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鹿山/藏鮫4.dlc
鈴鹿山/藏鮫·4.dlc
* 就當做,他弓起身子、腰際深色刺青蜿蜒暗影,是我強迫你的吧。 身體忽然被翻轉、回過神時,你已經跪伏在金銀之上了。手腕上鎖鏈拉直,光裸后背被水色鏈條錯亂覆蓋,發(fā)出叮叮當當的響聲,雙膝及小臂感受到玉石的涼意。 冰冷的身體壓上來,鎖鏈嵌在你與他之間,帶來強烈的金屬異物感。 他是故意的嗎? 你不清楚。 他體溫實在很低,此刻不知以一種怎樣的姿態(tài)壓著你,幾乎將你身上少有的暖意也吸盡了。 附著傷痕的粗糙指側輕輕摩擦左側尖耳的飾品。 有什么硬挺的東西抵在臀間。 強迫?你不知為何興奮起來,咬了咬舌尖強迫自己從模糊不清的欲求中掙脫出來,回過頭看他,銀發(fā)滑過肩背散開,才不是呢,說是鮫姬強迫你才對嘛 聲音半途顫動起來,你因想象中的情景燃起欲望,臉側指尖的紅鱗一同染上灼熱的光暈,銀瞳染上水漬,咯咯笑著說:久次良、生氣也是應該的呀? 你耳緣的勾玉血色流光。 他壓著你的頭、半強迫性的將你的視線按了回去。 他還是不愿意看你的眼睛。 臀間的硬挺沿著縫隙滑動一瞬,隨即抵著早已難耐濕潤、甚至連腿根都浸濕的xue口,緩緩推進。 手腕被鎖鏈禁錮,雙眼無法注視進入自己身體的對象,以犬類般屈辱的姿態(tài)抬腰接受性器的插入這本該是令人不快的。這分明是你最厭惡的方式可想到這是那個愚忠到了極點,平日里冰冷的使人不禁懷疑是否是性冷淡的妖怪,你便莫名愉悅起來了。 我都知道哦? 身上的人好像只將你當做泄欲工具,沉默得可怕。性器機械的重復著進出抽插的動作,貼在你身上的身體也如同死物般冰冷。若不是能聽見耳邊略微急促的呼吸聲,你還以為他真的是什么假人呢。 你并不喜歡這樣好像單純泄欲一樣的交媾、這使你有種哪怕不是你、其他任何一個人也可以的感覺你就是不喜歡這樣。 盡管一想到他是以怎樣崩壞的心情進入你的,你就覺得這一切都沒什么了,然而你仍然不喜歡這樣的他你果然還是希望他能露出別的表情。 久次良是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我呀? 用笑著的語調問出這句話時,一直以來扣在腰上的手忽然一緊,方才剛剛抽離不少的roubang突然狠狠的插入最深處,隨后便不再繼續(xù)了。 你聽見耳畔沉重的呼吸聲。 那凝滯的氣氛再度懸沉、肌膚戰(zhàn)栗。 被他的東西撐開的xue口因難耐而不自覺的收縮起來,腰間的手更用力了,你無視氣氛不滿的嬌吟:繼續(xù)嘛,為什么突然停下來啦鮫姬又沒有說錯什、唔嗯! 他粗魯的將手指塞到了你嘴里,由于不管不顧的動作、指側劃開傷口,口腔中血氣蔓延。 你下意識舔弄起他的手指,舌尖來來回回的摩擦過傷痕處,身下再度不自覺縮緊了。 他似乎發(fā)出了苦悶的沉重聲音,你還沒反應過來這聲音的意味,便感覺到腰際的手滑到胸前,若有若無的碾過乳尖、帶來與身下感覺不同的快感。 原本,沒想要這樣的。他低聲說,滲血的手指輕輕繞著你的舌尖打轉,另一只手則恰到好處的捏著乳尖最敏感的部分,身下原本機械的動作也帶上了感情色彩,好似找尋你的敏感點般變換角度,為什么、 分明此刻被玩弄得意志消散的人是你,可他卻好像更煎熬,連聲音都發(fā)著可悲的顫。 就當做,是他強迫你的不好嗎。 為什么,總是試圖刺痛他? 從初見時起,他便對那雙閃閃發(fā)亮的銀瞳印象深刻分明做的是殘忍惡劣的事情,你卻總能露出最無辜純真的神色,甚至會按捺不住般快活的笑起來或許從那時起,他便被吸引了也說不定。 然而作為旁觀者與作為當局者的差距,卻好似天壤之別。 作為旁觀者時,那是純粹又魔性的吸引,身在局中,卻只能感受到或凝視自己、或漫不經心掃過視線的銀瞳中,毫不掩飾的、對自己的期待。 你只期待看見他那張古井無波的面容因自己而產生變化。 無論是痛苦、還是憎恨。 你只是以孩童自我中心的殘酷思想,期望他做出有趣的反應。 都是有趣的。 身體擅自guntang起來,壓著舌尖的手指不知何時抽離了,你對此沒有任何印象,只覺全身的感官都連接在了下身吞吐著妖怪性器的秘裂、以及被冰涼指尖捏住的腫脹花蒂中。 大腦充斥無數未明的糟糕念頭,又盡數被快樂壓過,喉嚨顫抖著發(fā)出悲鳴。 寡言的妖怪安靜的伏在你身上,似乎打定主意不讓你的思緒歪到奇怪的地方,用熟練的動作輕巧的挑逗你的敏感點。白色的長長發(fā)絲沿著側肩落在你臉側,與你銀白亮色的發(fā)絲相融。 這算是奇怪的反差嗎?你朦朦朧朧的想,這念頭又在轉瞬間被花蒂之上揉捏的指尖碾碎了。 久次良、高潮到來前、你嗚咽著喊他的名字。