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倩影】(卷02)(116-118)
第6章輕騎絕塵,美人回眸 楊孤鴻看著張思雨消失在夜里,嘆道:「也不知我和她會有什幺結(jié)果,但她 若真愛我,我也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玫瑰,我們走吧!該是做夢的時(shí)候了,我們 找個(gè)能夠做夢的地方?!?/br> 兩人上馬,緩緩地朝破廟方向行進(jìn)。 楊孤鴻道:「玫瑰,妳說思思會不會罵我?誰我都不怕,我就怕她,我不想 叫她難堪或傷心。」 野玫瑰道:「不管怎樣,最好先別跟她們說,這事只能我們?nèi)酥?。她?/br> 雖不反對你和別的女人好,但這張思雨卻是思思的母親,是你的許多女人的長輩, 且和杜清風(fēng)是夫婦,又是你爹的初戀對像,你搞上她實(shí)在是不明智之舉?!?/br> 楊孤鴻笑道:「別和我說太多倫理道德,我是從大山出來的,我只知道大山 有自己的存在方式。這事也不是只有我們?nèi)酥?,還有一個(gè)妙緣小尼,她知道 得比妳還清楚,我后悔當(dāng)時(shí)沒把她的小肚子也搞大呀!以后得找個(gè)機(jī)會把她的口 封了?!?/br> 野玫瑰驚道:「你連妙緣也不放過?」 楊孤鴻淡然一笑,道:「是她不放過我!我怎幺看她也不像個(gè)尼姑,為了讓 她替我守密,說不得也讓她的光頭上長出一頭黑靈靈的秀發(fā)。妳不覺得她如果有 了一頭黑發(fā)會比現(xiàn)在更美好嗎?」 野玫瑰苦笑道:「我只覺得你色得可以了,什幺女人都搞!」 楊孤鴻再次笑笑,無言。 野玫瑰扭臉看著他,她不得不承認(rèn)他是色得什幺女人都搞,也可以說,什幺 女人都愿意給他搞,他是個(gè)無比強(qiáng)大的男人,無論從哪個(gè)方面來看,他都是強(qiáng)大 的。 幾個(gè)月前,武林中根本沒有他這一號人,然而他卻在短短的幾個(gè)月中成為武 林四大家的真正統(tǒng)率人。他的勢力涉及遠(yuǎn)揚(yáng)鏢局、武斗門、丐幫和四大家,或許 更應(yīng)該把白羊族算上,但單論江湖勢力,也是強(qiáng)大的驚人。 他本身的武功高得也驚人,這樣的一個(gè)人怎能不轟動武林呢?有多少武林嬌 娃在睡夢中都夢著他吧? 野玫瑰想著想著,就想到他在床上的強(qiáng)悍,也許這才是他身上最不可思議的, 這男人在性方面的戰(zhàn)斗力似乎永不竭止,這是征服女人的最終武器。 兩人一直默默無言地在山路上策馬輕騎,那間破廟漸漸映入他們的眼底。 楊孤鴻道:「玫瑰,有人和我們搶地盤哩!」 野玫瑰看著破廟前的樹木系著的馬,道:「這是女人坐的馬?!?/br> 楊孤鴻喜道:「女人?嘿,敢情好,不知長得如何?千萬不要是那種讓人看 了做惡夢的。」 他躍下馬,把另一匹馬上的野玫瑰抱下來,系好兩匹馬。 牽著野玫瑰的手,他走入廟里,道:「如果她不是讓人做惡夢的女人,那幺 她的惡夢就來臨了,好像我說過見到漂亮的女人就心動的?!?/br> 野玫瑰笑笑,往廟里看去,一個(gè)少女坐在鋪好的地毯上警惕地盯著他們,右 手按著地上的劍柄。 楊孤鴻雙眼一亮,放開野玫瑰的手,走到少女面前,道:「嗨,妳怎幺在這 里了?妳不是在群芳樓做妓女嗎?」 少女看著面前這個(gè)無比俊美的男人,他就是在群芳樓時(shí)張口就說她很漂亮的 那個(gè)男人?他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不在萬妙庵,為何跑到這間破廟了?他到底 是誰?竟敢亂說她在群芳樓做妓?難道在群芳樓的女人都是妓女嗎?這是什幺思 維方式? 我的群少女怒道:「我不是妓女,你再胡說,我就對你不客氣?!?/br> 「真的不客氣?」 楊孤鴻笑得很邪,轉(zhuǎn)身朝野玫瑰擠了擠眼神,忽然轉(zhuǎn)身撲到少女身上,左手 按住她的右手,讓她動彈不得,邪邪地笑道:「一個(gè)女人在男人面前,不要動不 動就說什幺不客氣,要知道會拿劍的女人很多,但經(jīng)常壓著女人的男人,并 不是有劍在身邊就可以保護(hù)自己的,妳還要對我不客氣嗎?」 他的左手奪過她的劍,丟到一邊的角落去了。 少女拚命掙扎無用,驚恐道:「你要對我做什幺?我和你素不相識,請你放 開我!」 楊孤鴻道:「要我放開妳也可以,妳先告訴我,妳叫什幺名字?」 少女想了想,道:「小露?!?/br> 楊孤鴻照著她的雙唇就吻下去,吻過之后看著憤怒的她,得意地笑道:「這 幺乖,賞給妳一個(gè)香吻啦!別生氣,我討厭看到生氣的女人,妳還得答應(yīng)我一個(gè) 條件,不然我壓妳到天亮。妳知道的,一個(gè)男人壓著一個(gè)女人,什幺樣的事情都 會發(fā)生。」 小露感到他的已經(jīng)堅(jiān)硬,頂在她的雙腿間,她的臉色復(fù)雜,忙道:「什幺條 件,我都答應(yīng)你,只你放了我?!?/br> 楊孤鴻壞壞地道:「妳叫我三聲好老公,我就放了妳,這個(gè)條件香艷吧?」 「你!」 小露臉呈憤慨,扭臉看著她那被拋落一邊的棄劍,不發(fā)一言。 楊孤鴻朝野玫瑰道:「妳也坐下來吧!看戲一般都是坐著看的?!?/br> 他的雙手把小露的臉扳正,一雙唇再次覆蓋住她那緊閉的嘴兒,舌頭卻不得 其門而入。 他憤而抬起頭,道:「把妳的嘴張開,女人!」 小露哭咽道:「我答應(yīng)你,好嗎?」 楊孤鴻道:「早就該答應(yīng)了,喊吧!我仔細(xì)聽著?!?/br> 小露細(xì)聲道:「好老公。」 楊孤鴻道:「還可以,就是小聲了些,妳還欠兩聲沒叫?!?/br> 小露接著又喊了兩聲,眼淚都喊出來了。 楊孤鴻道:「讓妳叫我三聲老公罷了,妳竟歡喜得流淚?好啦,放妳了,別 來謀殺親夫哦!」 他翻身坐在她身旁,突然手往臉上一抓,抓住小露甩打過來的玉手:「我這 臉剛被打沒幾天,妳又想抽我?看來放不得妳,妳這女人說話不算數(shù),是不是還 想拿劍捅我?要不要我弄得妳沒力氣呀?」 小露臉呈怯意:「你是誰?」 「不就是妳老公嗎?剛剛還叫得那幺親熱,為何一轉(zhuǎn)臉就忘了?」 楊孤鴻把她的手拉到嘴唇上,輕吻著。 小露不敢對他大打出手,便用另一手去推他的臉,道:「你放了我,這次我 一定乖的,我不惱你了,行嗎?」 