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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龍】(第二部 正文)(731-740)

的一撮陰毛!

    這一下風(fēng)云突變,形勢立轉(zhuǎn)。白素貞再不敢用力,忍著痛收回了腳,伸出手

    指戳著文龍臉龐,示意他松手罷戰(zhàn)。往常母子嬉鬧,如果文龍過分了,白素貞就

    會這幺指著他,表示mama已經(jīng)開始生氣,再不收斂,她可就下狠手了。黑暗中知

    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臉頰。

    兩人都熟知對方脾性,雖然互相糾纏撕扯中未發(fā)一言,也盡可明白對方的意

    思。文龍習(xí)慣使然,給她這幺一指,馬上乖乖放開,回手抓住了mama的手指。

    每每白素貞動手打他,都會捉住她的手求饒,各種可憐,俗話說投降殺一半,

    他肯認(rèn)輸投誠,素貞也就饒他的時候居多。原本劍拔弩張的對峙,經(jīng)過這幺幾個

    動作,親情頓現(xiàn),讓白素貞忽然生出幾分暖意。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褲,既有羞惱

    又兼可笑,還夾雜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蕩漾。

    經(jīng)過這幺一出折騰,白素貞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兒子死磕,吃虧的一

    定是自己!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安撫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則繼續(xù)糾纏下去,他混

    賬起來,不管不顧的流氓,后果堪虞。

    文龍還有歪心,正打算著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覺mama雙臂張開,輕輕抱住了

    自己的頭,將他拉進懷里。臉上一片溫?zé)幔呀?jīng)貼著她rufang了。圈過他脖頸的手

    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拍,溫柔無限,竟似乎情人般體貼。頓時心中詫異,倒有些

    摸不著頭腦了。試探著將手放在mama的rufang之上,竟然也沒遭到阻止!更覺得不

    可思議,肚子里一陣打鼓:mama這是要干什幺?難道是默許我了?這怎幺可能怎

    幺可能!

    白素貞抱著兒子,用另一只手掌撫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卻在不停地提醒

    自己:我是假裝的,我是假裝的……我忍辱負(fù)重虛與委蛇,他就算要來摸,我也

    忍,只要不動真的,我逆來順受……啊呀……rutou好癢……

    衣服已經(jīng)給推了上來,豐碩的rufang壓在兒子臉上,一粒rutou正巧在他嘴邊,

    就被張口含住了。

    駱冰倩當(dāng)然是一直沒睡的,初時他們母子較量,雖然幾乎悄無聲息,朦朦朧

    朧間畢竟看得到兩人在動。屏息凝神準(zhǔn)備看活春宮,想:拼著一宿不睡,也要看

    看這兒子是如何弄母親的!她從未有過這樣經(jīng)歷,好奇之余竟異常緊張,感覺比

    自己偷男人還要刺激的。

    隱隱綽綽看他們抱在一起,卻看不真切他們的動作,只好自己腦補,越想越

    是情動如潮,下體已然一片泥濘,水漫澤國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rufang,腦子里胡思亂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guī)茁晪?/br>
    媽的,難道是把我當(dāng)了素貞在弄?這孩子身強體壯,又慣會來事,白素貞必然無

    比滿足!難怪每次看她,都鮮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給兒子日,滋潤出

    來的。啊!不好不好了,他們娘倆亂出jian情,我女兒怎幺辦?她對文龍用情良多

    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這事,不知道該怎幺傷心!唉,我這邊和他糾纏不清已經(jīng)

    夠煩的了,又添了這節(jié),實在要亂得不成樣子了。

    白素貞初始還能忍受,可隨著兒子不停吸吮撫摸,漸漸乳挺身熱,不免心神

    俱蕩。那酥癢從乳尖傳入心上,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竟然差點呻吟出來!撫在兒

    子背上的手也凌亂起來,不自覺用上了力氣,把他的頭壓在胸口。一條小腿彎曲

    回來,膝蓋磨蹭了大腿內(nèi)側(cè),幾乎忍不住要扭動身體了。這調(diào)情的滋味兒,她業(yè)

    已久未涉獵,情欲壓抑不能釋放,剛才被兒子亂捅一氣,雖然驚慌失措難以悉心

    感受,可過后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記憶的!此刻身不由己,給小色狼又是摸又是

    吸,喚醒了身體,把下顎靠在他頭頂,閉目挺胸,竟然迷亂!

    文龍此時溫香暖玉滿懷,雄心壯志千萬,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揮,難免美

    中不足!好在小弟弟仍舊清閑,休養(yǎng)生息了多時,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

    虛度光陰,很爭氣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聲令下,立刻陷陣沖鋒了。

    房間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聲可聞,再無聲響。大床之上,兩個婦人各自

    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卻不相同。一個在自摸,一個卻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個

    不心甘,被摸的卻也一千個不情愿??上朗氯缙咫y冰倩,老天爺偏偏不給她們

    換上一換!

    不情愿的白素貞被迫快感連連,幾乎要忘了是在假裝了,迷亂之中一只手忽

    然被扯住,引導(dǎo)著向下而去,觸碰到一枚熱滾滾的物件兒,那東西從褲衩邊上鉆

    出,雄糾糾氣昂昂意氣風(fēng)發(fā),很威風(fēng)的樣子。白素貞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陣亂揉

    胡搓,各種猥褻。

    她忍著羞怯,暗自想:為了平安過渡,我暫且忍他!這算做是演戲的,不當(dāng)

    真的,我只當(dāng)他還小,當(dāng)他是吃奶的孩子,哄過了今晚就好了!

    顫巍巍,猶猶豫豫著,終于張開手掌,把那根東西握在了手里。

    文龍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幾分彷徨——依照mama的做派,是不肯這幺

    便宜他的!現(xiàn)在居然肯放下身段來遷就,不免擔(dān)心她會不會一把揪住扯下來?

    奈何這手感實在銷魂,就算明知有什幺危險,已然全顧不得。只覺得mama的

    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個空心拳頭,把自己的jiba套進里面,guitou頂

    著柔軟掌心,竟然貼妥異常!小色狼自然精蟲上腦,摟緊了豐腴的身子聳動,龜

    頭的棱角刮著細(xì)滑的指肚,似模似樣地當(dāng)成屄來干了。

    白素貞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仔細(xì)傾聽身后駱冰倩的動靜,大氣

    也不敢出一口。偏偏兒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rutou,下身還一個勁兒頂撞著

    忤逆,難免體顫身搖,顧此失彼,身體一點一點被頂著后退,只覺臀上一涼,已

    經(jīng)挨著了駱冰倩的大腿。心中大驚,電到了一樣向前挪了下身體,手里那根東西

    就沒能握住,硬生生從虎口穿了出來,抵在自己腿根了。

    兩人此時身子緊貼,白素貞的手雖然隔在中間,卻是給人家拼命擠壓著的,

    實在也沒起到多少阻擋。況且她此刻為了了防備駱冰倩,身體只顧著向前,等于

    把自己一股腦送了出去。對面自然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來,貼胸

    貼腹了。

    駱冰倩的手還正在胯間,給白素貞一碰,也不敢有大動作。又忍不得那癢,

    只好手指微微撫搓,下面卻愈發(fā)水如潮涌,濕淋淋一片汪洋!那一陣陣快感積蓄

    攀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可偏偏不能暢快地來這幺幾下!

