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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自己身上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吧?!龟惲㈥柗诺妥藨B(tài)說的可憐兮兮 的。 茶末到底心軟,雖然不可能原諒,但也說不出狠話來,只能瞪著他不說話。 陳立陽當然也知道她的脾氣,吃軟不吃硬。見她不再憤憤然掀老底,趁著有 所緩和就打蛇隨棍上。小心翼翼咧嘴一笑,湊上去懇求道。 「你看,這次我們?yōu)榱四悴铧c就死了一遭,你就行行好隨我去看看他們吧。 興許見了你,他們的傷都好的快一點呢?!?/br> 「我才不去,我不想見你們。你們就不能忘了我,別來煩我了好不好?!挂?/br> 聽他們還要糾纏自己,茶末就恨恨的甩開他的手。 「忘了?忘了就好了。可怎么忘?都刻在了心坎上,你說怎么忘?」陳立陽 都顧不得自己手背上還吊著針,追上去握住她的手深情表白。 這一幕剛好被帶著熱粥回來的茶葉和李果果逮了個正著,兩人當即愣在那兒 臉色各異。 李果果兩眼冒星,老天爺,這是現(xiàn)場的偶像劇啊。開跑車的有錢小白臉對 著一個鄉(xiāng)下打工妹深情告白,這簡直就跟做夢似的??上н@環(huán)境不夠唯美,鬧哄 哄的輸液大廳。 茶葉則是一肚子氣,這小白臉還在占他姐的便宜。姐和這小白臉到底什么關 系?是不是這小白臉傷害了姐?要讓他知道的話,非得一拳打斷這小白臉的鼻梁 不可。 茶末使勁甩了甩手,卻甩不開,氣呼呼一抬頭看到茶葉和李果果,臉又拉長 幾分。 陳立陽就跟咬住了骨頭的餓狗似的,緊緊握著她的手。他和董卿差不多,有 觀眾發(fā)揮更好,情緒上來了入戲很快。于是在茶葉和李果果的圍觀下,他立刻演 起苦情戲。 「大家都不容易,你就行行好去看看吧。路上不用你cao心,我訂頭等艙讓你 舒舒服服的過去。好不好?」 一說起坐飛機茶末就一個懊惱,飛機飛機,她恨透了飛機。幾次坐飛機都是 不愉快的經(jīng)歷,她再也不要坐飛機了。 見她臉色不好,陳立陽立刻又改口。 「你不喜歡坐飛機那我們坐火車,我去定最好的軟臥包廂。你放心,火車票 絕對不是問題?!?/br> 「我不想去,我很忙,走不開?!共枘┮豢诨亟^。 「沒錯,我姐沒空,你不要糾纏她?!共枞~急忙也幫腔。 「沒空?沒關系,你要做什么事?上班?我去跟你領導談。一切損失我負責?!?/br> 「不要,我的事不用你管,反正我沒空?!共枘B(tài)度難得的堅決。 陳立陽眼神落寞,小臉委屈極了。 旁邊李果果看這茶家兩姐妹欺負這個俊俏小白臉,心里那叫一個同情心泛濫。 真沒想到茶葉的jiejie看起來很溫柔其實心冷如鐵,就算對方在有錯都這樣低聲下 氣的道歉懇求了,也該給個機會吧。女人不能太作,作過頭男人要真跑了,后悔 的還是自己。茶葉也是,茶mama為了女兒的終身大事cao碎了心,好容易一只夠分 量的金龜自己送上門來,他竟然還往外推。壞人姻緣要被驢踢的,自己jiejie的姻 緣也敢破壞,這家伙八成有戀姐情節(jié)。不行,她得給小白臉推一把。 「茶末姐,我看這位先生臉色還不怎么好,要不先讓他吃點東西再說吧?!?/br> 她插進去打了個圓場。 陳立陽的肚子也很爭氣,立刻附和似的響了一聲。茶末也沒辦法,嘆口氣, 從李果果手里接過裝了粥的塑料碗遞過去。 陳立陽接過粥,用一次性勺子一口一口舀著吃,一邊吃一邊想折。 「茶末姐,這是你的朋友嗎?」李果果小心翼翼的打聽起來,順便緩和一下 氣氛。 朋友?這些家伙能算朋友嗎?炮友都算不上,孽緣。茶末看陳立陽一眼,他 立刻心虛低下頭乖乖喝粥。 「算不上?!共枘]好氣的說道。 李果果碰了個軟釘?shù)€不泄氣,轉向陳立陽打聽。 「你好,我叫李果果,是茶葉的朋友。茶葉他是茶末姐的弟弟,我工作的地 方離他工作的地方很近,所以常去串門。對了,茶末姐也在那兒工作。帥哥你叫 什么名字?從哪里來?」 