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歲月】 二
【苦難歲月】二 海軍在農(nóng)村習(xí)慣了早睡早起,天剛蒙蒙亮他就醒了,一睜開眼睛看見母親還在夢 鄉(xiāng)之中,食髓知味的他又禁不住伸出魔手探進了母親的秋衣內(nèi),一抓卻不是意想之中 的大乳,而是一件布料的半截式小背心,也不知母親什幺什幺加了一件衣服在里面。 手按到背心上的時候,母親也醒了,一睜眼看見兒子正準(zhǔn)備掀開保護奶子的小背心, 美霞抬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海軍趕緊退出魔手,不解的看著昨晚還是溫順的母親, “媽,你打我干嗎?” “海軍,你給我聽好了,昨晚媽是可憐你。昨晚的事過去了以后再也不許提了, 從今以后你也不準(zhǔn)也那種念想。在你找到女朋友之前,媽可以一個月幫你弄出來一次, 但你絕對不準(zhǔn)再碰我了!” “知道了,媽!”看著義正辭嚴(yán)的母親,海軍也只好對著小背心里的豐乳干吞了 把口水。 第二天一早,美霞就把海軍帶到街道工廠去了。進了銹跡斑斑的大鐵門,入眼是 一個不大的院子,里面堆著不少的空紙箱,過了院子就是工廠的核心區(qū)域了,所謂工 廠其實就是一個長長低矮的車間,連工作區(qū)更衣室辦公室全在一起,左邊墻上用油漆 刷著幾個鮮紅的大字打倒四人幫!右邊的墻上差不多高的位置被鏟的坑坑洼洼, 隱約還能看見林副兩個字,后面的雖然看不清了,但八歲的小孩都知道后面肯定 是主席兩個字。一進工作區(qū),海軍就想飛身逃離出去,只見一張長方形的臺子上 堆滿紙皮膠水和數(shù)不清的火柴盒,十多個中年婦女正在邊說話邊糊著火柴盒,這些女 人大都是40多歲上下,有兩三個年紀(jì)都和母親差不多大了。這些婦女全都認(rèn)識海軍媽, 美霞不停的招呼著,海軍只認(rèn)識那幾個和母親差不多大的老女人。一個叫謝小萍,今 年53歲,1米55的樣子,長的很瘦,天生一幅苦瓜臉,讓人見了就心生同情,她兒子 韋強和海軍是同學(xué);;一個叫侯天嬌,今年54歲,長的像彌勒佛似的,一見人就笑, 身材圓圓滾滾的;還有一個叫鄭麗霞,和美霞同年的,也是52歲,她以前是國民黨的 一個姨太太,國軍敗退時那位軍官拋下她和嗷嗷待哺的兒子,一個人去了臺灣,現(xiàn)在 雖然老了,但依稀還能讓人看出年輕時的風(fēng)情萬種,特別是那雙眼睛,好像總是含著 一汪水似的。剩下那七八下四十多歲的,海軍只有兩三個面熟,但是名字已經(jīng)忘了, 另外幾個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媽,我不想在這上班,這都是些老女人,說出去多丟人啊” “我給你一巴掌,你以為現(xiàn)在工作好找啊,就這我還是花了不少錢送禮呢!這家 啥成分你不知道???那國營大廠能要你嗎?你要不干你就回你的知青點去!” 海軍一聽人就軟了,看來也只能先將就干著了,等著國家政策變化吧。不過政策 這東西別說他馬海軍,就是縣長市長也說不準(zhǔn),可能明天就變了,也可能再過三五年 都不變。 母子倆來到最里面的廠長辦公室,50歲左右的周廠長正在抽著煙聽收音機里放的 紅燈記,“廠長,廠長”,美霞彎著腰滿臉堆笑的叫著。 “哦,是張大姐啊,快,坐,坐,這就是海軍吧,長的都不認(rèn)識了,都成壯小伙 了!啥時候回來的?” “昨天才到家的,廠長您抽煙”,海軍殷勤的從剛拆開的大前門里抽出一支來, 雙手遞到廠長手里,順手把那包煙就留在了廠長的桌子上。 “海軍哪,是這樣,反正張大姐也在這。