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噩夢(半H)
第三章 噩夢(半H)
仙顏閣內,紅簾微動,燭影搖曳。 這一屋喜慶的紅色,差點讓江蘊景真的以為自己在洞房花燭。 江蘊景不客氣地直接躺上仙顏閨閣內的床,打了個哈欠:睡吧,折騰了一天,累死了。 不久前才解決過需求,江蘊景此時只想美美地睡一覺。 仙顏一身出塵的白與這紅色顯得格格不入,她依舊沒什么表情,站在床邊,解開自己的腰帶。 江蘊景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睜開了沉重的眼皮,仙顏依舊脫下外袍,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纖細的肩胛和隱隱約約的鎖骨。 這具身子可是讓盛繁城的男人們爭的頭破血流的,說不誘人是假的,江蘊景隱約覺得自己又有反應了,但她實在是困了,打了個哈欠道:別麻煩了,我就想睡個覺。 仙顏依舊沒停下來,江蘊景坐起身來,好笑道:你這人怎么這么固執(zhí)?我們倆語言不通嗎? 她說完這話,仙顏才停下動作,低著頭沒說話,濃密的睫毛微顫著。 江蘊景盯著她看了會兒,心想不愧是讓眾多男人甘心沉淪的花魁,長得真好看。 她比仙顏矮半個腦袋,由于對方是低著頭,江蘊景便歪著頭湊到她面前,眨了眨眼,忽而彎起眉眼笑道:你臉紅了? 對方不自然地撇開頭,在這一片紅色的映照下,仙顏臉上淡淡的紅暈并不明顯,卻還是被江蘊景捕捉到。 少女靦腆害羞時往往是最動人的,江蘊景咽了咽口水,湊到她耳邊道:jiejie,初夜不介意是女子嗎? 仙顏扭過頭,沒說話。 江蘊景將她攔腰抱起,放到床上,覆身而上。 那..jiejie介意女子有男人那玩意兒嗎? 兩人隔得近,體香相互吸引融洽,江蘊景身下的東西漸漸蘇醒,抵在仙顏腿間。 仙顏沉默著,雙手繞過江蘊景的后頸,微微仰頭,雙唇吻上她的。 江蘊景也算是花叢老手,一邊加深這吻,一邊脫掉彼此的衣物。 嗯仙顏發(fā)出細細碎碎的呻吟,雙手抵在兩人之間,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 花月樓花魁真不虧是人間絕物,膚色白皙滑嫩,腰細如柳,rufang雪白挺翹,乳尖如紅梅傲立。 散發(fā)這高嶺之花的芬芳。 江蘊景喜歡她細長的天鵝脖頸,窩在其中輕咬舔舐,印上顆顆草莓。 這印記一兩天該是消不了,jiejie,等我籌錢贖你。 江簧定然不會給她這么多錢去贖青樓女子,江蘊景閉著眼思考著該怎么借一大筆錢。 江蘊景一只手扶住仙顏纖細的腰肢,另一只在她身上不停地游走撫摸。 手掌一直往下,游走到腿根附近,仙顏明顯地夾了一下雙腿,江蘊景頓了頓,輕輕撫摸著腿根溢出來的黑色叢林,慢慢往里擠。 終于挪到xue口,指尖傳來淡淡的濕意。 前戲做得差不多,江蘊景沉腰,將完全覺醒的巨物代替手指的位置。 別仙顏躲開江蘊景的吻,咬著唇,眼里透著委屈,用力推搡著她。 嬌柔可憐。 江蘊景忍住想蹂躪她的欲望:jiejie,我很輕的,不痛。女子在初夜總是十分緊張,江蘊景輕啄她的臉,放松點。 不行、不行仙顏搖頭,眼中泛出淚花。 江蘊景皺眉,一開始自己沒想動她,她自己非要招惹,還堅定地一定要拉著自己上床,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又開始退縮。 求你仙顏眼中淚光閃閃,我見猶憐,江蘊景實是很想cao得她哭出來,但是她從不勉強別人,忍了又忍,猛地湊上去吻住仙顏,一只手握上自己的rou物快速擼動,guitou在仙顏大腿上摩擦,不一會兒就射在她大腿上,一部分jingye滑入腿間,與她下體的絨毛混合在一起。 江蘊景額頭抵在仙顏額頭上,深邃柔情地望著她:jiejie,欠我一次呢。 說罷,在床上躺下,攬過仙顏的肩膀,腦袋窩在她的頸窩:陪我睡會兒,jiejie。 群山環(huán)抱的宮殿之外,云霧繚繞,似有廝殺。 年輕的江簧和江夫人眼眶含淚,江簧張開手掐住懷中孩子的脖頸。 或許還有一線希望.. 江夫人推開丈夫,緊緊護住孩子。 殺了她!殺了她! 不!把她奪過來! 身后震天的呼喊,耳旁的風呼嘯而過,江簧拔出佩劍,眼中兇光一閃,高舉佩劍斬下 爹!江蘊景大汗淋漓從床上彈起,面前是仙顏放大的臉。 