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血
學校雖然有蔣慕然的存在,但我大部分時間可以避開他。 只是我每天上下學還要和那倆煩人精一起。 小雞仔不敢告狀,那個女人送的東西,最后還是被我一點不剩還了回去。 期末考之后,蕭盛提出他要和女人出去旅游一段時間,過年再回來。 所以呢? 他們逍遙自在去了,我還要在家面對這兩個人嗎? 女人打扮精致,交代易矜:“照顧好弟弟meimei?!?/br> 我不用別人照顧。 小雞仔抱了一下女人,心虛地看了我一眼。 看我干什么? 蕭盛見我不說再見,只好關切地囑咐我:“和哥哥弟弟好好相處?!?/br> 我在心里呸了聲,跑回了房間。 到飯點的時候徐媽叫我吃飯。 飯桌一下冷清不少,盤子里的菜在冒著熱氣,我感覺有些冷,于是問劉媽:“暖氣開了沒?” 她拍了下腦袋,“現(xiàn)在去現(xiàn)在去開?!?/br> 易矜掃了眼我清涼的打扮。 “看什么看!” 他穿了件毛衣,五官立體,眉毛濃黑,襯得他跟冬日里的暖玉一樣。 小雞仔悶聲吃飯,像失去mama的小孩。 “喂,我等會去你房間寫作業(yè)?!?/br> 小雞仔的身體緊繃起來。冷靜哥頭一次與我搭話:“小丞高一基礎沒我好,你可以來問我?!?/br> 我看見易丞驚喜地望向冷靜哥,似是感激他終于說話了。 “我就要他教,你管我?!?/br> 易矜沒有說話。小雞仔急匆匆地吃完飯,不想與我坐在一桌。 我慢悠悠地喝了口湯,有了些想法。 易矜也吃完了,身型頎長,那雙大長腿邁著步子,不緊不慢。 還挺拽。 我回房間脫了胸罩,薄薄的布料覆在胸上,形狀很明顯。小雞仔一定能發(fā)現(xiàn)我沒穿內衣。我給自己扎了個丸子頭,以便接下來的事情。 我拿上練習冊,照例去了易丞的房間,順便上了鎖。 我把本子拍在他桌上,命令著:“把選擇題給我填了?!?/br> 易丞瞄到我胸前露出的乳rou,臉頰瞬間浮起紅暈。 “看什么看!寫題。” 他迅速拿起筆,幫我寫起作業(yè)。 他寫得認真,睫毛長長的,很是乖巧。我降低了身子,爬進他書桌下的空隙。小雞仔今天穿了條加厚運動褲,松緊帶系著結。 易丞帶著椅子往后退,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我跪在桌子下,“回來!” 他奮力搖頭,“你要干什么?” “過不過來?”我冷聲問他。 小雞仔敢怒不敢言,下意識往門的方向瞟,慢吞吞地重新滑著椅子坐了回來。 “繼續(xù)寫你的題?!?/br> 他好像哭了,一動不動的。 我松開系帶,褲子松松垮垮的遮著他的內褲。 我的手略有些涼,摸上他小腹時,易丞明顯一抖。 他的內褲是黑色的,我用指尖在中間按了按,頭頂的人啊了聲。 反應這么大。 因為內褲顏色的緣故,我估摸不清那東西到底多大。 小雞仔緊張地往后移了下椅子,我把他抓回來。 “專心做題?!?/br> 我并不想讓他有任何反應,我只是喜歡看他忍耐的樣子。 我拉開他的內褲。那個東西我一手都握不住,顏色粉淡,帶著點特有的氣味。 我開始上嘴,在他的兩個囊袋上吸弄。那根東西愈漲愈大,小雞仔憋紅了臉,望著天花板。 他的馬眼吐出點透明的液體,我做做樣子舔了一口,“小丞被jiejie弄濕了呢?!?/br> 易丞撐在桌子上央求我:“姐…你起來吧好不好?” 我橫他一眼,“誰是你jiejie?” 他抿住唇輕哼,我順著yinjing,從囊袋往guitou處舔。在他的冠溝里伸舌挑逗。 小雞仔不停地叫我,“姐…姐…” 我慢慢擼了起來,有時候停下將巨物含進我的口腔中,包裹著。 他很爽,我擼得手都要酸了也不見他要射。 累死我了。第一次幫別人koujiao就遇見這么能忍的貨。 等到他的東西在我手心里跳動幾下,我連忙用指腹堵住了他的馬眼。 小雞仔睜著濕漉的眼,急切地看著我,“求你…” 我的另一只手在他的根部撫摸著,“求我什么呀?” 易丞的眼角哭紅了,“求你幫我…” 我盯著他動情的臉,笑得燦爛,“幫你什么?” 他的巨物跳的十分嚴重,看起來要撐不住了。 “求你幫我射出來…”他的眸子看著我,全是欲望和掙扎。 我移開手指,在他的囊袋處親吻。 他的東西射了足足一分鐘才停下,我的嘴里被他也射了點,我爬起來,久跪的膝蓋微微發(fā)紅。 易丞坐在椅子上喘息。我拿了紙巾,將臉擦干凈了。 我把擰成球的紙巾扔向他,“快點收拾?!?/br> 小雞仔回過神,呆呆地看著我,連忙在自己雙腿間擦了擦。 我看了看練習冊,皺眉問:“你還沒寫完?” 他焦急地系上帶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拿著筆,“對不起,我現(xiàn)在寫…” 我把練習冊搶了回去,“不用了,明天再寫?!?/br> 小雞仔看著我失了魂,“明天?” 