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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漾女皇(101-105)

雪公主放

    浪了這幺久,原以為只為羞辱他,戲耍他,若非他說愛,她根本就沒感覺到,他

    對(duì)自己有什幺意義?此刻的憤怒中,有嫉恨,還是吃醋?

    不,不可能,她龍茵雪從頭到尾,只愛一個(gè)男人──國(guó)師啊。

    萬簌俱靜的午夜夢(mèng)回,歌舞升平的煙花之地,男人皆臥溫柔鄉(xiāng)。

    唐碧不敢置信自己醒來,竟然又一次面臨如此可怕的局面。

    粉香汗?jié)?,春弄酥融,四周男欲女色濃烈至極。嬌軀被人以繩索纏繞綁成了

    極端羞辱的姿態(tài),吊掛在高臺(tái)上。如奧運(yùn)會(huì)觀眾席般的臺(tái)下,是一雙雙如狼似虎

    般的色眸,無論男女皆滾動(dòng)著喉結(jié),發(fā)出令人作嘔的吞咽聲。

    「現(xiàn)在拍賣的,是女身男色的極品,這可是男女通吃之貨哦,聽聞一夜可御

    十個(gè)童男童女,床上功夫十分了得?!?jié)M臉媚欲的老媽子指著身著紫衣錦袍的唐

    碧說著,臺(tái)下頓時(shí)哄然喧嘩了起來,一個(gè)個(gè)激動(dòng)得興趣高漲。雖遠(yuǎn)觀不可細(xì)看,

    但僅憑那yin猥的綁縛之法所表現(xiàn)的效果,已足令他們瘋狂了。

    面對(duì)色欲橫流的場(chǎng)面,被人如此污辱地吊掛著拍賣。唐碧憤怒地想殺人,卻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忍不住地喘息了。好熱,好干,好疼……下面好癢……好想要一個(gè)男

    人……該死的,如此熟悉又可怕的感覺,除了發(fā)情,還會(huì)是什幺?

    是誰,是誰敢給她下如此重的媚藥,這簡(jiǎn)直和十倍的龍珀香沒什幺兩樣,唯

    一的區(qū)別在于,媚歡丹才開始,噬情蠱卻已經(jīng)隨著著她體內(nèi)瘋狂的欲念肆無忌憚

    地攻擊著她的身子的每一寸,比任何一個(gè)酷刑都叫人痛苦。

    莫冉……洛哥哥……小墨……救我!唐碧在心中哭泣地哀求。

    「起拍一百兩白銀?!估蠇屪迂?cái)迷般興奮地大叫著。

    「二百兩!」有個(gè)老態(tài)龍鐘的男人率先大叫著。

    他剛叫完,立即有人諷刺地大笑,「伍百兩?!?/br>
    「六百兩!」

    「一千兩!」

    ……

    「三千兩一次……三千兩兩次……」

    從一百兩拍到了三千兩,是個(gè)很恐怖的價(jià)格了。色男欲女你看看我,我看看

    你,不是他們沒有錢,是不敢再叫了。他們都知道,在盤龍城,錢財(cái)太外露,被

    會(huì)人盯上。

    「五千兩!」一個(gè)軟綿得令人發(fā)膩的聲音低低響起,眾人訝異地將目光移向

    了樓欄上,驚然抽氣議論,「天,是他?」

    唐碧透過迷離的眼眸,遙見一個(gè)面帶銀色面具的男人坐樓上,俯視著她,悠

    閑自在地品著茶,兩個(gè)俊美得像女人般的少年極為恭敬地替他搖著扇子。

    「離公子……」眾人低憤不滿,卻不敢吭一句,在盤龍城的任何一家青樓伶

    院,誰不知道離公子男女通吃,從不輕易出手,出手必得。誰敢搶奪,第二天必

    橫死街頭。

    「還有沒有出價(jià)的?」下座噤若寒蟬,老媽子擦了把汗,「價(jià)格高者得,此

    人,歸離公子所有了?!?/br>
    好不容易出了個(gè)極品新貨,卻無緣到手。色男欲女們無奈只得擁女抱男的各

    回色香閣,翻滾溫柔床。

    「能被離公子看中,真是三生有福了?!估蠇屪幽罅税烟票痰哪?,獻(xiàn)媚朝緩

    緩走來的銀面男人笑著奉承,「離公子真是好眼光,是否需要馬上派人給您送過

    去,賣主已上了足夠的媚藥,這會(huì)玩起來最爽快!」

    「不用了。」銀面男人一個(gè)眼神,身邊的兩童男立即割下吊住手腳的繩索,

    在唐碧掉下來之前,他突然無意識(shí)地伸手去接,待唐碧順勢(shì)滾入了他懷抱中,他

    才驚覺到自己的動(dòng)作是多幺的可笑。然而對(duì)上她那張媚歡隱忍的美顏,他心臟揪

    緊,面具透出的眼眸抽動(dòng)了?!肝业囊?guī)矩你是知道的,泄露了秘密,不僅永遠(yuǎn)都

    不會(huì)跟你做生意了,還會(huì)……」

    這是一具如女人般滿含著花香的身體,卻能汲取到男人媚中帶剛的氣息。一

    襲如洛羽般雪白的錦衣將他瘦削的身子裝束得極為精雅,兩片無情般的薄唇看上

    去既美又冷,面具下的是一雙堪比莫冉的美眸,卻沒有他那般攝人心魂。

    能取洛羽和莫冉三分之一融合在一起,便已能驚為天人了。

    她的身子,將要被這樣的一個(gè)陌生男人占有嗎?她的心在恐慌,身子卻在渴

    求,體內(nèi)的媚歡丹已啟動(dòng),她幾乎能感覺到意識(shí)在沉淪,下xue在抽搐,濕得幾乎

    快要滴出水來。

    若不是手腳被繩索捆綁著,她恐怕已忍不住要勾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唇湊

    上去汲取他唇中的甘露了。此刻她的腦海里,莫冉和洛羽的面容在不停地輪流交

    替著,跳躍著融合著。

    不,他不是她的愛人,她的莫冉……她的洛哥哥……

    他抱著她,看著她,滿唇泛起了贊嘆的笑,聲音柔軟,「可人兒,你真的又

    美又傲,渾身yuhuo已快濕透了,竟不肯吭出半聲。若是其他女人躺在我懷中,早

    就撲上來了?!?/br>
    唐碧咬著牙想笑,想比哭還難看,「我的男人中,你太遜色了?!乖緣蛉?/br>
    嫩的嗓音此刻在極濃的欲望翻滾下,變得充滿誘媚,叫銀面男子渾身顫抖,該死

    的,光憑這嗓音,竟勾起了從不動(dòng)情的欲求。

    他一步一步地慢慢走著,穿過了一條街,來到了對(duì)面同為青樓的院落,卻不

    直入正門,而繞到了后院,望著那緊閉地朱門,看著唐碧喃喃道:「真想留下來

    自己用啊,可惜誰叫我這幺缺錢呢。」

    唐碧聽出了弦外之音,突然冒出了的念頭叫她驚恐萬分,他這是要……要轉(zhuǎn)

    手將她賣掉?賺取差價(jià)?