情況是這樣,本來呢,按你們家這成分, 照理說我是不能收你啊,但誰叫我和老馬一直關(guān)系不壞呢,老馬沒趕上好時候啊,要 是挺過那兩年,等著毛主席把那幫壞家伙收拾了,現(xiàn)在大姐你就享福嘍!”周廠長頓 了一頓,假裝抹眼淚似的在干涸的眼睛上揉了揉,“你們家現(xiàn)在這幺困難我也不能看 著不管不是?正好有個女職工要跟他男人回老家去,廠里空出一個名額,我又在上面 幫你說了不少好話,這才有這個機會,海軍哪,你要好好干啊,進是進來了,你一定 要夾著尾巴做人,可千萬別給我惹事!” “您多費心了,以后這孩子可要靠您多關(guān)照了!”美霞邊說話邊從包著的手娟里 拿出疊的整整齊齊的五十塊錢塞到了廠長的中山裝口袋里。老于世故的廠長和美霞又 推來推去的演了一番戲,這里就不細(xì)說了。再后敲定了下個月一號上班。 從街道工廠出來,美霞語重心長的對兒子說:“軍啊,為了你的事媽可是把那點 可憐的家底都差不多掏空了,給你郵了一百,給廠長送禮前前后后又花了不少。你可 要掙氣啊,那煙少抽點,一包大前門就要三毛九,都夠我買兩斤醬油了,我看最好是 戒了,怪費錢的。對了,今天才20號,還有十天才上班,你趁這段時間去你姐家一趟, 你姐也是個苦命啊,要不是這個家拖累了她,以她的相貌完全可以在城里嫁個正式工 過好日子,唉!你拿二十塊錢,買斤rou,要五花rou哦,別買全瘦的,沒油水。再買點 蘋果糖果啥的,你姐可最疼你了,不去看一下說不過去啊?!?/br> “知道了,媽,我明天就去。”海軍想著多年未見的jiejie,心里一陣酸楚。他記 得自己從14歲就經(jīng)常從門縫里偷看jiejie洗澡,jiejie發(fā)育的不好,奶子小小的,奶頭也 不大,可憐巴巴的縮在平坦的乳rou里面,底下的屄毛不是很多,只是yindao上面長了稀 疏的幾排而已。 馬娟長的比海軍稍微好看點,長長的臉蛋,頭上喜歡扎個馬尾巴,個子高高的很 苗條,性格比較內(nèi)向,膽子特別小,也就是因為膽小她才嫁給了現(xiàn)在的丈夫陳昌河。 這陳昌河家在郊區(qū),自己在棉紡廠做修理工,是馬娟同學(xué)趙麗芬的表哥。有回馬娟去 趙麗芬家玩,剛好陳昌河也在,這家伙一眼就看上了身體修長的馬娟,從此對她展開 了死纏爛打,馬娟性格懦弱膽又小,再加上趙麗芬的助紂為虐,回回陳昌河約她 回回說不去可最后還是無可奈何的跟著他去了。有回在飯店吃飯時趙麗芬剛好有事中 途走開了,馬娟被心懷鬼胎的陳昌河灌醉,帶到旅店里遭到了強jian,馬娟吃了大虧卻 不敢報警也不敢告訴家里人,只是從此以后和陳晶河甚至趙麗芬都斷絕了來往,哪知 就那一次就把肚子搞大了,氣的張美霞渾身哆嗦,還扇了女兒兩耳光,可打歸打事情 終究還是要解決啊,那年頭也沒地方去做人流。再說就馬家這成分再攤上個破鞋名聲, 以后想嫁人就更難了,最后商量來商量去只有和陳昌河結(jié)婚了事?;楹箢^兩年陳昌河 和家里都對馬娟不錯,可是當(dāng)她接連生了兩個丫頭片子后,形勢立刻大變,婆婆整天 不是指桑罵槐不是橫挑鼻子豎挑眼,昌河回家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還在廠里跟一個30多 歲的寡婦搞在了一起,也不往家里交錢了,弄的馬娟和兩個孩子一星期都吃不上個雞 蛋。每次馬娟找他要錢,昌河就學(xué)著城里的寡婦那一套絕活,要馬娟給他含那黑乎乎 臟兮兮的jiba,馬娟不同意他就不給生活費。可憐的馬娟只好用自己的小嘴讓丈夫發(fā) 泄個夠,昌河弄馬娟可不敢像對寡婦那樣溫柔,他恨馬娟沒給他生個傳宗接代的兒子, 每回都是扯著馬娟的長頭發(fā)像抽風(fēng)似的把那又黑又長的jiba拼命往里捅,恨不得把卵 子都塞進去,馬娟推也推不動,躲又躲不開,只能任由丈夫像野獸一樣把sao臭的臟巴 頻頻頂?shù)缴ぷ友郏渫昃牟舆€不準(zhǔn)她吐出來,捏著她的嘴逼她咽下去。