楊孤鴻把她的中指吐出來,道:「妳叫我怎幺相信妳?」 雖說不信,卻依言放開她,站了起來,走過去把她的劍撿來遞還給她:「如 果抱著劍睡,讓妳覺得安全些,妳就抱著劍睡好了?!?/br> 小露驚詫地道:「你不怕我的劍會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 「我怕?我怕,我就不會壓著妳讓妳叫我作老公。況且,我知道妳不會無事 找事,我對妳沒有進(jìn)一步的想法,妳當(dāng)不會傻得逼我吧?」 他扭頭朝野玫瑰笑道:「戲完了,玫瑰朵,你和這位女主角一起睡,按照劇 本發(fā)展,我這男主角今晚應(yīng)該睡在門口的,那里比較涼爽?!?/br> 他果然走到門口橫躺著睡了,心想:老子他媽的應(yīng)該去寫劇本,唉!不過拿 筆比拿刀還重,算了。 野玫瑰道:「可是那里很臟的?!?/br> 楊孤鴻道:「臟也將就一晚,誰叫我沒帶睡具出來?怕臟的就不是男人,女 人才會時(shí)刻注意潔凈,至多明天沒沖洗換衣之前不抱妳就是了?!?/br> 野玫瑰嗔道:「人家又不是這個(gè)意思,人家只是關(guān)心你嘛!」 楊孤鴻一笑,回報(bào)她兩排潔白的牙,然后便閉眼睡了。 野玫瑰躺到小露身旁,道:「妳是幸運(yùn)的,他沒有對妳實(shí)施進(jìn)一步的行動?!?/br> 小露氣道:「我還幸運(yùn)?我遇到了無恥的色狼,他對我亂啃亂來,一個(gè)女人 遇到這樣的事,還叫幸運(yùn)?我恨不得殺了他,妳是他什幺人?」 野玫瑰平靜地道:「他的女人,妳也是?!?/br> 小露發(fā)了狂地喊道:「我不是!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他這樣的無恥之徒,我這 輩子還是首次遇到。他的女人?除非我死!」 野玫瑰淡然一笑:「妳不覺得他很俊美嗎?」 小露一愣,朝楊孤鴻掃視了一眼,道:「俊美能當(dāng)飯吃嗎?我討厭小白臉?!?/br> 野玫瑰不與她計(jì)較,道:「我很睏,要睡了,妳不介意吧?」 「妳睡妳的,干我什幺事?」 小露也閉上雙眼不想理會野玫瑰,這女人和他的男人一樣無禮。 小露將手中的劍抓得緊緊的,生怕自己睡著了以后門口那條狼會有所行動, 然而睡意終于哄甜了她。 天微明時(shí),小露就醒了,出了一身冷汗──她看見楊孤鴻坐在她旁邊盯著她。 小露怒道:「你有覺不睡,看我干什幺?」 楊孤鴻怒喝道:「妳還好說?我睡得好好的,正在做春夢,妳他媽的一個(gè)勁 地嚷嚷著不要呀不要的,還哭得像死了人似的,讓我怎幺睡?我倒要看看妳不要 什幺了,我告訴妳,妳不要睡覺,老子還要!」 小露臉泛紅,剛才她夢見楊孤鴻就欲對她施暴,她在夢里哭喊著不要,卻被 他聽到了,她道:「我做惡夢了,我不睡了,現(xiàn)在就離開。你到底叫什幺名字?」 楊孤鴻笑道:「妳再叫我一聲好老公,我就告訴妳,嗯?」 「稀罕!」 小露站起來就往外走。 楊孤鴻跟了上去,道:「妳這就走了嗎?不要妳的毯子了?」 小露上了馬,氣道:「給你們這對狗男女用?!?/br> 「哦?那就不謝了,妳這逃亡的妓女可要小心了,別又給抓回去接客?!?/br> 楊孤鴻在馬上猛踢了一腳,馬兒一聲長嘶,放蹄狂奔,他朝著馬上的小露喝 喊道:「老婆,妳老公我叫楊孤鴻,做夢的時(shí)候可別喊錯(cuò)名字了。」 小露突然勒住狂奔的馬,回頭驚訝地望著他,道:「你就是楊孤鴻?」 楊孤鴻一個(gè)飛吻過去,笑道:「妳做夢都想著的男人?!?/br> 「你去死吧!」 她再次吆喝著策馬突奔,瞬間遠(yuǎn)去。 「姐夫,姐夫!」 李小波還未到破廟,就開始滿山遍野地叫喊,破廟里摟著睡的兩人被他吵醒。 楊孤鴻道:「這小子讓他唱歌時(shí),他推托唱不出來,吵人時(shí)卻是中氣十足。」 野玫瑰用手梳理著頭發(fā),道:「你要唱歌的時(shí)候,先讓玫瑰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你 再唱。玫瑰不管你什幺,只不準(zhǔn)你在我面前唱歌?!?/br> 楊孤鴻苦笑道:「妳給點(diǎn)面子,好不好?妳不會也像騰珍一樣塞團(tuán)棉花嗎?」 野玫瑰嗔道:「我什幺都可以給了你,難道你不準(zhǔn)我的耳朵好受一些?我不 想讓你教壞肚里的孩子,玫瑰決定一生只要一個(gè)孩子,這唯一的孩子怎能讓你教 壞?」 的確,胎教也是很重要的嘛! 楊孤鴻讓步道:「好了,我不叫妳來聽我唱歌,妳也不要叫我不唱歌,大家 和平相處,唉,昨晚有個(gè)現(xiàn)成聽眾,怎幺就這幺輕易地放走了?下次非得讓她求 我唱歌給她聽,哈哈哈!」 他大笑著出了廟門,看見從萬妙庵過來的一群人。 倩兒從施曉云懷里蹦出來,喊道:「爸爸,抱倩兒,倩兒要騎大黑馬。」 楊孤鴻抱起她,笑道:「倩兒和曉云阿姨同騎一匹馬不好嗎?」 我的群倩兒道:「倩兒喜歡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覺,我怕阿姨抱不住倩兒, 讓倩兒摔跤哩!」 楊孤鴻笑道:「阿姨也喜歡在爸爸大大的胸膛睡覺哩!小啞巴,是不是?」 倩兒朝施曉云道:「阿姨,妳是不是也想在爸爸的胸膛睡覺覺?那倩兒讓給 妳一天,明天倩兒還要在爸爸胸膛睡覺的?!?/br> 楊孤鴻在她的小臉親吻著,道:「倩兒真乖。醉姐,過來抱倩兒?!?/br> 陳醉不過來,楊孤鴻旁邊的野玫瑰道:「倩兒讓我抱,你去使壞吧!先檢查 她手中有沒有兇器。」 施曉云臉色一變,楊孤鴻已經(jīng)走到她面前,笑道:「倩兒讓我抱抱她的阿姨, 我覺得這個(gè)主意不錯(cuò),妳認(rèn)為呢?」 他不理會施曉云的反抗與掙扎,抱她上了烏龍,然后自己也上去了。 感覺施曉云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不是最舒服的,就把她抱轉(zhuǎn)過來,讓她柔軟的 胸脯貼著他結(jié)實(shí)的胸膛,道聲:「抱緊了。」 李小波擔(dān)心道:「姐夫,你要小心,她會再捅你的?!?/br> 陳醉斥道:「閉上你的烏鴉嘴,沒人會說你是啞巴?!?/br> 李小波喊冤道:「我也是為姐夫的人身安全著想嘛!」 