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jié) 獻(xiàn)身完(H)
第136節(jié) 獻(xiàn)身·完(H)
蘭陵公主在貼身侍婢弄玉、奶娘馮嬤嬤的陪伴下,靜靜地坐在書樓的一層大廳,默默地捧著茶杯,默默地等待著結(jié)果。 金絲楠木質(zhì)地的厚樓板隔音效果良好,可即使如此,蘭陵公主依舊能聽到樓頂上方傳來的靡靡之音,長子粗悶的低吼根本就不是區(qū)區(qū)木板所能隔阻的,而次子媳婦那柔媚婉轉(zhuǎn)的呻吟雖不至于穿透樓板,但那媚聲陡然拔高傳來的yin靡嬌吟,卻更具穿透力,也讓她格外的坐立不安。 終于,伴隨著男女混合的嘶吼與泣吟,這場云雨終于落下了帷幕。 蘭陵公主總算是長舒了口氣,她知道,今晚的荒唐可以結(jié)束了。該輪到她上去收拾殘局了。 然而,等她登上了二樓,正準(zhǔn)備推開房門時,男狂女媚的靡靡之音竟再度響了起來。 蘭陵公主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而她也立即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她那個從來不近女色的大兒子,今夜不僅初嘗女人的滋味,而且還要對自己的弟妹梅開二度,上演一幕luanlun征服戰(zhàn)。 聽著兒媳那哀泣的求饒,就知道此刻她早就被糟蹋得奄奄一息,根本經(jīng)不得再來一輪的撻伐。 而再聽聽兒子那生龍活虎的聲音和動作,就知道這個正值盛年的強(qiáng)壯男人還有的是精力和充沛的體能。 也是,她這個兒子雖然自小就不近女色,但身體卻是極為精悍結(jié)實,長年的沙場征戰(zhàn)更是給了他無與倫比的強(qiáng)健體魄和鋼鐵般的堅強(qiáng)意志。別說梅開兩度了,就是來個三度、四度、五度乃至徹夜狂歡,她也是相信的。 然則,她那個嬌嬌弱質(zhì)的兒媳婦能承受得住嗎? 而且,這完全不同于事前的劇本。 按照事前的劇本,今晚的交媾到男人射精時就可以結(jié)束了。然而,眼下,顯然她那個素來引以為豪的長子經(jīng)受不住美色的誘惑,而想要獲取更多的快樂! 她有心進(jìn)去勸導(dǎo)一下,但一想到那場面,就尷尬的止了步。 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下樓,然而,那屋門內(nèi)傳來的陣陣嬌喘、哀泣和呻吟,讓她的腳步越來越慢,最后竟慢慢的停了下來。 那該是何等的歡樂??!以致能讓這個平時高貴端莊、以貞潔示人的絕色兒媳發(fā)出如此不加掩飾、不知羞恥的yin聲。 蘭陵公主不安的搓動了一下雙腿,而這個時候,她才驚覺,不知不覺間,自己的下體竟已經(jīng)濕了。 她俏臉頓時漲得通紅:自己這個做母親和婆婆的,在偷聽長子與次子兒媳luanlun交媾時,竟然可恥的動了情欲,這樣的事情,若是讓外人知道,真真是丟盡顏面。 她想要趕快離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有些腰酸腿軟,一時竟邁不得路。 這時,一雙手扶了過來,蘭陵公主吃了一驚,連忙一瞧,卻是自己的奶娘馮嬤嬤不知何時也上了樓來。 她微微的松了口氣,對著馮嬤嬤苦笑著搖搖頭,然后便示意她扶著自己下去。 蘭陵公主又重新坐在了大廳的竹椅上。 