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
摸索
不管外面狀況如何,林亦聘看著乖巧地躺在他的床上的女人。 包裹著毛毯的女人一動不動,要不是起伏的胸口他甚至都不確定她的死活。 傅清召走之前說的,他知道該怎么做。 事實上,毫無性生活經(jīng)驗的林亦聘完全無從下手,他最大尺度的那一次應(yīng)該就是和她在車上的那次。 白曇。白小姐。 林亦聘坐在床邊,溫柔地?fù)荛_貼在她臉上的發(fā)絲。 女人皺了皺眉眼,小鹿似的眸子慢慢睜開,盯著上方失了焦。 林亦聘焦切地抱著女人好讓她躺在他的懷里。 亦...... 是我。 林亦聘握著女人的小手,她的指尖冰涼,只有掌心的溫度沒那么冷。 我要怎么做。 感受到他的氣息,白曇多了幾分力氣,撐著身子靠在他的懷里。 松軟的毯子脫落,露出她只穿著柔軟家居服的身子。 白曇伸出雙臂,白嫩的肌膚貼上男人,幾天不見,邋遢了不少的男人。 胡渣遍布他的下巴,臉也瘦了一圈,明顯可見的黑眼圈。 我要怎么做? 林亦聘享受著女人的溫暖,見她出神捏了捏她的小手。 白曇攀上男人的肩膀,蒼白的唇瓣貼上他的下巴,扎人得緊。轉(zhuǎn)而又吻上他的嘴唇,帶著淡淡的香氣,專屬她的氣味。 cao我,現(xiàn)在。 魅惑的話語從她口中說出,蒼白的小嘴貼著他的嘴唇,飽滿的唇珠又恢復(fù)了血色。 林亦聘擁著她,想起上次她的低血糖似的反應(yīng),而后在車上對他做了那樣的事之后就轉(zhuǎn)好了。 而他,被他吻了之后,病痛也減輕了許多,就像現(xiàn)在。 他想,她需要他就跟他需要她那樣。 明明是朵嬌花,在性事上卻被調(diào)教得像只狐貍。 狡黠,魅人,令人心神都跟著她晃蕩,只差把心剖給她了。 不似傅清召那樣強勢,林亦聘捧著她的小臉,溫柔地輕啄著她的眼角、鼻尖,像是在對待珍惜的藝術(shù)品。 他的眼中亮晶晶的,像是有星星。 白曇沉溺于他的眼神中,回吻著他,好讓他接下來的劇烈運動不會讓心臟不適。 林亦聘抱著嬌柔的女人,伸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理著她不聽話的發(fā)絲,語氣溫柔。 是你自己回來的,是嗎? 白曇胡亂地點著頭,不安分地解開他的衣扣,伸進(jìn)他的衣內(nèi)作亂。 還有一刻鐘,沒有jingye她可能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女人優(yōu)美的天鵝頸上盡是吻痕,林亦聘不想看到也不行,身上痕跡太多了,深深淺淺的,想忽略都不可能。 盡管如此,林亦聘還是順從自己的內(nèi)心,低頭逐一穩(wěn)過那些痕跡,像是在覆蓋,在那舊的吻痕上添上他的痕跡。 心臟明明已經(jīng)不抽疼了,卻還跳的格外快,像打鼓似的。 真真是她這只小鹿在他的心里,胡亂地跳,而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甚至甘之如飴。 如果不舒服就喊停。 林亦聘放下女人,脫下自己的衣褲,眉眼間都是溫柔。 雖說沒有經(jīng)驗,可這幾天也有夢到過白曇在他的夢中,嬌俏地捉弄他,算是有那么一點沒有實戰(zhàn)的小小經(jīng)驗。 并且該死的好勝心也不想在女人印象中沒有傅清召那個狗男人的技術(shù)好。 白曇此刻就恨不得男人把他那已經(jīng)抵著她嬌臀的粗硬的roubang狠狠地插進(jìn)她的xue中,可身體限制了她的發(fā)揮,只能讓毫無經(jīng)驗的男人自己摸索。