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泥潭深陷 H
第六章 泥潭深陷 H
一時(shí)間風(fēng)光無兩的太子重賢,內(nèi)心卻不似表面上那般從容淡定,更是隱隱煩躁。 晟平帝正值壯年,龍精虎猛,雖說早早立了他為太子,卻不知要熬到何時(shí)才能執(zhí)掌大統(tǒng)。至于皇室唯一的公主重曦,那個(gè)sao貨深得圣寵,就連批閱奏折的御書房也進(jìn)得,甚至每有諫言,只需吹吹枕邊風(fēng),也能哄得父皇應(yīng)允! 再想到自己,每每向重曦送去重禮示好,她倒是來者不拒,偏偏只肯答應(yīng)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呵,賤人!她眼中只有他父皇一人,幾日前更是在及笄之禮上公然向父皇討得恩寵,要去他惦念已久的一處風(fēng)水寶地,更是磨得父皇允諾她廣收面首! 怎么會有如此囂張跋扈,又yin蕩下賤的女人! 太子府內(nèi),重賢坐在案幾邊痛飲,一想起重曦便氣得咬牙切齒,不由捏碎了手上瓷杯。 那個(gè)sao貨,不就是欲求不滿,天天想被人cao嗎?既然這樣...... 來人!重賢傳喚了他的心腹侍衛(wèi),對他低聲耳語了幾句。 重曦已在這曦寧宮內(nèi)住了八個(gè)年頭了。 這些天,晟平帝白日政務(wù)繁忙,今晚上又循例翻了皇后的牌子,倒是難得的清靜。 夜幕來臨,她只著褻衣,斜靠在曦寧宮寢殿榻沿的床柱上。燭火跳躍,一雙無波鳳眼盯著窗欞外的綽綽樹影,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頃而,外殿殿門被輕輕扣響,門外傳來繁花有些干澀的通報(bào)聲:殿下,今日侍寢的凌云公子已在殿外候著了。 讓他進(jìn)來,繁花你退下吧。 公主的曦寧殿內(nèi)面首三千,宮外是這么謠傳的。但是實(shí)際上,那些面首不過是幌子,作為名義上的父女,她總得替荒yin的晟平帝遮掩一二;況且,這些面首絕大部分都是她與部下暗中聯(lián)絡(luò)的密探。 今夜,重曦如往常屏退了繁花,似是肩頸僵久了酸疼,她轉(zhuǎn)身朝內(nèi)躺下,背對著來人不耐地說道:你知道該怎么做,外殿地鋪?zhàn)运チT。 沒有聽到應(yīng)答,只在近處傳來窸窸窣窣的褪去衣物的聲響。 重曦心中一跳,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那來人已然爬上榻,用一雙健壯有力的腿緊緊鉗制住了她。即使隔著褻衣,他抵在重曦雙股間的硬物依舊guntang,一只手十分急切,毫不客氣地扯開重曦的寢衣,對她柔軟的渾圓肆意揉捏。 重曦張口欲呼,就聽得身后那人一口重重咬在她裸露的肩胛骨上,夾雜著濃郁情欲的嗓音低沉說著: 好皇妹,既然今個(gè)兒父皇滿足不了你,那么皇兄我自是義不容辭 你!重曦聽出是太子重賢的聲音,又驚又怒,掙扎著反手扇了一巴掌在重賢臉上。只是由于側(cè)著身子歪在榻上的緣故,那巴掌半點(diǎn)也使不上力,倒好似撫摸一般。 重賢只覺得重曦在跟他調(diào)情,不以為忤,扯下重曦腰間的繅絲系帶,順勢輕而易舉地把重曦翻趴在榻上。 重曦早已知道她這個(gè)皇兄不安好心,每次親自登門送禮時(shí),總要暗示些露骨的話語,全被她打太極圓了過去。卻不料這么些年后重賢還是賊心不死,竟敢冒名頂替她的面首偷偷潛伏進(jìn)曦寧殿,今日恐怕是在劫難逃。 曦寧殿她早已收攏,正是松懈下來毫無防備的時(shí)候,突然發(fā)生此情此景,她能怎么辦?抬出父皇放話威脅他?一念至此,重曦不由得嗤笑自己癡心妄想,他要是真畏懼父皇,根本不會膽大包天,行這穢亂宮闈之事! 