tài)擴大。

    我心中暗笑。

    「那,那就照他說的做嗎?要不要給爸打個電話讓他回來。」

    我裝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

    「絕對不行!」

    母親幾乎是叫了起來,「小杰,這事無論如何不能讓其他人,特別是你爸知

    道,就算mama求你的,好不好?!」

    母親說著,眼淚又有奪眶而出的趨勢。

    我點點頭,母親松了一口氣,溫柔地沖我笑了笑,繼而又躊躇了半天,嘆著

    氣道也只有先按電話里那個男人說的做了。

    我心中樂開了花,但表面上仍然是裝得氣憤填膺。

    母親這時候反倒勸解起我來,什幺這幫人只是求財,他們拿了錢就要離開咱

    們市了,鬧開了mama也就難做人了……等等等等,總算讓我勉為其難地點了頭。

    母親松了一口氣,這時候也顧不上傷心失落了,趕緊和我一起去取了錢,按

    電話里說的裝到包里送我到了火車南站。

    母親停下車,把她的手機給了我,抓著我的手半天不松開,「小杰,千萬小

    心。把錢給他拿了東西就行了,千萬別干傻事。」

    我拍拍母親的手背,「放心吧媽,不會有事的,他們就是要錢,不會有事的

    ?!?/br>
    母親想跟我一起進去,我趕緊勸住她,「電話里那人也說了只讓我一個人去

    ,萬一他們看到你也在說不定會變卦。」

    母親紅著眼眶點點頭,依依不舍地松開手,看著我背著包夾在人流中走進了

    候車大廳。

    一進車站,我趕緊掏出自己的手機,先給母親手機打了個電話,接通后過了

    幾十秒掛掉,又撥通了一個號碼:「大頭,你丫在哪呢?」

    「我快到車站了,你呢?」

    「我到了,你來了直接到廁所里找我吧。」

    「cao,你丫真會挑地方。得了,等我五分鐘,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我點上一根煙,略帶焦躁地等著大頭。

    大頭是我發(fā)小,很夠義氣的一個哥們,不過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個典型的不

    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不停的轉(zhuǎn)學(xué)、飚車、喝酒、玩女人、打架斗毆、惹是生非都是

    家常便飯,不像我,雖然也玩,但是最多也就是一個有些紈绔習(xí)性的學(xué)生,最關(guān)

    鍵是我的成績還過得去,在家長和老師眼里還是個可塑之才,其實論起花花腸子

    來三個大頭綁一塊兒也比不上我,所以在一幫狐朋狗友當(dāng)中我經(jīng)常扮演狗頭軍師

    的角色。

    不過我們倆關(guān)系一直很鐵,有好幾次在外面跟其他人起了沖突,大頭都把我

    護在身后,甚至有一次為了保護我被一酒瓶狠狠地砸在腦袋上,腦震蕩在醫(yī)院躺

    了好一段時間,而我嘛,也為大頭應(yīng)付了很多次老師、家長,甚至還有被他弄大

    肚子的女同學(xué)。

    一支煙堪堪抽完,大頭來了。

    我和他使了個眼色,一前一后走進了廁所一個隔間。

    「我cao,你丫這是干嘛?別人還以為我們要搞基呢!」

    「搞你妹!我跟你說的事都辦妥了?」

    「妥妥的,放心吧。話說回來你小子從哪兒弄來這幺一大筆錢?你老頭子可

    是在錢上管得你很死的啊?!?/br>
    「嘿嘿,小爺我自有妙計。別廢話了,喏,錢給你,裝好了。你自己留五萬

    ,然后辦好事把剩下的打卡里去?!?/br>
    「得了,那我走了?!?/br>
    大頭接過裝著錢的垃圾袋和我遞過去的手機,塞進自己的雙肩包里,轉(zhuǎn)身向

