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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女尊1vN】日月垂庭在線閱讀 - 天地不仁

天地不仁

    

天地不仁



    淵行當然是聽話的,青年胸前還有歸屬樣的鏈子誰能想到清凈的仙尊胸前居然被穿了孔呢?但只有這樣他才能確定尊上是對自己有興趣的,他是獨一無二的。

    他替尊上解開外袍,扒開的領口處淵行留下的咬痕已經不見了,仿佛是海水吞噬了沙留下的痕跡。仙尊的指節(jié)攥緊,佯裝移開視線繼續(xù)替尊上更衣,眼神卻始終停留在自己留下咬痕的地方:該怎么樣才能留下自己的印跡。

    衣衫落地的聲音就像是什么訊號,惱人的纏在胸前的布料被用牙齒咬開,一圈一圈剝落,一對柔軟可愛的胸rou倏地躍出來。一片空白中仙尊的手觸到了大片柔軟,無論觸摸過幾次,總是比欲念中的更大更飽滿。

    二人皆是衣冠不整,風輕輕搖曳了火燭,女尊輕輕撐著頭,顧盼生姿風情萬種,在昏黃燭光之間,多了一份情趣。

    她自然是不會自己動的,也不在乎壓上來的獨屬于淵行的炁。

    仙尊低頭,那兩團渾圓就抵著自己胸膛,被擠壓得變了形。

    讓我瞧瞧你長進了多少。鴻明手肘撐著軟榻,另一只手把玩著淵行的發(fā)尾,語氣里像是調笑。

    青年猛得起身將二人位置對掉,火熱的欲望不斷磨蹭著尊上的腿根。

    被淵行舔舐的xue口紅潤發(fā)濕,腰胯上挺,陰戶坦露,xue縫拉成一條細線,仿若覆了一尾除翅去鱗的鯉魚,此時唯露背部脊線而已。

    飽滿的陰頭抵上魚肚,淵行抓住了尊上的腰,似一桿紫金槍,緩緩把還硬挺的一整根都慢慢頂了進去。

    只有一條小縫似的xue口咬柱身咬得緊,仙尊更是一下連一下地cao干,蜜水隨著cao干裹住緩緩進入的柱身,油滑無比,把仙尊含得滿目緋紅。

    那處早就漲得發(fā)痛,愈發(fā)勇猛,陽具抽抽頂頂,仿佛是玉匠鑿頂玉料,要硬生生鑿開一條縫來。仙尊的鬢發(fā)都被汗打濕,連著身體都是緋紅色,兩顆乳粒顫巍巍立起來。

    淵行可有長進他往rou縫里擠,一時半刻進不去就急得又磨又碾,薄唇含住鴻明的胸rou嚼弄,像是嚼一粒櫻珠。

    女尊被他頂著,倒是不嫌痛,她本就是至陰至柔,男女結媾,精氣乃舒,自然之理,她也舒服。只是鴻明得空看了一眼如牢籠般落下的周圍,手插進淵行的銀發(fā)里,摸了摸他的頭頂:略有。

    她松懈了力氣,淵行停滯不前的性器又頂開一條縫隙,飽滿的陰頭重重頂了進去,仿佛擠進了蚌殼內。柱身被xue壁粉rou磨得欲漲欲裂,仙尊的呼吸也更急促,漲似紫李的guitou被蜜水裹著,他的手指寸寸摩挲過尊上的肌膚,虔誠地吻著,雙目泛紅:那那淵行再長進些

    熱絡的粉rou夾住大guitou,陰頭飽滿,填塞滿腔卻不脫,快感有馀不盡。噗呲幾聲,rou柱終于結結實實頂進了深處,開始兇狠的頂弄,頂?shù)脁ue兒發(fā)sao發(fā)浪,原本緊狹且寸毫難進的粉壁現(xiàn)在被yin水填滿,濕滑異常,細碎的呻吟也隨著仙尊毫無章法的頂弄溢出來。

    淵行會頂又會碾,伺候得女尊舒服,索性一手拉著他胸前的鏈子,一只手攬住他的脖頸,捏著仙尊的耳朵呵氣:那般大顆頭兒,要我嚼也不嚼就吞下去么?

    仙尊粉白的面皮紅得滴血,索性抱著女尊站起來,用力向上頂著,每頂一次都要發(fā)出饕足的低吟:淵行不敢,但大些才能讓您舒服。青年嘴上乖,暗地里卻九淺一深慢慢地動著腰肢碾磨敏感的嫩rou,頂?shù)盟曕圩滩艥M足。

    站著比跪在地上吞得更深,鴻明往深處吞了點,眼前人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喘來,托著尊上的臀動著腰,胸前的細鏈隨著動作亂晃,絞住兩個人的銀發(fā),似是結發(fā)。

    她緊緊攬著淵行,被人頂弄到深處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呻吟,欲潮來時似星星之火,漸漸燎原。女尊臉上浮起一層紅暈,雙腿纏上淵行的腰,盡興地放縱自己,

    淵行抓著她露出的纖細小腿抽插著,又狠又重地頂弄著,交合處一片泥濘。衣衫遮掩下是大片的雪白,就這樣送在他的眼前。女尊大抵是被服侍舒服了,仰臉躺著看淵行,笑了一笑,直攝去鐵石心腸之人的魂魄,雙眸含秋水,對上的剎那能消散佛菩薩之精魄。

    淵行伏下身,從她的唇開始親吻著,一路向下。柔軟的胸前、纖細的腰肢、修長的腿,每一處都留下仙尊的痕跡。

    抽插送頂之間絲絲縷縷的炁纏繞上鴻明,將她攏進自己的懷抱里。仙尊同樣擅用炁聚形夫形之所恃者,炁也;炁之所依者,形也?;煸醴?,天地得位,女尊是炁化實形,她便是天地。即便是仙尊也囚不住流水微風,自然囚不住鴻明。

    而他卻始終不甘心。

    從第一次開始,塵俗便在他心里扎根。仙尊的銀發(fā)飄落在虛空里,又和尊上的發(fā)絲纏繞著,分心用炁時承受著極大的痛苦卻又甘之如飴。

    他自然是知道不應該,怎么能幻想著只把尊上留在自己身邊,但他又無法克制這種不該有的占有欲。淵行面頰緋紅,氣喘吁吁,抬眼還是淚蒙蒙的模樣,狠狠往深處貫:尊上

    鴻明已經從情欲里抽出身來,擺了擺手,他不知不覺間布下的囚籠就煙消云散,女尊合攏雙腿,手托香腮,腳趾踩著淵行的膝蓋,絲毫不顧他勃發(fā)潮濕的孽根:先到這里吧。

    銀發(fā)青年看著驟然間消散的牢籠,眼里閃過一絲不甘,卻還是極為乖順地俯身,吻過女尊的腳趾。

    女尊揉了揉他的發(fā)絲,攏好自己衣裳:我去看看小丫頭醒了沒有。她走出去,又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跪著的仙尊,似是有些惋惜:我以為你最是明白何為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的,死生得喪,吾無與。

    仙尊跪地,不發(fā)一言,靜默地看著尊上離去,直到消失在視野里。

    萬物自生自死,死非吾虐之,生非吾仁之也。他自然是明白,但是他不甘心,他要長長久久地獨占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