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破處)
夢魘(破處)
陽光打在公寓的窗上,把透明的窗映得發(fā)白。 肅戾睫毛顫抖了下,緩緩睜開了眼。 床單凌亂,身上有一條薄毯貼心地蓋在他腰間,遮住了那抬頭昂揚的物實。 肅戾撐著胳膊坐起身,手臂上的肌rou跟著他發(fā)力而若隱若現(xiàn)。 他的膚色并不白,小麥色,在陽光下折射濕漉漉的光,腰窄腿長,整個人充滿了野性美。 他走出去,借著去廚房拿食物的當口,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空無一人。 他已經(jīng)走了。肅戾嘴唇發(fā)干,他舔舔唇,薄唇被潤成粉色。 很淡。是充滿了rou欲的粉色。 他去拿了瓶紅酒,往臥室走,把紅酒隨意擱在床頭柜上,身子再次窩進充滿jingye味道又一團糟的床上。 昨晚戰(zhàn)況有些激烈。他看起來是第一次,不知道有沒有撕裂。肅戾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目光掃了眼里面的藥膏,漫不經(jīng)心地想。 他一直覺得自己很紳士。特別是在床事上。 不過,他才是最大的驚喜。 肅戾雙手交疊枕于腦后,漫無目的地回味著。身下的巨龍昂揚抬頭,趨勢越來越嚴重。 硬的有些發(fā)疼。 突然來了電話,肅戾從床頭枕頭里摸出手機,掐開。 戾哥,我組了個局,都是新鮮的雛,來不? 是向煬的聲音。 肅戾掃了眼發(fā)疼的下體,沉吟了一會兒,應了聲。幾點。 你要是想,什么時候都可以。 肅戾有些滿意,那你給我送過來。 說完他報了公寓的地址。 這什么破地方,戾哥你怎么去這兒住了,不是嫌這里又小又吵嗎?向煬的聲音沒個正經(jīng)。 向煬是典型的富三代,上頭有大哥大姐當家,他就是個富貴閑人。 兩個人的相識說起來還是一段趣事。他想倒貼肅戾,可是肅戾根本不rou他。 嗯,就是硬不起來的那種不rou。肅戾一向很挑。 他喜歡青澀拘束的干凈rou體,喜歡他們懵懂無知卻又乖順服帖的討好,但是對于倒貼過來,或者刻意的迎合又很厭惡。 他喜歡別人對他的服從,卻又討厭如死水般的乖順。 喜歡一成不變的出格,這會讓他有頭皮發(fā)麻地快感。 他一直對向煬不冷不淡,向煬追求了他很久,一度甚至把向煬他自己感動哭了,覺得自己為一個男人做到這種程度,也算個癡情種子。 他也清楚的知道肅戾的脾氣和口味,敏銳地察覺到他不會為任何人停留,慢慢也釋懷了。 最后自己開了家酒吧,時不時挖一些新鮮貨和肅戾分享,肅戾偶爾真有瞧上眼地玩幾次。 每當肅戾從他這兒拿人,都會讓他有莫名的成就感,仿佛被挑走的是他自己。 在肅戾身下承歡顫抖的人是自己那樣。這讓他也越發(fā)殷情。 一來二回,兩個人也熟絡了起來。 拋開感情的事,肅戾對他態(tài)度還算溫和。偶爾看到他喜歡的款也會留意,把人送他的酒吧去。 快點。肅戾沒解釋,只懶洋洋道,說完便掐了電話。 還沒等他回味多久,又一道電話打來,是路維的電話。 肅戾接起來。 戾哥,救救我。 肅戾沒說話,也沒掛斷,這意味著他愿意聽。 電話那邊的聲音鎮(zhèn)定了幾分,昨天兄弟幾個磕嗨了 說重點。肅戾打斷道。他直起身子,想去柜子拿件衣服套上。 目光卻落在垃圾桶里層層疊疊的套子上,里面注滿了自己的jingye。還有大量擦過不明液體的紙巾。 他知道自己的惡趣味,喜歡把這臟東西往身下人身上倒,最好流得到處都是。 他不可能屈尊降貴地干這種收拾爛攤子的事兒,能做這事的,只有一個人。 他突然感覺有些好笑,這么嫌棄,干嘛要爬他的床。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絮叨著,肅戾分了一絲心神聽,注意力重新落在某個拔菊無情的男人身上。 