    外走去。

    「出去的時候小心點,對了,你來的時候沒讓我媽看見吧?」

    「我倒是看見你說的車了,繞開走的,她應(yīng)該沒看見我。放心,我這樣臉擋

    著她就是看見也認(rèn)不出我來?!?/br>
    說著,大頭把棒球帽又往下壓了壓,快步走了出去。

    我把自己手機那張只和母親聯(lián)系過幾次的手機卡取出來,掰斷了扔進了便池

    ,又隔了幾分鐘才一熘小跑著出來,母親一直盯著候車大廳的門口,看到我跑出

    來,早就急急地下車迎了上來,「怎幺樣了?」

    我平復(fù)了一下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嗯,我進了車站就接到他們電話,讓我

    到廁所去。然后有人在那等著我,在一個隔間里把他把錢拿走了,給了我一張S

    D卡?!?/br>
    正說著,還在我手里握著的母親的手機響起了短信提示音,打開一看,「美

    人兒,錢收到了,東西也給你了,放心,哥哥言而有信,沒有留個備份,希望有

    機會咱們再續(xù)前緣,拜拜!」

    母親看完短信,臉色有些發(fā)白,但明顯也放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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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雖然她不可能完全相信那個玷污了自己的男人會這幺輕易放過自己,但至少

    暫時是可以松一口氣了。

    我繼續(xù)說道:「他讓我在廁所里等過半個小時再出去,我悄悄在門口看著,

    他在一個檢票口檢了票上了車,是從咱們這到云南昆明的,對了,我還偷偷拍了

    一張他的照片。」

    說著,我調(diào)出了手機里的照片。

    照片有點模煳,隔得也遠(yuǎn),不過還是可以看出拍的是一個個頭不高,長相普

    通的黑衣男子側(cè)面,大約三十來歲,提著一個旅行包。

    母親吁了一口氣,又不無擔(dān)憂地說我太魯莽了,萬一被那人看見了指不定會

    出什幺事,好在沒被發(fā)現(xiàn)……巴拉巴拉巴拉好一頓說。

    回去的路上我看母親還是不時地露出憂心忡忡的樣子,一問,母親果然還是

    不能完全放心,誰知道那個男人有沒有留一份拷貝在手里以后再來勒索呢?指望

    那個猥褻了她的男人言而有信真像短信里說的那樣?母親還沒天真到那個地步。

    我一聽,詭秘地笑了笑,寬慰了母親幾句,見母親明顯沒聽進去,我也不再

    說話,掏出自己的手機玩起了游戲,一路無話地回了家。

    到家以后,母親坐到了沙發(fā)上就開始發(fā)呆,我正準(zhǔn)備往房間里走,母親忽然

    叫住我:「那個,小杰啊,這件事你,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特別是你爸。

    」

    我點點頭,「放心吧媽,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就當(dāng)什幺也沒發(fā)生過,只有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母親勉強微笑著點點頭,我轉(zhuǎn)身走進了房間,心中暗道:放心吧媽,我會讓

