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君08(H)
狼君08(H)
已是大暑時(shí)分,天氣十分炎熱,山谷久不下雨,好在谷中樹木蔥郁,石泉淙淙,日子倒也舒適。 這是農(nóng)忙的時(shí)節(jié),白日白芨趁著天氣好,晾曬了許多的蕈菇和山莓、茅莖一類的山果,崖邊有棵野葡萄藤,這時(shí)剛剛結(jié)果,還有些酸澀,白芨一向愛酸,時(shí)不時(shí)去摘一串,冰鎮(zhèn)在泉水里留作閑時(shí)當(dāng)零嘴兒。 黑狼近來幫她獵了七八只野雞,咬斷翅膀扔在山谷里,她尋了一處角落,壘上木石,做了個簡陋的雞圈,自此后每天都有雞蛋可吃。 白芨第一次燉了一鍋雞湯,黑狼把野雞咬死后,她燒水拔毛,清洗干凈,將雞和山菌放入骨桶里燉煮,黑狼聞見香氣旋即從山洞里出來,第一次將那半只雞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要是有鹽就好了?!卑总概踔∈耄豢谝豢卩ㄎu湯,舒暢的眼睛瞇起,在谷里待了數(shù)月,吃的越來越豐盛,日子過的比在舅舅家還好些。 吃飽喝足之后,白芨就給黑狼洗澡,梳毛,這時(shí)節(jié)黑狼換了一身柔軟的絨毛,手感十分舒適,白芨在它頭頂一下下?lián)崤?,把黑狼伺候的十分舒適,瞇著眼打盹,腹腔內(nèi)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夜里白芨又睡到了石洞里,石洞干燥,夜里涼爽,白芨將石洞從艾草仔仔細(xì)細(xì)熏了一遍,將曬干凈的皮草鋪在石盤上,權(quán)當(dāng)床鋪,自那日白芨搖著腰肢懇求黑狼cao弄她,心下終于放下芥蒂,晚間一人一狼就在皮毯上引頸而眠,狎昵交歡,日子過的十分暢美。 石洞回聲大,白芨每一聲細(xì)細(xì)的呢喃都清凌凌回蕩在洞里,那濕漉的水聲,交合處咕嘰咕嘰的滑動拍打聲,巨狼喉間的低吼聲,縈繞在山洞里,久不散去。 起初交媾還是有些痛楚,白芨媚谷窄小,媚rou嬌軟,自己痛,也把巨狼絞殺的竄動嚎叫,入的次數(shù)多了,狼莖把媚谷撐漲了,這才歡愉漸生,兩下和美。 白芨傍晚洗了頭,這會兒頭發(fā)還有些濕漉漉,正坐下月下納涼,兩只雪白的腳丫踩在狼背上滑蹭,巨狼皮毛油亮,瞇著眼享受著佳人香足揉搓。 白芨玩心正起,勾踩著巨狼的大尾巴,那尾巴毛絨絨的,比蘆花還要蓬松柔軟,巨狼眼神暗了暗,尾巴隨著白芨腳背爬上腿肚,在白芨纖細(xì)的腿上拂動,惹的白芨癢兮兮的,嬌笑著推開。 巨狼索性在地上滾了滾,將柔軟的肚皮翻上來,把它翹挺的狼莖對著白芨,毫不知恥的挺直了狼莖,戳著白芨雪白的腳丫。 那狼莖比她手腕還粗些,顏色青紅,形狀可怖。 “呸。色狼?!卑总改樕l(fā)紅,將腳丫縮回來,目光閃爍,扭頭不理它。 它黃色的眼圓溜溜的,灼灼的盯著白芨,喉間發(fā)出嘶嘶的喘氣聲,大尾巴一甩一甩,不斷摩挲著白芨的腿。 白芨被纏得煩了,糯牙輕咬下唇,眼神飄忽,任憑黑狼勾著她的腳踝,足底在那圓滑翹挺的狼莖上滑動,刮蹭。 狼莖頂端很快泌出幾絲粘液,黑狼依舊懶洋洋的用白芨的腳心蹭著摩挲著,偶爾抬首盯看白芨,只見少女小巧的耳垂轉(zhuǎn)成粉色,低垂著眼睫,黑發(fā)柔順的垂在柔弱無骨肩頭,月光下分外溫馴。 它從地上翻站起來,用頭頂去摩挲白芨的掌心,示意白芨爬上它后背。 白芨刷的紅了臉,紅唇輕輕嘟囔:“我不睡?!?