施曉云安靜下來,在楊孤鴻耳邊道:「我要轉(zhuǎn)過來坐,你這樣,人家喘不過 氣。」 楊孤鴻愣了一下,又把她抱轉(zhuǎn)過去,讓她背靠著他的胸膛,俯首在她耳邊道: 「這樣行了嗎?妳的馬就不要了,以后妳和倩兒都騎在我的烏龍上,妳坐后面, 倩兒坐前面,好不好?要不,這樣也行,妳抱著倩兒靠坐在我的胸膛?我知道妳 沒錢買匕首了?!?/br> 施曉云沒有出言,只是閉著眼緊緊地靠著他,不知她心中此時(shí)想些什幺? 楊孤鴻又道:「妳不說話,我就當(dāng)妳答應(yīng)了?!?/br> 陳醉道:「你是否又在威脅曉云了?」 楊孤鴻朝她燦爛地一笑:「很甜蜜的威脅,妳要不要?」 李小波道:「姐夫,如果妙緣也這樣窩在我懷里就好了。唉!白來萬妙庵一 趟,竟然沒碰見妙緣,有夠失望的。若她留了長發(fā),定然可以和姐夫的冰冰和郭 美美以及火龍師傅的塔妮平分秋色,我心癢的很哩!」 楊孤鴻道:「還有我,也是立誓要她光滑的頭上生出瀑布似的流云?!?/br> 野玫瑰看著楊孤鴻,道:「這個(gè)嘛!競爭可激烈了,你們這群男人呀!沒有 多少個(gè)是好的?!?/br> 楊孤鴻策馬趕上楊洋,道:「爹,你的初戀情人沒對你怎幺樣吧?」 楊洋泄氣道:「她見到我沒兩分鐘,就跑出去了。今早送別時(shí),還罵我不會 教兒子,說我的兒子壞死了,這是什幺話?我的兒子不壞,怎幺能把她的女兒搞 到手?」 春燕罵道:「你這老不羞,你是否也想把張思雨搞到手?」 「正是──噢不!」 楊洋立即清醒,假裝反駁道:「她不是做了尼姑了嗎?」 楊孤鴻道:「娘,妳不要擔(dān)心,爹是沒機(jī)會的,況且爹是個(gè)有色心沒色膽的 人,他不會越軌的。」 「你小子,竟這幺損你老爹?」 楊洋氣得幾乎摔下馬來,以示抗議。 楊孤鴻笑道:「爹,我猜想大海見了你之后,也是有些失望的。在他原來的 思想里,爹應(yīng)該是個(gè)極正經(jīng)的人,至少也應(yīng)該像杜清風(fēng)一樣有氣度,雖然杜清風(fēng) 的臉皮也有點(diǎn)厚,但他還不失為一個(gè)長輩,而你卻沒有杜清風(fēng)的氣度了。怪不得 當(dāng)年你與他情場較量時(shí)會敗給他,他的確比你多了一點(diǎn)男性魅力。不過,你的兒 子都把他的女兒收納了,而他卻不能生個(gè)帥小子出來搶奪你的女兒,你該驕傲了, 老爹!」 楊洋果然有幾分驕傲的神氣,道:「這就證明我的后勁比他強(qiáng),哪怕他生個(gè) 兒子出來報(bào)仇,也搶不走我女兒的,月兒怎幺會喜歡他的爛兒子啊!」 黃大海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道:「爹、大哥,你們不要損我?guī)煾盗??!?/br> 火龍搖搖頭,暗嘆:也只有這樣的父親才會有這樣的兒子。 春燕瞪了他們兩父子,道:「還是大海懂事?!?/br> 楊洋氣道:「如果當(dāng)年不是我入了山,定把杜清風(fēng)趕出我家門。吃了我的飯, 住了我的房,還要帶走我的兒子和女兒,并且教我的兒子來反我?我這次見到他, 定叫他好看!」 李小波潑冷水道:「師叔,你打不過他的,我們長春堂只有被打的功夫一流, 這我是知道的?!?/br> 楊洋道:「打不過,我就罵。君子動口不動手!」 說得有道理,不愧是楊洋。 春燕哂道:「你是君子?」 眾人也都用同種眼神看他──哈,不信! 「不信就算了,何必用眼神來封殺我?」 楊洋想不到自己的威信這幺低,連這群小輩也敢對他隨便發(fā)表意見,不就說 了一句那些書生打架時(shí)打不過就拿來掩飾自己懦弱無用的名言嗎? 正在楊洋垂頭喪氣之時(shí),忽然聽得背后馬蹄聲急,三匹馬瞬間超越他們。他 們看到了三個(gè)女人的背影,中間那匹馬上的少女回首朝他們盈盈一笑。 那是一張無比純美的臉,那眼神有著小月的純真,卻多了一份攝人魂魄的神 芒。臉型的精美程度,在他們所見過的女人中,只有秋韻能夠與她相比,但她沒 有秋韻的妖冶,只有純真,無論從哪個(gè)角度看去,都是純真! 絕頂?shù)拿利悾^頂?shù)募冋妗?/br> 在她回眸的一瞬間,李小波、張中亮和趙子威激動得從馬上摔下來,就因?yàn)?/br> 那不經(jīng)意的回眸一笑,他們失了魂! 美人與駿馬卻已遠(yuǎn)去。 李小波從地上爬起來,就朝楊孤鴻喊道:「姐夫,借你的馬一用!」 張中亮和趙子威同聲道:「讓我去!」 楊孤鴻看看懷中的施曉云,輕聲道:「美人來的突然,走得也輕快!你們不 要吵,曉云睡著了?!?/br> 他的雙手輕摟著施曉云的纖腰,看看剛才那三個(gè)女子消失的前方,低頭吻了 吻施曉云的秀發(fā),嘆息無言。 世人的美人何其多,只有懷里的人兒值得珍惜。 從此以后,施曉云和倩兒就與楊孤鴻同乘一騎。 施曉云最初不愿意,楊孤鴻要抱她上馬時(shí)她就跑,當(dāng)然結(jié)果還是被楊孤鴻抱 上了馬,她只好抱著倩兒靠緊這個(gè)大仇人的胸膛,沒幾天,她就認(rèn)命了,或許也 該說習(xí)慣。 她總是會睡著,倩兒也睡。每次她醒來的時(shí)候,發(fā)覺楊孤鴻的長手都摟著她 和倩兒。也許吧!這黑馬兒太巨大了,奔馳時(shí)也很穩(wěn)當(dāng),她才會睡著的。她心里 總恨自己,為何能夠在仇人的懷里安睡? 她想到大哥的死的同時(shí),也想起大哥的交代。 大哥真的不恨這個(gè)野蠻的男人嗎?也許大哥的死真的是這個(gè)男人帶來的,但 是,若沒有這個(gè)野蠻人,那個(gè)叫徐飄然的老頭不就殺了她們,燒了她的家了嗎? 這個(gè)被倩兒叫做爸爸的男人為什幺要出現(xiàn)?自從他出現(xiàn)后,她的心就很亂, 她恨他。是的,因?yàn)榇蟾绲乃?,她恨他,要?dú)⑺?,可是她為何時(shí)常想著他?有時(shí) 睡夢也夢見他的,最可恨的是,夢見他的時(shí)候,他都很溫柔地呵護(hù)著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為何要心痛呢?她應(yīng)該 開心的,因?yàn)樗偹愦虃顺鹑耍墒签ぉな栽埔恢倍祭聿煌ㄋ乃季w,她的 嬌弱身體里似乎藏有兩個(gè)自己,一個(gè)自己要?dú)⒘藯罟馒櫈榇蟾鐖?bào)仇,另一個(gè)自己 卻要依賴楊孤鴻。 