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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和她的吸血鬼上司

    

社畜和她的吸血鬼上司



    靈感來源:我的頸椎病

    Summary:我有頸椎病,吸血能不能別吸脖子?

    來到這個世界前,你是社畜,天天朝九晚五坐辦公室,坐的你老腰和脖子都天天疼得不行,來到這個世界后,你的同事長的都能進scp基金會條目,而你作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算是瀕危物種的人類,依然是個996的社畜。

    并不是每個穿越者都會開金手指,作為一個并沒有人外這種性癖的普通人,周遭的同事和街坊鄰居只會讓你每天掉san,他們粘膩觸手滑過的地方總會留下一道淺淺的粘液,在你剛來這個世界時,多次踩在粘液上腳一滑摔倒在地上,有一次還摔壞了你的脖子。

    可能自己真的會在這個世界孤獨終老吧,你想。

    今天的那像是粉色史萊姆一樣的主管一如既往的話多,他總是喜歡在開會時不由自主的談論起他的人類女友,來幾句“我可愛的女朋友還在等我下班”彰顯自己和在座諸位單身狗的不同,硬生生把下班時間拖到了半夜,還是沒有加班費的那種。

    你:暴躁.JPEG

    刷完下班卡之后,你這才響起有東西忘在了狼人同事那里,你打了個電話叫住他,他便說在地下停車場等你,你窮的叮當響,自然沒錢買車,可每當去那里時,停在A區(qū)的那輛銀白色的阿斯頓馬丁總是讓你放緩腳步,移不開視線。

    那是前不久空降來公司的吸血鬼boss丹尼爾的車,想起吸血鬼,你就變得更加暴躁,一路詛咒著他們的祖宗該隱一路往家走。

    更讓你暴躁的是攔在你回家路上的高大男人,他原本靠在路燈旁,頭戴兜帽,整張臉隱沒在黑暗之中,唯獨抬頭看向你時露出那雙猩紅宛如血月的雙眼,他見你離他不遠,便伸出手擋住了你的去路,往那一杵跟個交通指揮員似的,給你整的嚇一大跳。

    搶劫?強jian?還是準備仙人跳?

    “瞧瞧……這位美麗的小姐,你像是春日薄霧中甘甜的晨露……”面前的人開了口,他向你深深行了一個禮,他那低沉醇厚的嗓音以及奇怪的說話方式,你瞬間就想到了某個物種。

    吸血鬼,發(fā)情期,這個你熟。

    草,你尋思自己應該是捅了吸血鬼的窩。在你穿越來的這半年里,你總是能在各種地方遇到循著味兒找上門來的、處于發(fā)情期的吸血鬼,他們或是吸血,或是祈求與你來一場rou體上的歡愉,你對這種類人形的生物接受度還算高,心情好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答應過,但事后他們又想著法子求你被他們?nèi)︷B(yǎng),你通通上報給居委會,讓他們滾蛋。

    你實在是太困了,脖子上的酸痛一時半會也沒有緩解,此時此刻,你竟然有些討厭吸血鬼那一套像是古代人類貴族一樣煩人的禮節(jié),吸你的血前還要來一長串吟唱一樣的詩歌,恨不得當場把你給超度,你連忙擺了擺手打斷他的頌念:“停停停,吸血500,zuoai免談?!?/br>
    “哦對,別咬脖子,我頸椎病犯了,老疼了?!蹦愀綆Я藗€條件,還順手掏出了手機?!熬瓦@塊吧,沒啥人路過,您走支付寶還是微信?”

    被打斷的他有些不知所措的長了張嘴,他那宛如紅酒一般醇厚的嗓音吐出了三個字:“為什么?”

    你不知他是問為什么不可以zuoai還是為什么要付錢,可你現(xiàn)在也懶得去搞明白他問的是什么,你說:“哥,我又不是做慈善,我一個可憐的社畜還不能給自己創(chuàng)點收了?你知道我們公司底層員工的工資低的有多令人發(fā)指嗎?我修完996還得伺候你們這群吸血鬼大爺?”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但追問的話到此為止了,隨著支付寶到賬五百元的清脆聲響,他俯下身,動作輕柔的抬起你的手背,雙手虔誠的捧起你的手,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玻璃制品,沒有血色的薄唇含住你纖細的食指,粗糙又濕滑的舌舔舐著你的指腹。

