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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紋龍(第二部)在線閱讀 - 【紋龍】(第二部 正文)(541-550)

【紋龍】(第二部 正文)(541-550)

  情欲勃發(fā)的東西,所以俞曼麗醉了,她醉眼朦朧,嬌嬈嫵媚,醉酒的女人比平時

    更迷人。

    厲偉民也醉了,他不是酒醉,他是被兒媳的美色深深吸引,他陶醉于俞曼麗

    身上那一襲暗紅色的連體緊身裙,女人的身體線條勾勒得幾乎完美。她阿娜多姿,

    鼓鼓的胸部渾圓高聳,袒露的低領(lǐng)下,那一片雪白令人遐想。

    厲偉民的呼吸有點(diǎn)渾濁,下腹的熱火在熊熊燃燒,他大膽欣賞俞曼麗的乳溝,

    他喜歡兒媳的氣質(zhì),喜歡她的火辣性感身材,喜歡她的一切,厲偉民等待這一刻

    等了很長時間。

    酒醉的人都喜歡馬上去睡覺,俞曼麗也不例外,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說不

    能喝了。

    厲偉民很殷勤地攙扶俞曼麗回臥室休息,他攙扶得很穩(wěn),幾乎將俞曼麗抱在

    懷里。

    俞曼麗腳步踉蹌,似乎醉得很深,她完全沒意識到鼓鼓的胸部被厲偉民握在

    手中,也沒有意識她的翹臀正摩擦厲偉民的襠部。

    厲偉民已經(jīng)很興奮,他沒有羞恥感,更沒有罪惡感。

    第546章:厲偉民和俞曼麗

    他幾乎半抱半扶地將俞曼麗扶倒了大床。

    輕輕放下,嬌軀性感,俞曼麗趴伏在床,雙腿垂伸在床外,這是一雙晶瑩雪

    白,修長結(jié)實的美腿,那緊身裙包裹中的臀部渾圓挺翹。

    厲偉民很想慢慢撫摸這渾圓的臀部,慢慢地褻玩,可突然間,他的呼吸變得

    很急促,表情很痛苦,甚至有點(diǎn)猙獰,他迅速改變主意,瘋狂地脫掉衣服,全部

    脫光,偉岸的大roubang高高挺舉。

    接著,他一下子就推起了俞曼麗的連體裙,露出了白嫩嫩的臀rou,繼而拉下

    了丁字形小蕾絲,沒有一刻耽擱,偉岸的大roubang迫不及待地插入了俞曼麗的rouxue,

    巨大的快感令兩人都在呻吟。

    酒醉的俞曼麗以為是丈夫,盡管她丈夫厲曉豐遠(yuǎn)在美國,但朦朧的意識里,

    她以為是丈夫壓在她身后。

    厲偉民挺動大roubang,用力挺動,他不在乎俞曼麗酒醉還是清醒,他的陽具剽

    悍粗大,他深信空窗已久的兒媳需要性愛,那紅酒里放了不少的催情藥,哪怕俞

    曼麗再堅貞,也難以克制情欲。

    俞曼麗在呻吟,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贊著:「老公,好厲害,好厲害,用力愛我,

    啊啊啊……」

    她并不知道,此時此刻是她丈夫的父親在jianyin她。

    待文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大上午了,枕邊尚存那獨(dú)特的體香,翁儷虹已

    經(jīng)起身在屋內(nèi)忙碌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起居室,一起享用她從小南國叫來

    的外賣。

    雖然翁儷虹并沒有問起他的昨晚的去向,但從她臉上掛著的淡淡笑容和偶爾

    閃過的狡黠眼神來看,她肯定認(rèn)為他昨晚是跟田歌在一起了,但他并不急于糾正

    這種誤解,免得她又重新醋意大發(fā)。

    文龍將打聽到的消息轉(zhuǎn)述了一遍,對于許茹卿的行為和用意,翁儷虹也頗為

    震驚,但她始終認(rèn)為這只是許茹卿的權(quán)宜之計,她肯定是有什幺難言的苦衷,雖

    然她很體貼地站在許茹卿的立場說了不少好話,但他卻從她眼中看出,他們倆對

    此事的看法都并不怎幺樂觀。

    他又重新嘗試聯(lián)系許茹卿母女倆,但并沒有什幺新的進(jìn)展,這讓他漸覺不耐

    煩了,他想是不是干脆動用帝都的手段來找她們,但他又不想把自己與他們捆綁

    得太緊,他并不像欠他們太多,雖然他們目前來說與他并無利益沖突,但在政治

    角力場里,沒什幺是永恒不變的。

    直到傍晚時分,手機(jī)終于傳來了信息閃動的訊號,文龍急切地打開一看,竟

    然是來自鐘嫣兒的短信,上面寥寥數(shù)語:「晚上點(diǎn)速來君安俱樂部樓,記得

    穿正裝?!?/br>
    短信字?jǐn)?shù)不多,內(nèi)容曖昧不明,文龍看完后雖然還是摸不著頭腦。而且短信

    發(fā)過來后,鐘嫣兒就沒有了動靜,他回復(fù)了她幾條,都像是泥牛入海般無消息。

    讓他不由得擔(dān)憂起她的處境,但是她畢竟給他指點(diǎn)了個方向,不管晚上等著他的

    是什幺刀山火海,還是陷阱圈套,他都要去赴會看看。

    他提前半個小時來到了君安俱樂部,這棟層樓高的建筑位于京城最繁華最

    具代表性的地段——君安大街,仿古屋檐的灰色建筑還帶著上個世紀(jì)九十年代的

    風(fēng)格,外表在層出不窮的現(xiàn)代化高樓大廈前已經(jīng)有些過時,但只有少數(shù)進(jìn)入過的

    人才知道,里面的裝潢裝飾是何等的富麗堂皇,而能夠出入其中的人更是如麟角

    般少之又少,單單一個入會資格就要萬美元以上,所以出入此地的人都是非

    富即貴。

    文龍事先了解了一番君安俱樂部的情況,然后繞著建筑轉(zhuǎn)了幾圈,對此地的

    建筑結(jié)構(gòu)做了一番了解,大樓的建筑是比較早期的設(shè)計,后來雖然經(jīng)過多次的改

    造,但整體的結(jié)構(gòu)布局并沒有多大改動,所以雖然大樓內(nèi)的保安很多,但安防系

    統(tǒng)還是比較落后的,他覷準(zhǔn)保安換班的空隙,利用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漏洞,從大樓底層

    的廚房溜了進(jìn)去,可能是顧忌會員的感受,大樓對于客人的盤查外緊內(nèi)松,他很

    輕易就找到了樓的大廳。

    這個大廳完全是美式的風(fēng)格,四周裝飾得極為豪華氣派,中間一個紅木大階

    梯通往二樓,階梯的扶手是兩尊斷臂的西洋裸體美人像,大廳的四壁都掛著裝裱

    精美的油畫,油畫的內(nèi)容都是取材于近代歐洲的貴族生活,樓頂一盞極為華麗的

    大水晶燈把光線灑播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

    文龍早已換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將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配上健美挺拔的

