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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容川一只手環(huán)著樊何的腰,一只手拉著她的手,玩著她的手指,揉揉指尖的軟rou。 你怎么不問問我吃什么了。徐容川有些悶悶的去蹭樊何的脖頸。 啊?樊何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剛才徐容川好像是和一個女生一起的樣子,她還以為這不應(yīng)該在她的詢問范圍里。 是和部門的小朋友一起吃飯,是同事。 樊何點點頭,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和她說,她也就順勢說道,你在映畫社對嗎? 其實是早都知道的事情,第一次經(jīng)由朋友見到徐容川的時候他坐在那邊垂著頭,一個人待著看起來很不好接近。樊何的注意力全在他的手上,白皙修長,正拿著一瓶可樂。長發(fā)隨意扎起來,一些碎發(fā)垂在額前,瞳孔是偏淺的褐色,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他抿了抿嘴唇,似乎看見有陌生人不大自在,樊何隔著朋友坐下就掏出手機發(fā)微信,三分鐘,這個帥哥的全部信息。 同是校級組織的負(fù)責(zé)人,部門側(cè)重點并不相同,樊何對映畫社的了解僅限于他們的推文海報周邊比他們部門水平高多了。樊何每天的訪問量僅次于自己的公眾號就是映畫社的櫻花小報,在推文的署名處看到徐容川,不禁想到這個人和他的名字和他做的工作都一樣的好看啊。 這么大的學(xué)校還是不同的專業(yè),部門也并沒有重合的工作,樊何每天碰見徐容川的幾率大概是百分之一,但是她也總能在下課的人潮里一眼發(fā)現(xiàn)穿普通黑白衛(wèi)衣的長發(fā)少年,挽著簡單的丸子,斜挎包在背后,輕巧的踩上滑板,風(fēng)吹起他的碎發(fā),一晃眼就只能看見越來越遠的背影。 并不常見他的生活里充斥了學(xué)習(xí)實驗以及工作,樊何也只會在偶爾的發(fā)呆時想到少年滑板時短褲下精瘦的小腿和纖細的腳踝。 誰能想到以前以為毫無交集的人現(xiàn)在就坐在她的身邊,連著好幾天每天見面還如此親密無間。 徐容川嗯了一聲,似乎是欲言又止。樊何笑了說,本來我也要去映畫社呢,好可惜。徐容川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徐容川一邊挽著樊何的手上樓,另一只手抱著那兩個蘋果。走進電梯間的時候徐容川愣了一下,樊何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倒是個亞逼男孩,短發(fā)亂糟糟翹起來,戴著精致的耳飾和項鏈,身上的品牌標(biāo)識讓樊何足以犯潮人恐懼癥的程度。 男生看了看徐容川,又看了看樊何,再看到他們握著的手,表情從呆滯到驚訝的合不上嘴巴,再到咧開嘴狂笑,按住電梯開門,他不輕不重故意撞了撞徐容川的肩膀。 是鄰居。徐容川有點把樊何護在身后的意思,和男生拉開好大一截距離。 明明是好朋友。男生反駁。 樊何看著這人越看越覺得眼熟,總覺得應(yīng)該是在哪里見過的。 分別時男生極力要求下次再聚,儼然已經(jīng)把樊何歸為好朋友行列,徐容川沒聽他接著說下去就拉著人回家。 