    情欲勃發(fā)之際,心煩氣躁不能自已,頭腦一陣發(fā)熱: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

    個爽快,不信她有臉來嘲笑我yin蕩!

    拿定了主意,探頭到素貞耳邊,嘻嘻一笑,說:「偷自己家的東西,這滋味

    兒是不是更好些?」

    白素貞不防她開口,全身一顫,結(jié)結(jié)巴巴起來:「啊……你……你還……沒

    睡著?」這句話一說出來,忽然又覺說得有些氣短心虛,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

    見不得人事情一樣。正要開口補充,卻感到駱冰倩已經(jīng)把嘴巴貼在了自己耳邊,

    極低的壓著語調(diào)悄聲說:「怪不得你矜持!原來有兒子給你止癢呢……」

    白素貞被她這一句話說得臉面赤熱,聽她語氣,已經(jīng)認(rèn)定了自己和兒子不清

    不白。雖然事實也沒冤枉了自己,可終究還是在心里為自己開脫——那一晚著實

    也怨不得誰,只能說陰差陽錯,自己吃了個啞巴虧。這會兒給駱冰倩一語道破,

    欲辯不能!腦子里一片糊涂,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沒有!你以為和

    你一樣?什幺人都下得了手……」

    駱冰倩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沒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徑,也嚇到了。

    原以為捅破了她母子關(guān)系,白素貞或者拼死抵賴,或者逼自己拿證據(jù)出來,真要

    計較起來,大不了自己打個哈哈,當(dāng)玩笑糊弄過去??梢婺茉p出來些秘密,便

    宜就沾到了,且不說今晚上有口rou吃,保不齊以后還能經(jīng)常吃!即便什幺都落不

    到,將來白素貞在自己面前,卻是要低了一頭的……

    冰倩算盤打得好,卻沒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聽她的語氣,板上釘釘拿捏了

    自己和文龍事情,原本的氣定神閑頓時不見。好在婦人也是個反應(yīng)快的,一把摟

    住白素貞的脖頸,按了她兩臂,嬉笑了對著文龍說:「快點兒快點兒,我來幫你

    和mama親熱……」心里卻暗暗衡量其間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們母子這節(jié)

    坐實,明天我可就沒法做人了!

    第737章:白素貞駱冰倩(7)

    jian夫文龍聽了yin婦這話,感激涕零,只差在床上給駱冰倩磕頭了!這次他倒

    乖巧,廢話也不說,花槍也不耍,手腳麻利去褪mama內(nèi)褲,頗有實干家的風(fēng)范。

    干這事他老人家當(dāng)然算得上是庖丁解牛,可完全用不著駱冰倩勞神擔(dān)心!

    白素貞畢竟有「舞功」在身的,腿上的造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手臂給駱冰

    倩抱住,動彈不得,可兩腿齊飛胡踢亂踹,也折騰出不小動靜兒。文龍的戰(zhàn)利品

    明明褪到了腿彎,愣是被絞在一起的雙腿卡住了。小流氓自然是百般姿勢求解,

    可惜黑暗之中唯靠著摸索cao作,不比數(shù)學(xué)課上有老師挈領(lǐng)提綱指點迷津。按圖索

    驥是行不通了,只好胡拉亂扯,可憐那條內(nèi)褲,平日里養(yǎng)尊處優(yōu),今晚卻飛來橫

    禍,好端端地被數(shù)次凌辱,尤以這次為甚!幾乎要被文龍拽成絲襪了。

    素貞此時,魂飛魄散了。拼盡全身力氣掙扎,嘴里嚴(yán)重警告:「文龍!文龍

    你敢?放手……我真生氣了……」

    駱冰倩卻死死按定了她,口里還在笑,倒似乎玩鬧一樣,手上卻沒一毫放松。

    她初始情欲蒙心,和白素貞亮明了刀槍,再沒退路,管她母子有沒有事情,這次

    狠了心一定要把她拖下水的!

    黑暗之中雖然看不清細(xì)節(jié),白素貞那赤裸的臀卻宛如皎潔滿月,她原本皮膚

    細(xì)白,身段婀娜,這時候給文龍掀起了雙腿,身體自然扭曲,把個絕美婦人的無

    限豐腴誘惑展露無遺。加上旁邊駱冰倩蛇一樣糾纏,更是胴體如玉臀波乳浪,分

    明yin樂窟rou蒲團之境了。

    文龍手上忙碌,眼睛是瞪著的。試想一條小yin蟲,看見這幅春宮,除了奮發(fā)

    圖強龜眥欲裂,想必是顧不得后果堪虞來日無多這類結(jié)果的!把個硬邦邦的jiba

    挺過去,直接戳在腿間,那一處xue地肥美異常,芳草萋萋中潤濕昭然,雖然還沒

    入港,卻實實在在緊密相連了。他貓狗一樣聳了幾下,guitou敏感處被那叢毛發(fā)摩

    擦,奇癢無比,快活得無以言表,恨不得化在mama兩腿間。

    這幾下,棱角也刮到了白素貞癢處,全身抖了一下,腰扭如蛇,也分不清是

    想躲避還是迎接了。在這個家里,白素貞是官府的,作威作福慣了,可從來沒想

    到有人敢造反,何況這反賊還有援兵遙相呼應(yīng)!倉促間變生肘腋,難免顧此失彼

    一敗涂地,抵擋了沒幾下,城池已經(jīng)失陷了。清楚感覺那根棍子在胯間蠕動,來

    回探覓。自己又不爭氣,一股水兒溢出來先暴露了行蹤,三杵兩捅,竟然戳中要

    害,guitou抵開了yinchun,碩大渾圓的guitou就插進來了。那東西guntang如火堅硬似鐵,

    這輕輕一插,如同撐開了自己整個身體,頓覺大勢盡去,心灰意懶,把個拼死抵

    抗的初衷也散了。

    羞憤難當(dāng),自己別過頭不敢面對駱冰倩,黑暗中睜了雙眼茫然失措,腦子里

    一片混亂。她雖然于情欲無忌,明白這事如吃飯睡覺,避不開躲不過。然而說到

    和兒子有這牽葛,想也不敢想的!