    體魄,行走在這個大廳內(nèi),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只不過當(dāng)他看到廳中的男士大

    多數(shù)都是打著純色的領(lǐng)結(jié),才明白自己打著黑領(lǐng)帶的裝束還算不上正裝,不過這

    一點(diǎn)倒是沒有人當(dāng)面提出。

    大廳里男士們個個著裝體面、談笑風(fēng)生,女士們長裙拖地、盛裝緩行,在這

    片衣香鬢影間穿梭,竟讓他看花了眼,不過當(dāng)晚最為引人注目的女性卻不難找出。

    在紅木大階梯下方偏右的角落,三名身著正式禮服的男子正手拿紅酒杯站立

    而談,這三人年紀(jì)都在四旬以上,但身材挺拔、氣度不凡,看上去都是各領(lǐng)域的

    成功人士,而他們卻簇?fù)碇粋€女子侃侃而談,那個女子的倩影他熟悉得不能再

    熟悉了。

    她背對著他,只能看到如天鵝般纖長細(xì)白的脖頸,和高高盤起堆在頭頂如花

    骨朵般的大圓發(fā)髻,那烏黑光滑的發(fā)絲中偶爾可見一抹女人味十足的栗色。她穿

    的好像是一件Gv的露肩掛脖長禮服,純黑色的真絲面料從那盈盈

    不可一握的細(xì)腰向上延伸,在胸口以上明顯開始收縮并呈一個倒V字型,禮服的

    掛脖是一個由銀線編織成的圓環(huán),好像一條銀光閃爍的項鏈般套在白膩頎長的脖

    頸上,她背后除了真絲衣料裁剪出的一個大V字和銀色掛脖外都是鏤空的,將大

    半個冰片似也的潔白如玉的無暇美背裸露在外,兩只雪白頎長的玉臂上掛著一條

    煙灰色的長紗巾,紗巾恰到好處的繞過背部一圈,把大半面積的玉背給遮住了,

    但仍隱約可見那兩片優(yōu)美白瘦的肩胛骨。

    雖然她身上那件真絲長禮服的衣料并不貼身,但她裹在禮服束腰中的小腰還

    是那樣纖柔不堪一握,長長的純黑色真絲裙擺從她的腰臀部位向下延伸,幾乎要

    齊地的禮服裙擺收于一對厘米的細(xì)高跟涼鞋上,這對細(xì)細(xì)的鞋跟讓她窈窕的

    體型更加高挑了不少,讓她可以與身邊的那三位男士平視,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像是一

    個卓爾不群、高傲尊貴的女王。

    他自然知道清楚她是誰,就算不用目睹她的正面,單憑背影就可以讓他為之

    傾倒的女人也并不多,而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其中一個,他松了松繃得有些緊的領(lǐng)

    帶,從旁邊走過的侍者手中拿過一杯紅酒,昂首挺胸的走了過去。

    「卿姨,晚上好?!刮凝堉敝量拷磉叄@才出聲打招呼道。

    他的插入讓那三個男人都停了下來,他們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頭看著這個不速之客,

    眼神中帶著幾分倨傲和不耐煩,但文龍的目光卻如寒冰般深沉冷靜,毫不示弱的

    與他們一一對視過去。

    看到他,許茹卿的鳳目中好像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她又恢復(fù)了清冷淡然的

    神態(tài),她微微向他一頷首,輕聲道:「文龍,你好?!?/br>
    她可能意識到另外三人目中的疑問,微微舉了舉手中的紅酒杯,依次為他介

    紹那三人。這三人的名字雖然不是如雷貫耳,但他也有在電視或者其他媒體上耳

    聞過。

    一個面容清癯的禿頂男人名叫林夕同,他年紀(jì)大約七十歲左右,瘦削的身體

    幾乎撐不起來那件深藍(lán)色禮服,他是招銀集團(tuán)的董事長,在國內(nèi)金融界算是元老

    級的人物了。

    另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高個男子,有張典型北方人的國字臉,穿著黑色禮

    服的魁梧身材卻明顯可見肚腩,此人叫陳恩明,是執(zhí)掌國內(nèi)意識形態(tài)宣傳的正部

    級官員。

    最后那個花白頭發(fā)的男人叫霍建亭,他曾是香港著名的船王,現(xiàn)在政協(xié)身居

    高位。此人身材高大,但卻有長期保持鍛煉形成的健康膚色,穿著一套白禮服,

    打著白色領(lǐng)結(jié)。

    輪到介紹文龍的時候,許茹卿好像停頓了一秒左右,她似乎在腦子重新組織

    措詞,但她很快就說出口了。

    「這是文龍,我一個meimei的孩子,他剛從美國留學(xué)回來?!?/br>
    三個男人禮節(jié)性的點(diǎn)點(diǎn)頭,卻沒有正眼看他一眼,看來許茹卿的介紹并未讓

    他加分。但文龍并未在意這些人,他敏感的察覺到,許茹卿并未像之前那般,在

    外人面前聲稱他是鐘嫣兒的男朋友,這里到底出了什幺問題,像她這幺細(xì)心的人,

    絕不會無緣無故的換了稱呼。

    文龍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并沒有怎幺開口說話,但實際上他也插不上話,他

    們談?wù)摰亩际切┱探绲脑掝},那并不是他擅長的領(lǐng)域,他只能像個傻子一般,

    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卻離不開許茹卿。

    第547章:許茹卿(46)

    從正面看,你完全可以理解那些男人的眼神,許茹卿今晚真的是光彩照人,

    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她的美。她尾端挑染成栗色的順滑烏發(fā)完全朝后梳起來,然后

    在頭頂攏成一團(tuán)高高的發(fā)髻,那大大的花骨朵般的發(fā)髻上戴著一具細(xì)細(xì)的白金發(fā)

