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爾沉眠
與爾沉眠
晏寧哭著哭著聲音漸小,敖羽低頭一看原是睡著了,便伸出手輕柔的描摹著眼前人的眉眼,替她擦干了眼角的淚痕。 春日的陽光溫和的恰到好處,晏寧趴在敖羽身上曬著太陽,很快便進(jìn)入了午后的夢鄉(xiāng),整個人被環(huán)繞在敖羽懷里,周身灑滿了閃爍的金光,舒服到藏在發(fā)間的副耳不停輕顫,連帶著耳周的絨毛也不停飄動。 敖羽情不自禁的將手覆上了晏寧的發(fā)頂,輕輕摩挲著溫?zé)岬母倍?,將女孩軟軟的身體按向自己的懷里,加上兩人雙腿交錯的纏綿,都讓原本沒有睡意的敖羽滿心歡喜暗自沉溺,心上人帶來的甜意跳躍在胸腔中,滿足睡去。 等到日暮時分,敖羽悠悠轉(zhuǎn)醒,放慢動作拔出了放在晏寧身體里的蛇莖。許是累得狠了,如此撩撥人的動作也沒有鬧醒晏寧,敖羽見狀打橫抱起了晏寧走向溪邊,想給她清理一下留在她下身的液體。 如今的晏寧空有一身寶貴的靈氣與功力,卻到底連普通的術(shù)法都沒學(xué)過,警覺性也停留在兔子本能的那個階段,萬事都需敖羽親力親為,卻仍樂在其中。 敖羽試了試水溫,溪水殘留著白日太陽光的熱度,并不冰人,于是揚(yáng)了些水擦拭掉了晏寧身上些許的泥漬,又仔細(xì)的洗干凈了自己的手,用食指和無名指從花瓣頂端縫隙輕輕劃下去,找到閉合著的小孔,剝開內(nèi)里的小花瓣,將中指輕輕的往里伸,稍稍彎曲用力以對抗入口處輕微的蠕動推阻,等觸碰到一圈軟rou后再左右撥動細(xì)小的洞口周圍,可xue口只溢出了一點(diǎn)淺白的液體,敖羽不得已用另一只手按了按晏寧的小腹處才多流出了不少。 而按壓小腹帶來的腫脹感迫使晏寧醒了過來,她睜眼一看,自己半躺在敖羽懷中,他堅(jiān)實(shí)的臂膀擋住了自己大半的視線,卻仍能感覺到整個xue道都在敖羽輕攏慢捻之中慢慢流出奇怪的液體,除了他上午留在身體里面的那些,自己身體也在慢慢發(fā)熱,滲出了不少動情的證明,而敖羽也發(fā)現(xiàn)了手上的液體變得越來越稀,低頭輕笑了一聲,故意又摁了一下小腹,大拇指彈了一下縮在包皮里面的豆豆,晏寧一驚,大腿用力夾住了敖羽的手臂,陰部不自覺的輕微痙攣,帶動著xue道死死咬住了入侵的手指。 敖羽這次笑得更大聲了點(diǎn),晏寧氣急帶喘的拍了一下眼前笑得開心的男人的狗頭,見他絲毫沒有收斂,惱羞成怒的扯了一把敖羽的臉,瞪了他一眼說到, “你怎么總這樣使壞啊,下次不要再弄在里面了行嗎,脹得好難受嘛?!?/br> 敖羽聽著耳邊軟軟糯糯的指責(zé),笑意更加肆無忌憚,“那做的時候?qū)帉幉皇娣??剛剛寧寧可是喘的厲害呢,我很喜歡……唔…” 晏寧一把捂住了他的污言穢語,支支吾吾“那個…反正很…很…奇怪嘛,你又不能立刻就抽出來,我不管,我現(xiàn)在還脹著呢?!?/br> “原來還脹啊,那我再幫一幫寧寧吧?!?/br> 晏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抱起來背靠在敖羽曲起的大腿上,雙腿大張,腿間對著敖羽的口鼻,轉(zhuǎn)眼間溫?zé)岬暮粑蛧娫诹嘶ò晟希藐虒幦響?zhàn)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想要掙脫,雙腿卻被單手死死壓在了敖羽的肩上動彈不得,下一秒敖羽干燥的嘴唇就貼上了濕熱的花瓣,高挺的鼻梁在花xue上方的陰蒂上不停的左右擺動,蹭出了一大波微甜的花液,接著有力的舌頭舔了舔早已綿軟的洞口,一使勁就觸碰到了內(nèi)里起伏的rou壁,再往里伸就被xue道內(nèi)不住的痙攣擠壓到變形,難以動彈。 晏寧看著敖羽認(rèn)真的舔上了下身如此敏感脆弱的地方,又看著他將空余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胸乳上狠狠擠壓,從指縫中溢出的乳rou給兩個人都帶來了極大的視覺沖擊,加上從未有過的口舌撫慰給彼此帶來的快感,讓兩人都情動的十分明顯,晏寧嘴中不斷溢出呻吟,腰部時不時的挺起又放下,后背也因此抵在了敖羽高高翹起的蛇莖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蹭著。 敖羽被蹭的還挺舒服,快感之余,不忘用嘴唇包住整個小小的yinchun,狠狠一吸,又吸了滿嘴的汁液,喉結(jié)滑動,吞入腹中,而晏寧已是被快感淹沒到不太清醒,又被緊緊壓在敖羽身上掙扎不得,只能本能的用大腿夾緊了敖羽的頭,不斷扭動呻吟,仿佛在抗拒著唇舌帶來的極樂,身下的水卻是越流越多。 -------------------- 作者瞎逼逼:昨天有事不好意思,今日多更[ok] 求投喂評論收藏呀,單機(jī)模式就是地獄模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