    吸血鬼的體液對于人類來說,不僅具有麻痹的效果,還有催情的作用,他能讓你在神不知鬼不覺之間就被吸取走血液,也能讓你在床上欲仙欲死。

    一寸一寸的,他連指甲與指肚之間的rou也認認真真的舔弄了一遍,他早已麻痹了你的指腹,卻貪戀你身上流露出的芳香,遲遲不肯下口,他甚至還得寸進尺的想要舔舐你手指與手指之間那片較為敏感的薄膜,在你準備做出抽回手的動作時還是老老實實的咬破了你的指腹。

    沒有疼痛,只有從手指處突然竄到天靈蓋的酥麻,你深吸一口氣,似是想壓下因他唾液而起的,源于內(nèi)心突然開始躁動的部分——你是個合格的社畜,他也該是一個講道理的優(yōu)雅的血族,懂得什么是適可而止,再往下,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他放過了你那留著微不可見傷口的手指,他輕輕吻上你的手背,這樣的場面便是紳士在對小姐獻上吻手禮,他的聲音柔和的像是睡前電臺的男主播,他的呼吸吹在你的手上,那里還殘留著他的唾液,有些冰涼和瘙癢。

    他那雙藏在兜帽下的眼睛明明是那樣的猩紅,那樣的具有侵略性,可現(xiàn)在在你眼里卻展現(xiàn)了一片誠意:“真的不可以嗎?如果明天不需要上班呢?”

    你害怕這樣的問題,問出這樣問題的吸血鬼,往往不會滿足于此,通過他對唾液中毒素的控制,你已經(jīng)清楚的感覺到,他與你以前遇到的那些吸血鬼不同,他很強,超乎尋常的強,一切的溫和有禮不過是對你的縱容和尊重。

    吸血鬼就是這樣矛盾的生物,他們不會在沒有主人應允的時候去吸別人的血,可那不過是神和他們一族簽下的約定罷了。

    如果和他打起來,你甚至沒有一點勝算,你曾翻閱過這里的歷史書,書上記載的吸血鬼自古以來就是殘忍好斗且jian詐的存在,俊美的外表和像貴族一樣的習性才讓他們看起來高雅,那是裝出來的,那是被神的條約所限制的,沒有誰會對自己盤子里的草莓蛋糕好言好語,哦不,有些人還會像宣告死亡一樣說一句“我開動了”。

    此時此刻你也只能裝作渾身豎起刺的模樣,像一個紙老虎一樣煩躁的講道理:“不可以,遲到會被炒魷魚的……我頂頭上司前陣子還換成了個吹毛求疵的吸血鬼……等下。”

    只見面前高大的男人摘下兜帽,尖尖的耳朵被帽子摩擦著顫抖了幾下,他及肩的長發(fā)也被弄得有些凌亂,露出西方人那蒼白如紙的俊美臉龐,刀削斧鑿般的臉上此時此刻浮現(xiàn)出一抹不太協(xié)調(diào)的紅暈,你這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什么,大著膽子,借著昏暗的路燈光芒,你仔細打量起這個俯身捧著你的手的男性吸血鬼,并逐漸把他的形象和公司開大會時,坐在最前端那個有些遙遠的男性吸血鬼boss的形象對應上。

    “或許,你該叫我丹尼爾?!蹦行晕砬妨饲飞?,看著你的表情由疲倦轉(zhuǎn)為驚慌失措,他的手扶上了你的臉頰,愛撫的舉動像是溫柔對待你的戀人。

    啊,當著他的面說了他的壞話,作為一個社畜兼食物,你覺得自己面臨的可能不止是炒魷魚那么簡單了,他還能用另一種方式讓自己上不了班。

    “那些毛頭小子可真是暴殄天物,他們沒有好好對你吧,而我不一樣,我會讓你沉淪于此?!钡つ釥栞p巧一拽,就拉過了你的手臂,迫使你和他拉近距離,在你耳邊輕聲密語?!澳忝魈觳挥脕砩习嗔?,這樣你可以同意我那有些過分的請求了嗎?”