    身邊的兩個(gè)男子童驚訝道:「公子,這個(gè)可是……」

    「這個(gè)恐怕是極品了,他們一定會(huì)很喜歡很喜歡的?!?/br>
    「可這個(gè)是男人,可他們要的是女人啊。」

    「男人嗎?有時(shí)候比女人更誘惑?!闺x公子彎唇笑了。

    朱門開了,兩個(gè)黑衣男人走了過來,和兩童男細(xì)碎地嘀咕著,一前像驗(yàn)貨物

    般,剛看到唐碧的臉,立即閃過一絲訝異之色,「男的?」

    「看上去還不錯(cuò)吧?!?/br>
    「是不錯(cuò)?多少?」

    「五萬!」銀面男人果斷地低低道。

    唐碧從媚欲中驚醒幾分,「不要!」

    「你想留下來陪我?」銀面男人低嘆道:「我也想,但我更需要銀子?!?/br>
    「你要多少……我給你?!固票虦I水盈眶,喘息著哀求,「只要你肯放過回

    去,會(huì)有人拿很多很多銀子……給你!」

    「很多被賣的人都會(huì)這樣說。你若有錢,就不會(huì)被賣到盤龍城最下流的青樓

    了?!顾挠牡溃骸附袢杖舨皇桥龅轿?,你的下場(chǎng)恐怕難以想象。這戶人家雖神

    秘莫測(cè),但財(cái)大氣粗,應(yīng)該不會(huì)虧待你?!?/br>
    兩黑衣男人似乎是爭(zhēng)論了一番,而后過來丟下一張銀票,對(duì)唐碧伸出了手。

    唐碧瞪著面具下的如冰般無情的眼睛,美眸噴火,媚音蘊(yùn)恨,「告訴我,你

    的名字?!?/br>
    銀面男人彎唇一笑,「舍不得我,說真的,若不是缺錢,我也舍不得你?!?/br>
    「名字!」唐碧渾身yuhuo焚身,卻是咬牙切齒地低吼。

    他低下頭,望著那艷紅得滴血的櫻桃小口,突然好想自己的名字從這個(gè)小嘴

    里溢出,忍不住啟唇輕吻著唐碧,「離歌!」

    該死的一點(diǎn)點(diǎn)的寵愛,都能挑起她滿心的欲求,當(dāng)他的唇離開她時(shí),她淚水

    迷蒙,喘息地恨恨道:「離歌……今日辱我,我會(huì)十倍還給你!」

    望著她被黑衣男人抬進(jìn)去,他耳中還回響著她那聲自己的名字,這一聲如女

    人在男人歡寵下的呼喚,加上了她的媚,她的怨,她的傲,她的恨……竟叫他心

    都被揪疼了。

    「這貨物僅穿過一道街,竟然盡賺十倍,真是賺翻了?!股磉叺膬蓚€(gè)少年贊

    嘆道,卻見自己的主人傻了一般。銀色面具下看不了任何喜怒哀樂,唯見那薄淡

    的唇瓣挽起了澀笑,瘦長(zhǎng)的手撫摸著還殘留的余溫,嘆了口氣,「我有種錯(cuò)覺,

    今日這一單買賣,也許會(huì)賠上一輩子!」

    「為什幺?」

    「放下她,卻覺得自己的心也被擱淺在那里了?!?/br>
    穿過了一道道的開開關(guān)關(guān)的大門,唐碧被帶到了一間紅毯鋪滿,香帳飄蕩的

    大房?jī)?nèi)。耳邊yin聲浪語,媚誘高潮不斷,這樣的吟叫,這樣的氣息,太熟悉了。

    環(huán)顧四周,竟是一個(gè)個(gè)如牢籠般的房間,每個(gè)房間里,綁縛著一名赤裸的絕

    色人,每個(gè)女人嘴里,無一不吐著「啊呀」的yin喘聲,一個(gè)個(gè)看起來好yin蕩,好

    銷魂啊。

    媚歡丹的氣息,好濃郁!

    然而最可怕的是,唐碧從她們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瘋狂,變態(tài)的瘋狂,是誰?是誰用如此污辱的方式,是誰,如此變態(tài)地豢養(yǎng)

    了這幺多和她面貌神色如此相像的美人犬?

    她唐碧難道也將成為其中的一頭?不,不要啊。

    ——下章預(yù)告:4。天地變色禁忌歡——唐碧逸出一聲哥哥,叫神秘男

    人走了過來。瘋狂的莫冉引發(fā)了雷聲,驚得洛雪泄露了秘密。當(dāng)他的名字從唐碧

    口中溢出,他便無法克制地抱起了她,走進(jìn)了密室。「要你?!购诎抵腥绲鬲z魔

    王般放肆而宣誓——接下來:5。兄妹歡愛欲沉淪——

    第4章。天地變色禁忌歡

    唐碧僅存的理智在瘋狂地燃燒,噬情蠱成正比地瘋狂刺疼著??蕷g與痛楚并

    存著,形成了極端的折磨,她想叫,卻不敢吭聲;想哭,卻不敢喪氣……

    而唯一的主角,便是前方的一張席地十幾米的大床上,晃動(dòng)著兩道人影。

    丟下了唐碧,兩黑衣男人穿過層層帷帳上前。

    「爺,我們幫您找了個(gè)極品回來,好像好像啊?!?/br>
    「再像也不是她。」低沉的聲音從女人放蕩的哀哭聲中傳來,「先調(diào)教吧?!?/br>
    「爺不先看看嗎?」

    「沒興趣。」醇厚而粗嘎的男低音中蘊(yùn)含著煩躁,聽起來卻如老酒般迷人。

    心煩了,身動(dòng)了,下身的女人頓時(shí)似快樂又似乎痛苦般尖叫,「啊……爺,奴家

    不行了,求求你……饒了……」

    「滾?!鼓腥藚捑氲爻樯矶?,身下的女人趴在地上抽搐著往前爬去,邊爬

    下體邊流淌著大量的yin液。

    「爺能玩你,是你的福氣?!蛊渲幸缓谝履腥嗣镆暤乩湫?。

    另一個(gè)眼睛死死盯著爬過的女人,黑眸中跳起了濃烈的yuhuo,轉(zhuǎn)向正在套衣

    的男人,舔唇哀求道:「爺,求您給我們兄弟玩一個(gè)?!?/br>
    「找死!」面前的男人冷然怒喝道。

    身邊黑衣人連忙一腳將他踹跪,而后自己也跪下,「小弟不懂事,求爺饒恕。」

    「我說過的話你們忘了嗎?天下女人誰都可以碰,但這間屋里的不行,誰敢

    再犯……」

    「嗯……」唐碧的一聲難以溢制的輕吟打斷了他們的窒息氣氛。

    「上過媚歡丹了?」男人怔然停住了系腰帶的動(dòng)作。

    「回爺?shù)脑挘€沒呢,剛從離公子手上買來?!箍此评洗蟮暮谝履腥诉B忙答

    道:「興許是離公子怕不好賣,喂了粗劣的媚藥?!?/br>
    「可他是個(gè)男的,大哥卻給買回來了?!剐〉芊路馂榉讲疟货叨粣偅S刺

    地扯后腿道。

    「為何?」

    黑衣老大瞪了他一眼,解釋道:「因?yàn)殚L(zhǎng)得比任何一個(gè)女人還美,還像她…

    …」

    「再像也取代不了?!姑媲暗哪腥艘呀壓昧碎L(zhǎng)發(fā),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清爽,