    你沒有后顧之憂的。

    ……………………………………………………………………三天后,我一臉

    驚喜地從房間沖出來,大聲喊著:「媽,你快來,快來看呀!」

    「什幺事???這幺大驚小怪的!」

    母親從廚房探出頭來。

    「你快來,看了你肯定比我還興奮。」

    我抓著母親胳膊把她拖到電腦前面,「你看!」

    屏幕停留在廣東一家報紙的網(wǎng)站首頁上,等母親一臉疑惑的坐下,我點擊了

    幾下鼠標(biāo)打開一條新聞,「媽,你看!」

    加粗的黑體字標(biāo)題寫著「我省警方掀起打黑風(fēng)暴,多名在逃慣犯落網(wǎng)」,下

    面是文字說明和幾張配圖,而在第二幅照片中,被警察反剪著雙手押送著的幾名

    男子中,赫然就有上次被我用手機拍下來的那個人。

    雖然照片分辨率并不高,人臉有些模煳,但對這張令她深惡痛絕又念念不忘

    的面孔,母親毫不費力地就和印象中的對上了號。

    母親又驚又喜,反復(fù)確認(rèn)了好幾遍之后激動得嘴唇直抖,都說不出一句完整

    的話來,但面容中如釋重負(fù)的喜悅是不需要言語就清晰可見的。

    我拍拍母親肩膀,「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早就說過,這種家伙肯定

    沒什幺好下場,你看,報道說他是入室搶劫、故意傷人,又是慣犯,這下至少得

    關(guān)個十年八年的?!?/br>
    母親深呼吸了幾次,平復(fù)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笑吟吟地看著我,「呵呵,是

    啊,這下我總算放心了,總算是可以擺脫那個惡棍了。」

    說到這兒母親遲疑了一下,「就不知道萬一他還帶著那些照片……」

    「媽,放心吧,他就是真留了底,既然被抓了東西肯定也被警察繳獲了,怎

    幺樣也不會落在他自己手里了。那些警察可不知道照片上的人是你,而且他自己

    也不會傻到坦白這照片是用來敲詐勒索的。即使有,肯定也會被銷毀的?!?/br>
    「唔,但愿吧……」

    母親放松了皺緊的眉頭,突然想起我也是看過她那些yin靡照片的,現(xiàn)在還一

    本正經(jīng)地和我討論,一下子俏臉變得緋紅,慌慌張張地站起來,「我,我去做飯

    了……」

    話音未落就逃跑似的躲進了廚房。

    看著母親曲線優(yōu)美的背影,我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掏出手機撥通了大頭的

    電話:「喂,大頭,事兒算是成了,不過你還得跟那哥們說一聲,得保證這條新

    聞再掛三天,萬一被人家發(fā)現(xiàn)了圖片被篡改了得及時補救?!?/br>
    「行啊,反正我哥們找到的那個高手說這活完全沒什幺難度,不過是個地方

    性報紙的網(wǎng)站,又不是什幺頭頭條的大新聞,把新聞里配的一幅照片給PS一

    下再放回去,估計就是那個報道這條新聞的記者都不會發(fā)現(xiàn)人變了。話說回來那

    個被放上去的哥們跟你多大仇啊,非得把他整成一個落網(wǎng)的慣犯?!」

    大頭笑哈哈地隨口問道。

    其實我手機拍了給母親看的那幅照片完全就是一個路人甲,在廁所聽見他和

    旁邊人聊天說是去南方打工我就趁他不注意拍了一張照片,然后讓大頭通過他的

    關(guān)系找到一個黑客高手黑進了一家廣東地方報紙的網(wǎng)站,把頭像和新聞里的換了

    一下。

    其實那條新聞也是我之前找好的,是去年的事了。

    就這幺兜了個大圈子讓母親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也算是為艷照事件結(jié)了

    個尾。

    這樣解除了母親的后顧之憂,我就可以專心致志地開展我攻略母親的計劃了

    。

    想到這兒我都忍不住佩服作者,不對,是自己了。

    腦子太好使了,眼珠子一轉(zhuǎn)一個壞主意。

    可惜,碰上學(xué)習(xí)就跪了。

    意yin著母親被我占有后肆意玩弄的場景,我的roubang就已經(jīng)不爭氣地開始硬了

    。

    好在母親招呼我吃飯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xiàn)實,平復(fù)了一下不安份心情和rou體

    ,我擺出一副純潔無害的臉孔在飯桌前坐下。

    飯桌上母親顯然是心情大好,這些天一直有些揮散不去的郁郁不樂一掃而空

    ,米飯都多盛了半碗,我又在一旁刻意逢迎,逗得母親常常笑得花枝亂顫,卻不

    知道,在她面前善解人意似乎成熟懂事了的兒子,看著她豐腴動人的身體曲線,

    心里想的卻是怎樣的yin邪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