    “我被你炒魷魚了?”作為社畜,你一邊顫抖著想離他遠點,一邊問起了事關(guān)自己工作存亡的大事。

    “如果你拒絕的話,那我也只能很苦惱的按照你的理解去做了,吹毛求疵?原來你是這樣看我的?!鄙砀呓鼉擅椎奈砉首骺鄲赖耐崃送犷^,好似真的在考慮要不要讓你接受資本家的暴擊。

    乖女孩,答應他吧。

    乖女孩,在他的哄騙中點頭吧。

    “……那我會申請勞動仲裁的。”你咬牙切齒地回,這話說的你自己都沒什么底氣,你也不敢和他談價錢的事情?!敖o我一天假期,等回我的家再——”

    “不用,我的車就停在附近?!钡玫侥愕膽?,丹尼爾的情緒變化之大,甚至有些興奮,他一邊吹了聲口哨,一邊攔腰把你扛在了肩上,手在你的臀部拍了兩下,這并不優(yōu)雅,甚至可以稱得上粗魯,此時此刻的他也知道無需對你繼續(xù)進行那無用的表面功夫,吸血鬼都是這樣,一旦你為此點頭允諾,他們在床上的表現(xiàn)就像是只遵從原始欲望的野獸。

    “去你家?”

    “不,就在車里,乖女孩,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被扔進阿斯頓馬丁后座時,車身因為突然多出來的重量晃動了幾下,隨后丹尼爾緊跟著你也坐上了車的后座,順手帶上了后座的車門,你蜷縮著腿在半躺半坐的下意識往后縮了縮,你的身體還在抗拒與這個好似失了一般理智的男性接觸。

    在地下停車場上見到這輛車時,你還感嘆過這輛車的外形倒是十分符合你的審美,卻不曾想自己能有朝一日親身坐在這輛車上,還是個自己頂頭上司zuoai。

    昏暗的環(huán)境里,你看不清車上的構(gòu)造,你只能聞到車上淡淡的車載香水味,還有身下皮質(zhì)座椅的特殊氣味,你不需要看到什么,或許這正是他想要的,你只需要感受他的存在就足夠了。

    那個男性血族的紅色雙眸格外顯眼,這次不再有純真的誠意,而是屬于吸血鬼的,真正的侵略與暴虐,仿佛在打量案板上的一塊肥rou,你想要移開視線,可他卻死死盯著你的雙眼,他拉住你不斷想要向后蹭去的腳踝,嗅著空氣中屬于你的香甜氣息,一路嗅到了你的脖頸處,少女纖細的脖頸看起來是那樣的脆弱,好似輕輕一折就會斷掉。

    他的頭深深埋在你的頸項上,尖耳蹭著你的臉頰,冰涼的觸感使你渾身一哆嗦,這一次他根本沒等的及去用體液麻醉你的身體,而是一口咬了下去,兩顆尖牙刺破你的皮膚,貪婪的汲取著你的血液。

    “都說了我有頸椎病……”你的聲音卻越來越小,你那吸血鬼上司可聽不下你現(xiàn)在說的話,他的雙手攀上你不大不小的雙峰,擱著襯衫與胸罩撫摸了一會兒便覺得不夠過癮,蠻橫的扯開你的襯衫扣子,一手輕而易舉的探到你背后把胸罩解開褪到胸部以上,那兩團渾圓像是鮮奶布丁一樣彈了出來,隨著主人的嬌軀一起嬌嫩的顫抖著,他的尖牙從你嘴上離開,一路游離在皮膚上,最后含住了一邊的渾圓,威脅似的輕輕用牙齒咬了咬粉嫩嫩的乳尖。

    你輕呼出聲,這個動作使你下意識的想要把他推開,可他的身體就好似一堵嚴絲合縫的墻,他兜帽衫下是結(jié)實又勻稱的肌rou,你不僅沒有將他推開,還使他更深的含住那柔軟的雪媚娘,粗糙的舌時不時劃過敏感的乳尖,在縫隙處故意停留著打轉(zhuǎn),另一只手則肆意的玩弄著你的另一團rufang,吸血鬼發(fā)情時具現(xiàn)出的尖指甲惡趣味的掂著你乳尖那點紅櫻桃。

    柔軟,甜美,令人陶醉,他想不出還有什么形容詞能形容此時此刻的觸感,他甚至想用他那尖牙刺破你身上每一處皮膚,讓你體內(nèi)注射滿他的體液,讓那誘人的,芳香的血液在空氣中彌漫。

    不,現(xiàn)在的你就已經(jīng)散發(fā)出足夠讓數(shù)名血族瘋狂的芳香了。

    “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故意散發(fā)出這樣的香氣吸引我族的男性來cao你了。”他可算抬起頭,誘惑的舔了舔嘴唇,放過了你那被他嘬的一片紅腫的乳rou,濕濕漉漉的還殘留著他的唾液。

    那里已經(jīng)和脖頸處一樣,感受到奇怪的麻痹了。

    只不過胸口的肌膚更加敏感,使你不由自主的交替摩擦起雙腿,一陣一陣電流刺到腦海內(nèi),再流淌去四肢百骸的感覺使你有那么一段時間的呆滯,他下流的話語在你耳畔回蕩時,你甚至都沒有去反駁他。