這一等,又是小半個時辰。 男人熟悉的嘶吼,以及女人那陡然拔高、宛如天籟的吟唱,都昭示著一場激烈的性事的高潮與終劇。 蘭陵公主緩緩地舒了口氣。 然而,等她再度來到屋門外,那熟悉的律動聲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屋里已經(jīng)沒有了女人的泣吟和哀求,有的只是男人興奮的粗喘以及床榻被大力搖晃時的吱吱嘎嘎的扭曲聲。 蘭陵公主真的有些害怕了。 想想次子媳婦那嬌弱的身體,她真怕長子興奮之余,失了輕重,把自己的弟妹cao壞了。 她想要闖進(jìn)去制止,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便不禁猶豫了起來,躊躇半晌,最終還是止步門外。 屋內(nèi)風(fēng)雨愈急,聽得蘭陵公主膽顫心驚,也聽得她骨酥體軟。 不知過了多久,伴隨一聲激情的嘶吼,一切終于歸于平靜。 蘭陵公主猛地驚醒,她連忙上前幾步,推開房門。 一股yin靡中帶著濃郁芬芳的氣息立即撲面而來,明明如芝蘭盈室,鮮花滿屋,但卻偏偏帶著一種yin靡的、仿佛甜果熟透乃至腐爛了的甜膩氣息,然而卻并不令人膩味,只是,明明是鮮花盈室的清爽芳香,被這種氣息混雜后,卻讓人聞后心中生熱,渾身發(fā)軟。 蘭陵公主軟軟的倚住墻壁,抬眼看向屋內(nèi)的兩個主角。 yin靡的景象讓她兩腿又是一軟,差點就這么癱軟的坐到地板上。 在那張她親自布置的大床上,她的長子正大馬金刀的坐在床沿,全身上下精光赤裸,古銅色的皮膚、賁張的肌rou和晶瑩的汗水,讓他渾身上下都在散發(fā)著濃郁的雄性氣息。即使相距甚遠(yuǎn),她竟也有些腿腳酥軟。 而更讓她面紅耳赤的,還是她那絕色美貌的次子媳婦。 平素高貴端莊、嬌柔清純、清麗如仙的天仙兒媳,此時竟如個嬰兒般,被她的大伯子用把小兒撒尿的姿勢抱在懷里,比羊脂白玉還要耀眼的冰肌雪膚就這樣一絲不掛、完全赤裸的暴露在空氣中,然而,明明是極難堪極羞恥的姿勢,但在自己這個天仙般的兒媳婦身上,卻讓人絲毫產(chǎn)生不了難堪或不雅的念頭,反而有一種徹底放開身心、拋卻一切世俗禁錮的天然純凈之美。 然而這份純凈中卻偏偏帶著一股繚繞的媚意,最最純潔的冰雪女兒身與充滿了爆炸性力量的古銅色男人的赤裸軀體交連在一起,給人的是充滿野性的沖擊、無與倫比的震撼。 一切都仿佛回歸到了男女兩性最本質(zhì)的交往上。 那如花的美顏嬌若桃花,瑤鼻晶瑩剔透,朱唇淡點珪璋,長睫似月顧盼風(fēng)流,一對流光溢彩的迷離星眸水霧朦朧,淚光點點,波光流轉(zhuǎn)間卻是情絲繚繞,方知何為媚意天成,何為欲拒還迎,何為欲語還羞 那赤裸的白玉身子,正散發(fā)著濃烈宜人的花香,那膩如脂玉、光滑如鏡、皎若冰雪、純潔無垢、嬌如花瓣、吹彈可破的絕美身子,這個時候也染上了層層煙霞,真真是如朝霞映雪,桃花暈玉身上雖無一星半點人間煙火之氣,卻依舊美得驚心動魄、又懾人心魂。便是身為女子,看了也是面紅耳赤、心熱體酥,更不要說是男人了。 尤其是那對飽滿堅挺的圣潔玉乳,是那樣的芬芳雪嫩、光潤柔膩,完美的半球型水滴狀的椒乳經(jīng)過哺乳發(fā)育后,無論是形狀、大小,抑或是色澤、觸感,都愈發(fā)完美得讓人心顫,蘭陵甚至平時在看到自家兒媳給孫兒喂奶時,看到孫兒那貪婪吮咬粉嫩如櫻桃般的奶頭時,都忍不住為其心疼。 