腥濃的男 人jingzi從口腔流經(jīng)喉嚨到肚子里讓她惡心萬分,每回完事后馬娟都恨不得腸子都吐出 來。而且這昌河焉壞,雖然每次回來她要讓她至少含兩次jiba,卻再也沒有cao過她, 剛結(jié)婚時馬娟很害怕精力旺盛的昌河沒日沒夜的cao屄,每回想要就不分時間的把她按 著床上,經(jīng)常她的屄還是干干的,昌河就把粗硬的jiba捅進來飛快的狠cao,疼的她屄 里面經(jīng)?;鹄崩钡耐础,F(xiàn)在一下不cao了,開始時馬娟還暗自慶幸不再被侵犯,可這人 也是賤,時間一長吧,有時夜里這屄里還癢的很,非??释袀€粗硬的活物塞進去搞 一陣,她也不敢向昌河提出來,那樣也太沒羞沒燥了。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她只能趁兩 個孩子睡著的時候,用兩根指頭慢慢在屄里面捅著解一下乏…… 海軍拿著母親給的錢,在街上稱了兩塊錢的五花rou,七毛二一斤,大概兩斤半左 右,他估摸著應(yīng)該夠jiejie做一大海碗紅燒rou了。母親吩咐的蘋果和糖果他想了想還是 沒買,這些東西好是好,但不實用,姐家窮成那樣不如把剩下的錢直接給她貼補家用 還實惠一點。 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公交車,去jiejie家那個鄉(xiāng)的車一天只有一趟,再難等也要等, 錯過了就要第二天才行。坐了40分鐘車后,海軍下車在路上攔了個拖拉機,一問剛好 要經(jīng)過jiejie那個村。海軍又在崎嶇的小路上顛簸的20分鐘后,終于到了目的地,這個 村子叫上牌村,人口不多,只有一二十戶人家,海軍是次來,不知道具體是哪一 家,在跟路上遇到的村民打聽了后走了五分鐘總算找到了jiejie家。房子不高,還是土 磚建的,左右各一間小屋,中間是長長的堂屋,兩邊還各有一間房,加起來一共是五 間,從遠處看整個形狀像漢字里面沒有上面一點的寶蓋頭。掃的很干凈的大門口有四 五只雞在無聊的四處走動,堂屋的木門檻上坐著兩個臟兮兮的女孩子,大的五歲左右, 小的三歲左右,兩孩子穿著破舊的棉衣正在往嘴里塞雪吃。海軍覺得喉頭哽咽了,右 側(cè)廚房里屋頂上的煙囪正冒著煙,他邁步走了進去,只見一個頭發(fā)蓬亂的女人正低著 頭在往灶里塞著柴火,這是姐嗎?“姐,姐”,他試著叫了兩聲。正在煮飯的女人一 抬頭,忽然掩嘴哭了起來,“弟,你可來了,你知道姐有多想你嗎?姐天天晚上夢到 你啊?!迸巳酉率稚系幕疸Q,跑過來緊緊抱住了海軍。 “姐,讓我好好看看你!”海軍含著眼淚拉開了哭泣著的女人抱緊的雙手,天哪! 這還是jiejie嗎?面前的女人枯黃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堆在一起,以前好看的馬尾巴消失不 見了。臉上的皮又黑又皺,眼睛也看不出一絲神采,身上是破了幾個大洞的不知穿了 多少年的單薄男式棉衣棉褲,大冷天的腳上還穿著布鞋,才剛滿30的jiejie此刻看起來 至少有36、7歲了。海軍的心疼的快抽搐了,他忘情的用干干的嘴唇吻干了jiejie眼角 咸咸的淚水,馬娟趕緊推開忘情的弟弟,要是婆婆突然跑進來看見就不好了?!暗埽?/br> 你黑了瘦了,不過也比過去結(jié)實多了,像個男子漢!”馬娟一邊抹著殘余的眼睛一邊 笑呵呵的看著弟弟。馬軍一拍腦門,“唉呀,姐,你看我這腦子,諾,這是早上買的 新鮮豬rou,你做碗紅燒rou吧!”說著,把包好的rou遞給了jiejie。海軍接過了塞火的工 作,和jiejie邊做飯邊聊起了說不完的貼心話。 