    那對于他來說等于是默認。

    “你可以叫出聲,這附近可沒什么人。”丹尼爾捏住你的下頜,伸出一只手指在你口腔內(nèi)引導的攪動著你的舌頭,那只手指比他的舌頭還要靈敏,讓你一直以來緊閉著的嘴也被他帶動的不由自主發(fā)出了細碎的,顫抖的喘息。

    “聽話的乖女孩,懂事的乖女孩?!奔t色的眼眸中流露出贊許的神色,他對這么言聽計從的你感到十分滿意。“想要嗎,乖女孩?”

    胸口因他的唾液變得瘙癢難耐,你不由得就伸出手去大力地揉搓那兩團rou,在他眼里可謂是又媚又欲,一陣陣酥麻感讓你情不自禁點了點頭,這又讓他十分滿意的夸贊了你幾句。

    丹尼爾用雙手掐住你纖細的腰,在這不算大的空間里卻利落的脫下你的牛仔褲扔向駕駛座,本能使你不由自主的想要合攏腿,他可不由得你這樣的動作,伸手將你的膝蓋推了上去,被他擺的像是個被裹起來的粽子,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老腰發(fā)出快要到境界點似的咯噔一聲。

    僅僅一片純棉的內(nèi)褲并不能擋住洶涌的潮水,那里已經(jīng)被你的yin水浸的濕答答的,正在往他的真皮座椅上滴下去,他又開始了!丹尼爾的尖牙又從你的肚臍劃過,一路劃向了那片被浸濕的寶地,感受到有人打量自己最私密的花園,使你又羞又怯,下意識的加重了喘息,還想要試圖阻止他向那處看去。

    “大腿側(cè)邊的血rou才是最美味的?!?/br>
    “別……”

    他的手指卻隔著一層內(nèi)褲按向了下面那濕透的花戶,他的臉埋向你的腿間,輕輕嗅聞著花xue散發(fā)出淡淡的,糜爛的曖昧氣息,尖尖的耳朵尖因此一聳一聳的刮蹭著你的腿根,在他的注視下,你感覺自己無處遁形,只能瑟瑟發(fā)抖。

    丹尼爾的嘴在你大腿根處緩緩廝磨舔舐,還有一下沒一下的貼近那層底褲下包裹的地方,結(jié)合他剛才說的話,你已經(jīng)預料到他會對你做什么——少女的身軀如同淋了雨的鵪鶉般抖著,卻連他牙尖刺入皮膚的疼痛感都感受不到,鮮血一汩汩進入他的口中,又酥又麻的電流感再一次沖襲起你身體的每一寸。

    丹尼爾終于喝滿足了,臉上因渴求血液的紅暈已經(jīng)變成了充滿情欲味道的緋紅,在莽撞的血族中,他確實在履行對你的承諾,他確實想讓你沉淪于愛欲狂潮之中。

    “這里被多少個同族進入過呢,那些小崽子的味都沒散去,真yin賤啊,你要魅惑多少血族才能滿足呢。”他的手指深一下淺一下按壓著陰蒂所在的位置,那果核在內(nèi)褲里每被他按壓一下,下方的花xue就跟著收縮一下,他明顯察覺到你這樣的反應,于是他笑了出來,尖牙劃過內(nèi)褲的邊緣,那薄薄的布料就再也在你腰上掛不住了,你的花戶就這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你知道,哪怕周遭環(huán)境再昏暗,作為血族,他有能力看清這里的一切,包括你染上情欲的緋紅臉頰和白嫩滑溜的嬌弱身軀,以及下方一張一合邀請他人進入的花xue。

    寧靜的月光并沒有多少透的過車窗,這是一個很老的停車場了,也很少有人會從這里路過,可你的心底依然害怕著,會不會有什么人看到這輛車不正常的上下起伏后,過來一探究竟呢。

    他們會看清車窗里如此yin賤的自己嗎?