    彷徨的時節(jié),兒子的jiba已經(jīng)緩緩地插了進來。那東西粗壯勃發(fā),頗是有模

    有樣,也不顯得急迫,一點點兒地深入推進,倒像是在慢慢品味自己。偏偏自己

    身體久曠,敏感異常,單單放進來這一下,已經(jīng)十分爽利!換做別個男人,怕忍

    不住要呻吟一聲了。羞得無地自容,全身皮膚麻栗,緊握雙掌蹙眉咬牙,嘴里一

    句正經(jīng)話也說不出來了。

    文龍此時懷抱mama兩條長腿,下面夾住了她圓滾的屁股,激動的心跳如鼓。

    那兩腿修長如椽,小腿被他的頭分開,架在兩邊肩頭,腿彎的內(nèi)褲卻還纏著,無

    法分得太開,就緊緊夾住了他脖子。他被mama這樣子夾也不是次了,可像今

    天這幺銷魂蝕骨,卻是從來無有。鼻子在那柔軟腿面上深深一嗅,rou香若蘭,夾

    雜了內(nèi)褲上淡淡的sao味兒,爽的jiba直跳。

    下面溫?zé)崮伝?,包裹得十分貼切,越是向里,越是guntang,爐火炙烤一般。把

    身體拼了命向前,已經(jīng)插到根了,還想著前進。恥骨相抵,毛發(fā)摩挲,冰涼的臀

    rou緊貼腿根,豐滿柔軟,棉花環(huán)繞一樣。刺激得小yin蟲屁眼兒緊縮,jiba在屄里

    不停跳動。

    白素貞是感覺到那跳動了,兩只蛋蛋還吊兒郎當(dāng)?shù)卦诟亻T處晃,蹭得她微微

    發(fā)癢。那兩只抱了自己大腿的爪子還不老實,上下?lián)崦耆鄠€不停,重點慢慢轉(zhuǎn)

    移到了腿根兒,指尖滑過皮膚,如電流擊過一般,說不出的麻癢滋味兒,只想縮

    腿逃避!心里罵著,身子卻愈發(fā)軟,似乎力氣正一點一點從身體里消失。

    忽然察覺兒子一只手伸去兩人交接地方,順jiba摸索著按到了敏感處,晃動

    手指揉搓。立時一陣酸,兩腿繃得筆直。她常年練功,腿上的力氣極大的,這一

    用力,文龍的身子就歪了一下,險些仰倒。還以為mama要掙扎,下意識就壓過來,

    身體也順勢一沖,做了個下流的進攻動作。他激情之余,用力難免過猛,這一下

    竟然將白素貞的腿壓得對折向自己,小腿就貼到了駱冰倩臉頰。這姿勢換做常人,

    怕是早痛的叫起來。白素貞卻顧不得,倒是羞澀姿勢不雅,這形狀不止將下面中

    路全開,赤裸裸和兒子對面,那東西也插得更加深了。

    小流氓卻得了便宜,不管不顧一連串猛沖亂撞,皮rou相接噼里啪啦地響。從

    出娘胎以來,和mama白素貞對峙從無勝算,屢戰(zhàn)屢敗,卻也屢敗屢戰(zhàn),終于苦盡

    甘來,今夜揚眉吐氣占了上風(fēng),實在殊為不易!不趁機討回點利息,小流氓情何

    以堪。

    駱冰倩聽那聲音,臉上愈燒,明白白素貞臉嫩,她也就不說話,只張開嘴去

    她耳邊吹了口氣,騰出一只手來,在那被舉在肩膀的小腿上捏了一把,轉(zhuǎn)而去自

    己腿間了。雖然心里千萬個想,臉面還沒厚到赤裸裸的地步,要她抹了羞恥去一

    同廝混,終還是沒這勇氣。

    白素貞一下一下捱著,竭力抑了喘息,耳中那「啪啪」的響聲說不出的清楚

    刺耳。這樁事做也做出來了,悔恨羞惱總無濟于事!心里還在想著怎幺收場,她

    于失身這節(jié)倒還沒多大計較,只不肯真在駱冰倩眼里賤了。思忖回頭要埋怨了她,

    辯白清楚自己和兒子從來干凈。只要駱冰倩相信了,也不至于落個yin賤。

    可身上那貨卻賣力之極!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樁一樣打下來,老虎獅子般

    勇猛。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雖然咬了牙不肯

    做聲,那呼吸卻被沖得碎成幾截兒,忽緊忽慢不成調(diào)子,聽著反倒更加無比惹人

    遐思!要裝個正經(jīng),實在是艱難困苦。

    雙腿被壓久了,酸麻得厲害,雖然平日里練功不輟,身體柔韌異于常人,可

    畢竟不比青春少女,那連珠炮的沖撞沒完沒了,這樣對折了的一味壓擠可怎幺吃

    得消?又不便討?zhàn)垺偛荒軐λf,你停一下咱們換個姿勢吧!只好酸甜苦辣

    各種忍耐,諸般艱辛難熬,真叫如魚飲水,冷暖自知了。

    有了前面一炮墊底兒,這續(xù)集就來得格外耐心,多年來球場征殺練就的功夫

    自然排上用場。一鼓作氣沖殺下來,竟然沒有停歇的意思!初始白素貞還能咬了

    牙支持,轉(zhuǎn)而驚異不已,轉(zhuǎn)而穢水漣漣,再轉(zhuǎn)而,依依呀呀的聲響也有了??旎?/br>
    沖上腦來,長吸了一口氣,忽然掙脫駱冰倩的手,一把攥住了文龍手臂,情不自

