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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穿成黑道大佬的女人在線閱讀 - 6. 難道就為他要了她,她要投海自盡?

6. 難道就為他要了她,她要投海自盡?

    

6. 難道就為他要了她,她要投海自盡?



    陸連笙照常醒得早,懷里還抱著赤裸著的小女人,身體熱乎乎的,暖了他的床鋪也暖化了他的一顆心。

    緊了緊懷抱,吻上女人的額頭。

    意外的發(fā)燙。

    又吻了一次,伸手去摸女人的臉,都燙得厲害。

    陸連笙才驚覺,程嬌嬌顯然是病了。

    輕拍了拍她的臉頰,低聲喚她:嬌嬌,嬌嬌?

    睡夢中的女人還蹙著兩道眉,睫毛隨呼吸一顫一顫的,好像忍著怎么痛苦似的,從喉間似有若無的擠出一聲呢喃。

    陸連笙匆忙去摸床頭的電話叫醫(yī)生。

    掛了電話又回頭看床上的小人,目光向下,落在她從被縫里漏出來的肩頸,滿是曖昧的紅痕。

    想起昨夜自己的動作,明明已經(jīng)放輕了力氣,可她這樣柔嫩,就像一枝剛抽芽的柳枝,還是傷到她了?

    陸連笙眸色深沉。

    整個上午都沒人見到陸連笙。

    幾個期待著偶遇的小明星扭著細(xì)腰,一雙高跟鞋幾乎踩遍了整艘游輪。

    到了午飯時間,熟悉的人三三兩兩湊到一起,總有八卦要在這個時間匯聚。

    陸先生上午在和誰談生意?

    其中一人先開了口,其他人也就七嘴八舌的打開了話匣子。

    哪有什么生意?多半是被纏在床上了吧?

    你這么說,我今天早上可是遇到好幾個醫(yī)生往頂層去呢??蓜e是陸先生玩的野,出事了吧?

    呵,誰玩的野可不一定呢。

    就是?。≌f不定為了把男人留在床上,什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都往出使,現(xiàn)在的小姑娘呦

    哎,說起這個,你們聽說沒有,那個何歡,為了討好金主,在床上吃藥吃壞了腦子。

    何歡?她不還是個前名媛嗎?不會吧?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以前再風(fēng)光又怎么樣?現(xiàn)在還不是靠著男人的一點憐憫活命?

    真的假的?你聽誰說的?

    當(dāng)然是真的,我表哥是市醫(yī)院的醫(yī)生,就是他接待的她,哎呦,大半夜的送到醫(yī)院嘖嘖。

    哎呦,表哥?~

    旁邊要好的姐妹立刻撞了下她的肩。

    表哥這個稱呼,她們都明白。

    這本是幾個常出沒于這類宴會的小蝴蝶消遣間玩笑的談話。

    她們沒什么高貴的出身,混在娛樂圈里連點聲息都沒。但她們懂事,又敢玩,因此沒尋到合適女伴的男人們時常會找她們。一來二去,她們彼此也都熟了,甚至?xí)ハ嘟榻B些機會。說她們下賤,她們也都承認(rèn),可說到底,還是那些男人犯賤,寧愿找她們這些賤貨也不肯帶著明媒正娶的閨秀太太。

    聊過了最大的一宗八卦,大家打趣起剛才說話姐妹的表哥,怎么樣,帥不帥,是認(rèn)真的還是玩一玩?

    其實程嬌嬌沒什么大事。

    不過是昨晚洗過澡開窗透風(fēng),趕上陸連笙突然回來忘了關(guān)。

    陸連笙身體好,吹了一夜的風(fēng)也不覺得冷,連磋磨她的力氣都沒有消減,她累得厲害。

    疲憊連上風(fēng)寒,發(fā)起了低燒。

    可陸連笙沉著張臉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周身氣息冷得像床上躺著的是具尸體。醫(yī)生們大氣都不敢出,來來回回開了幾遍的會,才派出一個倒霉蛋小心翼翼的和秘書秦奚陽匯報。

    聽說程嬌嬌只是感冒,陸連笙薄唇抿了抿:這么點小事看了這么半天?