有時(shí)她會想,如果她的大哥沒有死,她遇上他會是什幺樣的一種情況呢?倩 兒說得沒錯(cuò),他的確是個(gè)很好看的男人,那時(shí)倩兒說她會喜歡他的,然而現(xiàn)在, 她還能喜歡他嗎? 不能!施曉云時(shí)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歡這個(gè)大仇人,可是她心靈深處的另一個(gè) 聲音卻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嗎? 誰又能告訴她,大哥是為何而自殺的呢? 一切都是因?yàn)樗?/br> 如果不是他打敗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會自殺。 不管怎幺樣,她都得跟在他身邊,并非只是為了報(bào)仇,還因?yàn)樗米駨乃?/br> 哥的遺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楊孤鴻的強(qiáng)迫下,她不但跟著他,現(xiàn)在還窩在他的懷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長春堂了,眾男想到即將可以和他們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極 好。 楊洋夫婦因?yàn)榫鸵蛶煾鐜熒┫嘁?,自然也激動萬分。 楊洋嘆道:「離開長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這輩子還有重回舊地的機(jī) 會?!?/br> 春燕道:「重回舊地自然歡喜,但你別想重燃舊情?!?/br> 楊洋叫屈道:「妳這是什幺話?我在長春堂哪有什幺舊情?」 春燕氣道:「你沒有,她有!她十三四歲就鍾情于你,直到現(xiàn)在還對你念念 不忘,為你不嫁,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楊洋笑道:「妳是說蕾蕾呀!我從來都當(dāng)她是meimei,對她只有純潔的兄妹之 情,絕無半絲非份之想,妳就別多心了,我是個(gè)很專情的男人?!?/br> 「你還專情?」 春燕接著就數(shù)出了四五個(gè)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臉上。 楊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說的女人都是與他有緣無份的,他卻因此成了罪人, 他道:「我這輩子就只有妳一個(gè)老婆,外遇都沒遇到一回,妳還說我濫情?好歹 也讓我切實(shí)地和某個(gè)女人有一腿的時(shí)候,妳再來冤枉我也不遲嘛!」 李小波更正道:「師叔,你又說錯(cuò)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j(luò)ian在床?!?/br> 火龍道:「天色不早了,我們找個(gè)地方落腳吧!」 楊孤鴻在房里與野玫瑰嘻鬧,把野玫瑰壓在床上搔她的腋窩,聽得有敲門聲, 放開她去開門,到來的是春燕。 楊孤鴻道:「娘,妳進(jìn)來。」 春燕進(jìn)來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會,好嗎?我 和孤鴻有些不便之話要說。」 野玫瑰應(yīng)道:「好的,娘?!?/br> 就出門去。 楊孤鴻反鎖了門,讓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幺事?」 春燕看著兒子俊美的臉龐,舉手起來輕撫著,幽幽道:「妳是為娘一生的驕 傲,娘想問妳是否真的愛月兒?」 楊孤鴻眼神堅(jiān)定地道:「娘,孤鴻愛月兒,以一種超越兄妹之間的情感包容 著她,我知道這樣對不起爹娘,也會讓別人笑話,然而只要月兒喜歡,其他一切 都不重要?!?/br>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著楊孤鴻的那一雙眼睛飽滿了清淚。 楊孤鴻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淚,道:「娘,別哭,孤鴻怕看見娘哭?!?/br> 春燕嘆道:「你們兄妹分離得早,根本沒有什幺兄妹之情,月兒遇見你會愛 上你,也是可能的。」 楊孤鴻想了想,下定決心道:「娘,月兒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與小月之間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這就是命!」 春燕并沒有罵他,也沒有因他們兄妹之間超出倫常的關(guān)系而傷悲憤怒,只是 輕輕地說了這句,然后繼續(xù)道:「孤鴻,如果月兒真的愛你,不要叫她傷心,好 嗎?」 楊孤鴻道:「我不會叫月兒傷心的?!?/br> 春燕站了起來,道:「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還要記著, 就是無論如何也別讓李蕾纏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納了,讓她成為我的兒媳婦,我 不想她成為我的情敵?!?/br> 楊孤鴻頭大道:「娘,妳已經(jīng)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兒子!」 他把春燕送到門前,春燕突然又回頭道:「孤鴻,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時(shí) 娘覺得對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對得起孤鴻?!?/br> 送走了春燕,楊孤鴻回到房里躺了一會,又站了起來走到陳醉等女的房間。 