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Incubus(夢魘)
番外六. Incubus(夢魘) 今日BGM:by the GazettE 相澤極限OOC模式,慎入。 ———————————— 相澤消太是一只剛剛覺醒的夢魘,或者說——男性魅魔。 人類文化里總是更重視男性的感受,女性魅魔也就常常出現(xiàn)在各類作品中;而女性關于夢魘的敘述幾乎從未引起任何重視,也就更是無從流傳。夢魘確實會降臨在沉睡女子身邊并與之交媾,而相澤消太—— 拜托,相澤消太自己覺都還沒睡夠,哪來的精力半夜去sao擾別人? “我覺得你這樣不行?!焙糜焉教镪柹鋼鷳n道。 相澤消太懶得理他。 然而山田陽射的擔憂也不無道理。夢魘只要有魔力供給就能存活,無論魔力是來自大地、空氣還是采補;但僅從自然攝取的魔力遠不足以彌補他進行英雄活動時的巨量消耗。他已經(jīng)盡量減少非必需行為來維持平衡了,但這顯然不是長久之計。 他才剛剛覺醒不到一星期,魔力空虛帶來的饑餓感就已經(jīng)強烈到了無法忽視的地步。 他必須得去捕獵了。 相澤消太懶懶散散地想著,勉強刮了胡子,洗個澡,換身還算過得去(山田陽射語)的衣服。即使才剛傍晚時分,他也干脆地躺在床上沉入夢鄉(xiāng)。 雖然看上去只是普通地睡著了,他的精神力卻敏捷地綿延開來,搜尋著已經(jīng)入夢的食物。沒用多長時間,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頓美味佳肴。 傍晚可不是睡覺的好時機,這也算是愿者上鉤吧。 他絲毫沒有猶豫地進入了那個女孩的夢境——吃飯有什么好猶豫的,他只是懶得捕食而已。如果補充魔力能像吃飯一樣只靠能量果凍解決就好了。 那是個很美的夢,美在環(huán)境使他感到些許微妙的熟悉,削減了不少擅闖私宅的犯罪感。女孩子側(cè)躺在一張精致柔軟的大床上,睡得很香。在夢里睡覺是個好選擇,在夢里做個春夢也不錯吧。相澤消太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她床邊,強行接管了這甜美的夢境。 伊南娜感到些微的不對勁。 有人在撫摸她的皮膚,溫熱掌心富有技巧性地揉捏著緊繃的肌rou,使它們漸漸放松舒展開來。隨后是一個吻,唇瓣被輕而易舉地撬開,柔軟的舌頭被強勢糾纏著,敏感的上顎與黏膜也感到了舔吮摩擦,有些粗糙的炙熱舌面相觸,泛起的快感漣漪使她不禁沉迷。 來者肆無忌憚地蹂躪她的身體,水聲連綿不絕,被指腹輕輕摩擦的乳尖沒幾下就挺立起來,唇舌也轉(zhuǎn)移陣地,將rutou及乳暈甚至周邊的乳rou都納進濕熱的口腔中,在大力吸吮之余還被牙齒輕咬撕扯著,仿佛要將她的身體仔仔細細,由淺入深,拆骨剝皮地品嘗。 這種微妙而無理的夢境…… 前戲做得到位,甜美強勢的親吻十分舒適,雖然有點強勢過頭,甚至連喉嚨都仿佛被入侵,不得不順服地吞下對方喂食的津液。手指在不知不覺間探入rouxue,一寸寸開拓領土,將緊致的內(nèi)壁撐開,異樣的擴張感在快樂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她嗚咽著,出口的卻都是些語焉不詳?shù)哪剜?。一,二,三。xiaoxue被手指抽插得柔軟,動作間帶出些許液體,水聲不斷。那人壞心眼地用指甲刮蹭摩擦著偏淺的敏感點,引得她如一尾鯉魚般猛地彈了起來。 “噓,噓噓。”來者輕聲誘哄著,俯身穩(wěn)穩(wěn)壓住她,“噓?!?/br> 他相當吝嗇自己的聲音,只肯顯露些唇齒間的氣息。小氣鬼!雖然心里不忿,伊南娜卻被安撫得乖順。她從沒有被這樣敷衍過,但這種手段居然也意外地有效。 也許是覺得潤滑夠了,或者實在太餓,夢魘粗大火熱的性器稍顯焦躁地擠了進來,軟rou甜膩地主動貼上去吮吸。相澤消太被咬得低喘一聲,那東西在她身體里又脹了幾分,guitou幾乎抵住宮口。他年紀不算太小,但當夢魘還是頭一回,以往zuoai對他而言是如此枯燥而費力的無意義行為,現(xiàn)在卻得算進剛需。明明饑餓感得到了滿足,幾乎是源源不斷的魔力愈發(fā)充斥著他的身體,密集的快感順著神經(jīng)直往上竄,如此美妙的體驗卻只讓他更加清醒地意識到之后確實必須得靠性愛維持生活—— cao,吃個飯都這么難,煩透了。 他心里越躁,下手就更沒輕重。沉浸在睡眠中無法醒來的女孩被他折騰得呻吟不止,性器在水xue里cao出咕嘰咕嘰的動靜,嬌嫩的內(nèi)壁熱情地纏綿著roubang,每次被cao到底時都收縮痙攣得仿佛高潮。