徐容川家里裝修很簡單,黑灰色為主,打開門點了點手機,那些家具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客廳亮起暖黃色的落地?zé)簦逍驴諝忾_始從流動交換,空調(diào)打在適宜的溫度,加濕器騰出淡淡的霧氣。 玄關(guān)處并沒有多余的拖鞋了,徐容川手忙腳亂地只找到某球鞋品牌出的因為太丑而被他壓箱底的拖鞋,樊何白凈的雙腳踩著偏大的米白色拖鞋,徐容川看了一眼就迅速收回眼神。 距離上一次去別人家做客,樊何記憶里可能是十年前,合格的社恐寧可舍棄壓歲錢也不想面對不熟的七大姑八大姨的盤問。然而現(xiàn)在走進徐容川的家里,樊何卻莫名的并不恐懼。 我去換件衣服,你隨意。徐容川朝樊何笑了笑,看起來從容的背影,實際緊張的不知道自己在擺什么表情。 樊何拿起蘋果走向開放式廚房的水池,水是溫的,她專心的洗著蘋果,雖然察覺到湊過來的徐容川,但是突然被抱住了腰的樊何還是繃緊了一瞬,察覺到少年溫?zé)岬耐孪⒕秃粼诙运胖饾u放松下來。徐容川抬手關(guān)掉水流,捏了捏樊何的腰,又叼上了她的耳垂,樊何唔了一聲,蘋果不受控制地從手里滑落,她轉(zhuǎn)過臉來,用唇瓣去蹭徐容川的鼻尖,徐容川了然地放開她的耳朵轉(zhuǎn)而去攻掠她的雙唇,似乎是在鬧車上被挑逗的脾氣,他毫不猶豫地吻得一下比一下深,樊何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承受著他的攝取,分開時嘴唇上的唾液的拉成絲狀看的樊何臉紅。 徐容川把她抱起來坐在餐桌上,兩人面對著面從互相凝視著對方的眼睛到忍不住都笑了起來,視線經(jīng)過的每一處都像是具象化的舔舐,樊何看著眼前的少年霧蒙蒙的眸子里全是自己的倒影,不自覺地吞咽的動作喉結(jié)上下滾動時的線條性感的要命。樊何的腳尖逐漸抬高離地,虛虛點在地上,拖鞋早已經(jīng)松松垮垮要掉不掉。徐容川一只手向下摸去,大腿已經(jīng)緊繃起來,探尋到私處時,剛才還未干的水漬現(xiàn)在碰到肌膚冷的樊何瑟縮了一下。 樊何伸手勾住徐容川的脖子,埋著頭嘗試忽略掉身下的異物感,徐容川挑開沒什么遮蔽作用的布料,兩根手指夾著花唇揉捏,時不時指甲刮過挺立的小豆都能察覺到懷里軟軟的身軀的顫抖,還沒有開始插入擴張的工作流的水就打濕了手指,徐容川埋著頭勾了勾唇角。 兩根手指伸進去的時候,樊何嗚咽著咬了徐容川的鎖骨一口,長久的等待空虛終于獲得填滿的快感沖上她的腦海,花xue收縮擠壓著,徐容川并沒停歇的接著送進第三根手指,明明已經(jīng)濕潤的并不需要擴張了,他還在壞心眼的吊著樊何,研磨著敏感點。 想要樊何試圖握住他的手停下動作,一邊摩挲著他的小腹尋找他誠實的身體反應(yīng),徐容川你好能忍聽到這樣的話,徐容川笑了,抽出手撫上她的后腰,捏了捏她的臀瓣,挺著腰把自己送了進去,一邊使勁把她更壓向他的胸膛。樊何的小腿連著腳趾都緊繃起來,腳趾蜷縮著踢掉了拖鞋,身體并沒有什么依靠只能兩只手撐著桌面維持住平衡,徐容川也伸手去包住樊何的手,反扣著五指相扣。 少年扎起來的頭發(fā)散了,發(fā)梢掃過樊何胸前的肌膚癢癢麻麻的,樊何閉著眼忍耐著快感攀升,肌膚相撞的聲音,體液黏膩的聲音,還有他們之間的喘息聲都放大了在樊何的耳朵里,熱氣噴灑在樊何的眼皮上,她知道徐容川親吻上了她的眼睛,隨著動作的加快,喉嚨間溢出滿足的喟嘆。 樊何目光還渙散著,就被突然抱起來的行為驚得伸腿勾住了徐容川,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