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呀?
你誰呀?
距離文文那天從姜閔家回來已經(jīng)過了好多天了,一直也沒再見到姜閔,說好的喜歡人家呢? 姜閔打了個噴嚏球直接脫手,教練在一旁大吼:“姜閔你腎虛?。?!” 姜閔揉了揉耳朵乖乖專心訓(xùn)練,他這段時間壯實了很多,不然比賽中容易吃虧。 等姜閔回學(xué)校的時候,文文表示她已經(jīng)忘記那個男人了。 文文白天的時候上課被抽到背課文,偏偏抽到?jīng)]背的最后一段,昨天晚上她覺得反正前面的都背完了,哪有這么倒霉的。 現(xiàn)實就是有,她被迫幫班主任把書搬到了辦公室,文文看著一摞摞書和空蕩蕩沒有其他老師的辦公室對班主任說:“老師你要是被霸凌了就眨眨眼?!?/br> 進(jìn)來的物理老師正好聽見這句話,對文文說:“你知道的太多了。” 英語老師進(jìn)來:“誰知道的太…成文你的作文怎么沒寫,是不是以為老師不檢查?” “我知道啦,我會補上的,老師再見?!蔽奈倪呎f邊跑路了。 出了學(xué)校門口才松懈下來,慢悠悠的出了校門口,英語老師騎著她的小電動竟然追了過來。 文文嚇了一跳:“我真的會補的。” 英文老師點點頭:“乖了,這有兩張電影票,給你了,順便練練聽力?!?/br> “英文的?老師,這不是兒童劇場嗎?” “不清楚,我愛人他們單位發(fā)的。”老師說完騎著心愛的小摩托嘟嘟嘟地走了。 “現(xiàn)在兒童都這么厲害了嗎?”文文把票塞進(jìn)口袋,沒關(guān)系,那群不識字的小朋友才需要練聽力呢。 文文看路口的人,成武說好了來接她的,不知道還在不在。 成武不在,但是另一個人在,姜閔比之前要重了不少,身上都是結(jié)實的肌rou,人也黑了幾個度,看起來… 文文忍不住說:“你誰???!” 姜閔瞇著眼笑,在夕陽下露出一口白牙。 “你們比賽怎么樣?” “還行?!?/br> 害行是輸了還是贏了?文文問他:“還有別的比賽嗎?” “沒有,這是我高中最后一場比賽了?!?/br> 文文沒問她哥去哪里了,反正也丟不了,她覺得姜閔這么說肯定是輸了不好意思說,她不擅長安慰別人,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手放進(jìn)口袋就摸到了剛剛放進(jìn)去的電影票:“你要不要看電影啊?” “什么電影?” “不知道…”文文掏出電影票看了看,“叫奇幻冒險,大概是動畫電影吧?!?/br> “我們老師送的票。”文文根本不想和姜閔一起看電影,只是票是多余的,真的。 “嗯?!苯h抽走了其中一張票。 文文坐在姜閔身后,一只手抓著他的衣服,貼著他腰背處的手臂都能感受到結(jié)實的肌rou:“你現(xiàn)在好壯?!?/br> “這樣不好嗎?” “像熊?!?/br> 姜閔笑:“小孩沒有審美?!?/br> “嘁。”一個顛簸文文摟住姜閔的腰,其實摸上去手感還不錯啦。 “再亂摸帶你回我家。” “我怕你???”文文的嘴很硬,手卻乖乖勒住姜閔的腰不動了。 電影票上的日期剛好是周六,文文穿了她爸付錢給她買的新裙子出門了,錢包大出血的姜爸爸看了依舊表示女兒穿了賽天仙。 一見面文文劉覺得姜閔看起來白了一點,這恢復(fù)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天氣有點熱兩個人決定坐公交車出門,周六人很多,他們上車就已經(jīng)坐滿了人,文文開始還能扶住旁邊的座椅,后來前面不停有人上車,她被不斷向后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無依無靠”了。 姜閔個子高始終能扶著高處的扶桿,最后一直想自力更生的文文放棄掙扎,扶住了姜閔。 他身上香香的,一定又偷用他mama的香水了! 文文緊緊抓著姜閔的手臂,姜閔的手掌托著她的手肘,防止搖晃。 人多加上臨近中午氣溫越升越高,空調(diào)徒勞地大口吹著冷氣,下車時姜閔臉變得有些花了,文文盯著他的臉看。 “看什么?” 文文手指揩了一下他的臉,把沾到手上的白色給他看。 姜閔的臉色精彩極了,紅一塊黑一塊白一塊,文文用濕巾擦著姜閔的臉,濕巾過處他原本的膚色露出來,文文幸災(zāi)樂禍道:“你曬得好黑呀?!?/br> 姜閔閉著眼睛任她擦自己的臉不說話,長睫毛顫來顫去,文文盯得久了喉嚨一直到心口都覺得癢癢的。 “別看了,就你白。” 今天姜閔沒有偷用姜mama的香水,而是化妝品,天氣一熱他臉上涂的東西浮了起來,看起來一塊一塊的,有點好笑。 “你也太臭美了吧?”文文根本忘了是誰嫌別人黑來著。 ——————————————— 哎呀呀,拖更了,我不禁流下了鱷魚…愧疚的眼淚|?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