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干凈了
她已經,不干凈了
高潮的余韻過后,若歡面色潮紅,細膩光滑的酮體,在男人指尖下不住的顫抖。 shuangma? 程皓攬著若歡的腰,削薄的唇摩挲著她的耳根,語調溫柔,要不要在試一次,嗯? 老師 若歡清秀的小臉,鍍著淡淡的嫣紅,低低喘息著,不、不要了 好~ 程皓吻了吻若歡的額角,拾起她鬢角的一縷青絲,嗓音蠱惑,以后,要乖一點。 一刻鐘后,男人平息了內心的yuhuo,抿著唇,從女孩兒的身上離開。 令人燥熱緊張的壓迫感,漸漸消失。 床沿邊,男人赤裸著胸膛和勁腰,俯身收拾著地上衣服。 一件、兩件 散落在地的布褂、白衫、褻褲,都是自己的。 江若歡側過臉,平靜的看著,柔軟的心口,竟有種莫名的空虛。 桌案上的英文書里,夾著一張簽過字的支票。 覺察到女孩兒的目光,程皓轉過身,嗓音低緩,你拿著它,填上想要的數(shù)額,去銀瑞洋行,自會有人替你兌換。 老師 男人的話,令若歡覺得羞愧:為了借到錢,她竟與自己的老師,做了那樣羞恥的事情。 狹窄的木板床上,他吮著她的乳尖兒,捻著她的花唇,里面的xiaoxue泛濫成災 方才,程皓沒有要了她,卻極盡撩撥撩逗之事。 陣陣呻吟、喘息、顫抖中,若歡還是覺得,自己被人烙上了印。 她已經,不干凈了 待程皓離開,江若歡撫著自己的嬌乳和腿根,氣息連綿起伏。 這兩處,在男人用力的揉捻和舔舐下,淤痕點點,又紅又腫,令她現(xiàn)在依舊覺得酥麻不已。 過了許久,若歡套上白襪、白衫、藍褂,拉扯著皺巴巴的黑短裙,一步步的走到桌案邊。 她捧起書冊,小心翼翼的抽出了里面的支票。 這是一張淺黃的支票,右下角簽著男人名字,筆鋒凌厲、漆黑的墨漬半干未干。 江若歡抿著唇,拿起一支銀色的鋼筆,就著中間數(shù)額那一欄,俯身寫下了一列簪花小楷:壹佰肆拾貳大銀元。 出了房門,她便向程皓請了假。 走出學校那扇烏青的鐵閘門,江若歡如釋重負。 她將那張薄薄的支票,攥在掌心里,一路向西。 兩個時辰后,她終于從銀瑞洋行里,順利取出了錢。 兩匝銀元,用暗棕的油紙包裹著,很長、很沉。 江若歡提著它們,踏入了新安街的街口。 自己所在的貧人巷,匯集了蓉城所有窮人。 而賭棚老板張茂所處的新安街,則是三教九流、地痞流氓的聚集地,是整個蓉城治安最差的地方! 江若歡在貧人巷生活多年,三腳貓的功夫也會一點。 秉行同張茂的約定,親自去新安街的賭棚,還清父親欠下的債。于她而言,挑戰(zhàn)多過畏懼。 烈日下,素凈嬌小女孩兒,仰望著街口的牌匾,神色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