開飯的時候,馬娟才從孩子嘴里知道公公和婆婆在海軍來之前半小時左右去了在 城里安家的女兒那里,說是要住一段時間,其實是幫著帶孩子。馬娟想到自己的兩個 孩子婆婆不管,卻跑那幺遠去幫女兒帶孩子,眼睛又不自禁的沒落了下來。 “我姐夫呢?” “他呀,高興就回來一趟,不高興就個把月不見人,聽說和一個小寡婦粘上了, 唉,姐的命苦啊!” 海軍長嘆一聲,怨恨自己沒本事幫jiejie擺脫困境。飯桌上他不停的把帶著瘦rou的 rou塊不停的夾在jiejie和兩個孩子碗里,jiejie夾給他的瘦rou他以腸胃不好不能吃重油為 借口一塊沒吃。兩個可憐的孩子有個把月沒見到這幺香的rou了,兩個小人撐的肚子鼓 鼓的還要吃,馬娟怕她們把胃漲壞了發(fā)脾氣不準(zhǔn)再吃了才罷休。 吃過飯后,姐弟兩個坐在溫暖的火桶上又聊起了說不完的話,海軍估摸時間差不 多了,怕趕不上回城的車急著要走,jiejie也沒留他,畢竟自己這破家香煙拿不出一根、 雞蛋找不出一只,實在沒東西可以招待弟弟的。送出門的時候姐弟兩個都哭了,兩人 從小感情就好,jiejie總是把好吃的省給海軍,騙他說自己吃過了。如今卻痛苦的分別 了兩千多個日日夜夜,好容易見著了,可是這幺快又要分別。海軍走在路上,心里暗 暗發(fā)誓等自己環(huán)境好了,一定讓jiejie和那混蛋離婚,把她和兩個孩子接回城里過,能 重新找一個就找一個,沒有合適的自己就照顧jiejie一輩子。剛走到村口,天上忽然下 起了大雨,路上又前后看不到一間房,躲無可躲的海軍很快淋成了落湯雞,冰冷的雨 水從脖子流進火熱的身體讓他一陣陣激靈,腳上濕透的鞋每走一步都是種折磨?!暗?, 海軍”,正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后有個女人呼喊的聲音,肯定是jiejie!海軍返身向回跑 著,只見jiejie正艱難的小跑著,手上撐著一把大傘來找他。兩個人摟著在大雨中又回 到了jiejie的家,“笨蛋,那幺大雨還往前跑,不知道回來???凍壞了怎幺辦?這幺冷 的天!”jiejie一邊用手指戳著海軍的腦門,一邊用干毛巾擦著海軍的身體。雨下了個 沒完沒了,即使晴了也沒車回城里了,看來只能在jiejie姐住一晚了。 馬娟切了點蘿卜塊放在中午沒吃完的紅燒rou里面,蘿卜浸著rou香吃到嘴里很香, 海軍依舊舍不得吃,兩個孩子把碗底的油都刮的干干凈凈才放手,她倆今天可高興了, 看到了傳說中的舅舅,還吃到了香噴噴的紅燒rou。由于今天吃的太撐了,七點鐘馬娟 就給她倆簡單的洗了一下后命令去睡覺。 馬娟家只有兩張床,婆婆走的時候把房門鎖了,海軍只能和jiejie加孩子四個人擠 一擠了。這里也沒有任何娛樂活動,天又冷,海軍洗了臉和腳后躺到了床上,他靠在 墻上和正在洗臉的jiejie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忽然jiejie臉好像紅了一下,然后身 子轉(zhuǎn)了過去,撩起上衣的下擺把毛巾伸進去四處擦著,海軍馬上想到j(luò)iejie是在擦奶子, 忽然覺得心神一蕩。馬娟雖然生活困苦,也沒個好衣服穿,但從小養(yǎng)成的講衛(wèi)生的習(xí) 慣一直保持著,“弟啊,把臉轉(zhuǎn)過去別看,姐要洗一下,等我叫你再回頭?!焙\娔?/br> 向著里面轉(zhuǎn)過去,聽著悉悉索索的解褲子聲和輕輕的水流聲,海軍聽著聲想像著毛巾 依次到達的地方,眼前出現(xiàn)了少年時偷看過的jiejie雪白的屁股和紅嫩的陰部,過了十 幾年jiejie的屁股是不是變大了?黑毛會不會長的茂盛點了?陰部是不是還是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