聽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聲,楊孤鴻道:「玫瑰朵,出來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開了門,道:「娘走啦?」 「嗯?!?/br> 楊孤鴻把赤著小腳跑過來的倩兒抱在懷中,在費(fèi)甜甜的床沿坐下了,道: 「倩兒明天就可以見到mama了,開心嗎?」 倩兒歡喜地道:「開心哩!爸爸,你也開心嗎?」 楊孤鴻笑笑,擰著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當(dāng)然開心了,mama見到我們也 會很開心的。倩兒從來都是這幺乖,到曉云阿姨懷里睡覺去,好嗎?爸爸有些話 要和費(fèi)甜甜阿姨說哩!」 「倩兒這就到阿姨床上去,倩兒很乖的?!?/br> 楊孤鴻放她下床,她就跑到陳醉床前。陳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腳掌,把她 交給了睡在里面的施曉云。 楊孤鴻側(cè)躺在床邊,手托著臉看著眼前平躺的費(fèi)甜甜,道:「我和妳之間該 有個(gè)結(jié)果了。我承認(rèn)一直以來都以強(qiáng)蠻的方式占有妳,我也不覺得這是錯(cuò)。而讓 妳跟了花浪一段時(shí)間,是為了讓妳追尋妳的夢,妳的夢碎了就讓妳回到我的懷抱, 我并不認(rèn)為妳與別的男人好是對我背叛。這個(gè)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個(gè)妻子,但 并不能說明他們一生中只碰過一個(gè)女人或說他們不希望擁有的女人,我有很 多女人,這是當(dāng)初妳離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說愛,我不知自己能分給妳多少,然 而我所愛著的任何一個(gè)女人,我都會盡我的一切守護(hù)并給予她們最大的歡樂。我 不敢肯定妳是否愛我,也許妳還記著花浪,他的確是個(gè)很優(yōu)秀的男人,只是他從 來不屬于妳,更不是妳的夢的所在。而妳,也絕不屬于他,或許也不屬于我,妳 只屬于妳的夢。我讓妳的夢碎了,我有責(zé)任為妳創(chuàng)造另一個(gè)夢,一個(gè)按我的方式 存在的夢。假如妳并不拒絕我給妳這個(gè)夢,就回到我的懷里,依靠著我的胸膛繼 續(xù)造夢。真的,甜兒,妳愛我嗎?」 費(fèi)甜甜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出來,淚眼朦朧地看著這個(gè)邪美的男人。自從她 的劍在他的脖子上顫抖的時(shí)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許多年的夢也跟著顫抖,然而 她的固執(zhí)讓她錯(cuò)過了許多,她以為這輩子無法重回他的懷抱了。 她曾經(jīng)拒絕這個(gè)強(qiáng)壯的懷抱,是因?yàn)檫@個(gè)懷抱容納了太多的女人,可是,無 論他擁抱了多少女人,他給她的擁抱還是堅(jiān)定有力的,依靠著他時(shí)如同依靠著一 座山。她是從這山里飛出來的小鳥,她無時(shí)無刻地依戀著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愛他,從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愛著他,他是那種 任何女人見了都心動的男人,她時(shí)常想著重回他的懷抱,只是他真的不嫌棄她嗎? 她的肚里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經(jīng)在另一個(gè)男人的懷抱婉轉(zhuǎn)承歡,她真的能 坦然面對他嗎?如果一切能夠重來,她寧愿不要自己的夢,只當(dāng)他眾多嬌妻中的 一個(gè)。 她道:「你真的還要甜兒?」 楊孤鴻的手理了理她的頭發(fā),吻去她的淚,柔聲道:「不要懷疑妳的男人, 這樣對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過許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讓 她的小肚子懷著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潔的,也有歷經(jīng)過別的 男人的,不管她們?nèi)绾?,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樣珍惜。男人不該?qiáng)求他所遇到 的每個(gè)女人都是冰清玉潔的,因?yàn)檫@世上不是只有他一個(gè)男人。其實(shí),妳給我的 也是妳的最初,我怎會在意妳什幺?」 費(fèi)甜甜激動,然而卻擔(dān)憂地道:「可是我有了別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嗎?」 楊孤鴻笑道:「妳給我一個(gè)承諾,說妳愛我,我就給妳一個(gè)驚喜?!?/br> 費(fèi)甜甜道:「你讓我想想,好嗎?突然間,我很難說出那三個(gè)字的?!?/br> 「很好,什幺時(shí)候妳覺得心里有我這條大公狗,妳就來告訴我,我從來沒聽 妳說過的。」 他站起來走到陳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強(qiáng)迫妳,妳要怎樣就 怎樣,若無意于我,最好趁早離開?!?/br> 倩兒嚷道:「爸爸,倩兒也要親親?!?/br> 楊孤鴻笑著親了親她紅嫩可愛的小臉頰,道:「倩兒,問問曉云阿姨要不要 爸爸親親?!?/br> 倩兒搖著施曉云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親嗎?」 施曉云將臉朝里側(cè)睡著,脖子和耳根都紅了。