陳立陽抬頭看她一眼,微微一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果果你好,我姓陳,叫陳立陽。從Z市過來的,我和你茶末姐是在Z市認 識的?!?/br> 「哇,你從Z市過來的,好遠吶。你坐火車來的?」李果果這么問是因為小 城沒有機場。 「不是,我先坐飛機到陵南,再從陵南直接開車過來的?!?/br> 「從陵南開車過來,那也得五個小時吧?!?/br> 「還好,這兒路況不錯,我開了大概三個多小時就到了?!?/br> 「三個多小時?怎么這么快?我上次出差鎮(zhèn)上開車送我去開足馬力也要四個 半小時?!估罟恍?。 「大概是我路上開的比較快吧,急著過來見茶末。」陳立陽微微一笑,輕描 淡寫說道。 李果果是聰明人,想了想立刻就明白這所謂開得快的原因是指車。普通的車 當然開不出那種外星跑車的速度,難怪只要三個半小時就能到。 「你在什么單位上班呀?」李果果發(fā)揮鎮(zhèn)婦女工作者的八卦精神,決定先幫 茶mama打探一些消息,以便自己可以和茶mama套近乎。 「教書?!龟惲㈥栂肓讼脒€是決定說這個比較平和一點的工作。 「原來你是老師呀,你教高中還是……」 「大學?!?/br> 「哇,原來是大學教師。好厲害。」李果果雙眼發(fā)光。 「一般,我不是主科老師,我教副科,藝術鑒賞類?!?/br> 「哇,原來你還是藝術家。難怪你看起來很有氣質呢?!估罟d奮的拽拽 茶葉的衣袖。 茶葉卻從鼻子里切一聲,說起藝術系在大學里就是亂搞開放的代名詞,這樣 的男人他可不看好。他姐那么善良那么老實,一定會被欺負的。 「那你家里幾口人?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有兄弟姐妹嗎?」李果果不虧是 婦女工作者,問題那叫一個八卦。 「果果,你問的太多了?!共枞~看不過去,拉拉她。 李果果嘿嘿一笑。 「你別介意,反正就算我不問,等以后茶mama也要問的?!?/br> 陳立陽當然不介意,但茶葉和茶末非常介意。 「切,輪不到他去我家。我姐不會喜歡這家伙的?!共枞~冷笑一聲說道。 茶末點點頭,雪上加霜。 「話也不能這么說吧。我看陳立陽挺好的,對茶末姐一片癡心。再說了,他 既然是茶末姐的朋友,去家里拜訪一下又有什么關系。我相信茶mama和茶爸爸都 是好客熱情的人,再說了,他們肯定也想認識一下茶末姐的朋友。」李果果完全 偏心陳立陽。,一聽去家里拜訪,茶末是嚇得倒吸一口冷氣。開玩笑了,這家伙 要是去了家里,那還不得亂套。自家mama是恨不得盡快把她個嫁了,只要來個不 缺胳膊斷腿的男人就行。這要是讓老媽看見了陳立陽,那還不直接送做堆。別人 是不知道這種人的壞,一定會被他偽善的外表給欺騙了的。到時候自己可就掉進 火坑里出不來咯,再說了,她那種體質,這不是害人害己嘛。 不行不行。 她剛要開口,陳立陽喝完了粥把碗一放,搶先說道。 「對啊,我既然來了就應該拜訪一下伯父伯母,不然太失禮了?!?/br> 「不行!你敢!」茶末嚇得跳起來暴喝一聲。 她的舉動驚動了輸液廳里的其他人,紛紛投來不解不悅的目光。 可她已經(jīng)顧不上這些了,白著臉伸手指著陳立陽。 「你不能去,絕對絕對不能。你要是敢去我家,我就……我就……」 陳立陽不說話,只是可憐巴巴的抬頭看這她,無聲的控訴。 最終茶末只吐出一句。 「我就,我就跑到天涯海角讓你們一個也找不到我?!?/br> 這對于李果果和茶葉兩個事外人來說,實在算不上什么威脅。但對于陳立陽 來說,卻是個很厲害的威脅。 他垮下臉,露出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去你家,你不讓。跟我回去,你又不肯。你到底要怎么樣?你們都為難我?!?/br> 他如同受委屈的小媳婦,實在惹人同情。 旁邊聽到幾句對話就自動聯(lián)想的其他病人和家屬都紛紛朝茶末投來鄙視的目 光,這年頭的女孩子啊,欺負起老實男人來也夠狠。 茶末是一個頭兩個大,但堅決不肯妥協(xié)。