她已經穿戴整齊,手上拿著濕巾,道:你出了一身的汗,我?guī)湍悴敛痢?/br> 江蘊景望向窗外,天還未亮。 現在幾時了? 丑時。仙顏垂眸,想也不想回答道。 叨擾了jiejie一夜,我該回家了。夢里可怕的場景讓江蘊景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她穿好鞋襪,匆匆忙忙下床。 你仙顏猶豫了會兒,搖搖頭,沒事,你快回去吧 江蘊景奪門而出,心中隱隱不安愈發(fā)強烈。 只是一個夢,只是一個夢江蘊景在路上這么安慰著自己。 或許她爹正發(fā)現了她不在家,想著第二天怎么罰自己呢。 出了擲金街,再有半公里就到家了。 江蘊景眼中閃過火光和濃煙,她停下腳步,定定地望著那個方向。 黑夜里忽然有人大喊了聲:走水的是江家! 江蘊景拔腿往前狂奔。 并不是一點點小火,而是彌天火海。 江家的牌匾被大火燒黑了一大半,搖搖欲墜掛在半空,府中呼救聲、尖叫聲此起彼伏,如無間煉獄。 外面聚集了許多人,有些拿著木桶潑水,有些不敢靠近,有些唏噓不已。 爹!娘!江蘊景想沖進火海,被一旁的鄰居攔住。 里面都燒了好久了!你沖進去是送死??! 江蘊景掙扎著:你放開我! 江大小姐,你冷靜一點! 我說你放開我!江蘊景吼了聲,攔著她的兩個鄰居頓時被股無形的力量彈出幾米開外。 圍觀的人看她的眼神變得驚恐,潑水的也提著木桶離得遠遠的。 江蘊景愣了一秒,隨即不管不顧地沖進火海。 江府早被燒地破碎不堪,零碎的火星不停往下掉,江蘊景一邊往內走一邊拍滅自己身上的火星,衣物和皮膚被燙地烏黑。 火中氧氣稀缺,她很快就感到頭昏腦漲,捂住口鼻繼續(xù)向前。一路上有在地上打滾的、有奄奄一息的、還有已經被燒得認不出面貌的。 爹咳咳咳、咳咳咳娘!咳咳江蘊景盯著昏昏漲漲的腦袋,在火中步伐已搖搖晃晃,意識模糊。 景兒 爹!江蘊景環(huán)顧四周,終于發(fā)現倒在墻角的江簧。 他已經被火燒爛了半邊皮膚,勉強用嘶啞的聲音說話:你快走 爹,我救你出去,你堅持一下!江蘊景用力拍滅江簧身上的火星,但她自己也無甚力氣,打了個踉蹌,跌倒在江簧身邊。 不要、不要修仙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爹,我不修仙江蘊景淚水模糊,爹,你堅持一下,我?guī)愠鋈?/br> 突然,一陣陰影覆蓋住兩人,江蘊景扭頭,紅衣女子不知何時站在他們身后,戴著面具,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火花打在她身上,消失地無影無蹤。 仿佛這火焰對她來說無足輕重。 江簧猛地坐起來,破釜沉舟吼著般往前撲住女子,左手抬起迸發(fā)出一束劇烈的強光。 紅衣女子冷冷說了句:找死。 江蘊景抬手擋住強光,忽而感受到另一股龐大的爆破般的力量,將她震出火海之中。 江蘊景再次醒來時,老馬和白熊守在她的床邊。 睡夢中她不停地重復著噩夢,火海中的江府,被燒焦的侍從,奄奄一息的父親,可怖的紅衣女子。 以至于神經高度緊張,醒來后頭痛不欲生。 你這是怎么回事???老馬看著醒來一言不發(fā),抱著頭流冷汗的江蘊景,急的團團轉,大熊,你去叫個大夫來看看。 好。 大夫開了鎮(zhèn)痛藥,江蘊景喝下之后,方才平靜下來。 讓廚房煮點粥來。老馬吩咐身邊的侍女。 江蘊景坐起來靠在床邊,虛弱地問:我這是在哪? 侯老大家。老馬道,昨日不知為什么,你就躺在侯老大家門口了,這都睡了一天一夜了。 我江蘊景又想起江家,掙扎著起來,有些激動道,我爹,我爹呢?還有我娘,還有江家 你、你先坐好!老馬摁住江蘊景,回避了她的目光,你先把東西吃了再說,你現在下床站都站不穩(wěn)。 你先告訴我,我爹娘怎么樣了?江家怎么樣了?江蘊景顫抖著問。 老馬和白熊面面相覷,不知如何開口,斟酌了會兒才道:侯老大派了人在你家看著,你到時候自己去瞧吧。 白熊擦擦頭上的虛汗:江老弟,我倆都是粗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你 老馬用手肘猛地撞了一下白熊,瞪了一眼他。 江老弟 我爹娘,還活著嗎?江蘊景抱著最后一絲希冀。 老馬和白熊低著頭,回應她的是無盡的沉默。 江蘊景臉色煞白,脫力地靠在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