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diǎn)眼色行嗎
放我出去??!姜毅氣的拿著房間凳子砸門,連結(jié)巴都快氣好了。 那門結(jié)實(shí)的還反彈了兩下,怒氣的撅著嘴巴,事實(shí)一點(diǎn)都展現(xiàn)不出威脅感,一腳踹在門上。 ?。√厶厶厶?! 誰料到那是鋼門,直接把腳尖給踢腫了,嗚咽的想哭出來,好想他姐,他要找他姐! 門鎖轉(zhuǎn)動了起來,從外面打開了,兩個站在外面守門的人看了進(jìn)來,見他坐在地上,一手抱著自己的腳,還眼含淚水的瞪著他們。 要不是知道他性別,早就被瞪得春心泛濫了! 一個寸頭的男人,習(xí)慣性動作的摸了摸自己的頭頂,扎人的短發(fā)在手心中劃過。 我說,沒必要給自己自找麻煩啊,這門你打不開,我們在外面頂多聽見你嗷嗷叫,對我們也沒啥影響,除非我們頭兒愿意放你出來。 他哼了一聲,那那那你們頭兒誰誰??! 跟一個結(jié)巴說話挺費(fèi)勁的,寸頭男還沒說,一旁四肢壯如牛的,肌rou兄弟直接道,我們頭兒在隔壁別墅呢,跟你姐在一塊呢! jiejie我姐!聽到他姐,直接撐地站起來往外跑,我要見見見我jiejie姐! 哎哎哎!兩個人攔住他的路,老弟,不是我說你,有點(diǎn)眼色行嗎?你把我們當(dāng)空氣啊,我們站著是給你拍蚊子的? 不不不管!他昂起頭來,就是硬要擠出去,我要找我jiejie放放放!放我出去! 滾進(jìn)去!關(guān)門了!寸頭男呵斥了一聲,眼神兇煞,特別是眼角還帶著個刀疤,看起來更加猙獰。 下一秒,姜毅一副難以置信的看著他,門口的兩個人都愣住了,還以為他是要打架。 他顫顫的后退了一步,用手指著他的鼻子,顫抖的抖著雙唇。 你你沒沒沒,沒人敢敢敢這么罵我!你你 他委屈的樣子太過刺激,那雙桃花眼滿含迷淚,寸頭男一時愣住了。 不是,你他媽到底是男是女啊?下面帶不帶把啊?一瞬間覺得自己性別錯亂,要么自己是腦殘,要么就是他才是那個變態(tài)! 姜毅哭的越來越兇,用手抹著眼淚,除了除了我姐沒,沒人敢,敢敢罵我。 一米八爺們哭的跟梨花帶雨的小姑娘一樣,兩個人皆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不是大哥!寸頭男慌了,他真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點(diǎn)愧疚。 我錯了,我錯了行嗎!別哭了哥妹子?別哭了,哥錯了,哥不該罵你! 姜毅抽噎的都快喘不上來氣,放下手抬起頭走過去,那兩個人仍是盡職盡責(zé)的堵在門口。 他直接抓上了肌rou男的手臂,還趁機(jī)捏了捏他發(fā)達(dá)的肱二頭肌,淚眼婆娑。 你你你 肌rou男一時逮住,見他黑睫沾淚,心肌梗塞突然上來了。 不是,我沒罵你啊,你別跟我哭,不是我他忽然覺得這種感覺不太妙,后退了一步。 他抓著他的手臂不放,委屈的扁著嘴,你跟他一一個樣,欺欺欺負(fù)我。 我沒! 他大吼一聲,退的更厲害了,你你你撒手! 我不! 撒手! 我不??! 肌rou男求救的看向寸頭男人,姜毅忽然轉(zhuǎn)頭也看向了他,他突然被嚇到,以為姜毅會撲來這邊,嚇得也退了幾步。 姜毅嗚咽的哭了起來,松開了肌rou男的手臂,可憐的擦著眼淚。 下一秒,突然轉(zhuǎn)身就往外跑! 兩個人足足愣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后破口大罵的往前追。 臭弟弟你給我站?。?/br> 姜毅一邊往前快速跑,一邊擦了擦惡心的眼淚,從口袋中拿出了眼睛帶上。 剛才幸虧把眼睛給去掉了,不然看著那兩個大老爺們的臉就覺得反胃,幸虧他近視。 垃圾! 他看向一旁的大門和落地窗,果斷轉(zhuǎn)身往落地窗跑去,一邊拿著凳子往前用力的一砸。 &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