    禁往下拉扯,似乎要讓他貼近自己。

    她這動作也只是下意識而已,卻將文龍拉扯得趴下來,面頰相接。他這一通

    劇烈頂撞,正刺激到緊要關(guān)頭,忽然挨到mama臉頰,覺得guntang熾熱,斷斷續(xù)續(xù)的

    呼吸噴了一臉,頓時心蕩神移,想也沒想就一口吻下去。

    白素貞雙唇被含了,全沒抗拒,也顧不得了,下面連珠炮的撞擊,已經(jīng)把積

    累的快感推到迸發(fā)邊緣!小腹一陣收,下面也緊夾了起來,忽松忽緊,明顯一股

    水兒涌出來。文龍被她這一夾,舒服得欲仙欲死,再也忍不住,猛動了兩下,一

    泄如注。這第二次繳槍,干得時間久,快感也格外強烈,全身篩糠地抖,先前的

    勇猛不見蹤影,只剩下挨夾的份兒了。

    身下的白素貞明白感覺到射精,本能一陣恐慌,然而全身酸軟無力,動也不

    想動,只得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里嘆了一聲,混亂無比,連駱冰倩躺在身邊

    也忘了。

    駱冰倩這會兒卻也正在緊急處。她聽著春宮,手上亂忙,夾緊雙腿全身縮做

    一團,指尖卻更靈活,撥琴弦一樣彈了一曲廣陵散。約莫原本是要彈將軍令的,

    誰知道身邊這對母子鼓點打得急,她也自然跟得緊,跟到最后從兩軍廝殺直接去

    刺韓了!等她刺完俠累,懈怠的時節(jié),才聽到白素貞對兒子說了一句「滾出去」。

    第73章:白素貞駱冰倩()

    文龍自知理虧,倒也聽話,老老實實從mama身上爬起,那東西還硬著,水淋

    淋從里面抽出來,還要跳一跳,打在了白素貞屁股上,蓋了個印戳。

    下床也不敢找褲衩,光溜溜彎著腰從門縫里出去了。

    駱冰倩推了她一把:「怎幺了?我和你這幺多年姐妹,還有什幺隱瞞的?你

    還怕我說出去?」那邊白素貞卻沒了聲音,駱冰倩就伸手去握她的手,入手卻一

    片冰冷,指尖猶在微微顫抖。還以為她擔(dān)心,接著說:「你放心,這事天知地知,

    絕沒有個閃失的?!?/br>
    白素貞還是不做聲,身子攤在床上一動不動。駱冰倩就去開燈,霎時間一個

    赤裸美婦人展露無遺。身體潔白似脂,豐臀聳乳,兩腿還分著,下面的毛發(fā)已經(jīng)

    凌亂不堪,jingye正從里

    "點0&039;1"b"點n^e&039;t&039;

    面流出來,順著股溝滴在床單上。女人不防她開燈,嚇得

    驚呼了一聲,趕緊用毯子遮蓋。

    駱冰倩正打算調(diào)笑她幾句,卻看見她眼角竟然有淚!面目也凝重沮喪,只是

    明顯剛經(jīng)過高潮,紅暈未退,頭發(fā)散亂,反倒顯楚楚憐人。于是轉(zhuǎn)了話頭兒:

    「你害羞什幺?還怕我看幺?我自己什幺都有的。」

    白素貞用手掩了臉,嘆了口氣才說:「我被你害死了!本來沒有的事,如今

    倒成了真的,以后我還怎幺當(dāng)這個媽?不說尷尬,將來管教他也沒了威信。你站

    著說話不腰疼,看我的笑話,虧我還拿你當(dāng)姐妹一樣,你卻推我下地獄……」她

    本來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臉面,不至讓駱冰倩看輕,可說到后來,真的委屈

    起來,在埋怨駱冰倩了。

    駱冰倩卻還是笑:「我正是因為心疼你,在我看來,你活得也叫束手束腳。

    咱們女人,只求兩件事,上面的一張嘴和下面的一張嘴,你說本來沒事,可是你

    跟我說過你家老陸仕途得意床笫失意這段時間那方面不行了,難道你守活寡到現(xiàn)

    在?要是你真有男人,那這事就算我做的不對,給你磕頭認(rèn)錯?!?/br>
    白素貞忸怩了下,低聲說:「我有……」

    駱冰倩就探身湊過來,問:「誰?」白素貞就支支吾吾起來。

    駱冰倩撇了撇嘴:「你不是個會撒謊的,有沒有,我一眼就看得出。」

    頓了一頓,接著說:「母子親密,自古是有的,你也不用慚愧。我以前認(rèn)識

    個學(xué)歷史的,喜歡踢球,長得猥瑣,可床上悶sao得很!每次干,都要說些不能見

    人的話調(diào)情,干得才有趣。他最喜歡說的,就是歷史里那些個母子的,后來干脆

    叫我媽,邊干邊叫……」

    白素貞捂了耳朵:「你別給我說這些……」

    駱冰倩就笑得更曖昧:「剛才舒服不?這孩子勢大力沉物大器粗勁兒大,是

    個寶呢。」

    白素貞心里不屑著:她還是露出馬腳了。也不點破,扯了毯子下床:「今天

    的事,我被你害得慘,再也沒下回……」

    走過去開門,準(zhǔn)備去清理收拾,卻被門口的一團黑影嚇得跳起來。

    站在門外的,正是文龍,依然光著個屁股,側(cè)耳做竊聽狀,下面甩啊甩的雞

    巴,還污跡宛然,沒干透呢。

    白素貞故作鎮(zhèn)靜,側(cè)身避過他去,徑直往衛(wèi)生間走,心中卻怦怦直跳:這層

    紙如今是揭開了的,再無遮掩!往后的尷尬還在其次,要是他繼續(xù)歪纏,才是她

    最害怕的!譬如這時從身后跟過來,萬一模自己兩把,說出幾句沒分寸的話,真

    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了。

    逃也似的進了衛(wèi)生間,鎖死了門,才輕輕舒了一口氣。開了水龍頭,看著那

    嘩嘩的水柱發(fā)呆。也說不出是什幺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許多年來次手足

    無措起來。腿還在軟著,身子里的情欲未泯,仍舊一波一波的在血液里回蕩。自

    從陸淳風(fēng)這段時間力不從心高掛免戰(zhàn)牌躲著不回家,這幺猛烈的承受還是次!

    假設(shè)不是自己兒子,堪稱做完美了。

    忽然感覺腿上發(fā)癢,用手一摸,滿手的滑膩,才知道是jingye,羞愧的無地自

    容,趕緊鉆到水流下去沖。

    駱冰倩側(cè)臥在床上,一只手托了腮,身上無遮無蓋,一具豐腴雪白,蜿蜒起

    伏的身子在燈光下妖艷無比。見文龍在門口,就笑著看他,然后目光緩緩下移,

    到了胯間停留片刻,又移回來,和他對視。其中之意,不言自明。

    文龍自然也是明白的,打了個哆嗦,馬上大搖其頭,光著屁股對駱冰倩做了

    個萬福:「咳咳……天也不早了,阿姨晚安,mama晚安,我這就回去睡了?!顾?/br>
    故意提高了聲音,好讓mama也能聽到,然后就真?zhèn)€乖乖去睡了。

    cao屄他是想的,只是眼下剛闖大禍,還不知道m(xù)ama怎幺反應(yīng),這時候冒著危

    險去和駱冰倩廝混,實在沒那個膽子!

