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入甕(微H)(修)
7.入甕(微H)(修)
阿暮似個木頭人,揣著第二名得的獎品,由白師伯親自煉制的一枚可解百毒的靈丹,木楞楞和過來道賀的師兄弟們一一應(yīng)答,然后回到弟子寢房,關(guān)門。 她罰自己不吃晚膳,以全自己不能給師父爭臉的慚愧之意。在床邊發(fā)了一刻鐘的呆后,她猛地彈起身,快步走到鏡臺前坐定,從頭發(fā)絲開始到腳后跟,一點一點檢查妝容,又把上衣解開,將纏胸布拆了狠狠勒緊包住,務(wù)必保證不漏一絲破綻。 她拍拍胸脯,嗯,夠平,夠硬!捏捏臉蛋,嗯,夠方,夠黑!摸摸假喉結(jié),嗯,夠凸,夠牢固! 她盯著沙漏,酉時一刻,深吸一口氣,打開房門,緩步向楓苑走去。 一路上阿暮都在猜測師父會如何訓(xùn)斥她。說實話,她難以想象被師父破口大罵的樣子,因為,師父從來就沒有罵過她,哪怕一句責(zé)備都不曾有過! 她努力想了想,如果做得不好,比如沒能立刻領(lǐng)悟師父偶爾對她的劍術(shù)指教,師父最多一言不發(fā)盯得她頭皮發(fā)麻,然后再讓華笙師兄來教他。 師父雖然總是散發(fā)冷氣,像個行動的冰窖(啊呸!呸?。?,但他總在不經(jīng)意間給她莫大的鼓勵,勇往直前....... 所以,師父身上到底出了什么問題?連白師伯都不能解決么?她去藏書閣查閱了很久,終于在內(nèi)室一個很偏的書架上一部關(guān)于雙修的功法的介紹里,找到關(guān)聯(lián)。 所謂關(guān)聯(lián),是男女赤裸交合姿勢上,是對的。但是她拿來和師父教授的運氣口訣比對,卻無法確定師父那晚帶她練的是哪一門。 還有每晚一到深夜,她身上發(fā)作的怪毛病,總是控制不住,在腦子里對師父不莊重.....好幾次夢里對師父......她真是罪無可赦了! 李暮詩!清醒!你和師父之間什么也沒發(fā)生!那晚是個夢,夢,夢....... 阿暮就這樣一路催眠著自己來到楓苑外。 還不及敲門,忠伯就把門打開了,笑瞇瞇道:‘’阿暮少爺,公子已經(jīng)在房里等您了!"話畢轉(zhuǎn)身帶著她一路走到了師父的寢房前停住,然后退下。 嗯,嗯????往次不都是在書房面見的么? 她還在腦子里天人交戰(zhàn),就聽得一聲冷淡輕喝, “還站著等天亮么!” 阿暮,阿暮只得硬著頭皮輕輕推開師父的寢房的門,一股淺淡的冷香撲面而來。她身體涌現(xiàn)一股燥熱,強自按下,緊貼著門框邊站立,抓著衣袖口低聲道: “師父安好!” 容夙側(cè)坐窗前的案臺旁,右手支頤,左手持銀簪隨意挑了挑燈芯,姿態(tài)矜貴優(yōu)雅。 “門關(guān)上,過來坐下?!边@個指令讓阿暮周身一震,腳趾抓了抓鞋底,到底不敢違抗師命,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輕輕走到案臺前,斂衽低頭,在容夙對面正襟危坐。 容夙現(xiàn)在才正身而坐,直直盯著眼前這個二徒弟。燈火明亮,照得眼前的人臉分毫畢現(xiàn)。 他一瞬不瞬地看了這張黑乎乎的臉有一刻鐘之久,終是忍不了,忽地伸出如玉雕般精致的食指并中指,往前一探,夾緊了阿暮的右臉頰,往外扯了扯。 “哎喲!”阿暮痛呼,烏黑的右手爪反射性地按住容夙的兩指,猛然抬起頭,皺著眉,下垂的小狗兒眼閃著淚花瞪得溜溜圓,透著一股憨蠢的勁。 “之乎(師父)??” 緊接著,另一白皙的手也伸過來,把阿暮的眼角翻了翻, “二皮臉?哼!”容夙冷笑一聲道。 阿暮大驚失色!兩個瞳孔震顫著放大,腦子嗡嗡作響!這簡直比和師父困了一覺更讓她難以置信! “把身上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去干凈?!比葙淼环愿?,好似收了兩年的徒弟是易容的事情不足為奇!他從容收回兩手,恢復(fù)了只手支頤的閑散之態(tài)。 “師父,我,我.......徒兒不是有意欺瞞.....”阿暮回神后慌忙站起來解釋,她不能確定師父知道了多少,既然知道了自己臉上易容,那他是否知道了自己是女兒身?那么那晚的事也.......! 容夙凜冽的眼鋒刮向阿暮, “我的話不說第二遍?!?/br> 阿暮不敢再辯,只“撲通”一聲伏身跪在容夙面前, “藥水在徒兒寢房,請師父在此稍候片刻........” “這蠢兔子本事不大,花招不少。唔,得盯住?!?/br> 容夙心念電轉(zhuǎn),睨著眼下這顆腦勺,冷若鏡湖的眸子泛起漣漪。然后他長身而起,緩步向外行去,丟下冰冷的兩字, “跟上?!?