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幾天沒更新的道歉
關于這幾天沒更新的道歉
對不起!我在整雜志稿的時候,太過專注,結果沒有請假。 由于目標投稿雜志是、這類,對方要求特高,我寫雜志稿的周期是8-13天。前3-4天做整合立意,后面用來修改。一般修改2-4次。 真是特別對不起大家,這里我就放一個原文。 初稿一般都慘不忍睹,望各位原諒。 年末常常有許多事情等待完結,只是這個冬天格外蕭索。外頭忙碌的行人恐怕與我相似,很難空下時間回憶過去的事。 我有時也覺得自己奇怪,怎么還會有力氣想這些有的沒的,完全不把手上的事放在眼里?;叵肫饋?,令我喘不上氣來的,不只是重復勞作,還有周圍人的抱怨。 老媽還住在舊式小區(qū)里,或者說即使想去住更好的房子也沒有本事。老舊的房子最終回歸本質(zhì),關于它的一切都被記憶裝點,成為我關于少年時最美好的時光。 老房子里曾住過我的爺爺和父親,它的附近曾有過一條滿是鋪子的街。街的左邊有一家雜貨鋪子,鋪子二樓有棉花胎,架子下放著水瓶膽。老媽不會讓我去碰水瓶膽,聽她的意思,好像我一碰它就碎了。街的右邊有一家鐘表鋪,家里掛鐘還在運作時,經(jīng)常要到這里修。那座老鐘總走走停停,一點也沒有趕時間的意思。 某一天,雜貨鋪子突然消失,附近出現(xiàn)兩家超市,超市里有各種零食。老媽并不喜歡給我買這些,甚至一度禁止我去碰它們。與此同時,炸雞店悄然出現(xiàn)于我的視野中。我不經(jīng)常吃炸雞,因為它曾帶給我不好的回憶。猶記得,小時候貪心,想點一份蛋筒還想喝一杯可樂。老媽竟然真幫我點了。我太過年幼,并不知道之后的危機,于是吃完蛋筒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能再喝一杯可樂時向母親求助。她冷然回道:又不是我要吃的,你必須吃完,今后記得別什么都想要。這是最初的一件委屈事,可奇怪的是我并沒有因此而討厭她。母親或是嚴厲,或是溫柔,卻從沒有武斷地評判我。 可世上也不全是好人,只是隨著時間推移人們慢慢遺忘,但有些東西可不會輕易被拋棄,比如說親戚間算計出的得失,會從大小生日上撈回來。我沒有這樣的親戚,因此不講自己,只說別人。 初中那年手機還不算流行,通訊總是很慢,好在朋友就住在樓下。她家中的狀態(tài)不好,在學校里也遇到了很多事。最后一次在現(xiàn)實環(huán)境說話是在那天她回來地很遲,始終低著頭。我看不清她的神情,興沖沖地跟到她面前,想邀請她寫作業(yè)。她猛然抬起頭,我被她嚇了一大跳。老媽說過打人不打臉,就算是父母也不行,這是極其傷人自尊的行為。我想知道究竟是誰做的,但沒想過自己問了也是沒問:你怎么回事?究竟是誰打你的? 她木著臉,做出我至今都未曾從別人身上看過的表情:物理老師,在走廊上,她沖我笑了一下,肩膀緊縮著,快要中考了,可能以后就沒機會說話了。這句話結束后,她就獨自走進家門。現(xiàn)在想想,一起寫作業(yè)并不影響中考,可當時的我也說不出任何安慰的話。 老舊樓房的走道,幾乎每個窗框都是空的,風吹過四季,將灰塵吹進來。將要來臨的夏季并沒有那么炎熱,或許是因為我丟掉了唯一的朋友。我不敢打電話給朋友,她在幾個月前說電話的鈴聲令她恐懼,唯一能夠和她通訊的只有網(wǎng)絡。 等上了高中,網(wǎng)絡潮流漸漸蔓延至各個人群,使用它通訊的人越來越多。我與朋友恢復通訊是在高三的時候,沒想到會在某個游戲里重遇。和她聊天后發(fā)現(xiàn),她完全依賴網(wǎng)絡交際。我覺得這不好,作為一個人不應該如此,因此就直接說了。等待許久,終于有一行字出現(xiàn)在我眼前:沒辦法,一和人說話我就懷疑他們在背地里嘲笑我。 我倒不覺得別人對自己看法有多重要,也同樣認為她也該如此,在這樣的心情下打出一長串字條,只得到一行省略號。 她告訴在初中發(fā)生的事有關于她父親的mama的二兒子家里缺錢連夜打電話借錢,當時,她的家里還在為醫(yī)藥費犯愁,沒想到還有人這么厚臉皮。更令人震撼的是,沒過幾天,她父親的mama就把錢借給那個二兒子了。mama當時給她借錢,她說沒有,她二兒子借錢就有。 