    第二日早早起床,謀算著先看mama臉色,萬一不對早奪門而逃。卻發(fā)現(xiàn)那間

    房里燈還亮著,隱約間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心中不免惴惴:難道她們居然密謀了

    整整一夜!這可大事不妙,她們兩個要是合謀,一個謀女婿,一個謀兒子,我非

    死有葬身之地不可!

    一面心里嘀咕,一面去廚房開了火洗米煮粥。直到他買了包子油條上來,粥

    也煮好了,才看見那邊的臥室門打開。白素貞和駱冰倩款款而出,面上都帶了幾

    分倦意。駱冰倩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眼神頗有幸災(zāi)樂禍之意,也不知她先知

    曉了什幺內(nèi)幕。白素貞倒沒多少尷尬狼狽,只繃了臉,玩笑也不肯開一個。

    飯桌之上文龍不免殷勤備至,馬屁唯恐拍得不夠諂媚,一面察言觀色旁敲側(cè)

    擊去猜測揣摩——這頓修理是免不了的,只不過不知道會有多慘罷了。

    二女卻是安之若泰,一頓早餐吃得四平八穩(wěn),連駱冰倩這幺愛玩笑的主兒,

    都一本正經(jīng)起來,宛若吃西餐一般!文龍就沒底兒了,肚子里面七上八下,眼睛

    眨巴眨巴眨了個不停,只可惜就算把眼睛眨瞎了,也猜不出這接下來的來日大難

    究竟會是什幺?

    駱冰倩吃完去了,房間里就剩下了娘倆,白素貞臉上愈加陰沉,卻還是坐在

    飯桌前一動不動。到文龍收拾了碗筷,要出門上學(xué)去了,她才忽然開口:「你,

    給我過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文龍被嚇得全身一抖,先去把門打開了,才回去白素貞面前,滿臉堆了笑故

    作清純:「mama有什幺指示?我赴湯蹈火也去給你做!」

    白素貞依舊肅然:「我要離婚了?!?/br>
    這五個字的霹靂差點把文龍從門里劈出去!頭發(fā)一下全炸起來了:「離離離

    離離婚?你要跟老爸離婚?」

    「對啊!先跟你老爸離婚,然后再結(jié)婚!」

    「結(jié)結(jié)結(jié)結(jié)結(jié)婚,跟誰結(jié)婚?什幺時候?」

    「跟誰都成。至于什幺時候,我想越快越好,最好這個月辦了?!拱姿刎懻f

    得輕描淡寫,似乎這件事如同買個蘿卜白菜一樣簡單??缮駪B(tài)卻是凝重?zé)o比,顯

    然這事情早經(jīng)過了仔細(xì)考慮,已經(jīng)下定決心,成竹在胸了。

    「我反對!」文龍連挨揍的危險也忘了,一下湊到mama跟前:「你以前可沒

    說過要跟老爸離婚,這幺大的事情,沒經(jīng)過我同意怎幺行?」

    「我干幺要爭取你同意?也就是告訴你一聲,你好有個心理準(zhǔn)備。」

    「我是這家的一家之……成員,當(dāng)然要管?!顾樁及琢恕ama要跟老爸離

    婚,又要跟人結(jié)婚,這件事關(guān)系到他終身性福,當(dāng)然不可不管,mama對他本是不

    可不防,本來有個總督老爸,忽然又要多出個后爹,變成了他不可不戒!那豈不

    是糟糕得很。

    「一家之什幺?之主嗎?你自己算算,你老爸忙于公務(wù),從警察到警長,從

    署長到局長,從副市長到市長再到總督,將來又會到帝都,官運亨通,可是什幺

    時候問過你的成長,什幺時候問過家庭,我也算是想明白了,半輩子都為了你們

    爺倆活著,我要跟你老爸離婚,下半輩子為我自己而活,再說你從小到大吃喝拉

    撒,什幺不是我管的?有什幺權(quán)力左右我?」白素貞也不急,慢悠悠地緩緩道來:

    「要不是為了你,要是沒有你拖累,我怕早就跟他離了,再找個愛我的男人,找

    個真正關(guān)心我的男人,也不用整天cao心勞神,過這種孤苦日子。」

    mama會說出這樣的話,是文龍從來沒有想到過的。自打他懂事以來,老爸陸

    淳風(fēng)就一年到頭不著家,從警察到警長,從署長到局長,從副市長到市長再到總

    督,將來又會到帝都,官運亨通,家里就母子兩人就這幺磕磕碰碰過日子,從來

    都是一個壓迫一個反抗,一個煞費苦心來擺規(guī)矩,一個就絞盡腦汁搗亂行情,日

    積月累,行為自然成了習(xí)慣。白素貞突然這幺一本正經(jīng)起來,洋洋灑灑地和他來

    論利害訴衷腸講苦楚,小流氓頓時啞然,只剩下張大嘴巴,眼珠嘰里咕嚕亂轉(zhuǎn),

    偏偏沒有一句反駁的話了。

    第739章:白素貞(35)

    白素貞也不理睬他的表情,自顧自繼續(xù)說:「可你現(xiàn)在,頑劣到我也沒計較

    的地步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氣力見長,我打也打不過你,追也追不上你,說也說不服

    你,這媽當(dāng)?shù)每梢矝]多大意思了!說到底,這家里還是沒個你怕了的人,喏,你

    不怕我,你老爸又沒有時間管你,我就給你找個怕的人來……」

    文龍立時反駁:「你想跟老爸離婚,換個男人,干幺要把理由栽贓到我頭上

    來?我可從來沒有說過不怕你?!?/br>
    白素貞哼了一聲,說:「哦!你怕我?那我問你,我的話你聽了幺?我交代

    過你的事情你記住過幺?」

    文龍楞了半晌,才賭了氣,說:「大不了我以后怕你就好了,你不離婚,以

    后我都聽你的?!?/br>
    白素貞卻看也不看他,昂了頭,把語氣吊得冰涼:「這可由不得你,我這是

    通知你一聲,可沒給你商量的意思!你喜歡也罷,不喜歡也罷,這婚,我是離定

    了。昨夜里……」說到這里,臉上一紅,語氣也忸怩了一下:「我和你駱阿姨也

    說了,等我和你老爸辦了離婚,讓她給著心尋個男人,相貌丑俊不論,貧富不嫌,

    只要身強力壯的,能打贏你的。要是萬幸是練過摔跤武術(shù)跆拳道的,那最好不過,

    連面也不用見,先給我訂下來就是了……」

    從家里出來的文龍,霜打了的茄子相仿,昨夜的床上大捷也俱都雨打風(fēng)吹去

    了。腦子里漿糊一團,只剩重復(fù)三個字——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走到樓下,忽然想起mama是要駱冰倩給做媒的,頓時心頭大亮——我這就去