然而就是這樣圣潔嬌嫩得讓人起不了半分褻瀆之心的rufang,此時卻被她丈夫的嫡親兄長那雙被槍桿劍柄磨得粗糲厚實的手掌牢牢的掌握著、肆意地把玩著,仿佛兩團(tuán)和水的面團(tuán),可以在外力施加下任意變換各種形狀,雪嫩柔膩的乳rou在布滿繭子的手掌的揉捏下從指縫間溢出,嬌艷柔嫩的朱果沾滿了乳白色的晶瑩奶珠兒,點點殷紅的指痕滯留在光潤柔膩的白玉奶子上,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然則,最吸引她這個做婆婆眼光的,還是兒媳婦那身為女人的最最圣潔最最禁忌的私密之地! 此時的兒媳被她的將軍長子雙手挽在大腿處,整個人如小孩把尿般坐在大伯子的大腿上,而她那如脂如玉、嬌嫩光滑、彈性十足的修長美腿就那樣大咧咧的叉開,恰好迎著她這個做婆婆的目光,露出那最最私密的圣潔之處。 確切的說,是已遭到玷污的圣潔之地。 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兒媳婦的私密之地。 一如那皎潔如月純凈如冰雪的身子,兒媳的圣潔之地也是那樣的圣潔無垢,那光潔而飽滿的仙子陰阜沒有一絲芳草,雪白光滑得像是她胸前那光潤柔膩、如酥如脂的飽滿rufang,細(xì)嫩光滑,毫無雜質(zhì),令人愛不釋手,且雪白之處竟似有絲絲玉光,雪膩中見晶瑩,瓷白中見剔透。 而那嬌嫩無比的花唇就像是兩瓣肥厚的玫瑰花瓣,又像是成熟多汁的鮮桃,rou質(zhì)鮮嫩而色澤艷麗,本應(yīng)是牢牢守衛(wèi)玉門的衛(wèi)士,此時卻被外力野蠻的撕開,嬌美的花唇大概從來沒有張開到這樣的幅度,那早已遠(yuǎn)超它們的生理極限,曾經(jīng)的粉嫩也因大幅度的擴(kuò)張而變得幾近透明,在它們的邊角,甚至已可見隱隱的血絲,它們就這樣被迫可憐的張開,無奈而馴服的將一根粗大到她單手無法環(huán)握的黑紅色roubang吞納而入,那血管賁張、粗礪驚人的可怕巨物明明已經(jīng)在他的弟妹的zigong深處射盡了它的精華,但卻依然不見松軟,還是那樣硬挺的撕裂著花唇,并將玉門堵的嚴(yán)嚴(yán)實實,豐沛的花蜜和精水混合而成的濁液只能一滴一滴的向外滲流,皎潔純凈的陰阜上布滿了白濁的污漬,還有點滴血絲,圣潔被罪惡玷污,看起來是那樣的觸目驚心。 蘭陵再不忍心看下去,她畏懼地將目光上移,然而映入眼簾的是更震顫人心的畫面。 只見仙子兒媳那往日里平滑精致的雪嫩小腹,此時竟高高的隆起,就像是幾個月前她懷胎五六個月的時候的樣子,圓潤而鼓脹,明明是有違人體曲線的鼓脹,卻充滿了母性的圣潔之美。 然而,為什么這個樣子? 蘭陵公主終究不是尺素、綠袖這些近身服侍的侍女,不曾在男女交媾時親眼目睹盛況,然而,她終究也是曾經(jīng)飽嘗性愛的成熟婦人,其丈夫更是萬中無一的英偉男子,床上功夫更是好得出奇,想到這正抱著兒媳的男人正是她與丈夫的第一個結(jié)晶,再看到他那粗碩不不亞于丈夫的強(qiáng)大性器不過須臾,蘭陵公主便猜出了這其中的原因! 她的長子,竟是射了這么多的陽精!而且這般多的陽精,竟都堵在了兒媳的肚子里!這得射了多少陽精呵!而她的兒媳的宮頸和yindao又是何等的緊窄,長子的陽具又是何等的堅挺,以致這么多次的射精,竟都不曾有遺出?! 蘭陵公主真的被震撼到了! 娘,你怎么進(jìn)來了?兒子渾厚的聲音將蘭陵公主從失神中喚醒。