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jiejie,我要cao你了(rou)
"jiejie,我要cao你了”(rou)
“沒事就好,我不就跟你問兩句話,你跑那么快做什么?!?/br> 列昂松開禁錮住茉莉手腕的手,退開一步,抬手松了松西裝的領結。 茉莉重獲自由,但隨著他與自己距離拉開,列昂身上的男性古龍水香味被山間的清風沖散,茉莉心里卻是空了一瞬。 “那些大家族里,跟血魅相關的就沒有什么干凈事兒,我只是不想你接觸那些齷齪的東西。” 列昂抬手揉了揉茉莉的頭發(fā),笑容溫柔又有些無奈。 茉莉嘴唇動了動,正要說話,卻見眼前銀光一閃,一只周身閃著點點熒光的紙鶴撲棱著翅膀停在兩人中間。 列昂有些頭疼的樣子,看了眼茉莉,茉莉立刻掛上吊兒郎當打趣的笑,朝他擺了擺手。 他不再多說什么,又揉了一把茉莉的頭發(fā),就轉身飛快走了,邊走邊點開紙鶴,他走的匆忙,茉莉還是聽到了那只紙鶴傳來女人甜膩的聲音,說著讓人牙酸的情話。 直到列昂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密林之中,茉莉才垂下手,靠回樹上,無聲地輕嘆了一口氣。 下一秒,原本靠在書上的清瘦少年就身形變小,頭發(fā)延長到肩膀,身體輪廓曲線也變得柔軟,變成了一個棕膚銀發(fā)的精致少女。 這才是她本來的樣子。 干凈嗎?她想起列昂走之前說的話,嘴角露出嘲諷的笑。 那天,在余月家的溫室里,安悅劃破那只血魅的皮膚,一粒珍珠大小的紅色血珠漂浮到她的面前,她看著渾身潮紅,呻吟尖叫不斷,眼睫毛上都掛著淚珠的血魅,鬼使神差地,張開嘴,眼睜睜看著那粒血珠飄進自己的嘴里,落到舌尖,甜膩得宛如熟到快要腐爛的水果。 她把那滴血魅的血咽了下去。然后下一秒,就宛如有烈火舔舐上她的皮膚,茉莉瞬間跌坐在地,急劇地喘著氣,雙手都軟得像是沒有骨頭,支撐不起她的身體。 她忍不住尖叫出聲,幾乎瞬間就到了高潮。 那感覺仿佛碩大又熾熱的性器真的在她自己的體內(nèi)抽插,蠕動,把她撐到了最大,但是她卻感受不到一點痛苦,只覺得那巨物撫慰刺激到她所有的敏感點,就連最深處的花心都在被它狠狠地欺負著,快感強烈到酸爽,高潮好像就沒法停下,她倒進安悅懷里,瞬間汗水淋漓,身子軟得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但是更讓她害怕的,是她自己的身子被勾起了難耐的癢,身體的最深處,像是蘇醒過來有了獨立意識,她看到就在自己眼前舒服得呻吟不斷的血魅,知道自己的身體在絕望地叫囂,想被狠狠地欺負,就像那只血魅一樣…… 茉莉感受到自己的腿心已經(jīng)泛濫成災了,洶涌的快感和難以抵御的饑渴同時在她的體內(nèi)爆發(fā),矛盾得她控制不住地發(fā)抖,額頭都浸出了一層薄汗。 安悅似乎也察覺到有點不對勁,有些擔憂地在她耳邊問她怎么了。茉莉想說沒事,可一張口只有嫵媚到極致的呻吟。 “安悅,怎么了?” 有少年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在溫室里響起。 “我剛剛讓茉莉嘗了一點血魅的血,不知道為什么她現(xiàn)在有點不對勁。”茉莉聽到安悅如是說道。 茉莉的腦子已經(jīng)變得混沌,聽到聲音也只是下意識吃力地抬眼,視野都有些霧蒙蒙的,還是來人似乎察覺到她看不清,配合地彎腰俯身,她才看見一張熟悉又漂亮的臉,和安悅如出一轍的清澈眼眸含笑微瞇,不知為何眼中還含了一點憐憫,在她眼前慢慢清晰起來。 那是安意,安悅同父異母的弟弟。 隨著安意的靠近,他身上特有的雄性鬼族的氣息也隨之鉆進她的鼻腔之中,就像是往干柴堆里扔了一顆火星,她體內(nèi)原本還有些朦朧混沌的欲望瞬間就變得清晰又尖銳,箭頭全部都對準了面前的少年。 茉莉的身體猛地一顫,咬緊了牙關差點承受不住,但還是有呻吟聲從她的喉嚨逸出。 安意微涼的手指撫上茉莉的額頭,又滑向她的臉,聲音溫柔,卻比平時低啞幾分:“安悅你怎么能給茉莉jiejie喝正在補魔的血魅的血呢?茉莉jiejie會中yin獸的毒的。”他說著,聲音又低了幾分,拇指摩挲著她的臉,輕到不能再輕地又說了一句,“真可憐。” 他的聲音很小,茉莉的意識已經(jīng)混沌到不行了,耳朵卻還是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話,還感受到他中指的指腹在動作輕微,卻又極其挑逗地摸她的耳垂,酥酥癢癢的,勾得她體內(nèi)的火燒得更加旺盛。 “哎呀,”安悅有些懊惱地嘆了一聲,“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沒辦法,可能等到血魅的血液失效了也就好了,”安意說著抬頭朝安悅笑了一下,笑容干凈又乖巧,說,“安悅,父親大人剛剛有事情找你?!?/br> 安悅聞言有些為難地看向倒在自己懷里明顯身體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好友,安意見狀笑得溫柔又體貼,說:“安悅你快去吧,別擔心,我會好好照顧茉莉jiejie的?!?/br> 安悅看了一眼一向乖巧懂事的弟弟,也不再遲疑,等安意接替她扶好茉莉的身子,輕聲說了句“拜托你了”,就急忙離開了。 安意目送著安悅的身影從溫室消失,垂眸看向懷里緊閉著眼,咬著嘴唇哆嗦,軟得像沒有骨頭一樣的小姑娘,臉上溫柔乖巧的笑容蕩然無存,眉眼輕佻乖張得像是另一個人,眼中閃著暗光,像是在看踩中陷阱的獵物。 