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
好甜
沖天的rou柱在女孩的唇舌挑逗下又脹大了圈,費了好一番氣力才拔出來。 男人喘著粗氣看她,小妖精也口吐漣漪回視著,突然,粲然笑眼彎彎一月。 姚謹中暗道不妙,她定是有什么鬼主意來對付自己,現(xiàn)下家里多了個外人,她知道自己不能拿她怎么辦。 小丫頭玩心大,這會兒正是興致盎然,大約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干得出。 果然啊,知她者莫若姚謹中。 纖細的指尖觸到腿邊的冰淇淋,摳挖出一坨放入口中含著,再松口時,指尖被吮得水光淋淋。 那粉紅的舌尖上還藏著點點白色殘留,要融未融的香草冰淇淋盛在殷紅的舌窩里,像極了男人的jingye。 那日她也是這般兜在口中幸災(zāi)樂禍地獻寶,饜足自娛的咽下去。 男人的眸色晦暗深邃,藏著腥風(fēng)血雨,暗潮洶涌間滿是欲念。 靈黠的小姑娘全看著眼里,昂揚躁動的yinjing頂端迫不及待地分泌出點點白濁。 她覺得好笑,看著內(nèi)斂深沉,實則這般忍不住。 指尖挖出冰淇淋涂在rou柱頂部,與白濁融為一體,下一秒,紅唇輕吻,滑膩小舌細致舔過,漲至深紅的guitou又潔凈如常。 就這樣周而復(fù)始地玩了幾次,竟也吃下了不少他的子孫精,敏感的嬌軀徒升一種空虛的飽腹感。 又飽,又空虛,矛盾卻不沖突。 好甜。 少女微啟紅唇,口型對應(yīng)勾引,無聲誘他。 姚謹中眼里的星火光芒全炸出來了,空置在案臺上的手攥成拳頭,那手背的青筋凸起,顯然的克制到極點了。 小妖精仍是不滿意,他不是應(yīng)該扒下自己的小褲子直接將roubang子捅進來嗎,難不成顧忌那個女人便叫他壓抑了對自己的性趣。 女孩的眸光冷下來,只要姚謹中跟柳菌扯上關(guān)系,動氣只是時間問題。 這么想著,手上的動作愈發(fā)刺激了。 掏出顫巍巍的奶兔子,將草莓味的哈根達斯涂抹在酥胸上,果rou點綴其中,姹紫嫣紅。 半融的液體自上而下滑落,一對嬌乳粉嫩綻放,妖冶灼人。 白皙柔荑掌控著男人的熱杵,小妖精沒個輕重就往某處掰,嚇得男人連忙屈膝順著,追著作亂的手任她宰割。。 燙手的yinjing滑過紅唇,修長的頸項,待guitou觸及乳兒的瞬間,深陷情亂的兩人都為之一振。 冰與火的煎熬,靈與rou的碰撞,前所未有的性體驗。過電的感覺太過雷厲,腳趾忍不住蜷縮成團。 她是,他亦如此。 命根子被拽在她手里,姚謹中汗如雨下,人生中最最被動的此刻,躲不及,還帶著受虐般的甘心情愿。 小妖精花樣多,玩得野,抓著roubang的同時還不忘搓圓捏扁,在乳rou上來回游曳,棒身沾滿冰淇淋,甜口的果rou平分秋色。 男人覺得胯下那根脹到爆了,鈍鈍得發(fā)重,分不清是麻還是痛,抑或兩樣都占了。 可憐的rou杵被玩出驚人的粗壯,渾身的欲望想喧囂卻又無處發(fā)泄。 玩弄與被動,享受與折磨,他們滿心投入在這場情愛游戲里,全然忘了客廳里還端坐著外人。 男人猩紅了眼,修長的大手撫上小狐貍的臉頰,拇指蠻橫地頂開貝齒,后又添了兩根指頭進去,好一通攪弄。 被塞得滿嘴都是,舌根都被他扯麻了,嬌氣包自然不樂意,利齒一咬,不管不顧地叫他痛上一回。 都說十指連心,這話不假。 指尖的痛感清晰反復(fù),徹底喚醒了男人心底的那只餓獸。 roubang狠狠抽搐了一下,一雙小手差點抓不住,頂端馬眼處不自禁地收縮,抵著奶頭狠嘬了幾口,不痛不癢,卻咬得她心悸震顫。 “呃嗯……” 小妖嚶嚀一聲,尾音繞梁,叫酥了男人的一身銅皮鐵骨,也引得幾丈開外的客人側(cè)目關(guān)注。 方才男人的悶哼在柳菌在心里落了疑慮,雖是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等著,可余光卻一刻不漏地追著他的身影。 實在有些蹊蹺,每每望過去他都維持著同一個站姿,跟石頭墩子一般矗立著不挪。 待女人的嬌喘驟然響起,一切納悶都迎刃而解。 柳菌二十有四的年紀,正值花樣,談過戀愛,那媚音意味著什么,她心知肚明。 她也想習(xí)慣性裝作聽不見,可是太難了。強忍鎮(zhèn)定,可變換著不安的坐姿出賣了如焚的心焦。 除了被晾在一旁的漠視,更多是報復(fù)的快感。 很奇怪,卻是事實。 她竟覺得有一絲惋惜,如果姚藍嵐也在這兒,場面一定很精彩。 那個刁蠻丫頭拽在手心里放不下的哥哥,此刻沉浸在另一個女人的溫柔鄉(xiāng)里纏綿。 之前遭受冷眼和鄙夷,突然就找到了發(fā)泄口,報復(fù)和負能量相抵消,讓她難得笑出幾分真心。 想到這,她越發(fā)好奇了。 是什么樣的女人,讓姚謹中破格自毀,光天化日如此不成體統(tǒng)。 柳菌起身,哪怕知道這會兒過去打擾會惹姚謹中不悅,還是邁開了步子。 女人的身影悄然逼近,越靠近,艱難吞吐和粗重喘息便越清晰。 才到餐廳區(qū)域,還未走近,被一聲呵斥止住腳步。 “別過來!” 男人的聲音嘶啞且不怒自威,那種與生俱來的嚴厲。 良好的教養(yǎng)讓姚謹中將徘徊在口中的“滾”字生生咽了回去,附帶著形于表面的怒意滔天。 “我…想問洗手間在哪?!蔽ㄖZ的話語,怯意明顯。 她習(xí)慣給自己的每個舉動加上合理的解釋,讓一切都變得冠冕堂皇。 枉柳菌識時務(wù)知分寸,偏偏在節(jié)骨眼上滑鐵盧,但凡她的聰明腦袋還能轉(zhuǎn),這會兒都該二話不說奪門而出。 隱在陰影里的男人稍稍轉(zhuǎn)頭,半明半暗的臉色更添了幾分狠戾。 柳菌仿佛看到了傳聞中的姚謹中,冷漠決絕,眉宇間的涼薄凍出了三月的寒。 “我……我自己找吧。”危機意識讓她本能地開口挽救,卻也為時過晚。 頂著男人目光的鞭撻,柳菌落荒而逃,果真是好奇害死貓,這一步走錯,連先前苦心維系的合作關(guān)系都瀕臨破裂。 女人離開餐廳,腳步有些亂了。 走廊盡頭,距離廚房最偏遠的一處,柳菌開門躲進去,像是逃脫了一場夢魘,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氣。 某些時候,尷尬這個詞同羞恥是一個意思。 就好像此刻的柳菌,站在滿目狼藉的房間里,格格不入的她,比小丑還可笑幾分。 ----------------- 被玩了這么久,哥哥要狼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