    冠,發(fā)冠上點(diǎn)綴著一排光彩奪目的珍珠,這讓她清瘦的瓜子臉顯得更加頎長,高

    高挑起的黛眉下方一對鳳目清澈鑒底,細(xì)長筆挺的瓊鼻下方兩片薄唇涂著淡淡的

    裸色唇彩,兩邊白玉雕成般的耳珠上各戴著顆拇指大小的珍珠耳釘,白亮的珍珠

    發(fā)出淡淡的光芒,映襯著她白的透明的肌膚更加貴氣。

    她修長白膩的脖頸下方系著一串三排的銀色珍珠項鏈,那銀光爍爍的珍珠項

    鏈襯托得那脖頸如白天鵝般優(yōu)雅動人,在窄窄的掛脖面料旁露出兩截優(yōu)美的鎖骨,

    順滑的黑色真絲禮服貼身剪裁得恰到好處,兩坨不大卻很尖挺的豐隆在真絲面料

    下方撐起兩塊圓形的凸點(diǎn),只有他才清楚里面那兩團(tuán)白膩的乳rou是如何的滑膩柔

    軟。她那兩條細(xì)長的白胳膊上各套了一對光滑的黑色緞面齊肘長手套,這副手套

    只連到她的中指上,半個手掌被輕薄的黑色蕾絲罩住,那五根水仙花瓣般雪白的

    纖指卻露在外頭,在燈光下更增添一種優(yōu)雅高貴的氣質(zhì)。

    她纖細(xì)的玉手輕輕捻著勃艮第杯的長腳,另一只手抓著一個長方形的銀色蛇

    皮紋手袋,清晰細(xì)膩的高級蛇皮質(zhì)地十分低調(diào),但包口的白金搭扣上那兩顆黑鉆

    石,卻顯示這個手袋價值不菲,只不過許茹卿拿在手中卻十分協(xié)調(diào),好像任何珠

    寶都被她身上的光華所壓制住一般。

    除了文龍之外,在場的其他男人都爭著想在她面前表現(xiàn)自己,男人們個個舌

    燦蓮花、高談闊論,盡情展示自己成功人士的風(fēng)度素養(yǎng)與財富地位,他們就像三

    個從頭武裝到腳的騎士般,簇?fù)碇晃挥喝莞哔F的女王,不惜代價、變著花樣、

    爭先恐后地討她歡心。

    只不過他們急切的表情動作,至多只換來許茹卿淡淡的一笑。許茹卿說得并

    不多,她就那幺靜靜的站著,只是偶爾偏一偏頭,揚(yáng)一揚(yáng)脖子,一對恬淡的鳳目

    轉(zhuǎn)一轉(zhuǎn),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覺得她在看自己,每個人都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與

    眾不同起來,然后便像打了興奮劑般亢奮的說個沒完。

    文龍盯著她峰巒起伏的側(cè)臉,她那纖長的眼睫毛偶爾撲閃一下,她嘴角不經(jīng)

    意流露出的一絲笑意,她白天鵝般的脖頸上下滑動,都讓他心神為之蕩漾,他很

    清楚她黑絲禮服下的身體,那如絲綢般光滑的肌膚曾經(jīng)在他掌中輕輕顫抖,那白

    瓷觀音般的纖柔玉體曾經(jīng)在他胯下顛簸搖擺,那柔美的薄唇曾經(jīng)為他吐出婉轉(zhuǎn)動

    人的呻吟,這一切原本都是他獨(dú)享的,這個絕代尤物應(yīng)該屬于他的。

    但是,她卻逃離了他的掌尖,無論她的初衷如何,這對于他來說都是一種背

    叛,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脫離他的掌握,他決不允許。

    文龍再也沒耐心聽那幾個老男人扯淡了,他用指甲彈了彈手中的酒杯,清脆

    的聲響讓幾個人的視線都轉(zhuǎn)了過來,包括一直沒在意

    ╝尋◥回∶網(wǎng)?址╚百¤度◇第╘一╛◎主▲綜↓合社?區(qū)∶

    過他的許茹卿,男人們的眼

    神中蘊(yùn)含著被無名小卒打擾的郁怒,他絲毫不在意他們怎幺想,他只是注視著許

    茹卿道:「卿姨,我有些事想告訴你,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許茹卿的黛眉微微蹙起,她面無表情的淡淡道:「文龍,我跟幾位叔叔正在

    談話,如果不是很要緊的事情,可以改天再說嗎?」

    她的話雖然客氣,但用詞卻帶著一股讓人著惱的冷漠,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她又重新擺出了長輩的身份,好像是要借此點(diǎn)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怒火在文龍心頭暗暗燃起,對于許茹卿的言行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他輕

    輕皺起眉頭,語聲仍很低沉道:「這事情很急,必須馬上說?!?/br>
    或許是看出他眼中的火焰,許茹卿好像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她鳳目中滑

    過幾分憂慮,舉起手中的紅酒杯,帶著歉意對其他三人道:「不好意思,我先失

    陪下,待會見?!?/br>
    那三人也不好說什幺,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目送著許茹卿與他轉(zhuǎn)身離開,但他們的視

    線一直停留在許茹卿的背影上,直至他們消失在人群中。

    許茹卿轉(zhuǎn)身后又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玉石雕像,她看也不看他一眼,自顧自

    的緩步走著,她好像知道他肯定會跟上來一般,刻意躲開了人群的熱鬧處,繞著

    墻角從那個紅木大階梯走了上去,他也一言不發(fā)的跟在身后。

    上樓梯的時候,她戴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白纖指抓著黑色長禮服的裙

    擺,兩條修長的玉腿在裙內(nèi)款款擺動,雖然腳蹬著厘米的細(xì)高跟涼鞋,但她

    的動作卻十分輕松自如,一步一步間極盡優(yōu)雅,從那個方向看都是個無可挑剔的

    優(yōu)質(zhì)美人,看的他下身一陣陣的發(fā)熱。

    許茹卿仿佛對這里的結(jié)構(gòu)很是了解,她帶著他走到二樓角落的一間休息室,

    他把厚重的紅木大門關(guān)上,外面的音樂聲與人聲再也聽不見,此刻屋內(nèi)只剩下他

    們兩人。

    這是一間多平方米的房間,天花板的挑高很高,里面的家具裝飾都是

    古典風(fēng)格,腳下是柔軟的猩紅色地毯,墻邊靠著大大的暗紅色書柜,當(dāng)中放著一

    張又寬又大的書桌,書桌背后掛的油畫又長又重,整整遮住了大半個墻面,屋中

    的其他地方散落放著幾把帶扶手的椅子,看起來像是個供會員的圖書室,難

    怪這里的隔音效果這幺好。

    許茹卿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書桌上,她帶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兩根玉臂

    抱在胸前,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他,淡淡道:「文龍,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有什

    幺事嗎?」

    「你知道的,為什幺要這樣做?」文龍上前邁了一步。

    「什幺為什幺?你想說什幺,請快一點(diǎn)。」許茹卿的鳳目冷冷的看著他,眼

    中沒有任何波動。

    「你跟章志和的那個交易,還想瞞著我多久?!刮凝堃灿行﹦託饬?。

    「你知道了?」許茹卿略微有些驚訝,她的眼神中出現(xiàn)一絲審慎,她很快便

    接著道:「一定是曹東明告訴你的吧?!?/br>
    他沒有否認(rèn),她略略搖了搖頭,嘴角有些不屑道:「這就讓你生氣了,你有

    沒有想過,他為什幺要告訴你?!?/br>
    「為什幺?」文龍隨口問道,但心中卻咯噔一下,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許

    茹卿的態(tài)度令他迷惑了,她并未向他所認(rèn)為的一般,在他面前露出心虛的樣子,

    難道她真的沒有意識到,這種背叛的行為會惹怒他嗎?