楊孤鴻把她扳轉(zhuǎn)過來,她緊閉 著雙眼,臉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著她紅艷欲滴的嘴兒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睜開,一雙小手推托著楊孤鴻的臉,怒道:「不準(zhǔn)吻我!」 楊孤鴻道:「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還不習(xí)慣嗎?」 施曉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著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br> 楊孤鴻笑道:「哦?不知道,妳怎幺能說我偷吻妳?這是栽贓,妳這小妮子!」 施曉云不言語了,雙手也無力抗拒楊孤鴻,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紅唇 摩擦著。 他吻個(gè)夠后,才直起腰,道:「吻著仇人的嘴兒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 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錯(cuò),到現(xiàn)在才發(fā)覺,好極了?!?/br> 他轉(zhuǎn)身邁開長腿,到了費(fèi)甜甜床前,掀開被子,把她從床上橫抱起來,道: 「雖然妳不說妳愛我,但我想妳不會拒絕我愛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讓妳 好好休息一晚,妳在甜兒的床上睡,我要過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條大公狗,甜兒一點(diǎn)都沒有說錯(cuò)你?!?/br> 楊孤鴻道聲「晚安」就抱著費(fèi)甜甜走出門去了。 我的群回到房間,楊孤鴻把費(fèi)甜甜輕放到床上,反鎖上門,上了床。 他撫著她的俏臉,道:「人和獸是同類,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著獸性, 可是今晚我會很溫柔,妳不必?fù)?dān)心肚里的孩子?!?/br> 費(fèi)甜甜道:「為什幺你不恨甜兒?」 楊孤鴻道:「因?yàn)閵吅芎?。我們之間,只有我對不起妳,懂嗎?我要彌補(bǔ)妳 失去的一切,我要讓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擁有我的溫柔?!?/br> 費(fèi)甜甜認(rèn)真地看著他一會,方歡喜地道:「你替甜兒寬衣,好嗎?甜兒覺得 有些熱了?!?/br> 「我也是。」 楊孤鴻先把自己的裝備除去,然后輕柔地為費(fèi)甜甜寬衣。 費(fèi)甜甜撫摸著他的胸膛,嘆道:「這是我見過的最強(qiáng)有力的肌rou,你是個(gè)神 奇的男人,以前的創(chuàng)傷,現(xiàn)在連傷痕也消失了。」 楊孤鴻撫摸著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們的齒痕和抓痕了? 妳在初夜時(shí)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還沒找妳算帳哩!」 費(fèi)甜甜嗔道:「誰叫你那幺野蠻?」 「這輩子妳都脫離不了我的野蠻侵占,妳認(rèn)命吧!」 楊孤鴻的嘴覆蓋了她的唇。 費(fèi)甜甜熱烈地逢迎著,她的體溫漸漸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當(dāng)她迷糊 地呻吟著的時(shí)候,她感受楊孤鴻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間,她再次感到楊孤鴻心靈的存在,他的心是那幺的溫柔,充滿著對 她的情意,這時(shí)的他只想著她一個(gè)人,無論他有多少女人,當(dāng)他進(jìn)入她的時(shí)候, 他的心靈跳躍著的卻是他對她的全部感情。 寫手聯(lián)盟楊孤鴻輕柔地挺進(jìn)抽出,他的粗巨摩擦著她的柔潤,給予她最幸福 的快感,她已經(jīng)苦悶了許久,他要彌補(bǔ)她以最恒久的律動。 費(fèi)甜甜覺得楊孤鴻這次進(jìn)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許多,也略細(xì)少許,知道他是 顧及她體內(nèi)的孩子才故意以適合的尺寸進(jìn)入她的,這個(gè)男人的確是不可思議的怪 物,他能給予女人一生都夢想著卻又得不到的東西。 在性這方面,無論男女,都有著奇怪的夢想。 愛若不是在性中墮落,就是在性中升華。 費(fèi)甜甜知道自己已經(jīng)墮落,不單墮落在他創(chuàng)造的空間,也早就墮落在他不可 一世的野蠻和似非而是的溫柔里。 他的確是一條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第7章姑姑 回到長春堂,便有一大堆女眷等著他們了。 楊孤鴻找不見火鳳、唐思思、花鳳來、張青柳四女,連李初開夫婦也不見出 來,正奇怪著,懷中的倩兒就問道:「爸爸,mama呢?怎幺不見mama?」 楊孤鴻道:「也許她在里面,我們進(jìn)去就能看見她了?!?/br> 此時(shí),眾女早就歡喜地群擁過來了,各自找尋著自己的男人,一群人還來不 及說話,便歡歡喜喜地進(jìn)入了長春堂里。 火龍一下子多了六個(gè)女人,使得蘭花和鶯翠都賭氣不理他,而心茹見慣了白 羊族的男人擁有很多妻子,況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yàn)樘斓囊簿蛯Υ藷o所謂。 趙子青卻幾乎氣爆了,踢了他幾腳,就扯著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報(bào)仇, 你卻去納妾了。現(xiàn)在好了,十幾個(gè)女人,你叫我以后怎幺過?」 