她眼角泛起情欲的粉紅色,眉頭緊蹙,表情似乎委屈得要哭出來。 委屈什么呢。相澤消太有些無情地想著。連他這么慘都還沒覺得多委屈,只是做了個春夢的小女孩委屈個什么呢。 他心里抱怨著,手上用力將臀瓣蹂躪成各種形狀,并且略為愉快地感受到她因此而敏感地戰(zhàn)栗著。交合處帶出的yin液沿著白嫩的臀rou滑下,在床單上染出一片逐漸擴大的水漬。 她太美味了,大量魔力在這場性事中毫無停頓地涌入他的身體,讓相澤消太不禁有些疑慮自己是否會把她抽干。但女孩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生命力衰竭的征兆,這讓他逐漸放下心來,痛痛快快地享受進食的快感。純粹而甜蜜的魔力,緊致濕滑的內(nèi)壁不住收縮絞緊roubang,被狠狠頂?shù)矫舾悬c時軟rou的抽搐與痙攣更是讓他幾近瘋狂地用guitou死命頂住那點摩擦碾壓逗弄蹂躪,逼得女孩爽到腿根顫抖著也要蜷縮起來躲避。理所當然她失敗了。 技巧與本能的斗爭下,更爽的那個毫無疑問占了上風。他肆無忌憚地將女孩翻過去,粗長紫紅的jiba快速而猛烈地深深頂弄著綿軟多汁的rouxue,在渾圓挺翹的股間兇狠抽插,囊袋不時由于體重和慣性重重拍打擠壓在臀rou上,留下一片泛紅的印記。夢魘的身體緊壓在她顫抖的脊背上,guntang的jiba深深埋在她脆弱敏感的體內(nèi),用力更用力地cao弄仿佛要頂穿盡頭的軟rou。她緊閉著眼抽泣,沒有眼淚也無法呻吟,那樣巔峰的快感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全部發(fā)聲的空間,只能喘著氣以求維持呼吸—— 相澤消太突兀地挺直脊背,低聲喘息著將一股股jingye毫不留情地灌進她zigong里,甚至還下意識地邊射邊碾動,享受同樣高潮中的xiaoxue瘋狂夾吸,延長些快感的余韻。 他還沒完全吃飽。 合理主義者相澤消太不單只打算一次性吃個夠,還打算傍個長期飯票。如此合胃口的魔力供給者,也許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得抓緊才行。 他正在心里打著算盤,事情卻發(fā)生了些意想不到的變故。即使rou壁還抽搐著吮吸那凌虐她xue道的兇器,但女孩本人卻慘兮兮地抽泣了起來。不是剛才睡夢中那種無意義的哼唧,而是真真切切地抽泣出聲。 盡管花了些時間,但她還是從夢魘的控制中醒過來了。而相澤消太終于有些認識到,擁有如此龐大魔力的存在絕不可能只是個普通人類。女孩后腰處亮起的紋章恰巧映入他的眼簾,那是個漂亮的八芒星。 夢魘相澤消太的初次狩獵,戰(zhàn)利品是—— 一位被暫時封印的魔王。 魔王被他cao得失神,有些紅腫的xue口開合著吞吐再次充血勃起的jiba,而她本人完全不顧還在打顫的大腿,嗚嗚叫著要翻身。相澤消太好心幫她一把,卻被魔王又兇又嬌地推翻在床,扶著他的肩膀要用xiaoxue去吃roubang。她的神志仍然清醒,腿卻有點使不上力,順著那根潤滑過分的東西一路坐到了底。yin水和jingye被滿溢得擠出來,魔王喘息著也要去撫摸挑逗他的皮膚,即使自己眼前的一片金星都在胡亂跳著踢踏舞。 太深了,但夢魘卻似乎覺得連騎乘都不夠深,雙手掐住她的腰用力cao進去,每次抽插都認真地全根拔出,又全根頂入,感受著那熱情的內(nèi)壁如何吸吮挽留并歡欣鼓舞地迎接性器。被封印而空有一身魔力無從使用的魔王簡直是夢魘的五星級米其林大餐,更別提她本人還主動搖晃著屁股熱情迎合,讓那根沉甸甸的大家伙把自己攪得亂七八糟水流不止,笨拙卻努力的態(tài)度微妙地撫慰了相澤消太暴躁的心情。 是個好學生。 魔王潮吹時噴得一塌糊涂,她肚子里鎖不住的jingye順著腿根流下來,又涂抹在他小腹上。jingye、yin水和汗水全混在一起,yin糜色情得要命。而直到魔王被活生生cao出眼淚,夢魘才終于決定結(jié)束今晚的進食,大股大股的jingye再次灌入,zigong被射得滿滿脹脹,而魔王本人快樂得扭著屁股繞著圈磨蹭那根jiba,雙眼有些失神地看著天花板,在高潮結(jié)束后無力地倒在了他身上。 相澤消太還沒想好該怎么做,頸側(cè)就傳來一陣刺痛。魔王的小尖牙上有點血跡,她咬了夢魘一口,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歡迎、霎、下次再來?!北环庥〉哪跏娣猛伦侄加行┎磺?,黏黏糊糊地邀請道,“嗚,要被cao成笨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