    「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為什幺要在事情已經(jīng)成定局之前告訴你,這件事他早

    就知道了,但卻早不告訴你,遲不告訴你,偏偏挑法庭已經(jīng)宣判后告知,你難道

    就沒起過疑心嗎?」許茹卿微微偏著臻首,她嫣紅的嘴角帶著幾分譏諷的笑意。

    文龍被她看得有些氣餒,原本滿腔的怒火和怨氣,此刻卻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略一思索,他越發(fā)覺得曹東明行為之可疑,如果他想要通知他的話,早就應(yīng)該告

    訴他這件事,讓他有時間去與許茹卿協(xié)商;如果他反對這件事的話,那他也不應(yīng)

    該配合許茹卿的行為,更不會有什幺通風(fēng)報信的事情。而他的做法卻是暗中配合

    了許茹卿,然后卻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后向他報信,這種做法整個事件并沒有什幺影

    響,除了——除了讓他跟許茹卿之間產(chǎn)生隔閡之外。

    在此之前,他并沒有深入思考曹東明的行為,他已經(jīng)被許茹卿的離開弄得心

    神紊亂了,失去了往日的敏銳,這時候回想起來,曹東明的舉動實在有些古怪。

    他這幺做目的何在?他可以從中獲得什幺好處呢?文龍的眉頭深鎖起來。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說太多了。時間不早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乖S茹

    卿見他陷入深思,她拿起紅酒杯就想朝外走去。

    「等等。」文龍霍然醒來,伸手?jǐn)r住她的去向。

    「還想怎幺樣?」許茹卿有些不耐煩道。

    「你還沒告訴我,為什幺要跟章志和做那個交易,這件事應(yīng)該由我來決定的?!?/br>
    「為什幺?你竟然問我為什幺?」許茹卿握著紅酒杯的手指一陣顫動,有幾

    滴暗紅色的葡萄酒灑了出來,滴在她如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纖手上,好像人體的血

    滴一般。

    「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還在監(jiān)獄里,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他,難道

    我做錯了嗎?」許茹卿的玉容淡然無波,她的語氣雖然很尖銳,但她的聲音卻像

    往常般冰冷清澈。

    「那你也要事先征求下我的意見?!刮凝堄行┎缓没卮?,許茹卿的行為在道

    義上無法辯駁,他其實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了,但他不忿的卻是她對他的態(tài)度。

    第54章:許茹卿(47)

    「征求你的意見?你有為我丈夫考慮過什幺嗎?你有在意過我們家庭的成員

    嗎?你腦子里除了玩弄女人之外,還有想過別的沒有?」許茹卿越說越激動,她

    把薄薄的下唇咬得緊緊的,那紅唇都快要咬出血一般。

    文龍啞口無言了,捫心自問,在鐘鑫的案子上他并沒有花多大的心思,一方

    面他認(rèn)為與四海市的司法系統(tǒng)對抗是毫無意義的,另一方面他內(nèi)心中其實并不希

    望鐘鑫盡快脫險,特別是在他占有了許茹卿的身體之后,這種愿望愈發(fā)的強(qiáng)烈而

    不可抑制,他甚至隱隱約約期望,鐘鑫就那樣在監(jiān)獄里待著吧,這樣他就可以毫

    無忌憚的保持與許茹卿的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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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你就有權(quán)處置章小前,他的下場應(yīng)該由我決定?!刮?/br>
    龍兀自裝作強(qiáng)硬道。

    「是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做的,你有這個權(quán)利?!乖S茹卿一直都保持著高傲

    的姿態(tài),只是這時稍稍緩和了下來,她微微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文龍,你

    為我也好……為其他原因也好,的確做了很多事,我和嫣兒都很感激你?!?/br>
    「感激?我要的可不是這兩個字?!刮凝堅俅胃械綈阑穑S茹卿的一言一語

    好像都在刻意嘲諷他一般,很難想象,他們在經(jīng)歷了那幺多后,彼此可以用這幺

    冷漠的態(tài)度來對話。

    「你還要什幺?我的身體你已經(jīng)得到了,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了,你就不能放

    我走嗎?」許茹卿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了桌上,她戴著黑緞蕾絲露指長手套的柔

    白雙手捧在胸前,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在請求他,但她的眼神卻讓他心里難受。

    「卿姨,你知道的,我想要絕不僅是你的身體?」文龍感覺自己的喉嚨在不

    斷地顫抖,但卻依舊堅定地上前一步,啞著嗓子道。

    「我愛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別說了,不要再說了……」許茹卿不等他把話說完,她便捂住耳朵,有些

    徹斯底理的尖叫著,好像不想聽到他的只言片語般,一向清冷自持的她居然會如

    此激動,這是文龍從未見過的一個許茹卿,似乎她之前的所有矜持都被他的一句

    話給打消了。

    此刻文龍再也不能抑制,上前一步將許茹卿摟入懷中,許茹卿拼命的掙扎,

    用她尖尖的長指甲掐他,用她足下高跟涼鞋的細(xì)跟踩他,但這些都不能令他縮手,

    他的兩條胳膊像鐵環(huán)般將她鎖得緊緊的,一邊俯身吻在她雪白的脖頸上,一邊口

    中不斷的述說著對她的思念。

    「龍兒,不要再這樣子了,我們不能繼續(xù)犯錯了?!乖S茹卿竭力反抗著,但

    她口中的語氣卻不知不覺間弱了些。

    文龍察覺到懷中玉人的變化,雖然她的態(tài)度很是堅決,但她的身體反應(yīng)卻不

    由自主的出賣了內(nèi)心所想,他們倆的身體已經(jīng)相互熟悉得過頭了,好像彼此身上

    都打著對方的烙印,一旦接觸就會印合一般。

    她的身子斜斜的靠在他的臂彎里,他探下身子去尋找那兩瓣光潔絢麗的薄唇,

    許茹卿把牙關(guān)咬得緊緊的,任由他在外頭舔舐個沒完,不過這沒關(guān)系,他已經(jīng)熟

    悉她唇瓣的每一道弧度,那潔白玉齒的每一顆形狀,他溫柔耐心并帶著些許霸道

    親吻著他們,用舌頭品嘗她芳香柔軟的唇瓣。

    回報比文龍設(shè)想中來得要快,許茹卿纖細(xì)柔滑的玉體在他懷中輕微的扭動著,

    她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不知不覺中那堅守的齒關(guān)已經(jīng)失守,他趁機(jī)將自己的

    舌頭侵入之內(nèi),她想要重新閉合已經(jīng)來不及,那條作惡的長舌已經(jīng)鉆入那具狹窄

    的口腔,開始貪婪的攪拌滾動起來,不知疲倦的索取著許茹卿的香津玉液。

    當(dāng)他的大手開始隔著真絲衣料,按在她尖挺豐隆的胸前時,許茹卿好像從迷

    夢中猛醒過來,她鼓起了身上最后一絲清明,用力推搡著他的胸膛,同時他感覺

    舌尖一陣刺疼,許茹卿咬了他一口。

    文龍抱著她的手臂不由得一松,許茹卿趁機(jī)掙脫他的懷抱,她拉起長禮服的

    裙擺,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跑去,腳下厘米的細(xì)高跟涼鞋使她身姿窈窕,但卻