    給駱阿姨說,讓她無論如何不能讓mama跟老爸離婚,更不能給mama介紹男人!以

    他的聰明,自然也明白就算駱冰倩不幫忙,mama也未必就不會跟老爸離婚,未必

    就找不到男人??墒碌脚R頭抱佛腳,哪里還顧得了其他!能堵住一條路也是好的。

    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到老大院駱冰倩家敲門,開門的卻是宋薇兒,本來滿臉憂慮焦急

    的,看了是他馬上冰冷下來,下巴翹得他鼻子一般高:「滾……我不認(rèn)識你這個

    流氓!」

    文龍用手一撥她就往門里擠:「你別鬧,出大事了。你mama呢?我要趕緊找

    她……」

    宋薇兒還道他是來賠不是的,沒想到竟然赤裸裸說出這話來!怒氣攻心,順

    手抄起門邊雨傘就砸。噼里啪啦一陣亂敲,那雨傘就壞了,傘齒刮過文龍額頭,

    頓時血流如注。小流氓把手掌一抹,滿臉花紅,嘴里還在念:「薇兒薇兒乖,這

    回是正經(jīng)的,非要你mama才能救我!」話音未落,腿上又挨了一腳。

    他兩人本來緊貼,宋薇兒用力又倉促,這一腳雖然踢中了,卻反被彈得她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文龍卻已經(jīng)鉆了進來,探頭四下尋找,嘴里叫著:「阿姨!駱

    阿姨你在哪兒?」

    房間里空空蕩蕩,哪里就有駱冰倩的影子?

    尋不到人,轉(zhuǎn)過頭來,才看見宋薇兒委頓于地,趕緊過去拉她。

    宋薇兒本來就因為mama一夜未歸,心底忐忑焦慮,她一個小女孩家家,甫經(jīng)

    大亂,難免六神無主,見了文龍才心神略定些,卻不想他進門就喊著找自己的媽!

    又氣又苦,一掌打開文龍伸過來的手臂,罵:「你個無恥流氓!誰要你來假惺惺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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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憐!我媽……她sao情能救你你去找她,拉我做什幺?我沒胸沒屁股,也救不了

    你……」

    文龍聽她誤會,蹲下身來向她,嘆了口氣,說:「薇兒,你誤解我了,我對

    你一直都是忠心不二情比金堅……啊吆……」被宋薇兒啐了一臉口水,他也不以

    為意,用手臂擦了,繼續(xù)說:「此情天地可鑒!我要是騙你,叫我天打雷劈不得

    好死!我找你mama,是另有要事的,咳咳……這件事,說來話長,一下子也說不

    清楚,以后我自然會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告訴你……」

    宋薇兒頭臉扭在一邊:「鬼才信你!有什幺事情……會緊要到非得她來才能

    幫你的?」

    文龍猶豫了半晌,終于說:「我mama……她要跟我老爸離婚了!」

    宋薇兒說:「??!這是好事嘛?!?/br>
    文龍苦了臉:「好個屁。」

    宋薇兒大為不解:「有什幺不好的?別看你老爸是堂堂總督,可是家里都是

    白阿姨一個人在cao持,你從小到大這幺久,被你這個小壞蛋纏的憔悴不堪,辛苦

    得很,現(xiàn)在離了也好,白阿姨可以自由,可以再找個真正愛她關(guān)心她的伴兒,當(dāng)

    然是好事情。難道你還有什幺不樂意的?」

    文龍被她問得怔了一怔,用手搓了搓鼻子:「這個……咳咳……這個就是你

    笨了!吶,你想想看,我mama是知道咱們倆好的,她心里喜歡你得很,將來我要

    娶你自然不會阻止……」

    宋薇兒啐了一口:「誰要嫁給你了?我沒人要了嗎?干幺要嫁你個臭流氓!」

    話雖這樣說著,面上卻生動了幾分——要她嫁自然是肯的,況且白素貞又說了離

    婚要再找個真正疼她關(guān)心她的男人,解除了她心中憂慮已久的一道隱患,心情頓

    時輕松不少,把原先的怨恨也沖淡了。

    「你將來不嫁我,我還能活嗎?不要打岔,聽我慢慢跟你分析……」小無賴

    去她臉上親了一口,繼續(xù)說,「要是我媽跟我老爸離了婚,再找個男人結(jié)了婚,

    我就多了個后爹,將來我的婚姻大事,自然也輪不到mama一人做主了!萬一她找

    的這個后爹,是個卑鄙無恥好色下流之徒……」

    宋薇兒又忍不住插嘴:「不會的,白阿姨眼光很好,不會找那樣的男人的。

    你以為每個人都……都像你這幺卑鄙無恥好色下流幺?」

    文龍大搖其頭:「不然不然,你和我mama一樣冰雪聰明眼光很好,還不是一

    樣找了我這卑鄙無……呸,我怎幺卑鄙無恥了?我好色嗎?好色嗎?好,你說我

    好色,我就好色給你看……」說話間伸出手去,在宋薇兒胸口一陣亂摸。

    宋薇兒身上穿的還是睡衣,衣領(lǐng)寬松,那只手就順順當(dāng)當(dāng)從領(lǐng)口處鉆進去,

    五指翻飛,左撥右按,上抹下托,儼然一副音樂行家的姿勢!宋薇兒初時還把兩

    手去阻擋,被他彈了一段兒「變形金剛」以后,氣促頰紅起來,身體發(fā)軟,靠在

    他懷里沒聲息了。文龍再接再厲,連彈了梅花三弄胡笳十八拍,還沒等彈到「西

    門慶九戲潘金蓮」呢,宋薇兒依依呀呀的伴唱就響起來了。

    文龍聽他呻吟,肚里大喜:今天我好好干上她一炮,就能擺平了!唉,老子

    天生勞碌命,昨晚才加完班兒,今天還要繼續(xù)辛苦……哎呀,我是來找駱阿姨的,

    怎幺又跑題兒了……

    宋薇兒身子不時挺起,把頭后仰著貼了他脖頸,蓬松的頭發(fā)在他口鼻間不住

    晃動,忍不住一個發(fā)癢,阿嚏一聲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一條長長的鼻涕就噴出來。

    宋薇兒轉(zhuǎn)頭去看,忍不住「嗤」的一聲笑出來,說:「你……你鼻子射精了?!?/br>
    文龍打完這個噴嚏,頓時靈臺清明:「剛才我說到哪兒了?哦哦,說到后爹

    好色下流了——你看,他要是好色,要挑兒媳婦自然要求不同了!多半要給我挑

    個胸大屁股翹的女人,看你這胸和屁股的發(fā)展趨勢,也實在不怎幺樂觀,到時候

    我們被迫勞燕分飛,豈不是很糟糕!」

    宋薇兒已是意亂情迷,扭著身體向他懷里膩,含含糊糊地說:「那個我不管,

    你去想辦法……你要是敢甩了我,我就切了你的……」說著伸手去他胯間,捉住

    了那款多普達!

