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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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二十萬,只被koujiao了一次,說出去誰也不相信。當(dāng)然,這不相信的人也包括張朝歡。 可能還要委屈你再在[極樂城]多待幾天,但你放心,我肯定能讓你過上正常人的生活。程相秦以一種長輩的姿態(tài)看著張朝歡。 張朝歡面色有些動搖:可主人為什么要幫助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 程相秦的眼神充滿深意:可不是第一次哦,亂認(rèn)主的小家伙。 ?張朝歡疑惑的看著他,不是很喜歡這種留一半的說話方式。 他咬了咬食指,輕輕皺了皺眉:我還有什么要做嗎?小心翼翼的語氣,畏畏縮縮的眼神。 程相秦輕笑了兩聲:難不成,你還想被上?。?/br> 張朝歡有些崩潰道:您喜歡就好。 程相秦挑了挑眉,看著跪在地上的張朝歡什么也沒做。 張朝歡有些害怕,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慌張地道:您好好休息,有什么要求盡管說好了!說罷,調(diào)整了個姿勢跪著。 怎么動不動就跪下啊,起來,上床睡覺。程相秦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張朝歡看他不像是在責(zé)怪自己,也就微微放下心來,可剛準(zhǔn)備站起來,膝蓋就壓到了頭發(fā)。 他倒吸一口冷氣,有點煩躁地撩了撩頭發(fā),可這個動作配上張朝歡這樣的人,卻有些撩人。 嘖,果然定價一百五十萬都有人買下來啊。 張朝歡輕輕地躺到程相秦身邊,縮緊了身子,看起來有些緊張。 程相秦看了看他,伸手關(guān)上了燈。 等到空氣徹底安靜下來后,張朝歡豎著耳朵聽著身旁的人平緩的呼吸聲,睜大眼睛生怕他再反悔。 他沒有一絲睡意,身體僵硬,因為這是他第一次在正常情況下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某個人。 本來張朝歡還擔(dān)心這樣的狀態(tài)下可能一晚上都睡不著,但畢竟他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只要得到依靠就會不由自主的放下所有的戒備。 大概在凌晨兩三點的時候,張朝歡被一個噩夢嚇了起來。 當(dāng)一個人剛剛驚醒,以為自己很清醒時,還是會極度恐懼夢里的內(nèi)容,但天明時就會發(fā)現(xiàn)這可笑的夢有無數(shù)個地方不合實際。 他夢見自己被無數(shù)個面容模糊卻莫名熟悉的人侵犯,被身邊的人嘲諷下賤??赡切┤藚s并沒有因此而停下動作,反而在yin語的調(diào)情下更加激烈地 哈啊呼他捂著胸口,劇烈跳動著的心臟在脆弱的胸腔里敲擊他的靈魂。 突然想到了什么,張朝歡恐懼地看著身旁,可程相秦仍然安安靜靜地睡著,似乎根本沒有感覺到身旁的響動。 還好,還好。 張朝歡舒了口氣,輕輕地躺下,拉上被子。 等到身旁的小家伙呼吸平穩(wěn)了的時候,程相秦才睜開了眼。 他的睡眠很淺,剛剛被張朝歡吵醒時,看到他閃著淚光的眸子不忍再讓他受驚了,就裝作是熟睡的樣子。 真是個可愛又可憐的孩子啊。不知道他夢到我了沒有。程相秦閉上雙眼。 清晨的陽光總是不經(jīng)允許就張揚(yáng)地射進(jìn)屋子,就好像熱衷于窺視人們的生活。 張朝歡睡得很少,一天的睡眠差不多在五到六個小時。 他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嚇了一跳。轉(zhuǎn)過來一想,記起來了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 床很柔軟,也很溫暖,但對于張朝歡來說卻不一定是件好東西某些事往往都是發(fā)生在床上,不是嗎? 他悄悄坐了起來,白皙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讓張朝歡不禁顫抖了一下。 他站了起來,看了看程相秦,輕柔地掖了掖被角,悄悄走出了房間。 [極樂城]難得地安靜了下來,像一個半大的孩子,鬧夠了就累的睡著了。但再怎么說,這也是個可怕的地方啊。 張朝歡赤腳沿著走廊無聲的走著。他看著安分合上的數(shù)個大門,有些貪戀這份平靜。 小家伙,這么早起來昨晚程先生還沒滿足你嗎?呵~不遠(yuǎn)處傳來一陣軟軟的、有些性感的沙啞的女聲。 聲音對他來說有些突兀,張朝歡哆嗦了一下,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五六米處遠(yuǎn)的Alice。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美麗魅惑,但對于張朝歡來說,Alice是將他推向情欲深淵的惡魔。 還好,遇到的不是別人,而是和善的程先生 不然遍體鱗傷還是輕的。 張朝歡頭疼了起來,因為以后還有無數(shù)個夜晚向他招手,還有無數(shù)次凌虐等待著他。 但他又想起來,自己是高價買下的寵物,主人不會讓自己死掉的。 所以只能背負(fù)著殘傷茍延殘喘地活著。 身體上的傷痕,雖然有可能永遠(yuǎn)無法消失,但沒有疼痛了,也不會有顫抖的窒息感。但精神上的傷疤永遠(yuǎn)不會愈合,就像患了莫吉隆斯癥,無法愈合,還會隨著時間的增長更加嚴(yán)重。 Alice換了身紫色的禮服,緊貼著身體,勾勒出一道性感的弧線。裙擺堪堪到大腿中部,褶皺起伏,就像她本人一樣,仿佛藏匿著很多秘密。她的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皮質(zhì)高跟鞋,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光,更顯出細(xì)腿的白凈。 張朝歡移開了眼,看著高懸的精致吊燈,隨便扯了個謊,輕聲道:做噩夢醒來的。 Alice微微瞇著眼道:黃清辭那家伙也還沒走哦,等下他醒了,我就帶你去找他。說罷,轉(zhuǎn)身向著[魂歸314]號房間走了過去。 張朝歡點了點頭,跟上了Alice。 暗色的鍍金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Alice調(diào)整了下表情,露出了一個魅惑眾生的笑容:周先生我是Alice。 門內(nèi)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應(yīng)了一聲,隨后歪了歪頭,問了一句:你身后的這位是? Alice回頭一看,張朝歡還跟在她身后,怯生生地看著這兩個人。 他是新來的一個孩子。Alice笑道,臉上有些歉意。 她小聲對張朝歡道:你怎么跟上來了,先去外面稍微一等。 張朝歡沒有說話,默默地退了出去,看著二人交談的背影,他低下了頭。 新來的孩子終于被當(dāng)作正常人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