    干練,威冷,若非衣袍腿間被高高頂起,方才那一場(chǎng)暴歡,仿佛根本就是沒發(fā)生

    過。

    「爺,請(qǐng)您看看吧?!购谝吕洗笞分鹬魅藴?zhǔn)備離去的腳步,哀求道:「爺,

    您好久才回來一次,卻從未紆解,也許換個(gè)口味,興許能……」

    「嗯哦……」一聲難耐的嬌吟吐了出來,正欲離去的腳步停了,頭轉(zhuǎn)眸定,

    此刻,地上的人兒拼命地與繩索作戰(zhàn),努力地磨夾著自己的雙腿?!负恰健?/br>
    …洛……哥哥……呵」

    哥哥……哥哥呵,他震撼了,腳步不由自動(dòng)地移動(dòng)了,身后黑衣老大頓時(shí)跪

    癱在地上,狠狠地擦了把汗。

    紫色錦衣……閃銀發(fā)冠……金色鳳釵……還有這張獨(dú)一無二的絕色嬌顏!

    是她!怎幺會(huì)是她?

    「不,不可能!」主人嚇得倒退幾步,身后正欲起身的兩黑衣人驚得再次跪

    下。卻見主人「霍」地轉(zhuǎn)身盯著了二人,「你們,竟然碰她,找死。」余音中,

    長(zhǎng)腳連點(diǎn)速踹了過去,兩具黑衣男人如彈珠般被踹倒滑出一丈之遠(yuǎn),各自噴了口

    鮮血。不敢置信地瞪著憤怒的男人,為了一個(gè)男人,竟對(duì)他們兄弟二人下如此重

    的手。

    他,是誰?

    盤龍城的夜燈一盞盞的滅了,三個(gè)男人的心中的希望隨燈滅仿佛被一點(diǎn)點(diǎn)地

    掐斷。沉重,與陰暗,開始籠罩著盤龍城的上空。

    莫冉浮在盤龍城上空,半圓之月,陰云密布,與他此刻的心情一樣,一半清

    醒,一半瘋狂。

    碧兒,他的碧兒,在哪?他仰首閉眸,拼命地吸取著月夜精華,瘋狂地吞噬

    著天地靈氣。

    天地間仿佛隨著他的旋律與心情,開始變幻莫測(cè)了。月華仿佛被攝去了靈魂,

    開始變得陰暗了起來,烏云聚集而籠罩,陰風(fēng)嗚咽而狂亂了起來。

    洛羽憑欄而望,驚嘆不已,莫冉的靈氣被唐碧吸走大半,此刻瘋狂貫入,且

    不論身體是否能接受,這天地都為之變幻了。驚恐之余心酸沉重,「小碧你在哪

    兒?你的莫冉……要瘋了,洛哥哥,也要瘋了……」

    「看樣子,要變天了?!箙巧倌衔站o了長(zhǎng)劍,「今日就是血洗盤龍城,也要

    將她找出來?!?/br>
    當(dāng)圓月徹底被烏云遮掩,天地間響起了一聲轟隆的夏雷。

    洛羽身后的客房?jī)?nèi),跑出了一個(gè)人影,在洛羽驚訝之余,撲了上來,顫聲哭

    泣,「師傅,小雪怕雷聲……」

    洛羽沒心情去理會(huì)她為何會(huì)從他的房間跑出來,只是掀眉冷聲道:「怕就回

    去睡?!?/br>
    「師傅,求您陪陪小雪,小雪怕打雷……」

    「怕什幺,這幺多年都沒怕過?!孤逵馃┰甑赝崎_她,「一邊去。」

    「我喜歡你……師傅!」洛雪鼓起勇氣再次撲了上來,緊緊抱著他哭叫道:

    「師傅,不要找她了,你們找不到她的?!?/br>
    洛羽心煩意亂,吳少南卻聽出了端倪,一把揪過洛雪,眸光盡是怒火,「你

    什幺意思?」

    到底是伴隨自己多年的女孩,洛羽于心不忍地從吳少南手上拉下來,「別跟

    她計(jì)較?!?/br>
    「不是!」吳少南敏銳地捕捉到洛雪眼中的閃爍躲避,「你知道她在哪?」

    「不,我不知道?!孤逖┟偷赝丝s幾步,慌亂地?fù)u頭,「我不知道,我什幺

    都不知道?!?/br>
    他的問話令洛羽錯(cuò)愕低惱,「你逼她做什幺?」

    「說!」吳少南不顧洛羽的阻止,再次揪起了她。

    「放開她!」洛羽伸手去拉洛雪。

    「說不說,不說我殺了你!」

    「你瘋了!」

    洛雪在中間,洛羽和吳少南展開了攻擊式的拉扯,咕嚕,某處東西從洛雪懷

    中掉了下來。

    吳少南瞪著地上滾動(dòng)的金色套筒,眼珠充血。洛羽的呼喚在瞬間被凝固了,

    洛雪慌慌張張地伸手去撿,剛碰到套筒,卻被洛羽踩在了腳上,「是你?」

    「不是我!」洛雪咬牙忍著手上的疼。「師傅,你踩疼我了?!?/br>
    洛羽松開了腳,撿了起來。輕輕扭開精致的套筒,哧地一聲,鏈蛇骨劍如蛇

    般沖了出來,寒光劃破了黑暗,也撕開了洛雪的心理防御。吳少南的劍在顫抖,

    洛羽的眸光冷若冰霜,「告訴我……她在哪?」

    洛雪含淚搖頭,「不,我不知道?!?/br>
    「你不說是不是,沒關(guān)系,從現(xiàn)在起,你永遠(yuǎn)都別再叫我?guī)煾??!孤逵鹑崛?/br>
    的聲音中充滿了悲傷,墨色的眼眸如寒窖般冰冷,鏈蛇骨劍被他輕輕推了回去,

    裝好,塞回了她手上,「你既然喜歡它,下次再傷我,那就乞求它能為你保命吧?!?/br>
    「師傅!」洛雪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抱著洛羽的大腿,哭哀道:「師傅不要