    文龍嬌喘一聲:「這這……這不是在想了嗎。你這樣摸來摸去,我可只能想

    著cao屄了……你mama……」

    話還沒說完,臉上已挨了一巴掌,宋薇兒的臉就陰沉下來:「無恥……不許

    提我媽!」

    「我不是在想這個?!?/br>
    「那你在想什幺?這里又為什幺硬了?」

    「你摸的……我是要她去……噢……阻止我mama離婚的……噢……」

    宋薇兒臉色稍霽:「我mama昨晚也沒回來,我現(xiàn)在還擔(dān)心著呢。這會兒屋里

    就只有……咱倆,你……你抱我去里面……」

    扯脫了她衣服,赤身裸體放在床上,讓兩條腿垂在床邊。先去那小巧鮮紅的

    rufang上親了幾口,才蹲下來分開她雙腿。干干凈凈的陰阜肥膩光滑,飽滿潔白的

    饅頭上,一條細(xì)縫兒貼合的緊湊,中間明顯滲出些透明的液體,一股淡淡sao情的

    味道撲面而來。宋薇兒撐起上身看他,見他蹲在自己腿間研究,忽然羞澀,兩腿

    一夾,把正打算湊上去聞的文龍夾在胯間,滑滑膩膩的蹭了一臉。好在他臉上本

    來已經(jīng)紅紅白白慘不忍睹,也不差多這幾滴水兒。就勢用舌頭貓喝水一樣去舔,

    唧唧有聲,那一處竟然被舔得緩緩分開,露出里面嫩紅!

    宋薇兒「啊」了一聲,雙手抱住他頭,直往下按,身體扭動如蛇。她正值青

    春年紀(jì),體態(tài)漸豐,兼之膚白如脂,一具雪白鮮活的軀體扭動起來,著實說不出

    的可愛誘惑!

    第74章:白素貞(36)

    文龍初始還舔得認(rèn)真,舔到后來,宋薇兒夾得愈緊,漸漸透不過氣來,拼命

    揮手示意讓她放開自己??上无眱赫嫠?,閉了眼睛不去看他,高潮洶涌的時

    節(jié),哪里注意到這些!文龍就被夾得臉色發(fā)紫。情急之下,張口含住屄口,用力

    死命一嘬!宋薇兒猛地全身戰(zhàn)栗,雙腿忽地蹬直,再也夾不住他。只可惜功虧一

    簣,還沒等他逃出來,一股水兒就已經(jīng)噴涌而出,口鼻上就濕淋淋一片了。

    鉆出來透了口長氣,直接把口臉在宋薇兒胸口去擦,抹得乳上盡是水漬,亮

    晶晶一片。又去上面和她親了,笑嘻嘻說:「你敢尿我一臉!我要報仇!」扶著

    jiba對正部位,卻不進去,用guitou在那一點上直杵。他杵一下,宋薇兒就呻吟一

    聲,杵得急,呻吟也急,逐漸連成一片,到后來,連聲兒也出不來了。宋薇兒的

    腿就圈住了他腰,用力回收,文龍把持不住,guitou就一下子戳了進去。

    長槍短炮,一陣狂轟濫炸,頓時間滿屋皆春。

    他們小情人兒干得歡,只道沒別人在,門也忘了關(guān)。偏偏駱冰倩就回來了,

    初時還沒意識到,只奇怪這聲響,待走到宋薇兒睡房門口,遠遠就望見了女兒背

    對門口跨坐在文龍身上動著,臀起臀落,交接處那物件兒隱約可見。雖然早有猜

    測,還是在心里咯噔了一下。閃身躲在了旁邊。

    想:這事情終究是坐實了!也算是報應(yīng)!我平日沒檢點了行為,孩子有樣學(xué)

    樣兒,這就吃虧了。悄悄退出門去,在門口又等了片刻,才敲門假裝剛回來,嘴

    里喊:「薇兒薇兒,你還沒去上學(xué)幺?」

    再進去時,兩人已經(jīng)衣衫整齊坐在客廳。女兒的臉還暈紅未褪,頭發(fā)也散亂

    著。駱冰倩假意粗心不去點破,向文龍說:「?。∧阋苍谀??臉上是怎幺弄的?

    你mama又打你了嗎?」

    宋薇兒臉上一紅,插嘴說:「他……他剛來,要尋你呢?!罐D(zhuǎn)身逃進了自己

    房間,「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文龍干笑了兩聲,心虛地回答駱冰倩:「阿姨,我來找你真的有事。」

    駱冰倩自顧到廚房擱下買來的菜,邊收拾宋薇兒沒洗的碗筷邊問:「昨夜里

    沒睡好,我還說回來補個養(yǎng)顏覺兒,你這前后腳就跟過來了!不用上學(xué)的嗎?」

    文龍回頭瞄了一眼宋薇兒的房門,本來想先說幾句挑逗丈母娘的話,料想宋

    薇兒必定會在門后支了耳朵偷聽的,湊到駱冰倩身后,用自己身體擋了,偷偷去

    她腰上摸了一把,說:「聽說……你要拱著我mama跟我老爸離婚,還要給我mama

    做媒?咳咳……這件事可得想好了再答應(yīng)!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婚,

    萬一找錯了人,要被埋怨一輩子的。」

    駱冰倩歪了頭看他,眉目含嗔帶謔:「我這媒人只管點火,著不著可是他們

    自己的事,說到底還不是給你擦屁股?昨晚你把你mama……唔……」嘴巴給文龍

    一把捂住,后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文龍趕緊接了她的話:「是是……我昨晚把mama惹惱了,她要跟我老爸離婚,

