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駭
大駭
姚謹中一貫的嚴于律己,今夜的破格與他大不相符,不整潔的襯衣,凌亂的發(fā)絲,身上滿是沾染的酒氣,壓著不堪一折的女孩無情貫穿。 太不像他了,又偏偏就是他。被壓在欲望深淵的猛獸cao控了身心,他不管不顧地做著天理不容的事情。 可怖的yinjing一次次貫穿嬌嫩的花xue,抽插間帶出無數(shù)愛液,有她的,也有他的。 初精總是沖動的,已經射過一回了,可穿梭不停的巨物仍不見疲軟。 是她,咬得緊致貼合,生生勾起了男人數(shù)不清第幾次的欲念。 醉眼迷離的小妖,輕舔唇瓣,媚人于無形。 明明醉了,卻比清醒時更知道怎么誘惑男人。 “嗯啊…”如鶯啼般悅耳的浪叫,她學出了八分像。 汗如雨下的男人奮力聳動,身下的每一分快感直達頂峰,實在上頭。 嫩xue里的每一寸媚rou都如同千萬張小嘴在啃噬他的神經線,銷魂窟真真名副其實,她從前那些勾人的話確實不假,又暖,又濕,還尤其緊。 “啊??!——”被動承受的女孩驚聲尖叫,男人忽然將她翻轉向下,抓起腰際撞得愈加兇狠。 roubang摩擦嫩xue的快感還未消散,快進快出的抽弄讓兩人都失控,敏感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本能地迎合每一次碰撞。 好深好重,像是要被捅壞了。藍嵐絕望地想,心底的恐懼變大,腦海中響起那人的話。 “這藥啊,不能多用,搞不好會出人命。” 可不正是嗎,品不出疼痛感的嫩xue貪婪地吞吐著尺寸驚人的大roubang,除了想要更多,再沒有其他妄念。 胸前的嫩乳兒被男人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捏,好似在懲罰她的分心,痛楚和快感同時抵達心底。 “啊…好重啊?!奔幢闶沁@樣,她都全盤接受。 她不敢說不,更不敢反抗。 好不容易將他騙上了床,稍稍一怯縮,萬一他臨陣脫逃,再想抓一次不知何時。 這么想著,藍嵐連哼唧都不敢發(fā),除了夸就是贊,愈發(fā)助長了男人的雄風,也玩壞了從未開發(fā)過的嬌嫩身軀。 兩人交纏了數(shù)個小時,可她依舊亢奮到妖媚。 空氣彌漫著腥甜的味道,姚謹中退出來檢查一番,她卻不肯,饞嘴的逼口咬得緊,卡著guitou不讓他拔出去,男人沒法子,又一次被她的妖精xue留住了欲望,狠狠插入,撞得花芯瑟瑟發(fā)抖,宮口都破了口。 連體嬰般的兩人,連洗澡都沒舍得分開。 初嘗情事,藍嵐不知xiele幾次,身子疲乏不堪,到底是小女孩,累了只管睡,闔眼靠在男人懷里,任他上下其手地玩弄。 偏偏睡了都不安分,貪吃的嫩xue不住地收縮,含著roubang一寸寸地咬。 被她這副浪蕩身子激紅了眼,不知是被誰調教成這樣。姚謹中吃味地想,畫面愈發(fā)不堪入目。本想疼惜她的,這會兒通通轉變成暴戾的討伐,只想cao壞勾人的嫩xue,叫她不能再惹是生非。 男人抱著輕盈無力的嬌軀來回拋弄,不算狹小的浴室走了數(shù)個來回,直直將懷里的嬌人兒顛簸吵醒。 “別晃了…”她嘟囔著不滿,卻惹得男人開懷。 抵著冰涼的玻璃門,疲憊困頓的人清醒了大半,睜開眼皮打架的眸子,將男人的不克制全數(shù)收進眼底。 她突然笑了,他為她而瘋,這感覺實在是好。 “不準再拋下我了,哥哥?!泵娜说男⊙谕律徎?,一朵朵綻放在男人的心底,又酥又疼。 情不自禁地俯身去吻她的不安全感,男人的唇舌肆意掠奪她的甜美,無休止地言表著愛意。 兩人胡亂洗了澡,糾纏了大半宿,再回到臥室,外頭的天已大白。 姚謹中正抱著懷里的人兒吻得不知所云,她困得不行,可男人一纏上來,小舌頭就乖巧地伸出來被他吸吮,何止可口。 窗外的點點晨光奪框而入,將一室的暗色旖旎照散了些,姚謹中無意一瞥眼,忽覺凌亂大床上拳頭大的一灘血,頓時心中大駭。 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擴散,來不及后怕,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床上,將欲望抽出之際,不知足的小妖精仍囈語著不肯放。 男人一個狠心退了出來,兇狠的yinjing上被染上幾縷紅血絲,殘破可憐的嬌花兒紅腫一片,好幾處磨破了皮,脆弱的逼口被無情撕裂,還在往外滲著紅。 白嫩的嬌軀滿身青紫,雪肌布滿紅色指痕,尤其的雙乳處,乳尖兒紅腫碩大,鑲嵌在不符合年紀的身子上,看得叫人心疼。 一整夜她都沒喊一句疼,除了纏就是討,姚謹中錯信了她不是清白之軀的假象,一晚上都沒有收過力氣,全憑著自己舒爽,其中不乏怒氣。 事到現(xiàn)下,悔不當初,真是該死。 取了溫柔的毛巾為她清理傷處,公寓里連藥箱都沒有備,男人套了身衣服就驅車前往24小時藥店,七七八八地買了一堆傷筋痛骨的藥,用得上用不上都買了。 回到公寓,見她還在睡,松了口氣?;貋淼穆飞?,在清晨無人的街道,男人飆車穿行,生怕她半途醒來發(fā)現(xiàn)一個人獨處,傷心害怕,這么想著,踏著油門的腳又猛地踩了數(shù)下。 看了數(shù)十份說明書,選了最合適的幾種,輕柔地為傷處上了藥,這一場驚嚇才稍稍緩過來。 ------------------ 嚇死了吧哈哈哈哈!略略略,誰讓你是姚慫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