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偶遇
2.偶遇
陸知初剛回到家,顧城就給她發(fā)了條信息。她伸手點開,是她坐在桌上大開雙腿擦拭的圖片,紅腫的xiaoxue被拍的一清二楚。 陸知初:“……” 第二天陸知初雙腿酸疼,走路虛浮,連手臂也酸酸漲漲的。陸知初艱難地邁動雙腿,心里想顧城真不是個東西,一點節(jié)制力也沒有,偏偏今天又有體育課,一向不想惹麻煩的她還是以身體不適請了假,一個人坐在器材室里發(fā)呆。 連續(xù)兩天被狠cao,這誰頂?shù)米 ?/br> 陸知初也不知道當(dāng)初和顧城發(fā)生關(guān)系到底對不對,但她好像能和他有了交集,感覺也不賴。 她想她大概有些瘋了。 “今天真他么的熱,不想打球了。” 出神之際,器材室的門突然被打開,陽光泄進(jìn)了陰暗的室內(nèi),一聲抱怨傳入了陸知初耳朵,緊接著三個人陸續(xù)走了進(jìn)來坐到了空椅子上,其中一位少年還從口袋里翻出了一副撲克牌,扔到桌上招呼另一位少年動手洗牌。 “顧少來打牌啊?!甭迮R風(fēng)笑嘻嘻地將牌熟練切好三份。 顧城沒有反對,掀開其中一副牌開始靈活排好序。 陸知初坐在器材室角落,眼前還有幾輛裝著籃球排球的架子擋住,三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真背。 陸知初現(xiàn)在還不想看到顧城和他的發(fā)小們,她和顧城的關(guān)系純粹限制在rou體層面,是無法公開秘密,顧城自然不會將她放在心上,她還記得他昨天在兩個人時看著她淡漠的眼神。 沒有感情可言。 “不賭點什么沒意思啊。”莫翎滿意地看著手中的對鬼和兩對順子,朝洛臨風(fēng)比了個眼神。 洛臨風(fēng)挑了挑眉,對上了莫翎勢在必得的模樣,心里立刻明白。 “輸了必須回答贏的人的問題,怎么樣?” “可以?!?/br> 洛臨風(fēng)和莫翎是打定主意了要坑顧城,畢竟看到他吃癟的時候確實不多,顧城拿到了地主牌斟酌了一下決定要,恰恰正中莫翎的下懷。兩個人一唱一和莫翎的牌就出完了。顧城知道兩人合起伙來整自己,只是手上單牌確實多,打不完也正常。 “說,想怎么搞我?!鳖櫝切钠綒夂?,手指有節(jié)奏地敲著桌面,咚咚聲一陣一陣有規(guī)律地傳入陸知初耳朵,好像敲在她的心上。 莫翎思忖了一下:“顧少第一次上壘是什么時候?” “十六歲?!?/br> 洛臨風(fēng)不懷好意地接上:“那最近一次呢?” “……”坐在后面被迫窺聽的陸知初瞬間有點崩潰,腦袋隱隱發(fā)脹。顧城在這方面不是什么好東西,怎么他的發(fā)小比他還混,非要在這種事情上刨根問底。 是沒吃過豬rou么。 陸知初悶悶地想著,突然磕了一下腿,本就酸脹的腿疼的更劇烈,她輕輕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前面坐著的三個人正在賭局談判之中,似乎沒有留意到這細(xì)微的聲音。 洛臨風(fēng)的問題讓顧城回憶起了昨天下午的一幕,陸知初白皙的身體,翹挺的乳尖,紅紅的xiaoxue,好像在邀請他cao她一樣,忽然覺得有點食髓知味,他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應(yīng)道:“昨天?!?/br> 不得不說,雖然陸知初性子很不討喜,但她的身體還是確確實實令他滿意的。 而聽到回答的兩人覺得不得了,顧城有溫香軟玉在身邊,自己還是孤家寡人清心寡欲,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問了,還想著大家都是一樣好久沒碰女人的同類,結(jié)果就只有他們被瞞在鼓里。 不爽,十分不爽。 感覺吃虧的是贏得兩個農(nóng)民。莫翎和洛臨風(fēng)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果然都很郁悶。 不爽歸不爽,不過既然有了對象,兩個人瞬間又被nongnong的好奇心充滿。 “是哪家仙女啊?!?/br> 陸知初緊抿著嘴唇只想離開這個地方,她不想聽接下來的話,或許是因為害怕而逃避,她不清楚。 “你們沒有問的權(quán)利了?!鳖櫝菕吡艘谎圻€在興致勃勃,一盆冷水潑在兩人身上?!跋乱话??!?/br> 顧城的答案讓陸知初稍微松了口氣,她伸出兩只手按了按太陽xue。 從這之后的三把,顧城再也沒有輸過,而他也很惡意地問了一遍兩人問在他身上的問題,莫翎和洛臨風(fēng)只覺得顧城狡猾極了,而且他們也虧、大、了! “不打了不打了,我們?nèi)ゴ驎呵虬??!甭迮R風(fēng)知道再玩下去被要出事了,被嘲笑的糗事已經(jīng)夠多了他可不想再遭罪了,于是趕緊中斷牌局轉(zhuǎn)移目標(biāo)。 