/br> 阿暮一懵,趕緊爬起來追上前面那抹雪白挺拔的身影。 然而前面的身影忽然停下,似不耐地“嘖”一聲,轉(zhuǎn)身向后一撈,挾住阿暮腳尖輕輕一點。“跟那晚一樣,被嫌棄太慢!”阿暮在萬急之中還能分心想到這點。 兔起鶻落間,不過幾息,兩道身影就停在了弟子寢房的最角落一間,阿暮的房間外。 阿暮上前開門點燈,然后請容夙進(jìn)門坐到房里唯一的一張椅子上。 她取出小匣子,背對容夙,把洗容藥水按比例兌到水里,對著銅鏡拿棉布巾子從頭到手細(xì)細(xì)擦拭。然后又取出另一瓶去膠水,拿木夾沾濕,在雙眼周圍幾個位置還有腮骨處各涂抹幾下,雙手把臉狠狠揉了揉,又用清水從頭到尾擦拭一遍。 轉(zhuǎn)身,一張白皙純良的芙蓉面就出現(xiàn)在容夙面前。阿暮期期艾艾地看著容夙,訥訥喚了聲,“師父......” 容夙抬眸,眼神如刀, “剩下的,是要我親自動手么?” 阿暮羞臊不已,面上熱辣辣的:“師父秋毫明辨,原來早知道那晚是我了!難怪他一開始說的是-------把身上......的東西去干凈!” ‘’是!" 她慌亂地轉(zhuǎn)身閃到屏風(fēng)和木床之間,顧不上羞恥,解下腰帶,扯開外衣,把一個時辰前才纏得緊緊的裹胸布快速除下,穿好外衣。又把喉結(jié)給取下放在床頭。 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從見了師父后越來越難以控制的躁動,還有下腹的熱、麻、癢,阿暮繞過屏風(fēng),不帶一絲偽裝地,再次站到容夙面前。 “生死都由師父說了算了!”阿暮自嘲地想著。 容夙端坐椅上暗暗調(diào)息,體內(nèi)的yin蠱越靠近這個女人,就越是興奮得在血脈里沖蕩,聞著她身體散發(fā)的幽香,下身慢慢抬頭,有大大的衣擺擋住,面上卻看不出任何不妥。 他微微側(cè)頭,從頭到尾一寸一寸盯視這個大變樣的人。 恢復(fù)了白皙柔嫩的臉泛著淡紅,看起來很好捏。桃花媚眼此刻被長長的睫毛遮住,但不住顫動的睫毛泄露了此人內(nèi)心的不安。纖細(xì)修長的脖子,倒是平坦地向下,胸口的起伏不小。緊接著,灰色的初段弟子長衫將纖腰一束,仿佛一只手可以掌控。 纖長的身段此刻微微顫抖,似是因為恐懼,或是因為其他! 容夙薄薄的唇角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只蠢兔子顧頭不顧尾,那晚穿得和現(xiàn)在一個樣闖進(jìn)雪杉林冰池,他后來回去檢視,就等著今天的比試了。之所以等這么久,不過是讓她多嘗嘗每晚被蠱素改造的滋味。 當(dāng)然,等得越久,他收到的利息就更豐。 阿暮頂著莫大的壓力,不敢出聲,心內(nèi)卻叫苦不迭!她現(xiàn)在非常不對勁!往日到深夜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羞恥躁動,現(xiàn)在聞著師父身上的冷香,竟然比之強烈?guī)妆恫恢?!下腹不斷涌出熱流,蜜xue口濕黏黏的,讓她越發(fā)難受。 難不成和師父睡了一覺,就染上了靠近師父就發(fā)作的yin毒不成?世上真有這種毒嗎?白師伯的解毒丹可解么? 阿暮糊涂的腦子一會兒想為何自己會被師父知道身份,一會兒想著古怪的身體,一會兒想著師父會如何處置自己,真是一團(tuán)亂麻。 容夙一手微動摁了摁抬起的rou莖,看上去像優(yōu)雅地理了理衣服。他就像個君王一樣端坐堂上,一語不發(fā),卻讓人無法忽視那渾身磅礴的氣勢。 他在等,等她控制不住自己。 阿暮已經(jīng)把下唇咬的青白,臉上的潮紅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身子簇簇發(fā)抖,抑制不住的從喉嚨口漏出一絲呻吟。 像是一個信號。 一聲清冷的嗓音響起, ‘’過來" 阿暮的腦子似受了蠱惑,如同曾經(jīng)在yin夢里做過了很多遍,眼兒漾著迷離又嫵媚不自知的水光,一步步朝著坐在她面前那個高不可攀的身影走去。 近前了,容夙也似再也無法忍受,一把攬過這個每夜折磨他的身影。 幽香盈滿懷,纖軟若可折! 阿暮跌坐在容夙腿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把扯去了外衫,緊接著,薄薄的里衣也被除去。然后,身體騰空而起,只一瞬,就渾身赤裸地被放置在自己的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