秘裂過載般淌下粘膩yin液,你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扯著臉側的發(fā)絲撐起身子回頭望向他、吻住了他緊抿的唇,聲音帶著任性又毫無緣由的委屈,好好、看著鮫姬?。?/br> 你看見因震驚而微微睜大的銀灰色眼瞳,瞳孔震顫著倒映你因淚痕而呈霧色的眼眸。 似乎終于無法忍耐般、他壓著你的手腕,狠狠地吻了回去。 腰身扭成不可思議的角度,水色鎖鏈嘩啦作響,舌尖糾纏不休、味蕾嘗到血氣。 你不知道這是誰的血,只睜大眼睛貪婪的注視妖怪難得亂了分寸的神色淡色的眉眼間閃過一瞬扭曲的、幾乎憎恨的痛苦最后一下又深又狠的撞擊后、性器迅速抽出、沿著秘裂上滑、恰好摩擦到腫脹的花蒂。 你嗚咽著發(fā)出快樂的呻吟聲,只覺腦中被白光籠罩、眼角濕潤著攥緊了按著自己的那只手,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肌膚。 意識消散前,耳畔聲音低不可聞。 明明、一直都、 未盡之言緩緩歸于沉寂。 * 回過神時,先意識到的是肌膚異常的粘膩感。 你遲鈍的伸出手指抹了抹腰上奇怪的觸感,抬手看見指尖拉開的白濁、拉著絲重新落回了腰上。 久次良: 他的表情看起來像是下一秒就要投河自盡了。 欸,久次良,沒有射進去呢。你眨著眼睛驚奇的說,這樣不難受嘛? 嗚哇,最后關頭還能想著抽出去什么的,這簡直是鋼鐵般的意志啦。 并不是有那么難的事情,你只是在胡思亂想。 冰冷的妖力從jingye中逸散、又滲到肌膚中,化作你的力量。 他沒有立即幫你清理掉,是因為想讓這些力量充分融入你體內嗎?但這樣的話,就會被少主發(fā)現(xiàn)了呀,他一點都不擔心嗎。 說起來,他其實完全可以不把妖力帶進去的嘛。妖怪們大都可以控制自己的力量,倘若真的在性事中以體液形式逸散出來,也一定是出于自愿。 咦,是故意的嗎?他想讓少主知道?想到這里,你忍不住盯著他思考起來。 我會、向少主告罪的。他注意到你的目光,聲音平靜的回答,視線落在你臉側。 告罪?你不明白為什么,少主一定是知道的呀,因為我一定會引誘你嘛。 這是不一樣的啊。他忽然縱容又無奈的笑起來,掃凈了冷肅的面容與那天藍天下遙望溫和的臉重合。 你不自覺住了口,怔怔的望著他。 左側臉頰傷痕刺目、色澤淺淡的妖怪凝視你尖耳上墜著的小小勾玉,笑意緩緩消散。 即便如此,那也是因為他抬手伸向你的側臉,方才被你咬出的傷痕仍流著血。 你本以為他會觸碰少主凝成的那塊勾玉,誰知只是臉側一冷、劃開涼涼的濕潤。 屬下的定力不夠,才會背叛主人啊。 他抹去了你眼角的淚。 透明的液體滲入傷口,暈開氤氳水紅。 這似乎給他帶來了些微疼痛,慘白手指微微蜷縮起來。 你本想說些什么,張口時卻看見他移開視線、銀灰眼瞳定定的注視你。 你嗅到金銀之外、少主殘留到你身上的氣味,以及淡淡的海水與血液混雜的氣息。 他眸中的情緒熟悉又陌生。 喉嚨忽然失聲般酸澀起來,你咬了咬嘴唇,分明沒有被任何人責備,卻好像被狠狠地斥責了,胸中悶悶的難過起來。 你一定又做錯了什么。 我是不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眼淚不自覺落下,你仰著頭抽抽搭搭的問,嗪淚銀眸竟顯露出種楚楚可憐的意味,久次良,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嗎? 你根本,沒有正確的是非觀。 武器是好友遺骨的人類妖怪用那份目光靜默的注視了你一會兒,忽然伸手遮住你的眼睛。 額前微涼,濕涼發(fā)絲壓在額頭、有什么平靜而柔軟的貼合肌膚。 不,沒有。他輕聲說。 視線全然暗下,你恍惚間想到他以這幅姿態(tài)返回海國不久,純白的妖怪半倚在樹上垂眸望著你,眼中深重而悲哀的珍視。 你這樣,就很好了。 他說出與那時相同的話語。 額前濕涼仍殘留著,眼前一片黑暗,唇上壓下全新的觸感。 有些地方,卻全然改變了。 * * * * 我其實不喜歡寫單純的h,我個人認為那只是交流感情的手段,所以每次寫這個的時候都會和感情的變化同步進行。 * 我思考了一下,其實如果沒有重大打擊的話,鮫姬的性格差不多就是這樣不會變了。 久次良在這種情況下對她說的還是「你這樣就很好了」,而少主也沒有覺得鮫姬這樣有什么不對,少主在意的是鮫姬不是完全屬于自己的。 鮫姬變成現(xiàn)在這個惡劣的樣子完全是他們慣的啦!!(姬友點評:對,自作孽。而且他們就喜歡鮫姬這種樣子。) 嗯,你們覺得鮫姬是怎么樣的性格?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把我想得那種形象寫出來。 * 好了這兩個人都解決了我們接下來開始3人一緒の準備。 興奮的摩拳擦掌.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