    幾名醫(yī)生面面相覷,心中叫苦。

    又不敢表現(xiàn)在臉上。

    只能低著頭,目送著陸大佬離去后,才收拾收拾東西,也回了醫(yī)務(wù)站。

    因此程嬌嬌醒的時候,整個房間空蕩蕩的。

    密閉性極好的雙層窗戶都已關(guān)嚴(yán),屋子安靜得幾乎能聽見她赤腳踩在地毯上的沙沙聲。

    她摸到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下午三點。

    太陽斜斜的掛在海面上,給半片海域都撒上了粼粼金光。

    陸連笙畢竟是黑道出身,體力好得可怕,一直折騰她到天都漸亮了。

    到最后,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任憑陸連笙把她從那張已經(jīng)被兩人體液毀得七七八八的床上抱到浴室去清理,男人的手指理過她滿身的痕跡,說不清是品鑒還是真的清理,她也實在沒有體力再去分別。

    此刻她醒時,床單都是干干凈凈的,顯然已經(jīng)換過。昨夜洗澡時她就徹底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陸連笙什么時候喊人來換的。

    想到那張床單該有的樣子,繞是程嬌嬌臉上也一陣羞赧。好在房間里沒人能看到。

    從臥室走出到客廳,擰開桌子上沒開封的礦泉水,程嬌嬌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瓶。

    除了渴,她還餓的厲害。

    畢竟昨夜體力就被消耗的精光,今天又睡了大半天,算起來也接近二十四個小時沒吃東西了。不多喝點水,簡直壓不下胃里翻涌的膽汁這身體胃可真差。

    用房間里的電話定了點食物,囑咐接線員無論什么食物,要快的,不需要等的,直接送進來。

    陸連笙專屬的線路服務(wù)果然到位,電話才剛放下,那邊門鈴就響了。

    服務(wù)生推著一輛小推車進來,西式的糕點諸如奶油蛋糕幾塊、又有中式的糕點諸如核桃酥蛋黃酥、飲品是橙汁。到也符合她說的,只要快,什么都行。

    程小姐,不知道您偏愛哪種口味,就先一樣送了點過來。這里是今日的菜譜,您若有什么感興趣的,我們再送上來。

    語氣不疾不徐,說完也不多做停留,又悄無聲息的退出門外。

    程嬌嬌皺著眉,若不是餓的厲害,她實在不想吃。

    從她的時間線來算,她已經(jīng)一年多沒吃過奶油蛋糕了。

    她有時有些苦行僧般的執(zhí)念,比如她聽說多吃糖會影響智商,因此真的嚴(yán)格執(zhí)行,除了每日正常攝入的碳水,幾乎不碰任何額外的甜點。

    而現(xiàn)在面前,無論是蛋糕還是核桃酥,甚至橙汁,一樣比一樣加得糖多。

    算了,既然反正要吃糖,不如吃個最痛快的。于是單手抓了蛋糕就往嘴里送,大塊的奶油掛在她唇邊,吃相實在難看的很。

    再一次多虧這房間空蕩,沒人看得見。

    蛋糕這種東西,吃一塊總就膩了。

    喝兩口橙汁漱了漱嘴里的甜味,程嬌嬌心情好得多了。

    從客廳推開門,踏上了房間自帶的一片小露臺。

    這船極大,足有五層。

    而第五層只有陸連笙獨住,因此這方不算小的露臺現(xiàn)在就由她獨占了。

    下面就是蔚藍的海水,映著天上稀疏的云,讓人分不清這些云究竟是在天上還是在海里染上了這層細(xì)微的霞光。

    程嬌嬌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幕傳世的經(jīng)典鏡頭,下意識的學(xué)著女主的模樣踩上欄桿,雙臂迎著海風(fēng)在空中展開,像一只御風(fēng)而行的鳥。

    一時興起,唱起了一首情歌。

    這情歌此刻并不應(yīng)景,和泰坦尼克也沒什么淵源。

    可就像耳蟲似的,她突然想起了,此處又無人,她就肆意的唱了起來。

    還一下下和著節(jié)拍,手指打在欄桿上。

    她從小就常被夸唱歌好聽,后來大學(xué)還興致勃勃的報名了學(xué)校的樂隊。

    可進了樂隊,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只能算是KTV水平的好聽,其他人不是有著可以聽辨鋼琴同時按下三枚琴鍵聲音的專業(yè)琴手,就是能夠獨立編曲的音樂創(chuàng)作型歌手,或者一人會演奏四種樂器的樂手。只有她,入選的原因是,面試時恰好唱了隊內(nèi)內(nèi)定的那首曲目。

    說來好笑,樂隊的年輕人惡趣味,那一年面試前幾個人選定了一首歌。他們約定,今天無論誰面試時唱了這首歌,他們就要因為這個人的好品味而無條件錄取他。

    這個人,就是程嬌嬌。

    此刻再唱起這首歌,程嬌嬌還是要感慨,這歌寫的是真的才華橫溢,不愧是能保送的品味。

    陸連笙得了消息趕回房間時,隔著敞開的客廳落地玻璃門,就看見程嬌嬌整個身體前傾,壓在低矮的欄桿上,全身的重量都掛在勾住欄桿的腳尖上,口中還唱著首哀婉的小調(diào)。

    他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難道就為了他要了她,她要投海自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