我得知此事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絞盡腦汁想怎么安慰她。結果還沒想到,就被她帶著話題,一同批判那些親戚做過的缺德事了。本以為她是網(wǎng)上交流熱情,私下無交流的陰暗人物,沒想到在某天和老媽聊天時才知道她教會了我媽網(wǎng)上購物。在我媽眼里,她是個熱情沒有煩惱的孩子,完全和我眼里的不一樣。 當我們長大之后,就學會了欺騙、偽裝,也在無意識中要求別人同樣這么做。朋友是這么回復我的,像書里讀到傷痛金句??伤齾s停不下來似地發(fā)言,好像要把擠壓多年的痛苦發(fā)泄出來:他們懶惰、自私,還要自責你不夠成熟,來逃避實際上懶得安慰你的事實。嘴上說著我也很辛苦,然后一股腦地把自己的痛苦發(fā)泄出來,這就是人。 你也是這樣嗎? 當然是,但我要偽裝自己,做一個善良的人。 偽君子。 那天以后,我們的交流逐漸增多。她總是分享許多很愉快的事情,還有網(wǎng)民奇怪發(fā)言。借著這樣的熱情,我們在工作后約了一頓飯。 她瘦了一些,神態(tài)輕松。這八年的再會讓我有些不認識眼前這個人,山河劇變般,坐在我面也的象是另外的人。她比我更像大人,眼神、說話的語氣,還有她的態(tài)度。 這又讓我想起另外一件事。 大概是去年五月份的時候,朋友的父親去世了,我老媽本著多年情誼去他們的幫忙。老媽回來的時候,驚嘆破天荒地找到我,她的表情十分復雜:那個孩子也太無情了,她父親死了也沒哭一聲,甚至都不難過。 朋友的心里,有一桿秤,計較的著得失,只不過別人算的是錢,她算的是情。要是冷落她一分,她就減一兩,既不會口頭上抱怨,也不會四處亂說。外頭人覺得她冷,里頭人也不覺得她溫。 這個城市原本不太熱鬧,現(xiàn)在轉頭就能看見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坐在鬧市區(qū)的火鍋店里,就跟坐在雪原上似的。 說起來,我初中不是被老師打過一巴掌嗎? 嗯,就算是老師也不能扇臉。 其實那到?jīng)]什么,我也不覺得傷心。 她看上去話中有話,看來是想說那段時間的事情了。朋友撐著下巴,就像周邊人閑談說笑一般:當時是周一,下午的班會課上老班不知道怎么就繞到這種事上了,當著全班的面說,某某人對她最好的叔叔死了,她還堅持上課,不像某些人,家里父親生病了就一蹶不振了。 我啞然無語,不知該激憤,還是該做什么。 我的性格比較懦弱,一遇到事情就會慌張,知道自己面對不了那種事,因此更加自卑了,她仍舊笑嘻嘻的,不論是她的臉上,還是眼中都沒有悲哀之色,本來應該努力點的,可惜真的不行,光是走出來就花了八年。 你這都算好的了,看看現(xiàn)在的新聞。我也不指哪一個,想必她也知道。 我不想和別人比這種事,只能羨慕此生都沒受過大難的人了。知道嗎?我有個認識的人,她對我說在疫情期間,父親很少回家。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意識到了父親的重要性。 那不是挺好的嗎? 她瞧不起我,人的眼神和語氣總有一個是藏不住的。可能從這個小磨難里稍有成就,就和我比較了。畢竟,我是爬不起來的人,就連大學都沒考上,和我比應該很有成就感吧。她說了這些,也沒有順著話題繼續(xù)發(fā)散下去,轉而又聊了其他的。 我突然覺得很無力,只能接受朋友的變化。她或許從今往后都會帶著面具生活,偶爾說說這些早就不算事的事,將它們當作一個笑料嘲弄自己,也不知會有多少人能知道她的心思配合著大笑,而不像我這般苦笑。 消亡于時代中的鋪子是否也會有這樣的想法?即便時代變遷再快,留存過去的那些不堪的東西仍舊在以各種方式與眾人見面。 我不為誰感到可悲,人早晚都要成長,不過只是快慢而已。 原稿一般保存中心內(nèi)容,修改之后的稿子基本和它不一樣了 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會在稿子被收錄后將本章改為特別番外 以后我會規(guī)劃好時間,努力寫出更好的文章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