    “乖女孩,告訴我,有多少小崽子像我這樣睡過你?”興許是中了他的體液的影響,他的聲音在你耳畔聽起來好比美人魚的歌聲那樣充滿魅惑,他的手輕而易舉地就摸到了在兩瓣yinchun中挺立起來的花蕊,頎長的手指時而揪起那處,時而在上方按壓著打轉(zhuǎn),刺激的你直起腰背去迎合他那靈巧手指的jianyin。

    他的手指靈巧的向下劃去一圈又一圈在正在做著開合運動的xue口打轉(zhuǎn),冰涼的手指時不時故意探進甬道,尖指甲刺激的你渾身顫抖,潮水汩汩向外留著。

    那里已經(jīng)夠濕潤了,也許已經(jīng)可以勉強容納下他比尋常吸血鬼都大的夸張的性器了。

    “八,八個……”意亂情迷的檔口你還能記起這些已經(jīng)足夠不易,你的誠實卻換來他在你屁股上火辣辣的一巴掌,不知是快感產(chǎn)生的生理鹽水還是被疼出來的眼淚頓時劃過你的臉頰,他卻伸出舌頭盡數(shù)舔舐進口中。

    “等我進入你之后,我將會是最特別的那一個,乖女孩,要記好。”

    與人類不同的巨大性器抵在你緊致的xue口,那里雖然已經(jīng)做了足夠的潤滑,可對于吸血鬼那不算正常的尺寸來說還是有些狹窄,他用guitou摩擦起你的xue口,挑逗似的在那里點了點,好似在無聲無息的告訴你,我要進來啦。

    這使你吊著一顆心臟,不知他何時會突然刺入,他guitou頂端分泌出的粘液此時此刻已在你的xiaoxue四周產(chǎn)生了作用,仿佛又烈火燒過,又好似有蚊蟲啃咬,都使你主動的向他性器所在的方向迎了迎,他卻不給你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猛的一下刺到了低,直直頂開了zigong口,頂?shù)哪銗灪叱雎暋?/br>
    他的性器和他的手指一樣也是冰涼的,貫穿你的一瞬間,他感到了來自心底最深處的愉悅和暴虐,恨不得將身下的人類姑娘就這樣活活cao死,一邊cao一邊啃咬吮食那香嫩可口的血rou。

    在你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殺意時,你又本能的顫抖起來,渺小的人類,面對這樣的事也只能顫抖,而顫抖將花xue也連帶著收縮起來,緊緊裹住他那和皮膚顏色一樣的蒼白性器。

    不知是他的性器太過粗大,還是因為他的體液使你身體的敏感度都上了一個level,你能感受到那龐然巨物在自己身體里撐開自己甬道每一寸嬌嫩rou壁的模樣,你也能清楚地描繪出那上面暴起的青筋以及guitou的形狀,而自己脆弱的甬道儼然已經(jīng)成了他那傲人性器的形狀。

    僅存的理智讓他并沒有選擇將你直接玩壞,他終于肯緩緩退出一點再緩緩的進入,給你一點適應他性器尺寸的時間,你勾緊腳背,在這車上除了他的脖子外并沒有什么可以抓著去穩(wěn)固你自己,你伸手胡亂的搭住他的脖頸,被他回了一個侵略性十足的吻,吻的你七葷八素,差點忘記身下還插著他碩大的器具。

    “你含的可真緊?!彼穆曇粢淮翁舳浩鹉愕纳窠?jīng),俊美的面容此時此刻帶上了幾分情緒與暴戾,他的長發(fā)也濕答答的貼在臉上,一點也沒有在公司開會時那意氣風發(fā)又溫文爾雅的模樣。

    你曾經(jīng)是見過這個長發(fā)吸血鬼的,在同一架電梯里,他為匆忙跑來趕著上班的你按下開啟,那時你悄悄打量著這個從國外空降回來的頂頭上司,對他那吟游詩人一般的氣質(zhì)以及古典畫像上才會有的長相還想入非非了很久,而那優(yōu)雅的形象在今天都化作了泡影。

    你這時才意識到,吸血鬼可都是哄著你上床的騙子。

    神說,你們要像對待同族一樣對待人類,倘若沒有人類的允許,不能侵犯他們的人身自由。

    那倘若得到允許呢?