/br> 黑狼用鼻尖去蹭她的身體,將自己狼首埋在她懷中拱動,白芨被碩大狼頭塞了滿懷,語氣無奈綿軟的道:“你...一到晚上就想著這個..." 她被黑狼拱的發(fā)熱,半推半就的趴在狼背上,滿臉潮紅。手腳并用的抱住狼軀,將臉埋在它背上。 黑狼帶她登上了山洞,將少女送入毛毯間,蹲坐在前,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白芨小臉紅如四月桃花,將滿頭黑發(fā)撥至胸前,素手纖纖,一件件的脫衣衫。 先將上衣盤扣解一個個解開,泛著光澤的美妙玉肌逐漸露出來,纖弱的肩膀、手臂、顫顫巍巍的小肚兜,光潔的腰背。 黑狼喘息聲加重,搖了搖尾巴。 然后再解下系帶的長裙,修長的玉腿暴露在狼眼前,緊緊的并攏著,花蕊兒嬌滴滴的藏在其中,羞于見人。 白芨將衣裳整整齊齊疊好,放于一旁,跪坐在毛毯上,極其羞澀的望著它。 巨狼搖了搖頭,又搖了搖尾巴,盯著白芨片刻。 白芨紅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咽了咽喉嚨,又去解肚兜的系繩。 最后,好一個光溜溜的月下美人兒,害羞帶怯的望著它。 巨狼踏步上前去,貼在白芨身前,探頭去舔她胸前的幼桃兒。 那幼桃兒俏生生青澀澀,小的可憐,白芨盈手可握,被巨狼長舌卷起一只,勾旋著卷入舌尖。 頂端的紅櫻桃被舔的水光瑩瑩,顫顫巍巍的立起來,又可憐兮兮被狼舌打壓舔弄,和幼桃兒一并壓迫在長舌下,不見天日。 舔夠了這一只,又去舔另一只,左右逢源,不亦樂乎。 粗剌剌的痛感從胸口劃來劃去,惹得白芨不斷顫栗,她眉眼迷離,面色潮紅,摟著狼首,揪著皮毛,顫抖著不肯讓它再褻玩雙乳。 巨狼就勢把她撲倒在毛毯上,頂開她的雙膝,大張著腿兒,狼舌從肚腹一路下滑。 那處桃源,已是春情泛濫,香氣盈鼻,甜津津香噴噴的汁液汩汩而出。 狼舌在桃源處咂咂攪弄,將一池春水盡數(shù)吞入肚中,又在那rouxue口刮弄攪動,濕濕的鼻尖沾滿了清液,一上一下刮搔著小柔珠。 白芨哆嗦的不能自己,雙腿已然緊緊的纏住了狼脖,小手揪著脖間皮毛,神魂顛倒的扭著玉臀,引頸長吟:“哦...嗯...." 巨狼埋首在她花蕊間,越吸越緊,越舔越急,白芨如一張拉弦的弓,隨著粗舌上下挺動腰肢,將小柔珠和花唇在狼鼻間揉碎碾壓,檀口微張,緊緊的蜷縮著腳趾頭,在粗舌的舔弄下,哦的一聲,繃緊了小屁股,rouxue內(nèi)一股清液噴撒在狼舌上,即刻被旋入腹中。 rou壁痙攣,強(qiáng)烈的趐麻爽意接踵而至,白芨微張著口,咻咻的喘息。巨狼見她瀉了身,將她腰肢擺弄起來,guntang狼莖對著rouxue,一寸寸鑿進(jìn)去,狼舌咻咻的去舔她的臉唇。 rouxue內(nèi)壁rou尤在吞咬,被狼莖層層破開,塞的滿滿漲漲,寸步難行,卻還有一大截留在外頭。 巨狼挺腰聳尻,性器在白芨體內(nèi)攪動,白芨被攪的啊啊呻吟,那狼舌順著她唇角,溜進(jìn)檀口中攪弄香舌,又去吸白芨淌出唇角的涎唾,吧嗒吧嗒。 內(nèi)壁稍松,巨狼沒稜沒腦,立搗重關(guān),往往來來,倍深狂疾,竟將那rouxue又鑿開幾分,將狼莖吞的更深。 “好深..."白芨花蕊酸麻,神魂飛越,不勝疼楚,癢癢酥軟,雙腿纏緊狼腰,不住呻吟,”不要了..不要了?!?/br> 巨狼喘息低嚎,抽插數(shù)百下,直插的白芨哀叫連連,搗的玉xue咕嘰咕嘰,泥濘泛濫,才將一蓬濃精,射入白芨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