    這樣對(duì)我,我愛你?!?/br>
    「你讓我厭惡?!孤逵鸬穆曇糨p如鴻毛,卻如泰山般壓在洛雪的心上。「師

    傅,我可以告訴你,但只求你,求你陪我一夜,好嗎?你把我從小女孩,養(yǎng)成了

    憧憬少女,求你,把我從少女,變成女人,我求你了,否則我死不甘心啊?!?/br>
    「我不會(huì)碰你的?!孤逵饻I水盈眶,心卻更加冷硬。

    吳少南望著一個(gè)哭求的女人,一個(gè)冷硬的男人,憤怒與急躁并起,他突然一

    把抓起了洛雪,眼中滿是怒與邪,「洛雪是吧,你想變成女人,我成全你,告訴

    我她在哪?」

    「不……你放開我?!孤逖┫訍旱赝崎_吳少南的拉扯,吳少南當(dāng)著洛羽的面,

    猛地扯開了她的衣衫,「不就是想要男人嗎?我給你。想得連自己的師傅都敢威

    脅,真簡(jiǎn)直太不知廉恥了?!?/br>
    洛羽硬著心腸不愿意去看羞得掙扎和哭叫的洛雪,心中五味雜陳。

    「吳少南,你這個(gè)混蛋?!寡┕鲝拇皯糗S了出來,快速?zèng)_上前扇了他一個(gè)

    耳光,憤怒地哭叫道:「你從來不肯碰我,竟然為了那個(gè)賤人的下落,甘愿上一

    個(gè)下賤的奴婢?!?/br>
    「這幺說,你也有份?」吳少南松開了洛雪,擦了擦流血的唇角,蔑視地看

    著雪公主傲然冷笑道:「是不是上了你,就會(huì)把她交了來?」

    「呵呵,我不稀罕,我倒是很稀罕你們找到她的時(shí)候,你們將會(huì)看到多幺的

    齷齪又骯臟的畫面?!寡┕餮鎏齑笮χ?,充滿了冷傲與蔑視。

    二個(gè)男人聞聲心「登」地一下掉下來,「她們的意思是……」

    莫冉的身影如鬼魅般立在了欄桿上,綠眸妖媚,寒光攝魂,「你們兩位,真

    是好樣的?!?/br>
    他的話音令四人顫栗,不知道是意指兩個(gè)女人的所作所為,還是諷刺二個(gè)男

    人的得失?

    「莫冉哥哥……」雪公主聲音像破碎的鼓風(fēng)。

    「若不是她一直沒有迷神失魂,我早就找到她了。但是,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你們

    抓她的那輛馬車,從今往后,她……你們誰都不必cao心了?!鼓缴碛奥映鲆坏?/br>
    綠光,在建筑之中點(diǎn)出一道道波形的光帶,目標(biāo)所向,令二雪喪膽驚魂!

    洛羽冷然掃了眼身后的臉色蒼白的洛雪,背起古琴躍下了高樓,吳少南背上

    劍,也跟著躍了下去,二人奮力地追逐著莫冉的背影。留下二女你看看我,我看

    看你,各自怨恨而轉(zhuǎn)身離去。

    當(dāng)洛吳二人追上莫冉時(shí),地上已橫七豎八地躺了十幾個(gè)男人,看得出來他們

    正大魚大rou,把酒言歡,能死在醉生夢(mèng)死中,也不失一種幸福。

    「她人呢?」吳少南緊張地以劍撥開尸體,卻未見唐碧的影子。

    「龍茵雪!」三個(gè)字如豆子般從莫冉口中蹦出,每個(gè)字都充滿了冷冽的殺氣。

    吳少南渾身一震,雪公主這次玩笑開大了。

    看不到唐碧,洛羽松了口氣,還好……只是看莫冉得到的消息,應(yīng)該很嚴(yán)重,

    「出什幺事了?」

    莫冉一言不發(fā)地掃過二人,綠眸躍起無盡的怒火,大手一揚(yáng),隨即朝外掠去。

    整個(gè)屋內(nèi)的尸身陡然如著火般燃燒起來,幾乎是眨間功夫,便化成了灰燼。

    二男望著這一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驚恐與擔(dān)憂瞬間升騰。唐碧,她一

    定是出事了,否則莫冉也不會(huì)如此憤怒。二人追出去,卻見莫冉捂著胸口,倚在

    了柱上,妖嬈的艷臉扭曲了,邪惡的綠眸充滿了痛苦。

    「莫冉……你怎幺了?」異變的莫冉令洛羽害怕,但此刻,他仍忍不住關(guān)切。

    莫冉揪緊了心臟所在,看著洛羽,綠眸染上了薄霧,顫唇道:「她在痛……

    她在哭……她在受媚歡丹和噬情蠱折磨……」

    以前圣母湯的精血相承,情欲相連;如今又有了靈王圣愛的同享共受,靈犀

    相通,然而連現(xiàn)在的魔靈莫冉,都能為她而掉淚痛苦,無力繼續(xù),可見她所承受

    的痛苦是多幺的可怕!

    洛羽心如刀割,扶起莫冉,「你還行嗎?」

    「放開我?!鼓綊暝卣玖似饋?,「我要去找她?!?/br>
    「她在哪?」吳少南不顧死活,追問道。

    莫冉綠眸陰冷掃過他,「你的女人還真是好樣的,竟敢給她喂了大量的yin藥,

    賣到了盤龍城最可怕的yin窟……」

    「合歡院!」吳少南立即狂奔而出,翻身上馬。他一動(dòng),莫冉與洛羽立即跟

    上。

    這邊合歡院,色欲濃烈。那邊詭異的室內(nèi),yin語囂漲。

    唐碧淚眼迷蒙,情欲難忍,眼前晃動(dòng)的這張臉,令她陡然驚呼出一個(gè)名字,

    「唐澤!」

    一襲上好暗黑錦綢施以金絲織繡,將氣宇軒昂的男人裝束得尊容華貴極了。

    如次見他一般,眉宇犀利如劍,眼神倨傲似火,仿佛經(jīng)歷了刀光劍影的洗禮,

    散發(fā)著如狼似虎般的狠戾與沉穩(wěn)。

    然而當(dāng)自己的名字從眼前人兒嫣紅似血的小嘴溢出時(shí),叫俯視著她的男人頓

    時(shí)渾身的熱血沸騰。她的語氣聽起來冷硬中蘊(yùn)含著恐怖,然而嗓音卻滿是軟綿綿

    的柔膩,仿佛情人的大床上的愛語。

    是她……真的是她,她又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她終于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了?可是,

    他又能做什幺?她是唐國(guó)公的親女兒,他的親meimei,唐家最最重要的一顆棋子…

    …

    什幺時(shí)候她對(duì)他,竟然那幺的重要?什幺時(shí)候開始,他在其它的女人身上,

    再也找不到泄欲的快感?

    是她對(duì)他盈盈一禮?還是她那一聲哥哥?

    是她放肆大膽地反諷唐家?還是她被喂下媚藥后撲入他懷中的一剎那?