她就是每次都妥協(xié)都妥協(xié),結果越 陷越深越弄越遭。這次她咬緊牙關,堅決不妥協(xié)。 「反正你不許去我家,不許見我父母,連靠近我家都不許。我也不會跟你回 去,我不想見你們,你們也最好忘掉我?!?/br> 她這樣絕情,陳立陽也憋了一口氣,可又不敢跟她賭氣,只能生悶氣。好在 這書呆子腦子還算靈活,山不來就我,那就我去就山。 從鼻子里呼出一口氣,他也豁出去了。 「好,我不去你家,你也不用跟我回去,都依你?!?/br> 「哎?」茶末不可置信的看這他。 有這么好的事?他要退了?可能嗎? 當然不可能。 陳立陽抬起頭,目光異常堅決的注視著她。 「我就在這兒守著你,我讓他們過來?!?/br> 「啊?喂喂,都是病人,這樣亂動亂走合適嗎?你別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好 不好?!共枘┴埧藓淖蛹俅缺娜氯隆?/br> 「到底是誰拿別人的生命開玩笑?我們對你來說算什么?現(xiàn)在都依你了還不 夠?你放心,為了見到你,他們死不了。就是爬也會爬過來,就算是要死了也會 留著一口氣,等親眼見著了你就跟不肯咽氣了。要不然,死不瞑目?!顾裨沟?。 「開,開什么玩笑!我不要??!」茶末看這他,感覺自己要被這些混蛋給逼 瘋了。 天哪,這要是都來了,她一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不許霸王哦,不提醒乃們,霸王屬性就一個個冒頭了。堅決消滅 霸王??!******* 第56章 茶末做了一個夢,夢里她穿著婚紗,帶著小鹿撞胸一般惴惴不安又滿是期待 的少女情懷踏上一條鮮紅的地毯。周圍都是陽光和鮮花,還有模糊的祝福聲。她 帶著白手套,被父親緊緊握著,一步步走向那未來的丈夫。 近了,越來越近了。她嬌羞的低頭。 她把手遞過去,被一只充滿力量和安全感的手握住,溫暖寬大。 然后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第五只手竟然是冰冷的? 怎么會有那么多手? 她驚愕的抬起頭,卻看到了許多許多新郎。 他們朝她微笑,都閃著一口可以媲美牙膏廣告的大白牙。 春天,我種下一個老公。到了秋天,我就可以收獲許多許多老公! 「啊啊啊啊啊啊?。 乖隗@悚的噩夢中醒來,茶末一頭冷汗。 重重的喘息幾口氣,她感覺到有點不適,伸手進被子里一摸,立刻皺起眉頭。 「怎么這個時候來了???」懊惱的哀嚎一聲,她翻開被子裹上大衣沖向廁所。 因為昨晚上大姨媽的突然造訪,茶末一整天都臭著一張臉,陰云密布。 茶葉前幾天在家里守了她幾天,今天城里一家公司要的元旦福利準備好了就 開車送過去。門市部里只剩下茶mama和茶末兩個娘子軍守著。 茶mama則站在門口用掛鉤把一只只醬鵪鶉往桿子上掛,她一次性醬了五十只 鵪鶉準備當年貨。 茶葉坐在電腦前時不時探頭探腦東張西望,看起來仿佛是在期盼著什么到來。 當然,其實她是在害怕著什么到來。這幾天就連電話響都能嚇她一跳,因為精神 高度緊張導致痛經(jīng)也加劇了,不得不用熱水袋捂著肚子才舒服點。 那些折磨人的冤家呀,可千萬別給她來搗亂。她暗自祈禱。 可偏偏總是怕什么來什么,就在茶mama掛完最后一只醬鵪鶉時,一輛sao包的 橘紅色小跑朝市場駛來。 茶末臉都白了,蹭一下從座椅里跳起,噗通一聲,熱水袋跌落在地。 開什么玩笑,他們竟然真找上門來了?有沒有搞錯?明明答應過她……混蛋, 她就不該相信這些家伙。 不行,不管是什么人什么東西什么事,快阻止這輛車開過來吧? 她慌亂的祈禱。 沒想到她的祈禱竟然靈驗了,那低地盤的小跑被市場門口的一個小門檻給掛 住,一下就歇菜了。 小鎮(zhèn)不比大城市,道路上總會有一些小坑小凸起。地盤高的車沒問題,這種 地盤超低的sao包小跑就遭殃了。 可惜小跑遭殃了并不代表里面的人不能出來,車子一歇菜,就有人罵罵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