昨天玩嗨了,把話筒塞人身體里拔不出來。緊急送去了醫(yī)院,可是妹子zigong沒了,正找我鬧。 在警局? 對不起戾哥!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 話還沒說完,肅戾直接掛了電話。他重新給向煬打了電話。出了點事??赡芤獕哪闩d致了。 肅戾的聲音一點遺憾也沒有,甚至有些輕慢。 向煬有些急,可語氣落到最后甚至有些興奮,別啊戾哥,戾哥這是需要我?guī)兔Γ?/br> 肅戾眼尾掃了掃凌亂的床,他昨晚折騰的晚,床沿上還有些液體未干。 你要是樂意, 肅戾沒說完,不過向煬很快懂了他的意思,一口答應了下來。 肅戾說了句等你便掛了電話。 王子庾最后是被電話吵醒的。 他一宿沒睡,身體還酸痛著,下體更是撕裂般痛。 雙腿也酸得站不起來。他突然有些懊惱自己的舉動。 跟肅戾回家,然后大戰(zhàn)一晚,絕對是他這輩子做得最出格的事。 不過他是自愿的,倒也怨不得任何人。 一夜情而已。不過就是被爆菊。王子庾咬咬牙,用肩膀夾著手機,揉著大腿緩緩挪到門前,打開門。 來人穿著得體西裝,王子庾甚至能從他身上聞到淡淡的木質(zhì)香。 戾哥給的,說讓你擦擦,好的快。 王子庾聽到戾哥二字,下意識繃了繃下巴,面無表情地說了聲謝謝。 他艱難地給自己上了藥,腰肢酸的要命,而這個動作不得已要彎點腰下來。 這讓他越發(fā)懊惱,咒了肅戾幾句,暗暗發(fā)誓以后絕對要離他遠點。 恰好這時收到了那個躺在他微信里做尸體人的消息。 欠欠地口氣。 【藥收到了沒?好好養(yǎng)著,過幾天來收利息。】 王子庾懶得理他,重新躺回了床上。 公寓里,肅戾躺在床上發(fā)消息,向煬坐在肅戾旁邊,說著話。 床邊一溜站著幾個男孩。 肅戾還很硬。眼尾掃了掃卻沒什么興致。 不過他今天心情好,只招了招手,讓向煬自己去玩。 自己則換了衣服,準備出去吃飯。 王子庾睡得很快,卻并不安穩(wěn)。 他夢到了香艷的畫面,夢到自己匍匐在床上,白皙修長的指抓著深灰色的床單,他在小聲嗚咽。 叫得很靦腆。 他不想叫出來,這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女人,不過后面又確實被干得很爽,他有些忍不住。 他把左手抵在齒間,想通過撕咬來抑制住自己想叫的沖動。 事實上,肅戾就喜歡他這樣,想叫又不敢叫,小而碎的聲音里,全是他隱忍克制的快感。 肅戾不可能讓王子庾得逞。 肅戾附下身子,伸手橫在他的胸口,大掌順勢抓住他的左手,把王子庾抱起來,緊貼著他自己的前胸。 王子庾感受到乳豆被他粗蠣的胳膊磨得發(fā)麻,一股讓他戰(zhàn)栗的酥麻從股縫直通大腦,他腦海里炸起了煙花,煙花綻放的聲音很響,讓他整個腦子都嗡嗡的,只知道尖叫,甚至抑制不住地讓他快點。 肅戾沒想到他會給自己帶來驚喜,挑了挑眉,把yinjing整個拔了出來。 王子庾咬了咬唇,嗚咽了聲。 肅戾的大手撫上他的臉,把他的臉大力別過來,看他因為高潮而漲得通紅的小臉,白里透紅,紅里藏著粉。 他的雙眼瞇著,只能看到長而密的睫毛在顫抖,他蹙著眉,臉上有壓出的折痕,嘴唇被咬破了口,有血珠滲出,掛在發(fā)白的小嘴上。 肅戾緊捏他的兩頰,小嘴被捏的變形,血珠卻依舊掛在那里。一抹紅,鮮的扎眼。 被肅戾這樣粗暴的擺弄,也沒什么反應,被干暈乎了。 破敗的布娃娃。 模樣看著十分順眼。肅戾咽了咽喉,他在床上的樣子很對他的胃口。 他再次扶著巨龍,摸著他的xiaoxue,一桿入洞,直達深處。 王子庾清醒了幾分,睜了睜他的手,感受到兩個人重新的緊密貼合,有些不樂意。 身后的肅戾直接無視了他的反應,繼續(xù)大開大合起來。 