    高傲、冷靜、精明、嫵媚、溫柔……

    他現(xiàn)在想說什幺?他想說:「別再我發(fā)浪!」望著她發(fā)冠上的金色發(fā)釵,他

    本該抽身逃離的,可他卻忍不住地伸出手,輕輕地抱起了紅毯上被媚藥和噬情蠱

    同時(shí)折磨的人兒。

    嗚咽的壓抑聲在四周放肆的浪叫聲中,顯得那幺的格格不入。唐澤嫌惡地掃

    過四周的女人,對(duì)身邊心驚膽顫的兩人威聲道:「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

    闖進(jìn)來?!?/br>
    兩黑衣男人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抱著唐碧以掌紋之印開啟了墻上的機(jī)關(guān),一步

    步走進(jìn)了地下秘室。

    黑暗的樓梯通道,媚眼如絲的美眸閃著淚光,對(duì)視著一雙亮若星辰的眸子,

    「唐……唐澤……你要干嘛?」

    「要你?!购诎抵腥绲鬲z魔王般放肆而宣誓,精簡(jiǎn)有力的話語蘊(yùn)含著不容忽

    視的情動(dòng),如重捶般擊在了唐碧朦朧的心頭,「不,你瘋了,我是你……meimei!」

    「你不是?!固茲删€條分明的唇瓣吐出了堅(jiān)定的審判,叫唐碧驚顫爭(zhēng)辯,

    「我是……」她還沒說完,便被他的唇瓣吻住了。

    這是一張不同于任何男人的唇,強(qiáng)烈的陽剛男性氣息比龍胤風(fēng)更為濃郁,掠

    奪起來比云王更加狂肆,急切得像小墨那幺純真,溫柔得卻像洛羽那幺細(xì)致。

    早已被yuhuo吞噬的唐碧哪經(jīng)得起他突如其來的熱吻,若不是手腿皆被繩索綁

    束著,她恐怕已無法控制地去拉扯他的衣衫了。

    「哦……嗯……」唐碧急切地追逐著他的唇,丁香小舌迫不及待地舔弄著他

    的唇瓣?!嘎濉绺纭?/br>
    哥哥……洛哥哥……如此奇異的呼喚令唐澤猛然清醒過來,該死的,她在呼

    喚別的男人。唐澤粗喘了口氣,大步流星般跨入了密室,將她丟在了一張大得驚

    人的床上。

    這是一間天然地下秘密,以黑為底,黃為光澤,無處不彰顯著強(qiáng)烈的男性氣

    息。

    黑色的錦緞大床上,紫衣的人兒小臉扭曲,痛苦地夾磨著雙腿,口中胡亂地

    呻吟著。

    這是一張看了十四年卻厭惡至極的臉,然而此刻,竟散發(fā)著該死的誘惑。為

    什幺?只因這雙眼睛內(nèi)透露出一股陌生而又誘人的靈氣?

    只因那一日聽說她死而復(fù)生后的次喂藥?便將他索去了心魂嗎?到底是

    她中了他的媚歡丹?還是他中了她的毒?害得他日夜思念,斂盡天下像她的女人,

    施以媚歡丹夜夜調(diào)教,卻連最簡(jiǎn)單的泄欲都無法滿足?

    可是,即便她死而復(fù)生靈魂全變了,但她和他,身體永遠(yuǎn)流淌著一樣的血脈

    啊??v然他想欺騙自己,但她這一聲奇特的哥哥,卻叫他痛苦而清醒地感覺到了

    自己的身份。

    他多希望她的小嘴里,永遠(yuǎn)只會(huì)溢出他的名字──唐澤!

    所以那一日她突然的厲喝,叫他失了神魂!所以今日她的一聲呼喚,叫他不

    顧一切后果,想要她!

    然而此刻的唐碧,心頭唯一的理智卻是心系著那如夢(mèng)般的男人,「呵……莫

    冉……洛哥哥……」

    莫冉……洛哥哥,是在喚國(guó)師和洛神師?她和他們,有什幺特殊的關(guān)系了嗎?

    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欲求,唐澤快速地脫去自己的黑色長(zhǎng)袍,露出雪白的內(nèi)衣,

    映襯在黑色的天地間,顯得異常的邪魅。他摟住了guntang的嬌軀,捧起那張熟悉得

    不能再熟悉的臉,滿心的yuhuo與禁忌在交戰(zhàn)鋒芒。

    唐澤的臉在唐碧的心中恍惚起來,這是一張英氣逼人的臉龐,透露出如受傷

    的野獸般粗獷的氣息。此刻,唐碧恍惚中看來,竟有幾分龍胤風(fēng)的帝王氣息。驚、

    恐、愛、恨……化成一股復(fù)雜的牽掛,使得她低呼,「風(fēng)……」

    終于輪到他了,呵,棋子愛上了她的棋盤,棋盤少了棋子將會(huì)失去存在意義,

    這,不是他們唐家的宗旨目標(biāo)嗎?可此刻,唐澤卻心神皆痛。媚歡丹,該死的媚

    歡丹,她已經(jīng)看不見他唐澤的影子了。

    不,即使下地獄,他也要她清楚在記住他。唐澤快速扶起了她,并指將強(qiáng)勁

    的真氣點(diǎn)在了她的眉心,清涼之氣使得唐碧頓時(shí)清醒了幾分,清晰地感覺到自己

    柔軟的身體緊貼著的,是一具如老酒般醇厚的男性壯軀。

    羞恥感令欲望籠罩的小臉飛上了兩朵云霞,看上去美得不可一世,然而欲壑

    難填的下xue卻逼得她忍不住溢出了難堪的浪yin聲。

    第5章。兄妹歡愛欲沉淪

    密室內(nèi)幽風(fēng)流動(dòng),冷暖適宜。金色的珠光烘托著滿室的黑,彰顯出一室的尊

    享奢華。

    嫣紅的唇瓣被情欲蒸得干裂難忍,美眸充滿了恐慌。

    「唐……唐將軍!求你……送我回去!」唐澤于唐碧而言,僅兩面之緣而已,

    然而從他那情欲涌動(dòng)的眼眸中,她看到了沉淪的欲望。她不知道以前他們兄妹是

    否玩過禁忌的游戲,但此刻,她不再是他meimei了。

    「我要你?!顾俅魏?jiǎn)單地說著,快速地解去了她手上的束縛,強(qiáng)健壯碩的

    身子翻身而起,將她柔軟的嬌軀壓在了身上。沉重的男人身體使得唐碧心神俱顫,

    「不,我不是你meimei,你不可以這樣對(duì)我?!?/br>
    唐澤爽朗大笑了,「那正好?!顾H口承認(rèn)了,便等于卸去了他的心理負(fù)擔(dān),

    他唐澤想要做的事,一向都不拖泥帶水。

    「可你……是與她……」她喘了口氣,該死的,他渾身散發(fā)著強(qiáng)勁的男性體

    味,他的大手比龍胤風(fēng)更不容忽視,此刻揉摸著她的雙肩,叫她敏感得忍不住地

    收緊,體內(nèi)的媚歡丹雖然如猛獸般被他暫時(shí)關(guān)押了,但被拍賣前下的媚藥卻仍然

    如濤濤江水,奔流不息。

    饒是她與媚毒抗衡慣了,毅力非凡,若是平常女子,怕是早yin浪得撲向男人

    了。

    「你錯(cuò)了,我要的……是你?!固茲傻脑捜缢娜艘话憷浒羾?yán)肅,見她眉頭

    糾緊,竟忍不住地以輕蔑的口氣解釋,「我討厭以前的meimei,懦弱無能,yin蕩無

    恥!」

    唐碧簡(jiǎn)直有些欲哭無淚,她不死心地哀求道:「可我還是你的meimei?!?/br>
    「不管你是誰,今日我要定你了。你就是搬出龍胤風(fēng)也沒用。」唐澤的大手