    不能讓她跑得更快,當(dāng)她的雙手剛要伸向門把手時,一對強(qiáng)壯的胳膊抱在了她的

    腰間。

    一厘米,就差一厘米,許茹卿絕望的想著,只要自己能擰開門把手,走出這

    個密閉的房間,外面的人群會阻止男孩的行動的,但一切都太晚了,男孩的牢牢

    的圈住自己的纖腰,任憑自己怎幺努力也無法夠著那個門把手。

    接下來,許茹卿感覺自己的雙腿瞬間離開了地面,失重的感覺讓她不由得尖

    叫出來,不過外面是聽不到了,這個室的隔音效果是最好的,隔音板和吸音

    泡沫保障會員能夠擁有不受干擾的私人空間,不過對于此刻的許茹卿來說卻不是

    件好事,她有些暗暗懊悔,早知道就不帶男孩進(jìn)入這個房間了。

    不過為時已晚,自己已經(jīng)落入了男孩的手掌心,以他的個性是不會放過任何

    瞄準(zhǔn)上的獵物,也許自己先前就應(yīng)該避開他,可是他會放棄嗎?許茹卿心中實在

    沒有把握,男孩發(fā)起狂來可是不管不顧的,她真怕他會做出什幺過火的事情,在

    這點(diǎn)上他還是個孩子。

    只不過,這個孩子卻有著遠(yuǎn)超成年人的體魄,他的手臂好強(qiáng)壯,自己在他手

    中好像個女娃娃一般,他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拎回了屋內(nèi),這種被人主宰的感覺

    她一直沒習(xí)慣,但每次自己都無可奈何的落入對方掌中,這次也不例外,他的胳

    膊透過真絲布料摩擦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股股熱流從他手臂上傳來,她很清楚男

    孩對她的企圖。

    「不,不要吖,放開我。」許茹卿像一只受驚的鳥兒般,在文龍的手臂中掙

    扎著,她的上半身完全被他掌控住,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凌空蹬踢那兩條長腿,

    黑色真絲禮服的裙擺被高高揚(yáng)起,兩條脂白細(xì)膩的玉腿像鳥兒的翅膀般撲扇著,

    她腳玉足上蹬著的那雙厘米的細(xì)高跟涼鞋尤為顯眼,這雙細(xì)高跟涼鞋通體都

    是檀黑色的,兩條細(xì)細(xì)的帶子從腳面交織而過,而在新月般潔白纖細(xì)的腳背上卻

    綴著一朵白色的綢質(zhì)山茶花,就像這對玉足般充滿了優(yōu)雅迷人的氣質(zhì)。

    不知不覺間,許茹卿發(fā)現(xiàn)自己被放了下來,只不過落下來的位置卻在門口對

    面那扇大落地窗前,整潔明亮的玻璃外是深邃迷人的夜空,腳下的君安大街穿梭

    的車流像一條水晶綴成的巨龍,外面的夜色很美,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就要融入其

    中般。

    可是,哪兒有些不對勁,自己的雙手何時被擺成趴在玻璃上的姿勢,玻璃冰

    涼的觸感讓她腦袋冷靜了下,但身后卻有一大塊發(fā)燙的東西貼著,那棒狀物的形

    狀自己很是熟悉,好像一塊長長的通紅烙鐵般,不斷移動并灼燒著自己的屁股,

    那股熱量像是可以傳導(dǎo),莫名其妙的就傳到了自己的腹部,她感覺自己的小腹下

    方隱隱有些發(fā)熱,有股不安分的東西在捉弄著她,她覺得那兒開始一陣陣的收縮,

    那種久違了的似麻似癢的感覺又回來了。

    「文龍,我有丈夫,我有女兒,你這樣子讓我怎幺面對他們。」許茹卿的求

    饒有些軟弱無力,而文龍給她的回答卻是更加直接,用雙手引導(dǎo)著她分開雙腿站

    在窗前。

    許茹卿感覺自己下身一涼,她知道自己的禮服裙擺已經(jīng)被男孩撩起,只著月

    白真絲內(nèi)褲的下身赤裸裸的擺在空氣中,緊接著自己下身唯一的遮掩物也被男孩

    一把扯下,然后那根火熱堅硬的棒狀物伸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男孩那根玩意兒

    已經(jīng)貼到自己的私處。

    「龍兒,求求你,饒過我吧?!乖S茹卿迷迷糊糊中喃喃自語道,她明知于事

    無補(bǔ)卻依舊做著最后一次努力。

    「卿姨,我只是愛你,我不會傷害你的?!鼓泻⒌穆曇敉嘎吨鎿?,但可以

    聽出他的意志是那幺的堅定。然后她發(fā)覺自己的雙手被按在了玻璃上,男孩的手

    貼著自己的手背,他手心傳來的熱度讓她感覺很舒服,但是這樣卻限制了自己的

    行動,許茹卿感覺自己完全被男孩主宰了。

    「不,你這樣做就是在傷害我?!乖S茹卿心中想要狂呼,但卻說不出口,因

    為那根在蜜壺口徘徊已久的玩意兒已經(jīng)插了進(jìn)來,那玩意兒的長度與體積自己早

    就見識過了,它每次都讓自己得到又愛又恨的極致感受。

    今次也不例外,她感覺那根巨大的rou莖緩緩的插入,自己私處的花瓣被擠得

    四分五裂,久違了有些日子的男根依舊是那幺粗、那幺硬,許茹卿感覺男孩已經(jīng)

    占據(jù)了自己下身,男根把自己的花徑塞得滿滿了,那種充實的感覺讓她有一種特

    別的安全感。

    第549章:許茹卿(4)

    真該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幺,許茹卿暗罵自己一句,男孩現(xiàn)在可是在侵犯

    自己,為什幺自己卻沒有屈辱的感覺呢,上次離開男孩家的時候,自己不是下定

    決心了嗎,一定要斷絕這種不清不楚的關(guān)系,讓自己與女兒回歸到正常的生活軌

    道上來,為什幺自己不能堅持呢?讓男孩稍作逼迫就亂了心神。

    可是,私處傳來的陣陣感覺卻是那幺的真實,男孩的巨莖已經(jīng)開始動作了,

    許茹卿能夠清晰感到男孩大腿撞擊在自己屁股上的感覺,那種「啪啪啪」的yin蕩

    聲音回蕩在室內(nèi),還好這里隔音效果不錯,許茹卿莫名其妙的想到著這點(diǎn),這讓

    她更為羞恥了。

    文龍爽得從喉頭發(fā)出一聲低吼,許茹卿那條羊腸小道帶來的緊迫感壓迫感簡

    直無與倫比,每次與她交媾都會帶來全新猶如處女般的感受,讓人完全想不到胯

    下女人的年紀(jì)已經(jīng)足夠當(dāng)他母親了。大rou莖初始簡直被吸得夾得難以拔出,進(jìn)出

    幾次后流出大量蜜液潤滑過后總算好弄多了,他經(jīng)過短暫的恍惚過后立刻回過神

    來,雙手扶住那桃心狀的腴白雪臀用力抽插挺弄起來。

    男孩的巨莖實在太長了,每一下都深深的捅入自己的花心,那顆碩大的guitou

    老愛往自己的花房內(nèi)鉆,冠狀溝刮著花徑腔道壁上的一圈圈rou褶,那種久違的快

    感又來了,而且有些時日不見,那種感覺更加清晰、更加深沉,許茹卿覺得自己

    花心那團(tuán)嫩rou開始一陣陣顫抖,自己下面正在出水,許茹卿羞恥地咬住了自己下

    唇。

    「卿姨,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會放棄你的?!鼓泻⒃诒澈筝p聲細(xì)語道,許茹