他動作幅度很大,每次都進的很深,直搗王子庾敏感的前列腺,搗得他根本沒力氣去反抗,只能在身下嚶嚶叫喚。 肅戾干了一會兒,突然抽出來,王子庾正在爬高潮的峰,陡然的空虛讓他皺了眉頭,他不知道肅戾想干什么。 站起來。他聽到他說。 他聲音很冷漠,聽起來沒有半點情欲。 他的聲音很掃興。王子庾扶了扶額,心想。 他的目光轉(zhuǎn)了轉(zhuǎn),落到肅戾的下體,是深紅色,看起來很干凈,微微上翹,又大又粗,堪比嬰兒手臂。 王子庾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咽了口口水,不情不愿地站了起來。 肅戾嫌他動作慢,直接扯了過去,大手掐住他的腰,把他提了提。 張開點。 他又說。聲音有些啞。 王子庾順從地張開了腿,他很想要。 第一次嘗鮮,有點欲罷不能。 肅戾把他提著往下壓,他掐他腰的手勁很大,腰都快斷了,王子庾動了動,疼。 他喝地多了,還有些懵,聲音綿軟,呵著酒氣。 肅戾松了力氣,繼續(xù)壓著,他動作太慢,王子庾清晰地感受到那龐然大物是如何緩慢的往他體內(nèi)鉆。 上翹著往上頂,每一下都會頂?shù)剿乇诘能況ou。他只能輕哼著,主動扭著腰肢讓他進的快一點。 總算全塞了進去,王子庾吐了口氣,巨龍在深處,抵得他身子發(fā)麻。 肅戾猛得快速抖動髖骨,巨龍在身體里進進出出,王子庾身邊沒個攙扶的東西,他咬著唇,吃到了唇邊的鐵銹味。 手抓住他掐腰的大掌,拱著身子被干的一顛一顛。 這個動作讓他進的欲發(fā)深,每次搗入時王子庾都會因為體位的緣故,讓巨龍在身體里再鉆一點,恨不得把子孫袋也塞了進去。 他激烈的動作越來越快,最終隔著避孕套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王子庾的短發(fā)在空中飛舞,他滿臉痛苦,嘴里大聲的尖叫 太爽了。滅頂?shù)目旄小?/br> 王子庾在高潮中猛得睜開眼,他感到內(nèi)褲的濕意,掀開褲子一角。 他竟然夢遺了! 王子庾咬了咬唇,手指摸到了唇角的傷口,他舔了舔,又去看腰肢上被掐出的淤青,重新躺了下去。 蹬掉褲子,隨意扔在地上,王子庾裸著下體,雙腿微張。 他們后面又做了幾次,他簡直就是電動小馬達,根本不帶停不帶累。 他要去洗澡,他也鉆進來,硬是把他抵在浴缸里來了一遍,完事了也不拔出來,就這樣貼著rou一起泡了個澡。 好像是為了遷就他而壓抑一下自己的欲望,卻也要收取利息的插在里面,時不時蠕動幾下,聽他細密壓抑的拒絕哼叫。 王子庾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回味那種感覺,那種肌rou相貼的觸感,仿佛兩個人親密無間。 可是明明他們只是認識,連同學也算不上,充其量是曾經(jīng)的情敵。 而昨天的自己不僅和他上了床,還任由著被壓在身下享受,順從地和他來了一發(fā)又一發(fā)。 甚至到現(xiàn)在還有些想念。 他簡直就是毒品。王子庾抓了抓頭發(fā),聽著指尖在發(fā)根摩擦的尖利聲音。 他翻了個身,把臉埋在了枕頭上。 他看過很多島國動作片,偶爾也會掃到男男的,他想到之前他看得那個老師和學生py。 老師赤裸著,被綁著身子坐在椅子上,身下的巨物挺立。 學生坐在他身上抽插,小屁股夾緊上下taonong。 身下的老師一臉享受,他仰著頭,通紅的軀體上全是汗。 肅戾是小麥色的肌膚,他流了汗,會變得濕漉漉,摸起來很滑。 他在床上對王子庾的小動作都很縱容。 王子庾想象了一下他被綁在椅子上任由自己胡來的場景。 又驚覺自己已經(jīng)自發(fā)帶入自己是被干的角色。 他嚇出一身冷汗,再也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