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十一
說,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在等他,嗯?,他抬起她的下巴,惡狠狠地盯著她,她淚水漣漣只是不語,說,他眼里滿是狠戾,而那只強壯的手臂仿佛有著無盡的力量,一把便能將她捏碎,她被嚇到了,顫聲道,暉,暉王每次在宮內(nèi)留宿,太后娘娘她都是知曉的。朕在問你,今晚你是不是在等他?,她抵不過,只好顫聲答,是,他嗤笑,怎么,你那情郎便是不能赴約,也不知會你一聲?嘖嘖,怨只怨玉兒你千挑萬選的情郎仍是要聽朕差遣,唯朕的命令是從。他的指重重揉過她的下唇,要不玉兒你重新考慮考慮,選朕當你的情郎如何?,你開始把朕當他了是不是?,是、是的,他本說了晚上會過來。我、我們很久沒見了。他痛極亦氣極,很久便是多久?是三天?還是五天?如今朕已回宮,你們卻仍在私相授受,你們是把朕當擺設(shè)了嗎? ,她輕輕提醒他,皇上,太后娘娘她說了把我許給他,這宮里一眾人等都是知道的。既會是玉兒的夫婿,他想做什么玉兒都是愿意的,又何必讓他為等那一紙婚書煎熬,何況有太后在、宮里暉王他本也是經(jīng)常來去的。 你心疼他煎熬、便連清白也來不及送上是不?便不怕落個竹籃打水一場空?他若真疼你,會連忍忍都不肯?,他聽著她句句的維護,不怒反笑,緣何他事事須受牽制,他們便當?shù)脙斔鶒?。好啊,昨日太后是囑咐朕關(guān)照暉王婚事,朕心中正有人選,大將軍王碩的嫡女,端莊秀麗,年歲也同二弟相當,且朕當下正需籠絡(luò)王碩,姻親乃再合適不過,二弟他既身為皇弟,深受國恩,此事他首當其沖,他一副輕描淡寫。心內(nèi)的劇痛讓他只想也刺痛她,他滿意的看著她呆愣在那里,小鹿般的兩只眸子圓圓的瞪著他,淚水就要滲出來。 怎么,你覺得朕給二弟安排的這門婚事怎么樣?。你、你不可以這樣,她淚花飄閃,在他的冷酷言語下,暉王的溫暖似要飄遠,而孤寂不見盡頭的深宮似比從前更為可怖。朕怎么樣了,他說著,便摟近她,粗壯的兩只手在她赤裸的背后輕輕揉著,他貼近她的眼,附在她耳邊輕輕誘惑道,想讓朕封你做他的正妃,那也不是不可能,全看你如何表現(xiàn)了。他聲音低沉,這半年朕在戰(zhàn)場賣命、沖鋒陷陣,為保家衛(wèi)國,數(shù)次受傷,他帶著她的手摸向他厚實的胸膛,伸進衣襟,是一道長長而凹凸不平的傷疤,從左肩到右胸,作為朕的子民,你安享著朕拼命換來的太平盛世,便不打算犒勞犒勞朕,嗯?,你不是研究了那么多春宮圖為了伺候朕么,把朕伺候滿意了,你要什么,朕便給你什么,他低語,guntang的唇扎著她柔嫩的肌膚,別怕,此事你知我知,朕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好不好? 你,你不會這么亂來的,她顫道。他只一撇眉,哈,你看朕會不會。你不聽話明早朕便宣旨賜婚給他,你盡管試試。你不能、不能這么對親弟弟的王妃,他帶著調(diào)皮惡意的黑眼睛盯著她,玉兒,你是不是忘了在和誰說話?朕富有四海,這天下要有朕得不到的女人?別說你現(xiàn)在還未嫁他,便你現(xiàn)已是他的正牌王妃,朕要你,你也得給朕洗干凈剝光了乖乖在床上候著。 她聞言掙扎著想從他懷里逃開,他一把將她扯住,怒道,暉王煎熬你便心疼,你可知你讓朕煎熬多久了?敬酒不吃你非要吃罰酒,今晚你便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