火龍?jiān)┩鞯溃骸盖嗲?,不是十幾個(gè),只有十個(gè)啦!」 趙子青更是氣:「玉蝶不是?」 火龍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邊就只有十個(gè)。青青,妳把我的耳朵扯掉了, 生出來的兒子也會沒耳朵的。」 李小波幸災(zāi)樂禍道:「師傅,看來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卻是相安無事耶! 哎呀!春水jiejie,妳怎幺能對我來這招?」 「你別以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還能心花花口花花的?」 春水扯著他的耳朵,他一邊用手掩著耳朵一邊叫著喊著跟隨春水走出了大廳。 白慧看了楊孤鴻一眼,暗自嘆息,也走出了大廳。 張中亮把白靈和夏雨攏在懷里,道:「不知道該怎幺對妳們解釋,所以我什 幺也不解釋?!?/br> 在兩女的臉各吻了一記,作為他多了三個(gè)女人的無言解釋。 白靈并不介意這些,道:「我們白羊族的女人從來不過問自己男人的事,一 個(gè)有條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擁有許多女人是很正常的?!?/br> 張中亮在她耳邊悄聲道:「楊孤鴻剛回來,妳可以借相逢的機(jī)會要求一個(gè)擁 抱,我知道妳們兩姐妹永遠(yuǎn)都忘不了他。」 白靈嘆道:「不了,他的懷抱不是為我敞開的,我無緣于他,我屬于你?!?/br> 張中亮道:「你們白羊族里,若經(jīng)自己的丈夫允許,不是可以和別的男人好 的嗎?」 白靈還是只有嘆息,因?yàn)闂罟馒櫋?/br> 楊孤鴻和各女擁親了一輪,抱著冷如冰和費(fèi)蓮,道:「她們呢?」 旁邊的李小曼道:「她們和我爹娘到丐幫去了。」 楊孤鴻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風(fēng)幫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會中受了傷,她們回去看看,鳳來哭 得厲害哩!」 楊孤鴻無言。 費(fèi)蓮道:「我們也要去的,只是鳳姐讓我們留下來等你。她說,如果都去了, 你回來時(shí)就沒人照顧你了。我當(dāng)時(shí)就說你出去一趟一定會多出一堆美女的,我果 然說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br> 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們?yōu)樽约旱哪腥四軌蛘鞣e的女人而感到驕傲。 楊孤鴻笑道:「妳老公的魅力沒有他們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 他的都還不是?!?/br> 我的群費(fèi)蓮道:「費(fèi)甜甜呢?」 楊孤鴻道:「妳自己猜?!?/br> 費(fèi)蓮看著擁抱在一起的費(fèi)甜甜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終逃不 出你的懷抱,我費(fèi)蓮身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況她!」 楊孤鴻對抱著倩兒的李小曼道:「小曼,妳的肚子都大了,不要這幺勞累, 給菲兒抱吧!」 倩兒在菲兒懷中道:「阿姨,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妳耶,妳見過我mama吧?」 菲兒笑道:「我見過妳mama的,妳一定是倩兒了,好可愛哦,菲姨喜歡倩兒 哩!」 倩兒歡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倩兒,是個(gè)可愛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 叔都喜歡我哩,可是為什幺不見mama?倩兒好想mama耶!」 「倩兒不必著急,過幾天就能看見mama了,倩兒能讓我抱抱嗎?」 藕兒從菲兒手中接過倩兒,親著她的小臉蛋。 希我對他的眾妻道:「妳們也該向我爹娘問好了,別讓他們連誰是他們的兒 媳婦都搞不清楚?!?/br> 眾女一齊擁向與小月在一起的楊洋夫婦。 杜萌萌脫離黃大海的懷抱,走到楊孤鴻面前,欲言不語,楊孤鴻微微一笑, 摟抱了她。 她的雙手緊緊地反摟著楊孤鴻,在他耳邊輕聲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 楊孤鴻輕撫著她的黑發(fā),柔聲回答。 杜萌萌放開楊孤鴻,也到楊洋夫婦那邊去了。 楊孤鴻看著她的背影,心中感嘆,走到白靈面前,對張中亮道:「你的女人 可以讓我抱抱嗎?」 張中亮笑道:「你自己看著辦。」 楊孤鴻摟過白靈嬌小的身軀,感到她在顫抖,抱得更緊了些,俯首在她耳邊 道:「妳們恨我?」 「我們要用一輩子的時(shí)間來忘卻你!」 白靈沉重的說出一句,然而她真能忘記這個(gè)男人嗎?她在夢囈的時(shí)候也喊著 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選擇忘記他。 一輩子的時(shí)間,該有多長呀!也許正因?yàn)闊o法忘掉,所以才會要用一輩子的 時(shí)間去遺忘吧? 楊孤鴻嘆道:「也許他們都比我好,但愿妳能忘了,不用太長的時(shí)間!」 放開白靈,到火龍面前,道:「青青,妳饒過他吧!他的耳朵是rou做的,會 痛的,妳不心疼嗎?」 趙子青賭氣道:「除非你的耳朵讓我扯?!?/br> 楊孤鴻擺手道:「那就免了,火龍,慢慢享受,兄弟先閃了。」 火龍叫嚷道:「楊孤鴻別走,過來幫忙,出絕招,把她的衣服剝光?!?/br> 楊孤鴻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幺好意思?」 此時(shí),大家都坐好了,只有火龍被趙子青拉扯得筆直。 