兩個人起身就要離開器材室,卻回頭看見顧城還沒有從椅子上起來。 “顧少不打?” “你們?nèi)?,我坐會兒?!?/br> “行。”兩人轉(zhuǎn)身離開,器材室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 陸知初聽到顧城要留下來,右眼皮沒由開始跳,總覺得氣氛十分詭異并且還帶點陰森。 “出來?!?/br> 沒一會兒冷冷的聲音在冰冷的器材室中響起。 果然。 陸知初知道自己藏不住,站起身支著酸脹的雙腿慢慢從架子后面走出來,對上顧城冷漠的視線,眼底是平靜和無畏,她面無表情保持緘默。 “你?”顧城沒有想到是陸知初,見到她時顯然有些猝不及防。 “都聽到了?” “……”陸知初點頭。 顧城心想著如果是哪個偷聽的小貓小狗非要警告他/她不知道自己聽過什么,他們發(fā)小之間的調(diào)侃沒有必要讓外人知道,而且他也不喜歡將自己公之于眾,不過竟然是陸知初…… 顧城掃視她沒有什么表情的臉,露出一副行的端做得正的模樣,好像沒有偷聽過似的。 不過…… 耳朵可真他么的紅。 還以為多能坐的住呢,不過這點事就羞恥安排上了,這方面真的弱。 顧城了然于心。 “沒事我先走了。”陸知初垂下眼瞼避開顧城虎視眈眈的視線,抬起腿要走出器材室。 走的可真別扭,明白的人一看就知道發(fā)生過什么。 陸知初經(jīng)過顧城時,卻被顧城伸手?jǐn)r住了去路。 就兩個人了還一副跟自己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怎么?不認(rèn)識我?”顧城有些不爽地挑了挑眉,“不然,幫你回憶一下?” “顧少。” 陸知初還沒等顧城有什么動作立刻就應(yīng)道,他可不是沒心沒肺嗎她都渾身散架了他還想干什么。 精蟲上腦。陸知初簡單得出結(jié)論。 “就這點本事還讓我cao你。” 顧城可還記得她當(dāng)初走到他面前,還沒等他下逐客令手已經(jīng)將襯衫扣子全部解開露出白色的胸罩,褪下的裙子里面內(nèi)褲都沒穿,還沒皮沒臉地說“你要不要長期炮友,我行不行”,現(xiàn)在說兩句葷話都能臉紅成這樣。 起初顧城還以為是哪家愛慕他到走火入魔的姑娘這么放得下臉皮,一看竟然他媽的是陸知初,實在新鮮。 陸知初雖然不如顧城全校聞名,但還級里也還是有點名氣。永遠(yuǎn)不參與集體活動,不和任何人建立朋友關(guān)系,話也不愛多說,背后一直被人議論自視清高,活的可真是孤獨,唯一的優(yōu)點只有成績確實好,有幾次名次靠得和他有點近,掃成績單的時候偶爾也能注意到。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在他一個人午休在課室打游戲的時候闖進(jìn)來,讓他cao她。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不耐煩,好像他才是服從的一方,極度引起顧城不適?;钸@么大還真沒有幾個女的敢這么和顧城說話,他心里想可真是要好好教訓(xùn)她才能讓她知道順從兩個字怎么寫。 于是顧城就上壘了。 還以為能說這話的人身體干凈不到哪里去,顧城還沒等陸知初濕潤就直接捅進(jìn)去,感覺到有什么東西被插穿了的時候顧城還是有些驚訝的,低頭一看陸知初在咬著嘴唇隱忍,薄薄的嘴唇被咬的有些泛白。顧城還算是個人,心里也有一點愧疚,退出她的身體尋找一塊舒適的地方好尊重她的第一次。 見顧城沒有接下來的意思,陸知初沒什么表情地看著他的臉問道:“是完事了么?” 完事……完你嗎呢。 他像是這么快完事的人么。顧城不滿地瞪了一眼陸知初,心里尋思著還不是善心大發(fā)照顧一下你,別蹬鼻子上臉了。 是不行嗎。陸知初將顧城的眼神警告當(dāng)做是她發(fā)現(xiàn)了他不舉的驚天大秘密,理解不是誰都能坦然面對自己的生理缺陷。 “我不會說出去的。” 想死嗎。顧城臉?biāo)查g就黑了,伸手抓住要離開的陸知初,將她摁在窗邊,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游走,沒過一會兒陸知初就濕的一塌糊涂,顧城射在她柔軟的體內(nèi)后才解了氣。 “今天不行,我疼?!标懼醢櫫税櫭?,明明可以嬌嗔拒絕,她卻說的在回答老師上課問的問題一樣毫無感情,真是絕了。 活該。還學(xué)什么勾引人,真是自找麻煩,顧城嫌棄地想。 “沒想cao你,你想的什么?!?/br> 陸知初:“……” 陸知初是無法保持一貫的冷靜了,伸出拳頭一拳用最大的力氣砸在顧城的肚子,以示警告。 “我走了?!闭f完頭也不回離開了器材室 顧城伸手摸了摸被打的地方,看不出什么表情。 嘖嘖,沒吃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