重賢可不管重曦在想什么,這一番他得償夙愿將這sao貨壓翻在胯下,心底正是舒坦,越看越覺得她不過是一只小貓,雖然張牙舞爪,只要扼住了她命運(yùn)的后頸,她便能乖乖聽話。他用系帶綁住重曦不住抓撓的雙手,伸手摸索著她股間隱秘的洞xue所在,探明之后便猴急地挺刺而入。 甫一進(jìn)入重賢便皺眉不止,那xiaoxue并未情動,干澀無比,磨得他陽物生疼。他開葷已久,也干過不少欺男霸女硬上弓的戲碼,自是有其應(yīng)對之法。只見他強(qiáng)掰開她的雙腿,大手抓著她渾圓玉臀微微向外掰扯,一邊在兩人下體緊密貼合的瞬間奮力拍撞。果不其然,那xiaoxue漸漸有了濕意,使得他的進(jìn)出暢通無阻。 重曦感覺到xiaoxue的變化,恥于自身的敏感不爭,埋在錦枕中的臉燒得通紅,更是悶得發(fā)昏。她側(cè)過臉讓自己得以大口呼吸,嗚嗚哀鳴,那細(xì)如小貓般的聲響隨著他的聳動忽低忽重,聽在重賢耳中便成了難耐求歡的信號。 果然,這個(gè)yin賤sao貨,只要拿捏住她情欲的脈門就能為所欲為。他得意地笑著,扯著重曦后抬的臂彎,越發(fā)賣力地沖刺起來,口中還不斷發(fā)泄辱罵著: sao浪賤的母狗!xiaoxue吸得死緊,還堅(jiān)貞不屈的樣子作給誰看?離了男人那話兒就渾身發(fā)sao,父兄也敢勾引,還敢不聽本太子的話?你算個(gè)什么東西?不聽話的下場就是挨cao! 幾番顛來倒去的凌辱過后,重曦已是喊得聲嘶力竭,趴在榻上如同死魚一般。重賢今日終于得了趣,饜足起身,他先是仔細(xì)戴好桌上的人皮面具,又抓起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條斯理地穿上,邊穿邊道:皇妹的床上功夫果真讓人欲罷不能,吾過些時(shí)日再來,這凌云公子是吾的人,皇妹可莫要隨意處置了去。 待重賢腳步聲走遠(yuǎn),殿門重新合上,重曦咬緊牙關(guān),僵著破敗的身子半晌動彈不得,只能默默淌下淚來,洇濕被褥。 那日后每隔三五天,只要晟平帝翻了妃嬪的牌子,夜晚重賢便會假借凌云的身份,摸到曦寧宮對她動手動腳。重曦被折磨得不堪其擾,但是重賢的暗樁早已遍布朝野上下,不論她臨時(shí)起意去了哪里,重賢總能輕而易舉地查明她的行蹤,再將她扯入暗處就地正法。 每每思及重賢,重曦的恨意便濃郁得要灼穿心肺。 重賢這個(gè)太子真不愧是晟平帝的種,行事比他的父皇還要乖張暴戾。只要被他抓到,不論是在狹窄陰暗的街頭小巷,還是在晃動的鑾轎之中,他總能變著法子折辱她。偏偏重曦的劇烈掙扎,在重賢看來皆是欲迎還拒,使得每一場凌虐性質(zhì)的褻玩之后,重曦都落得一身累累傷痕,疲憊不堪。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的汲汲營營,長公主的勢力已隱隱能和太子匹敵。但是重曦心里清楚,她就算再有權(quán)勢,再得圣寵,她也不過是個(gè)無法繼承皇位的公主,更何況太子勢力逐漸收攏凝練,想和權(quán)勢滔天的太子斗,若無外援絕無可能。 至于外援的最佳人選,她仔細(xì)揣度皇城形勢,思來想去只有五皇子重懿可以一試。 雖然他也是太子麾下,但據(jù)密探所報(bào),五皇子的地位十分尷尬,在某些決策上,五皇子的觀點(diǎn)常常不被太子采納。最主要的是,他暗中拉攏朝臣的蛛絲馬跡隱約可尋,卻又總能不被抓到實(shí)據(jù)。 欲想取之,必先利以誘之。 那么五皇子重懿,不知道扳倒太子,皇袍加身,這是否是你心中所愿呢? 作者有話要說:本書設(shè)定非女強(qiáng),女主自身沒有野心 嗚嗚嗚,為我苦命的曦兒掬一把辛酸淚...... 求投喂,求互動,這樣女主才有動力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