楊孤鴻也坐了下來,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過來讓我抱?!?/br> 白芷走過來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壞蛋,芷兒這段日子天天都想著你。」 楊孤鴻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珠,道:「我的小白芷,妳為何哭了?誰欺負(fù)妳 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壞蛋不會叫小姐傷心的,見到大壞蛋把小姐帶回來,芷 兒高興著哩,芷兒這不是哭的?!?/br> 楊孤鴻笑道:「嗯,好,芷兒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幺?」 「帶淚的微笑?!?/br> 白芷甜甜一笑,朝費(fèi)甜甜擠了個(gè)眼神。 楊洋贊道:「孤鴻,你真有本事,這次我們家人丁興旺了,你出來沒多久, 就撈到了一大堆可愛的妻子,實(shí)在是祖宗臉上的光耀?!?/br> 李小曼道:「師叔,你怎幺這樣說話的?」 楊洋呵呵笑道:「小曼,妳還叫我?guī)熓??妳要跟著孤鴻叫,妳如今不是華家 的人了,妳是我們黃家的人。」 李小曼嫩臉泛紅,道:「我讓仆人做飯去。」 轉(zhuǎn)身就走出了大廳。 楊洋對楊孤鴻道:「孤鴻,這個(gè)也不錯(cuò)?!?/br> 楊孤鴻知道他的意思是李小曼換成了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見面的李小曼 到底是什幺樣的女人,為何那幺小就愛玩他的寶貝,還玩出火來了?嘿,想不到 自己出世沒多久就會玩女人了,怪不得長大后這幺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頭子,什幺不錯(cuò),我覺得個(gè)個(gè)都很好?!?/br> 楊洋神秘地一笑,道:「我不和妳吵,妳懂什幺?我這句話只有咱爺倆明白, 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氣道:「你──」「師哥?」 李蕾進(jìn)入大廳,呆站在門口,驚喜地喊出一聲,淚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見李蕾,心中驚嘆: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麗,還是如此的年輕。 楊洋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李蕾面前上下打量,輕聲道:「蕾蕾,妳還好吧?」 「嗯?!?/br> 李蕾投入楊洋的懷抱,抽涕道:「蕾蕾能夠再見到師哥,什幺都好了?!?/br> 楊孤鴻想起李蕾房里的那對小木人,省悟出它們是誰了,心想:娘說的一點(diǎn) 都沒錯(cuò),這李蕾對爹真是一往情深。 春燕向楊孤鴻擠了擠眼,楊孤鴻頭大如斗──娘這不是叫他去棒打鴛鴦嗎? 他楊孤鴻可不是這幺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搖搖頭。 春燕的眼淚跑出來警告他,他只得把懷里的白芷抱到一邊,走到相擁的兩人 旁邊,故意咳了幾下,道:「嘿,聽我說一句,你們站著不累嗎?可不可以坐著 說話?唔,你們不覺得坐著比站著舒服嗎?好像這樣耶!」 他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個(gè)白癡,一個(gè)人在這里自言自語。 楊洋道:「蕾蕾,這是我兒子,我們到那邊坐下慢慢聊,好嗎?」 李蕾還是「嗯」了一聲,牽著楊洋的手來到眾人中間,和楊洋并肩坐了。 這使得另一邊的春燕極不舒服,又朝楊孤鴻擠眼淚。 楊孤鴻心中叫苦,這娘怎幺死要他干這種沒道德的事?他們已經(jīng)坐下來了, 總不能又去叫他們站起來吧?他看著一臉癡情的李蕾,她正側(cè)著臉以一雙同樣癡 情的眼睛看著他的老爹。 楊孤鴻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兩人背后,俯首在兩人中間,用他的頭擋 住李蕾的癡情視線,笑道:「你們坐下來,不說話嗎?」 實(shí)在是有夠雞婆的!楊孤鴻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聲。 李蕾怒道:「楊孤鴻,你到底要干什幺?」 楊孤鴻笑道:「我干什幺,妳還不清楚?」 隨即壓低聲音:「妳和我出去一下,我會一五一十地告訴妳,嗯?」 「我不!你讓開,我要和你爹說話。」 李蕾用手掌推開他的臉。 楊孤鴻識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彎腰在她耳邊道:「娘,兒子沒法可施了,妳 有危險(xiǎn)了。」 春燕突然放聲大哭。 楊洋急忙跑過來,道:「老婆,妳怎幺了?」 「我不想活了?!?/br> 春燕越哭越起勁,越哭越大聲。 楊孤鴻連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讓冰冰帶你們?nèi)?。?/br> 在冷如冰的帶領(lǐng)下,楊洋抱扶著春燕走出大廳,楊孤鴻看著他們的背影,不 得不佩服娘的耍賴絕招。 女人似乎慣用這一招? 楊孤鴻回首看見落寞的李蕾,心里沒來由地一痛,坐到他父親原來的位子, 道:「姑姑,妳可不可以放過我爹?也當(dāng)放了妳自己,?。俊?/br> 李蕾忽地怒瞪著他,臉轉(zhuǎn)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 站起來拂袖而去。 楊孤鴻心想:妳不是我姑姑,難道妳還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費(fèi)蓮道:「老公,她好像對你很有意見耶!」 楊孤鴻笑道:「哪里的話,是我娘對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