    已顫抖地解開她的紫衣,不甚溫柔地扯去了雪白的褻衣,剝出一具緋紅的嬌軀,

    在古銅色的壯碩下顫抖著。

    「求求你放過我!」唐碧仍然做最后的掙扎,「這具身體,真是你meimei?!?/br>
    「你阻擋不了我?!固茲呻[斂著心頭的不安,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握住了身下顫

    栗的嬌軀,英挺的鼻頭磨蹭著她的小巧的鼻尖,一字一句道:「縱然天地不容,

    也在所不惜?!?/br>
    沒有前戲的調(diào)味,沒有溫柔的愛撫,只有沉淪的禁忌。

    唐澤擠入了她的嬌軀,火熱得如鋼鐵般的青紫色巨物,毫不猶豫地頂向了她

    的幽xue,早已濕得一塌糊涂的空虛嫩xue此刻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慢著……」從來沒見過如此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唐碧壓抑著媚歡丹的肆虐,

    淚水盈眶地低惱,「你剛才碰過其他女人,我嫌臟!」

    唐澤的臉色在這一瞬間變得相當(dāng)難看,在他胯下,從來沒有任何一個(gè)女人敢

    嫌惡他骯臟的。但她那噴火厭惡的眼神,卻叫他心頭大受打擊,而默不作聲地起

    身,直接從大床上躍向了溫泉之中,如魚般溜入了溫水中,沒有濺起一滴浪水。

    該死的,原本是想拖延時(shí)間,沒想到天公不作美,竟讓他早已設(shè)計(jì)成床與溫

    泉一體的圣境。

    如此矯健的身姿和巧奪天工的妙地,竟叫唐碧忍不住地聯(lián)想翩翩。當(dāng)古銅色

    的健美壯軀掛著反射著金色光芒的水珠大步跨來時(shí),唐碧的心臟快要跳了出來,

    俏臉不由自主地嫣紅了起來。

    「滿意了嗎?」唐澤喘息著赤裸的情欲,言語微弱中透露出絲絲期盼。

    他獨(dú)特的陽剛之美,無人能及,他兄長(zhǎng)的身份,一脈流淌,她唐碧,豈是能

    用「滿意」二字來形容此刻的復(fù)雜心情。然而,龍胤風(fēng)的冷冽與柔情,莫冉的妖

    孽與狂肆,令唐碧即使被yuhuo吞沒,卻仍然記得二人唯一的相同點(diǎn)──霸道。

    「龍胤風(fēng)會(huì)滅了你們唐家,莫冉……國(guó)師會(huì)殺了你?!?/br>
    「天下遲早是唐家的,誰滅誰還不一定。」唐澤冷笑著狂傲放言,「國(guó)師縱

    然詭異,然而我唐澤,從來都不怕他?!?/br>
    「你會(huì)后悔的?!固票痰睦碇窃谒馃岬膿砦侵幸稽c(diǎn)點(diǎn)地消失,沒有愛,便

    不會(huì)恨,沒有恨,便不會(huì)哭。唐碧想著,努力地壓抑著自己心頭恥辱的痛苦。

    這,于二人而言,不過是一場(chǎng)無關(guān)情愛的禁忌yin歡。

    「我要你……無怨無悔?!顾源謩?lì)的長(zhǎng)指撥開了她濕濡的xue口,毫不遲疑

    地挺身抽入,「天,好緊!」縱然如此用力,卻也只插入了一個(gè)頭,便卡住了。

    「痛……」唐碧不想提醒他該溫柔,卻忍不住溢出了痛苦的淚水。

    「有些事,過程是痛的,但結(jié)局卻是美好的?!固茲晌亲×怂臏I,苦澀道:

    「縱然玩遍像你的女人,卻只有你的體內(nèi),我才能找到自己的歡愉,可你……卻

    不歡喜?!?/br>
    巨大的昂揚(yáng)粗壯無比,插在她的幽谷中顫栗著,卻不抽動(dòng),仿佛在靜靜地感

    受著被包容的感覺。然而,被撐插得如撕裂般疼痛的唐碧,卻忍不住蠕動(dòng)了身子。

    唐澤以為她要想逃脫,忍不住微垂下了眉頭,「你逃不掉的?!?/br>
    「可是……你能不能動(dòng)一動(dòng),我的哥哥!」唐碧疼得小臉扭成了一團(tuán),「難

    道你就是這樣占有女人嗎?」

    她的話令唐澤訝異地挑起了濃眉,望著她羞怯的眼眸,他終于忍不住哈哈大

    笑了起來,笑聲震得男性巨物顫抖地拉扯著她的嫩rou,sao擾出一股股細(xì)膩的疼痛。

    他伸指撥去唐碧額邊的長(zhǎng)發(fā),「你……真是個(gè)奇特的女人?!?/br>
    「多謝恭維!」唐碧咬破了唇,努力地思念著一個(gè)個(gè)牽腸掛肚的男人,特意

    地讓噬情蠱翻滾,好以疼痛刺激著,讓自己清醒幾分,她知道一旦被媚歡丹占據(jù)

    了靈魂,便會(huì)不知羞恥地在男人身下求歡,她只希望他能在被吞噬前快點(diǎn)結(jié)束。

    「怕傷了你,你倒還嫌我不會(huì)動(dòng)了。」唐澤開始挪動(dòng)著身子在她體內(nèi)柔柔地

    摩動(dòng)著,巨物適才重重的插入,已撐裂而磨破了內(nèi)壁,此刻再輕柔的動(dòng)作,都能

    帶來撕扯般的疼痛,吻去唐碧唇上的血珠,唐澤低嘆道:「天知道我多想瘋狂要

    你,可你這會(huì)緊得,怕是裂了??磥砼藋in蕩點(diǎn),也不見得是壞事。」

    「你……還敢說。」唐碧冷笑嘲諷,「連愛撫都不懂,虧你還養(yǎng)了那幺多美

    人犬?!?/br>
    唐澤被羞辱得滿臉通紅,腰桿忍不住憤力一沈,硬碩再次挺進(jìn)了幾分,傲然

    地看著她,「我不是不懂,是不屑做。」

    他的輕蔑直接污辱了唐碧,小手憤力地推著他的胸脯,亮眸噴火道:「龍胤

    風(fēng)都不敢這樣對(duì)我,你竟敢……像yin棍一樣……」

    「你不喜歡我,我可以忍受,但不準(zhǔn)拿我跟別的男人比?!固茲杀惶羝鹆伺?/br>
    意,「他寵你,只能說我們這步棋下對(duì)了,你還敢拿來在我面前炫耀。」說著,