    卿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但她也根本無暇回應(yīng),因為自己長禮服的掛脖整個被男孩扯

    了下來,那條無肩帶的月白綢質(zhì)文胸被迅速解開,雪白如玉的上身光溜溜的露在

    空氣中,隨著身后傳來的一陣陣潮水般的撞擊,許茹卿的上身越發(fā)向前傾去,她

    感覺自己胸前的雙丸正在抖動,已經(jīng)硬得立起來的兩顆紅豆正不斷甩在玻璃上,

    有些冰冰涼涼的,這感覺好奇怪,但是,挺舒服的。

    文龍上身穿著整齊的西裝襯衣,下身的褲子脫到了膝蓋下方,赤裸著的多毛

    下體飛快的聳動著,雙腿間那根粗如兒臂的巨莖不斷出入于許茹卿的雪股之間,

    她身上那件黑色真絲長禮服的裙擺已經(jīng)被撩起到背上,兩瓣雪白如桃心般的臀瓣

    在他的撞擊下,已經(jīng)隱約泛著鮮艷瑰麗的桃紅。她那對玉足蹬在厘米細(xì)高跟

    山茶花涼鞋內(nèi),使得那兩條脂白纖細(xì)的長腿更加纖長無匹,厘米的細(xì)高跟讓

    她足尖到腳踝呈一條唯美的弧線,光滑透明如玉石般的十顆腳趾頭在半月形的鞋

    頭微微收緊,顯示女主人的身體正處于極為興奮的狀態(tài)。

    許茹卿兩頭分開撐在玻璃上,玉石般光滑纖細(xì)的長指甲無意識的抓著,她雪

    白細(xì)長的胳膊不時的碰在窗戶上,好像正在承受背后傳來的一陣陣沖擊,她頭頂

    盤著的花骨朵般的大圓發(fā)髻上的珍珠發(fā)冠閃閃發(fā)亮,由于低著頭的緣故,那發(fā)髻

    幾乎頂?shù)搅瞬A?,白玉般耳珠上那兩顆珍珠耳釘正在泛著淡淡的光華。面前落

    地窗的鏡子很潔凈,所以他可以透過玻璃看到許茹卿的正面,她上身只掛著上衣

    的肩帶,半托式的黑色真絲文胸已經(jīng)從前面被解開,光潔如玉的白身子完全裸露

    在外,兩顆腴白豐膩的雪乳在胸前晃蕩著,那兩顆鮮艷欲滴的紅豆晃得他眼花繚

    亂。

    僅僅在半個小時前,身下這個絕代佳人還一身高貴的黑色長禮服,頭頂盤著

    高高的大圓發(fā)髻,清麗的玉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像一只高傲的丹頂鶴般穿梭于

    政商名流之間,接受著各色人等各懷目的的眼神,從容應(yīng)對著男孩的仰慕與渴望,

    和女人的嫉妒與艷慕。誰也想不到這個優(yōu)雅高貴的美人兒,此刻會半裸著白花花

    的身子,趴在一面落地窗的玻璃上,撅著雪白豐膩的玉臀,任由男孩的粗長rou莖

    在她體內(nèi)抽插挺動,那條Gv量身定做的高級真絲禮服,被男孩從

    胯下撩起到腰間,兩條如鶴般頎長雪白的玉腿蹬在厘米細(xì)高跟山茶花涼鞋內(nèi),

    光滑細(xì)致的右腳腳踝上掛著一條月白色的綢質(zhì)小內(nèi)褲,被男孩身體的撞擊帶動著

    不住顫抖著。

    隨著文龍的巨莖的飛速抽插中,性器交接處不斷帶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他感

    覺許茹卿的花徑一陣陣的收緊,那些rou褶開始翻滾著擠壓上來,花心那團(tuán)嫩rou也

    有規(guī)律的張合著,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加快了臀部頂動的速率,雙手從背后伸

    過去,一手一個握住那對顫動的雪白玉乳,嫻熟老練的搓揉著那滑膩柔軟的乳rou,

    挑撥逗弄著雪乳上方尖挺的兩顆紅豆,從玻璃中可以看到許茹卿玉臉的倒影,她

    清麗的瓜子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清冷,而是呈現(xiàn)出一種輕度失神的狀態(tài),她薄

    薄的紅唇微微張開,一排碎玉般潔白牙齒緊緊咬住下唇,好像很不耐煩的輕搖著

    臻首。

    「嚶……吖」隨著一聲極力壓抑但卻帶著顫音的嬌吟,許茹卿那白花花的上

    身不斷顫抖,她高昂的臻首有些無力的催了下來,側(cè)臉緊貼在落地窗的玻璃上,

    清麗的五官中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倦怠,玉片般的長長指甲在玻璃上胡亂劃動著,

    原本已經(jīng)足夠低的細(xì)腰更是要塌下去一般,但卻把那具桃心狀的白膩雪臀翹得高

    高的,蜜壺花徑內(nèi)一陣翻江倒海,大股大股的春水花蜜從花房里頭冒了出來,通

    過男女性器交接處向外流出,順著她那兩條頎長細(xì)膩的白腿緩緩滑下,在燈光下

    形成一條細(xì)細(xì)的銀線。那兩條瓷白纖細(xì)的大長腿一陣抽筋般顫抖,然后逐漸平靜

    了下來,厘米細(xì)高跟山茶花涼鞋內(nèi)玉石花瓣般的十顆腳趾頭完全攤開,好像

    全身的重量都被卸去一般,只有掛在右腳足踝上月白綢質(zhì)內(nèi)褲還黏糊糊的趴在優(yōu)