她有些慌亂的看過去,卻發(fā)現(xiàn)赤身裸體的長子沒有半分羞澀,就這么赤裸著抱著同樣一絲不掛的仙子,大剌剌地站起身來,而他的巨陽,依舊深深的埋在仙子弟妹的玉戶之中,而且,隨著他的站起,在自重的慣性加上他有意的挺送下,那原本在外面還有將近兩個指節(jié)長度的巨陽竟全部戳進(jìn)了雪衣的玉戶之中!引得美麗的仙子兒媳一聲嬌吟,然而除此之外,她的身體除了輕微抽搐了一下后,卻是再沒有絲毫回應(yīng)。 蘭陵公主知道,這是被男人反復(fù)蹂躪糟蹋到了極限的表現(xiàn)否則,那般粗碩的巨物,忽然間全根而入,怎么可能不痛,又怎么可能沒有回應(yīng)?! 身體精悍健壯,宛若大理石雕像的秦家長子就這樣用嬰兒把尿的姿勢抱著懷里的絕色仙子,一步步走到她這個做母親的近前。 撲面而來的yin靡氣息令尊貴的大長公主殿下腳跟發(fā)軟,她下意識的一步步后退,很快便退到了墻根上,再也無路可退。 面對步步進(jìn)逼而來的長子,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阿,阿業(yè),你,你還沒要,要夠嗎?你,你看看衣兒,已經(jīng)被你caocao成什么樣子了?你,你還不住手? 阿娘,我是在給秦家破除詛咒,傳宗接代你說過,今夜都是我的。 可,可是蘭陵公主結(jié)結(jié)巴巴道。 秦昭業(yè)一擺手,道:娘,你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我愛衣兒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舍得傷害她呢我知道,剛才是有些失控了,不過,你放心,后面我會注意分寸的娘,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后面我會妥善處理好的。 好,好面對兒子的強(qiáng)勢,蘭陵公主完全失了方寸,她剛要開口屈服,忽然間,一直處于失神、半昏迷狀態(tài)的仙子兒媳竟一時清醒過來,那雙波光流轉(zhuǎn)間幾能勾魂攝魄的眸子就這么望向她:救,救我娘,救,救我 蘭陵公主一下子怔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處于女人感同身受的憐憫心,她有心拉自己兒媳一把,可一看見長子那堅定的目光和不容拒絕的表情,她就心中生怯,不敢多言。 娘,你該走了。長子淡淡的提醒道。 阿業(yè),你,你能不能大長公主殿下訥訥開口道。然而她未說完,就被長子開口打斷: 不能。 娘,你待在這里與禮不和放心,兒子自有分寸。 不,娘,娘,求你 好,好吧那,那你一定要注意分寸啊。說完這場面話,蘭陵公主就匆匆逃離,她實在是不敢再面對仙子兒媳那悲泣的哀求和絕望到令人心碎的眼神。 娘,娘不要,求 好衣兒,別怕,后面昭業(yè)哥哥會輕一點的你不用動,只要昭業(yè)哥哥用力就好了 不,不要求求你,大哥,放過衣兒吧,求 不乖的寶寶,是要接受懲罰的 不,不啊 蘭陵公主步履匆匆的逃離這間屋子,將那隱隱約約的奇怪聲音統(tǒng)統(tǒng)扔在腦后。 看著貼身侍婢弄玉、奶娘馮嬤嬤的驚異目光,蘭陵公主丟下一句我們走就匆匆離開,也不等丙個親信能否跟上,就仿佛這座書樓里面藏著洪水猛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