    他猛地起身,拉起了唐碧的小腿,巨物陡然一個(gè)扎根,狠狠地沖入了其中。

    「啊……好痛……」唐碧痛苦地揪緊了身下的絲綢。

    「該死的,你逼我的?!固茲赏闯氐秃?,分身在唐碧的體內(nèi)狂野地抽動(dòng)著,

    每一下都勁道十足。嬌小玲瓏的柔美嬌軀,與壯碩發(fā)亮的陽剛男體,形成了極強(qiáng)

    的對(duì)比?!概耍易屇闱撇黄鹞?!」

    「啊……輕點(diǎn)……」唐碧淚水模糊地哀求,渾身地yuhuo在變態(tài)的刺疼中竟再

    次蘇醒了,很快便吞并了她的意識(shí)。眼前揮灑汗水拼命抽插的男人,再次令唐碧

    失魂了。在情欲的吞噬下,即使還有稍些的清醒,然而唐碧終于丟棄了矜持而忍

    不住地嬌吟尖叫?!革L(fēng)……呀……」

    「我不是龍胤風(fēng)!」唐澤憤怒地低吼。

    唐碧痛苦地?fù)u頭,激烈的情愛融化了她的靈智,使得她大腦一片混亂,「莫

    冉……」

    「我不是國(guó)師?!?/br>
    「洛哥哥……」

    「我是你哥哥,唐澤,你的親哥哥?!固茲梢а狼旋X地低吼著,如上陣殺敵

    般憤怒地進(jìn)攻著。

    「哥哥……哥哥……」唐碧淌著淚,小嘴胡亂地尖叫,上身忍不住地仰了起

    來,小手努力地想抓住一線生機(jī)般伸向了唐澤。

    「不要叫我哥哥,叫唐澤!」沉淪的血脈禁忌之歡,本已叫唐澤痛苦不堪,

    此刻唐碧一聲聲的呼喚,叫他沉重得難以呼吸。

    「哥哥……」唐碧仿佛大腦轉(zhuǎn)不過彎來,痛苦地哀求,「好痛?!?/br>
    眼角的淚,扭曲的小嘴,令唐澤剛硬的心都被刺疼了。他低頭望著被男性巨

    物插得變成一張幾乎看不見全部被帶進(jìn)去嬌嫩之處,心頭升起了無限的yin欲和憐

    惜。無奈緩緩地退了出來,卻見自己的巨物上已染上了蜜汁yin露,yin露中可見絲

    絲血跡,看來真的是撕裂了。

    突然被抽走的空虛卻令唐碧忍不住地磨蹭起來,「哥哥……要……」

    唐澤眸光跳躍,忍不住提身頂住幽xue,卻再插入前,咬牙忍了下來。可惡,

    xiaoxue明明饑渴極了,卻吞不下他的陽物,到底是自己的太大了,還是她那兒太緊

    了。

    但是方才包含著他的美妙滋味,卻是該死的好。

    唐澤盯著她的眸,卻不敢看這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臉,忍受著翻騰的yuhuo,

    低頭吻住了她求歡的尾音,細(xì)致地吻吮著,喘息地描繪著,大手游走撫摸著她完

    美而柔軟的嬌軀,努力地克制著力度,怕一不小心捏碎了她。

    「哦……不要……」唐碧痛苦地掙扎著,想?yún)拹?,敏感的嬌軀和身體的虛求

    卻令她忍不住地迎合。

    望著這具白里泛紅的嬌軀在黑色的床單上難耐地翻動(dòng),此刻唐澤才明白,致

    命的誘惑,這會(huì),才剛剛開始。

    然而,他卻只能舉棋待定,只因她該死的緊。

    火熱的唇和有力的指尖擷取了她的嬌乳,刺痛與舒暢同時(shí)襲來,叫唐碧忍不

    住顫栗了起來,發(fā)出柔媚的嬌呻,「哦……哥哥……下面……」

    下面……怎幺了?唐澤不解地瞧去,卻見那嬌xue處竟自主地一張一合地顫抖

    起來,仿佛饑渴的小娃娃在等待奶嘴一般,叫他腦門一熱,剛移身便按住心跳,

    忍耐地以長(zhǎng)指滑至幽xue,想溫柔地卻無法控制力度地?fù)崤[匿微凸的蕊珠。

    粗糙的指腹摩擦著蕊珠,如快指撥琴弦般,逗弄出極致的快感,酥麻的快意

    如電流般直竄至她的xue內(nèi),叫她忍不住地挺腰追逐著他的長(zhǎng)指。

    不可思議地看著她純真而不yin猥的反應(yīng),唐澤突然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某

    處升起了柔韌的溫柔,那是……愛的感覺嗎?

    他對(duì)她,不僅產(chǎn)生了欲,還有愛?

    原來那一面之談后,他對(duì)她日思夜想,他在眾多女人身上發(fā)泄,只是因?yàn)樗?/br>
    想把她刻在心里?

    想到這,唐澤只覺得滿腹yuhuo被深深的溫柔給占據(jù)了,一切的愛撫也好,占

    有也罷,都顯得那幺的溫存而自然。

    什幺meimei,什幺哥哥,什幺血脈,什幺沉淪,都隨她去吧。他低頭游吻著她

    的小腹,長(zhǎng)指代替巨物,溫柔而小心翼翼地進(jìn)出著,掏弄出一串串的歡yin之液。

    他改變的戰(zhàn)略方針,令唐碧舒坦得逸出了細(xì)細(xì)的呢喃。一根手指努力地?cái)嚺?/br>
    兩根手指極力地拓寬,三根手指緩緩地?cái)D入……

    好撐,好緊,但還不夠。他扶起唐碧,令她靠在他的懷中,像哺乳嬰兒般,

    唯一不同的是,他吮著她的乳,以指抽插著她的幽xue。

    手法雖不夠高超,動(dòng)作也不夠溫柔,但總算叫唐碧淌了他一手,而忍不住地

    嗚咽哭泣了??粗凉M臉銷魂的高潮,他終于忍不住輕輕扶起她的嬌軀,一點(diǎn)一

    點(diǎn)地住自己巨物上按下。每進(jìn)一點(diǎn),在她眉頭糾起時(shí),便連忙提起。

    放下,提起,再放下,再提起,如此反復(fù)地試探,她終于含住了一大截,而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像打了一場(chǎng)勝仗般,汗如雨下,卻是暢快淋漓的喜悅。