    美的腳背上,似乎在印證這場狂熱卻又不軌的性事。

    文龍雙手圈住許茹卿滑膩平坦的小腹,胯下的巨莖暫時停止了抽送,但還是

    保持著堅硬如鐵的狀態(tài),深深嵌入她正激顫不已的花心,享受著里面一抽一抽的

    高潮余韻,身下玉人的身體已經(jīng)軟成一灘香泥了,完全靠他的雙臂以及插在她體

    內(nèi)的陽具勉力支撐著,許茹卿緊貼在落地窗玻璃中的玉臉更是堆滿絢麗的紅潮,

    原本端莊高貴的發(fā)髻上也垂下了幾縷發(fā)絲,掛在那張艷光逼人的臉上更別有一番

    風(fēng)味。

    他們倆就這樣rou體相連著,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聽著身下許茹卿口中的

    氣息漸漸細(xì)了下來,休息喘息了一會之后,總算回過神來的許茹卿,略帶幽怨的

    道:「龍兒,你可以放開我嗎?」

    從落地窗的玻璃里反射出來的景象可以看見,兩行晶瑩的淚珠正從那對清澈

    冷艷的鳳目眼角滑落,經(jīng)由有些僵硬的白玉臉頰交匯在那尖尖的下巴下,再一滴

    滴的落入暴露在空氣中的腴白雪乳中間的深溝內(nèi),許茹卿哭了。

    她的話語和眼淚表現(xiàn)出的軟弱無足,讓文龍原本滿腔難抑的怒火與yuhuo頓時

    化作烏有,在她的眼淚面前他突然變得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是好,只是手

    忙腳亂的想要安慰這個高貴優(yōu)雅的美人。

    「卿姨,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對不起,我不是存心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我每天……」

    文龍喃喃自語著,一邊緊緊地把許茹卿抱入懷中,像一個孩子般魯莽而又沖

    動地聞著她光滑柔軟的烏發(fā),她潔白勝雪的額頭,高挺細(xì)長的鼻梁以及纖柔細(xì)致

    的耳根。

    不知是他話語里的真誠,還是熱吻起到了作用,許茹卿原本抽泣著的身子漸

    漸平息了下來,他很敏感的發(fā)現(xiàn)懷中的玉人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了許多,受安撫也好,

    是發(fā)泄也好,至少這一刻她還是慢慢放下了什幺。

    文龍打蛇隨棍上,抓住這難得的變化,用熱吻蓋遍她的脖頸、臉頰以致下巴,

    許茹卿臉部的肌rou有些陶醉地舒緩開來,他嘗試著去探索她的薄唇,她沒多久便

    放棄了抵抗,仍由他將舌頭伸了進(jìn)去。

    許茹卿雖然還是緊緊地閉著秀目,但她臉上已經(jīng)忍不住露出陶醉的身軀,雖

    然腦子里一直有個聲音在提醒著,自己不可以再一錯再錯下去了,但身上已經(jīng)被

    喚醒的欲望卻叫人難以自拔。她嘴里說著「不要,不要……」,手終究還是不知

    不覺地?fù)ё×四泻⒌难场?/br>
    當(dāng)矜持的雙唇緩緩打開后,感受到又是如此老練的舌尖,心完全融化了。不

    知不覺中,男孩再次將自己抬起,放倒在那張碩大的書桌上,已經(jīng)掉落下來的長

    禮服露出光潔如玉的雪背,貼在冰涼的紅木桌面上讓她腦子清醒了些。

    第55章:許茹卿(49)

    許茹卿試圖挽回自己的尊嚴(yán),但一切為時已晚,男孩的大手像鐵鑄般擒住自

    己的腳踝,一手一只將自己那對纖細(xì)白膩的大長腿抬了起來,隨著真絲長禮服的

    裙擺擦過自己光滑細(xì)膩的肌膚,整個如白玉雕成般的下體完全露在了空氣中。

    由于是仰著頭,許茹卿從這個角度上只能看到高高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

    那頂古典式的水晶燈,那燈光并沒有完全打開,但卻像一朵綻開的花朵般燦爛,

    燈光射在許茹卿眼中有些耀目,她突然覺得有些神情恍惚,不知自己置身何處。

    但從下身傳來的感覺卻是那幺的真實與生動,男孩那根一直沒發(fā)射的棒狀物

    立刻變得更粗更硬,guntang如烙鐵的碩大guitou頂在自己的花瓣xue口輕輕的劃著圈子,

    男孩漫不經(jīng)心但卻十分老練的挑逗著自己,許茹卿想要拒絕卻使不出任何氣力來,

    好像前面那場激烈的交媾已經(jīng)耗盡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也耗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

    與自尊。

    許茹卿羞恥的發(fā)現(xiàn),自己腫脹未消的私處再次分泌出濕滑的液體,雖然身子

    骨已經(jīng)軟得做不出任何動作,但那花瓣般的蜜xue口卻像是有一股吸力般,一聳一

    聳地迎合著男孩的碩大guitou,「噗嗤」一聲,也不知是誰先采取了主動,許茹卿

    只覺得下體一漲,那顆乒乓球大小的guitou便很順利的擠了進(jìn)來,那種令許茹卿害

    怕但又無力擺脫的感覺又回到身上。

    許茹卿有些無助地?fù)]舞著自己的纖手,感覺自己的手臂碰到了一件冰涼的東

    西,「噗——」一聲悶響,先前放在桌沿的紅酒杯已經(jīng)被掃落在厚厚的波斯地毯

    上,那小半杯深紅的液體傾倒在猩紅色的波斯地毯里,很快就被羊毛織物給吸收

    進(jìn)去了,波斯地毯呈現(xiàn)出一塊特別的艷紅,就好像許茹卿光滑柔膩雙股間的那處

    綻開花瓣的色澤般。

    「嗯……」沒等她再做多想,男孩那碩大粗長的巨根已經(jīng)順勢捅了進(jìn)來,就

    像一條又長又燙的鐵棍一般,將自己的花徑腔壁無比熨得一片通透,男孩的陽具

    實在是太長了,已經(jīng)感覺他的大guitou頂在自己花心上,但仍然繼續(xù)在前進(jìn)并沒有

    現(xiàn)出停止的勢頭。

    「吖……」許茹卿忍不住張開紅唇,從潔白玉齒中發(fā)出一聲輕吟,男孩的大

    guitou已經(jīng)突破了花心那一團(tuán)嫩rou,直接捅進(jìn)了自己的花房內(nèi),直到那火熱的guitou

    頂在濕滑嬌嫩的花房壁才作罷,許茹卿幾乎以為那男根要把自己的下體捅破,直

    到自己冰涼的屁股碰到男孩那堅實多毛的大腿,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吖哦……」許茹卿的身體剛剛適應(yīng)了那根可怕的巨莖,沒想到對方突然將

    大rou莖向外一拉,那碩大的guitou褪出嬌嫩花房的同時,高高凸起一圈的冠狀溝毫

    不留情的刮在花心的嫩rou上,這一下就像是拿雞毛撣子在上面掃過一般,一陣又

    酸又麻又癢的快感迅速傳遍許茹卿下體,然后波及到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

    隨著男孩巨莖的抽出,許茹卿那緊窄的腔壁迅速的閉合,她突然感覺到一陣

    難以言說的空虛,那空虛夾雜著被巨莖刮過之處涌出的酸癢感,讓許茹卿覺得十

    分難受,好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被抽離了般,許茹卿用力地?fù)u搖頭,想要把這種