    他耐心的等你適應他的尺寸,一下又一下頂撞進了你的身體,他的性器足夠駭人,抽插之間帶出不少細嫩的媚rou,讓你有種避無可避的慌亂感,你的雙腿已經(jīng)接近于麻木,他冰涼的性器進進出出帶出來的粘液不知是他的還是你的,在這一方面他又變得很有耐心,好似要拉你一起進入深淵最深處的歡愉。

    被他體液所侵蝕的你此時也只剩下一聲聲媚叫和神志不清的求饒,“快一點”和“停下來”兩句話混亂的出現(xiàn)在你嘴邊,他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一樣,在你脖頸處種下細密的吻和凌亂的咬痕,他扶著你的腰,以此讓你更好的容納他的性器,一次次沖撞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的進入都被你那不知廉恥的xiaoxue包裹的嚴嚴實實,你感覺自己好似yuhuo焚身,可他的身體卻一直是那般的冰涼,讓你更清楚的認知到?jīng)_撞進你體內(nèi)的那根巨柱的存在。

    他的動作逐漸粗暴了起來,像是斗牛場中一頭不知方向胡亂沖撞的瘋牛,在你迷亂的喘息下,一陣陣顫抖預示著你的高潮的來臨,他卻不知滿足的繼續(xù)在你體內(nèi)橫沖直撞,把癱軟的你死死禁錮在自己懷里,空氣中充斥著yin靡的情欲,像是催化劑一樣催促著他快點上繳體內(nèi)的jingye。

    他的暴虐情緒混合著情緒又一次浮現(xiàn)出來,這次的他徹徹底底的頂?shù)搅俗钌钐?,頂?shù)搅藢m口內(nèi)部,一絲不差的將guntang的液體噴射進zigong內(nèi)部,好似是害怕液體流出來似的,他還向前頂了頂,將那些jingye細數(shù)送進去。

    他確實會成為最特殊的那一個,他的性器已經(jīng)在你的體內(nèi)打上深刻的烙印,你無法去撫平那個烙印了。

    哪怕是這樣,他也沒有拔出去,依然挺立的性器昭示著他還能做五六遍同樣的性事,而你作為一個普通的人類弱雞,早已癱軟的像是一個破布娃娃,神經(jīng)錯亂的好似只會喊不要和浪叫,任由他粗暴的撕咬親吻著你的嘴唇,在你耳邊低聲說著污言穢語,翻來覆去的cao弄著你糜爛成一片的花xue,一次又一次在你體內(nèi)射入和他體溫不符的guntang液體。

    “乖女孩,你以后只能是我的了?!?/br>
    到最后,他終于冷靜了下來,愛撫的啄了啄你的耳朵,才肯將性器從你身下拔出。

    你已經(jīng)什么都記不得了,困意在那一瞬間席卷而來,只感受到他溫柔的愛撫著你的頭發(fā),你連眼皮都睜不開了,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你一如既往被鬧鈴叫醒,看著熟悉的家具和布置,你有一瞬間開始懷疑昨夜發(fā)生的一切都來自你的臆想,可當移動雙腿時xue口處淌下的大量jingye已經(jīng)好似缺少什么的空虛感提醒著你,那一切是真真切切發(fā)生在你身上的。

    你的頂頭上司把你給睡了。

    可丹尼爾此時此刻卻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屋里安靜的只有你一人的呼吸聲,吸血鬼都是騙子,他們只會哄自己zuoai,沒有一個會留下來料理他們做出的爛攤子。

    這個頂頭上司還算有良心,起碼沒有直接把你扔在原地,似乎也答應了你的請假需求,起碼到這個點了,你的史萊姆主管也沒電話轟炸你。

    你自嘲的想著,剛準備挪動挪動步伐去浴室給自己洗個澡再找點吃的,陳舊的大門發(fā)出吱呀的聲響,你那頂頭上司此時此刻穿戴整齊的提溜著油條包子豆腐腦進了你家家門。

    “你醒了?!钡つ釥栍只謴土藘?yōu)雅的姿態(tài),說話也輕聲輕氣,全然沒有昨夜的暴戾模樣,就像是一個先一步起床去為伴侶買早餐的親昵戀人。“我下樓給你買了點早餐,我去的是人類專屬的餐館。”

    你撇了撇嘴,見他這副模樣,嗚哇一聲哭了出來。

    “乖女孩兒,你怎么了?是因為我昨夜沒有付錢嗎?”丹尼爾面對大哭不止的你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他掏出手機又塞了回去,想要靠近你又不敢靠近。“還是因為我太粗暴了?對不起……這源于我族的天性……”

    你抹了把眼淚:“不,不用了,謝謝你給我?guī)У脑绮?,你不炒我魷魚我就謝天謝地了?!?/br>
    “怎么會呢,我已經(jīng)決定讓你無期限工作下去了?!彼畔略绮?,嘴角勾勒處一抹帶著些許狡黠的笑容。

    你嚇得呲牙咧嘴:“你是魔鬼嗎?小心我勞動仲裁??!”

    “不,答應我,留在我身邊吧,我想將你當成我一生的伴侶,我唯一的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