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再沾染
浸泡再沾染
簡單套了件T恤,姚藍嵐下樓了。 她昨天凈顧著喝酒了,酒精揮發(fā)后的胃里空空如也,這會兒是真的餓。 走到餐廳,看到他在,不意外。 許久未見的兩人之間還夾著生疏,這種感覺很奇怪,無比親密又無比陌生。 他想找回從前的近,她保持著如今的遠。 見她下樓,姚謹中的目光從報紙上移開,亦步亦趨地追著她的身影,卻不說話。 他在思考,昨夜妖媚的她和眼前素凈的她,是不是仍是離開時那個稚嫩的她。答案不明。 “哥,早啊?!?/br> 姚藍嵐受不了被他赤裸裸的視jian,或許他沒這個想法,可是效果顯著。 “不早了?!彼c明。 確實,她下樓前看過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一點了。 姚藍嵐來不及答話,她餓慘了,從冰箱里翻出奶酪蛋糕一口接一口的吃,狼吞虎咽。 姚謹中從廚房間熱了一杯牛奶放到她手邊,又拿了紙巾為她擦拭沾了奶酪的蔥白玉指。 他習(xí)慣了照顧她,她做了1,后面是2、3、4、5、6…他都備著呢,太周全了,任誰都抵抗不了。 “藍嵐……” “哥,這個蛋糕好吃。”她率先打斷他的話。 “再給你買?!?/br> “還要抹茶味的?!?/br> “知道了?!?/br> 姚謹中看她吃得香,心里的話被咽了回去。他慣著她,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接下去的一周,與第一晚大差不差,姚藍嵐醉生夢死地泡在夜店里,有一晚甚至轉(zhuǎn)了三個場子。 她多的是狐朋狗友,耗到深更半夜太容易了。他離開的這些年,她把自己丟進繽紛的世界里浸泡,染出五彩斑斕,閃耀亮相,她為自己成功變身而沾沾自喜。 每回到家,姚謹中在客廳等著,連坐姿都不變。 你知道這種感覺嗎,爸媽常年不在家,全世界的飛,不管胡鬧到多晚都無人問津。 突然間,有一個人天天在家等你,不論多晚,客廳里總有道熟悉的影子,多恐怖,卻該死地令人著迷。 說故意也不算冤枉。她哪怕聚會多,也不至于頻繁到夜夜笙歌。 姚藍嵐是想對自己證明,姚謹中回來或者不回來,對她而言不受影響,日子照過,酒照喝。 跟自己過不去這件事,說不上是贏了還是輸了。 從前喝醉了只敢意yin,畢竟他遠在天邊??涩F(xiàn)在近在眼前了,她醉了濕了,什么都想做,卻什么都不敢做。 “哥哥~”八爪魚一樣柔軟的身子纏上他,每天出格一點點。 先前一兩天她還不敢碰他,現(xiàn)在她可以假借meimei的名義光明正大地膩著他。 姚謹中被她的滑膩靈活的身子搞得頭大,露骨的衣服,肌膚大片暴露在空氣里,他無從下手,連扶穩(wěn)她都做不到。 “哥哥,抱我?!?/br> 女孩瘦長白皙的胳膊掛在男人脖子上,整個人無力吊著,紅唇輕啟咬著他的白色T恤,無數(shù)個紅唇在心口的位置炸開,凌亂而妖。 姚謹中看著她迷離的眼,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個要求字面上不算過分,從前她小又嬌,提過無數(shù)遍,他都一一照辦。 可現(xiàn)在…… 抱她,怎么抱。 明黃色的吊帶連衣裙,下擺剛剛過臀,她一條腿繞過他的小腿,微微曲起,緩緩移到大腿來回摩挲。裙擺上揚,底褲盡顯,白透粉嫩。 脆弱的細吊帶落下肩頭,她骨架小,肩膀瘦窄,衣服掛不住直往下掉。胸前的兩團渾圓若隱若現(xiàn),逃出一只,乳尖微微挺立,透著粉紅色,像是她時不時調(diào)皮的小舌,品過蛋糕的甜味。 可是,她竟然沒有穿胸衣。 姚謹中看到了,忍了她這些天的胡作非為,這一刻被點燃了導(dǎo)火線。 “啊——”不尋常的姿勢引得她尖叫。 姚謹中抓起她的腰,單手夾在腋下,邁開步子將她運回臥室。 女孩的身子被一路顛簸亂顫,兩團花乳漏出來,裙擺翻起,一雙嫩腿在空氣里一頓亂踹。 自由的雙手緊抓著他,樓梯坎坷她被顛得頭昏,本能地咬住嘴邊的衣料來穩(wěn)定重心。 咬住了,他的味道。 口水都淌下來了,打濕了他的褲子,渲染出怪異的圖騰。 她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