    感覺驅(qū)除出去,但毫無效果。

    許茹卿幾乎要哭了,一半是因為下體那種無法控制的難受,像是有無數(shù)的螞

    蟻在攀爬輕咬一般,匯集成一股氣脹在小腹下方,全身提不起一絲氣力但卻十分

    沉重;另一半是因為她清晰地認(rèn)識到,自己的身體是那幺的渴望男孩,自己的私

    處蜜xue對男孩那根又粗又長的玩意兒充滿期待,自己在這個男孩面前根本就是毫

    無還手之力。

    許茹卿沒有懊惱多久,很快男孩的巨莖又帶著沛然難當(dāng)?shù)臍馄遣辶诉M(jìn)來,剛

    剛閉合沒多久的花徑腔壁再次被撕開,花心上的一只只嬌嫩的rou芽被刮得東倒西

    歪,那種飽滿充實的感覺擊毀了私處里的酸癢感,好像小腹下方密布的烏云被灼

    熱的陽光刺穿般,整個身體頓時輕松了起來。

    男孩的巨莖開始有節(jié)奏的抽插動作,他的下身像是有著使不完的勁頭般,那

    根大rou莖不知疲倦地瘋狂抽送起來,撞得兩人胯部連接處啪啪作響,一陣陣難以

    抵抗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了過來,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一波潮水接著另一波潮

    水,每一個都更加高昂、更加猛烈、更加愉悅,將許茹卿由內(nèi)到外撞擊得東倒西

    歪、粉身碎骨、潰不成軍。

    夜愈來愈深,君安俱樂部樓大廳里人潮涌動,就連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腳步

    聲也嘈雜了許多,沒有人發(fā)覺在角落那間室里發(fā)生的一切,良好的隔音效果

    將一切封鎖在那扇厚重華麗的紅木大門后,而那間原本用來安靜的房間此刻

    卻春意黯然,里面那對男女正上演著一出令人熱血沸騰的不軌情事。

    一排排齊墻高的黑色胡桃木書柜上擺滿了書籍,像一個個威嚴(yán)睿智的戰(zhàn)士般

    矗立在房間四周,他們默不作聲地看著屋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屋子中間擺著一張長長

    的紅木大書桌,桌子下方的猩紅色波斯地毯上灑落了很多書籍,好像是被人用力

    從桌子上掃落一般,一幅長長的黑色真絲裙擺從紅木書桌邊緣垂下,蓋住了紅木

    書桌的大半個側(cè)面,而在這之上的桌面寬敞得像一張床,一具潔白如玉的纖柔女

    體正躺在真絲裙裾中。

    女人的身體白得令人驚心動魄,她的皮膚就像是晶瑩美玉般光滑透明,原本

    穿在她身上的真絲長禮服已經(jīng)被從上下撩起,并與從前面解開的黑色絲綢文胸一

    起堆在她細(xì)細(xì)的腰間,她躺在這堆尚來不及褪下的黑色衣物中,那白生生的rou體

    就像是分成了兩截一般,上身露出瘦瘦的冰片般細(xì)白香肩,胸前兩坨白膩雪乳頂

    著兩顆鮮艷的紅豆,隨著身子的擺動不斷招搖晃動著。

    她那兩條白藕般的纖長玉腿左右分開呈2度,小巧纖細(xì)的白玉足踝被大

    男孩的大手牢牢抓住,她的玉足上還蹬著那雙厘米細(xì)高跟的山茶花涼鞋,隨

    著男孩的手勢像兩只白鴿般輕舞飛揚(yáng),她那雪白平坦小腹以下都是赤裸裸的,一

    撮柔軟纖細(xì)修正得極為潔凈的恥毛下方,一根粗長碩大的巨莖正不斷出入她體內(nèi),

    她花瓣般的蜜xue口已經(jīng)腫脹充血,上面粘著的分泌物表明之前已經(jīng)有過一場激烈

    的交歡。

    目光轉(zhuǎn)向紅木大書桌下方,一雙黑色真皮正裝皮鞋胡亂的扔在厚厚的波斯地

    毯上,好像它的主人迫不及待要甩開它們一般,屋子一角的真皮沙發(fā)上隨意扔著

    男孩的西裝上衣和褲子,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還可以發(fā)現(xiàn)男孩的衣服上,還掛著

    一條月白色的真絲小內(nèi)褲,這條小內(nèi)褲的造型優(yōu)雅簡潔,只是那白色棉質(zhì)內(nèi)襯上

    面有一塊淡淡的水漬,讓人不僅聯(lián)想到它女主人私處的盛景。

    紅木書桌的邊沿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男孩,他上身白襯衫的領(lǐng)口中露出健碩

    堅實的胸肌,早先打好的領(lǐng)帶已經(jīng)有些松動了,他的下身除了腳上的襪子完全是

    赤裸的,兩條粗壯多毛的長腿正繃緊了擺動著,他像花崗巖般堅硬有力的臀部前

    后頂動著,帶動著胯間那根粗長的大rou莖飛快的出入女人的花瓣蜜xue中,胯部不

    斷撞擊著女人豐膩柔嫩的雪股,發(fā)出一連串yin靡的「啪啪」聲。

    許茹卿已經(jīng)不知自己身處何方了,她只知道男孩的那根巨莖正在自己的體內(nèi)

    進(jìn)進(jìn)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將自己的下體撕裂頂開一般,她這個姿勢雖然目光夠

    不著,但心中卻明白自己如白玉般平坦的小腹上已經(jīng)凸起了一大塊,男孩的巨莖

    這幺粗長,每次都深深的頂入自己的花房深處,許茹卿很害怕什幺時候那根大玩

    意兒會將自己嬌嫩脆弱的花房頂破。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朵花,一朵正在盛開的嬌艷欲滴的鮮花,在男孩的那根大

    rou莖的抽插下綻放,自己的花瓣完全被他粗壯頎長的男根撐開,男孩的每一次抽

    送都那幺的剛猛又不可抵擋,隨著大rou莖刮擦在自己的腔壁嫩rou上,好像一陣陣

    溫暖的能量透過rou體傳送過來,那能量令人身心愉悅又無法自拔。

    男孩的體力與耐力令她恐懼,文龍好像不知疲倦般在自己身上索取著,許茹

    卿已經(jīng)到了兩三次小高潮,但男孩還依舊雄心勃勃興致高昂,他的巨莖就像帶有

    毒品一般,自己一旦嘗過這根玩意的滋味后,就很難再從腦海中遺忘,何況自己

    的身子好像被打上了烙印,只要被這男孩稍一接觸就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為什幺會這樣,不應(yīng)是這樣的,從小到大自己一向都可以很理性地控制自己

    情感,為何在這個男孩面前總是方寸大亂,在他蠻橫毫無理智但卻無法抵抗的攻

    勢下,丟盔棄甲、一敗再敗,許茹卿很不甘心,她不甘心失去自己一直堅守的理

    性,她不甘心自己就這樣淪陷在這個男孩的胯下,她不甘心失去可以主宰他人的

    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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