他的拇指按上茉莉的嘴唇,用了巧勁,將被她緊咬的下唇從她的牙齒之下救了出來,茉莉掙扎著迷迷糊糊睜眼,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指腹就往前一探按上了她的舌頭。 然后,茉莉聽到他說:“jiejie,剛剛高潮了幾次?” 聲音是她從未聽到過的暗啞。 茉莉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她見安意的次數(shù)不多,回回他都溫柔又乖巧地笑著,她還逗他玩過好多次,以為這就是一個嬌生慣養(yǎng)被保護得很好的大少爺,從沒見過他這樣……笑容惡劣的樣子。 茉莉顫抖著身子,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又“啊”了一聲,視線移向她兩腿之間,聲音淡淡的,眼神卻帶了笑意,說:“是不是就沒停過?看jiejie抖成這樣,剛剛我問你這功夫,是不是又去了一次?” “……”被他說中了,茉莉有些羞憤地想咬唇,可他的拇指還攪著她的舌頭,她只能閉眼扭頭,不說話。 安意看她這副樣子也不生氣,笑了笑,將手指抽出來,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將她打橫抱起,安靜地朝溫室外走了出去。 茉莉以為他玩笑開夠了,要帶她出去,只當他就是余月家一個隱藏得比較好的紈绔子弟,想來要真的對她怎么樣他也是不敢的,便也不與他多計較了,閉上眼專心對抗越來越不受控制的身體。 她忍得專心,也沒注意安意到底是抱著她往哪里走以及走了多久,直到安意在她耳邊啞聲說了句“到了”,她才吃力地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她從未來過的屋子。 “這……這是哪?”她聲音軟得厲害,聽著像是在勾人。 安意眼中的笑意深了幾分,也像是在哄她似的,湊到她耳邊說:“這是我的房間,jiejie。” 茉莉聞言頓了頓,腦子混沌到轉不過彎,直到被安意放到床上,她才反應過來,眼中強撐著多了幾分戒備,艱難地舉起軟乎乎的爪子,卻發(fā)現(xiàn)使不出力。 她憤怒地看向安意,卻因為眼睛水蒙蒙的,而沒有了往常的殺傷力。 就像是一只悲憤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爪子沒有殺傷力的小老虎。 安意坐在床沿上,手就撐在她的腰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見狀輕笑出了聲,握住她舉在半空中顫顫巍巍的手,捏了捏,又拉到唇邊輕輕地吻了吻,才說:“jiejie,別費力了,這個房間我布了結界,為了抓住你,我可廢了老大力氣呢……” 余月家的血統(tǒng)繼承能力就是結界,聽說安意還是余月家這一代的最優(yōu)秀的后繼者,茉莉不懷疑他的能力。 他握得緊,茉莉掙了掙愣是沒把自己的手抽回來,這么久了,血魅血液的效果愣是一點沒減輕,體內(nèi)的欲望還因為安意的存在而變得越來越強烈,她喉嚨動了動,別開臉不再看他,壓著聲音盡量冷漠地問:“你想干嘛?” 安意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俯下身,手指卻從她的裙擺鉆進去,一路摩挲著她的皮膚,從小腿滑到大腿的腿根,像是迷戀上這一塊皮膚和rou的觸感,都沒收著力氣,握著那一塊軟rou捏了又捏。 “jiejie這還不知道?我想上你啊?!?/br> 茉莉突然無比后悔今天受了安悅的蠱惑穿著裙裝女身出門。 要是男身出門穿著褲子也不至于此刻他的手像是出入無人之境一樣,失守成這樣。 啊,茉莉突然意識到,不會這都是他在算計自己吧。 她扭頭看過去,正對上安意的視線,他面對她質(zhì)疑的目光毫不避諱,還對她笑了笑。 “我不要?!?/br> 她的眼神和聲音一樣冷漠,可是額頭汗?jié)?,就算是深色的皮膚都能看出她此刻應該是雙頰緋紅的,氣都喘不勻了,胸口急劇地起伏,身子還時不時地扭動和哆嗦,使得她的話語和眼神都很沒有說服力。 安意也不急不氣的樣子,依舊慢吞吞地揉著她腿根的rou,感受著她腿心間源源不斷的濕意,漫不經(jīng)心地說:“安悅就算了,jiejie你怎么也這么好騙?血魅的血確實會隨著時間失效,但是你喝了正在補魅的血魅的血,yin毒含量可高了,jiejie不會不知道要怎么解毒吧?” “……”茉莉的腦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兩個字,隨之而來的,她身體深處就像是要沸騰起來了一樣,把她的喉嚨都要燒干,而安意握著她腿根rou的手,既像是燒開水的那個熱源,又像是唯一能讓她解渴解熱的冰塊,讓她不由自主地渴望更多。 茉莉咬著唇,再次偏開頭。 安意看在眼里,笑著俯身親上她的唇角,手指卻惡意地往前又探了探,雖然還是捏著腿根的rou,可是指尖卻時不時地隔著她早已濕透的內(nèi)褲,觸摸到冒著熱氣,濡濕的腿心。 他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邊,故意用氣聲道: “jiejie,我要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