    多半也只是一時氣話,回頭我哄她開心,就不會再說這事了?!?/br>
    駱冰倩把臉正經(jīng)起來,說:「你想什幺,我可一清二楚,不過這天要下雨,

    娘要嫁人,是自古道理,你來尋我有什幺用?你媽那里才是拿主意的,你要央求,

    也要去求她才對,說一千道一萬,離不離婚是你爸媽自己的事情,再說將來她離

    了之后我不給她介紹,難道她就沒著落了?到頭她自己去尋來,反倒要怪我不肯

    上心,你說對不對?」

    文龍被她這一番話堵了嘴,腦袋就耷拉下來,沒聲響了。

    告別駱冰倩出來,邊出胡同邊想:這次mama是下了決心治我,看來多半真的

    在劫難逃……想要攔她,怕是要孤身奮戰(zhàn)了!離婚估計也就是個氣話,找個膀大

    腰圓的男人來管他更是笑話,以他現(xiàn)在的功夫,哪個男人不知死活敢來管他,平

    時被老媽追著打,不過是讓著老媽罷了,當(dāng)兒子的怎幺可能跟老媽老爸一樣還手

    對抗呢?再說有老媽管著說著罵著打著,本身就是一種幸福,他很享受這個幸福,

    跟打得過打不過壓根不是一回事。

    那邊家里,宋薇兒已經(jīng)抓了書包要出門,卻給駱冰倩叫住了,說:「你先別

    走,我有話和你講?!?/br>
    宋薇兒甩了馬尾辮,自顧自往門口去:「我要遲到了,沒功夫和你聊天?!?/br>
    駱冰倩就忍不住惱怒,罵:「跟我說句話你就要遲到了!剛才和他沒羞沒臊

    怎幺就不怕遲到?」

    宋薇兒正穿鞋,被這話驚得全身僵硬,臉一下子白了。旋而向駱冰倩怒目而

    視,只覺得果然天下做mama的都很卑鄙。駱冰倩瞧見她小臉兒由白轉(zhuǎn)紅,一觸即

    發(fā)的樣子,哭笑不得:「你干幺這樣子看我?怪我偷看你了?你也不想想,自己

    連門都不管,我想不看都難……」

    嘆了口氣,緩緩走到她旁邊,接著說:「你才多大?膽子倒大的沒了邊兒,

    我知道現(xiàn)在說你一定是聽不下去的,可我做媽的,總是要說給你聽……今天的事

    情,我權(quán)當(dāng)作沒看到,可也只此一例,你要是再犯,別怪我發(fā)狠!」

    宋薇兒梗了脖子:「我不要你管。」

    駱冰倩被她噎得氣血翻滾,對這個女兒,她倒沒了對付各式男人的自如。之

    前宋衛(wèi)兵在家,她是不怎幺去管教的,只聽之任之,宋薇兒平時有什幺心事,更

    也不肯和她講,兩人倒還能相忘于江湖。待宋衛(wèi)兵被文龍高薪聘請到龍貞集團下

    屬保安公司做了副科長,忙得四腳朝天,當(dāng)了點小官就尾巴翹上天,多少天連家

    都不回了,而她要端起做媽的架子時候,卻因為自己跟文龍的事情而沒了底氣,

    如今又和女兒做了通家!說起話來更不方便。

    還是忍了氣,刻意放低身段勸她:「你一個孩子,什幺都不懂,就敢干這樣

    不顧后果的事情,將來總要后悔的!再說……他……也不是個靠得住的人!將來

    你長大了,真遇到稱心如意的那個人,怕腸子都要悔青!」

    宋薇兒還覺得氣苦——若不是你勾引他,他又怎幺會靠不?。克齾s從沒想過,

    如果真是靠得住,又怎幺會被勾引到。

    也不理駱冰倩嘮叨,穿好了鞋出門去了。

    而文龍沒有心思上學(xué),先跑去一家溜冰場去溜了兩個小時,又開車到體育場

    看人踢球。換做往日,難得有半天自在,必然會樂不可支滿心歡樂!這會兒卻是

    越覺得煩躁。估摸著時間要到放學(xué)了,才沒精打采地趕回家吃飯。

    白素貞卻不在家里,去到廚房,飯也是沒做的。

    這樣的情形平日絕不多見,mama無論多忙,午飯是一定給他準(zhǔn)備的。小流氓

    不由要往壞處想:她老人家向來言出必行,昨日說要離婚,怕是這就忙起來了!

    連中午的一點空兒都舍不得耽誤。說不定現(xiàn)在正和老爸陸淳風(fēng)談判呢。

    去臥室躺了會兒,正琢磨著下午要不要去上課,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頓時

    精神一振,從床上爬起來迎接mama——想來必定是從外面買了飯菜帶回來的。一

    出房門,就看見白素貞正彎腰拖鞋,身后門外還站著個男人。那人頭禿臉大,腿

    短肚肥,一臉的猥瑣笑容,正是鄰居李大嘴巴。

    白素貞抬頭看見他,手里的鞋子就直接扔過來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氣急

    敗壞地罵:「你個不讓人省心的貨!老娘找你找了一個上午……」

    文龍側(cè)頭躲過那只鞋,還沒來得及回話,眼前突然一黑,一件事物迎面砸在

    自己臉上,頓時火辣辣劇痛。低頭去看時,原來是mama的第二只鞋子。知道不妙,

    轉(zhuǎn)身就往房里跑,人還沒跑進屋,屁股上就挨了一腳,一個狗吃屎結(jié)結(jié)實實趴到

    了地上。

    他本來轉(zhuǎn)身進屋反手關(guān)門兩個動作齊發(fā)的,可憐還沒摸到門框人就載了,人

    已經(jīng)摔倒在地上,那只反手關(guān)門的手,還在空中撓了幾下。白素貞怒火攻心,這

    一腳就格外發(fā)狠,力道又是順勢,文龍的人就在地板上滑著飛出去,「砰」的一

    聲,撞在了桌腿兒上。人就一陣迷糊,哪里還有機會爬起來?只覺背后一沉,已

    然被白老虎踩在了腳下。

    換做往常,這點挫折又算得了什幺?他恐怕還能有心思用一招「回頭望月」

    去偷看mama內(nèi)褲顏色,然后從容使出狗刨式神行百爬,直接鉆入床底。白素貞再

    是惡毒,有外人在,也決計不肯自貶身份,追殺他到床下的??墒墙裉?,我們的

    詭計百出小文龍諸事不順,郁悶氣結(jié),斗志全無!一丁點兒反抗的勁頭都提不起

    來,狗屎一樣爬在那里。心里想:我老人家生無可戀,你打死我算了。

    白素貞探手揪住他耳朵,扯著翻過來,「啪」地在臉上來了一巴掌。這一下

    也絲毫沒留情的意思,臉上頓時掌印隱約浮現(xiàn)。文龍也不吭氣,只是拿眼睛看她,

    目光卻十分倔強,大有烈士寧死不屈之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