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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

    

傷*



    高潮過去,只剩滿足和解了渴的輕快,還有一點點抱歉。

    蔣楚看著彎腰為她擦拭的男人,很明確多了些不忍。

    垃圾桶的濕紙巾越來越多,鄭瞿徽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清理好了,男人起身,正要抱她回床上,短袖衣擺被她拽住。

    你還好嗎。

    她問著,聲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顯然是不太好,他回了個模糊不清的音節(jié),答非所問。

    我我?guī)湍惆?。心一橫,就說了。

    他們之間什么都做過了,唯一是她從沒有為他俯首低頭

    空氣凝結(jié)成霜,溫熱躁騰瞬間冷卻至沸點以下,他沒動,她也不敢動。

    沒答應,所以是拒絕了?這是什么晴天霹靂。

    蔣楚想逃,她也這么做了,只是腳步剛挪動的那一剎那,手腕就被他捏住。

    然后,頭頂傳來一字低啞的應聲:好。

    蔣楚松了一口氣,下一秒緊張感隨之而來。

    盯著男人胯下rou眼可見的腫脹,將那處的布料繃出條條狀狀的勒痕,她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這很難,她沒學過,可話既然說了就不能慫。

    纖細的手指撫上男人的硬處,正要蹲下去,肩胛被一股力道控住。

    她抬眸,對上一雙猩紅的眼。

    鄭瞿徽覺得自己快炸了,他忍得牙齦發(fā)疼,尤其在她低垂著腦袋想要為他口的乖順,熱血沸騰全聚攏在一處,就很要命。

    男人摟緊她的肩膀,像是要把她揉進骨子里,耳邊是他疲重的呼吸。

    用手就行。到底是忍住了。

    暗啞的四個字,短促且快,但蔣楚明確聽到了咬牙切齒的破碎感,心臟被什么狠捶了一擊。

    腰帶解開,拉鏈滑下的摩擦聲,尺寸駭人的巨物掙脫束縛,空氣里多了他的味道,侵略性甚至野蠻。

    好燙,上下滑動了幾下,掌心就被灼出熱度,她沒有這樣服務過,手指輕重難判,弄得很不舒服。

    鄭瞿徽咬著她的耳垂泄火:故意的?

    他開始后悔自己的一時心軟,就不該輕易放過她。

    蔣楚聽出了懊惱,隱約還帶著點委屈的意思,她歪頭一樂,舌尖描繪著他的唇形,舔著吃著:你教我。

    男人哼了一聲,似是不滿,又帶著些余怒未息。

    身體總比人心誠實,粗糙的手掌覆上她的,節(jié)奏感和跳躍的經(jīng)絡合作無間,很快見效,頭頂是他克制不住的低沉喘息。

    蔣楚一直是好學生,尤其在他如此言傳身教下,輕易掌握訣竅。

    最后,在男人野性的悶吼中,積攢了許久濃稠全數(shù)射在了蔣楚的腰腹上。

    他摟著她,胸口輕微起伏,未見疲軟的yinjing還被她握在手中,蔣楚一動不敢動,生怕他意猶未盡再要一次。

    可不能再來了,她手酸得要命,酸到想罵人。

    最后還是發(fā)了脾氣。

    他不知是真的沒控制住還是純屬故意的,病號服的下擺被弄得不能看,更有幾縷沾到紗布上。

    一想到明天換藥,怎么解釋都不對,蔣楚兇神惡煞地瞪著他。

    怎么辦啊。都是他弄的。

    她的大小姐脾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那天晚上鄭瞿徽洗衣服洗到半夜,病床上那人穿著男款短袖當作裙裝睡得正香。

    衣服洗完了,他從洗手間出來,半身裸著,蔣楚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不知清醒還是在夢里,嘟囔了一句:你要不要上來睡。

    他昨晚只在椅子上將就了一晚,那么大的個頭縮成一個特別別扭的姿勢。

    沒事。

    偏偏他就這么不識好歹,還拒絕。

    不要算了。

    蔣楚輕哼出聲,身體卻悄悄挪動著,空出半邊床的位置。

    燈滅了。

    良久后,后背貼上一具溫熱的胸膛,腰間虛虛摟著一只手臂,他將她小小的身軀嵌進懷里。

    片刻后,一只小手攀上男人的手臂,指尖摩挲著并不細膩的皮膚,小臂的關(guān)節(jié)下方有一道微微凸起的痕跡,她把玩著,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在他熟睡后肆意品酌,熨帖細致。

    在手術(shù)臺上蔣楚問醫(yī)生會不會留疤時,腦海里的第一反應是鄭瞿徽應該不喜歡。

    轉(zhuǎn)念一想,他身上那么多傷疤她都沒嫌棄,又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

    話是這么說,可護士每每為自己換藥時她都不肯被他看見,大概還是不樂意。

    后頸落下一吻,小臂上的手指忽而頓住。

    傷口疼了?他以為她睡不著是因為傷。

    醫(yī)生都說了盡量少動,他還纏著她使壞,鄭瞿徽開始反省。

    不疼。蔣楚囈語著,更深地往他懷里靠了靠。

    那睡覺了。

    他偶爾嚴厲起來還真是不近人情,蔣楚撇撇嘴,沒吭聲。

    片刻后,那人又補了一句:不準亂動。

    冤枉死了,蔣楚發(fā)誓自己老實得很,壓根就沒動。

    是他心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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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