我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臉,“什么時候寫完,我什么時候就不來了?!?/br> 我走出易丞的房間,冷靜哥剛好從他的房間出來,他看著我不修邊幅的樣子,下意識看了眼小雞仔的房門。 我挑釁地看他一眼,他的視線集中在我胸前。 我微怒,“你往哪看呢!” 他端著水杯喝了口,越過我,仿佛當我不存在。 吃晚飯的時候我得寸進尺了許多。 我端著碗,看著那一頭我夾不到的排骨,故意說:“小丞,我想吃那個。” 易丞看我一眼,又看了他哥一眼,才幫我夾過來。 易矜絲毫沒有被我們影響,我真想撕破他的臉皮。 “你今天不應該來了?!?/br> 小雞仔還挺硬氣,“我已經寫完了?!?/br> 我翻開練習冊,指著里面空白的地方,“這里沒有寫啊?!?/br> “你只叫我寫選擇題!” 我看著他生氣的面龐,繼續(xù)說:“那我現(xiàn)在讓你寫填空題不可以嗎?” 他第一次發(fā)火,用力翻開本子。 我攔在書桌前,“你敢對我生氣?” 小雞仔偏過頭,想繼續(xù)寫題。 “你說話??!” 他的眉眼依舊順服,但卻讓我十分不爽。 椅子狹窄,我跨在他大腿上,直接伸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直愣愣地看著眼前兩團雪白,都忘了眨眼。 就知道是這個反應。我早就想這樣整他了。 我捏住他的臉,“現(xiàn)在不反抗了?” 他瞪大眼,扶住我的腰想把我推開。 我赤裸著上身,接著將自己的短褲也脫掉了,僅留一條白色蕾絲內褲。我撐著他的肩,看著他,坐在他褲襠上不斷扭動。 “把褲子脫了。” 小雞仔絕望地注視著我:“姐,不可以…” “閉嘴?!?/br> 我摸出他的roubang,那里早已猙獰得不像話:“說著不可以,那你為什么要硬,你惡不惡心!” 他的眼里含了淚,“對不起,我…” 我拉著內褲邊緣,將布料扯成一條線,露出粉嫩的花心。易丞連忙閉上眼。 我握著yinjing,讓guitou在我的rou縫中來回滑動。我被戳的有些口干舌燥,xue口流出了很多水。小雞仔的東西上全是我流出的情液。 易丞額頭上的青筋暴了起來,我讓guitou不斷地頂弄在yinhe上,擺動著細腰。不愿意卻想有什么東西填滿進去。 他抓著扶手,克制地盯著我看。 那張臉純真與情欲結合,看的我一瞬間有些罪惡。我壓抑這種情感,單手同樣撐在座椅上,加快了頻率,我哼出聲,挺起了雙乳。 我的手心出了點汗,椅子扶手很窄,我在剎那間失去了支撐。 “啊——” 撕裂般的疼痛牽動著我每一根神經,我跌在易丞身上,腿間有東西流出來。 深紅的血觸目驚心,我呆了足足一分鐘,才匆忙把那個東西拔了出來。 我抬起手扇向易丞的臉頰,用了發(fā)狠的勁。 易丞偏著頭,沒有怒意,就那么無辜的不知所措地看著我。 我抹去眼角的眼淚,撿起衣服穿上。 “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故意的!” “你為什么不扶住我!” 我的第一次就這么給了他。 小雞仔急于為自己辯解,“不是的,姐…” “我不是你姐!” 我重復了好幾次。他依舊一臉茫然。 明明是我的錯啊。 我摔門而出,蹲在墻角哭了出來。 易矜開了門看著我,“是不是小丞…” “不是!” 我沖回房間。覺得自己簡直自作自受。 在哪里不好偏偏在椅子上。 晚飯我也沒有下去吃,有人來敲我的門。 “別來煩我!” “姐,我給你…” “你別來煩我!” 門直接開了,進來的人卻是易矜。 “小丞想要跟你說對不起?!?/br> 我看他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更是火上澆油。 “不需要!” 小雞仔弱弱的道歉,“姐,對不起?!?/br> 我蒙上被子,“說完了就滾。” “小丞是我弟弟。”易矜站在我的床邊,“我覺得你也需要給他一個道歉?!?/br> 我掀開被子,看著小雞仔:“你告訴他了!” 小雞仔先是點點頭,然后急忙擺手。 易矜語氣柔和,不想激怒了我,“他說不愿意幫你寫作業(yè),才和你吵架的。” 小雞仔謹慎地看著我。 “他只是為了你好,你是不是不該打他?你可以和說句對不起嗎?” “憑什么?” “他是你弟弟?!?/br> 我惡心地看著易矜,“你還真是喜歡先入為主,我什么時候把你們當家人了?” “蕭楮。”易矜盯著我,“把你的脾氣收一收?!?/br> “沒有人會一如既往地慣著你?!?/br> 小雞仔扯扯他哥。易矜繼續(xù)說:“現(xiàn)在道歉?!?/br> 我像是要把易丞看穿。 “對不起。” “哥,可以了?!?/br> 易矜收回目光,“謝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