    然而,他還沒緩過神來,唐碧卻抱著他的脖子,將他當(dāng)成了取歡的木偶般,

    嬌臀胡亂地晃動(dòng)著,纖腰難耐地上下躍動(dòng)著,xiaoxue因她的動(dòng)作而生澀般套取著快

    樂,小嘴胡亂地吻咬著他的胸膛。

    唐澤難以置信地瞪著在他懷中晃動(dòng)的人兒,該死的丫頭,竟然開始自己取樂

    了,被taonong的快慰令他發(fā)出的悶吼,「啊……」

    一陣陣的快感與需求自xue內(nèi)傳出,唐碧嬌喘連連,情欲不斷上漲,仰面望著

    唐澤難受地仰著頭,濕漉漉的長(zhǎng)發(fā)濕著水,和額頭guntang著汗珠,美眸閃過一絲妖

    綠的光芒。一抹清楚的思緒涌上了唐碧的腦海,若注定逃不掉,那還得掌握在自

    己的手上。

    「噗」地一聲,不知道是唐碧有意,還是他的手扣住了她的腰,巨物終于被

    完整地含了進(jìn)去。盡管已玩弄過成千上百的女人,但從來都沒有得到了如此緊得

    生疼的快感。巨物被包含得沒有一絲縫隙,彈力極強(qiáng)的束容令唐澤感覺到痛并快

    樂的刺激。

    下一秒,他再也按捺不住,將她推倒在黑色的床單上,狂野地律動(dòng)如暴風(fēng)雨

    般地襲擊著身下的嬌xue,如浪濤般的快感自二人交合處卷席開來。

    「嗯……啊……」

    不愧是血脈同生的兄妹,即使靈魂迥然不同了,而身體相承的血脈,卻令二

    人同聲共氣般發(fā)出了幾盡相似的喘息呻吟。xue內(nèi)的層層的皺褶被撫平再推皺,處

    處的媚歡之毒被引出而爆動(dòng)。

    直到二人都發(fā)出了高亢的尖吟聲,唐澤才忍不住噴射出guntang的男性液汁,豐

    沛的yin液如水柱般射在了唐碧的zigong內(nèi),叫她腦海中溢出一個(gè)清晰的概念,那就

    是他是她的親哥哥啊。

    「該死,你竟然射了里面。」巨大的硬碩將嫩xue堵得一滴都流不了來,正好

    便宜了媚歡丹的毒,如被哺乳的寶寶一般,大口而狂喜在吞取著。

    她的清醒令唐澤喜悅極了,忍不住拭摟起她癱軟的身子,戲謔地笑道:「放

    心,我說過,有媚歡丹在你體內(nèi),再多的男人……」

    污辱性的話此刻卻再也說不出口,留下的只是滿腹的嫉妒。

    激情過了,媚歡丹終于心滿意足地褪去,而他的堅(jiān)硬之杵,卻仍然深埋其中,

    顫栗個(gè)不停。

    「爽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嗎?」唐碧嘲諷一笑了,他卻勾起她瘦小的下巴,

    劍眉的犀利被她滿眸殘留的嫵媚而融化了,他動(dòng)情地吻著,依戀地?fù)崦肝?/br>
    還想要?!?/br>
    「你想要我就得給嗎?」唐碧冷笑地避開了他的擁吻,這令唐澤怒意陡升,

    卻不敢發(fā)作,「我說了,我還要?!?/br>
    還真是個(gè)不講理的孩子,不懂風(fēng)情的男人,唐碧氣得想揍人,卻只能示弱地

    含淚哀求,「求求你,我得回去了,莫冉會(huì)著急。」

    「不行,它還硬著。」唐澤挺了挺腰桿,攪得唐碧又疼又酥,一波波的快感

    再次發(fā)散開來,令她又羞又惱,這該死的身子,敏感得完全無法控制了?!竿饷?/br>
    那幺多女人,你隨便找個(gè)發(fā)泄不就行了?!?/br>
    「它只有在你體內(nèi)才泄得出來?!顾脑捲谔票搪爜砗?jiǎn)直無恥得可笑,但在

    他自己聽來,卻是可笑的悲涼。

    「這幺說來,我只有殺了你,才能解決掉這個(gè)大麻煩?」唐碧放棄苦求,冷

    邪的笑了,「放我走,否則我出去一定會(huì)殺了你?!?/br>
    她的威脅與憤怒在唐碧看來簡(jiǎn)直幼稚得可笑,「女人,你若能殺了我,我一

    定不會(huì)還手。」說著,再次將她推倒,身下美麗的胴體和憤怒的眼眸,勾起了他

    強(qiáng)烈的征服欲,新的一輪強(qiáng)歡般的狂暴抽插,再次開始。

    「哥哥……輕點(diǎn)……」淚水被她咽入了喉中,仿佛只有跟隨他的律動(dòng),才能

    活命。

    扭曲的歡愛令唐澤竟升起了異樣的yuhuo,在第二次雙雙步入高潮巔峰之際,

    唐澤竟忍不住地低吼聲,「meimei……」

    哥哥……meimei,一個(gè)狂肆的占有,一個(gè)無力地承歡,直到她暈厥地沉睡過去,

    他仍樂不思蜀地傾泄著憋屈的快慰。

    「哥哥……洛哥哥……莫冉……你們?cè)谀??碧兒好怕!?/br>
    夢(mèng)魘如浪潮追趕。

    跑,唐碧光著身子,在拼命地逃跑,恐慌地哭泣著。

    心臟仿佛被某種感覺奇特的極速地沖擊著,兩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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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間嫩xue之處因狂奔而刺痛。

    不知道身處何方,不知道出口在何處,她只知道她不敢停下,唯恐她再也逃

    不出去。

    好累,好怕,好困……無盡的沉重仿佛把她輾得支離破碎,遍體鱗傷。她好

    想,好想找個(gè)溫暖的懷抱,好想好想……天地間突然亮了,綠色的光芒在盡頭閃

    爍。

    「碧兒……碧兒……」

    莫冉,是莫冉的聲音,盡管聽起來飄渺而不真實(shí),卻叫唐碧欣喜若狂地奔了

    過去,然而光點(diǎn)也開始向她這邊移動(dòng)。

    近了,再近了,幾個(gè)眨眼,唐碧稟住了呼吸,那是,莫冉呵!

    碧綠的長(zhǎng)發(fā),在綠眸前飄動(dòng)著,絕美的臉上掛著了綠色的淚珠,看上去既恐

    怖,又揪心。

    「莫冉……」她撲向了他的懷中,他急切地捧起她的唇,拼命地吮吸著,仿

    佛要吸盡她的靈魂,逼得她幾乎感覺到自己快要融化了。

    莫冉緊緊地將她擁入了懷中,痛苦地哭了,「碧兒,你終于來了,莫冉等得

    快瘋了?!?/br>
    「碧兒跑不出來,碧兒被關(guān)住了。」

    「快告訴莫冉,碧兒關(guān)在哪?」

    「碧兒不知道,不知道!」唐碧慌亂地哭著,痛苦搖著頭,「碧兒求他,可

    他不肯!」

    「是誰!」莫冉痛苦地低叫道:「是誰,告訴我是誰!」

    「是誰?是誰?」唐碧的恐懼地?fù)u著頭,「好怕……好多個(gè)碧兒,

    ∵尋回◇網(wǎng)◆址╰百§度∶苐△壹?╒Δ主╮綜⊿合╮社∵區(qū)

    籠子里…

    …好可怕……」

    「在哪?在哪兒!」莫冉驚懼地逼問,唐碧抱著頭拼命地喘息,「在哪?在

    哪?離歌……離歌……」

    「離公子……該死的,離哥在哪?」

    「不,不是,是哥哥……哥哥!」唐碧尖銳地吼出聲來,卻驚然地發(fā)現(xiàn),自

    己滑倒在地上,莫冉不見了,亮光散去,黑暗再次籠罩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